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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

和仇家一起坠入悬崖。

而他对我说人工取暖的最好方法是做爱。

李敏在寻找友人的途中遇见了祝生,心中一喜,却苦于两人是仇敌关系,不得不与他当即斗地天昏地暗。

中途李敏假装力不从心,落于下风,被祝生找出破绽一掌击落悬崖。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拽住祝生的衣袖,趁其不备将其一并拽下。

两人如李敏所愿一前一后坠于湖中,上岸后再次聚在了一起。

李敏掉下来时已经被祝生打成了重伤,若不是掉下悬崖,此时怕是已经丢了性命,念及祝生对他的厌恶程度,他斟酌片刻,开口道,“此悬崖底部必定凶险万分,你我并非不可共生,非要你死我活的关系,何不携手共进,先上去为好”。

祝生不相信李敏嘴中的鬼话,他曾经如此信任他,将他视为知己,不料却错付了信任。之后李敏和李长安更是狼狈为奸,骗走了他所有盘缠。

但是他知晓李敏身负重伤内力紊乱,对于他没有威胁,便松开了桎梏的手,盘腿坐在了地面上。

李敏在地上捡起被树枝划破的布料盖在腿上,遮住露出的阳具,他和祝生如今算是搁浅的鱼,凑不齐一套完整的衣物,狼狈不堪。

夜渐凉,临近湖泊更显秋风萧瑟。

见祝生闭目养神,全然不受风寒所困,李敏偏过头轻声咳嗽,咳嗽完后方才回过头继续道,“古书上说行敦伦之礼可以浑身发热不惧寒冷,如今身边没有生火御寒之物,你我二人利用此举抵御寒冷最为适合不过”。

祝生闻言诧异,睁眼打量一番,见李敏认真言语不似玩笑,面色嘲讽,“与男子交合有违阴阳,成不了大器,不如冻死”。就差明摆着说李敏没有骨气,是一把软骨头。

李敏嘴唇微动,欲起的身子讪讪坐回原地。夜深露重寒气伤人,他内伤未愈,最终还是扛不住袭来的寒潮,腆着脸皮,从心地抬步走至祝生身旁挨着他坐下。祝生听见动静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本想出口讥讽,后觉与此等小人计较有失风度,于是不欲搭理。

深夜,祝生被滋滋的水声吵醒,以为洞中另有他人,当即心生警惕,凝神屏气。他把内力凝聚在眼目,向水声望去。

雪白的肥臀哐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这淫乱的一幕令他额角青筋爆起,李敏居然做着腌臜事,做地如痴如醉,手指插弄洞口插得汁水四溢,连他醒过来都没有发现。胸前肥嫩的乳肉被他自己玩弄地乱颤,后穴随着抽插噗嗤地溢出肠液,顺着股缝流下,健劲有力的大腿内侧滑腻一片。

“啊——”,李敏正欲抵达极乐之巅,却被身后猛然一脚踹倒在地面上,发出碰地一响。他的手指仍然插在后穴未曾拔出,扭头看着祝生,心中大骇。

现下的情景很是尴尬,李敏本来准备自我抚慰一番,温暖身子便好,没想到入洞销魂的滋味如此美妙,单是抚弄前端泄不了元气,硬挺着阳具着实难受,见四下无人,唯一的活人正处于熟睡状态,他便放心地玩弄自己的后穴。

当真是在心上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祝生正盯着李敏撅起的臀部,那洞口含着手指,恬不知耻地随着注视翕动。

“祝生,这,我日常并非如此,这只是不得已的情形。”肠液藕断丝连地连在指根处,李敏抽出手指拉出淫丝,瞧见后害臊不已。他急于扭转自身在祝生眼里的形象,起身后即刻跪坐在原地歉意地看着他,话落给他赔不是,两手收于额前叠放,俯身向前。

祝生未有言语。

李敏停顿了数秒自行起身,平视时,抱歉的话语陡然一顿。他发现祝生勃起了。

那轻薄的亵裤被半勃的阳具顶起,马眼流出的清液打湿了顶起的布料,这还仅仅只是半勃,他不敢想象若是完全勃起,这尺寸该是如此可观。

他心中起了私念,未说出口的话语全然咽回肚子,转过身子,胸膛抵在地面上作为支撑点,一只手向后摸向洞口,抵在附近揉弄探入,喉间低声呜咽。

插软过的后穴敏感多汁,一点粉嫩在手指的亵玩下变得艳红,随着收缩形成一个小口嘬吸。祝生把阳具隔着亵裤握在手心套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臀部。

