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傅峦的钱真好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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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秦江死了,因为她贪了公司十三个亿,东窗事发,补不上窟窿。为了避免后半生铁窗泪,她选择直接用a毒素结束后半生。

当然,这是她的男朋友跟所有人的说辞。

实际上,a毒素只是秦江几天前帮研究员男友曲子卿代买的。是曲子卿趁她不备注射进她的体内,事后擦掉了他的指纹,又印上了秦江的指纹罢了。

更可悲的是,秦江的灵魂一直跟着自己的身体。所以她亲眼看到了曲子卿颠倒黑白,谋夺了她贪的十三个亿,连她的头七都没过就和别的女人上床,又看着自己的尸体被火化,只剩一堆灰。

她的骨灰兜兜转转并没有入土为安,而是来到了傅峦身边。傅峦就是那个公司被她贪了十三个亿的大冤种。老实说,秦江活着的时候最不想看见却不得不看见的人就是傅峦。因为,秦江和傅峦除了是上下级,还是旧情人,并且是闹得很难堪的旧情人。

灵魂体的秦江看着傅峦拿到自己的骨灰和遗物时的欢欣,心下了然。因为之前他们分手的时候,她羞辱了他一顿,骗他说之前给他拍了很多艳照,如果他要让她不爽,那就发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傅总在床上的娇姿。看他那么喜悦,估计是信了,还以为拿回了那些可能会让他身败名裂的艳照。

傅峦的别墅里。他抱着她的骨灰盒上了楼。他很瘦,瘦到感觉只剩一把骨头。当年分手的时候闹得不愉快,她分手后就自请去了a市的分公司,算起来,已经四五年没有认真看一看傅峦了。如今再看这个曾经让自己付诸过强烈爱与恨的男人,秦江心里意外的平静。

秦江认为就她和傅峦的关系来说,就是傅峦把她的骨灰给小孩和尿泥玩都不奇怪。

却不想,傅峦拿着她的骨灰盒上楼后把那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放在了他房间的桌上。然后他就开始脱衣服。在他拆开了自己的束胸后,一对肥硕的奶子蹦了出来,在他消瘦的身体上显得尤为畸形。

在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她很喜欢这对大奶子,那时候他身体看起来比现在要健康些,真不知道傅峦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秦江细看,傅峦的乳头上还有两个小小的乳钉,是从前她给戴的那个。

在这个世界里,性别大体上分为两种,单性和双性,其下又分为男性和女性。因为虽然已经提倡了很多年的单性双性一样平等,但在很多人心里,双性人就是低人一等,是淫乱愚蠢的玩物。为了避免麻烦,傅峦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是普通男性。

其实,傅峦是男性双性人,还是早就被操烂了的那种。

他们当初之所以分手闹得很难堪就是因为有人给了秦江十六个g的傅峦滥交情色视频,尺度之大,哪怕说是哪个情色艳星的作品都不为过。这些“资料”应该主要集中在傅峦的青年时期,光从这些东西来看,当时的傅峦脸上还带着褪不去的青涩,肉眼可见的稚嫩懵懂,画质也不太好,个别糊的像是用座机拍的一样。显然,年代久远了。

秦江几乎麻木地看完了那些视频,直到掌心的刺痛让她惊醒。她呆呆地看着已经被掐出血的掌心,才好像从一场光怪陆离的梦里醒来。她只觉得想吐,视频里傅峦似是痛苦亦似是欢愉的表情一遍遍冲击着她的理智。她不是没劝过自己,谁还没点过去呢。

