第七十四章 蚕室(2 / 2)
屋子里没有窗户,蜡烛在昏暗的屋子里摇摇晃晃,一个男人仰卧在炕上,一人固定着腰部,另外二人分别按住其两条腿,并用布扎紧其腹部和大腿上部,用辣椒水清洗后,主刀者举起了刀。
活了大半辈子,江矜没见过这场面,她想发声,却发现自己发不了声音,她在地板上半躺着,她想跑。
手腕上缠了个绳子,捆在腰前,前方有几个男人站成了一排,她自己靠着墙躺着。
江矜能感觉到自己在发抖,炕上被阉割的男人死死地咬着白布,绑她的绳子很紧,完全挣脱不了,阉割的人正在消毒,准备下一个。
下一个……排在她前面的只有三个人了。
江矜环顾四周,想找个锋利的东西把绳子割开,头上的簪子已经在逃出那个王女的房间时用来绑侍女了……
“(一种植物)。”
寻找东西的时候一个小片片从腰间上掉了下来,江矜看着眼前这个银色的不足指甲盖大小的片片,伸出两只手把它夹起,一股不好闻煤油味儿扑鼻而来。
这是………钠(na),哦草,这不是小宝贝嘛,怎么把它带出来了,有救了有救了。
江矜环顾四周,见没人看这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钠放在了自己手上的绳子上,吐了口口水,钠滋滋地冒着烟,绳子顷刻间被烧断了,几个人在专心地替人阉割,其他人各干各的,趁现在。
江矜咬住下唇,快速锁定出口,打开门迅速跑了出去,这是蚕室,连窗户都没有,门也极少被打开,即使开门的声音被惨叫声压过,那抹不属于这里的光还是会很快被人发现。
“哪个混蛋开的门?不知道这里是蚕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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