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可能写的短篇(痴汉系列及其他)(1 / 1)
【随时记录的小短篇】
●古代篇
宵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烟花之地
炉顶:
驸马:都被玩烂了才告知原来驸马不用做这些事状元驸马x假公主
头牌:特殊服务是伺机肏爽贵人后穴,夺得一致好评
●科技
芯片控制,围观开会,快感研发。水晶鸡巴,水胶球,吸精珠。实验记录。意识折叠上传,触手服。
●无辜路人
黑车:搭上黑车?
壁尻?
试药:只不过上个厕所,饮料里就被人下了药,这还不是普通的药。
景点:色情试用品打卡签名墙
搭讪:不停被搭讪的女♂人/跟踪一个月,强奸
春药:随便抓倒楣路人泻火,徒留路人身体记住了鸡巴的形状
公路
野岭
尝鲜:奴隶,黑奴,尝鲜
抢劫:砸车破窗遇上小情侣拿包
足浴:色情场所
工地:
抢劫:砸车拿包遇到小情侣
不写的,黑衣人:被跟踪套麻袋,奸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
●特殊梗
自我攻略与自我洗脑
动作片:爱情动作片一千集
健身房:特殊教练服务
空窗事业/爱情/性转:被欺负过后,他的心像是干涸的河床,再也爱不了人,也没办法为自已打拼。
关停:为解救关停破产店家,在商场大甩卖,拍卖身体部位
小号:开小号辱骂,心里转换,pua
父债子还:重口还钱法
后宫漫
选美
初夜:每天都是初夜/拍卖展示
性爱博物馆
诈骗信息:刚到国,他就被骗了一百万
脱衣舞
色情擂台:主播lo,观众打赏pk
吊桥效应
hire:为了能进世界知名公司,众人倾尽全力试用期
s
荒野求生
窗户清洁工:见到窗户内富豪的聚众淫趴论坛体
ed治理所各种仪器x阳萎小小混混:因为玩太多而阳痿。进入诊治所,被各种仪器检查含炮机……后来前面硬起来了,但好像也不重要了
沉溺a片的青少年:性瘾到哄骗弟弟
犯罪新闻:某变态会偷拍路人裙底,而后从监狱出来故态复萌
广告:光鲜亮丽的广告拍摄背后
美人迟暮,英雄末路,
●幻想系
纸片人:养了三年的纸片人来找我
yy:yy成真
刷新:每天身体的某个部位都会刷新。你会拿他来做什么?
电子情侣,电子父母
抄袭:只要抄一段梗,就会被应用在自己身上常识错乱/硬是发生了
群组:某变态已经加入群组。
香水:所有人都不知道,那香馥的味道,来自男人的信息素,只要闻见,就会软了腰。
反攻:身负特殊血脉而成为生育机器双性人,但其实正确的传承方式是让男人怀了他的孩子。丧失五感/黑暗奸/怀孕/喷奶/
成精:富二代天天带人回家,每次都要被射椅背被射落地窗射家俱橱子,愤怒的跑车终于忍不住把富二代给办了——知道你性瘾,要弄脏家里不如让我爽爽。
大胸/骚逼记录者:然而有些粉丝会偷摸x的胸部,因此为了安全起见,x不得不为自己雇了保镖。
●爱欲含直男
腐女:将主角cp摆出淫荡的姿势产图,但他们没想到正主早就更骚了。《关于我把我哥送给我男神这件事》
情敌:被喜欢的女孩捉弄。你们谁含的好就和谁在一起。
老婆前夫:他都是怎样干她的前夫的鸡巴粗长太多,现任服气了
私生饭:影帝被女粉下药生子,被对方护花使者追上
病娇攻:穿成被病娇攻强取豪夺的小可怜,反上对方,控制对方性快感
收心:我收心你却出轨了种马为爱收心,没想到高岭之花却出轨,买醉被伺机而动的暗恋者干爽上天
精神病:我的爱人死了三年,今天又出现了。
红灯区成年礼:带好兄弟名为破处实为开苞
绿帽奴:倒插门不得不容忍老婆出轨,最后还学会勃起,以及服侍老婆的奸夫
出轨人夫隔壁老王
偷窥
换妻交换情人
失恋:趁虚而入
日记:从预谋到捕获到攻陷,斯德哥尔摩火星文开头/囚禁日记
绝症梗:自我放纵
濒死:雪山上的暗恋
聊骚:言语挑逗
退休:退休老爷子的爱爱生活。因为钱太多还会买骚包跑车带爱侣兜风,最后上了地方新闻。
契兄弟:爱上鸡奸的契弟,婚后同寝。
求婚:
●《你将永远自由》
主角被父母囚禁导致他特别渴望自由。
然后之后却掉进另一个陷阱里,是某种陷阱,
遇上好人朋友。
然后他突然发现他自由了。
——
【等着写的人设】
温柔攻
炸毛受
——
【各种可能写的梗】
肠肉喷香水,肠肉按摩,肠肉保养
抚摸尾椎,脚趾勾引
战损版√
性意淫
俄罗斯转盘
人体衣架
舆论性爱
玩飞镖
物化,
飞机杯供感
束身胶衣
控温
勾引
鸡巴磨屁眼
色情杂志
哄睡服务
乳肉压脸
逼肉骑脸
边哭边被艹
用词挑逗,搞湿对方却不进入。
最后一句,你湿了吗?
五感,随机变敏锐
人体弹琴
慕残
认知错乱
足交
训诫
规则,射精时间自主训练
乳夹,马眼棒
打乳钉,清理乳钉。
锁精环,
气流飞机杯
【重口】
喷粪
排泄高潮
尝到
肠道神经转移手术高潮,用于《雌堕》
●【实习月老牵线日志】:无感,已废弃
-乱点鸳鸯谱
近几年,月老的业务越发广阔。
大量且多元的情感需求导致月老的业务不停增多,很多还在实习的月老被紧急调出安排工作。
巫梓就是这样一个小月老。
这是他走马上任的第一天。他站在现世与幻届的交界,被满脸不放心的前辈严肃地训话。
“现在快餐爱情越来越多了。不仅正统的结婚场所需要月老,连短视屏、爱情合约、绯闻、包养……,也必须月老介入。”
“你必须寻找到最适合的两个人,用红线连起来,让他们的爱情被受祝福,发展成长久关系……。”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每个任务都有会有前辈提醒,照着做就可以了。”
实习小月老懵懵懂懂。
“所以我要负责短视屏、爱情合约、……牵线吗?
“不。”
前辈叹了口气。
“你要去的地方比较简单,你可以称他为海棠,别称花市,曾用名龙马。”
……花市?
小月老心想,这么好听的名字,那肯定是个浪漫的地方吧!
-主角无cp,配角各种奇奇怪怪都有
-无辜路人甲x被小明星下药的金主
-我炒的cp都成真了
●【从一场婚外情官司开始】
你是法庭上新晋的小小记录官。
因为某个原因,介入了一场婚外情官司。
不同人的副本故事组成一个大故事出轨/包二奶/维持绿帽假装不知情/小三/出柜……
●【和情敌色情擂台lo】
一对追求刺激的小情侣
一个按照按照黄暴程度打分的排行榜
●【来自3000年后的色情直播间】
投放色情动作片,投放色情用品介绍
●【你将永远自由】
病娇文。
黑化,调教,一山还有一山高把痴汉系列的病娇攻拆分出来
●【捡到一部手机】
手机里有我的照片,还会和我说,约吗?
●【兄弟会】
素人g片,进入兄弟会都要经过一遭“洗礼”。
●【领养一只人类】
星际时代,人类为避免全地球殖民时代。
被迫签订不合理条约,每年送大学生到宇宙大学接受。
美其名,“新物种介入观察”。
“同学们,今天我们要介绍一种生育能力特别强的物种。”
●【重磅惊喜!男体盛宴来袭!】纯肉/文笔白乱写
和《性爱马戏团等你光临》择一写
●【在不可名状世界里拍成人电影】
祂在观察着人类,
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充斥着黑暗,欲望,疯狂……
随时都有人疯掉,随时都有国家覆灭,似乎危危可及,却从未灭亡。
甚至人数在伟大者苏醒骤然下降后,迎来了井喷期。
为什么呢?
祂看着屋子里的两人:
他们翻滚在一起,用敏感处抚慰着彼此,发出愉悦的高呼。过了没多久,这个世界又增加了好几个人。
和这两人相同的有千千万万。越是被旧日入侵的地方,“他们”越发泛滥。
祂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看来,祂已经找到发展最多信徒的方式了。
对于信徒来说:不要想,不要思考,享受就好了。而在“真主”的带领下,竟然真的迎向了新世界。
—记录官的故事:记录那人的堕落史直到最后,所有的信徒间,竟然只有记录官清醒,记录着信徒的堕落之旅
—管生不管养的太多了,大家都不想戴套,想享受,生了一大堆以后,又全部扔掉,美其名在这个世界又活不久
—第一个:不想要小孩,想要快感的混混。
01饭桌下的足交,若有似无的勾引
我有个很美的梦中情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符合我所有想象,我符合她的理想……
只有我配的上她。
幽深的宅院内。
阮施施站在树下,手里捻了支杏花,垂眸望着远处的书生。
对方在墙外梭巡很久了,整个上午,只要走出来,时不时就能在墙外见到他。
王子服连走三十里路来到西南山,再穿行过狭隘的山路,终于豁然开朗,抵达小小的村落。
向北的一家草屋,门前都种着柳树,院墙内杏花柳树开的很茂密,夹杂着美竹,野鸟在其中鸣叫。
他徘徊在大宅边,找了个光滑的石头坐下,从早晨盼到傍晚,太阳落下,眼神盼穿,几乎忘记了饥渴。
终于等到了美丽的姑娘出来摘花。
王子服和婴宁遥遥对视,桃花眼含笑:“你是我梦中的姑娘吗?”
阮施施将花扔在路边。
“你目光灼灼,好像是贼。”
他转身叫道:“小荣!”
阮施施来到《婴宁》的世界也有数日了,慢慢融入了这里的生活。
在穿越异世界发现自己再度变成“女人”时,他忍不住无言了片刻,好在跟之前一样,只是表面女人,裙子一掀,搞不好比书生都大。
他天天服侍老妇人生活起居,和婢女小荣打成一片,悠闲自得,采菊东篱却不哀戚。
这个世界的鬼怪的怨气不深,似乎很快就能消解,就是有点“特殊”要求,想到书生可能会撞见的“惊喜”,阮施施眸色幽深。
还挺有意思的,他都迫不急待了。
在婢女小荣出来前,拄着拐杖的老妇人首先走了出来。
她看看王生,问道:“你是哪里的青年人,听说你从早上辰时就来了,直到现在,你想要干什么呢?不会肚子饿吗?”