可,滥交和正常的恋爱性交是两个概念。

她是真的爱傅峦,爱他雷厉风行,爱他处事精明,爱他纤长睫毛下漏出的光。他像一块通透的玉,玉影袅袅映在她的心上。可白壁有瑕,所以那玉影在人心里也污浊起来了。

那时候,她还年轻,不能忍受自己的爱人如此污秽。所以她几乎用尽了一切决绝与歹毒来与他做了断,直到这段感情面目全非。

往事不可追,如今秦江已死,只以一丝虚无缥缈的形态留在世界上,在如今回想,只觉对他不住。

她贪了他公司那么大一笔钱,想来是很大的麻烦,当年那些破事确实也做的太过了。

秦江的灵魂绕着傅峦飘来飘去,看着男人脱衣服,尴尬的恨不能把眼睛扣下来。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她被迫跟着傅峦,连偏头都不能。好在傅峦脱了衣服就搂着她的骨灰盒睡觉了,她是真不想被迫旁观傅峦的什么夜间生活,太尴尬了。

傅峦是睡了,秦江已经死了睡不着,没办法只能盯着傅峦看了一宿,只觉得心累。第二天早上,傅峦醒来后就去上班了,秦江只能跟着,看傅峦用自己的钱给她补她贪污造成的大窟窿,甚至善良的傅老板还给她失散多年的亲爹一笔十万的抚恤,代价是让她亲爹不过问女儿的后续丧葬。

看着自己多年不见的爹脸上因为飞来横财的那比ak都难压的嘴角,秦江觉得自己其实挺悲哀的,一生就谈了两次恋爱,一个伤心,一个要命,家人视自己如蔽履……最可悲的是,自己的身后事除了她爹,就真的不会再有人过问了。

“倒是傅总,为了拿我的骨灰尿泥居然愿意掏十万,真是人傻钱多。”秦江自娱自乐地想。跟着傅峦经历了白天的一场场鸡飞狗跳的闹剧后,秦江终于在暮色西沉时跟着傅峦再次回到了傅峦的别墅,然后又被迫看着傅峦换睡衣,秦江怀疑再看几次估计眼睛就彻底瞎了。

但这次傅峦并没有直接睡觉,而是带着秦江的骨灰盒去了别墅的地下室。秦江心想:“好家伙,拿我骨灰和尿泥虽迟但到是吧。”还好傅峦并没糟蹋她的骨灰,而是毕恭毕敬地把她的骨灰盒摆在了供奉的神像前。秦江看着那尊不太眼熟的神像,心说:“完了,这是准备咒我了是吧。

傅峦跪在地上虔诚地给神像磕了三个头,挺直身之后就拿刀在右臂上狠狠划了一个口子,又从供桌上拿了一个小白瓷杯,生看那血流满一杯后,才拿睡衣粗粗擦了擦血,把那瓷杯又小心地放回桌上。秦江直接看傻了,以前只以为傅峦喜欢滥交比较变态,没想到还搞邪术啊。

傅峦看不见秦江炸裂的表情,他放完瓷杯后开始扇自己巴掌,扇一个巴掌说一句话。第一句是:“我是不洁身自好的荡妇,都是我玷污了秦江,秦江生前的一切业果都应该让我承担。”第二句是:“我是恶心痴缠的贱人,都是我害了秦江,秦江到地下要受的所有苦请都应该让我承担。”……最后一句是:“请让秦江来生与我有缘再见,我愿为奴为娼,世世卑贱,永堕阿鼻赎我的罪。”

他自轻自贱里担了她造的孽,又以极卑微的姿态求着和她的来生。到这里,秦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傅峦说完便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地下室。他坐到沙发上就开始安排工作,接下来一年他的工作重心是逐步把手上的产业转移到家族里靠的上的小辈手里。傅峦今年远不到力不从心要退的时候,所以秦江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这种把工作当生命的人会甘心把自己一手做起来的事业拱手让人。

之后一年,秦江逐渐懂了傅峦对她的感情。傅峦用一年的时间逐渐将企业的权利和平让渡到其他人手里,剩下的时间就是热衷于找各路大仙,力求复活秦江,退而求其次就是保证秦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投胎,两人来世再见。每天白天上各种骗子的当,晚上坚持照那个流程拜神,最离谱的是那个神像不止日日要他割腕放血,还得一个月找那个骗子换一次,一次三百万。

