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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了。”苏白想起心酸事,好一阵咬牙切齿。
“来,说说。”秦离来了兴趣。
“大哥大我十一岁,二哥大我四岁,从小就没人管没人陪,住的地方又少有华人,跟周围的小老外也玩不到一块,有记忆以来我就是一个人的。”苏白安安静静躺下来,抱着小老板开始诉苦,“知道吗,我是管家钟叔带大的。六岁的时候,钟叔送了我一只兔子。我很喜欢,天天抱在怀里,可是没多久就失踪了。”
苏白停顿了一下,秦离也不打断,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
“后来又陆陆续续养过几次宠物,前前后后,三只兔子,两只小狗,一窝小猫,还有一只刺猬和一只仓鼠。可是都失踪了。”
“最后一只兔子失踪的时候,我很难过,就去二哥房间里找他陪我玩。你知道我见到什么了吗?”
“什么?”秦离换个姿势,把苏白的手牢牢握住。
“我看到一张完好的兔皮,刚刚扒下来的。还有一具被钉在台子上开膛破肚的兔子尸体。”苏白说的很慢,手却微微抖了一下,“那张兔皮上,还有我用蓝色油笔写的自己的名字。”
秦离反手把人抱在怀里,却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当年那个六岁的孩子。呵,曾经老马偷偷养的京巴被人吃掉的时候自己尚且拼着处分把人揍个半死,那么当时只有六岁的苏白会怎样难过呢?
“后来,我大病一场,再也没养过宠物。但是,对二哥,却再也亲近不起来。”苏白往小老板怀里偎了偎,趁机大吃豆腐。
“以后,我们不吃兔肉了,也不吃狗肉。”秦离安慰。
“我本来就不吃。”苏白咬牙。有这么安慰人的么,这时候不应该主动献身么……还有,我又不是小满,不要这么拍我后背好不好……
“你二哥,现在是做什么的?”秦离问。
“算是研究员吧,去年的这个时候在研究黑猩猩,现在不知道。”苏白撇嘴。和那个所谓二哥,有多久没见了,七年,还是八年?
秦离沉默了。对那样的家庭,难以想象。漠不关心的父母,感情淡漠的兄弟,正常的家庭该是这个样子的吗?
“你的家,是什么样子的?”苏白很好奇,也很向往。能养出小老板这样的人,那样的家庭,会是什么情况呢?
“嗯,怎么说呢!”秦离嘴角微翘。
“随便说说,说什么都好。”苏白拉过秦离的手,轻轻摸着上面的疤痕。
“一个很美很美的妈,我家老妈,是那种很古典的江南美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的那种。一个很严厉很博学的爸,还有点大男子主义。我小时候很皮,可没少挨打。”秦离说。
“嗯?挨打?”苏白炸了。
“嗯,挨打。不过老爸自诩文人,说家庭暴力要不得,所以打我都是用戒尺。特制的,长七寸五宽一寸三,你都不知道那戒尺打在手上有多疼,而且专打左手。”秦离伸出左手,苏白赶紧抱在怀中揉了又揉。
“后来我和老马把老爸的戒尺给偷了,但是人家回头就定做了一打。再后来老妈说孩子大了挨打不好看,老爸才把戒尺给收了起来。”提起戒尺,秦离仍旧心有余悸。
“嗯?然后呢?”苏白追问。
“后来老爸发明了新的惩罚方式。那次我和老马打架被人发现,老爸就罚我们俩蹲墙角。又嫌我们蹲的不诚心,就又给我们头上加了一个盘子。”秦离嘴角抽抽,“老妈跟着凑热闹,给盘子里一人加了一个鸡蛋。”
苏白眨眨眼,再眨眨眼,脑补出一副年轻版小老板和小老板那个无良哥面对面蹲在墙角小心翼翼顶鸡蛋盘子的画面。然后,笑抽了。
“严肃点,我们这儿回忆过去呢!”秦离恼了,踹了苏白一脚。
“嗯嗯,接着说。”苏白迅速换上一副严肃表情,心里却向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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