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无意中发现妹妹用大号泰迪熊的小短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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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清晰度很低,出镜的女孩离开架设好的手机前压了压镜头,没有露脸。但白牧林还是轻而易举认出了他妹妹。

被她夹在双腿间的超大泰迪熊是她考进重点高中之后白牧林送的礼物,自从得到它,谢尔斐就一定得要抱着它才能睡着。谢尔斐本来想要只猫,父母拒绝了她,所以白牧林买了这个玩偶给她当补偿。才初二的谢尔祁跟着也想要只猫,也许是间接想要个玩具熊的意思——父母给他买了猫,后来猫死了,猫笼就被丢在谢尔斐的房间。

那个空置的猫笼也出现在背景里。她的房间本来就小,没有一面空置的墙。

让白牧林认出妹妹来的痕迹不止这些。视频里女孩身上的睡衣是今晚他离开家前妹妹刚换上的。一个小时前他拉开家门,谢尔斐偷偷从房间里溜出来送他,那时她就穿着这件印着一串樱桃的白色宽松t恤,长得过头,不配套的短裤只露出一条粉色窄边。他当然不会不承认,和妹妹说话间有那么少许片刻,自己没有眨眼地盯着她的大腿细腻的皮肤,还有她胸前两团比樱桃更鲜艳的颜色。

因此白牧林才会对这身衣服印象深刻,深刻到看到视频封面模糊的缩略图法。

她不知道怎么做,白牧林突然明白。但她依然依着本能追寻快感,迫切地想要取悦自己的身体——也顺便取悦一些陌生人。所以她拍了视频发上了网。

胸腔里有一根锈蚀的铁丝在紧扭,与此同时,他的裤裆开始绷得不舒服。

至此他才发现自己忘了今天晚上打开这个网站的目的。他按了暂停,靠在椅背上喘了口气。他应该关掉视频,马上去睡觉,在开学前找个时间跟谢尔斐谈谈青春期困惑网络危害和性教育什么的,或者给她找本书。他可能不是一个好儿子,但至少总是一个好哥哥。

但是夜深了。谢尔斐的账号关注者寥寥无几,播放量只有个位数,遑论转评赞。天亮之后他会找到办法提醒妹妹把视频删掉。没有人会知道,不会有任何危害。

屏幕上少女的屁股被播放图标遮住了一半。他真的很想知道摸起来会是什么感觉——或许会和早些时候妹妹红润的脸颊一样,烫得像火,软得像云。

白牧林闭上眼,解开裤子。他挤了点润滑油抹到翘得半高的阴茎上,这家伙立刻露出头来,正对着屏幕上拱起屁股的女孩,如同一颗丑陋怪异的向日葵。他骂了一声,把过于坦率的老二抓到手里,另一手敲了空格,继续播放视频,眼睛和手追随少女的动作。

一声呻吟滑出少女的喉咙,轻如羽挠,却引起一股震颤从他尾椎直通天灵盖。看来她找到那个地方了,可以开启快乐的地方。她更专注地在熊身上磨蹭,从四面八方拱她的屁股,陷入忘我的节奏里。

她的t恤太薄了,既遮不住乳尖慢慢顶出来的形状,也盖不住轻微的跳跃。下摆飘得厉害,有时候能窥见肚脐和腰,更多时候他只能苦等。如果一个小时前他没有从家里离开,现在就能够进她房间,把那片薄布掀开到露出锁骨,或者直接从她身上撕掉。

进度条跑下去,粉红色短裤在摩擦中紧贴住臀部和阴阜,随着动作轻晃,像皮肤上一层加深的红晕。很快她腿间的布料颜色就被浸湿变深了。

她大概没有穿内裤。

谢尔斐晚上偷偷出来跟他告别时就没有穿吗?

