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寡妇你x亡夫的叛逆弟弟(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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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他答应得非常干脆,声音却只在空荡的房间内回响。

有什么比杀完人重返凶案现场更加令凶手振奋的呢。

只可惜,他只能去沉风用他换来的那套房子里。

那本来就该是他的东西。

沉西又给了自己一次机会,思考着要不要趁着回去一并收拾了你。

你是沉风的遗物,还是个活生生的人,你的存在提醒着他,沉风曾经拥有过多么美好的感情和人生。

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又在难眠的夜晚失控,用痛楚来发泄着情绪的崩溃,而后在平静时意识到一切,困于这样的死循环。

胃疼得厉害,沉西习惯性地想去床头柜摸到止痛药,却只够到了一片空气。他瘫靠在床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前被汗水沁满,毛衣的领口在方才意识不清时被他扯开,呼吸起伏间赫然出现几道狰狞的疤痕。

浑身的冷汗越待越不舒服,沉西坐在床边,换了一件衣服,摸着黑走了出去。

按照这几天他的观察,厨房里应该有你白天剩下的食材,运气好的话,还有你没来得及倒掉的饭菜。

比起那些猪食都不如的泔水,剩菜对他来说都不算些什么,不行生啃也可以。他下单了止痛药,不过不能空腹服用。

他决定了,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由他来掌控。

沉西没想过自己会被赶走,至少,没这么狼狈。

毫无征兆,明明这段时间你都没有表现出对他的抗拒,就这样突然“拆穿”他骗子的身份,要求他滚出这个房子。

他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你始终都是那样看待他的。

一个骗子,一个污蔑你亡夫的小人,一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所以不管他怎样想向你靠近,在你看来都是居心叵测。

所以他的犹豫没有任何意义,对你心软也只是一厢情愿。

“那就同归于尽吧。”

沉西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枚打火机,按动后喷口处冒出了火焰。

火焰在他眼中扩散,又在一瞬间熄灭。

你一定会为他的轻视感到后悔,一定。

沉西答应得太过干脆,你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还没等你再确认一遍,他就已经利落地转身回了房间。

他有东西需要收拾吗?好像只有一些衣服,还是搬来这里后新买的。除此之外,似乎没看见他带来什么行李。

夜里你也并没有看见沉西出来,想到他可能是打算明天离开,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拿了换洗的衣服就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滑过身体,好像一切的疲惫都被能冲刷干净。你刚刚洗完头发,浴室里的灯却突然不亮了。匆匆用浴巾裹住身体,你踩着湿淋淋的拖鞋将浴室门打开一条缝,发现外面也是一片漆黑。

是停电了吗?

你从门缝中探出半个脑袋在客厅中打量着,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着水。家里实在是很安静,没有半点异样。有一瞬间你下意识想去叫沉西出来帮忙,可瞬间又把这个念头按了回去。

毕竟你今天才刚对他说了重话。

可真的听见从客卧房间传来开门声时,你又火速把探出来的脑袋收了回去,关好了浴室的门。

叩叩。

是门板磨砂玻璃的部分被人敲响。

“嫂子你没事吧,停电了我出去看看电闸。”

沉西就站在门外。

“我没事,麻烦你去看看。”

你提高了音量,绷紧的嗓音是你紧张的真实证据。从里面看过去,那片玻璃上隐隐能看到他的影子,他的手落下的位置。明明还隔着一道门,你也无比确信透过磨砂玻璃什么也看不清,可心跳还是加速了。

你抚着心口,听见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才终于松了口气,扶着洗手池支撑起有些无力的身体。

叩叩。

又是两声指节与玻璃的碰撞,沉西似乎是打开了手电,光源从门外照了进来。

“是保险丝烧了,我已经打电话叫人来修了。”

是个意外,那就好。

你总算是放心了一些。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沉西并没有过多停留,很快伴随着光源的离开,门外的脚步声也再一次远去。

你摸着黑擦干了身体,简单擦了擦头发,换好了睡裙,这才走了出去。

屋子里依旧是漆黑一片,只有楼上楼下隐约传来的动静。你想着电力公司大概还要有一阵子才能来,于是先回了房间,好歹可以先拿着手机照个亮。

摸索到了门把手的位置,你熟练地打开了房门却忽然被门后的一阵力道强行带了过去。黑暗中,手腕被紧紧攥住,你的唇瓣与温热粗糙的掌心毫无缝隙地相贴着。

本该已经回到自己房间的沉西,却不知在门后等了有多久,终于如愿将你堵在门后的角落,在你耳边轻笑着:

“嫂子,你怕黑吗?我来陪你吧。”

沉西疯了。

脸、脖子、手臂,都被你在黑暗中的挣扎抓出了痕迹,可他好像没有痛觉一样,任凭你怎么又打又踹,抱着你压到床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过。

你的咒骂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抵在你身前的胸膛呼吸间起伏的频率愈发激烈。沉西低头,在你肩颈处喘着粗气,按在你腿根的手加重了力道,扶着你的双腿夹在他劲瘦的腰侧。

“嫂子,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不喜欢我也没有用的……”

“冷吗嫂子?我帮你暖和暖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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