此人当真是淫荡无边,对仇敌竟如此下贱,欲求不满,更是扭头眼含媚意地向他望来,嘴里尽数吐出淫词艳语,完全不似人前名门公子温润如玉的姿态,望见他对着他自慰后,嘴里喘地愈发不堪入耳。

“祝生,我想吃你的肉棒”,李敏叫地渐入佳境,肥臀扭动,细长的手指愈发不能满足愈发增长的欲望,后穴食髓未知地难耐嗦吸。他多想祝生能够满足他的贪念,用粗长的阳具医治他瘙痒的洞穴。

就在他想入非非时,身后的影子陡然把他笼罩,一双糙手丝毫不怜香惜玉,蛮横地插入他的后穴,就着他的手指搅弄,末了抽出,把住他的腰身,掌心用力收紧,巨大的阳根如他所愿毫不留情地凶狠贯入。

“啊,祝生,亵裤”,未退去的亵裤随着阳具抽插进入他的后穴,强烈的糙感蹂躏敏感的肠肉,与心上人结合的欢喜和强烈的欢愉感结合竟是令他眼球上翻,爽到极致,抽插瞬间便哆哆嗦嗦当场泄了一地。

祝生看见此幕嗤笑,“真是空有男儿身,心却是落在了勾栏之地,习得了伺候人的好法子,这后面的小嘴当真是绝妙非凡,宛如名器”。

“若非知晓你是明月山庄的大少爷,怕不是会认为是某个风骚名妓,实在是令人耻笑。”

他说完倾压于李敏身上,手掰住他的脸看去。他言语的本意是羞辱此人,想看见一张屈辱的脸。令他震惊的是,在他低头瞬间,李敏这个小人竟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祝生不会是雏儿吧,为何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被他推在地上的男人不仅未有受伤的神色,甚至捏着嗓子,偏过身,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依靠在他的身上娇喘,“啊,淮安,你的肉棒真棒,奴于你甚是想念,数日未见,奴儿实在委屈,还望公子疼爱奴”。

“放肆”,祝生本被一语中的,脸羞地赤红,却在听见李敏叫出两人曾经尚是知己友人对彼此的称呼时,脸色瞬时变得阴沉,“若是再如此称呼,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祝生想对我如此不客气”,李敏向前,见祝生后退至无路可退,背抵在石墙上,膝行至其腿间,劲腰白臀,举手投足散发着淫乱的气息,宛如水蛇,俯身,脸贴至其阳具处,“用肉棒堵住奴的嘴吗?”

“你,你!”祝生心里愤愤地想,难道之前的相处真的是幻觉,为何仅仅是一刀两断,数月未见,此人像是变了个人,从芝兰玉树的温润剑客变成了吸人精气的妩媚妖精。

李敏伸出红舌隔着布料吸吮阳具顶端,吸地水声滋滋作响,诞水润湿了布料,“淮安的肉棒真是了不得,看得我臀痒难耐,心里发痒,真能肏上一肏,我此生也算无憾了”。

当真是巧舌如簧。

祝生被他吸地舒服,却不愿意承认,用手掌遮住泛着薄红的脸颊,继续讥讽,“纯属无趣至极,光惦记那污浊的阳根,真是下流的一生”。

“只欢喜祝生的肉棒”,李敏边吸边摆臀,淫叫,“好祝生,好哥哥,好淮安,就允了我,肏我可好”。

他一声叫得比一声浪,“好哥哥,就要了我吧”。

“闭嘴!”

祝生实在是受不了了,解开亵裤释放阳具,把这狐媚东西按在身下,整根蛮横贯入,直捣黄龙,抵住那敏感一点凶残猛顶,顶地李敏两眼翻白,红舌吐出,竟是当下没了声音。

然而真的没有了李敏做作的娇喘,祝生又偏觉得没有了感觉,按住他被顶起的腹部,冷笑,“怎么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阳根,却像个鸡仔一样熄了声了,相必也不是如此喜欢,好你个李敏,你果然仍在戏耍我”。

“淮安”,李敏从心上人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叫唤,他被连接的猛肏肏没了神志,见祝生的手抚在他的腹部,他也把手叠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摸着凸起的形状痴痴地笑,“我被你肏出了身孕,给你孕育孩子可好”?

