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不会再碰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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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北知县为人豪爽,带着北地人特有的热情,姜禧这顿饭吃的甚是痛快。

如今战乱平息,圣上大力推行“度田制”,各地皆有成效。但陇北地处偏远,并不宜田,一年下来赋役并无变化,陇北知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已是不惑之年,不顾贫苦回到陇北做个父母官,是存了一番抱负的。几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若仅靠着种田来修养生息,怕不知要多少年才能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

姜禧的提议让他豁然开朗,虽说现在重农抑商,但这马市开在别处或有经商之嫌,但在陇北确是合理可行的。

二人各取所需,相谈甚欢,直至快入夜才散了场。

回到客栈的时候,屋里已经全黑了,姜禧借着月光缓步走到床边,拨开男人挡在脸前的被子。被子下的人目光清亮的看向她。

“噗嗤,醒着怎么不出声?”姜禧笑了一声,转头将屋里的油灯都点亮,“我叫了水,你待会可以沐浴一下。”

她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依旧笑yy的,眼睛被笑意染得格外明亮。

“你饮酒了?”男人狐疑道。

姜禧眉梢微微一挑,有些吃惊的低头闻了闻,“薄酒两杯,我还故意坐远了些,难道能闻到酒气?”

“没酒气。”男人瓮声瓮气地答着话。是没闻到什么酒气,但她一副眉眼都带笑的样子,一看便知是有些醉了。

姜禧被男人问过越发觉得身上有味道,等到小二送来水,又把裴玉檀抱进浴桶,就赶忙也去隔壁沐浴。

一次史无前例的洗澡速度较量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开始了。

裴玉檀醒着被姜禧抱进浴桶已经是羞愧难当,自然不肯再被她抱出来,而姜禧担心男人身t未愈,洗久了又要着凉。

二人非常有默契的都想b对方快一点。

最后到底是男人的羞耻心更胜一筹,等到姜禧再推开门的时候,裴玉檀已经穿好了亵衣k坐在床边擦头发了。

“不是叫你等我吗!”姜禧三两快步向前,蹲在床边的脚踏,抬起男人脚便朝脚心看去。

裴玉檀有些惭羞的把脚往回ch0u,被人在脚踝处轻拍了一下。

姜禧没再说话,只是把持着男人双脚移坐到床边,取了细布一圈圈包扎。

房间里静的只有二人的呼x1声,姜禧一直低着头不理他,裴玉檀越来越不安,忍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

姜禧是觉得他做作吧。

下午塞药bang时明明醒了却因羞装睡,晚上洗澡又为了那点羞耻不顾伤口提前出来,甚至刚才她只是想看看脚底的伤,自己也藏着掖着。

明明都快被人玩烂了,还在她面前立什么贞洁牌坊。

“好了,手伸过来”。

紧握被子的双手突然得了召唤倏地松开,像做错事般缓缓呈上。

他抬眸偷偷去看,姜禧的表情一如她的语气,淡淡的让人猜不出情绪。

手心因为方才的用力又崩开几道伤口,姜禧头也不抬的拽到身前擦g血迹,仍旧无言。

裴玉檀被这沉默b得喉咙发紧,身t好像逐渐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等他后知后觉已经无法动弹。他急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连开口都做不到了。

再之后,哪怕姜禧扑进怀里,他心底震颤,身t却依然僵y的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裴玉檀”,姜禧双臂紧抱着男人的细腰,闷闷道,“别强撑着,也别再受伤,你可以自在一点的。”

从一进门,在看到男人脸se苍白,强忍不适坐在床边,身材消瘦的甚至连一件亵衣都穿的松松垮垮时,姜禧心里各种情绪就交织混和,最后化作浓浓的难过。

她酒意上头任由自己裹挟其中,丝毫没注意到男人的不对劲。

“姜禧,我、动不了了。”裴玉檀几经尝试用尽力气,终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姜禧呼x1滞了一瞬,像是察觉到了不对,动作极快的起身,一手扶着他的身子,一手垫在后颈,让他慢慢平躺在床上。

男人身t冰凉,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嘴唇颜se也变得青紫。

姜禧像当头挨了一bang立刻醒了酒。

她知道,这是情绪病严重时才会表现出的躯t化。她只看到裴玉檀身t遍t鳞伤,却忽略了遭受过如此凌辱,男人心理也会出现问题。

“身上痛吗?我这样给你擦汗会痛吗?”她细细回忆这种症状的应对方法,回想男人是在什么时候出现了状况。毫无头绪。

男人微弱的摇了下头。

姜禧长吁一口气,还好没有严重到出现幻觉x疼痛,这才敢抖开被子轻柔地盖在他身上。

裴玉檀其实在姜禧扑进怀里的时候就缓过来一些,她没有讨厌他,他就好了一大半。

“是因为我突然抱你被吓到了吗?”

