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独自的"战斗(1 / 2)
封洛玄懒洋洋的抓住她的手,翻过身来又把她压在身上,可耻的利用自己的身高和体重,摆明了欺负她。
他笑魇如花,十足的妖孽,“小东西,生什么气?别人的,脱光了送给我,我还不摸呢!”
“变态!!”宛萤拼命的反抗,他则轻松的压上她,想了想,也认同的点头,“总想着上一只猫的话,算是变态吧?”
“啊——封洛玄!你混蛋!”宛萤气得脸蛋胀红,张嘴要咬他,谁知,他抓起她的手就送过来。宛萤咬到自己的手,痛得她呲牙咧嘴,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你欺负人!!”
“呵呵,”他笑得事不关已,一点也不心疼的样子,捏捏她的脸蛋,“那就对了。猫有九条命,够被我欺负一辈子了!”
又是一辈子。
不过,这次是从他的口中溜出。那样自然,那样真挚。不是三五天,也不是三五年,而是真正的一辈子。
楼下。听到上面突然安静下来,阿弦又抬起头,“玄爷得逞了吧?”
连硕反而表情更凝重了,“这么安静?不像表哥的style,难道,是反被宛萤攻了?”
阿弦听得暴汗,那样的小受玄爷,他真的没法想像!s3()
夜深人静,一片静谧。
封洛玄一身黑衣,推门走出房间。
阿弦早就等在外面,同样一身劲装,神情肃穆,“玄爷,都准备好了。”
“嗯。”
路过宛萤的房间时,他脚步一顿,伸手摸上门扶手,眸色晃过几晃,最后,又放了下。直接越过去,下了楼。
外面,停下一排黑色轿车,前面站满几十个黑西装。看到这些人,封洛玄直接挥手,“叫他们回去。”
“啊?”阿弦急了,“玄爷,这些已经是精简过后的了,您不能一个人都不带吧?”
封洛玄坐进车里,抬眸,瞅瞅他,“不是有你嘛?”
“我”阿弦甩甩头,“玄爷,万一发生危险怎么办?”
“对那条毒蛇来说,带多少人去,都没区别。”他摇下车窗,不再多说。
阿弦知道玄爷主意已定,没人可以改变,一咬牙,一跺脚,命令后面的人全部离开,他则迅速坐进驾驶位,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决然。哪怕只有他一个人,也一定要护着玄爷周全!
“放轻松,”后面,传来封洛玄漫不经心的声音,他的目光瞥向窗外,“越是怕,只会死得更快。”
阿弦打了个冷战,透过车镜,看到玄爷那副宠辱不惊的魅颜,渐渐,也奇迹般的平静下来,用力的点头,“嗯!”
发动车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那是一处荒郊,四处没有人烟,两边土地上开满大片野花。风一吹过,发出一阵阵??声,深夜之中,显得尤为诡谲。【1】【6】【6】【小】【说】
车灯照亮了前面的泥土路,渐渐,看到了远处的农场。
车子停在农场外,封洛玄推门下来,眯起精气
的眸,四处打量。
“玄爷,小心!”随着阿弦的惊呼,他已然挡在他身前,手里抓着枪,警惕的盯住骤然出现的四名全身黑衣的高大男子,就连头脸都包个严密,手里端着冲锋枪,朝两人逼近。
他们出现的如此诡异,连点声音都没有,就像凭空出现。阿弦不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说什么也不能要保护好玄爷!
封洛玄纹丝未动,慵懒的靠在车身上,直到四人走近,他才开口,“告诉黑蟒,我来找他了。”
似乎是早就得到了命令,那几人冷着声音,说:“把武器都扔掉。”
封洛玄耸耸肩,从怀里取出一把小巧而精致的银色手枪,扔到地上。见玄爷如此,阿弦也不情愿的扔掉枪,“这样行了吧?”
四人分开,枪朝前一指,“走!”
封洛玄迈开长腿,刚走两步,回过头,“阿弦,你等在这儿。”
“不行!”阿弦几乎是冲出口的,这也是他第一次公然违抗玄爷的命令,“玄爷,这里这么危险,我一定要陪着您进去!”
封洛玄伸手拍了下他的肩,眸中掠过不容抗拒,“这是我的命令。”
越过他,跟着前面的人走进农场。s3()
“玄爷”阿弦站在原地,咬着牙,却无计可施,只能按照玄爷的命令,守在这里做接应!
四人中留下两人来持枪守在门口,犹如魍魉,眸中射出冰冷的寒意,死死的盯住他。
跟着别外两人走进农场,封洛玄始终都是步伐稳健,呼吸沉稳,丝毫不把即将出现的危险放在眼里。
走到农场里的木屋中,两人停下,枪口一指,“进去。”
封洛玄推开门,走了进去。
外面,门“砰”地关上。
屋子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居中的木桌前,坐着一人。周身的黑衣,头脸同样被包得严密,只露出一双浑浊又邪恶的眸,沙哑的嗓音,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037,你终于来了。”
封洛玄站在他面前,勾唇邪笑,“黑蟒,为什么不好好呆在你的无人岛?跑出来做什么?”
黑蟒叹息着,摇摇头,“自从你走了以后,无人岛再也没有像你们那批那么优秀的精英了。现在培养出的,全是些垃圾,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世人遗忘了。”
“所以?”
黑蟒抬起眸,盯紧他,“所以,我要你跟我回去!把你打造成无人岛永远都不会被超越的神话!”
封洛玄失笑,随即,眼眸一敛,眸光犀利如刀,“如果,我拒绝呢?”
“呵呵,”这下,黑蟒笑了,缓缓起身,“那么,我倒,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有没有长进!”话音刚落,他就似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封洛玄就冲了过来,身形快到肉眼都来不及捕捉,转眼的功夫,人就已逼至跟前,抬手就是狠狠的一拳。
封洛玄猛然侧头避开,同样一记狠拳挥向他。可黑蟒居然连躲都不躲,硬是用身体接了下来。指节打上去,就像打到了铁板,他却站得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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