“你,你也配!”话虽是如此说,那肉洞里的阳具却更为坚硬灼热,祝生把李敏翻身面对面兜抱,松手钳住其腰身,令其坐在阳具之上,用力猛压,陡然的变化令阳根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到底了,肚子要破了,真的要破了,孩子,我们的孩子,淮安”,李敏被肏地浪叫不止,扭腰摆臀,泪眼婆娑。

“就你还怀孩子,真是痴人说梦!”祝生一一把李敏痴心妄想的话嘲讽了回去,动作愈发生猛,连接狠肏数下后,他直直地抵住肠肉射出精液。

来不及咽下的诞水顺着嘴角流下,李敏腹部痉挛,肏晕了过去。

湖泊边布满秋霜,寒气逼人,两人在水里飞快地洗漱,洗漱完后整理衣物探索上去的出路。

中途,祝生寻得一处小径。

山路陡峭,雨后稀泥略显滑溜。李敏全神贯注地看着脚下的路。他与心上人颠鸾倒凤在前,被他肏地欲仙欲死,快活至极,面对当下险境,腿脚却由于后遗症不甚利落,中途分神时不小心向后跌倒。祝生特意跟在李敏身后观察他的状态,见他跌倒的姿态不似做假,嫌弃地把他接住,一掌推了回去。

两人顺着小径走了许久,现下各寻了一处宽扁平坦的石头休整,距离相隔不远。

“你本是打算去何处。”祝生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问的是掉入悬崖之前的事情。

“良庆镇宫口村有一位友人,他有要事相托,我需要前去赴约。”李敏话落,顿时感觉分别将至,心中不舍的情绪抵达巅峰。祝生行踪向来隐匿,不易探寻,这次一别两人也不知何时能够再此相见。就算相见也不知会是合种光景,是否已成家立业,佳人在坏。

若是上场风流艳事没能令祝生忘怀,被其放于心上……

念及此处,李敏起身,抬脚走至祝生休息的石头处。

祝生正在思索上去之后的事,听见脚步声,抬眼猛然看见李敏逼近,正欲开口厉声驱逐,却见此人衣领散开,双臂环胸弯腰凑近,嘴里轻声诱哄,“昨日风流过后,不知为何此处发闷,似乎肿胀异常,与往日迥然不同,实在令人恐慌,淮安能否帮我医治一二”,随着话落祝生的脸被迫埋入了肥嫩的乳里。

李敏曾经习武,胸乳饱满,因为近年怠慢,硬实的胸部却变得松软,两臂环胸尚且可以挤出一道沟壑。当下祝生的鼻息喷打在皮肉上,薄唇滑过乳头微抿,他顿时腿脚发软,跌坐在其腿上,被肏地肿胀的后穴闷热发痒,极速皱缩,分泌的淫液沁湿了亵裤。

祝生被袭击地措不及防,手慌乱中抓在了李敏肥臀处,摸得一手淫水,眼皮直跳,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不舒服,而是这狐媚东西欠肏了。他发泄般咬住嘴边艳红的乳头,用力之大似要将其咬碎,口中转悠一圈后吐出,见其颤巍巍挺立如哺乳之妇般大小,改用手揪住,任意地搓扁揉圆,直把李敏揉地原形毕露,靠在他身上娇喘不止,“祝生,再吸一吸我的奶头,我的奶头好痒,快吸一吸”。

“真是厚颜无耻之徒,未有一丝一毫奶水竟还谄媚地送上来浪声叫唤,我吸你这双废乳有何用处。”

“有,啊,有用,淮安你再舔一舔,再多舔一舔就出来了”,李敏见祝生脸色,信以为真,怕自己弄巧成拙反被嫌弃,不厌其烦地捧住胸乳送至祝生嘴边,见其最终勉为其难凑合地含入嘴中舔舐吸吮,双颊顿时酡红。

李敏骚气的狐媚样直接骚进了祝生心里。掉落悬崖时身上的蛊虫不翼而飞,许是坠入湖中沉入湖底,此时此刻竟然不在手边,当真是可惜至极。若仍在手中,他定让这孟浪之人尝尝心想事成的滋味。

他吐出李敏的肥奶,愤愤道,“若出生于南东莞,你这般孟浪,怕是其中最难管教之人,无人光顾,也无人赎身,得亏我心生怜悯,要了你这淫荡的身子”。

李敏顺着祝生的言语幻想了一下自己被祝生买回家后的情形,当即被刺激地呼吸急促,双臂抱住他的脖子。他原本是侧坐,现下抬臀跨坐于他的腿上,压于其脸部的胸乳开始轻蹭。

随着硬挺肿大的乳头滑过祝生坚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李敏身前的阳具哆嗦着吐露出精液,“祝生开苞之恩没齿难忘,把我带回房做祝生的乳奴,给祝生吃奶如何”。

