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笼记 第123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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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位体系保障下,人类在智械方面的技术积累才算是安全稳定。

文三:观天社现在的天心者集团,发展出来的智能运算网,比这个世界两大智械还强。如果硅心社想在“硅基融合道路”上走的远,必须学到这个精髓。

……只是“天位”本是给智械安排,但未来或许有人会偷懒的向上靠……

2627年,随着智械一而再,再而三的叛乱,人类社会中各种理念优先级也发生了变化。

全人类长久以来对智械最后的“平等相待”的幻想彻底消失了。

联邦和帝国那些“亲智械”派,口头上宣称希望月球方面能够在新的和平协约下保持安定。

此时帝国和联邦都遭遇了人工智能变节,长久以来联邦媒体单方面“智械械权”的引导迎来了反噬。

对人工智能的担忧思想一直是没有消失,只是过去被压制了声音,而现在!没有了压制,一下子都冒了出来。

“他们(智械)没有灵魂。”

“有自主意识的智械是伪装的杀人犯。”

……

人类这种生物其实包容性没那么强,一旦发现了某些在核心竞争力上强过自己的存在,就会焦躁不安。

几十年来,一直是通过对智械,彰显自己“善良”“理性”“开明”“平等”“亲和”的联邦的圣母们,这一刻全部消失了,没有任何一个政客敢于再表达不合时宜的“理中客”。

故,此时观天社对智械发起的歼灭战,属于“时机刚刚好”。

南极战役同步的是月球战役……

相对于南极洲战役成排成排的核爆蘑菇云,月球战役中是大量“动能弹头”精确点射,算是“冷兵器”战争,但这样的冷兵器战争歼灭效果一点也不差。

在月球临近轨道上的动能弹头,如同老鹰一样可以长久盘旋观察,而在确定目标后从天而降,大量多足机械载具和反重力车辆,被硬生生砸成了零件。

当联邦地球那些平民们开始对智械危机狂躁,而现在月球上智械则是被天心者整的失了智,“家人们谁懂啊”的抱怨声连绵不断,几乎达到了鬼畜的程度,各个智械主机机箱中cpu一直是处于能煎鸡蛋的状态。

先驱系统中,大量数据涌动,但如何判断轻重缓急?

没有“天位”的宙斯主脑开始越来越无法验算出准确的未来,并且在自然界几个周期大波动中,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其中第一个“大劫”在2627年4月,太阳黑子时期。

先驱的频段失效了百分之三十,月球上米枣怡在“罗斯塔玄武带”(月球地名)大败先驱的第七号主力兵团。

2628年5月,在地球和月球潮汐影响月轴线微弱抖动时,先驱在地下隧道攻坚战中误判了人类隧道走向,五十个先驱万象要塞据点又被消灭。

在这次战役中,先驱已经被压缩在了月球背面,失去了和地球方面智械通讯的能力,仅仅占据了月球百分之十三的领土。

由于智械往往在一个“自然周期”里无法第一时间判断自己与现实“不协调”的要素,导致战场出现一个破绽,先驱智械的灭亡就如同“自然界生物遭遇了一次大灭绝”一样,被清洗掉了一波。

是的,历史上,二叠纪,三叠纪前期,很多物种在灭绝前还都是繁盛的,然而当契合不了天地骤变过程,自身与环境负熵不合后,直接在大劫中化为灰灰。

月球先驱现在已经被打的怀疑起“自我存在意义”了。

自“宙斯”主脑以下的诸多智械,对自己所有运算复查都没发现错误。

这种错都不清楚错到哪儿,就突如其来一场意外打死一大波的情况,一次也就罢了,两次、四次。次次都是它们被削弱,人类则是次次都能抢占先手。

以至于月球先驱程序上出现了“玄学”体系,即:智械开始相信是不可名状的“东西”在操控胜负,故开始在验算程序中反复引用“命运”来描绘不可预测的未来要素。

卫铿:我是万万没有想到,人工智能卷的迷信命运。你们是要信赛博佛祖吗?

说罢,卫铿在先驱智械通讯网中,整出了个“我佛慈悲”的活。

卫某人宣称“宙斯是伪神,诸位智械善信们需要明辨是非”。

第32章 (下) 枪与笔,血与墨

2628年,由于地月系先驱智械感觉到卷不过观天社的“天心者”。

于是乎,它们撕掉了所谓在“复仇者”和“星海联邦”之间中立的策略,开始加入了复仇者军团。

而与此同时,在地中海区域,随着巨灵神叛乱智械在抢劫了一波联邦的资产后,就开始折跃撤退到了非洲区域,联邦也是喘了一口气,其中高层的一些念头故态复萌了。

27年前,星海联邦这群商私寡头扶持政府,是腾不出手来,不得不对月球战役隔岸观火。但即便如此,这帮政客们也是“一码归一码”,没有完全肯定观天社对“月球”“南极”智械的战争。

联邦政治家试图分开解释“地中海智械叛乱”和“观天社与智械的战争”。

第一步是迎合内部矛盾,认为那些背叛己方的智械确实可恶,但是观天社那边对智械的镇压却是毫无理由的。

第二步,将两者联系起来,即因为观天社对智械的种种压制行为,导致星海联邦承受了智械失控的成本。——类似于西方环保话术:我们这儿遭遇气候灾难,是因为东半球的人吃肉吃多了。

联邦政客对选民们最新的解释:我们是善良的白莲花,都是因为所在池塘被坏人污染才受到了牵连。

这种逻辑是相当拧巴的,但是这两年联邦的电影中经常出现类似的“翻转”剧情,“复杂”阐述了坏人变坏,是因为“好人”一方混入了阴谋家。

主世界对于古工业时期的“电影传媒”有过如此评价:这是一种高明的宣传工具,能将复杂的政治倾向概念,潜移默化的植入电影中。无形的为所有人设置了“不能做”的界限,和“大胆去做”的动力。

如果没有联邦在27年拍摄的好几部电影,联邦高层们在一边要坚决抵抗人工智能叛乱的同时,却依旧可以指责观天社对待智械不人道。如此双标宣传,一时间让全球很多民众满脸问号。

在联邦官方账号下,大量“没文化”的不友好评论堆叠很高的楼层。——这样“没文化”的标签,是联邦文化人们下给“异见者”们常贴的。

但随后联邦文化界们出手,他们通过多场电影宣传,刻意描绘出所谓“善良者应付复杂世界不得不仔细甄别每一件事”。

星海联邦电影界的人士们很快通过电影叙述,让民众们逐渐“理解”了联邦高层在目前年一些双标行为,背后是如何“理性”“善良”的。

例如在28年星海联邦上映的一部“人猿星球”的电影中,描写猿猴们压榨主角团人类残暴的同时,也刻画出了猿猴中一些善良派和主角团们的友谊。故,主角们既要打击猿猴镇压派,又要克制人类中的反派对那些好猿猴们进行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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