秦江很迷惑,但秦江阻止不了傅峦。她只能日复一日地看着他日复一日得憔悴,这辈子她第一次觉得从傅峦手里赚钱真好赚。她轻轻松松贪了十三亿,那群神棍更是靠着忽悠傅峦挣下了子孙后代几辈子不用努力的基业,他们甚至都不用怎么忽悠,只要能正确蒙对一些秦江的基本信息的就都能被信任,随便说两句什么秦江因为没钱没关系没贿赂下面的人天天受苦之类的屁话就能哄的傅峦求着“大师”赶紧收下他的钱营救秦江。

这里面还有几个疯子,是真在搞一些邪门歪道,其中一个甚至忽悠傅峦剁两根手指磨个人骨念珠,这样就能来生续缘。就是不保证续缘方式。

傅峦真剁了。

一片血污里,秦江听见傅峦轻轻地说:“我怎么敢纠缠她,我可以做一片被风卷起的枯叶,随风飘荡,在路过她匆匆看一眼后便腐朽成泥,于我而言,也算如愿以偿。”

傅峦的血溅到了秦江的眼睛,秦江眼前一黑就没有了意识。

02

等秦江再醒来,发现自己正坐在车里,车堵在晚高峰的环路上,耳边全是汽车喇叭奏的交响乐,轰得她本就不清醒的脑仁更麻木了。

趁着还清醒,她赶紧摸了摸身上,迅速翻出了手机,一看时间,赫然是她身死的六年前,再一看备忘录,这是在去年会的路上。

六年前的年会,是她在临市过的最后一个年会,一样的无聊一样的糟糕,还有一样的恶心透顶的压轴节目《我爱上班》。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天,是她和傅峦撕破脸闹分手的第二天,就在这天早上,她刚从傅峦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刚把自己的东西利落地搬出了傅峦的别墅。

这一天,傅峦本来约她去办公室谈一谈,但是她直接去参加年会了,趁着春节假期就麻溜跑去了a市,临走还不忘威胁一下傅峦,让他不许在职场找她麻烦。从此之后,在她有意的规避下,她再也没有见过傅峦,直到她死。

她可能回到六年前了。

这个认知让秦江本就迷糊的脑子更晕乎了,晕眩中也不乏一丝欣喜。因为,她终于可以对傅峦说一句抱歉了,她客观的接受不了他蓄意隐瞒的滥交的过往,但是她不应该那样凌辱报复他。

思及此,她眉眼里满是愧色。

一路走走停停,莫约半个小时,司机总算是把车开进了集团的停车场,而她在这半个小时里也总算是厘清了思路,头脑清醒不少。

谢绝了司机和保镖的陪同,她一个人踏着昨夜纷纷扬扬的细雪走进了大厦,整个大厦已经充斥着年会的热闹氛围。只不过这次,她绕过这些热闹,毫不迟疑的走进电梯,按下了通往顶楼的按钮。

顶楼,傅峦的办公室就在顶楼。

秦江想了又想,还是觉得需要直面这些问题,她和傅峦最好的结局就是好聚好散。她怜傅峦于她情深,却实在无法回报以同样的深情,那体面的离开或许才对两个人都好。

电梯里,秦江盯着电梯里自己在电梯侧壁上的倒影,竟是一派稳重强大的淡然。她盯着盯着,思绪不自觉地回到了她八岁那年……

她从小一直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很传统的单性人组成的恩爱的平淡的家庭。

直到八岁那年,母亲的情夫为了报复她把她这些年出轨滥交的视频发到了网上,他们一家成了周围人的笑话。她的父亲一怒之下杀了她那多情的母亲,还逼着她一遍一遍的看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

母亲逐渐腐烂的尸体,血味,恶臭,疯子,和播着淫秽内容的泛着冷光的电视,以及父亲被执法者抓走的那个八岁的生日,成了她此后一生都难以忘怀的梦魇。

之后,她进了孤儿院,并成功完成了后续学业,以优异的成绩进了傅峦的公司当秘书,并且和顶头上司搞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职场恋爱……一切都那么完美,直到她收到以傅峦为主角的情色视频。

