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不要向催花来向催花去,你这让我想起我爸说过他本来要把我跟薰风其中一个取名叫做向日葵。”
向凯风不是在开玩笑,听说沈贝贝当初头一胎在怀孕还不知道是男是女的时候,一心想要一举得女的向阳确实成天对着沈贝贝的肚子叫向日葵。
也听说向阳本来打定主意要把女儿向薰风取名叫做向日葵,沈贝贝气了来半天,后来所幸是被沈贝贝当国中老师的父母亲给硬是阻挡下来,向阳这才不甘不愿的打消荒唐念头,可见得向阳当时有多坚持,不过向熏风这也才免于日后长大被众人耻笑的羞辱。
“我听我爸说过这事。”华尔烈笑道。
“我也听我爸说过,难怪你跟向叔一样都少根筋。”齐星斌摇摇头。
“去你的,我爸少的是两根筋。”向凯风豪迈的喝了一口酒。
“凯风,今天我听饭店的人说你早早离开饭店,既然早早离开饭店怎么会是最后一个过来?”坐在对面的华尔儒徐徐开口,他温文儒雅的脸上始终像是带着浅笑一样。
华尔烈跟齐星斌不是没察觉华尔儒从向凯风到来的时候就观察他,反正华尔儒就是喜欢搞神秘,谁知道有一天会不会真的出柜。
“华尔儒,你还敢说你对我没有意思,你干嘛成天对我的事情一清二楚。”向凯风推了一下旁边的华尔烈“尔烈,你老实说,尔儒是不是只要一回到家就马上播放断背山的片段出来看,而且看的还只是在帐篷里的那片段?”
华尔烈仔细的摸着下巴“你这样说我才想到小时候我们每次在看**,尔儒都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
“因为我们看的**里面都是男对女女对男,他要的是男男不然就是人兽交。”齐星斌突然转个头盯住华尔儒“尔儒,你该不会还是童男一枚吧?”
“那干脆去练个九阳神功回来吧”华尔烈说着。
华尔儒气定神闲迳自拿着酒杯喝酒,他之所以总挑他们对面的位子坐,就是不想给他们有机会推他的酒杯“你老说人家的便当难吃,你有没有数数日子你都吃了人家几个月?”
向凯风帅气的扒扒头发,拿起脚边的两个纸袋放到齐星斌腿上“你这人打着来饭店谈生意的名目,实则都在偷偷跟监我吧,你放”向凯风瞄一眼华尔烈。
华尔烈接着道:“你放心,看在我们打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要是真想搞一下的话我也不会拒绝你,只不过我不当零号就是。”
“这什么?”齐星斌笑盯着大腿上的两个纸袋。
华尔烈看了一下,那两个纸袋粉粉嫩嫩,上头还印有胖嘟嘟的熊宝宝,简直活像是女人才会买的东西“你跑去买什么女人东西?”
“那是要送给星斌他儿子的礼物。”向凯风说着。
“他儿子还在肚子里又还没蹦出来。”华尔烈又倒了杯酒。
“是啊,我儿子的预产期还没到,你怎么会突然想到,不过还是谢啦,我看这漂亮的礼物我拿回去月娥见了一定很高兴。”齐星斌笑说着,女人就是抵挡不住这些极尽所能装可爱的商品。
“丹丹帮我挑的,她说希望你老婆能喜欢。”
“丹丹?”齐星斌和华尔烈异口同声,齐星斌接着挑眉“某人不是一向宣称称呼女人不可以太亲昵吗,还是丹丹是个男人?”
华尔烈掏掏耳朵“向日葵,啊不,向催花,麻烦你再说一次,你刚刚说那鬼东西是谁配你去挑的?”
向凯风白了华尔烈一眼“什么鬼东西,那可是丹丹费了很多功夫帮月娥肚子里的小家伙挑的。”要是华尔烈在喝酒向凯风就推他一把。
华尔烈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可是丹丹费了很多功夫的呢。
“你们别这样,凯风最近跟个女人很要好。”华尔儒笑言道。
“什么那女人,人家有名优姓,她叫黎馥丹。”向凯风说着。
“你也知道女人是有名有姓的生物。”华尔烈轻摇这酒杯。
“我跟丹丹说了,哪天要带她跟你们大家见面,到时候你们都给我客气一点,别像现在这样口无遮拦。”然而齐星斌盯着向凯风瞧的模样让向凯风怪不自在“怎么你也跟尔儒一样要回家看断背山。”
“你跟那个女人交往有超过四个月了吧?”华尔儒轻摇这酒杯。
“超过四个月又如何?”向凯风说着。
“什么又如何?这代表一个凶兆。”华尔烈努了努齐星斌的方向“看这家伙就像名妓从良去。”
“去你的。”齐星斌回道。
“你说胸罩还是凶兆?”向凯风问着。
华尔烈‘啧’了一声“胸罩戴在女人身上,凶兆就是名妓从良。”
“那是凶兆还是胸罩?”向凯风孜孜不倦。
“凯风,尔儒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跟一个女人来往超过四个月?”比起胸罩跟凶兆,齐星斌只想知道这个。
他们这几个人玩惯了,向凯风跟华尔烈和女人交往不会超过四个月,而他是不会超过三个月,但是他早已经栽在古月娥手上,心甘情愿。
向凯风喝光杯里的酒自己再倒一杯,他知道华尔烈、华尔儒、齐星斌都盯着他瞧“我不想再去考虑这么多,我知道黎馥丹跟我以往交往的女人不一样,所以即使我第一眼就对她难忘,可是我仍是忍着没有主动去接近她,可是才隔没多久丹丹她竟然就对我主动,我知道我该拒绝,可是我拒绝不了,该说的是我根本不想拒绝才对,而且我一开始曾经试着想要对她冷淡让她知难而退,可是我又突然烦躁起丹丹真的就会如此知难而退,哎呀,烦的很,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