屏幕前白牧林呼吸变得粗哑,阴茎在手里一跳。

或许他今晚真的不应该离开。很可惜,现在白牧林只能透过狭窄的屏幕看半个多小时以前的她,盯着玩具熊绒毛里出没的少女下体,口干舌燥地妄图看出个端倪,只有自己的手给予自己安慰。

但在距离她的床二十多公里的地方,在白牧林自己昏暗的出租房里,他看见更多的谢尔斐。

白天她总是不太爱说话,但会无意识地轻启嘴唇露出几颗可爱的牙齿。而现在她大张开嘴喘息,伸出舌头舔掉几乎要滑落的口水。白天拨开肩上的头发时她的手臂会缩向内侧,永远害怕触碰到身边的任何人。而现在她双手撑在床上,那么细瘦却坚实地支撑着狂热摇摆的身体。白天她的双腿……

她的双腿一直很诱人。白牧林早忘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的,但以往他会把视线转开。现在,在屏幕前,他盯着那双长而舒展的腿,阴茎在手掌湿滑的套弄中更凶暴地鼓胀起来。

他希望女孩骑的不是一头只会空洞微笑的毛绒玩具熊而是他自己。他会让她先磨蹭个爽,然后把妹妹饱满的臀肉抓在手里,把妹妹脱力的身体翻过来压在身下,把妹妹的腿挂到自己肩上,把妹妹用他粗铁棍一样的家伙干到又哭又喊。

“哥哥。”她会放声地叫,吵醒全家人,“今天我真的特别开心,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这是今天晚上他离开家前,妹妹在家门口最后和他说的话。

白牧林深吸一口气,射在两张纸巾里。

除了木头床板的轻微摇动,视频里的少女一直没有发出声音。直到最后,她把可怜的玩具熊拉起来抱住,脸埋进它的绒毛,屁股彻底陷在它柔软的肚子里,这时她才长出一口气,带着一点颤动的喉音,听起来像残缺的呜咽。

视频结束了。白牧林闭上眼,把紧憋着的呼吸和理智放出来。

第二天早上他在去见一位老师送样书的途中回了趟家。他知道家里这时候没人,该上班的上班,该补课的补课。所以他脱了鞋,直奔谢尔斐的房间。

房间很小,空置的猫笼摆在衣柜和书柜中间狭窄的角落。昨晚用来放手机的应该是她的书桌,而现在堆满了练习册和试卷,还有他的礼物,几天前出差去上海书展时给她挑的一套绘本。

她的睡衣挂在椅背上,一件印着樱桃的白t恤,一条粉色短裤。白牧林握紧拳头,忍住没有去摸一下短裤上是不是还沾有她的潮湿印记。

那只玩具熊歪着脑袋坐在床头,鼓着软绵绵的胖肚子,微笑无辜而空洞。

谢尔斐不在。但他呼吸的每一口气似乎都来自她颈间垂落的头发。

白牧林晚上花了一个小时在废纸上划拉出来一段草稿,包含了所有青春期困惑、网络危害和性教育知识的要点。他掏出手机打给妹妹。

“……哥?”谢尔斐说。她的声音有点沙哑无力。

白牧林顿了一下,“你睡了吗?”

“嗯……很累。我躺一会再起来看书。”

所以她正躺在床上,睡眼朦胧,或许抱着她的玩具熊。白牧林几乎可以看到她的腿搭在熊肚子上,布料和棉花夹在屁股底下,下半身缓缓耸动,呻吟从粉色的嘴唇里溢出来。

他一抖,于是明白今天不再适合讨论任何理性的东西。

“没事。”他说,“我怕你昨天被我们吵架吓着了。没事就好。”

道别后他挂了电话,把草稿丢在一边。明天总还有时间。

十分钟后,当白牧林坐在电脑前,裤子褪到膝盖,一手半心半意揉着润滑的阴茎,一手点开网页时,他发现那个账号就在刚才又上传了一段新的视频。

仍旧是相同的房间,相同的角度,相同的熊,相同的漂亮屁股和大腿,相同的不露脸少女。时间比昨天的短,但她发出的声音更开心,更大声,至少在不惊扰隔壁家人,特别是母亲的范围里。

在这个视频中她没有顺利高潮。她仰起头的时候,屏幕震动,手机响了。前奏是谢尔斐设置给他的专属铃声。

她扑过来,胸部在松垮的领口下晃了晃。几乎能够看到乳头时,视频停在这里结束。

白牧林忍不住怒吼出声。他没射出来,想来想去也只能咒骂自己祖宗十八代。理性回归前他靠着椅子想,希望妹妹回头完成了她的自慰,至少找回了刚才被愚蠢的哥哥打断的高潮。

“哥哥。”她会说,“今天我真的很开心。”