八岁那年那场绵绵的阴雨她到二十八岁都没找到太阳,可是在这二十年里,她已经从那个只会捂着眼睛崩溃惊叫的无助女孩变成了步步坚定,能干精明的职场精英了。

“叮”一声,电梯到了,她的思绪从回忆中抽了出来。

顶楼一共两个办公室,一个是她原先在的服务总裁的总裁办,另一个就是傅峦的办公室,两个办公室对着。迈过明亮的走廊,秦江先看见了总裁办,总裁办是典型的格子间设计,昏暗的一片,一个人都没有,再看傅峦的办公室则是关着门,屋内明亮的光透过门缝晕出一点温暖味道。

她站在傅峦那间关着门的办公室,踌躇了一下,发现没关严后便直接推门走进去。

傅峦正低着头办公,时不时在纸上写些什么。

其实傅峦早就听到了电梯开门的声音,秦江为参加年会穿的高跟鞋踩过瓷砖一步步走近,叫他的心一点点发颤,身体就越发的敏感,到秦江推门进来时已然是连头都不敢抬了。

而秦江看着埋首案间的傅峦,也不好打扰,只好坐在侧边的小沙发上等。抬眼看了看傅峦,这一看才觉得不对。

傅峦在抖,牙死死咬着下唇,面色潮红,三分钟坐姿换了五个,好似那把人体工学椅上是被有心人安了钉子一样。

之前正经谈恋爱的时候,秦江见过太多次这种情况,再结合空气里传来的微微的“嗡嗡”声,她心下几乎了然。

原来不是不说话,是除了呻吟说不出话,也不是有工作,这是忙着娱乐自己呢。

秦江闭了闭眼,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看着眼前面色潮红,死死夹着腿的男人,有点手足无措。

“嗯……江江……我……嗯啊……你什么要求……都……哈……都可以的,就是……就是去a市……不可以。”傅峦眼神乱飞,声音里满是情欲,不敢直视秦江。

“傅总,感谢你的照顾,但是我们真是……”秦江踌躇着不知怎么说,话还未说完就被傅峦打断。

“江……啊……江江,我知道……你……你嫌我脏……哈……”傅峦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自己身上穿得板正的西装。

外套一脱秦江才发现,傅峦一丝不苟的衬衫里面套的是一件暗紫色的情趣内衣,巨乳将这件用料轻薄的内衣撑得鼓鼓胀胀,感觉好像下一刻就要挣脱内衣的束缚蹦出来了。

秦江被这美景诱惑的呼吸一窒。

旋即傅峦又把修身的西服裤脱掉,果不其然,下面也穿的是同一套的情趣内衣,暗紫色的蕾丝缀在腰间,勾勒出一节流丽的腰线。

秦江只是要分手,又不是准备出家,一眼下去险些被色晕。

03

“傅总,这算什么?分手炮?”秦江戏谑地问。

而此时脱得只剩一套的情趣内衣的傅总在听见“分手”二字彻底破防了。

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抓住了秦江的裙摆。他的动作极其慌张,完全不管自己的膝盖是不是磕青了。

“不……不分手,好不好。你说的都对,都是我的错,是我明明那么脏还总在你面前摆架子,我真的知道错了。”他急急开口,生怕秦江真的不要他了。

“你昨天说,我这么贱就应该当一条母狗天天被操……那是不是,如果当狗的话,我还是有一点价值的?”他试探着吐出了剩下的话。

“当狗?!你是疯了?好好的体面的傅总不当就是乐意当一条狗呗!”秦江这辈子没那么想骂人,她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的这个局面的,明明她是来道歉加告别的,怎么就走到傅峦跪在地上跟她说他当狗的价值这一步呢?