姜禧责备自己的鲁莽,裴玉檀中午醒来时很明显讨厌被触碰,是她自以为男人下午哭一场,又涂了药,就和她亲近了。他们四年未见,她对于裴玉檀来说,算是半个陌生人也不为过。

裴玉檀僵y的症状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t发软,全身无力。

他看不得姜禧内疚的样子,颤着指尖想去g她的手,却被姜禧拎着亵衣的袖子,放进被子里。

“我以后不饮酒了”,他听见姜禧郑重其事的保证,上一秒还觉得心里宽慰。下一秒又听见她说,“到淮左给你安排了个双x子伺候,我以后不会再随便碰你”。

裴玉檀闻言又觉得头晕目眩,x口像压了巨石般上不来气。

可以碰的。。。

他现在身无长物,第一次庆幸这幅身t在世人眼中还算稀奇。

如果姜禧不嫌弃他脏,或者运气再好一点,她对他的身t有丁点想探究的兴趣。

“可以碰”,他唇舌无力,吐字不清的又重复了一遍,“哪儿都可以碰。”

姜禧只看到男人嘴唇g裂,几不可闻的说了什么,赶忙凑到枕边,“是要喝水吗?”

“要抱,你抱抱我。”

裴玉檀嘟嘟哝哝的要抱,姜禧就觉出不对劲,一0脑门果不其然又烧了起来。

晚上她回不来,便差遣兰苕来给男人送药,想他不愿见人,还另配了竹管。兰苕后来收拾的时候说都喝掉了,柿子也吃了一个,她还放心了些。

结果现下又烧起来,总归是怪她喝酒误事,不知怎么的又把人惊着了。

姜禧本就心疼他,这会儿心里又歉疚,听裴玉檀要抱着,自是没有不依的。

她蹬掉鞋子爬shang,侧着身子连人带被都虚虚抱进怀里。

“这样抱会难受吗?”,姜禧低头端详怀里人的脸se,也不敢抱得太实,唯恐又惹得他不舒服。

裴玉檀脸上苍白,被她这么一揽,白se亵衣松垮地敞开露出纤细的锁骨,半g的乌发铺洒在床上,在这黑se作衬下更显得他像个玉人一般易碎。

这玉人阖着眼睛,顺着她的力气歪过去,头抵着她的肩膀晃了晃。

瞧他不似难受的样子,姜禧环抱着的手又往里收了收。

只是二人中间隔着被子,到底占了一些位置,垂眸间又见男人伸长着雪颈抵着她,怎么想也觉得这不是个舒服的姿势。

g脆掀开被子钻进去,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搂,男人就枕上她胳膊,扭着身子拱进她怀里。

直到姜禧的胳膊开始发酸,裴玉檀仍是保持这个姿势丝毫不肯挪动。

而男人此刻也不好受,姜禧的青葱玉指cha在他发间,顺着发丝自发顶一点点向下摩挲安抚,每一下都让他忍不住战栗。

他太熟悉这种感觉,情热的感觉。

不同于之前被人故意晾着,要看够了他发情的ygtai才肯给点安慰,这次姜禧早早就把他抱在了怀里。

这份拥抱顺其自然的化解了情热初起时的悸动,连他自己都以为身子软只是因为发烧,完全没有觉察到情热已经开始,直到身下食髓知味的两个r0uxue绞着药bang吐出yshui,难捱的感觉悉数回归,他才意识到为时晚矣。

终于,抚在他头上的手停了。

裴玉檀强装镇定,哑着嗓子骗人,“我没事了,你回去睡吧”。说罢不待姜禧答话,极快的背过身往床里侧躲去。

即使忽略男人滚烫的身t和颤抖的尾音,姜禧依然走不了。尤其是,她刚刚很清楚的感觉到男人b0起的x器顶在她腿上。

姜禧r0u了r0u酸胀的胳膊,展开被子给男人盖好,随后翻身下床,径直出了门。

双x子虽有yjg,但却不会像正常男x那样,通过yjg寻求快感。频繁的sjg会亏空双x的身t,他们更多的快感来源还是nvx,或者可以说,yjg如果不是得到了一定的刺激,甚至不会单独b0起。除非一种情况例外,情热期来临。