王子服赶紧起来行揖礼,回答:“在这里等亲戚。”
老妇人耳聋没听见。王生又大声说了一遍。老妇人于是问:“你的亲戚姓什么?”王生答不出来。
老妇人笑了。
“你连姓名都不知道,怎么能探亲?我看你只不过是书痴罢了。你跟我来,吃点粗米饭,家里有短榻可睡,明天早上回去,问清楚姓名再来探房也不迟。”
王子服求之不得,跟着老妇人进了宅院。
门内石头铺路,夹道种了红花,一片片坠落在台阶上。顺着路曲折转朝西边,又打开一扇门,豆棚花架布满庭中。
王子服的目光逐渐悠远,好像是在怀念。
两人走进屋子,屋内墙壁光洁,垫褥坐席茶几坐榻,样样都非常洁净光亮,还有一只海棠从窗外伸进枝子。阮施施提前走了,王子服也不在意,和老妇人对坐,详细报了家族门第,一边回答对方的问题。
老妇人问:“你的外祖父是不是姓吴?”
王子服说:“是的。”
老妇人吃惊。
“你是我的外甥!你的母亲,是我的妹妹,近年来因为家境贫寒,又没男人在,已经相互之间消息阻隔。外甥长这么大,还不认识。”
王生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姨,匆忙中忘了姓名。”
其实不是。
吴生见他思念佳人饭不吃觉不睡,就哄骗上次河边让他惊鸿一瞥的挚爱是他姨表妹,住在三十余里的西南山上,还待字闺中等待聘定。
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是真的。
老妇人说:“我姓秦,没有生育,只有一个小女儿,也是妾所生。她的母亲改嫁了,留下来给我抚养,人也不算愚钝,只是教太少,喜欢嬉闹,不知道忧愁。过一会儿,叫她来认识你。”
在阮施施的通知下,小荣已经备好了饭。
饭桌上,王生再次见到了阮施施,也就是这具叫做“婴宁”的身体。
阮施施坐在靠内的位置,而王子服坐在客人的外座,两人遥遥相望。
王生和老妇人谈笑生风,像是早已认识,文采斐然将老妇人完全捕获。
老妇人感叹:“像外甥这样的才貌,怎么十七岁还没聘定妻室?婴宁也没有婆家,你们两人非常匹配,可惜又是内亲,会有隔碍。”
王生没有作声,眼睛注视着婴宁,一动也不动,根本无暇看别的地方。
小荣小声道:“他贼的样子没有改变……”
阮施施大笑,他有点被婴宁的生活习惯影响,时不时就想笑,但因为他笑起来很好看,大家除了抱怨娇憨,并没有真正讨厌他。
他轻轻推了小荣一把:“去看看碧桃花开了没有?”
小荣站了起来,用袖口掩住口,细碎急促的步子走出门,到了门外,这才纵声大笑。得,待在一起太久,两人感染了相同的习性。
饭桌上预备恩了家鸭,又肥又大,老妇人不断劝着王生多吃。
王子服盯着婴宁,口中扒饭,再看着对方,喝好几口汤,目光毫不掩饰,真就着美色下饭。
阮施施对王生看猎物的表情深感有趣。
他没有犹豫的伸出脚,用力踏上对方的裆部。他的脚底板对着那处软肉大力摩擦,再用脚趾夹住微微发硬的顶端,上下滑动。
王子服一僵,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还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他狐疑的望向旁边。
老妇人还在絮叨:“我有个愿望,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是我太老了无法走远……”
并没什么不对。
裸足在裆部停止半晌,见主人没什么反抗。就踩着勃起的柱身,用五根脚趾依序按摩着硬挺,多次关照敏感的顶端。
王子服食不下咽起来。
他草率的扒饭,注意力全在下体上。
那触感滑嫩仿佛豆腐,是女人的脚丫子,光是感受那纤细的肌理,就能在脑海中想象出精致合度的模样。
那是多么一双美足,脚趾圆润,骨相优美,秾纤合度,皮肤虽没见着,估计也白皙莹润,就是可惜不太小巧玲珑,一踩将他大半个柱身都踩下去了。
时下流行娇娇小脚,王子服也不能免俗,印象中婴宁就是小脚。
阳具在足板下逐渐发硬发烫,柱身硬的陷进软肉里,热度沿着脚心一路传递上去。
王生忍不住在饭桌上呻吟出声,又紧紧闭上嘴巴。
几人闲聊起亲戚日常,一派和乐融融的模样,谁也想不到餐桌底下正发生淫靡的一幕。
老妇人说到一半,突然问:“后生,你脸怎么这般殷红?”
王子服胀着脸:“略有燥热。”
从下体升起的热意,让他恨不得用手捉住那作乱的脚踝,但那裸足灵活异常,他稍有念头,就飞快的躲开。
裸足拱起足弓,抵着从阳具根部不断往上弹,那淫物顿时上下甩动起来,衣裳濡湿的范围骤然加大。
弓起的脚背滑过肉棒上所有的敏感点,还贴着龟头不住研磨,脚趾头都想戳进凹陷的地方。裂开的马眼不住溢出淫水,都要将整只脚沾湿了。
衣裳的阻隔虽然让淫物难以完全感受到足形的美好,粗糙的触感却增加了别样的刺激。
王子服就着圆桌的遮掩,小幅度挺腰操起裸足,看上去就像在椅子上扭动,坐立不安。
他虽然追求着婴宁,但不介意和其他女子风流一度。更别提跋山涉水数日,他的肉棒有段时间没用了,有点痒。
玉足似是不满于他的淫荡,扬起脚尖踢了几下不住流水的鸡巴。
王子服溢出闷哼。
老妇人:“那就好,我怕你是生了病,我让小荣等会给你扇风。”
王子服点了点头。
扇风能抵什么用,真正的热源在底下,只有操进小穴里才能解乏,但他当然没说这句话。
他想了想,问道:“妹子多大年纪?”
他早就知道对方十六岁,再问一次,只不过顺势而为。
老妇人果然没听清。
王生又问了一遍,饭桌上,婴宁有嗤嗤笑了起来,笑的俯下身子,头都没法抬起来。
老妇人对王生说:“由此可见,我说教的太少。年纪已经十六岁,还呆呆傻傻像个孩子。”
王生心头火热,倒不觉得爱笑如何。他就喜欢对方单纯不通世事,却天真无暇保的模样。
爱欲得到满足,他追求起性欲的巅峰。
毕竟年纪尚轻,妻子还是婴宁之流,他从来没被足交勾引过,王子服耽溺于下体的性快感中,很想再次让软肉再给他服侍服侍。
却发现裸足神秘失踪了。
他欲望不得纾解,俊逸的脸庞扭曲,看上去怪异无比。
几人又说了些小话,通了亲戚间的近事。王子服突然哐当一声将碗筷放下,站了起来,手掌堪堪捂着前端,不太礼貌道:
“我吃饱了!”
老妇人愕然。
外头的丫鬟刚好推门进来,说被褥收拾好了,叫他们去看看。几个人正也吃的差不多,就叫小荣进来收拾碗筷。
老太太对王子服说:“外甥来一趟不容易,就住天,慢慢再送你回去。如嫌幽闷,屋后有个小花园,可以去消遣消遣,还有书读。”
王子服使劲的点头,看那模样好像多么附和老太太的话,阮施施唇角微勾,谁能想到他的注意力早已全不在对方身上?
几人起身依序走了出去。
王子服等其他人都走光了,这才狼狈的往前走。
他的下袍宽大,站立时还看不出来,走动间明显顶出的弧形的轮廓。
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阮施施,悄声叫道:“妹子。”
阮施施回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望着他。
他内心兴趣越浓,大概知道对方要问什么,却故意等着对方说。
果然下一刻,王子服就问:“你的脚还好吗?会不会痛?”
你脚还好吗?
意即,你刚才有没有用脚帮我踩肉棒。
至于痛不痛?
他的下体坚硬,粗大而持久,而脚丫子纤细又娇嫩,对那处又打又弹的,还踩了那么久,怕都要磨坏了。
王子服其实已经在心里否定自己。
应该不是,婴宁是单纯的姑娘,连男女事都不明白,怎么会做出挑逗的动作?还是面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阮施施果然微笑道。
“挺好的。”
王子服将顾虑抛开,捏了捏她的鼻尖。
“娇憨。”
虽然今天第一次见面,但性欲莫名被勾起还不得满足,他有点忍不住了。
收拾给王生的床铺和“婴宁”原来的闺房只有一墙之隔,也不知道怀得什么心思。
两人同走一路,朝思暮想的姑娘就在身侧,王子服将刚才饭桌下的插曲抛开,忍不住在分别前又多说了几句。
他长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在得知婴宁的消息前,他确实食不能寐数日,都消瘦了好数斤,到了吴生给他开解才好起来,这是事实。
阮施施抿紧唇,眼圈有点红,看上去很是感动,加上仙女般的容颜,越发娇媚。
王子服眼前一亮。
但实际上阮施施却是用全身的肌肉在忍住笑意。
这个人实在是……实在是……
他不敢张嘴,免得自己被对面的模样笑的想死。
两人带着对各自美好的想象依依作别,分别入睡。
睡到半夜,阮施施突然被男人的低喘呻吟声给吵醒,那声音若有似无,还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勾人的很。
声音响了很久,终于迸出压抑的闷哼,应该是射了。
阮施施枕着被褥,双眸在夜幕中越发晶亮。他心想,有点意思,上次还带着甯采臣穿越,这王子服却仿佛重生。
02被公主抱真情告白,教导脚玩鸡巴,却被反教导踩射,脚胯后背,脚趾插穴,哈哈大笑你射的好快啊
在聊斋中,“婴宁”是个很特别的角色。
他代表古代男人对理想妻子的所有想象——娇憨,爱笑,人缘很好,善女工,却重情谊非常孝顺。
婴宁第一次哭出来,就是想起老妇在深山里孤苦无倚,她请求王子服为她迁坟。
在男女事上,婴宁单纯无比,王子服说一起睡觉,就以为是纯睡觉。
后来她被恶邻调戏,却能机灵的反应过来,也不会因为过于憨傻,而泄露房事。
她就像一张能随意染色的白纸,完全满足男人的掌控欲望,所有的性爱技巧都是男人通过实战一点点教出来的。
从清纯玉女,到风韵熟妇。
阮施施有早晨散步的习惯,他从床上起来,作了简单的洗漱,就奔向后花园。
花园地上细草如毡,鲜艳的杨花点缀在草地里。有三间草房,四周全是花草树木。
阮施施几个纵步,爬上院旁的高大乔木,视野顿时开阔起来,树叶茂盛的遮挡下,周围人正常看不清他的动作,他却能吹着凉风,非常惬意。
不知过了多久。
王子服带着眼底的青黑也同样走进花园中,他揉着眼睛,打着哈切,显然没睡太好。
突然他眼神一定,尖声道:“姑娘当心掉下来!”
急迫下,他声音都要出现颤音。
原来阮施施见他纵欲的模样,不知道被戳中了哪处笑穴,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极力憋住这不知何由的生理反应,但扶着的树干却不住摇晃,树叶摩擦发出簌簌声响。
王子服眼神焦急不似作假,阮施施见状只得往下爬,边爬身子还时不时抖一下,憋笑给憋的。
在爬到一半时,他看到对方逐渐欣慰的视线,内心突然再起恶趣味,手指一松,身躯往后仰。
顿时,狂风呼啸,落叶纷飞,他垂直往下坠落。
!!!