怕她不信,他回头匆匆从写字台上拿过来他刚刚一直写的那张纸。

秦江接过一看,本就脆弱的精神状态受到了狠狠的重创。

纸上列的是傅峦所有的财产,从城西的六套别墅之类的房产到公司的股份占比,事无巨细,密密麻麻写了半页纸。剩下的半页纸则写了不丢掉他的价值,包括但不限于他可以努力赚钱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他可以通过各种手段让她成为傅家新一代的话事人;他身体很好,她可以随意玩弄折辱他来撒气……最离谱的是他居然连他吃的很少可以两天吃一顿饭这样的东西都写上去。

“江……江江,别人玩不了的我都可以玩,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努力去帮你得到……我知道我很脏,你现在肯定很恶心,真的真的对不起……”他跪坐在地上,拉着她裙摆的手微微颤抖,他害怕极了,他真的害怕他连当狗都不能让他的江江满意。

但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极悲哀的预想了:江江最是果断,他只会像垃圾一样被她丢掉。

“傅峦,你没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你在我们恋爱前就告诉过我你不是第一次,我只是接受不了滥交。昨天,是我对不起你。”秦江低头看着傅峦,他身上还有她昨天暴怒状态下打出来的青紫,甚至连脸上的巴掌印还依稀可见。

她没办法接受傅峦,用“人不轻狂枉少年”这种说法也不可以,但她也做了许多伤害的他的事,他需要一个道歉。

听了这话,傅峦彻底绝望了,他原本挺直的脊梁也佝偻了下了。

旋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眼里点亮了一丝火光。

“江江,不能接受我也没关系的,你可以和别人在一起,我不会阻拦的,只要,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留在江江边上就好。”说罢,他岔开了双腿,试图展示自己最后一点价值。

秦江才看见他这套情趣内衣在阴部专门以透光的紫纱作为材料,那点单薄的纱让他的淫水浸的几近透明。

傅峦被秦江看着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觉得羞耻得好像全身都要烧起来了,又情动得不能自已。

秦江看着那片紫纱上越来越大的水迹,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抬脚捻上了傅峦的花穴,傅峦被这突如起来的刺激弄得惊叫出声,险些就此泄了身。

秦江今天为了参加年会穿的是五厘米的尖头小高跟,她近乎戏弄般残忍地捻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而他为了让她玩的开心些,甚至还把腿张得更开了些。

秦江感受到从鞋底传来的震动感,心中欲火越烧越旺。

“脱了。”她拿鞋的尖头踢了踢傅峦的花穴,不知道踢到了哪儿,傅峦一下子就呜呜咽咽的高潮了。

他瞳孔放大,脑子一片空白,一个晚上积蓄的欲火一下子释放让他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反映过来秦江要他把内裤脱掉后他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的把那片布料从身体上扯下去,等着秦江的下一步动作。

“坐上去,腿打开。”秦江指了指他的老板椅。

傅峦欣喜于秦江似乎对他产生了一些兴趣,更是对秦江的话言听计从,膝行几步爬上了自己的椅子,红着脸把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

秦江俯下身细致地看着傅峦的私处,做过除毛的下体一览无余,花穴并不粉嫩,肥嘟嘟的,颜色是被经常使用的熟媚的紫色,阴蒂不甘寂寞的从大阴唇出探出了头,前面的男根形状好看,尺寸客观,颜色相对偏浅,此刻正高高扬起,蘑菇头上不住地往下滴清液。

傅峦那张极具气势的清冷美人脸此刻绯红一片,又羞又惧,眼里尽是被情欲蒸出的水汽。

被最爱的人细细看着私密处,那目光有如实质,让他觉得自己的两个骚穴更是瘙痒难捱。穴里发大水的同时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他自知自己的私处并非令人喜爱的粉嫩颜色,反而因为早年欲海沉沦显得很令人倒胃口,当初和秦江刚在一起时他连做爱都不敢开灯,不管做得多激烈,他都要在秦江醒来前爬起来穿上睡衣。曾经藏着掖着的脏处现下让心上人那般细致的打量,傅峦想起她昨天在床上骂他的那句话,“真是一口烂逼,给我擦鞋我都嫌脏。”情欲混上一点恐惧,让他此刻的身子越发敏感。