祝生现下才算看破了李敏真正的心思。原来是趁机想搬进他的后院与他同床共枕。当真是受的嘲讽不够多,艳阳高照却做尽了美梦。

“之前是不是于你说过数遍,李敏,你这般小人不配,你如今连我寝房的门槛都别妄想踏进一步”,祝生把住腿上扭动的腰身,张嘴发狠地咬住眼前晃动的乳头抵在牙尖碾磨。

“淮安,啊啊——”,李敏被咬地灵魂一颤,回应的言语被涌上嗓子眼的尖叫当即打断。他的头猛然后仰,阳具随着话落射出精液,尽数喷溅在了祝生的腹部。

*静候佳音

与友人重逢后,我做了和他相关的春梦。

*1

庆安漠在城墙附近找到了向柳生。离去那夜两人抵足而眠,彻夜长谈,堪堪不足一年,武林事变,心心相惜的故人却成了罪大恶极的通缉犯。

路过的游人令向柳生神魂不定,庆安漠见状抱住他,足尖点地越过城墙,抵达偏远破旧的寺庙后方才把人放下。

向柳生在离开怀抱时猛然抓住眼前的衣袖,目光哀伤。庆安漠摇头。多年知己,把酒言谈,他知晓向柳生欲说出口的话,但是二人之间不必多言。那件事必然有蹊跷。

向柳生,字明礼。知礼明德,是他父母对于他的期许,他将此深深地烙印在心底,从幼时至弱冠至如今被全面通缉,虽然衣着褴褛不堪,面上举止却也未有半分失态。

庆安漠与向柳生是竹马之交,他绝不会相信向柳生会做出偷窃秘籍的罪事。他双臂张开把向柳生抱在怀里,感受胸前的布料渐渐湿润,叹了口气,像之前一样轻拍他的背部。“此地不宜久留。我在怀溪镇有处住所,你换身衣物先与我将就,此事不能着急。”

庆安漠知向柳生面子薄,当人换衣这种事着实是有辱斯文,说完后便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衣物随着双手解开一件一件放在地上。向柳生痴爱花草毒株,早年间以身试药落下病根,肤白胜雪,从此不喜出门。初见时庆安漠观他面色红润,只以为是江湖传言,后来才发现是用胭脂遮掩。

向柳生换完后发现庆安漠毫无所动地背对着他,心中不免增添丝丝缕缕的怅然,他出声道,“松泠我换好了,我们出发吧”。

怀溪镇距此地遥远,两人见天色不早,便在前头不远处的客栈住下休整。

向柳生被通缉东躲西藏受了惊,庆安漠便跟他同住一屋。他吩咐小二烧好水送上来,倒进木桶,对向柳生说,“我在门口守着,不必担惊受怕,过来洗吧”,说罢向门走去,却被一条手臂拉住。

“松岭与旁人不同,怎能如此生疏。且我路过中口巷被人伏击,背后似是受了伤,看不见摸不着”,向柳生背对着庆安漠褪下衣物,屈膝,细腻白净的臀随着动作轻微向后翘起。他将背后的墨发拨至胸前,轻声问,“可是有……”

“啊!”

庆安漠是习武之人,常年手握长刀,指腹处有一层粗茧,现下向柳生被指腹擦过腰间,温热的糙感令他颤巍地惊叫出了声。

庆安漠打量一番并没有发现不妥,就是友人皮肉松散,白花花一片,身体过于发虚。他正准备回话,却见背后的墨发被友人拨开,露出了些许红色的印记,以为是针伤,便伸手摸了上去,没想到唐突了,当即歉意地收回手,关心问道,“明礼,腰间是为何物”?

这是向柳生早年试药遗留的痕迹,形成了三粒红痣大小的印记,却也是敏感之处。他用衣物盖住起反应的阳具,摇头,“不是什么大事,松岭不必道歉,既然无事我便先行沐浴了,还望松岭陪伴”。

庆安漠点头。他等向柳生洗完澡后方才离开,追查向柳生冤案的卷宗,深夜才回归。向柳生睡得正熟。他在回来路上洗了澡,便直接在他身边合衣而睡。

没想到睡到一半儿,他遇见了麻烦。

庆安漠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的场景几乎与客房一模一样,只不过里面唯有他一人,正中央摆放着一张诡异的红床,垂下的红帘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他心中警铃大作,刀鞘缓慢掀开四周的红色帘帐,令他惊讶的是,里面没有乱七八糟的邪祟东西,反而是他的友人向柳生。