王子服几个箭步冲上前,手臂上升,呼吸都要闻见铁锈味,这才堪堪将那娇躯接住。
他手臂从上一路往下弯折,几乎垂到地上,才没让婴宁跌倒在地,婴宁不重,连带的阮施施也不重,但下坠的力道加下来,王子服依然痛呼出声。他吸了好几口气,这才重新把婴宁抱了起来。
整顿操作下来,他混沌的神志也清醒了几分,神色哀戚:“姑娘,不可……”
阮施施笑了:“有必要吗?”有必要拼着骨折的风险,去接住他?
地上有绿草,高度也不高,掉下去都不一定有轻伤,王子服冲的这般急,反而可能骨头受伤。
两人正好是公主抱的姿势。古人诚然不晓得其代表的意义,但温香暖玉在怀,脑袋就倚靠自己的肩膀,抬头就能亲吻自己的下巴。
王子服内心突然有个冲动,他从怀中拿出一只枯萎的梅花,递到婴宁面前。
“这是上元节妹子扔下的梅花,保存至今,就因相爱不忘,自从那日见了你,我天天思念,得了重病,以为活不成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你,求你可怜可怜我!”
阮施施哈哈笑了起来。
“花都枯萎了,还留着干吗?我让老仆把园里的花折一大捆,给你背去。”
他故意曲解王子服的意思。
“婴宁”也这么说过。但她这么说是因为她单纯,连男欢女爱都不知道,而他这么说,则是为了让“重生的王子服”栽进他的陷阱。
猎手终会被反向狩猎,河边常走哪有不湿鞋。他面上笑个不停,内里早打一肚子主意,切开都是芝麻馅的。
王子服果然道:“妹子傻吗?”
“怎么是傻呢?”
王子服眼睛通红,气极:“我不是爱花,是爱拿花的人!”
王子服突然捉住婴宁的手,放在自己的裆部揉动,多日未彻底满足的欲望,终于在幼女身上得以宣泄,顿时舒爽的呻吟起来。
“哦……好爽……再多揉几番……这鸡儿就是爽利……嗯呃……妹妹好会……”
他用胯下不断顶弄着那娇嫩小手,很快裆部隆起,浮现一片濡湿。
阮施施被他惊到了,这重生还加急色的?而且动作熟练,看上去习以为常。
正常女孩见到这幕大概会尖叫登徒子,“婴宁”倒是只会用好奇的眼神观察一番,而阮施施……阮施施心想,这就是你追求“心上人”的方式?
王子服很快不满足于单纯的隔着衣裤揉鸡巴,他想起昨日“神秘玉足”踢他鸡巴的舒爽,心念微动,口中直道。
“妹子,你且脱了鞋袜,把脚抬起来……”
“帮我踩着……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嗯……好软……嗯啊……”
阮施施原本还打算看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却见对方撩起下袍,露出底下粗长丑陋的性器:鸡蛋大的紫红龟头直直戳向他,雄伟乌黑的柱身青筋直跳,狰狞异常。
阮施施目光凝住不动了,这绝对不是处男的鸡巴,使用的次数应该还不少。
……所以,王子服在拥有梦中情人的情况下,还跑去找外人泄欲?
阮施施神色难辨。
两人蹲踞在花园一排灌木丛后,旁边还有高大的乔木遮掩,十分隐蔽。就是树丛时不时晃动,有点奇怪。
阮施施问:“哥哥,你在做什么?”
王子服按着白皙的脚踝,贴着自己的欲望撸动。
“我爱你啊……想夜里和你同床共枕……”
阮施施皱眉:“我不和陌生人睡觉。”他拱起脚,踢了踢对方的下体,很快收获了一声湿润的呻吟。
“你这是什么玩意?看上去好黑好丑。”
王子服捉住作乱的脚踝:“这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夫妻间都要这么做的。”
他喘着粗气。
“只要把肉棒插进妹子的体内,你就会喷出水来……里面抖个不停,还会尖叫……”
“……媚肉不断收缩,对着肉棒又吸又裹……舒服的要命……直到绞出里头的精华……哦,想操穴了……”
他操弄的嫩足的动作越发厉害。
“男人那里……本就是黑的……越黑越厉害……为夫特别厉害,妹子喜不喜欢?”
阮施施缄默不语,但内心却冷笑起来。这人还没下聘,就喊上夫称了?
王子服扶着婴宁的腰,鸡巴还直挺挺戳着,双手分开她的腿,竟想直接在这把人办了。
阮施施毕竟不是什么真小白,腰部一扭,瞬间躲了开来。
王子服失望道:“妹子不想试试嘛?”他挺了挺湿淋淋的鸡巴,怒张的柱身上都是他流出来的淫水。
阮施施眼神微暗,暗骂了声淫荡,口中却是道:“我想继续用脚玩儿,那好玩。”
说完,他咯咯笑了两声。
王子服微愣,还是点了点头,内心却想等下有机会得去摸少女的豆子,把婴宁摸舒服了,搞不好就愿意让他插入。
他的肉棒真是一刻也等不及要艹骚逼了。
王子服热心道:“我这话儿太持久粗硬,妹子摩擦久了会疼,你嫩手嫩脚一起来,我许会快点射出来。”
阮施施继续问:
“射……什么意思?”
“就是肉棒里的精华喷涌而出,打在妹妹的内壁上,刺激的很……嗯……嗯啊……”
王子服闷哼一声,被手掌抵着胸膛推倒在地。
阮施施故意用脚指去研磨龟头,趾头都要探进那个娇嫩的小孔。
坚硬的指甲修剪的再漂亮,还是免不了刮在敏感的内壁上,过分欢愉的刺激直冲脑际,肉棒疯狂抖动了起来。
王子服呼吸急促,两腿的嫩肉颤颤,想操逼的欲望再次喷涌而出,却被纤细的手腕提前预知死死锢住,那力道大的连他一个大男人都害怕。
阮施施的动作太过熟知,王子服内心闪过怀疑,但因为因为对婴宁单纯的印象根深蒂固,一时半会转换不过来。
下一秒,感受到对方的动作,王子服惊叫道:“等等——不,你在干嘛!”
阮施施笑道:“用力踩那里好玩。”
他扶着旁边的花枝,大半身体的重量都在那物身上,用力踩着恶棍。
一脚用力压下去,碾了碾,再抬起脚休息会,让蓬勃的柱身弹跳起来,下一脚再深深踩下去。
少年双腿岔开,跪在她的脚边,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哦哦哦,要踩坏了……啊……水流了好多……”
马眼淫水直冒,周围的土壤都被浇灌的深了个度。
阮施施把脚趾头给他看:“这是什么?”浑浊的白液将莹白的脚趾涂的晶亮。
王子服脸上燥红。
那是他的精水,他的精水被踩的流了出来。并且随着裸足的用力辗压,更多的精液被迫从龟头中“挤”进旁边的草丛里。
才刚刚说完就被打脸,他自尊心有点受挫,但真的……嗯……好舒服啊……
王子服忍不住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疯狂揉弹着那深褐色的乳粒。
“好爽……哦……射出来了……呃射个不停……踩的好爽啊……”
阮施施往前狠狠往一踹,王子服一时不查就被得手,往前跌了个踉跄。
他被迫四肢落地,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屁股翘起,淫棍抵着小腹,还在不断滴着水。
“你干嘛……哎哟……不啊……那里不可……”
他内心升起恐惧。
这个体位他看不到婴宁,根本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从刚才起他就觉得……对方,委实有点过于熟练了……
“婴宁”是不该知道房事的,这只要男人知道就行了。
她难道背着自己另外找了人?
他脑海中闪过几个猜想,脸色狰狞起来。
阮施施眼前垂着两个硕大乌黑的卵蛋,他用足背往上拍击,那阴囊顿时晃了起来。
他试探着将脚前后滑动,感觉足下的身躯开始扭着,淫意毕露,就按着屁股,脚勾着前后滑过阴囊和阴茎。
阮施施趁对方不注意,扒开那挺翘的屁股
他笑了几声:“”
他便勾着脚
色素沉淀的
形成了明显的区隔。
他一只脚抬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
做出踩踏的动作,再抵着膨胀的柱身。
他回头想要看心上人娇媚的面貌,却猛然
恶鬼目光如电。
路途遥远,王子服在婴宁家里又住了一晚。
晚上睡觉的时候,阮施施不意外再度听见了男人的呻吟声。对方的喘气声很重,
喘气声很重。
又是一年清明时分。落雨纷纷。
从那倒垂杨柳间,远远眺望过去。能见许多如梭旅人,他们或站,或坐,或观赏高塔,或打着伞,从桥上走过。
一艘漂泊在湖上的画舫上就坐了这么三个男女。
坐在船首的是个极为貌美的女人。她乌黑的长发挽起,梳了个高髻。银簪坠上翠玉的珠子,插在头发间。典雅的长裙落在脚边。
长相年轻俏皮的少女立在她身侧。两人遥遥对着船首那温文儒雅的白净书生。
几人说说笑笑,在外人眼中,好一对令人称羡的鸳鸯爱侣。
距离拉近,三人的谈话内容渐渐能听清。
小青漫不经心的搅动着湖水,把黏上船舷的柳丝拨开。
她口中道:“再过几尺,就到那牛鼻子老道的地盘了。”
白素贞抬起美眸:“青青想去看看?”
小青笑:“呸,我才不过去。出游哪里有看讨厌人的道理?”
白素贞轻轻笑了起来。
小青道:“而且,相公含弄物什快半时辰,我想看看他排出来。”
许仙原在船首安静得装着美男子。突然见小青叫到自己,“啊”了两声。白净的脸上有点发红。
小青迈着莲步,摇曳生姿跑了过来:“应该差不多到时间了吧?”
许仙无奈道:“还有一刻钟。”他双腿夹紧,小白松般站立,任谁也看不出来,后穴正吞吐着分量可观的玉势。
小青笑道:“啊……是吗?差不多的。”她的表情很是顽劣:“我现在就想看相公底下的风景。”
白素贞没说话,染了荳蔻的手指敲在船舷上,是允了。
于是三人走进了船上的小房子内。
只一眨眼的功夫。一男两女,瞬间变成了两男一女。那障幔落下,彩舫慢慢飘向岸边,谁也没注意到这惊人的一幕。
小青原来就是公蛇,后来两蛇相斗,败给白素贞,就变成了她的婢女。
现在小青变回了男儿身,感受骤然拉长的身形,他舒展了下四肢,感叹道:“还是当男人舒服。”
他那娇俏的外貌仿佛泥土般重塑,在几息间,变得俊美无比。
他玩味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许仙”,伸出光裸的脚踝,轻轻往前一踹——没踹动。
许仙早已知道他本性,做好了准备。双手撑着地板,朝下卧着。
他半趴在地上,屁股撅高,长袍被撩起。衣物间,能见到那不见光的部位,浅色的肌肤上有些许红痕。
小青伸出手,揉了揉那圆润的两瓣屁股,揉得许仙呻吟出声,两腿岔的更开。仿佛狗爬一样的姿势。
而在股丘中央,能见到那湿漉漉的玉势,剔透晶莹的外表,却被沾上肠道内的淫水,淫靡无比。
小青伸手抵着那圆柱一样的部件,却没拔出去,而是看着艳红的菊穴不住开阖,忍不住又将玉势往里头送了送。
许仙吞吃的速度顿时更快了。
白素贞道:“别玩了。你知道那药效时间是算好的。”
小青哀叹几声:“难得看到这美景呢。”
他悻悻观察了下那菊穴口。见那处分泌淫液,足够湿润,原来裹在上面绿泥模样的药膏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完全被吸收干净恶龙。
从刚才就没参与对话的许仙,这才弱弱开口道:“我不需要那个……里头已经够敏感了……”
白素贞笑道:“的确,相公被肏了一年,后面都被肏熟了,不用再增加敏感度了。然而那药不仅有增加敏感性的功效,还有其他特殊药用。”
许仙简直要浑身通红了。
他和白素贞感情很好。对方总是事事以己为先,自己的问话也均会回应,然而这也更让自己的谈话变得十足羞耻。
什么其他功效?
