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骚狗操的浪叫?(鹤眠哥走错房)(2 / 2)
拔出胀大粗长的鸡巴,上面挂着捣出来的白沫,将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卵蛋上揉搓
射出来几股浓精滴在盛观南的后背上,白浊有几滴挂在她腰间的墨发上
“你就喜欢弄脏我…讨厌死你了你知不知道“
岑衍装作没听到,既然她说自己骚狗,狗就喜欢弄出点痕迹标记自己的地盘
他见盛观南高潮后娇软的样,鼻腔里哼出轻笑,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把她沾了阳精的长发拨开,连连亲吻在她柔腻的的后背上,出了些薄汗也是香的
“明天不去公司了吧?Cherie(心肝儿),那合约不算了,我再给你三百万花,不够再添‘
能让岑衍自觉当提款机的也就她一个,资本家最重利益,吃骨头不吐渣的现在也赶上无私奉献了
‘’哼“她娇气的在他怀里扭过头,还记恨他把精液射在她发间的事
看她这样,岑衍更来劲,捏捏她唇间的肉珠,鸡巴又隐隐立起
岑衍把盛观南圈在怀里,亲她的额头,看着她任自己摆布乖乖枕在自己胳膊
小脸泛着春色的别扭样子,心里一软,第一次感觉做完比鸡巴捅穴心里还要安宁,他哪知道盛观南只是太累了,不想再动
‘我明天还去的,还给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啊,你干嘛“
肩头被他狠狠推了一把,盛观南咬着唇从被窝里爬起,见他脸上风云变幻的又是一副阴云密布的样子
她有些怕
想着还好刚刚没沉溺在他的温柔里,岑衍柔情似水起来,哪个女人能扛得住
“断吧断吧,你现在就给我滚”
语气恶劣的很,哪有绅士样
他翻身拿背对着她,宽阔的后背上还有她刚刚情动的抓痕
看着自己发尾尖尖上的白浊,已经快干涸,盛观南揉揉耳朵,刚刚他往里吹气还痒痒的
岑衍的后背被她拿枕头砸了下,听见她真的穿拖鞋下了床,坐起身阴沉着脸长眉蹙起,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明天你最好按时过来,我没义务等你‘’
‘’也别想着坐我的车过去,滚出去“
说着他又躺回了床上背对着她,回答他的是利落的关门声
岑衍猛的坐起,枕头飞一样的砸在门后,静静看着门把手,露出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明天让她好看
走廊上的灯有些昏暗,梁鹤眠扶着墙壁皱眉按了按太阳穴
今天酒喝的有点多,想的也多,做梦梦到了那个未曾谋面的妹妹
猛地惊醒勾起心里最深的痛,想着去那边的大阳台吹吹风
越吹眼睛越湿,头疼的要炸裂梁鹤眠靠着记忆开的房门,摸到了床便倒了下去
半夜翻了个身,鼻尖闻到股馨香,他皱眉迷蒙的睁开了眼睛,等借着月色看清楚猛地一惊
一颗心开始七上八下的狂跳,像是快蹦出来,他的睡袍脱在床上,被窝下赤着上半身,穿着四角内裤
这样要是别人看见肯定会影响盛观南的清誉
梁鹤眠小心的坐起身,怕吵醒盛观南,手刚碰到睡袍就被她翻身抱住了腰
被岑衍弄喷了三四次,回来洗完澡已经是累极了,现在外面发射导弹都吵不醒她
她感受到热源还往上贴了贴,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腿侧,梁鹤眠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
她就穿着一条丝质的掉带睡裙,从梁鹤眠的角度低头就能看到没有包裹着的两团奶挤压着,好大看着好软像糕点,梁鹤眠摇摇头,喉咙突然干渴起来
他忙闭上眼不敢再看了,仰头看着天花板,憋着呼吸轻轻的挪动着身体,生怕吵醒了盛观南没挪动反而被她八爪鱼似的缠的更紧了,腿儿都架在了他的腿上,脚还在他小腿上蹭了几下
想起白日里她的脚,又白又嫩,足弓优美脚趾圆润,想着裤裆处不自觉的顶的越来越高
他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原来他不是性冷淡,他看片都很少,更别说对女人起反应,现在那处却是快把裤子撑破
他扶着额头,都快沁出汗,越动她缠的越紧,胸前的柔软就贴在腿侧蹭,蹭的他从尾椎骨到后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梁鹤眠的手不自觉拽进床单,攥得手心都疼,还是压不下去那股欲念
他干脆闭上眼心里念清净经
然后她的手从腰上放下,划过裤裆的顶端,而后他的内裤直接湿了,一滴冷汗落下,砸到了床上
梁鹤眠向后仰着头,眼神有些迷离,不自觉咬了下唇又快速放开,刚刚那是射了么?
他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罪孽的事不敢再动,见她没动静,轻轻的娇鼾了几声揉揉鼻尖又睡熟过去
她睡熟的样子毫无防备真是可爱极了,陷在枕头里,乌发散开,真像观音娘娘座下的小玄女
他看的着迷忍不住伸手想找她脸上的小红痣在哪
却听见她轻轻的呓语了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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