“等你等地犯了困,便偷闲小憩了片刻。”男人侧躺着的身体见到来人有了动静,臂膀、肩部发力带动腰身撑起身体,腰肢微动,墨色的长发滑落。

“你怎么在这里?”庆安漠问。

“说什么胡话,今日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向柳生眉眼嗔怪,见人呆愣在原地,膝行至床边,抬眸看着他,“可是饮多了酒身体不适,怎么竟说浑话”,话末轻声道,“他们怎么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也不知道收敛一二”。

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曳曳生姿的莲花。两根红绳系在男人白生的背部和脖颈,他似乎并未觉得身上的衣物有不妥之处,举起双手想触碰他的脸。

庆安漠避开他的手,快步走至铜镜前,发现里面模糊的身影并未着睡时的衣物,而是衣着红装,与男人身上薄凉的衣物照相辉映。

他转瞬意识到这是梦境。可是,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梦见明礼,还是以如此销魂的模样。

向柳生被避开后,目光黯然。庆安漠不知道以合种心态面对床上熟悉的人。他思虑良久,回头正准备说话,却发现友人背对着他准备下床。

红色的绳带自然垂落在股缝里,丰腴白净的臀随着腿脚落地发颤。未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尽数堵进肚子,他不自在地重新扭回头。

庆安漠早年游走江湖,在客栈吃茶时曾经听说过达官显贵圈养书童的腌臜事,也知晓有小馆、南东莞的存在。

古人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他心中从未如此想过明礼,为何梦境会变成这样?

想起白日友人崇拜信任的眼神,他为自己不耻的幻想感到羞愧。

“你今日好生奇怪,松泠”,向柳生在他出神时光脚走至他的身边抱住他,头抵在他的胸前,轻声抱怨。庆安漠下意识抱住男人,双手放在男人腰间,温热弹性的触感却令他指尖发颤。

太近了。

庆安漠不过二十又二,他从小丧父丧母,心中被复仇的决心充溢,男女情事并没有接触,就算是白日也只是从后面看上了一眼,不过是用指腹碰了一瞬,而现下怀中的身躯近乎赤裸,他面色顿时红霞一片。

向柳生紧紧地抱住他,垂下的乌发遮住了视线。庆安漠能感受到胸前的振动,来自他人温热的呼吸。他窘迫地退后,遮掩起反应的阳具。

“可是当时头脑一热的冲动散去,松岭觉得自己仍然喜欢女人,后悔要我了。”向柳生声音苦涩。

“喜欢也罢。只是今日到底是你我二人成婚的日子,若松岭想要女人,我可以做松岭的女人”,遥远的红床突然近在咫尺,他趴至床边,用手掰开细腻的臀肉露出瑟缩的后穴,声音干涩,“不知松岭可否还愿意抱我,就这一次便已足矣”。

庆安漠顺着向柳生的话理清了自己的梦境。友人不顾性命安危为他试药,把奄奄一息的他挽救回人间。对于友人的深情,他十分感动,于是尽管很震惊,却仍然接受了友人的告白。而现在正是他和友人的洞房花烛夜,按照梦境他应该与友人交合。

但是他和明礼并不是明媒正娶的关系,同为男子,结合有违阴阳。若是仅仅因为一时的意动与他共赴云雨,梦境结束后他该如何面对真实的明礼。

庆安漠的沉默令向柳生会错了意,以为自身过于心急,试探过了头。他心中一横,转过身子解开了庆安漠的裤裙,已经勃起的阳具令他心中惊喜,给了他不少心里的鼓舞,于是跪坐在心上人面前,含住阳具的顶端。

“明礼,你……”,庆安漠本意阻止,想把人拉起来,猛然的深喉却令阳具进入到紧致温热的腔道,他话语一顿,满脸赤红地看着身下的人。

红舌滑过顶端,顺着茎身向下,轻嗦睾丸,向柳生手里捧着阳具,抬眼向上看去。

庆安漠被刺激地不轻,即刻推开向柳生,不想射在他嘴里让他难堪,没想到没有推开,初精全然射在了他的脸上。

*自甘堕落

深夜,友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他撞进我的怀里,扯掉了衣裳,对我说,他生性淫荡,请我疼爱他。

李长安,字慕之,现任武林盟主。他继承了父亲的衣钵,青出于蓝胜于蓝,年纪轻轻,武林无敌手,位于榜首。他的友人方文秀闻此喜讯受邀前来祝贺,两人把酒言欢,结束时方觉天色已晚,于是方文秀便被安排休憩于客房。