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捂住脸。五分钟之后,他保存下这个账号发布的两个视频,给频道所属者留下一百块打赏,以及一条消息。

“要是能穿上更可爱的小内裤就好了。屁股最好也再抬高一点。”

新视频里的女孩穿的是白牧林前两天买的新睡衣。粉色草莓图案的吊带,衬得周围皮肤白得发亮。很合身,但也足够短,没有穿上同套的高腰睡裤,她的腰和小腹就全然暴露在镜头里。在她忘我地往前弓起身体时,屏幕前的白牧林甚至能看到少女的下乳。

但她的内裤选得有点出乎他预料。一条半透明的白色蕾丝内裤,小得完全遮不完她阴阜上的毛发,在熊的绒毛上才蹭两下就湿透了。如果光看上半身可爱的睡衣,谁又能想到这女孩在底下穿成这样?他们的妈妈绝不会给她买这种款式,那么看来就是谢尔斐自己的决定了。

白牧林并不介意。他在周日中午发现这个新上传的视频,晚上回家里吃饭时妹妹仍穿着这套睡衣,当然,也好好穿着配套的短裤,还披了件旧衬衫遮住肩膀。

“你给她买的什么鬼睡衣,”他们的妈妈在饭桌上说,“穿起来跟野鸡一样。”她指着女孩暴露的胸口和锁骨,以及挺翘凸出的一对乳尖。吊带睡衣至少有一个优点,就是再穿上胸罩只会露出带子徒增尴尬。白牧林刻意没有选带胸垫的。

老谢什么也没有说,小谢则嘿嘿笑起来,目光粘在姐姐身上。

谢尔斐脸红了,低头扒饭。白牧林在桌子底下摸了摸她的膝盖安慰她。收回手的时候他装作不小心用手掌边缘碰到她大腿中间,她浑身一紧,没说什么。但他已经确认了蕾丝在睡裤底下的摩擦质感。她正穿着早晨自慰过的半透明蕾丝内裤坐在他身边。

那只玩具熊洗了晾在阳台上,带着着湿漉漉的微笑望向一家人的晚餐桌。

晚上白牧林翻来覆去地拉回进度条,观看少女在高潮的迷醉里把大半条内裤和双腿间玩具熊的绒毛都浸湿的画面。这一次他打赏了两百块,并留下附言。

“想看你露出胸部。”

下一个视频,少女把新睡衣撩起来塞在领口。白牧林反省了一下,自己确实没说不要穿上衣,这女孩显然钻了空子。结果就是她用力晃腰的时候布料总是滑落下来,挡住他观看那双小巧乳房跳动的视线。

他恨不得打碎屏幕钻到里面去撕碎那件他刚给妹妹买的睡衣。或许他会的,要是再有一次这种事发生,他就要在疯狂中开车回家冲进谢尔斐的房间,做一切他想做的事。

幸而她在自私享受时总算还留了些自觉,匆匆把下摆塞到领口卡住,再次让前胸一览无余地呈到镜头面前。

如果谢尔斐知道在寥寥无几的播放量和粉丝中有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而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对着她的视频止不住地勃发情欲,现在更是用眼睛饱餐她的乳房,不想放过每一寸弧度和每一次跳动……如果她知道这一切,这个乖巧听话却偷偷在网上发自慰小视频的妹妹会厌恶得发抖,还是兴奋得发抖?

他的男性器官在手中颤动时,他想象了一万种可能性。其中一半包括妹妹像对待玩具熊一样骑着他,另一半则换成她被他压在身下,手里握满她的胸乳。他用一千只玩具熊都无法做到的方式满足她。

“最近在玩些什么?”他问副驾驶座的谢尔斐。

妹妹摘下耳机,“什么?”

“我问你最近感兴趣什么。”

“又想给我买礼物?我生日才刚过呢。”

只有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谢尔斐才会活泼些。

“音乐啦漫画啦。还有什么好玩的?”