秦江看了片刻后下达了另一个命令:“自己掰开,这样我都看不清。”

傅峦忙不迭用两指拨开了肥大的大阴唇,好让秦江看得更方便。

秦江看着眼前涩涩的场景,直接将手捅入了花穴内,才进入了一个指节就感觉到触碰到了什么颤动的东西。估计了一下深度后,她直接伸进去把那根还在振动的振动棒握住,缓缓往外拉。

傅峦本就被秦江把手伸进他的花穴里这个事实震撼的说不出话,穴里一边振一边缓缓被往外拉的振动棒让他被震动折磨良久的内里更加渴望。

“嗯……嗯啊,江江……好……好爽。”傅峦从她把手伸进去就一直在喘,边喘边说一些暧昧的话。

秦江充耳不闻,她只顾一边拉一边盯着傅峦的逼看,看着那张贪吃的小嘴里一点点被迫吐出一个粉色的,还在一直振动的,振动棒。

到还剩一个头拔出来时,红红的媚肉绞得死死的,渴望挽留。

可惜没有用,随着“啵”一声轻响,振动棒被秦江毫不留情拔出来扔在了一边,随之而来的是傅峦的花穴被带出了一大股淫水,沥沥拉拉地流在椅子上,前面那根直挺挺的男根也随之射出白精,弄了一地腥膻。

现在,傅峦爽得那双平时透着精明的瑞凤眼里全是生理性的水汽,白皙的脸上红红一片,平时一句话驳得下属说不出话的嘴只会无意识的大张着发出些破碎的呻吟。

秦江抬手摸上了傅峦的逼,直直地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哈……江江……江江进来了……”傅峦抖着嗓子轻轻地说,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欢喜。

秦江的手指一进去就感觉被穴里的媚肉讨好着吮吸,虽然插了很久振动棒,但是依旧很紧致,而他体内的淫水又源源不断的为手指的深入提供润滑。

随着秦江手指的不断深入浅出,傅峦白的炫目的身子快要抖碎了,明明刚刚射过应该还在不应期内,但是他却要被这股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快感逼疯了,娇喘停都停不下来。

“啊……好……好爽……,江江再插深点啊!”

“要被要被江江用手指插死啦……江江……”

“咕叽咕叽”穴里被手指插得水声潺潺,淫水被秦江的动作打出白沫,一股一股地堆在傅峦的腿心。

“傅总,你还真是挺贱的。楼下你的员工正在开年会给你歌功颂德呢,他们知不知道你能贱到穿着情趣内衣逼里塞着震动棒在自己的办公室自己掰开逼求别人操啊。”秦江附上傅峦的耳朵轻轻的说,声音里全是恶意。

傅峦听了先是浑身一凉,随后用自己带着情欲的嗓子颤颤巍巍地回道:“我就是主人的骚母狗,母狗就是想让主人操烂我的贱逼。”

秦江这个人本身就带有一点恶劣的属性,今天已经被傅峦勾出来了,没想到自己说的垃圾话居然真被傅峦应了,兴致更是高涨。

“傅峦,你可真行。”一边说着,秦江一边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傅峦的阴蒂,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傅峦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的欲仙欲死,再一想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江江在操自己,更是情动不已,竟然被只拿手指插就插到了高潮。

男根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花穴喷出了一大股清液。

秦江躲避不及,被兜头淋了一身。

“江江……真的对不起,我……我给你擦干净……”傅峦高潮过后看着一脸狼狈的秦江愧疚不已,全怨自己太骚了,弄了江江一身,他赶紧从椅子上下来,软着腿就要给秦江找放在办公室内置休息室的布子。