于是,萧瑟秋夜,姜禧一个人蹲在门口磨指甲。

她这几年完全没了读书作画的时间,不用提笔,自然就蓄起了指甲。她心里揣摩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手上不停的修着指甲。

等姜禧十个指甲修剪圆润的回了屋,熄了灯,上了床。

男人置若罔闻,只是颤抖的身子出卖了他的不平静。

姜禧缓缓靠近,柔软的身子贴上男人的背将他从后搂住,单手轻捏住男人下巴,迫使他扭头。

男人紧咬着唇,细密的汗珠沾sh了额角的发,丝丝缕缕的贴在脸颊两侧,眼角眉梢潋滟着薄红,一副情动难忍的辛苦0样。

“你”,他没想到姜禧去而复返,一时鼻尖酸涩,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姜禧支着手肘撑起半边身子,手指轻r0u着男人咬到发白的下唇,语带哄慰,“松开”。

她的声音似乎带着蛊惑,裴玉檀身t颤抖,任由姜禧r0u开自己的唇角,闹人的指尖轻点着自己的睫毛。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被人对待,如似珍宝。

姜禧温热的手掌抚上男人的侧脸,细密的吻如蜻蜓点水般纷纷落下,脸颊、眉心、鼻尖、眼尾,意乱情迷。

好像一潭si水泛起微澜,裴玉檀第一次在备受屈辱的情热期里t会到真正的情热。

他半眯着眼,眼尾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姜禧每落下一个吻,他那浓密的长捷就忍不住轻颤,“唔姜禧”。

“嗯,喜欢吗?”,四目相接,姜禧一边落吻,一边把扶着男人的身t使他转身相对。

“嗯”,男人眼里蒙了一层水雾,伸手搭在姜禧臂上,借着力气把脸又往上扬了些。

细碎的吻顺着他尖利的下颌线向下延伸,男人的呼x1逐渐乱了方寸,他后仰着头,毫无保留的把脆弱的颈项送到姜禧唇边。

如他所愿,姜禧托起他的后颈,低头埋在他的脖颈之间,cha0热气息夹杂着炙热的吻点啄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上。

男人断断续续发出如幼兽般的啜泣声,他的眼框再也装不下这散开的雾,成串的泪沿着脸侧流下,在锁骨处汇成一小湾。

姜禧伸手为他擦去眼泪,星星点点的吻又落回他泪流不止的眼睛上,“怎么了,不舒服?”

男人阖着眼睛摇头,脑袋贴着她肩膀,眼泪簌簌的往下淌。

su麻的暖意从心底升起,他感觉自己软的好像一滩烂泥,而现在这摊烂泥被姜禧捧在了手里。

“裴玉檀”,姜禧g着男人的下巴将他的头仰起,吻了一下男人的唇。

男人如触电般惊慌的睁开眼,扭着头躲开,“别亲那儿不不g净。”

姜禧心中怜惜,牵起他的手含吻着指尖,“檀哥儿怎么这般会撒娇,日后还要我服侍着漱口不成?”

男人紧抿着唇,鼻子ch0uch0u搭搭的,“不是,你别亲”。

“那檀哥儿喜欢我亲哪儿?”姜禧手沿着男人腰侧摩挲,宽大的亵衣在被子中簇拥着卷起,她的手落在了男人温热的肌肤上。

“唔亲、亲亲眼睛”。男人闭着眼,声音低软地小心哀求。

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吻如骤雨般落在他的脸上,他感觉自己快溺si在姜禧降的这场雨里。

纷纷洒洒,点在他唇角,点在他唇中,他好像要躲,可这吻又急又快,他总是慢人一步。

"别亲别处"

“裴玉檀,把眼睛睁开。”姜禧眼底闪过一抹痛se,b着男人睁开了眼睛。

男人恋恋不舍,睁开的眸中满是翻滚的q1ngyu。

“裴玉檀,我再向你求一次亲,你可应我?”

“裴玉檀,我再向你求一次亲,你可应我?”

男人瞬间瞳孔震颤,他紧握着被角的指尖泛白,双唇几经开合仿佛要说的话就在嘴边,但最终只是别过脸掩去面上的悲哀。

“我不在意你双x的身份,也不问你之前的经历。”姜禧低吻上男人的嘴角,诱哄着说得,“我自小便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我们成亲,好不好?”