“有啊。我最近又看了几本耽美……”

“行了这个就不用和我说了。”

车开到补习班楼下。谢尔斐跳下车。

“斐斐,等一下。”

“怎么啦?”欢笑的痕迹还留在她脸上。

她没有完全对他说实话。而白牧林不愿意抹掉她的笑容。

“好好上课。”他说。

“老头子一样。”她装模作样地气鼓鼓摔上车门,跑上楼,加入她的同学中间。

白牧林有很多次希望自己能回到更年轻的岁月。但因为谢尔斐,这是第一次。

他掏出手机,给骑玩具熊的少女打赏了五百块。

“你会自己玩吗?”

她不会。但她努力了。

一开始是一条新的私信。谢尔斐礼貌又大胆地问他这个慷慨的陌生人,“自己玩”指的是什么。

你想看什么?她的意思是。

白牧林很快打字,又删掉。他不可以太随便地对妹妹说话。“用手摸你自己,只用手。”

她道谢之后就没有再回复。

两天之后的新视频很长,有接近半小时。女孩换了姿势,往后靠在床头的玩具熊身上支撑自己,玩具熊和她一样没有拍到脑袋。她慢慢朝镜头张开膝盖,一只手已经伸到内裤里了,在半透明的蕾丝里游移。

拍视频的时候大约是中午。薄窗帘透出柠檬汁一样的光,横出一条光带罩在她脖子和锁骨的红晕上。白牧林想要看清沾在她肌肤上的汗水,于是凑得离屏幕更近。

此时恰好女孩掀开了睡衣的上半部分,另一只手托住自己的左胸,食指朝乳头按了过去。白牧林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左乳有些内陷,在上下两只手的协同刺激下那粒乳头才冒出来。她似乎很享受触摸乳房的感觉。又一项待他日后去确认的猜测。

他粗声叹一口气,放慢了套弄自己的节奏。再这样下去,几分钟之内他就要到达极限了。他不想快进更不想跳进度,他要充分品味完整视频里每一秒钟的每一丝颤动每一片呻吟。

她的手指翻动自己柔软的褶隙,胯部轻轻扭动。假如她懂得取悦观众,大概会扭得更卖力,不像现在,面对镜头全然展露最深肉欲的时候还透着不知所措的青涩和羞耻的克制。那样的话她大会有更多播放和更多粉丝。那样的话,她的样子会被分享给更多人。

而白牧林无意跟任何人分享他的妹妹。

第十七分钟他终于顶不住了。高潮来临前女孩本能地试图并拢双腿,膝盖摇晃得厉害,差点挡住他的视线,但她或许记起自己在拍摄,所以反而把双腿叉得更开。她的内裤已经被乱摸的手指搞得湿透了,白牧林怀疑她会在逐渐攀升的迷醉中扯烂那片脆弱的布料。

那样最好。他应该说明白些的,他想看她下身一丝不挂地张开大腿,看她布置好柔嫩的开口来迎接屏幕前他血管怒胀的阳具。他们是兄妹,绝对比一般人更契合。

她在一阵无法自拔的强烈震颤里狠狠按住下身,另一只放在乳房上的手甚至忘了动作。

真可惜。如果她的哥哥在身边,这两团宝藏就不会受到疏忽了。白牧林会在她被抛向高潮时捏紧她的乳头,或者含在嘴里轻咬。他会确保她用全身的触觉记得这种快乐。

她喉咙里冒出来的细小声音听上去像扭曲的一声“哥哥”。

他是个糟透了的哥哥。

废纸团被丢进垃圾桶。白牧林冲了个澡洗掉热汗和冷汗,回来打赏了一千块。

没有留言。他本来打下一大段乱七八糟的话,最后发现超过了字数上限,一下没了兴趣,又全删掉。

反正他打定主意要戒掉谢尔斐的视频了。

周末回家吃饭时,妈已经开始和他说话了,他们之间全然没有十多天前那晚争吵的痕迹。谢尔斐很乖,除了回答饭菜味道怎么样和最近学习怎么样之外一言不发,安静地听父母和弟弟聊天,朝白牧林笑的次数最多。

他没有像以往那样笑回去,躲避她的视线已经消耗了太多力气。

明天是妹妹回学校补课的日子,早上白牧林开车送她,所以今晚他留宿睡在客厅。客厅没装空调,但继父家住七楼,开着窗和电风扇勉强可以算睡得着。

他听见了房间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空调房里的冷气像鬼魅一样吹过他的皮肤又消失无踪,但他没有睁开眼睛。可以是家里的任何人起床上厕所而已。