夜晚,李长安被敲响了房门。方文秀的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衣,神色惊慌,见他开门没了往日的克己守礼,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竹青,何事如此惊慌?”李长安从未见过方文秀如此失态,担忧地询问。

方文秀心属李长安许久,奈何李长安过于耀眼出众,他只能算是李长安身边的一缕浮萍,低微不起眼。

他本来只准备留于李长安身边守候,回味两人之间相处的时刻,没想到心上人陡然订下婚约,遂郁郁寡欢前去买醉。噩耗就在此时降临。一朝醉酒他被人轻薄失了身,连那人的脸面都未曾看清楚。

男儿身本就不入李长安的眼,现下还遭人玷污不是完璧,他还有何脸面在出现在慕之面前,继续倾慕于他。悲痛欲绝的情况下,方文秀准备自行了断。哪曾想那登徒子隔三差五来他院中轻薄他,逼迫他喝下药物,甚至拿他父母性命作为要挟。他站在他旁边看着他被欲望夺取理智,像狗一样祈求垂怜。

方文秀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李长安了,他不敢来见他,只能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得出他尚且安好,默默地把对他的情意埋藏在心底。这次收到李长安的亲笔邀请,他眉眼欢喜,欢喜过后却是怅然若失。他的身体被调教开发地愈发浪荡,绵绵的情意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汹涌,他怕他忍不住脱光身子爬上慕之的床榻,辱了慕之的眼。

可是到底还是抵不过心中的思恋。

方文秀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前往道贺。只是他没想到那登徒子竟如此肆无忌惮,在武林盟主的府邸上仍然行事乖张,潜入府邸,翻进门窗,把他按在窗台上极尽羞辱。

登徒子光是羞辱还不够,这次甚至拿出了一对物什。他把他的乳头搓圆捏扁,细针般的锥头对准刺破,当即渗出血珠。方文秀咬牙把溢出口中的惨叫吞回肚子,用尽最大的力气挣扎,胸乳上最后却还是多了一对淫环。

慕之就在府上。

方文秀在登徒子松懈放手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跌跌撞撞夺门而出,慌不择路敲响了李长安的房门。

“慕之,我,我感觉身体好热”,烈性的药物已然起作用,方文秀此时神志混乱,只知道自己在心上人房间内,越来越热的温度令他把亵衣扯落,露出了圆润的肩头,见李长安合上门走过来,倒在他怀里呻吟。

方文秀的身体已经被玩出了淫态。男性平坦的胸乳被日夜的亵玩,揉软、揉大,此刻绵软的乳肉贴在李长安身上被迫挤扁,李长安只要低头便可见雪白的胸乳上顶着红肿破皮的乳头,以及乳头上一对金色的淫环。

李长安知晓此物。武林中多有圈养娈童之人,但是只有最淫荡无边,无规无矩,需要严加管束的娈童才会配带此物,用来时刻谨省自身,不可狐媚祸水,肆意勾搭。

他见此物面色震惊,慌乱中手不小心拉扯到了怀中人左胸的金环。

“啊,啊啊”,方文秀当即眼球上翻,闻着鼻尖淡雅的清香,在尖叫声中泄出稀疏的精液。

精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床榻上。胸前的疼痛令方文秀恢复了一丝神志。他绝望地发现慕之已经看见了他淫荡的身体,知道了他已是残花败柳。这种绝望彻底压倒了刚刚被药物控制的欲念。

他痛恨自己,怨恨自己居然真的恬不知耻地跑来了慕之的房间,还浪叫着弄脏了慕之床榻上的席子。

“对不起,慕之,我…我真的很抱歉。”方文秀浑身发抖道。若是慕之能看在多年知己友人的情分上宽恕他……

“你知道我讨厌这样的人,竹青。”

完了。

方文秀闻言,心顿时坠入深渊。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事实降临时,他却还是感到如此折磨,宛如钻心般疼痛。

他果然被慕之厌恶了。

那些被侵犯的丑事却是万万不能再被慕之知晓了,不然只会雪上加霜,拖累慕之。方文秀垂眸掩去眼里的泪水。

就让慕之把自己当成天性淫荡的人就好了。

他整理好情绪,凤眸微弯,抬眼风情万种地冲李长安一笑,“那慕之恐怕是从未看清过我,自始至终我都是这样的人”。

“每逢与慕之共处一室,同床共枕,心里想着念着全是慕之的体香和雄壮的阳根,后穴日夜瘙痒不堪,妄想有阳根插入”,他翻过身子,趴在床边,纤细的腰肢塌下,使得那丰腴的白臀高高翘起,像是为了证明一样,他的手向后伸去掰开两瓣柔若无骨的臀肉。

