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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甘堕落

深夜,友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他撞进我的怀里,扯掉了衣裳,对我说,他生性淫荡,请我疼爱他。

李长安,字慕之,现任武林盟主。他继承了父亲的衣钵,青出于蓝胜于蓝,年纪轻轻,武林无敌手,位于榜首。他的友人方文秀闻此喜讯受邀前来祝贺,两人把酒言欢,结束时方觉天色已晚,于是方文秀便被安排休憩于客房。

夜晚,李长安被敲响了房门。方文秀的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衣,神色惊慌,见他开门没了往日的克己守礼,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竹青,何事如此惊慌?”李长安从未见过方文秀如此失态,担忧地询问。

方文秀心属李长安许久,奈何李长安过于耀眼出众,他只能算是李长安身边的一缕浮萍,低微不起眼。

他本来只准备留于李长安身边守候,回味两人之间相处的时刻,没想到心上人陡然订下婚约,遂郁郁寡欢前去买醉。噩耗就在此时降临。一朝醉酒他被人轻薄失了身,连那人的脸面都未曾看清楚。

男儿身本就不入李长安的眼,现下还遭人玷污不是完璧,他还有何脸面在出现在慕之面前,继续倾慕于他。悲痛欲绝的情况下,方文秀准备自行了断。哪曾想那登徒子隔三差五来他院中轻薄他,逼迫他喝下药物,甚至拿他父母性命作为要挟。他站在他旁边看着他被欲望夺取理智,像狗一样祈求垂怜。

方文秀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李长安了,他不敢来见他,只能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得出他尚且安好,默默地把对他的情意埋藏在心底。这次收到李长安的亲笔邀请,他眉眼欢喜,欢喜过后却是怅然若失。他的身体被调教开发地愈发浪荡,绵绵的情意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汹涌,他怕他忍不住脱光身子爬上慕之的床榻,辱了慕之的眼。

可是到底还是抵不过心中的思恋。

方文秀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前往道贺。只是他没想到那登徒子竟如此肆无忌惮,在武林盟主的府邸上仍然行事乖张,潜入府邸,翻进门窗,把他按在窗台上极尽羞辱。

登徒子光是羞辱还不够,这次甚至拿出了一对物什。他把他的乳头搓圆捏扁,细针般的锥头对准刺破,当即渗出血珠。方文秀咬牙把溢出口中的惨叫吞回肚子,用尽最大的力气挣扎,胸乳上最后却还是多了一对淫环。

慕之就在府上。

方文秀在登徒子松懈放手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跌跌撞撞夺门而出,慌不择路敲响了李长安的房门。

“慕之,我,我感觉身体好热”,烈性的药物已然起作用,方文秀此时神志混乱,只知道自己在心上人房间内,越来越热的温度令他把亵衣扯落,露出了圆润的肩头,见李长安合上门走过来,倒在他怀里呻吟。

方文秀的身体已经被玩出了淫态。男性平坦的胸乳被日夜的亵玩,揉软、揉大,此刻绵软的乳肉贴在李长安身上被迫挤扁,李长安只要低头便可见雪白的胸乳上顶着红肿破皮的乳头,以及乳头上一对金色的淫环。

李长安知晓此物。武林中多有圈养娈童之人,但是只有最淫荡无边,无规无矩,需要严加管束的娈童才会配带此物,用来时刻谨省自身,不可狐媚祸水,肆意勾搭。

他见此物面色震惊,慌乱中手不小心拉扯到了怀中人左胸的金环。

“啊,啊啊”,方文秀当即眼球上翻,闻着鼻尖淡雅的清香,在尖叫声中泄出稀疏的精液。

精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床榻上。胸前的疼痛令方文秀恢复了一丝神志。他绝望地发现慕之已经看见了他淫荡的身体,知道了他已是残花败柳。这种绝望彻底压倒了刚刚被药物控制的欲念。

他痛恨自己,怨恨自己居然真的恬不知耻地跑来了慕之的房间,还浪叫着弄脏了慕之床榻上的席子。

“对不起,慕之,我…我真的很抱歉。”方文秀浑身发抖道。若是慕之能看在多年知己友人的情分上宽恕他……

“你知道我讨厌这样的人,竹青。”

完了。

方文秀闻言,心顿时坠入深渊。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事实降临时,他却还是感到如此折磨,宛如钻心般疼痛。

