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大结局)_沙林魂塔_第五章 夺命洗衣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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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大脑袋,另一个不认识,但个子很高,我得仰头才能看他。

大脑袋在我前面,高个子在后。被他俩前后一夹攻,我想走也走不了。

大脑袋把我堵到这里,还很得意的笑了,只是他鼻子肿肿的,看着反倒有点锉,另外刚才重重的鼻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他又对我吼:“小子,你很牛掰,刚来的犯人里,能调到洗衣房工作的,你是头一份儿,怎么着?家里花不少银子才买通条子吧?”

我选择不回答,而且打心里分析,他今天找我,肯定也不是为这事来的。

不出我所料,大脑袋又一转话题,说我昨天晚上很威风,敢把他打了,这笔账怎么算好?

我听到这儿就来气,心说这人是真傻假傻?到现在还分不清谁打的他?但我又一琢磨,或许他也是故意的,铁驴多狠,他敢惹吗?

我打着算盘,现在就我自己一个人,老跛子还被吓跑了,对方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大高个,要是动武的话,我占劣势。

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想退一步,哄哄大脑袋,让他把火气降了得了。

我说起软话来,但我真是太不了解监狱犯了。大脑袋一看我服软,不仅不借坡下驴,还来劲了。

他火气反倒更大,先点着我鼻子说不知好歹,最后骂了句娘,对我抽了一个嘴巴。

这下我忍不住了。细想想,我本来也是个倔脾气的主儿。我上来一股犟劲,心说劣势就劣势,管他奶奶的呢,打!

大脑袋红肿的鼻子正对着我,我也一直被它晃来晃去的,弄得心里很烦。

我握起拳头,对着他的鼻子狠狠捶了一下。别小看这种打法的力道,虽然没有砸拳头的声势,但威力差不到哪儿去。

大脑袋疼的当场哼了一声,鼻子里又嗤嗤往外喷血了。我不可能给他缓气的时间,又对他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

大脑袋连续往后退,也怪他命不好,退着退着,踩到一块肥皂上了。他脚下一滑,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地上了。

我知道,自己身后还有人,我想转过身对付他,但刚才我打大脑袋浪费了点时间,这么一耽误,被高个子抢先了。

他没让我转身,直接从后背紧紧抱住我。他长得高不说,整个人还特别瘦,尤其两条腿上没多少肉。

这么一显,反倒让他膝盖凸出来了,他就用两条膝盖来回垫我屁股。

我就觉得好像被两个尖石头刺了一样,那股疼劲让我有种流泪的冲动。但这时候绝不能哭,不然太掉价。

我试着扭动身子,想挣脱出去。大高个防着我这手呢,他在力气上也胜我一筹。我摆弄几下都没啥效果。

高个子对大脑袋喊话,让他快点起来,赶紧揍我。大脑袋骂骂咧咧的,试着往上爬。

我意识到危险了,要是让大脑袋和高个子做出合围之势,我就彻底完了。

我一发狠,又用了一个怪招。我猛地往后用力,带着高个子一起后退。

高个子没料到我会这么做,冷不丁都懵了,我俩嗖嗖的估摸退后有三五米吧,又一同撞在一张桌子上。

这桌子其实是用来叠干衣服的,本来也不能算是啥武器,我却像见到救星一样,一直不停地往后拱,试图让高个子难受,进而松开我。

要是没大脑袋过来搅局,我这种打法绝对能挣脱出高个子的束缚,但大脑袋又冲了过来,对我飞起一脚。

我看这一脚奔我肚子来的,我可没那么傻,不做防范才怪。

我赶紧往上一抬腿,用大腿提前挡了这一攻击。能感觉到,我大腿麻辣辣的,但人的大腿肉厚,缓一缓就没啥了。

大脑袋又要对我抡拳头,我正头疼怎么见招拆招呢,远处传来一声吼。“住手!”

我们仨一同扭头看去。断指狱警回来了,正大步往这边走。

有警察出面干扰,这架是打不起来了,我又挣扎了几下,高个子把我放开了。大脑袋立刻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儿,给断指狱警拍马屁,长官长、长官短的。

估计断指狱警吃这套都吃习惯了,随意的摆摆手,让大脑袋和高个子快点走人,别来洗衣房闹事。

他俩见狱警没怪罪,也见好就收,只是走的时候,大脑袋恶狠狠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小子,咱们的账还没算完。

我真觉得跟这种人没啥好让步的。我没像大脑袋那样反瞪着他,只是拿出一副很蔑视的样子,对他笑了笑。

我怀疑大脑袋又被气到了,因为有那么一瞬间,他鼻血嗤的喷了一下,估计是脑袋发热的缘故。

等大脑袋和高个子离开后,我看着打斗现场。这里有点小乱,我怕断指狱警说我,就赶忙收拾。

断指狱警随手找来一把椅子,坐着吸烟,也看我在这儿忙活。

我没理他,闷头干活。谁知道突然的,他把吸剩的半支烟递了过来。

我知道,在某些监狱里,吸口烟可是一件很奢侈的事,眼前这个长官这么赏脸,我就算嫌他脏,也不能不给面子。

我立刻接过烟,一边大口吸着,一边对他投去一副“感谢”的目光。

断指狱警又把腰间的电棍拿了下来,放在腿上来

回摆弄,我本来放松的心都紧张上了,心说他啥意思,是给一甜枣再打一棍子吗?

我面上没太表露啥,但眼睛贼溜溜的盯着,一旦他用电棍捅我,我好能及时逃脱。

但断指狱警没这么做,等我把烟抽完时,他又开口说话了:“三目鼠,你跟黑熊来到监狱才几天?要学会尽快融入到这里面来,这样才能为接下来的事做准备!”

我听完心里跟过了电一样。我跟铁驴从迈进监狱第一脚开始,就一直苦寻接头人,本以为是憨狱警,但他被pass了。

而我是真没想到,接头人竟是断指狱警。这么一联系,我又回想起来,昨晚憨狱警带着同事来到b监区二层时,断指狱警曾在我们牢门口停留过。

我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了,一时间还变得热情起来,甚至特想跟断指狱警握手,问他这次任务到底是什么?

但当我话到嘴边,手伸出半截时,潜意识里又冒出一个念头来,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太鲁莽?总不能因为别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我就信任他吧?

我把话又咽了回去,伸出的手又急忙改为挠头。

断指狱警一直看着我,他被我现在的窘样逗的笑了。他似乎还有什么事,看了看手表后,站起来要走。

但他走前拍了下我的肩膀,跟我说,过几天再找我。

我目送他的背影,等洗衣房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有一拨衣服洗好了,我一边往外拿衣服,一边琢磨。

我想把今天发生的事,尽快告诉铁驴。但问题来了,铁驴在哪儿?我并不知道。

我又闷闷地开始洗衣服,这样一上午过去了,大脑袋和高个子没再过来捣乱。

等到了中午,有一个不认识的狱警来到门口叫我,说开饭了。

我以前对吃饭的态度并没那么积极,但来到监狱后,我完全变了,因为顿顿吃个半饱,想想谁能受得了?

我本来正叠衣服呢,也不管那么多了,把活儿往那一放,连手都顾不上洗,就跟狱警走了。

我发现不仅是我,很多犯人都从各个厂房走出来,一起奔向远处的塔底下。

我这里还好说,被一个狱警带着,其他的都是大队伍,只有几个狱警在旁指挥维持秩序。

但别看警方人少,这些犯人都老老实实的,因为监狱外墙的戒备台上,所有步枪都指向这些犯人,一旦有人暴动,步枪将毫不留情地打出子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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