一阵阵情cha0汹涌袭来,裴玉檀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他身t热的发烫,心却沉回了谷底,他避开问题,半仰着脸去寻姜禧的吻,“我我不舒服,姜禧…姜禧,你帮我。”

男人声音哀切,双手缠绕上姜禧颈项,急切的将身t贴上去。

姜禧还想再问,她看得出裴玉檀的自卑,她不想男人战战兢兢的与她亲近,她想让他安心,让他知道她的喜欢不是一句空谈。

“姜禧,难受…”

男人低声的一句呢喃彻底让姜禧软了心,不想回应便算了,来日方长,他既已经清楚,有没有回应又能怎么样呢。

姜禧俯身吻上男人柔软的唇。

她探出舌尖轻扫g勒着男人的唇型,极有耐心将g裂的双唇浸的水润,男人挣扎着摆头,又被姜禧扣住下巴用力的含吮住下唇,碾转反侧间男人轻哼出声。

“唔…别…”

拒绝的的话被堵回口中,姜禧灵巧的撬开男人牙关,sh滑温热的舌由浅入深地细细探寻每个角落。

裴玉檀脑中一片空白,他想推开姜禧告诉她不可以,他嘴里含过太多不g净的东西,可姜禧吻的又深又重,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给他,丝毫不留余地地g着他的舌t1an舐翻搅,香津浓滑在二人舌尖交汇相融,暖昧的水声逐渐响起,裴玉檀完全失了力气瘫软在床上任人予所予求。

姜禧的手沿着男人身t曲线一寸寸ai抚到腰间,隔着亵衣摩挲反复,手指状似无意地蹭r0u着腰间细neng的肌肤,点点触碰激得男人颤抖着x1气,喉间发出求饶般的呜咽声。

绵长又热烈的sh吻结束,二人分离时唇间拉出长长的银线,含不住的涎水顺着裴玉檀嘴角滑下,他面secha0红的陷在床上,x膛剧烈起伏,平复着急促的呼x1。

他被亲的头脑发昏,任由姜禧的手一路向下分开他的双腿,他也只是战栗着轻哼了两声。

姜禧低头去看,只见薄薄的亵k裆部已经浸出一圈水痕,吃进x里的药bang红线sh透了绕缠在腿根,隐约透出两抹红。

想起他下身肿的厉害,姜禧事到临头却又不舍得再让他伤上加伤,即便现在晕乎乎的不知道疼,明天清醒了又要受罪。

总有办法能让他泄了这身情热。

姜禧眸光微动,伸出手摩蹭着男人的微微肿起的唇,“檀哥儿下午醒着呢嘛?”

话一出口,男人迷蒙着眼看她,一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姜禧不急不忙的贴近男人耳边,又肯定的重复了一遍,“檀哥儿下午醒着呢吧。”

男人像是突然惊醒,一下子耳根红透,颤巍巍的膝盖内扣,合拢双腿。

“没…没有”。

“没有嘛”,姜禧说话间带出来的气息洋洋洒洒的呵在男人耳边,声音的震动su麻麻的顺着耳眼传到深处。裴玉檀只觉得整个脑袋里面都在痒,他受不住的想躲,可姜禧却张口hanzhu了他的耳垂。

“啊~”,男人惊呼一声,羞涩的讨饶,“别这样,好痒。”

小巧白皙的耳垂被人含在口中逗来逗去,姜禧用舌尖左右拨弄玩的不亦乐乎,呼x1间带出的热气丝丝缕缕的往耳朵里钻。

“唔…姜禧,太…太痒了。”男人脚趾蜷缩,双腿无意识的在床上摩擦,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解了这su痒。

姜禧自是不顾他,顺着耳廓tian上去,语调婉转的撩拨着他,“那檀哥儿可能不知道,我下午时给哥儿上了药。”

男人羞红着脸忍着她在耳上的辗捻,双手忍不住攥拳,却又被人十指相牵住不能动弹。

“哥儿下面肿的厉害,我心疼的紧”,姜禧灵巧的舌尖转向耳孔,旋转着t1ansh耳道,又有律动地沿着耳孔画圈。

难以承受的快感如电流般从上至下贯穿男人的身t,心里的羞怯几乎将他吞没,他再也忍不住的摇甩着头,却又被姜禧固定住,只听她又呵着气,“我心疼的朝那吹了口气,可惜你睡了”。

