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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公正的人,何其难得!”
席维想起那位年轻母亲诬蔑自己是杀人凶手时,严授纲的反应,他很客观、很真诚地向自己道了谢,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迁怒怨愤,这在当时的环境下,对一位孩子生死未卜的父亲来说,尤为难得。
编导说了那么多激动的话,见席维都静静听着,突然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哎呀,你看我,一提到严导,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兄弟,我说话急,你别介意。”
“不会,你这也是真心话。”席维摇头。
编导搓搓手,“小席啊,你不说两句的话,就白瞎我们这么萌的节目了,而且,让越多人看到狗这种动物的美好,唤起人们的爱心,也才越有利于你们的工作不是?”
不愧是电视台的,这口才可真好,要是平时,席维还真会被他给说动了。
但是,狗哥就在自己旁边坐着,从它身体上,始终传递出一种抵触的情绪。
“我可以说些什么,肯定严导演他们呼唤关怀动物的爱心,但关于电影,那些我没看到的东西,不尽不实的话语,我不会讲。”席维的态度很明确,他绝对不会给出任何程度上的保证,尤其是关于拍摄过程中,是否有伤害动物之类行为的结论或鉴定。
哪怕动物保护组织的身份只是一张假证,但他照样必须在公众面前谨言慎行。
大狗勾起嘴角,将头悄悄依偎在席维的颈项旁。
编导表面上哼哼哈哈,说可以可以,心里却在想,只要你张嘴了,不管说了什么,到时候一剪接一编辑,还不是我们想把观众往哪方面引导,就往哪方面引导么。
不久,现场观众开始陆陆续续就位,虞盛音和严授纲他们也到了,同行的,还有一位姿容冷冷、硬朗果敢的男子。
席维眼睛亮亮地看了看,捅捅大狗,“哥,那是桐秋城啊。”
大狗歪头,它不知道桐秋城是谁,但它认得,这个是那部电影的男主角,表面上很冷酷很男子汉,其实却极端怕狗,在片场对它,绝对有多远躲多远,如果哪天没有他的戏份,是断断不会出现的。
那天,他就不在。
一起拍电影时,有一幕戏,为了表现军犬与男主角间的深厚感情,是要它从高处飞扑到桐秋城怀里的,当时,这位影帝很敬业地拍完了,然后借口小解,向草丛后狂奔而去。
但以它的听力,却能够清清楚楚地听到,那从荒草中传来的压抑呜咽。
他竟然被它,结结实实地给吓哭了。
今天现场这么多狗,他行吗?
大狗好奇地观察,果然看到了桐秋城笔挺紧绷的躯干下,那双结实有力的长腿在微微打颤。
“哥你不知道,这个桐影帝可是当今少有的硬派明星,特别善于演军人啦警察啦黑社会龙头老大啦一类的人物。当年他一举夺得帝位的那部片子,演的就是东北大军阀张将军,那叫一个帅啊,我看了好几遍!”席维捧着脸,略带兴奋地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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