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老子铁A(1 / 1)
受谈川启发,江无拘也往书包里塞了根棍。
“一寸长一寸强,我宝带这个。”吴茵把江无拘他爸的家法杖拿出来,想给宝贝儿子装上。
“妈,这个家有你了不起。”江无拘敞着书包也不反抗,“塞吧,塞进去加速看我怎么进局子。”
江碌也不阻止,甚至很积极地给江无拘解决后顾之忧:“出门在外就得狂一点,谁家小alpha不打架?你爹给你扛着,放心打。”
“这话等分化完再说吧。”江无拘书包不够大,最终还是没揣进去,心挺大地开着玩笑,“就算分化成oga,哥也是最野的o!”
“别闹。”爸妈都没接他这茬,嘱咐道,“在学校别早恋,大把的好o都给你看好了,等毕业就把这事儿定了,你爷爷亲自把关。”
江无拘没搭茬。既然他生在这个富足的家庭里,就有的是他要负的责,至于将来娶的oga是不是他爱的,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不是谁都跟他爸妈一样幸运,能在联姻的同时恰好自由恋爱的。
江无拘倒没真跟骆宇“如胶似漆”,只是中午掐着时间请他吃了顿饭。
“干嘛呢这是?”骆宇看着一大桌子菜,“不用谢我,我那天纯属手痒。”
“手痒你咋没帮着他们揍我呢?揍谁不是揍。”江无拘使劲夹菜。
“你不太禁揍,”骆宇实话实说,“要是你五对一堵别人,那那天挨揍的就是你了。”
也没啥别的意思,骆宇压根就不是那行侠仗义的人,单纯嫌江无拘自己一个人揍着不爽而已。
更何况还是个未分化的小屁孩。
这人只是看着就很有力量感,江无拘还挺向往的,摸摸自己的喉结,咽口吐沫:“说真的,alpha都你这么性感吗?”
骆宇看他一眼:“你也是?”
“什么?”江无拘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不不,我得跟oga结婚。就是小o都太软和了,我感觉没什么意思啊。”
他脑子随着餐桌转盘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是?”
骆宇无所屌谓:“算是。”
“我以为撞号了就必须分手呢,搞什么啊,害我少谈好几年恋爱。”江无拘又一想,又释然了,“算了,撞号了怎么生孩子?我爷爷得杀了我。”
“繁殖癌啊你。”骆宇最烦小孩,看见大街上吱哇乱叫的崽子就想掐死,夹着虾仁往嘴里扔,一口一个小孩,风卷残云干掉一顿奢侈的午餐。
江无拘耸肩,也没什么反驳的想法。
“那天那小孩你解决了吗?”回去的路上骆宇问了一句,“去年高三斗殴死了一个,学校抓的严,嘴都捂紧点儿,别没事找事。”
“谈川啊?”江无拘笑笑,“都没用上钞能力,我靠我的个人魅力给他收了。”
骆宇一口干掉半罐可乐,随手扔进垃圾箱:“行,敬你的个人魅力。”
这人挺有意思,又狂又洒脱,江无拘觉得自己的名字应该贡献出来给他用,挺合适。
“琢磨什么呢?”谈川中午也出去了,回来把书包往椅子上一甩,发出“哐当”一声。
江无拘一挑眉,这人还带着甩棍上学呢?
“怎么的,看上我了?今天也要护送我回家吗?”江无拘问。
谈川掐着他下巴左右端详一会儿,点头:“看上了,回头让我家里给你下聘书。”
江无拘笑得不行,没当回事,扯着谈川一块儿往操场走:“多看看小oga吧,你觉得那个怎么样?屁股翘,以后是生孩子的料。”
谈川对这些好像没什么兴趣,但也不回避,淡淡“嗯”了一声:“没觉得好不好看,家里找的基本都这样。”
“你家也安排这些啊?”江无拘找到了共同话题,挺烦地抱怨,“凭什么我爸妈能自由恋爱,我就不行,要是没人管,我也蹲校门口撩人去。”
“然后你也挨揍?”谈川想起那天那几个alpha。
江无拘瞧不上他们:“那能一样吗?你是没看见,张嘴就问人小姑娘多少钱,太低级了,跟动物似的,搁这儿交配呢?”