接着又有什么被放在了沙发近前的玻璃茶几上,咔哒一声在夜里听来突兀如山崩。风扇呼啸,他闻见了柠檬香的洗发水。

白牧林睁开眼睛。谢尔斐静悄悄从沙发边缘爬上来,跨到他腿上。她的高马尾散了,发丝披落在额前,身上穿着他送的那套睡衣,吊带外边也没再披别的衣服,胸部以上的肩膀完全裸露在外。

他的妹妹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谢尔斐出来时小心地关了门,因此客厅几乎是完全黑暗的。但他完全能看清,她哭过。

细微的雨声飘过窗外,空气突然炽热地团积在他的喉咙和胸口。这就是为什么南方的夏季永远让白牧林不舒服,越下雨越闷热,困住一切灵魂,令人窒息。

他没有能第一时间推开她。因为妹妹的眼眶和脸颊又湿又红,还是因为妹妹贴着他大腿的部位又热又软,他很难说清。

“怎么,”他咽了口口水,“怎么哭了?斐斐?”

她没说话,但微弱地抽噎了一声。白牧林的裤裆悄悄顶得更高。

“哥,我想……”她说。

但她已经开始摆动自己的腰,那句请求消散在稠密的空气中。

她很小心地蹭了两下,似乎生怕触怒自己的哥哥。只有当白牧林本能地把手掌放在她后腰上,在睡裤松紧带下的位置,不是推开而是推动她的孤注一掷时,她才大胆地蹭得更使劲了些。

少女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所带来的惊人美妙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

恐惧仍像是摔碎的玻璃尖刺扎在他皮肤上,而狂喜则如同洪水滔天。白牧林的犹豫没有挺过一秒钟,他从僵硬中恢复过来,在沙发上转了个身,倚着沙发靠背,把腿上的女孩揽进怀里。他漂亮乖巧的妹妹立刻把脑袋埋到他肩上,软软地长出一口气。

他好想给她擦掉泪水,摸摸她的头发。但他的手空闲不出来,一只手要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要伸进自己的裤子。

他的妹妹在他身上热情又甜蜜,完全不在意自己挥霍的是多么宝贵的东西,也许也对此一无所知,像把那些视频放出来给网上不值一提的人看时那样。但白牧林比她年长差不多十岁,对此一清二楚。

她的哥哥能够保证她获得最棒的体验,白牧林疯狂地想。一个少女未被开发过的身体会给使用者和拥有者带来的乐趣,远比眼前她追求的一丁点边角料要超乎想象得多。只要他能获得准许,她就会永远忘记那些绝望的替代品,无论是一只傻乎乎的玩具熊还是哥哥的大腿。他会让她干涸的眼泪重新流淌出来,但完全是因为快乐;让她双腿间迅速满溢出清泉,而不是现在才慢慢浸透了睡裤;让她只需要在自己身下颤抖,而不是拼命辗转才能找到满足。

让她只需要对他露出笑容就能获得幸福。

“好舒服,哥。”她尖细地说,嘴唇微张。

他隔着布料轻捏少女的臀部,“斐斐,叫哥哥。”

“嗯……哥哥。”谢尔斐贴在他怀里绷直了腰,很久很久之后才长喘一口气,整个人软在哥哥怀里,如此一来,她的小腹也直接顶到他仍硬如钢管的阴茎上。白牧林没有躲,反而干脆拉下裤子把家伙掏出来,戳着妹妹肚脐以下的白嫩腹部。