不就是希望射进去的精液能留下来嘛!
【博士,请容我向你做最后的确认,这次的改造将是不可逆的转换,并且依据现有科技,无法预测最后的实验结果,如果您坚持要将未知载体注射进体内,请签署全责担保书,并死亡免责声明。或者,使用降活病毒片段做基础测试。】
【我很确定,并且不会修改任何载体s的基因内容。】
【好吧。即将将担保书导入,导入成功,复印上传死亡免责声明,上传成功。开始预备器械,消毒准备——消毒完毕,液体震荡准备——准备完成——最后注射确认——】
【确认完毕】
冷气嗖嗖放了出来。
麻醉枪打上苍白的胳膊,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上器械床上灰发的男人的手臂,粗大的针筒汲入特殊的蓝紫色的液体,在一阵震荡后,对准男人左手静脉,噗呲插了进去。十几分钟后,英俊但过分苍白的男人沉沉睡了过去。他瘦削的脸颊上时不时流窜过细小的蓝色纹路,诡异而神秘,四肢还闪烁着荧光,身型骤然拉长,却又慢慢变回原样。
在这个无人的实验室里,除了一双电子眼静静的注视外,没有人发现这惊人的一幕。
——
夕年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但又仿佛很短暂。当他感觉身体不住震颤时,他脑海中突然产生一个念头:他要醒来了。
他动了动沉重的身体,尝试聚集力气,在某个节点时,他猛然睁开眼睛!
炽白色的灯光照射进他的瞳孔。
夕月微迎着白光下模糊不清的视线,微笑了起来。
他知道,他赢了。
十几年前。由于大量太空舰队在特定领域坠毁,官方机构派出精英人手调查相关星系。
结果就发现了一颗类地行星。行星上拥有液态水和稳定的大气,奇怪的是却没有繁衍出任何一种智慧生物。当时大量的器械战舰就这么坠毁在类地行星上,仿佛大地的残骸。
科学家们将战舰带回,分析上面沾染的表层土壤后,意外找到一种特殊的rna病毒。此病毒拥有一段特殊的载体基因段落。他们初步猜测和代码复制有关,然而却未曾证实确实如此。
载体s——secert被封存进冰冻库里,再次打开遥遥无期。
然而就在所有人准备离开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最先接触载体s的精英们突然力气变大,身体柔软拉伸性变强,恢复能力变强,甚至有人能简单一跃两米,打破了世界纪录。
虽然这种效果很快就恢复原样,但还是在联邦国引起巨大哗然。
载体s瞬间变成赤手可热的材料和科研方向。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某种诅咒。经过了整整五年,对于载体s的研究,进展几近于无。它似乎有不同凡响的核酸修饰,阻碍所有试图透过解析基因片段,甚至上下游对位测试的结果,每次的结果千奇百怪,只有在人体临床上效果趋近于一致。
载体s依旧是所有人的白月光。无法研究出内容只是增加了使用上的谨慎。大部分人都采用了精英最初的做法——将浓度大于50的载体s溶液和身体放置在一块,三天以后,就能变成小超人。导致载体s一度被列为禁药。
夕月曾经就是研究载体s的科学家之一,但他本身更激进更疯狂。他主张如果只有临床结果能得到答案,那将液体喝入,注射,或者刺激肌肉,将会是新的研究方向。
他的主张在研究院被驳回。然而在一番努力后,夕月还是偷偷搞到一瓶未登记的载体s,他将载体s做完粗处理后,私自带回个人研究室,决定将其注射入体内,以自身为蓝本,亲身测试这个禁药的功用。
实验室里灯光打的很亮,简洁,干净,一丝不苟。机器人管家编号a014528,代称小a,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不见踪影。程亮的地板反射出白色的光。
夕年醒来后,第一时间坐入健康仓里对自己做了个全身检查。健康仓吐出一张纸,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和他注射未知载体q前身体全身数据几乎一样。
少少的血糖震荡还可以推说是因为沉睡太久,饥饿导致。
夕年皱起眉头,这和他想象中多有不符。想起什么,他重新坐进健康仓里,再次让射线扫描过全身。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人。
健康仓检查结果出来,所有的检查项目结果都相同,连标点都是同样的位置。
夕年的健康仓已经是星网上最高端的检查型号,连罕见疾病都能给测试出来。现在却没有侧出任何不同。该说是不愧是未知载体吗?
……不过,倒是侧面说明了临床上的稳定性。
他下意识就想喊来小a把结果记录下来。然而左右观看,却没有找到那常年随侍在侧的机器人。
等等,小a呢?
他进入实验室,来回找了一圈。这个高科技下的产物在没有表现出来时,人类还真找不到这个网路上的幽灵。
过了好一段时间,实验室的音响才慢吞吞的发出声音:【博士,我在。】
是小a,他接入了设备总机。
夕年松了口气。
“小a,你帮我把结果记录下来。两天后,我要和陈博约吃饭,和他借超导震荡测试仪。”
小a道:【是的,博士。】
小a接入了电子眼,用摄像头和将检查单扫过一遍,离开时,它无意中和夕年对视了一眼。
夕年突然有个感觉——这个冰冷的摄像头,好像多了些人性。这是错觉吧?
小a将检查单收容,登上光网用夕年的账号和陈导发了晚饭消息。
陈导平常很忙,和科研狂人夕年不相上下。没有看到回复。但根据夕年对他的了解,对方不会拒绝。
小a将光脑登出,道:
【博士,请容我建议,如果您没有立即要做的事,可以去浴室清洗换衣,未知载体的实验似乎让您身上沾染些污秽,适当的洗澡不仅能清洁身体,还能带给人轻松愉悦的感受。】
夕年的机器人管家虽然是实验室管家,但依然有下载家政模块。有时候它见夕每没日没夜搞研究,会适度提醒对方睡觉,并在饥饿值超标时将晚饭带给博士。
夕年虽然是第一次被机器人管家提醒去洗澡,但并没有特别的惊讶,欣然接受对方的建议。
不过……
“现在是刚注射完未知载体的黄金期,即使是身体分泌的污秽也有收集起来的价值,我要进行表层清洁,你帮我下单最好的科研级肌肤产品。”
《身为充气娃娃店长知道太多秘密》
崔恒朗家里有项特殊的祖传技艺。这项技艺在数百年前曾经叫做纸扎,到了现代,则变成了制作超拟真充气娃娃——所以说,这两样技艺真的有什么关联吗?
崔恒朗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卖充气娃娃赚得多呢。
现代人不一定会想买阴森森的纸人,但大都不介意为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买个充气娃娃。更别提他们家可能有代代流传的美感,制作的等比例充气娃娃都非常有真人感。
真人定制娃娃制作费时耗力,至少要花一个月,价格也非常高昂。但还是架不住名声打出去后有前仆后继的人排队预约。生意一直非常火爆。
崔恒朗的父亲曾和他说:“我们就一卖娃娃的,客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卖。如果客人不要,我们就不做,不用去探究对方的动机和对方讨价还价。”
单纯的崔恒朗一直搞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话。
直到他上了大学,父亲退了下去,把店里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他才隐隐悟了什么。
现在是晚上七点左右。上班族正常的下班时间,学生也差不多该去补习班。这时候店里的生意都最好。
店里的自动门被触发了感应。有人进来了。
崔恒朗正在工作台上打磨一个眼珠子。他把灯台光打到最亮,用镊子举着眼球背面,试图观察矽胶的底部粘合缺口。
“老板……”远处颤颤巍巍传来一个声音。
崔恒朗幽幽叹气:最麻烦的果然还是来了。
他把手上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下。拍了拍手上的胶水,站了起来。虽然心中百般不愿意,但秉持着顾客至上原则,他很快挂上了笑容。
“是小陈啊。你上个月订的娃娃出问题了吗?”
崔家娃娃是有保固的,保固三年。第一年免费维修,之后打八折。
原本这项措施的作用是用来维持店内信誉,并且给客人良好的体验,安心下单他们家的产品,然而到了现在,却变成客人不停找上门的借口。
——这个人,实在是太能造了。
光是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娃娃送修了五次,次次不同地方,偏偏每次理由都非常正当。比如说这次小穴里吸夹的。你说?但问题是谁会有……的力道?
崔恒朗在心中叹气,他之后将使用。
——更麻烦的来了。
客人会时不时将。
——
《教父》
什么是长大?
早上,商恩?萨莫拉站在镜子前拿着尺量了自己的下体,阴茎去掉卵蛋增长了两厘米,因为鲜少使用,颜色十分粉嫩。
他把鸡巴塞回自己的腰带里,端详镜子里的自己。
原本精致的容颜不再柔软,多了成人的俐落线条,脸蛋再也没有婴儿肥,喉结也粗大了许多。
他好像真的长大了。
长大,就必须离开自己的教父,寻找自己的妻子,避免被社会非议,避免被剥夺成年男性公民权。他可以去贫民间找男妓狎玩,或找多个女人玩耍,但必须都是侵入的那一方。
那他可不可以不要长大?
