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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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困了,感觉眼皮粘在了一起,“兔子,醒醒,到海边了。”胡霁月的声音传来。

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我不情愿的睁开了眼,挣扎着侧过头看了一眼胡霁月,胡霁月脸上写满了无奈,眉眼间有些疲惫,另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是去海边的,平安夜的凌晨跑去海边,没错,是我的主意。

“下车啊。”胡霁月摸了摸我的头,我假装气呼呼的生气:“摸油了!哼”随即下了车。

一阵冰冷的海风刮过,冷的让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结冰。

“过来。”胡霁月也下了车,从他毛茸茸的袖口中伸出了手,路灯的光晕围绕在他身边,金色的头发在灯的照映在发着光,我在他的发间找到了永夜的太阳。

我握住了胡霁月的手,他的手如同灼烧的铁烙,消融着覆满白雪的我,我的白色袖子与他的黑袖子依靠在一起,隐约发出些摩擦声,但又被海风吹散在我们的身边。

鼻尖很冷,感觉自己嗅觉快要失灵,看着海边路灯亮着,我有些失神,胡霁月将我向他扯近,关切道:“发什么呆呢?”我呆楞的回答道:“鼻子好冷,感觉呼吸不来了。”

胡霁月笑到:“你也知道冷,这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吗。”随即用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子。

鼻尖先嗅到的是雪山,仿佛瀑布凝结在山涧石边,雪松的枝叶在冷冽的寒风中起舞,随即胡霁月骨节分明的手到达了我的鼻尖,冰瀑碎落,他也松开了手。

我们手牵手穿过无人的马路,绿灯招呼我们过去,走过缓缓地下坡。

“狐狸先生,请问凌晨和你的小兔子来到海边是什么样的心情。”我像模像样的假装有话筒,将手握拳递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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