红艳糜烂的肉穴令李长安的脸色愈加阴冷。他走上前扬起手掌,抡起弧度用力甩在他的臀上。

“啊”,丰腴的肥臀乱颤,腰肢晃动,李怀安见状冷声道,“我从未有过如你这般淫乱不堪的友人”。

“知书守礼,温和谦让,为之礼,自尊自爱,自律自为,为之耻。夫子的言语如在昨日,竹青你怎能如此行事,实在令我失望至极。”

随着恨铁不成钢的言语,李长安手掌抡起,甩在白臀上的力度越来越重,臀尖已经发紫渗出血丝。

昔日共处的友人出现在眼前宛如风尘中的名妓。素来温润的面孔变得绯滟,眼波流转间流露熟妇的风情。方文秀理解李长安的愤怒。可悲的是,他此时心中所想,仍然是慕之的阳根。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被玩烂了,不过是如早期般善意的训诫,他居然能从疼痛中感觉出欢愉之感,污浊的阳具早已有清液冒出,此刻挺起紧贴在腹间。他想要慕之插进他瘙痒的肉洞,想要慕之肏地他欲罢不能,毫不留情,肏地双腿打颤方才安好。

他真的很想要。

李长安训诫的动作被打断,垂眸看向被握着的手。方文秀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扭头。那白生的臀肉已经被扇打地红肿不堪,合不拢的股缝不需要用手掰开,便自然摊开露出一口瑟瑟发抖的肉穴。

他却仍然不知味,握住慕之的手探向后穴,试图用他的手指刺弄肠肉。

然而李长安却不准备配合。

他没有如方文秀所愿把手指插入后穴,而是自然地顺着股缝滑过。嘬吸的后穴浅尝而止,更加难耐地吸合。

他甩开方文秀的手,失望道,“竹青你竟然仍然不知悔改,沉溺于做腌臜事”。

“我就是想要慕之疼爱我”,说出一次后那股羞耻似乎散去,方文秀侧坐起身子,胸乳处的淫环随着动作晃动,他似乎真的成了以色侍人的娈童,双臂环住慕之的脖子,身体前倾,嘴唇发白,“我想要慕之疼爱我,宠爱我。通房也好,妻妾也罢。既然慕之不认我,我也不想做慕之的友人了”。

*美艳小倌

嘻嘻我的客官怜惜我,让我肏他。

温明月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香床上,入目的淫具令他不自然的移开眼。他应该此时正在客栈的床榻上休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大人可终于醒了。”

温明月想撑起身子却发觉浑身无力,重新倒在床上。那说话之人将他扶起倚在墙上,故作哀怨,“大人您啊可真是不知滋味儿,竟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睡觉,把奴婢这般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丢弃一旁。真是狠心至极”。

此人衣着薄凉,几块布料兜住羞耻的部位,透出内里的肉色。

温明月从未见过如此场面,垂目推拒,余光搜寻友人的身影。

昨晚与友人把酒言欢后不胜酒力,双双合衣睡于床榻上。不知友人现下处于何处,是否遇见了与他一样的遭遇。

虽说是男子,此人的声音却像是把钩子,咬文嚼字说话的腔调韵味十足。见温明月魂不守舍,伶官倏地凑近与他正面相贴,鼻尖与鼻尖之间几乎没了空地,吴依软语内容却极其生糙,“奴婢这就为您更衣,等公子破了雏儿身,尝过了这入洞销魂的滋味儿,定是醉仙梦死,逍遥快活。”

妖异漂亮的面容近在咫尺,说话间这伶官的手顺势探入他的衣领内,温明月被扑鼻的胭脂香呛住了,一时躲闪不及被伶官探入衣间摸了胸。

屋子里的香薰烧的正旺,充满情色的红从温明月的颈部蔓延至耳朵尖。

伶官用着巧劲抓捏戏弄手里的软绵,白生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手中的触感细腻且柔软,他调笑道,“大人养的好生金贵,竟生了一对丁香乳。”