这里是子宫,白牧林知道。无论如何他要将精液射向子宫。

他感到自己将要在她的呼唤声里失去一切控制的时候,主卧的房门开了。

客厅中的兄妹两人僵在黑暗里。他们听到拖沓的脚步和男人清痰的声音。谢尔斐的父亲,白牧林的继父,头也不回地转向厕所,关上门。

谢尔斐几乎要因恐惧而跳开去,但白牧林牢牢箍着她。还没有完。如果被这个男人看见,就让他看好了,看他的继子怎样在他的客厅里占有他的亲生女儿。

白牧林将手伸进妹妹的睡裤,从臀缝底下绕进她火热的双腿间。

“你怎么老喜欢不穿内裤?”他轻声说。

谢尔斐倒抽一口气,声音大得绝对会惊醒屋里所有熟睡的人。但厕所中浇灌尿液的声音盖过了一切。

一阵洗手的水声之后,男人拖拉着脚步回卧室。在此期间,白牧林渗出出的清液已经沾湿了谢尔斐的睡裤,他的食指大胆探入少女湿滑的甬道入口。

谢尔斐只能抱紧了他,双手揪着他的头发,拼命不要发出声音。

主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妹妹夹住腿绞缠上他的手指。白牧林射了。他们的喘息声融入窗外吹进来的热风。

谢尔斐的睡衣是吸汗快干的材质,但那股白色粘液仍然大部分都残留在她腹部和以下的地方。白牧林让妹妹坐在自己另一边腿上,抓过桌上的纸巾给她擦掉。

有一瞬间他愚蠢地想,干脆脱下来,让她光着屁股回去睡觉。要么就抱她回卧室。唉,干嘛非得回去不可呢?沙发足够用来干很多事……

但理智和羞耻心告诉他这个晚上发生的事已经太超过了。他从谢尔斐手里抓过她正在摆弄的手机。

“给谁看的?”他半开玩笑地说。实际上不需要问。但她突然拍这么超过尺度的东西,是因为手笔大方的匿名金主不见了吗?他不敢问。

谢尔斐没回答,脸色有点白。于是他往下翻查。

她存下的自慰视频居然还有很多条,有一些是没有发到网上因此白牧林也没见过的。他说不清这是不是有出乎他的预料。有时候他觉得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谢尔斐,有时候,特别是最近的一年,他总感到不再认识这个妹妹。

些许的犹豫之后,他留着这些没有删,只彻底清除了刚才拍下来的那个视频。

“以后这些东西,”他斟酌着说,“不要发到网上给人看。很危险。如果有人给你钱让你拍这些……呃,钱就留着得了,但是不要再发视频了。好吧?”

他没有说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些破事的。他不会说这些东西曾经也是自己肮脏幻想的材料。

谢尔斐全程只是看着他,没表现出一丝懊悔或是惋惜。白牧林把手机还给她的时候,她才说,“能再陪我一会吗?哥哥?”

白牧林咬牙摸了摸夜里往外冒胡茬的下巴。“你要早起回去上课的。高三生了,别影响学习。”

他的妹妹等了一会,见他没有改变主意,才点点头,轻悄地潜回房间。白牧林从黑暗闷热的客厅里逃到阳台上抽烟,直到天色微明才用脚尖将满地烟蒂全数扫下阳楼。

“哥,”一直看着窗外的谢尔斐突然回头问,“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不穿内裤?”

白牧林被一口烟呛得直咳嗽,把车窗收得更往下,吸了几口带汽车尾气的热空气才缓过来。

这是暑假中普通的一天。家里初中生不需要上课,上班的人可以按正常作息起床。只有白牧林和谢尔斐起得最早。他们洗漱完毕后出门,上了车,在潮热的清晨驶出小区,其间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种沉默在他们中间很少见,但并不难堪。谢尔斐只需要在副驾上小眯一下眼睛就到学校了,而白牧林可以假装自己在专心开车。

可今天偏偏堵车。安静的空气被拉长,白牧林敲着方向盘,掏出手机假装看消息,又从口袋里摸烟点上,最终仍然躲不过。

“乱讲的。”他摸头,“别管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少女没说什么,把抱着的书包放到车门边,手指理了理校服格子裙的下摆。

“我确实,就是,有时候会不穿。”她低着头。

白牧林嘴巴发干,“哎,你说啥啊……”

“骗你的。”谢尔斐眨着眼睛冲他笑,很快地向上一撩裙摆。但除了大腿根部细嫩的皮肤,他什么也没看清。

“别闹了。别开这种玩笑。”他说,喉咙很紧。他必须攥住方向盘才能阻止自己将手伸向她。

“哦。”她又低下头去,手背擦了一下鼻尖。白牧林很快地瞥了一眼,心脏几乎停跳。谢尔斐的脸颊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