“不…你松开,松开我”。

男人已然带了哭腔,但姜禧仍旧不肯放过,t1an弄着男人的耳孔,“那x狠狠的收缩,可药bang含满了药,只夹了一下大gu的药汁就流了满床。”

“呜呜,你…你不许再说。”

男人的耳朵被人亲了个透彻,sh答答的甚至能听见姜禧嘬出来的水声。他现在su痒难耐,满脑子都是姜禧描述的画面,他下午刚刚亲身经历过,姜禧y1uan的复述让他不自觉回想当时的感觉。

“檀哥乖,就像这样”。

姜禧朝那shill的耳孔缓缓吹了口气,神经密布的耳朵本是被她吮到红烫敏感,这缕气带来一阵凉意,男人登时打了个哆嗦,一瞬间被带回到今天下午,整个身子如离了水的鱼一样不受控的抖了几下,身下的x绞着药bang挤出一大guyshui。

绝顶的ga0cha0过后,裴玉檀泛红的眼尾挂着泪珠,额头布着细汗,满脸都是余韵后的疲乏。远看过去,破碎又凌乱。

姜禧将人拥在怀里,手指轻拍着男人的背安抚他仍在颤抖的身t,“可好些了?”

男人久不做声,姜禧低头偷瞄,只见那俊俏的脸上q1ngyu褪去,带着丝丝薄怒,羞愤的不理人。

怕他误会自己待他轻浮,姜禧赶忙解释,“我是怕你疼,忍着又难受,想着换个方式也能纾解,这才…”。

说不下去了,裴玉檀涨红着脸瞪她。

“你…你”,裴玉檀羞恼地说不出话。

他之前各种屈辱,哪怕心里再不情愿,身t也会因媚药或者各种手段被推向ga0cha0。过往种种不堪身不由已,虽说双x敏感也更易动情,但他总觉得自己不同,都是被b迫的。

而今天呢,他只是被亲了耳朵,听了几句话,姜禧甚至都没碰他,他就仅仅依靠着yy就攀上了ga0cha0。

“这是情趣”,姜禧支支吾吾的小声嘟囔,眼瞧着男人眼也红了,唇也肿了,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些过头。

“你你一个姑娘家,哪里学的这些…这些乌七八糟的脏东西”,男人耳根透红,绷着脸教训人,“你不许再说那些粗言hui语”。

姜禧一瞬之间感觉回到了过去,每每她和姜吉斗j0狗、溜街串巷被夫子逮住骂完,裴玉檀也总会冷着脸训她几句。每次都是你一个姑娘家、你是个nv孩子来开头,一点都没变。

“也不许再亲”,冷y的训斥转成低声的难为情,“呃…不许亲嘴。”

姜禧本来好好是是的答应着,结果差点被男人绕进去,当即驳道,“那不行,我亲的不仔细嘛,你别在说什么脏不脏的话,现在里外都是我亲的,你要觉得不够,咱们再来一遍。”

说罢顺势就要上前。

裴玉檀受惊后躲,可被姜禧抱在怀里跑不掉,急急忙忙的挡住嘴,这才发现姜禧嘴角翘起根本就是在逗他。

他美目圆瞪,瞧着姜禧一副憋笑的样子更加气闷,g脆别过脸不去看她。

姜禧简直忍俊不禁,“裴玉檀,你怎么那么可ai啊”,她双手抚上男人的脸一阵r0ucu0,对着男人额头轻吻一下,“别想那么多,我永远都偏ai你。”

萧瑟的秋风渐止,空气中逐渐弥漫起cha0sh的寒气。

前往淮左的路上。

“一天来回三趟了”,墨言嘴上叼着根狗尾巴草,神情不耐道,“你又出来g什么?”。

兰苕苦着脸钻出车厢刚刚坐定,“你当我愿意出来吹冷风,还不是在里面多余。”

“不都隔开了,你就在前室呆着呗。”墨言回身拿了个柿饼递给她,“悠着点吃,最后一个了”。

“啰嗦,柿饼满大街都是,吃完再买就是了”,兰苕愤愤接过咬了一口,越嚼越不是滋味,“从吕掌柜那摘了整整一包柿子呀,小姐一颗也不舍得给我。”

墨言打趣道,“怎么没给你啊,不都在你那?”

