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画客终得菩提树(2 / 2)
所以有话说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小生认为说的不是两种职业,这说的是一种当时的一种现象。这些红角儿们从不说实话,因为会引来很多麻烦,这其实是世态炎凉,情况所逼,没有办法。被逼到那个程度了你必须无义!
婊子更别说了,人家指望着自己的身子赚钱。谈生意就谈生意,谈什么感情,无情分可讲。要是都动了情,这生意做不做了,也是世态炎凉,情况所逼,万般无奈皆是如此。
所以这句话,得更正一下。“婊子无情,因无片瓦沾体。戏子无义,索有红名缠身。世态炎凉,情势所逼,万般无奈,只可如此,保全自身。世间皆可唾弃: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说的说的,就扯远了。没有办法,情到此处是不可不发。请见谅!
转回头来,再说正文儿。
王宝国虽说说话大方,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代表他不会识茬,还是懂的一些人情世故的道理的。既然人家也不想回答,他也不必追问,他又不是记者,非得是挖出几个黑幕来。在头条上二十四小时轮番轰炸互联网,在虚拟的世界让人们活的更加虚拟一些,关于文字表达,图片示意。自大的人类,就想看清楚在荧光灯下,一个人的品质也太过可笑,多余。
看着这一副画作,低头不语。令狐文琪也在这里认真地画着低头不语,两人好像达成了一种共识。有些知名企业家玩儿够了,都围观了过来,看着天下才女令狐文琪的名号是真是假。
这回儿,终于等到忘前川他们正式的上场了。因为这些人都不在画画了,该他们上了。一共有十二个服务员,没人盘子有三种不同的饮品,香槟,红酒还有白开水。
等着一声号令,忘前川一行人才迈着脚步走了上去。各个是面带微笑,脚步都是一致的。一致的麻,从鞋垫子麻到大腿的根部,酥麻无比。
绕行一周,也没人理他们。有的就是看到有人过来,很是随意的便拿下了一杯饮品,端在手中摇晃着,不时的抿上一小口。忘前川根本就没管这些人,直接蹦到一副已经不成人样的画面前。
没人注意他,他放下手中的酒盘。看着略有着一些原型的画,其实也没动几笔。好像是想画一片海,底下是黑漆马虎的一片,要浪花没浪花,要水没水,要波光没波光。
这就是做生意的和做艺术的不同,在每一个艺术家眼中。所有事情都有着他独到之处,如画家,看到小鸟在阳光之下翱翔,就可以画出一幅动人画作,想诗人看到一群蚂蚁在大叔下搬家,此时下着小雨,便随手就可作出一首诗来。像作家,看到一个杯中水滴微微颤动,便可以联想出一个长篇七百二十万字的网络小说。
这就是艺术家脑中脑补出来的东西,很神奇。为何成为艺术,因为他用自己的意境去感染别人的意境进行共勉思想。这便是艺术家存在的价值。
但是要说这种人的存在给社会带来什么价值没有,物质点来想。就是几幅画,几句词,几本书。也没带来什么东西,百无一用是书生,就体现在这里。
盛世需要这些来缅怀激励人们,乱世需要这些人给人们找到希望。但凡存在,就会有着一定的道理,也会有着这样那样的因果,神奇至极。
提笔,忘前川舔墨适中,一笔洒下。姿势婀娜,手法温柔,单看手的话,以为是一位女子在作画。寥寥几笔,飘散着墨香,也不知王宝国这么了,闻到这股子。那种慵懒感一散而去,顿时眼神一凝,是看向了忘前川这里。
忘前川聚精会神盯着眼前的这一副画中,说过忘前川只画人画。他用这笔墨几连,横竖几道尽是画出了人间风采。王宝国紧跟着就走了过来,众人的目光也被这个服务生给吸引。
在一旁看热闹的璐瑶,发现了忘前川的身影,仔细一瞧还真是。立马进入后台,其实就是一个大房间里面,之前是用来吃饭的地方。
张英杰坐在椅子上,正在准备着下一首的弹唱。为他为自己师傅所作的一首曲子,曲名。却是被自己的母亲所打扰,坐在桌子上穿着小西装的张英杰回头望去,看着自己母亲那焦急地神态平淡问道:“妈,这么了吗?”。
孩童啊,孩童。成长其实不是到了岁数就懂得很多事情,主要是活到了那个岁数知道了这个世界原来并不是之前想象的那么好,梦想的破灭,现实的压迫,催着人们的成长。
张英杰可能提早了一步,现在他的性格从之前的娇羞一点点的变得有些冷淡。对啊,一个男孩每天都在练习着一件事儿,为了事业而奋斗就是这样。一个人的性格是由着各种各样的改变最终而形成的,很难想象这个男孩用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如变了一个人一般。
不知是世界错了,还是孩子变了。
璐瑶看向自己儿子的那种平淡感觉,心中有一丝的疼痛。自己儿子辍学从艺,以为是好事儿,没想到现在变成了这一副模样。人前开花拍马,人后独自孤独。
大大的房间内,亮着灯。只有一个小孩儿坐在那里,看着手中自己的乐谱,是那样的孤独。那是长大嘛,那是适应生活。
“儿子,你师傅在船上!”。
张英杰的小身子,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述说的倾诉。他想告诉他师傅,“师傅,为什么我干我喜欢的事情,这么累啊。我爱音乐,可为什么变了味道了呢?”。
拖着小身板儿,塔拉着有些不合脚的小皮鞋,“吧嗒吧嗒”,走到了客厅。
只见客厅中,有着一个人。被一堆人围观着,此人五缕白发,比上一次要多上几缕。他是我的师傅,他是专程来找我的吗?可他这么又多了几缕白发。张英杰看着忘前川的几缕白发咬着牙,不让自己有什么奇异的举动。
小孩儿的直觉是很敏感的,他感觉若是师傅白发满头的那一刻真的会离自己而去,而且冥冥之中,他还感觉到自己会忘记这个人。
忘前川没有看到张英杰走了出来,任然专心致志地画着自己眼下的画作。
他已经画了四个角色了,一位手臂上戴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模样的手套,更像是树藤一般。
一位为白衣青年人,那笔墨之间无不显示此人的阴险与邪恶,却在邪恶之间流漏了一些寂寞。
一位是个少年人,少年人扶着额头,好像抬着头,头上戴着一缕丝带。嘴角一咧,似在说着:“看什么看,没见过小太爷,我这英伦绝世之人?”。
最后一位是个暮年老者,老者身上有一只白猴。小白候身后还有一只大白猿,这两者之间很是相似。老者暮年调笑,眼神看天扬天有着道道笔墨,不知那是佛光还是雨点。
一共四个人物,画到了这里,忘前川提名。
四缕白发由四位恶徒而来,最后一缕却是由伍仟而来。伍仟果然和他有着不解之缘,在不久前,忘前川左思右想才想到这第五缕白发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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