余潇杨看着手腕上微型通讯移不断闪烁的红点,刻意维持面瘫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一丝激动。
他正站在h国和国的交界。往前数百米就是国的前哨。
国境边界战火频繁,随时都可能踩到的地雷,被飞机轰炸,而过分警惕的当地居民也是危险因子,一言不合就会跳出来给你一棍子。然而余潇杨还是狠狠松了口气。
再前面——就是祖国了。
他不禁兴奋起来。
距离他离开祖国有多久?五年……有了吧。背景离乡,隐形埋名,所为不过这刻,他有些激动不难理解。
他是国特殊战队的精英。五年前被部门交予了潜伏进x集团的任务。他进入的并非x集团的核心技术部,而是稍微冷门一些的创新部,然而任务依然让无数同志折戟。
x集团不愧是世界首屈一指的科技大国集团。从未面世的高科技产品防不胜防,还有对成员过分严苛的筛选机制,和让人恐惧胆寒的严刑拷打手段。全部都是造成失败的因素之一。
然而,其实这些都还不是重点。
最可怕的,是他所待的创新部首长——梁lian。
梁的名言:我认为你很可疑。
只要他看任何人不爽,就可以利用子虚乌有的定罪,让成员被监察部门控管。控管后就会被人身监禁,举家调查和严刑拷打,再进入惩戒一条龙。据说惩戒完能活下来的都只剩下半条命。让无数人怀疑这是种他打击对手的手段。
五年的卧底,让他从一介不入流的炮灰,成为了某个小队的队长。但他带回来的讯息,却肯定会让国收获良多——x集团正在开发的某新型介质球。
介质球是他意外得知的科技产品。
这种金属球具有高度可塑性,能轻易转化为不同的形态,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对于伴生金属的操控性。只要经过特定操作软化,就能让伴生金属改变成不同介质。故称名为,介质球。
再详细的操作手法于潇杨无从得知,毕竟他只是个小小的部门队长而已。反正回到祖国后会有更菁英的同仁接手,他现在需要做好的,就是用尽一切手段,将偷渡而来的介质球带回去。
余潇杨偷渡的方法意外的质朴。
x集团对于集团内的成员看管非常严格。不允许成员携带任何产品零件出入集团大门。
所以……
余潇杨不适的缩了缩肛门。那后腔内部被撑的极开,从未有物品入侵的器官被圆型的金属异物挤压、侵占。软嫩的肠肉勉强包覆着。
他皱眉。
照理来说,放入体内这种方式,也不该被允许的,但可能是待研发产品,对于金属特性还不够了解,并没有被细致的录入勘测门。加上他偷渡时的场面也是一片混乱,不知不觉就成功了。
通讯仪上从刚才就不停闪烁的红光突然停滞。
余潇杨神情一振!
他仔细看着上面的讯号:
三长一短,三长一短,伴随着尖锐的嗡鸣——
是了,这是部门内提前交代的暗码!
余潇杨望向不远处的国境,最终还是原地寻找埋伏地点。他滚入某次战斗挖出的沟渠中,夹紧肛门,点开通讯仪的通讯请求。
“潇杨——潇杨,是我——”
时隔五年,熟悉的脸庞终于跳出悬浮屏幕。
余潇杨几乎想落泪。
然而他现在正在危险的边境带,信号的传输很不稳定,让长官的脸庞也时隐时现的。他必须抓紧时间和长官报备进度,然后快速入关。
长官葛榕严肃道:“我接到你传来的任务信息,上头已经派人去接应你。等下你所要做的是配合同志走流程,不要让x集团发现你的存在。”
余潇杨不疑有他:“好的。”身为属下,完美执行长官的命令已经成了他骨子里的习惯。
葛榕:“你不能经过哨岗,所以你要从居民区翻过去,首要的当然是不被人发现,再来是预备好三天的食物,最好还能找到纯净水源,你要在那里多呆几天,让新同仁混淆你的身份……”
余潇杨一一记下。
葛榕的表情忽然有些哀伤:“最重要的是,随时保持警惕,好好的……活下去。”说完,他俐落的挂断了通讯。
余潇杨没有把葛榕特意提及的最后一句话放在心上。
他现在全副心神都聚集在即将到来的上级同仁上:新同事,会是谁呢?
还有如果不经过哨岗,难度显然增加了不少。更要把他原来的路径整个推翻。
他心下琢磨新路径,朝着当地人聚集地移动而去,脚下不知不觉离国境越来越远。
不到五分钟后。
通讯仪突然响起来,是音频通话。
“我到了。”
低沉的男声。
余潇杨微微愣住。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又有点失真。他一时想不出会是谁。
“你到聚集地了吗?我在那里等你。”
余潇杨看了下近在眼前的圆屋顶,回应:“我到了。”
“那就好,你走到第一个房子,我在地下室里面。”
余潇杨又应了声,对方就挂断了。对于余潇杨来说,翻进一个没有防备的居民楼,简直不要太轻轻松松。
他轻巧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潜进了屋子的一楼,精实的身体紧贴着墙壁,摸索着可能是地下室的入口。
余潇杨突然模模糊糊看到房间中有个黑影。
“新同志?”
鼻翼间突然传来一股极为刺激性的味道,直冲余潇杨脑门。还没等他心中警铃大作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
——
昏暗的地下室。
余潇杨缓缓苏醒。许久没喝水的嗓子干燥的几乎冒烟,但他如鹰般锐利的眸子打量了整个不大的地下室。最后牢牢锁定在角落——
高高瘦瘦的男性站在那里。
他一对上余潇杨的目光,就笑了。
“yuan,你把介质球带走时,有没有想过他真正的作用是什么?”
余潇杨心中惊恐愤恨,但面上还是淡然如松。
“梁部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梁是个高瘦的男性,有国血统,长相很英俊,那种混血的英俊。但阴鹜的表情破坏了他的五官。
“你以为有人能真正带出x集团的产品吗。”他夸张的哈了一声:“还是研发中产品。”
余潇杨知道他暴露了,干脆说:“国不会放过你的。”
黑车醒来就被奸透/醉后误认好兄弟/喊爱称/穴口塞小费/认知错乱
从饭桌下来时,郭曜洸全身都是酒气。
他没想到自己会喝的这么醉,甲方一直灌他,还和他称兄道弟,他不是没试图和对方讲理,但都无果,最后还是不知不觉喝下过量的酒精。
他揉了揉发疼的眼角,眼前有点发晕。完全醉死是没有,但自己开车回家大概是不能了,他打了个滴滴,发了自己的定位和目的地,就躺在路边的花圃不醒人事。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感觉身上有点灼热,呻吟一声,几乎黏住的上下眼皮勉强睁开,正好望进漆黑的双眸里。
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亮堂的车灯开了许久,都开始发烫,灯光中放大的脸盯着他,从他清醒时就紧紧注视,不放过任何细节。
郭曜洸被看得全身不自在,浑身一抖,视线慢慢聚焦,再眨眨眼,那过分火热的目光消失了。
长相陌生的中年男人从车椅背转回头去,不咸不淡道:“客人,目的地快要到了,车费你要扫码还是付现?”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思绪慢慢回归,郭曜洸想起自己醉死后,踉跄走出饭店,好不容易打个的士要他带自己回家的事。
所以这是滴滴司机?他猜测,司机看见自己倒在路边,把他搬到车上,叫不醒后,干脆直接开向目的地。
这举动好像挺贴心的,但郭曜洸内心却不太舒服,他全程无知无觉,就好像跳过了一大段记忆直接抵达终点。
不过现在要下车了,他们两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也不好说什么。
他瞥向窗外——车窗装了黑色雾面,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也看不清外头,隐约能窥视到房屋的边角一闪而逝,漆黑的夜幕里没有人。
他皱了皱眉。
“司机我……”
郭曜洸说了一个音节,就觉得哪里不太对。他用手撑起身体,却觉得双臂酸软,他的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难受,而双腿也黏糊糊的一片。
他刚醒来时原本以为自己是喝酒缘故,但现在低头一看,光溜溜的两条腿间,浓稠的白色液体在流淌。
这是……?
超出常规的认知让郭曜洸忍不住瞳孔放大,整整一秒,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他不是不懂,就是太熟悉,所以才不可置信。
下一秒,愤怒、崩溃,难过,不能接受,全部袭上郭曜洸心头。他被强奸了?还是被男人强奸了?还是在他醉死,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强奸无知无觉开始,然后莫名奇妙结束。
“我要投诉……嗯……投诉你……啊……”
郭曜洸哆嗦起来,手指着司机不住颤抖。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他动一下就忍不住呻吟,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他气喘吁吁,自以为凶狠的瞪视着对方。
沉默在无边的夜色里蔓延。
足足过了几分钟,司机这才淡淡的开口:“你不想下车了吗?”
郭曜洸愕然,生锈的脑子慢慢运转,这才突然想起,虽然司机一直说“下车”,但实际上自己还在他车上。
他依然被对方拿捏着。如果司机愿意,直接把车开到深山老林也行,自己被抛尸都不会有人发觉。
而窗外……
逐渐陌生的街景让脑内那根名为警惕的神经不住跳动。
郭曜洸实在太醉,勉强清醒就已经不易,更别提还要处理复杂的黑车问题。
ch1家里来了怪物
我站在大街上,身上穿着极为朴素的白t棉裤,脚下只踩了双拖鞋,头发乱糟糟没打理,脸上估计还有红印。
人群在我旁边走过窃窃私语,我茫然四顾,最终和旁边咖啡馆推开门的女店员对上眼。
她对我笑了下,我也下意识微笑了下。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身为一个一米八的高挑帅哥,在学校里也有校草称呼的人。我感觉八百斤重的偶像包袱乓当一声砸在我身上。
——或许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失心疯毫不顾忌礼节,从家里疯狂冲了出来,是因为我发现这世界可能并不向我以为的那样平静正常。
很可能是恐怖片,或者人外片,或者玄幻片。而这一切倒楣的开端就是我这个被选中的弱小无助人类。
今天是周末,按照往例我是和女朋友一起过的。我们从大学起交往了三年,是大家眼中的神仙情侣,从来没吵过架,互相欣赏,一起进步,还都长得好看,不客气的说,周围所有有对象没对象的都羡慕我们。
但在总腻在一起的表象之下。我们三年来其实从未在对方家过夜,也并没有同居过,更别提做一些成年人都爱做的事。
恩……身为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怎麽可能说不想做呢。但是女朋友家里似乎很保守,每次隐晦提到这件事,她都面露顾忌,几次后我就不再提了。反正我们的感情也不是建立在那种事上。
正常的周末,我们会先约好去图书馆把繁重的课业给做了,然后约着去逛街,去电影院,或者打几场游戏,在黑暗里偷偷接个吻,这就是我们的小雀幸。好几个周末我们都这麽过了。
然而这周末有所不同。
昨天,也就是周五,女友忽然和我说,她想和长久的和我在一起。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什麽意思,她问我,想不想做做看。
我惊了,我激动了,鸡鸡也起立了。整个晚上,我想到明天要发生的事,硬了一宿。早上才眼睛通红起来打理自己。
然而,没等我刷完牙漱完口。我就发现门外有点动静。我把刮胡子的泡沫洗掉,拉开房门想看看——
就看到让我世界观崩塌的一幕。
门外有"人"。姑且算是人吧。它像是传说中的异形,又或者不可名状之物。它身上有无数根触手,每个触手末端好像还有个棍子状的东西,而在它上半身,还有无数个乳房。
因为被吓得心脏骤停,我没有很仔细得观察它,但那无数个,无数个jj填满我的瞳孔,放大我的恐惧。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外星人来了,我,要逃!
虽然不知名外星人不是出现在我家门口,而是我房间门口好像有点奇怪。但君不见恐怖片里,那玩意都是空降在家里,把无辜人类一巴掌拍死。
在生命关头,我私毫不顾忌任何脸面,即使连脸朝下被自己绊了一跤也身残志坚爬到门口,鞋都没换就跑了出来。跑到几个街口外人来人往的咖啡店,感觉沾染了一丝人气,才忽然想到我可以报警。
对了,还有我那可怜的女朋友,必须坚决阻止她去我家。不然这不是去白送吗……
正当我犹犹豫豫掏出手机现代年轻人必备技能,口袋里永远有手机,准备打电话时。那个女店员忽然开口了。
"学长…温学长。是你吗?"她觑着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小声地说。
——那是什麽碎掉的声音?哦,是我刚刚破碎的自尊心。那就没事了不是。
五分钟后,我们在咖啡厅坐下。
学妹请了我一杯蓝调,我正打算推辞,她却赶忙拒绝。
"学长在课堂时帮助我许多,我还来不及感谢学长。"
我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在上学期时我曾经修过外系的课,当时分组的小组作业就是和她做的。平常看她神出鬼没不太说话,原来是在这里打工。
学妹把蓝调放在我面前:"学长是和梁学姊吵架了吗?"
