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言洁癖异国雇佣兵x受到胁迫的医师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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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是维托救下了你,后来因为打伤了同事被降了两级还要为老板免费打工一整年。

那张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在看到你哭得满脸泪痕被逼着伤人自卫的模样时,染上了怒火。

腥臭的血浆喷溅得到处都是,维托身上亦是不能幸免,发梢上都挂着深红的液体。

他向你伸手,却又在目光触及掌心的黏腻时默不作声地收回了动作。

在发现你对他暴行的恐惧远胜于方才被威胁时,果断就拖着被他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的人走出房间,头也不回。

事后你冷静过来,想向维托道谢,却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他。

直到平静的日子又再度降临,你几乎都要忘了自己从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每天按部就班地主在基地给医师分配的小房间里,到时间就去工作。

又是一个冬天,维托回来了,和沙漠里的那场雪一样,出乎人们的意料。

脖子上挂着的护目镜上还有未曾消融的雪花,墨绿色的冲锋衣不仅不会让他显得臃肿反而身形格外挺拔。他将衣袖挽起,露出一截精壮有力的手臂,敲响了诊疗室的门。

“归队的例行检查,麻烦了。”

眼眸平静无波,直到随着你的步伐一点点靠近,终于在那片死寂中听到了回响。

他终于又见到你了。

所属权的更换于你而言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你已经习惯了这样胆战心惊的日子,但却还是无法接受你要成为一个男人的所有物。

尤其是那个人你并不陌生。

你和维托也算有缘,甚至是他有恩于你。

可现在你才知道,这份恩情中掺杂了他难以启齿的私情和欲念。

你又如何单纯地面对这一切呢。

你被带回了维托的宿舍里。

比起你住的鸽子笼,维托的待遇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说是单人宿舍,其实是修建在高层的大平层。客厅宽敞明亮,却没什么人气,有些阴森森的。

维托自从打开门带着你站在玄关后就一直没有开头,在你将这样的陌生环境打量了个遍后才蹲下身来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毛绒拖鞋出来放在你脚边,连包装袋都是在你眼前拆开。

“我没有在这里住过,带你过来前才布置好。”

他的解释显得更加诚恳,蓄谋已久的真诚却更让你惶恐。

你还是怕他,从第一眼见到他起。

维托的出现总是会让你想起那天,你的人生是怎样跌入谷底从前天翻地覆的。即便某种程度上是他和他的队友拯救了你,可他们也不是什么无私的好人。

旅游团被抢走的钱财最后都成了雇佣兵军团的报酬。

你曾经就在某个和你擦肩而过的女性雇佣兵脖子上看到过你被那些人抢走的项链。

身为“医师”时,你还能凭借着根本无人遵守的规定来安慰自己,那么现在呢。

你要用什么来拒绝一个体格强悍性情古怪且对你有所图的成年男性呢。

只有躲避。

可很快你连藏身之处也没有了。

维托对你的抗拒是显而易见的不满,以至于他再也装不了那样大方的所谓“绅士风度”……他以为你这样的东方女孩会喜欢的那种……而是将自己的目标与野心毫不遮掩地写在脸上,将你堵在卧室的飘窗上,低沉的嗓音在你耳边响起,暴露着说话人的不耐烦:

“为什么躲着我?”

你想要回应他,努力组织着语言却还是磕磕绊绊地用通用语说不明白,只让他的眉头拧得更紧。

你的解释让他更加恼火,他却并没有在那一次发作,直接重重地摔上大门离开。

可你疏离胆怯的模样一点一点将那引线烧尽,再有耐心的人也终于失去控制,扣着你的十指将你按倒在被精心打理的沙发上,猩红的眼是对你的控诉。

“为什么还不能接受我呢?”

维托一向不多言,却总是怕你听不清楚他的话,将通用语说得清晰,刻意放慢了语速。

“五年了,再迟钝也该认清事实了……”

终于决定撕破脸皮,便也没有什么顾及,他要做出伤害的举动,也不用担心这样血淋淋的事实会伤害到你脆弱的心。

“你永远也回不去了,只能是我的。”

好像下雨了。

似乎是你出现了幻觉,才听到了连绵的水声。

可下一刻腿根处的大手就加重了力道,埋在你腿心的灰发脑袋终于停了下来,水声便也停了。

“不要分心。”

......

第一眼见到你时,维托就不可控制地乱了心神。

意外的靠近,害得他差点忘了故意。

不受控制地,他想去找你。即便他讨厌别人的触碰,更厌恶诊疗室那些被无数人坐过的椅子。

可他好像不讨厌你的靠近。

你却依旧很小心地,不会碰到他。

总会有意外吧,他想,总会有一次的,你的指尖会那样不受控制地碰到他的身体。

这样羞于见人的愿望还没来得及实现,就先被意外打断,他被令人作呕的气味包围,被驱逐,也和老板定下了赌约。

他会达到前所未有的成就,而奖励是你。

消失的几年,他几次都要撑不下去了,可最后还是安全归来。

他救了你两次,总不会还是在你心里一点特别印象也没有吧。

好像,真的是这样……

甚至更坏的情况是,你害怕他。

理智被吞噬,他想,如果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他一定会气到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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