他果然被慕之厌恶了。

那些被侵犯的丑事却是万万不能再被慕之知晓了,不然只会雪上加霜,拖累慕之。方文秀垂眸掩去眼里的泪水。

就让慕之把自己当成天性淫荡的人就好了。

他整理好情绪,凤眸微弯,抬眼风情万种地冲李长安一笑,“那慕之恐怕是从未看清过我,自始至终我都是这样的人”。

“每逢与慕之共处一室,同床共枕,心里想着念着全是慕之的体香和雄壮的阳根,后穴日夜瘙痒不堪,妄想有阳根插入”,他翻过身子,趴在床边,纤细的腰肢塌下,使得那丰腴的白臀高高翘起,像是为了证明一样,他的手向后伸去掰开两瓣柔若无骨的臀肉。

红艳糜烂的肉穴令李长安的脸色愈加阴冷。他走上前扬起手掌,抡起弧度用力甩在他的臀上。

“啊”,丰腴的肥臀乱颤,腰肢晃动,李怀安见状冷声道,“我从未有过如你这般淫乱不堪的友人”。

“知书守礼,温和谦让,为之礼,自尊自爱,自律自为,为之耻。夫子的言语如在昨日,竹青你怎能如此行事,实在令我失望至极。”

随着恨铁不成钢的言语,李长安手掌抡起,甩在白臀上的力度越来越重,臀尖已经发紫渗出血丝。

昔日共处的友人出现在眼前宛如风尘中的名妓。素来温润的面孔变得绯滟,眼波流转间流露熟妇的风情。方文秀理解李长安的愤怒。可悲的是,他此时心中所想,仍然是慕之的阳根。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被玩烂了,不过是如早期般善意的训诫,他居然能从疼痛中感觉出欢愉之感,污浊的阳具早已有清液冒出,此刻挺起紧贴在腹间。他想要慕之插进他瘙痒的肉洞,想要慕之肏地他欲罢不能,毫不留情,肏地双腿打颤方才安好。

他真的很想要。

李长安训诫的动作被打断,垂眸看向被握着的手。方文秀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扭头。那白生的臀肉已经被扇打地红肿不堪,合不拢的股缝不需要用手掰开,便自然摊开露出一口瑟瑟发抖的肉穴。

他却仍然不知味,握住慕之的手探向后穴,试图用他的手指刺弄肠肉。

然而李长安却不准备配合。

他没有如方文秀所愿把手指插入后穴,而是自然地顺着股缝滑过。嘬吸的后穴浅尝而止,更加难耐地吸合。

他甩开方文秀的手,失望道,“竹青你竟然仍然不知悔改,沉溺于做腌臜事”。

“我就是想要慕之疼爱我”,说出一次后那股羞耻似乎散去,方文秀侧坐起身子,胸乳处的淫环随着动作晃动,他似乎真的成了以色侍人的娈童,双臂环住慕之的脖子,身体前倾,嘴唇发白,“我想要慕之疼爱我,宠爱我。通房也好,妻妾也罢。既然慕之不认我,我也不想做慕之的友人了”。

*美艳小倌

嘻嘻我的客官怜惜我,让我肏他。

温明月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香床上,入目的淫具令他不自然的移开眼。他应该此时正在客栈的床榻上休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大人可终于醒了。”

温明月想撑起身子却发觉浑身无力,重新倒在床上。那说话之人将他扶起倚在墙上,故作哀怨,“大人您啊可真是不知滋味儿,竟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睡觉,把奴婢这般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丢弃一旁。真是狠心至极”。

此人衣着薄凉,几块布料兜住羞耻的部位,透出内里的肉色。

温明月从未见过如此场面,垂目推拒,余光搜寻友人的身影。

昨晚与友人把酒言欢后不胜酒力,双双合衣睡于床榻上。不知友人现下处于何处,是否遇见了与他一样的遭遇。

虽说是男子,此人的声音却像是把钩子,咬文嚼字说话的腔调韵味十足。见温明月魂不守舍,伶官倏地凑近与他正面相贴,鼻尖与鼻尖之间几乎没了空地,吴依软语内容却极其生糙,“奴婢这就为您更衣,等公子破了雏儿身,尝过了这入洞销魂的滋味儿,定是醉仙梦死,逍遥快活。”

妖异漂亮的面容近在咫尺,说话间这伶官的手顺势探入他的衣领内,温明月被扑鼻的胭脂香呛住了,一时躲闪不及被伶官探入衣间摸了胸。

屋子里的香薰烧的正旺,充满情色的红从温明月的颈部蔓延至耳朵尖。

伶官用着巧劲抓捏戏弄手里的软绵,白生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手中的触感细腻且柔软,他调笑道,“大人养的好生金贵,竟生了一对丁香乳。”