我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啊,不是吗?"女店员学妹脸红了一下:"因为学长总是和学姊待在一起。你现在旁边没有她,看起来还挺狼狈……"
她最后几句说得特别小声,但还是被耳力出众的我听见了。
不不不,别再说了。吵没吵架不知道,但家是回不了了。至于昨天说的发展关系,估计短时间内也不可能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点沮丧。但来日方长,有一就有二。我很快打起精神,想起要给女朋友提醒的事。
我赶紧编辑了一条信息,问她到那里了,先别到我家里。
却发现对面显示输入中。
我忐忑得等了几秒,发现输入中依然是输入中。我不禁思考一下,交往三年,终于鼓起勇气和男朋友求发展关系,却被劝退的女生的心情。发现也能理解。
但外星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毕竟我现在也挺玄幻的。
等待的过程中,对面的学妹又犹豫地开口了:"学长,要不你和学姊好好说开吧——她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
我疑惑得跟着她的视线转头。
女朋友是个御姊。
她皮肤白,眼睛明亮有神,身材姣好,更重要的是,她走路带风,很有气势。
咖啡厅外是个十字路口,我亲眼看到马路上,有五个以上男人频频回头看她,操,还有一个走着走着不小心撞电线杆了。
她今天绑了马尾,穿着黑色碎边裙,披着白色蕾丝披肩,修长的腿包裹在长靴里。推开门时,我还闻到她身上喷了香水。
她面色不善得看着我,说道:"温时你给我出来。"
我们从未吵过架,但她生气起来,好像更好看了。
我被她提拎着出了咖啡店,周围的行人目光如影随形跟在身后,不过刚才是欣赏帅哥美女的眼神,现在是八卦的目光……
我们回到了家里。
奇怪的是,刚才那个"怪物"不见了。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我原本极度抗拒的,现在也不禁迷惑起来。
她说:"温时,你是不是很多话要问,我都能回答你。"她坐在沙发上,碎裙搭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我原本想说,你别待在这了,等下怪物回来怎麽办,或者,我现在有什麽要问你的,赶紧逃命要紧。但我发现到她看我的目光,表面是冷的,但深处是受伤中带着一点哀求。
我意识到了什麽。
我试探着开口:"我刚才在家里,看到了不同寻常的生物。"
女朋友说:"是,那的确和我有关。"
如果我们是刚交往那几个月,或者纯粹因为打炮而发展关系的,那这就是分手的开始。
不仅是分手,甚至我更狠一点,是可以把她交给警局的人。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也不想旁边随时跟着个外星人对吧?
但我们不是。
最开始我的确是看脸看身材追我女朋友的。但几个月过去,我开始相信,真的有知己灵魂伴侣存在。
说起来,女朋友也不是故意要吓我的。只能说一切都太碰巧了。
身为标准大学生,又有周末加成,平常我都是不过九点不出门。
她虽然不在我家过夜,但钥匙还是有的,有时候我们会在家里看看影集,聊聊天睡一会觉什麽的。别多想,就真的纯睡觉。
然而昨天,因为我亢奋了一晚,起得特别早,洗漱时刚好撞见打算女朋友打算练习一下坦白的场面。
所以就悲剧了……
我渐渐找回了和她相处的熟悉感。
我不禁好奇寻问,所以你们外星人也是划分为男女吗?或者说,女朋友真的是女的吗?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我依稀记得我看到了很多jj和无数触手。那种震撼感久久不散。
女朋友说,在她们家乡里,男女都有jj,但女性才拥有,能够生育和哺乳。
并且,在她的家乡,拥有越多的和越多的jj就越美。女朋友在他们那也算是大美女的存在,所以她的触手和无数,化为人形才会这麽好看。
她原本很不安我会再也无法接受她,但看我还算镇静,也没说分手,就开始语出惊人。
她说,要不要试着和她本来的样子相处。
看着我满头问号,她直白的说,就是和她本来的样子做爱。
等等等等。
虽然我很高兴我们在交往三年后终于有负距离的机会。但我终于能接受她的种族,并不代表我能接受和外星人做。更别提她那外星人的样子完全突破我的想像……
她说,她的确可以用人类的外型和我做爱,但那样她不会有任何感觉,因为性器官是假的,性徵是假的,舌头也是假的。
女朋友把手伸到我面前。我茫然地看了她一眼,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握住她的指尖。
她的手很美,白皙细腻,修长却柔软,是少见的很好看的手。她粉色的指甲即使从未涂指甲油,却健康漂亮。
半个月前,她曾主动帮我打手枪。
当时她表情羞涩,却技巧很好。
白皙的手指或轻或重按摩我的阴茎,把我的肉棒按摩到硬地发疼,口中泄出一声声舒爽的低吼。她用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抠弄我的马眼,把前列腺液涂抹在我的柱身上……
她面带羞涩:“这是我的性器官。”
我脸色大变。
我推拒起来:“不不不,下礼拜一考试,我书没读完。”其实箭在弦上,谁管下礼拜考不考试?就算考试也得射了再说!
我只是随便找个借口,安抚自己那说不清明的心思而已。
女友不愧是我女朋友。她当然清楚我的毛病。
她的触手一口含住我的肉棒,又吐出,撩拨的不上不下。
她故意说:“原来你想玩这么大的啊?那当然没问题。”
所以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我满脸通红的坐在书桌前。前面摊开几本专业课的书。密密麻麻的英文在我眼前晃成阴影,实际上一个字符都没读进去。
“嗯…嗯,我,哦……”
我咬住嘴唇,试图不让奇怪的声音泄出口中。但这实在太难了——在书桌底下,几根触手玩弄着我硬挺的肉棒。
那欲望被温柔的包裹抚摸,吸盘一下下吮吸。刺激地我鼠蹊部突突直跳。
女友坐在我身旁,摊着工程学的作业。她衣着整齐,奋笔疾书,几个来回就画出电流的走向。好像最乖巧向上的学生一样。
“来写作业呀!”
她转过头,用明亮的眼眸看着我。似乎疑惑我怎么不开始。
我看着书桌底下张牙舞爪的数根触手,感觉自己的精神受到了重击。闭了闭眼睛。
——触手多就是了不起是吧?
我断断续续的说:“你、曲解……我的意思……”
她手上动作不停,露出疑惑的表情:“嗯?我怎么曲解你的意思了?”
“……”
好吧,其实我也隐隐透出某种意思。
但问题是,我也没说要玩读书py!
我痛苦掩面。
“不然这样好了。”
女友把书本啪的合上。然后把我的专业书挪了过来。
“我帮你写怎么样?只要你回答答案,我们一起完成作业。”
“……”
我虚弱地问:“所以这有什么差别?”
她笑了起来,双颊似有酒窝若隐若现。“这样,你就算手上写不了也没关系了呀!”
在身♂体力行下,我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她用一根触手继续完成她的作业,一根触手翻页,另一根触手翻开我的课本。
我深刻的怀疑,除了无数jj外,女朋友还有无数大脑,至少,一心多用修炼的炉火纯青。或许这就是她在系上常年维持第一名的秘密?
当我这样想着,她坏心的用一根触手抠了抠我的马眼,我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低吼:“你干嘛!”
她无辜地看着我“嘿,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勉强抬起眼。
我的脑海几乎被快感占据。用尽最大的意志力才能抽出一丝思绪看向课本。呃……好像是问关于某个阴性副词的问题?
e……到底是哪个单词呢?
我痛苦道:“让我射!”
女朋友说:“这可不行。下礼拜一还要考试呢!”
我怀疑她是想报复我刚才随便找的借口,并且有证据。
在大汗淋漓勉强背完某法语单词后,她翻到下一页。
“嗯,你翻译看看,‘艾瑞决定到图书馆学习’这句话。”
我张开口,思维都模模糊糊了:“et……”
花费了近五分钟,我勉强翻完了一句话。
我发觉女朋友不可能好心让我射出来高潮了。
我心一狠,转而道:“别吸了,求你。”
“哦,可是你不是很爽吗?”
我崩溃:“不要了。求你,呜呜呜……”
谁敢信,有一天我会为了快感,差点哭出来?
触手吸吮的力度瞬间放轻。
女朋友拿指甲刮了刮我的略有胡渣的下巴。挑起我的脸。
“你确定?”
“……”
我感觉这就像是潘朵拉的盒子,如果打开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但被快感冲刷地麻木的大脑让我顾不上许多。
“求你了。”
我眼睛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
女朋友摸了摸我的头,带着安抚的意味。
然后放开触手的桎梏。
很快,我敏感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生生遏制住的快感抽搐了几下,不满足的吐着淫水。
但我知道再被触手“吸吮”是多么可怕的事。就算肉棒硬得发疼,可怜兮兮立在空气中寻求抚慰,我也坚决不求助女朋友。
我摩擦双腿,企图获取些许快感。
我不是没伸出手,尝试像是过去二十多年那样,给自己安慰。
但尝过那灭顶快感的阴茎,乍然间,只能获得双手的揉动,又怎么能满足呢?
我双手撸动的发疼,脑门上都是冷汗,感觉自己又掉进另一个坑里。
肉棒像是烙铁,生生提醒主人它的存在感。
我崩溃地发现,比起几分钟前,我好像更无法冷静下来了。
“啊,小雪。”我皱起脸。
女朋友在不远处笑着看我,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
她用温暖的肉球贴着我。贴着我的耳朵呼气。
“亲爱的,还要继续读书吗?”
“……”
我咬牙切齿。
“当然。”
可恶,认识她三年,怎么不知道她这么坏!