他徒然张了张嘴,“斐斐。”

“我以为你喜欢。”她小声说。

白牧林无法否认,也不可能承认。他们被困在一辆早高峰的车里,被沿街建筑俯视,被车流推挤,赶赴没有尽头的一整个白日。在此之外的任何一个时间任何一个地点,他都会立刻把妹妹拥进怀里,而不是允许她的眼泪掉下来,砸进格子裙的绒面布料里。

“是我的错,对不起。”他说。相比起任何一种解释,道歉要简单得多。

谢尔斐又冲他笑,好像她没在因为强忍的抽噎而咳嗽。“什么?没关系啦。”这下反倒又变成她来安慰白牧林了,“我老哥比较笨,早就习惯了。”她拿手指往他头顶一戳。

车流在这时松动了。白牧林踩油门跟上去,心里直呼谢天谢地。剩下的时间他们再没说话。

“好好上课,周末我来接你。”他告诉下车的妹妹,“嗯……之后再聊?”

“好哦。”谢尔斐关上车门,站在人行道上向他挥手。

驶离学校大门之后,白牧林才意识到这一次她没有跟自己道别。

他也食言了。

每一个周末,他都找借口不回家吃饭。开学前后是书店最忙的时段,他不仅要跑自己的业务,还要时常留在店里加班帮忙。母亲有怨言,骂他心里没有家人,后来也懒得管了。

聪明如他的妹妹,大概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他在避着自己。从前她会在周末拜托哥哥送她跑到城市另一头跟朋友唱k,或者独自看一部排片特别少的文艺电影。现在他们只偶尔发发消息,甚至没有文字,只是图片,谢尔斐给他发晚自习回来在小区楼下遇见的流浪猫,白牧林给她发今天陪客户吃的日料。

没有一次他们提出要见面。

谢尔斐的账号也没再发视频。白牧林很满意,绝没有一点失落。他证明自己仍是一个称职的好哥哥,而不是一个人渣。他现在回归以前的习惯,看些叫得很假但胸和屁股都很大的职业女优。他有时觉得不尽兴,但把原因归结为工作太累。

长假总是很忙。白牧林手机上有无数个消息红点等他点开,从早上刚睁眼到准备闭眼都看不完。

点开谢尔斐发来的消息时他愣了一下。他正在书店库房守着今天到的最后一批包裹,剪刀拿在手里,期望拆包之后找到他等了快一周的样书。但他选择先点开妹妹的消息框。

一条语音。他把手机放到耳朵边用肩膀夹住。转文字更快,可他想听听妹妹的声音。

先听到的是怪异的嘈杂,似乎有人在背景里大声说话。“哥,”谢尔斐的声音在抖,“你能……能回家来一下吗?”语音结束之前她哭出了声。

白牧林绕过绝对在堵车的市中心,直接从绕城高速飙车过去,二十分钟的车程他开了五分钟。

妹妹又发了几条语音,很长但说得断断续续的,大部分时间在哭。最后一条消息是,“他们找到我门钥匙了。”

白牧林自己的钥匙塞进锁孔错位了几次,他差一点就要踹上去,直到谢尔祁听见动静,慢悠悠来给他开门。

“大白,你帮我过个副本呗。”弟弟说,手里捧着他的平板。

“什么副本?”白牧林心不在焉,擦掉从负一层停车场一路上楼梯跑出来的汗,“家里怎么了?”

“没怎么啊。”小谢把他让进玄关,“就是我妈又在发疯咯。”

从厨房飘来带着玉米排骨汤香气的白雾。老谢在客厅红木沙发上坐着,戴一副老花镜在看报,拿地方电视台新闻当背景音。他们的母亲戴一条围裙站在谢尔斐房间门口,仍在语调起伏地对着里边骂。

“贱货。”她尖叫,“骚逼。我和你爸出钱出力,送你上那么贵的重点学校,你就天天想着骚!你要骚给谁看,啊?”

弟弟滑稽地笑了一声,回沙发上斜躺下,抱着平板在胸前打游戏。白牧林上去拽母亲的手,“发生什么了?”