这话必是夸张至极。

温明月心里羞愤,面上潮红一片。

伶官打趣玩后,嬉笑着凑近亵玩一番,将艳红的乳头卷入舌尖舔舐,连带着含入乳晕一起吸吮,发出滋滋的水声。

温明月气息不顺,心里担忧友人此刻的处境。

“虽然不知该如何称呼,但相逢便是缘分,若是有人威胁,可以尽数告诉,不必如此作践自己,这,不值当”。

身下的人朱唇轻喘,衣衫半褪,眼角含着春意,伶官见过许多腌臜事,还是被这风情看酥了身子,习惯被贯穿的身体硬生生勃起。

他长睫微垂盖住惑人的狐狸眼,难为情道,“大人有所不知,若是不伺候好大人,奴婢恐怕……”

温明月心头一怔。若确实如他所言,这人轻易放过自己,怕是难免会受到波折。当即沉默不再言语。

香油顺着细长的壶嘴插入后穴,灌满将近一小壶,伶官方才止住丢在地上,空出的双手揉捏丰腴白生的臀肉,逐渐向柔软的缝隙探入。温明月捂住鼓起的腹部,难受轻喘。

这香油是武林禁药,药性泼辣,一次便足以上瘾,更别提是一小壶的量。

伶官堵住穴口轻压腹部,见人松懈眼神涣散,心知药效已被尽数吸收起了效果,这才移开了堵住的布匹。

好难受。

温明月伸手抚弄前身不得要害,穴口被油水润泽后不如处子般紧涩,微微张合,腔道闷热,深处发痒。

伶官探入手指,毫无阻碍地被湿软的肠肉包含,温顺地吸吮咬合。香油顺着手指流出,滑过股缝滞留在肥软白净的臀部,油光发亮。

他抽出手指,用力掰开饱满的臀瓣,肉穴犹意未尽地翕动开合。

“这位大人,你还好吗?”伶官娇笑着将他摆出仰面屁股朝天的姿势,双腿后压至胸前。他俯身坐压在温明月的身上,两人雪白的臀肉挤压交叠在一起。

坐在上面的雪臀饱满丰腴,被常年操干捅入调教,肥臀绵软无骨,肉穴猩红。下面的臀肉细腻紧凑,粉嫩的一点中断断续续吞吐灌入的香油。

美人相贴,场面艳丽糜乱。

伶官从怀里掏出一副木质阳具抵在自己艳红的穴口处。经过药物调理时刻处于发情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地吞入半根。他把另外半根的头部抵在温明月蠕动收缩的臀眼。

“不,不!太长了,肚子,肚子好胀。”粗长的阳具缓慢持续推进,直抵最深处才停下,温明月刺激地咬唇捂住鼓起的腹部。

伶官双腿大张压坐在温明月的身上,唇里泄出甜腻的呻吟,肉穴紧缩夹住体内的阳具开始抽插。

内壁柔软潮湿,层层叠叠的肠肉宛如名器,恰到好处地吞吐。伶官嬉笑,眼里媚态横生,动作凶狠,“啊,谢谢大人的慷慨,奴婢无以回报,只能用身体表示微薄的感激之情”。

温明月低声轻喘,闻言摇头。

他不认同伶官贬低自身的言语,他不需要伶官的报答,等他做完后,他离去便是。

凶猛的肏干令温明月的喘声愈发急促,眼角绯红溢出泪水。他出生书香世家,无亵渎之举,现下被木质的阳具抵住腔道敏感的一点猛顶,当下便带着哭腔泄出了初精。可是伶官还未曾释放,粉红的阳根挺起,目光微垂,心心念着温明月稚嫩的臀眼。

“你若想要,便放进来吧”,温明月扶住伶官扭动的腰身,抬眼,艰难道。此人本性纯真,面容姣好,身形如他幼弟一般青涩,这本应正是读书习武的好年纪,却被迫处于勾栏之地,着实令人叹惋,若非背后有人要挟,想必断不会作出这种事,当下心生怜悯。

伶官停下动作,面色犹豫,狐狸眼里尽是茫然。温明月见状更是心软不已,泛白的嘴唇微弯,轻声道,“不会有事的,大不了之前便被人破了身子,怨不得你”。

伶官本未曾领略过插入之快活,闻言,当下抽出木质阳具,学着昔日客人倾身而上,粉红的阳根在温软的肉洞快速中出。欲仙欲死的滋味令他心中感慨万分,当真不怪往日那些客人如狼似虎般在他身上低吼粗喘,这入洞的滋味当真是美妙非凡。

紧致的吸力令头次肏干的伶官热血澎湃,然心有意而力不足,当场缴械,他叼住面前艳红的胸乳,娇喘着射进客人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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