女朋友慢条斯理的伸出一根触手,在我眼巴巴渴望的目光下,又飞速收了回去。
“……”我怒目而视。
她慢悠悠的说:“哦,拿错了。”
她又伸出一根触手,触手在我面前化成粗大的阴茎。
我迷茫:“难道不是继续吸肉棒吗。”
女朋友笑了:“当然不是啊,亲爱的。你刚才可是自己说不要吸的呢。”
她在我的茫然不解的目光中,施施然把肉棒伸进我宽松的衣服里——刚才从床上匆忙起来,只随便套了件外衣,里面整个是真空的。
滑腻的触感贴着我的身体,我忍住挪动身子,发出几下冷颤。
女朋友一下下用手摸着我的后背:“乖,等下就热起来了。”
这话说的没错。
没过多久。柔韧弹性的肉棒就热了起来,坚硬地抵着我的腹肌。
我不自在地用手拨了拨它。
沉甸甸的肉柱在我腹部弹跳,滑过长长的淫水痕。
我有种我正在被触手玩弄的感觉。
不,或许我真的正在被触手玩弄。
女朋友从我背后伸出手,摸了摸我沾满淫水的胸膛,掐住我的乳头揉捏。
我轻呼出声。
“不可以不专心哦。”
她翻开课本:“把这三道翻译题写了。等下给你奖励。”
我乖乖地看向课本。
虽然情欲上头还是有些气喘吁吁,但女朋友的确控制了玩弄的力度,我现在勉强能思考。
我一个个单字念了出来,女朋友用一根触手卷着笔把我的答案写上去。
忽然她停了下来。
“不对,这题错了!”她用触手打了下我的手背。
“呜。”我哀叫出声,定睛去看。果然有个词拼错了。
我把单词重组了下,女朋友满意地点头,顺边又掐住了我的乳头。
“真棒。”
她靠着我的肩膀,舌头沿着我的锁骨舔舐,留下湿漉漉的水痕。粗大狰狞的阴茎挤过我的双腿,从股缝间穿过贴着我硬挺的欲望。
“给你点奖励。”
她小巧的玉手拢住两根分量都很客观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嗯……”我不好意思说不够。只是难耐的磨蹭着下体。
阴茎下的触手轻轻磨过我的股缝,摩擦我的阴囊。
我全身上下的观感都集中在前面湿润的阴茎上。无师自通轻轻摆动着胯部。整个人都跨坐在女朋友的触手上。
我恍惚地想。
女朋友那儿真大。
说起来能说出这句话,这也是独一份的体验吧?
《ch3半夜起来看触手小黄片被女朋友发现,给触手口交,并》
“专心点。”女朋友忽然打了我一下。
原来我在不应期内,浑身懒洋洋的,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
我赶紧双手捧住她的阴茎,揉着那红艳艳的龟头,一手按摩着肉棒的柱身。在长达数分钟的撸动后。女朋友马眼也抽抽的涌出一股股精水。
她的精液量很大,整整射了好几分钟,精水射在我的上下起伏的腹肌上。慢慢沿着肌肉线条滑落下来。
平常我们周末都是在图书馆度过,毕竟是电机相关科系,作业非常多。下礼拜也有很多考试。收拾干净后,我拿出专业课本,做到书桌前。但内心总是时不时想起女朋友的触手。我偷偷看向旁边的女朋友,她乌黑的发丝垂落,拿着笔正专心在专业课本上写着笔记,口中还时不时喃喃念着单词,看上去十分专心。
我内心有点说不出的失落。却也不好打扰对方。只得努力集中注意力在课本上。也学者女朋友念起单词来。只是脑海还是时不时浮现触手张开小嘴含着我的模样。
可能人骨子里真有点贱。最开始看到触手怪,我只觉得模样可怖,突破人类的想象,再后来我亲手接触了那玩意,甚至让它射在我的手上,突然觉得也不过如此。更别提我又被触手吸过那么一回,我竟开始心心念念着它了。
半夜我脑海里还在想着这事。
当时房间里灯全关了,很暗,我在床上睁着眼睛,脑海中数着绵羊。女朋友在我身旁都熟睡了。我终于放弃酝酿睡意,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翻了下来,没有吵醒对方。而后到了隔壁,打开电脑,鬼使神差开始搜索触手类的小黄片。
当然我是有很多黄片库存的。不管是都市精英、老师上司、不伦禁忌都有。但因为触手还是重口了点,拍摄的人不多,我之前也没特意留意。花了点时间才找到一部。
我点开影片,快速拉过前面的前戏,很快进入正题:
——藤蔓把女人吊了起来,磨擦几下阴唇,就大力抽插进洪水泛滥的小穴!一阵“嗯嗯啊啊”后,女人被粗大的触手插的汁水泛滥,骚水顺着触手滑腻的外表,一滴滴落在地上……。我不禁皱起眉头。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以前的我是不会管这些,甚至觉得触手越多,玩得越带劲。但可能变成触手怪的是我女朋友。这种角色的互换让我我心理忍不住别扭。
于是我又花了点耐心,上网输入“触手怪”……
身后突然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
“温时,你怎么不睡觉?”
我身子一抖,竟然有点心虚。一个眼疾手快把电脑给按灭了。但很快理直气壮起来。
“找资料呢!”
女朋友看看我:“别关了,我看到你在看片了,今天没射够?”
“呃。”我脸颊有点红,没想到被直接点破。我心想,找黄片怎么不能算找资料呢?至少点进搜寻引擎搜索了呢……好吧,我承认我就在诡辩。但被女朋友撞见也让我心底有种隐秘的窃喜,我想到背后的意义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女朋友穿着一件长长的半丝绸睡衣。酥胸把睡衣挺出高耸的弧度。
她把妆卸了,素颜还是很美,反而多了种纯欲的感觉。
她拧住我的耳朵:“看什么呢!”
“痛痛痛。”我闭起眼睛,眼角有了泪花。
女朋友拧着拧着,纤长的手指突然就变了滑腻的触手。熟悉的触感在我耳际摩挲,我吞咽了几声口水。听见自己心跳砰砰直跳,精虫上脑的声音。
小黄片里刚好放到女主被触手怪捆了起来,一根触手伸进她的嘴里,把她插着涎水流了出来,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女朋友似乎被激起某种灵感。也变出更多触手,其中几条伸进我的衣服开始玩弄我的肉体。又分出一条塞进我的嘴里。
“你……”我瞪大眼睛,剩下的话很快被粗大的触手给堵住了。弹性的触感在我口腔里搅动,撑得满满当当,再用力摩擦着粘膜。
我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控诉的看着她。她塞进我嘴里的触手似乎并不是主要获取快感的那几条,没那么粗大。但也把我的嘴里塞的很满,喉咙发出几声干呕。
女朋友说:“你不想试试影片里的py吗?其他人想试都没办法呢。”
想到影片里被触手捆得严严实实的女主角,我赶紧摇头。岂敢信!今天前我根本没想过我还有帮女朋友触手口交的一天!但女朋友下一句就说道:“如果你帮我,我等下就奖励你。”
她暗示性得看着我的下体。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于是伴随着影片女主角把触手吞咽的啧啧作响。我也开始适应口腔被撑开的感觉。我的下颚很酸,但还在接受范围内。我开始用舌尖舔舐着,又画着圈打转。
另外几条触手也没闲着,开始。甚至钻进我的乳孔。
不知不觉间,我的衣服被脱掉了。
我们侧着头接吻。舌头翻搅,不停啃咬彼此的唇瓣,口中发出啧啧的水声。
捆了个结结实实,连嘴里都塞进一根触手
我被触手鞭打
我挺起胸膛,本能追求获得最大的快感。整个胸膛都是滑腻的水痕,有口水,有触手分泌的粘液,还有我自己的,全部混杂在一起。
我感觉胸口有点凉,更别提。
ch4乳头舔舐激凸/穴口玩弄/前列腺按摩有女主胸部描写
我从椅子慢慢站了起来。女朋友在我身后做出拥抱的姿势。两只手都伸进我的衣服揉搓我逐渐起立的乳头。
我的大腿止不住颤抖。几乎要支撑不住往后靠。
“转过来。”她低低地说。
我下意识照着她的说法做。
我推开椅子,从女朋友的怀抱里出去。
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触手从我胯下滑了下去,被她控制着悬在半空中。
她拉住我的肩膀。我们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我顺势和她接了个吻。
我咬住她的水蜜桃般的唇瓣,轻轻吸吮。
她含混不清的说:“你要我揉你的乳头,还是帮你舔舔。”
我意乱情迷地说:“嗯,要舔一舔。”
女朋友以前从来没帮我做到这一步。
应该说,以前女朋友在性事上从来没这么主动。
今天的坦白像是某种神奇的魔法,以前不敢做的通通做了,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情,也都做了。
我能看出女朋友今天放松了很多。可能,这才是她在性事里真实的模样?
这种新奇的体验并不讨厌。我尝试接受这种不同的风格——
以前从来觉得男人的乳头会有快感。但今天乳头被女朋友揉了会,整个酥酥麻麻的。
轻轻一碰,就像是有细小的电流流过。
我半眯着眼,抬了抬胸膛,身形挺出流畅的肌肉轮廓。
“再重一点。对,就是那边。”
“嗯……”
女朋友显然对我的呻吟很是受用。她吸撮几口,抬起头,像是被红艳艳的乳头给迷到了,低头亲了亲。
很温柔的亲吻,但我闭着眼,不满地蹙眉。
“唔,想要含着,重重的……”
乳头离开温柔抚弄的舌头,很快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
女朋友轻笑:“给你呀。”
她咬住我一边的乳头,用一点力道把它往上拉拔,又用软软的舌头在上头打转,最后戳进敏感的乳孔里。
“嘶——”
我颤了颤,搭在女朋友肩膀上的手一个用力,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女朋友还不嫌事大,不断挑逗我。
“你看,你的乳头真可爱。”
“硬硬的,还很敏感,颤颤巍巍的。”
“啊,这不能叫做乳头了吧?硬的跟石头一样。”
“你说,你穿上粗糙的衣服,会不会磨坏呀?”
虽然决定接受不一样的女朋友,但我依稀觉得那里不对。
这是第二次了。
不安在我脑海发出警报,尖叫着提醒我快点住手。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但……
到底是为什么呢???
身体很舒服,被女朋友舔咬的乳粒很舒服,被触手磨蹭的会阴也很舒服。甚至互相摩擦的阴茎也很舒服。
我比女朋友高一些,但情欲让我软下身。扶着旁边的把手,勉强不往前倾。
女朋友突然用力吸了吸我的乳尖。
我一时不防,眼前白光一闪,竟然就被玩弄乳头到射了出来。
我底下弹跳的肉棒一股一股吐着浊液。
被眼疾手快的女朋友握在手里。
女朋友叹了口气:“你这么可爱,我都不好意思捉弄你了。”
“嗯?”
我迷迷糊糊发出一个单音。
只见女朋友把我撩起来的衣摆放下,俯身贴向我的胸膛。乌黑的发旋在我胸口瘙痒。
我被疼爱许久的乳粒果然无法承受布料的磨擦。
不仅在衣服上挺出两个小点。更带来疼痛的刺激。
我身体颤抖,想把碍事的衣服给脱了。
她用食指隔着布料,压了压我激凸的乳头。
“嘘,等一下就给你哦。”
她再度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抚摸。
但这次她不再蹭着我的胸膛。而是摸索着我的后背。
刚才为了维持姿势,整个后背都绷紧僵硬了。
在女朋友富有技巧的抚摸下,我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
也逐渐兴奋起来。
年轻人的身体就是血气方刚。算上刚才那几次。今天硬了第三回了。阴囊还是鼓鼓囊囊的,坠在两腿间。
此时的我,不管胸前背后,都被女朋友和她的触手们玩了个遍,精水和淫液糊了满身。看上去湿润又凄惨。
好在我混沌的大脑刚才还记得把专业课本挪开。不然滴上几滴精液。那该有多尴尬。
女朋友边抚摸着我,边把我的上衣脱了。
我期待的看着她,期待她遵守诺言,继续爱抚我的乳头。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
她伸出手,开始按压我的会阴。把那儿按得凹陷。
我希望她手往前再伸一点,握住我的粗壮,用软软的手上下撸动。
想到狰狞的阴茎被温香软玉安慰,我激动不已,底下更硬了。
但她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总是在我抬起臀部时,把手往后挪。每次都刚好擦过我的硬屌。只徒留我欲求不满的阴茎挺在空气中,看上去好不可怜。
她半裸的香肩在我眼前晃荡,我趁机解开她的肩带,让浑圆的的凶器如大白兔般跳了出来。
丰满的乳房弹到我的鼻尖,我下意识闭上眼,生怕看到无数乳房同时出现的掉san画面。但好在女朋友似乎顾到我的接受度,上半身保留着人类的形态。
回过神,我想起刚才的想法,深深羞愧起来。
——啊,都已经决定接受女朋友的非人模样了。这还刻意避开对方,会让她有多伤心?