“她偷我的钱。”母亲斩钉截铁地说,“你看看你妹妹,你看看她把自己打扮成什么鬼样子,就是为了搞男人。她哪里来的钱?不是偷的?你承不承认?!”她又朝房间里大叫。

“我没有!”谢尔斐喊。她无处可躲,只能站在床头柜前,被自己的床拦住去路。

“妈,你停一下好吧。”白牧林想要用身体挡住母亲,但她又尖叫起来。

继父半心半意地劝,“好了,都别过火了。大白啊,过来看电视。”

母子两人没理他。

“你还护她?我给你看,看看她搞了什么。”她重重地走过去,抓着谢尔斐的双手拖到儿子面前。

那双手上涂了樱花粉色的指甲油,还描着几朵花。

“看到没有,专门花钱去搞这种东西。要不是偷的你哪里来的钱?”

“我给的。”白牧林说。

母亲只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贱货,你骗你哥的钱?”

光线太亮,声音太多,他脑子嗡嗡响。永不止歇的谩骂,继父半心半意的制止,弟弟对着平板发出专注的乱叫。这其中最清晰的是谢尔斐在他身后不成声的恐慌抽噎,似乎她的心脏很快就要被碾碎了吐出来。每一声都像锉刀把他的理智刮去一层。直到母亲的巴掌举起来,他胸腔中有一团废气终于燃爆了。

“够了,好不好!”白牧林把她往后一推,回头告诉妹妹,“拿上书包收拾点衣服,等会跟我走。”然后他把房间门关上。

母亲抽了一口气,“你带她去哪里?”

“我那里。”他说,“她今年高三了,妈,明年就要考试了。你这样她学习怎么办?”

“她学习?她要是专心学习哪还会去搞这种鬼东西?”

“你他妈才是在搞什么鬼东西!”他终于暴怒高喊,“她是你女儿!”

白牧林又推了她肩膀一把,差一点自己也举起巴掌,但母亲吓得愣怔,他也就放下了手。

他头一回在这个女人脸上看到如此多的感情。愤恨,怨毒,悲伤,脆弱。

解气极了。他想。你不相信你儿子是这样一个人,对吧?都是你给的。

继父终于放下保温杯站起来了,“不要耍横啊,这里是我家。”他沉声说,“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啊?饭别吃了。今天不说清楚不许走。”

白牧林大声冷笑。他两步冲进厨房抓出来菜刀,回到谢尔斐门口守着,“拦一下试试。”

“你连你妈都要砍啊,”母亲刺耳的尖叫穿透他的头骨和整栋楼,“我辛辛苦苦又上班又做饭伺候你们,养你二十多年——”

他一挥手砍在门框上,刚斩过排骨的油腻刀刃在实木板上狠狠留下一道深痕。

“妈,”白牧林说,“你知不知道我最想砍的就是你。”

没人再动了。

妹妹打开门,带着行李包站在门口没动,沉默又小心地观察他们所有人,还有白牧林手里的菜刀。

“身份证拿了没?”

“……在大人房间。”谢尔斐嗫嚅。

“去拿。”

“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报警。”继父说。

“报啊,”白牧林举起菜刀指着他,又指向蜷缩在沙发上暗中观望的男孩,“警察来之前我先砍了你儿子。”

继父的脖子和肩膀矮回去。

白牧林跟在妹妹身后出门,才把手里菜刀叮咣一声扔在光洁闪耀的瓷砖地板上。“你们慢吃。”

他说完砸上防盗门。

等电梯时他仍能听到女人在屋里尖利的哭喊,谢尔斐一定也听到了,她脸色苍白,但还是和他一起进了电梯。

“他们真报警怎么办?”她小声说。

“别管了。要抓也是抓我。”

“万一抓我们……回去呢?”

“那你就趁他们抓我的时候赶紧跑。你不想回来就再也不用回来。”

谢尔斐倚靠过来,他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发抖。但她没有哭,只是大声吸鼻子。

“嗯。”她说,“我不要回来了。”

白牧林用一条手臂环住她,“不回了。跟你哥走。”

谢尔斐抬头露出极浅的虚弱笑容。红晕重新浮现在她苍白过头的面容上。

他本意只是想安慰一下妹妹。但当他们眼神交汇又很快转开的时候,他们都知道什么事会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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