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的(1 / 2)
顾芙瞧见傅祈年的身影也是一愣,神色慌张,下意识扭头看了眼商蔺姜。
商蔺姜但笑不语,其实心里也有些慌乱,她不知傅祈年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不过见他的脸色黑沉,应当是都听见了。
“母亲。”傅祈年脸色虽然不好,但该有的礼数并没有少。
商蔺姜拿不准他的想法,随便寻个理由让母亲先回了家。
顾芙一走,傅祈年没有提方才的事儿,抱着宠宠不停逗弄,脸上露出的笑容不是强装出来的。
只是怎么逗弄,宠宠都是一副痴呆的模样,对于一个多月不见的爹爹,她觉得陌生又熟悉,一双眼只管盯着他看,看久了还是没想起来眼前但人是谁,然后一张小小的嘴里发出一些奇怪难懂的声音出来,最后也不知是不是太过怕生,嘴巴一抿就放声大哭起来了。
哭起来,一张脸蛋变得通红无比,看着可怜。
傅祈年晃酸了两条手臂也哄不住,只好将宠宠交到商蔺姜的手中。
“阿娘抱,阿娘抱。”商蔺姜声音柔柔的。
宠宠一经商蔺姜的双手便止了哭泣,她趴在商蔺姜的肩头,吃起拳头,继续拿眼瞧傅祈年。
看她这副好奇又害怕的模样,商蔺姜笑了:“她才睡醒,还有些呆,等晚一些她就不怕你了。”
“嗯。”傅祈年若有所思点了头,没再说话。
他反应如此冷淡,商蔺姜一时寻不到什么话来说,只好沉默不语,耐着性子哄怀里的孩儿。
两个人都不说话,偌大的院子里只听得见宠宠吃拳头时发出的吮吸声,断断续续的,气氛渐渐变得死僵。
傅祈年的心情并不好,商蔺姜心里清楚明白是为何,这时候主动提起陆承渊不过徒增他的怒火与醋气,不提也不能让他对此事翻篇,她觉得无辜无奈,她并不知道陆承渊曾来绍兴求娶过,但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和她始终是有缘无份。
死僵的气氛一直到掌灯时分才被那床榻里发出的瑟瑟之音打破。
傅祈年将腹中的怒火与醋气都发泄了出来,温存片刻,不待身下人情动便至了根,使出周身解数。
深入期间,傅祈年嗅到商蔺姜散着身上新鲜的味道,是一股清新甜淡的乳香味:“身上换香了?”
“宠宠还小,有些怕香,前些时候因为香,脸上长了些胎藓,吃了好几日的药。”商蔺姜回道。
从前她所穿的衣裳都用水麝熏过,平日里洗身的香露香粉也是香喷喷糜人肌骨,但得知宠宠怕香后,便不再让春香用水麝熏衣,而洗身用的香露换成蔺蚕丝羊奶膏,至于香粉,几乎不再使用了。
“好闻。”傅祈年闻新香而欲火上炎,腰胯突突地撞,手上使劲揉拧胸前的柔软,把那细嫩若绢的肌肤,揉拧得滴了粉似。
不是不经人事之人,商蔺姜不觉得疼痛,但觉得自己像一朵在寒风中的花朵,任由寒风暴雪摧残,后来实在消受不住这阵猛烈,忍不住泪溶溶求饶:“慢些……”
只是她的求饶却换来男人的变本加厉,他将她抱至镜前,翻过身子,双膝微屈,不从便变着法儿,用摧花的毒手段,折磨得她花雨流沥、臀儿乱筛,最后身儿难稳,情不自禁去相迎,和傅祈年抱成一个肉团。
求饶的声音在撞击下变得越来越沙哑和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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