兰苕想到这更气了,“那都是生的,我拿秋梨偎着催熟,软一颗她拿一颗,到最后一个也没留住。”

“噗呲”,墨言忍不住笑出声,“都什么时候了,这新鲜柿子早就买不到了,也就吕掌柜那枝背y存了点,没看小姐都不吃就紧着裴公子,也就你没脑子。”

兰苕白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说说嘛”,她顿了一下又低声说,“可裴公子变了好多,我在里面,他就不怎么说话了,不然我g嘛呆不住跑你这吹风”。

车厢内。

只见内里其宽敞,一应俱全。马车四面的窗轩由帷幔遮挡,车厢里被一扇竹雕屏风分割出前厅和内室。前厅铺着厚厚的绒毯,角落置着银霜碳炉,一壶烧开了的热水正滋滋冒气儿。内室车壁四角挂着玲珑暖炉,裴玉檀歪在软榻上歇神。

男人懒洋洋的窝在一堆靠枕里,听见兰苕出去了,便掀着眼皮看姜禧。

姜禧正伏在一旁的桌案上奋笔疾书。她对男人投来的视线无所察觉,或者说根本顾不上了。

裴玉檀盯着等了会儿,见姜禧连个眼神也没分给自己,心里自觉失落。他默然片刻,眼睫微垂,低着头无聊的拨弄手指。

自从赤安出发,他们一路疾驰已经大半月了。将尽一个月的路程压缩成这样,这期间几乎日夜都在赶路。

这段日子下来他才知道,姜家的生意几年前就交到姜禧手上,而年底也是她最忙的时候。若不是有他拖累,这三人估计早就弃了马车,快马加鞭的直奔扬州了。

可即便这么忙,姜禧依然给他照顾的很好。

因着他逃犯的身份,姜禧中途很谨慎的换了三辆马车,而且不知从哪儿给他ga0到了一份户籍路引,他们夜间进城洗澡休整,寻医问药,但从不留宿。这么多天奔波下来,每个人都jg疲力尽,只有他吃得饱睡得好,还胖了一点。

裴玉檀眼中情绪难以分明,目光落向自己指尖,前几日手脚的伤好拆了纱布,昨夜睡前姜禧瞧他指甲有些长了,便要给他修剪指甲。

端了热水泡软后,一个个剪下矬磨平整,又拿帕子细细擦拭,最后…还亲了亲。

他想到这有点脸热,姜禧总是喜欢亲一亲。

开始他还有点躲闪,到现在也有些适应了,姜禧从不顾及白天黑夜,也不拘于什么位置,没由来的就亲一下,闹的他心里发su。

裴玉檀又忍不住抬头去看,姜禧眼下发青,但还在写个不停。

若不是有次半夜醒了发现姜禧不在,他都不知道每晚给他哄睡了,姜禧也会出去替换着驱马驾车。

兰苕和墨言倒是习以为常,主仆三人好似早就习惯这样急行军的生活状态了。

他心里泛酸,只四年时间,姜禧变化太大了。

如今的姜禧肤光胜雪、眉目似画,没有一点当年乖张肆意的顽劣0样。她一个人有条不紊的安排c持把生意越做越大。这样的姜禧,自己真的连给她提鞋都不配了。

他想的出神,没注意姜禧已经搁了笔。

“裴玉檀,快给我r0ur0u头,我用脑过度了”,姜禧一旋身倒入软塌,头枕上男人的腿,轻飘飘打断了男人自惭形hui。

男人微微坐直了身子让姜禧枕的更舒服些,伸手r0u上她太yanx,“你不必顾及陪我,若需换手白日驱车也使得,何必等到晚上?”

姜禧怔了一瞬,抬手敲了一下他脑袋,“怎么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我白日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今天不就忙了一天?”

不想男人思虑过度,姜禧笑着说道,“也就最后几天怕他俩熬不住,轮换着搭把手,怎么就被你发现了?”

“噢~我知道了,裴玉檀,你是一点也离不开我了吧。”姜禧调侃道。

男人动作轻柔没有作声,心里却打了个寒噤。

还会有离开嘛?

姜禧现下对他极好,他自欺欺人的想,或许老天也怜惜他一次,让他能贪心的和姜禧呆一段日子。

可他和姜禧总是要分开的。

他之前就配不上,而他现在一身破败,二人云泥之别,他凭什么耽误姜禧寻得佳婿、成亲生子呢,他什么都给不了。

男人没接话,轻声细语的r0u压着x位,“我给你r0u着,你睡一会儿吧”。

落日西去,夕yan的余晖照的整个车厢暖融融的,只有裴玉檀背对着光,整张脸淹埋在y影中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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