“用你的奶子给我擦干净吧。”秦江打断了他的动作,直接把他那对巨乳一手一个从紫色的情趣内衣里掏了出来。

那对雪白的大白兔颤了颤,雪乳上晶莹的汗水让风一吹激起了一阵颤抖。

傅峦被她的荤话整红了脸,心中又暗暗欣喜于秦江还愿意玩他的奶子,举着那只大白兔就往秦江身上蹭。

柔软的乳肉在衣服布料上摩擦,刺激得傅峦的花穴又开始泛水光。

“傅峦,给我一个你滥交的解释,随便什么。我认了,我还是喜欢你。”秦江沉默片刻后轻轻的说。

她还是没办法骗自己的心,虽然没办法接受滥交,但是又的确放不下傅峦,不管是他的深情也好,还是他性感的身体也好,她的确放不下。

傅峦听后欣喜若狂,却不知怎么开口讲自己那段过往。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都想自欺欺人的想,会不会你是被迫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傅家的大少爷,从小到大没吃过一点儿委屈的大少爷,怎么会被迫做那种事?”秦江低低的说。

“江江……自愿的和被迫的,有什么不一样吗?”傅峦疑惑地问。

“傅峦,你是真不懂吗?如果是自愿的,我只能说是你自己玩得开,如果是被迫的,我会觉得那些人真该死。”秦江对傅峦提出这样的问题十分疑惑。

“江江……如果……我说,我真的是被强迫的呢。”傅峦试探地问。

“傅峦,你自己想想你说这个话有没有可信度。”秦江心里怒火蔓延,自己都愿意接受他滥交了,结果他连个坦诚的态度都没有,这实在是让秦江火大。

“江江,我是……傅峥。”一个已经早被尘土淹没的名字从傅峦嘴中被吐出,让秦江惊讶的眼睛都瞪大了。

傅峦和傅峥是双胞胎兄弟,傅峦是哥哥,傅峥是弟弟,秦江高中跟他俩是一个中学,傅峦和傅峥是秦江的学长,甚至秦江还和傅峥当过一年朋友……可是,傅峥早就死了呀,在傅峥二十一岁的时候,毒驾飙车一头扎到水库里让淹死了,等捞起来的时候人都泡浮囊了,这事儿当时在市里面可以说人人皆知。

而在傅峦的口中,秦江知道了双胞胎背后的更多秘密。

傅家是一个封建色彩极为浓烈的大家族,重长重嫡,次子和私生子一样,生来就不具备继承权,他们的一生注定要为家族和长子服务。

当年傅家夫人生傅峦和傅峥前做了一个梦,一只巨大的青鸟为她衔来一枝花枝,花枝上生有两朵花,一朵馥郁芬芳,另一朵花确是黑青的颜色,周围还飘着黑烟。

而到生产时,傅峦很顺利的就来了这个世界,傅峥却胎位不正,使傅夫人羊水都流尽了生生痛了七个小时才将将生下他。他出生时脸因缺氧憋的黑紫,一下子便让夫人想到了那个梦。

后来找了个道士看事,不料那道士一进门便说出了傅夫人诞下双生子之事,随后便说大儿子是福星投胎,若好好对待必将光耀门楣,而二儿子是福星的劫难所化,得好好调教驯化,让他为福星所用。

这么多件事叠在一起,傅夫人哪还有不信之理,赶紧从道士手中花天价改了家里的风水,保证没有对福星不利之处。

到了取名时,傅家这一辈的后辈名字里都得有个山的偏旁,而傅峦,峦同鸾,寓意他是祥鸟带来的福星,而傅峥呢,峥者,山高而突兀也,表明他是这个家里多余的人,还有山高阻祥鸟高飞之嫌。

所以从小,傅峥都被严格要求,处处让着哥哥。同样的课业,傅峦可以随意把自己的那份甩给傅峥跑出去玩,傅峥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在家族里,次子要顺从长子,而在家庭中,他这个祸害要顺从福星的。

傅峥就在无爱的家庭里成长,处处忍让。可偏偏,傅峦被溺爱坏了,所以在课业上,傅峥处处比傅峦优秀。

而这,就成了傅峥最大的错误。

05

在傅峦上初中后,傅峥总是被迫替傅峥完成各种作业,甚至为了维护傅峦的好名声,他还要与傅峦互换身份,替傅峦上课,最后差点因为缺课让开除的人变成了他傅峥。

到了高中升学考的时候,他和傅峦交换考试,他成功把傅峦送进了重高的尖子班,傅峦则卡着线把他送进了同一个高中最差的班。

其实,被家族全力培养的傅峦怎么可能会差到连考一个尖子班都需要弟弟代考呢?他只是在报小时候考试没考过傅峥的仇而已。

谁叫一个生来多余的灾星竟然敢考得比真正的少爷高呢?