这话必是夸张至极。

温明月心里羞愤,面上潮红一片。

伶官打趣玩后,嬉笑着凑近亵玩一番,将艳红的乳头卷入舌尖舔舐,连带着含入乳晕一起吸吮,发出滋滋的水声。

温明月气息不顺,心里担忧友人此刻的处境。

“虽然不知该如何称呼,但相逢便是缘分,若是有人威胁,可以尽数告诉,不必如此作践自己,这,不值当”。

身下的人朱唇轻喘,衣衫半褪,眼角含着春意,伶官见过许多腌臜事,还是被这风情看酥了身子,习惯被贯穿的身体硬生生勃起。

他长睫微垂盖住惑人的狐狸眼,难为情道,“大人有所不知,若是不伺候好大人,奴婢恐怕……”

温明月心头一怔。若确实如他所言,这人轻易放过自己,怕是难免会受到波折。当即沉默不再言语。

香油顺着细长的壶嘴插入后穴,灌满将近一小壶,伶官方才止住丢在地上,空出的双手揉捏丰腴白生的臀肉,逐渐向柔软的缝隙探入。温明月捂住鼓起的腹部,难受轻喘。

这香油是武林禁药,药性泼辣,一次便足以上瘾,更别提是一小壶的量。

伶官堵住穴口轻压腹部,见人松懈眼神涣散,心知药效已被尽数吸收起了效果,这才移开了堵住的布匹。

好难受。

温明月伸手抚弄前身不得要害,穴口被油水润泽后不如处子般紧涩,微微张合,腔道闷热,深处发痒。

伶官探入手指,毫无阻碍地被湿软的肠肉包含,温顺地吸吮咬合。香油顺着手指流出,滑过股缝滞留在肥软白净的臀部,油光发亮。

他抽出手指,用力掰开饱满的臀瓣,肉穴犹意未尽地翕动开合。

“这位大人,你还好吗?”伶官娇笑着将他摆出仰面屁股朝天的姿势,双腿后压至胸前。他俯身坐压在温明月的身上,两人雪白的臀肉挤压交叠在一起。

坐在上面的雪臀饱满丰腴,被常年操干捅入调教,肥臀绵软无骨,肉穴猩红。下面的臀肉细腻紧凑,粉嫩的一点中断断续续吞吐灌入的香油。

美人相贴,场面艳丽糜乱。

伶官从怀里掏出一副木质阳具抵在自己艳红的穴口处。经过药物调理时刻处于发情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地吞入半根。他把另外半根的头部抵在温明月蠕动收缩的臀眼。

“不,不!太长了,肚子,肚子好胀。”粗长的阳具缓慢持续推进,直抵最深处才停下,温明月刺激地咬唇捂住鼓起的腹部。

伶官双腿大张压坐在温明月的身上,唇里泄出甜腻的呻吟,肉穴紧缩夹住体内的阳具开始抽插。

内壁柔软潮湿,层层叠叠的肠肉宛如名器,恰到好处地吞吐。伶官嬉笑,眼里媚态横生,动作凶狠,“啊,谢谢大人的慷慨,奴婢无以回报,只能用身体表示微薄的感激之情”。

温明月低声轻喘,闻言摇头。

他不认同伶官贬低自身的言语,他不需要伶官的报答,等他做完后,他离去便是。

凶猛的肏干令温明月的喘声愈发急促,眼角绯红溢出泪水。他出生书香世家,无亵渎之举,现下被木质的阳具抵住腔道敏感的一点猛顶,当下便带着哭腔泄出了初精。可是伶官还未曾释放,粉红的阳根挺起,目光微垂,心心念着温明月稚嫩的臀眼。

“你若想要,便放进来吧”,温明月扶住伶官扭动的腰身,抬眼,艰难道。此人本性纯真,面容姣好,身形如他幼弟一般青涩,这本应正是读书习武的好年纪,却被迫处于勾栏之地,着实令人叹惋,若非背后有人要挟,想必断不会作出这种事,当下心生怜悯。

伶官停下动作,面色犹豫,狐狸眼里尽是茫然。温明月见状更是心软不已,泛白的嘴唇微弯,轻声道,“不会有事的,大不了之前便被人破了身子,怨不得你”。

伶官本未曾领略过插入之快活,闻言,当下抽出木质阳具,学着昔日客人倾身而上,粉红的阳根在温软的肉洞快速中出。欲仙欲死的滋味令他心中感慨万分,当真不怪往日那些客人如狼似虎般在他身上低吼粗喘,这入洞的滋味当真是美妙非凡。

紧致的吸力令头次肏干的伶官热血澎湃,然心有意而力不足,当场缴械,他叼住面前艳红的胸乳,娇喘着射进客人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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