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龙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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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走进院子里,看到里面的家具全被人砸了,东倒西歪的,没有一处完好的。

江宁脸黑下来,出了院子,敲开旁边人家的门,一个老妇人开的门。

“大娘,你知道井家人出了什么事?”

“你是谁,问这个做什么?”老妇人很警惕。

“我是井家的朋友,昨天刚来问心城,今天来访友,没想到他们家没人。”江宁现编了一个理由。

“这个我也不清楚,听说是得罪了城卫府的大人物,被抓到大牢里去了。”

江宁谢过老妇人,走出巷子。

他脸色不好看,想来是汪家不甘心,又看到井儿的父亲毒被解了,还敢出茶摊,所以找城卫府的人报复井家。

江宁一路打听去了城卫府的大牢,他直接散出了修士的威压,很容易就见到了牢头。

牢头是个年纪很大的人,背有点驼,头发花白。

不过从眼神能看出人很精明。

“仙师来此有何贵干?”牢头也惧江宁,要是有点修为就敢来这里弄事,还要城卫府做什么。

不过他也不敢得罪江宁,如果江宁真暴起杀人,他一个凡人也不一定有人会为他作主。

“你们这里昨天关进来一个姓井的中年人对不对?”

牢头想了一想,“好像有这么一个人,是上面关照要好好招待的人,今天怕是只剩下半条命。”

“带我去看看。”

“这不合适,如果仙师想从这里捞人,最好去找我们城卫府的长官,如果他开口了,你就能提人。”

“哼,我如果去找他,你们还不把人整死了,带我去,出了事我担着,找不到你身上。”

江宁知道自己这一露面,一定要把人提出来,不然井儿的父亲一定会死在里面。

“仙师,我不知道你是从哪来的,但牢里有牢里的规矩,谁都不能破坏。”

牢头看江宁不懂规矩,硬气起来。

江宁一把提起他,“不想死就给我前面带路,不然今天我杀光你们。”

江宁也怒了,这时候也不是客气的时候,就算他杀了这些人也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牢头被江宁一把丢到地上,看江宁的眼神,真敢杀他,他这才害怕了。

“好好,我带你去,不过你最好能逃走,不然上面派下仙师来,你……”

“少废话,还担心你自己吧。”

江宁推了他一把,让他快点带路。

牢头不敢在这种时候硬顶江宁,只好带江宁去里面提人。

牢头走进里面,江宁看到一条通道,两边的牢房,牢房用铁栅栏隔开。

来到井儿父亲的牢房,江宁看到井儿的父亲全身是血,躺在杂草堆里,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

江宁进去扶起他,给他服了一颗疗伤的丹药,又喂了一点灵水。

井儿的父亲虽然现在倒退成凡人,但毕竟原来修炼过,身体的基础很好,有一点灵力的刺激也好的快一点。

就在江宁救井儿父亲的时候,在牢门口的牢头一下关上了牢门,并上锁,大笑着道,“这牢房可是用精铁炼制的,你就在里面待着吧。”

江宁看都没有看他,专心救治井儿的父亲,现在不方便移动他,江宁也不急着走。

牢头乐着走了,江宁也没理会他。

外伤比内伤好治,江宁捏碎一颗丹药,撒在他的伤口上,很快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好。

江宁静静等了一个时辰,井儿的父亲才醒过来。

他看到是江宁,咳嗽了几声,才说话,“多谢江公子。”

“没事,你现在能走了吗?”

“能,我没事了。”井儿的父亲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和一个好人一样。

他看到牢门关着,问,“江公子,你也被关进来了?”

“没有,跟我来吧。”

江宁轻轻一推,牢门整个掉下来,把随手把牢门丢到一边,走了出来。

井儿父亲跟着江宁,心里有些不安,“江公子,这样出去,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没事,我保你,你和我说说出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

原来这些天井儿的父亲服了解毒丹感觉身体好多了,就出来继续开茶棚。

昨天他照常开摊,晚上回家之后,就有一队城卫府的兵丁闯进他们家,说他的茶喝死了人,就把他抓来了,并让他在供状上画押,他宁死不肯,就被折磨了大半夜,等把他打的快死了,才丢进牢里。

这事做得很直接,井儿的父亲连所谓的苦主都没见过,就差点被打死,如果江宁今天不来,他就死在牢里了。

江宁领着他出来,守卫看到江宁,也不敢拦他,快速去外面禀告。

牢头带着两个修士跑了进来,指着江宁道,“就是他,他要放那个姓井的。”

他身后是两个年轻的修士,有炼气五六层的样子。

“好大的胆子,敢闯城卫府的牢房,你不想活了。”一个瘦高的修士拿出法器,就朝江宁打出来。

江宁身上的灵压一散,整个空间都被他禁锢了。

他两脚把两个修士踢趴下,一手拎起牢头,上面要整治什么人,都要通过他,他一定知道是谁交待的话。

两个修士直接晕了过去,他们是城卫府的修士,虽然是修士,但没有牢头知道的多,所以江宁就没问他们,直接拎起了牢头。

牢头这才惊恐起来,没想到两个在他看来高高在上的仙师竟然在江宁面前连一招都出不了,就被打晕了。

江宁拎着他一字一句的道,“我只说一遍,你想清楚再回答。”

牢头快速点着头,“您问,我知道的都会说。”

“是谁让你折磨他的?”

江宁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

“是汪执司。”

“叫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汪家的人,我得罪不起,所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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