我赶紧伸手,讨好的用手掌包裹她的胸脯。
我平常有在游泳健身,浑身覆盖着流畅的肌肉,手臂也很有力。女朋友则不同,肤色白皙莹润,肌肤柔软而有弹性。
我才用手掌包裹住她的乳房,就感觉五根手指凹陷下去,乳肉从指缝露出,像是软弹的果冻。手感好的让人着迷,我忍不住揉了几下。
女朋友无奈:“乖,别闹。”
我佯装生气:“怎么会闹呢?我是你男朋友,还不能帮你爱抚?”
我看着她乳房尖尖晕开的粉红色,深觉得那简直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物什了。
但没等我上手,女友朋友的动作让我很快顾及不上。
她按了许久我的会阴,导致那儿又湿又滑,沾满鸡巴流下来的前列腺液,十分麻痒。
女朋友用手指沾了沾我的前列腺液,抬起手来,拿到灯光下照射。整只手指都亮晶晶的。
“湿透了。”她评价。
我羞耻得脸颊通红。
她又把手指放了回去,最后用力揉了揉会阴,就摸索着更后面的屁眼。
凹陷的小孔一张一缩,在情欲的作用下,张开了一点小口。
我浑身一僵。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触碰那个地方。
“我不是同性恋!”我涨红着脸。
女朋友理所当然的说:“哦,你当然不是。我有说你是吗?”
她故意撩了撩头发,一股香气朝我袭来,十分醉人。
我被女人的香味搞得迷迷糊糊。
“你是我男朋友,你怎么会是同性恋呢?”
“对的,我不是的。”
她放缓语气:“很多异性恋也会做这件事的,只要喜欢,就可以追求前列腺快感。”
“哦。”我吞咽唾沫。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雪白的圆球在我眼前弹跳。粉色的尖尖不断晃动诱惑。而底下纤细的腰肢紧紧贴着我的胸膛。
那白兔又大又圆,腰肢却盈盈一握,在褪去衣物的遮挡后,凹陷与丰满的画面,带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不禁鼻头有点痒,用手指揉了几下。
“既然这是很正常的事,那就交给我。这在我的家乡是很常见的事,大家都这样做,相信我,你会喜欢上的。”
“嗯,嗯……。”
我把鼻子上的湿意抹开。混乱的大脑试图接受女朋友的话。
女朋友一边安抚,一边用手指在我的后穴打转。
她的手指上都是我的前列腺液,很湿,轻柔的按摩几下,就伸进去一个指节,四处探索。
柔韧的肠道带着年轻人火热的温度,像是绸缎,缱绻的裹着。层层叠叠吸吮。
女朋友的肠道按摩技巧很好。
应该说,就像她所说的,她们星球的人,天生擅长探索肠道的敏感点。
没过多久,第一次被爱抚的直肠就学会了从手指获得欢愉。小口小口吸着手指。
这时我迟钝许久的神经终于反应过来。
“不!我不要体验后穴快感!”
应该所有的男性,都会保卫自己后面的贞操。后穴被侵入的感觉让我感觉整个人被打开。隐秘的深处被看透,连快感都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我无比惊恐。
手臂往空气中胡乱抓握。
然而后穴时不时传来细小电流通过般的陌生痒意,让我更加无所适从。
女朋友拉住我的手:“别慌,我在这呢。”
熟悉的气息让我稍微安稳下来。
我带着哭腔,赶紧对她说:“太奇怪了,能不能用前面就好?”
在女朋友面前流泪怪难为情的,但我实在太过害怕。像是溺水之人,紧紧抓着浮木。
女朋友哄道:
“可是你看,你后面这么敏感呢!都不用润滑就在流水。”
“……”
我被她不合时宜的话搞得破功。
“你本来手指就很湿,才伸进去的。”
我轻咬她的肩膀。在上面留了个牙印。
女朋友说:
“啊,最开始是这样,但你看,现在它都开始分泌肠液了。”
“……”
“要是拿出来,它会满足不了。”
“…………”
女朋友心疼地看着我。
“好吧好吧,你今天不愿意就算了。”
它们这一族做爱是不可能不用触手的。但如果男朋友不接受,她再徐徐图之就行了。就是可惜了今天这么好的氛围。
她把手指抽出来,不再按摩我的肠道。
肠道正吃得津津有味,猛然间失去了吞吐的对象。穴口瑟缩了几下,吐出一口淫水,里头不断蠕动。
我忍不住收缩几下屁眼。好止住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
女朋友把手指抽出来后,用纸巾擦了擦。恢复了纤纤素手。
我低头。
随着女朋友转身的动作,她硬挺的狰狞触手阴茎矗立在我面前。
在失去我的手活后,它不再硬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射出来。却依旧不停吐着淫水。
我恍然想到,今天女朋友用尽浑身解数让我射了两次。
但女朋友却一次也没释放。不管是那种方面的。
我把脸埋在她的肩上。额头贴着对方温软的肌肤。
“要不然,你还是插进来吧。”
女朋友诧异地看着我。
“你确定吗?”
我生怕等下反悔,快速说:“要插快点插。”
“好吧!”
她看上去很开心。
她再度用手指浅浅按摩我的后穴。
那里被冷落许久,好不容易吃到东西,急色的把手指吞了进去。一下就吃到了一定深度。
女朋友的手指并非一直在肠道里搅动。
她用力抽插几下,就把指尖抽出来,按摩我不断收缩的穴口。按得那里松软,不断蠕动,再深深插了进去。
“真奇怪……”
我嘀咕。
女朋友笑了下:“不舒服吗?”
因为按摩到位,技巧高超,我倒是完全没有痛楚的感觉,只是异物感一直很强烈。
有点像是排泄时的感受,涨涨的。
还有种一直持续的,类似射精时精关松动的瞬间。那种电流通过全身的酸软。
但我平常射精不可能持续这么久。
现在更是没有射出来。
奇怪的感受让我呼吸加重,腹肌一下紧绷一下放松。
我纠结的皱起眉头。
“嗯——!”
我突然泄出绵长的呻吟。
女朋友抬起头来,笑道:“你现在应该能感受到前列腺的快感了。”
“呃、啊!!!”
我趴在她的肩上,一不小心咬住她的肩头肉,那还是原来的牙印位置。
女朋友抖了下肩膀,笑道:“你那里涨得好大,很舒服吧?”
陌生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传遍全身,让我止不住的颤抖。
我涎水控制不住流了出来,全身染上情欲的颜色。
怎么这么舒服……
●少年爱paiderastia
指的是双方按年龄分组,年长男性将自己的知识与技能传授给少年,同时包含性教育的知识与技能,而少年则回报青春ㄟ肉体与爱情的承诺。双方的结合是一种经验的传承,也是一种情爱关系的建立。
在古希腊少年爱关系中的性角色,明显反映双方在社群中的年龄与社会地位。攻方通常社会地位较高成年男子,小受则较低小鲜肉少年。这样的同性爱情关系,可视为是一种古希腊的社会教育传承。社会地位高的年长者,可以提供保护与资源给部族的年轻人。比起今天我们对於情爱关系的解释,这样的结合可能更趋近是师生关系。
●greeklove
被用来描述古希腊人关於同性恋的文化习俗与态度。这个名词甚至可以说是一套包含古希腊文化的性观念,以及它对艺术和各种知识运动的影响。
●柏拉图眼中的理想军队最好是情侣组成的。
在其着作《会饮篇》syposiu,一段关於对爱的本质进行探讨与对话的作品中也谈及:
若由有情人和伴侣来组建一个城邦或一支军队,他们就会把自己的生活治理得再好不过了。因为,人人都会尽量不丢人现眼,还会相互争风吃醋。要是这样的人一起打仗,只需要很少数量就可以战胜所有的人了。因为,一个有情人要是想临阵逃跑或丢盔弃甲,固然怕被其余的人看见,但更怕被自己的爱侣看见,与其被看见,多半不如战死算了。再说,假设自己的爱侣置身险境中,没有哪个有情人会丢下不管、不去救他。
透过同性之爱的牵绊,激起彼此的勇气,强化社会的连结。这是柏拉图理想的军队设计。
●罗马皇帝的「後宫美少年甄选比赛」
到了罗马时代,强调质朴阳刚的罗马文化,在历史发展初期,认为同性恋是一种堕落的行为,不被社会认可。罗马元老院甚至订定了一条法律来禁止人们之间的同性性交行为,违反者会被处死。但人尽皆知的历史事实是,罗马人可以征服地中海周边大量的土地,但在文化上却是希腊的俘虏。随着历史发展,到了共和晚期左右,同性恋文化已逐渐被罗马人接受。待到帝国时期,古罗马的同性恋也成了稀松平常的社会景观。
加上皇帝的公然提倡,着名的罗马五贤君之一──哈德良hadrian皇帝公开出柜,非常大方地在全罗马境内举办後宫美少年甄选比赛。挑中了他这一生的挚爱安提诺乌斯anto。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哈德良皇帝48岁。安提诺乌斯12岁。对於这样巨大的年龄差,请不要用今天的眼光认为这是哈德良皇帝的恋童癖,这即是前文提到的「少年爱」展现。所以当时人称皇帝对安提诺乌斯的疯狂爱恋,是一种「希腊式的爱情」。
安提诺乌斯在19岁时,不幸意外溺死在尼罗河。在他死後,哈德良皇帝陷入了巨大的哀痛,用其所能做到的一切方式来缅怀他的少年爱人,建立以他名字命名的城市,在罗马帝国境内的多处树立起了他的雕像。天文学家发现了新的星星,就命名为安提诺乌斯,并直接封安提诺乌斯为神,兴建了大量的安提诺乌斯神庙。
这位美少年大概是罗马史上少数没什麽权力、但留下最多雕像的人吧。在今天的梵蒂冈博物馆、大英博物馆,都可以看到安提诺乌斯俊美无俦的雕像。
●审美
古希腊剧作家阿里斯托芬的作品《云》中,形容了这种男性审美观:「完美的男性,应该要拥有光滑的胸膛、白皙透亮的肌肤、宽阔的肩膀、短舌头、翘臀,以及尺寸较小的生殖器。」
在古希腊艺术和文学中,巨大的男性生殖器是野兽的象徵,代表着好色和愚蠢,完美的希腊男性,应该是理性又知性,具有威严的形象。即便生殖器的尺寸与好色与否无关,对古希腊而言,生殖器小的男性被认为较为冷静与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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