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她玄学了 第4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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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则道:“若非今日见了段夫人容貌,小人倒也不至于如此犯难,那妇夫人生的碧落仙姿,容貌倾城,这南寻怕是无一人可敌,有如此美人在前,那段成楚怕是难再动摘旁花的心思。”
闻言王邢之倒是来了兴致,不禁皱眉道:“能有多美?竟能叫汪则你都如此夸赞,啧啧,你这般说,本官倒有些好奇,心痒难耐了。”
汪则低头道:“确是个难得的美人。”
王邢之闻言更是越发好奇,摸了摸下巴,轻“啧”一声道:“那本官便当真要好好见见这位段夫人的仙姿了,明日让段成楚带着那位小夫人一起便是。”
眼见着那双眼睛渐露邪色,汪则不禁垂下了脑袋,叹了口气,轻声应了句“是,小人明白,必安排妥当,不让大人失望。”
第43章 旧疾
翌日一早, 汪则的请柬便送到了兰苑,利一手拿着红色请柬,看着紧闭的屋门, 不禁有些踌躇,虽说这也才辰时三刻,但相较于殿下以往的作息, 这个时间点早该起了。
恰此时, 菱星端着水来, 不禁诧异:“大清早的, 你堵在门口作甚?”
利一忙往后退了一步, 伸手往里头指了指:“主子们还没起,这....”
菱星看着紧闭的屋门, 眉头不禁一凛, 也不知姑娘怎想的, 昨夜怎就和太子爷宿在一处, 一整夜她就这么提心吊胆的守在门口,唯恐生些什么事儿, 就是拼着她的脑袋不要, 她能去救姑娘。
她眼神示意利一往旁边闪闪, 深吸一口气, 昂首挺胸敲了敲门:“叩叩”两声在房间内响起。
睡着香甜的阮瑶清,被这两声敲门声吵得半迷糊, 翻身又往里侧靠了靠。
只是面颊触碰到的陌生感觉,让她在睡梦中一惊,冷不防往后一撤, 睁开惺忪睡眼,映入眼帘的是淡黄色的绸缎衣裳, 褶皱处依稀能看见白皙有肌理的胸膛,她被吓得一身冷汗,迷糊睡意刹那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抬头,便见沉香木的床顶,她方才正躺在这男人怀里睡得香甜,而那软塌上,此刻凌乱又孤零零的摆在那处。
莫不是前几日太累,竟是生了什么梦游症?
不过此刻也不是琢磨什么梦游症的事情了,她简直不敢想象,若是他醒了,发现自己正窝睡在他的怀里,当会怎样,不知为何,那以往那冷眼疏离的眼神,不禁渐渐映入她的脑里。
只是,往往怕什么来什么!
“在想什么?”头顶忽然想起男人喑哑的嗓音。
阮瑶清眼眸睁大,习惯性的往后一退,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可惜这床榻太小,往后一滚,后背就空了,失重便要重重的摔落下地。
“啊!”阮瑶清还没来得及叫,便被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她手腕,惯性抱着她一滚,便又拉了回来,待人反应过来,人正被他压在了身下。
女子香气艾艾,就这样躺在他身下,她一张小脸满是惊愕,清晨迷茫下带着几分怜爱,脑海里募的一疼,这场景他似乎似曾相识,不禁眉头紧皱,看着她此刻的脸,似又透过她的脸在看其他,床榻上满是红绸,她一脸娇羞看着自己,泪眼婆娑的扶着她的肩头,细语温软的跟他哭诉,只是他自己却像是冷着一张脸。
阮瑶清反应过来,将他有几分愣神,忙伸手将他豁开,忽听他“额”痛忽了一声,便重重的砸在了床榻上。
她好似没用太大的力气,倒也不至于疼成这样子。
阮瑶清只当他是假装,不过是拿她逗趣,气得便下床叉腰看着他演戏,看他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去。
她冷眼看了片刻,只是他面色越发苍白,一脸痛苦的扶着脑袋,唇微微抿起,蜷缩在床榻上,这幅样子,倒真不像是在演戏。
阮瑶清心下一沉,伸手推了推他,见他此刻已满头细汗,便知不好,忙跪在床榻上问道:“你怎么了?”
徐元白咬着唇,头疼得几乎想要砸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咬牙一字一句道:“去...喊....利一”
阮瑶清片刻不敢耽搁,鞋都;来不及趿,光着脚丫便下地开门,门一推开,便见利一正守在门口:“快!太子殿下他好似头疼.....”
一句头疼,惊的利一几乎跳起,连规矩都没顾上,抬脚便冲进了屋内,果不其然,一眼便看到在床榻上翻滚的太子殿下。
“殿下!”利一忙上前拉起他,转头对着阮瑶清道:“劳姑娘先扶住殿下。”
眼下这个时候,阮瑶清也未推却,上前便扶住了他。
利一从怀里拿出了个白瓷药瓶,倒出一粒药便送到徐元白嘴里,只是徐元白此刻正咬牙难吞,怎么送药都送不进去,唯恐他咬到舌头,只得掐着他的面颊:“殿下,快吞下药!”
阮瑶清忙对着一旁愣住的菱星道:“菱星,水!”
“欸!好,好,这就来。”菱星手忙脚乱的斟了杯水递给了利一,利一忙接了过来,伸手便将药捏碎在水里,用水送他喝下,虽撒了不少,但他多少也喝了下去,喝下去药的徐元白,才渐渐静了下来。
利一将他安置在榻上,伸手替他掖好了被子,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屋。
“殿下他这是?”阮瑶清看了眼屋内睡得不安稳的徐元白皱眉问道。
利一也不知道太子殿下让不让说,只是犹豫着支支吾吾不知如忽然开口。
阮瑶清严肃着一张小脸问道:“不好讲?还是不能讲?”见利一还是不愿意说,眯了眯眼道:“还不快说,若是殿下有什么大碍,你脑袋不想要也就罢了,莫要在连累我与徐家。”
利一被说的一愣,忙解释道:“姑娘多思了,殿下这是旧疾,圣上与皇后娘娘都是知道的,吃了药缓解后便好了,断不会有什么事,姑娘放心。”
阮瑶清极敏锐的捕捉到他话里“旧疾”二字,她眨了眨眼睛,不禁皱眉回忆,她明明记得,前世里这徐元白身子极其强健,从未生过什么病,别说旧疾了,就连新伤都鲜少有过。
“什么旧疾?”
利一就知道自己方才嘴快说漏了嘴,此刻恨不能将嘴缝起来,哪里还敢在透露只言片语。
阮瑶清见状便道:“不说?”
利一只是抿唇不语,眨了眨眼睛,垂着眼睛看地避开她似鹰般的眼睛。
只听她嗤笑了一声:“就单凭你方才旧疾二字,你以为你还能脱身?”
果不其然,见他的眉头微微一拢,便知道他听进去自己方才说的话了,不免心下生笑,这利一还真是与前世一模一样,老实中还带着几分憨傻。
见火候差不多了,才又缓和了脾气柔声劝道:“我问你,不过是为了再出这样的事情,自己好能稳住心神,不至于像现在一般手忙脚乱,让殿下白白受了苦,你放心,我只是想知道殿下到底怎么了,断不会生什么事端,让你为难的,你也不想殿下白白在受这般的苦楚吧?”
利一叫她说的心生犹豫,抬头见阮瑶清一双清澈的眼睛,才松了口道:“殿下自七八岁起,便突生了头疾,每每发作都痛不欲生,圣上遍招名医都束手无策,要不是莫须先生妙手,也不知殿下要吃多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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