上了高中,傅峦的行为更加大胆出格,他出去惹事生非时从不说自己是傅峦,每次都说自己是傅峥。之前他抢了校霸的女朋友,校霸约他晚上放学后打一架,他自称是傅峥,结果什么都不知道傅峥放了学就被一堆彩毛混混拉到路边一顿毒打。

“傅峥”这个名字在重点高中臭名远扬,谈恋爱、混夜店、考试作弊、打架、抽烟……与其相反的是,“傅峦”则优秀的惊人,是人人称赞的好学生。

傅峥的整个高中都在为傅峦服务,在他出去玩的时候替他去上课、替他应付每一次考试……甚至,最后,他还要代替傅峦参加大学升学考。

他付出了一切努力,还是不能改变被傅峦随意行为毁掉的人生。

如果说小时候的傅峥还会抗争,那么等读到高中时,他已经彻底认清越抗争越遍体鳞伤这个事实。他冷漠,阴险,恶毒,把扭曲的灵魂塞进一具光鲜亮丽的“傅家二少爷”的壳子。

对于傅峥来说,高中唯一明媚的时刻来源于秦江。

又是一天放学,又是一次被一堆黄毛拉到角落暴打了一顿。傅峥只能捂着全是青紫的身体坐在学校旁边的黑暗小巷里,静静地看着日暮的一点昏黄的光照透了巷子里飞扬的尘埃。

高中时间安排紧,被暴打了一顿的他已经没有时间吃晚饭了,只好在这个肮脏的小巷里短暂的坐十分钟,好缓缓身上的剧痛,让自己能够撑到晚自习结束。

他的父母不会因为他被打了就替他伸张正义,那些保镖是保护傅峦的,而他,就算被打死了他们也无动于衷。

正是那天,馋嘴的秦江恰好来巷子里找和她熟识的那个卖烤冷面的大哥,为了躲避城管那个大哥最近几天都在巷子里摆摊。只是那时秦江还不知道,那个卖烤冷面的大哥因为看到有人打架怕被牵连已经走了。

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昏暗的小巷,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他,还有他校服上被踹出的鞋印子,她走上前去关心他,问他需不需要去医院,是不是痛到站不起来了。

傅峥只是勉强地勾了勾嘴,轻轻地说:“我是傅峥。不需要关心我。”他不是没被路过的同学这样问过,可这些同学不是认不出他,就是把他当做傅峦,得知他就是恶名远扬的傅峥后都恨不能赶紧离开才好。

可他没想到,这次这个女孩只是疑惑的说:“傅峥怎么了?傅峥也是人吧,被打也会痛吧。”

旋即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说:“你是不是……怕我出去乱说让你没面子啊,你别担心,我只是问你需不需要帮助,不会出去乱说的。”

“傅峥……也是人吗?傅峥,原来也可以被关心吗……”傅峥脑子被疼痛模糊成一片,心里却不由的涌起一股暖流。

“同学,我好痛啊……你能不能送我去医务室啊……”傅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脱口而出了几句软绵绵的话。

出乎意料的,秦江不仅没有拒绝,还把傅峥从地上拉起来一点点搀到了校医室。

一路无话。只是在傅峥快到校医室门口时,秦江轻轻地说:“我叫秦江,高二201班的,你如果还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傅峥回过头看她,夕照与人群的喧闹声描摹了她明亮的眉眼,少年气与温柔横流,让他觉得毕生红尘流离,终于遇到一个粥一般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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