谈川其实看见了,也听见江无拘是怎么惹上事的,孩子实在太欠了,骂完人就走,那几个alpha反应过来之后他都没影了。谈川溜溜达达地正好听见人家要带人堵他,本着同班同学的情谊加一丢丢欣赏,这才跟了几天。
至于欣赏的是江无拘那点少得可怜的正义感,还是江无拘的脸蛋,就不得而知了。
江无拘没什么自觉,笃定谈川看上的是自己的口才:“不就问了一句他平时吃的鸡巴到底多便宜嘴才这么臭吗?早知道这么记仇,当时应该问他心眼是不是跟屁眼一样松。”
他比比划划,中指又冒出来了:“上帝给你松了一个眼儿,就会再给你紧上一个眼儿,一个黑洞一个针鼻儿。”
谈川比了个拇指:“还得是你。”
江无拘不谦虚:“哎,在这个方面我是略胜你一筹。”
这才刚开学,有准备的学生已经开始为未来考虑了。谈川去办公室交完材料,江无拘已经拎着两个书包站门口等半天了。
“真慢。”江无拘把俩书包栓在一起,又解开,又系上,真诚道,“其实我家有司机,我就是觉得没必要,你老这么跟我走也不是事儿啊。”
谈川伸手一拿,带子缠在一起解不开,干脆一块儿背身上:“你想多了,前几天是想帮你,现在就是顺路,真顺路。”
“那我跟你回家看看。”江无拘不信。
“走啊,给你卖了。”谈川压着书包还真就没放手。
真到地方的时候江无拘小愣了一下,这地儿偏得很,好处是面积足够大,就是看着有点压抑:“哥们儿你家大宅门啊?”
不怪他大惊小怪,现在这种建筑已经很少了,规模大点儿的都成文物被保护起来了,谁还住这种宅子?
再说了,一般只有老一辈人才住这种地方,看着气派,实际上什么都不方便。江无拘在他爷爷的老宅住过一段时间,光是那红木椅子就硌得他屁股蛋直疼。
谈川也不解释,只问他:“跟你家里说了吗?一会儿我带你上山,该没信号了。”
“你觉不觉得我俩的进度有些太快了。”江无拘早跟家里汇报完了,这会儿刚好收到回信,边看边瞎胡扯,“我是良家少男,先订婚才能跟你上床。”
谈川捏了他嘴一把:“先去跟我爷爷打个招呼,等会儿再欠。”
江无拘这张嘴能欠也能甜,给谈老爷子哄的倍儿高兴,一个劲儿夸他好。
“江家的小子啊,回头给你家那老头带个好。”谈老爷子说。
江无拘也是聊了半天才发现两家长辈认识,谈家家大业大的,倒说不上是朋友,撑死了顶多是生意上合作过,谈老爷子这是给他面子呢。
“那倔老头才不信呢。”江无拘逗老爷子,“您不得给我来个信物啥的,要不我们家老头又该抽我了,他那拐棍打人可疼。”
老爷子乐在其中,回手一指就要把飘绿的摆件给他。江无拘一看可不敢拿,开了个玩笑准备撤退:“把您孙子赏我得了,下回我带他去我爷爷家玩。”
“拿走。”老爷子豪迈挥手。
江无拘笑呵呵地退下了,翻翻手机,跟谈川说话:“原来你们家就是谈家,我以为只有个姓谭的,没往那儿想,文盲了。”
谈川领着他在院里穿行,边走边解释:“嗯。那天你帮着说话的oga是我家表亲,算是我表姐吧,她回来聊天的时候提了一句。正好咱俩一个班,我爷爷说得表示一下。”
“哦!”江无拘有点受之有愧了,“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就是看他们烦。”
“你是忍不住嘴欠。”谈川揭穿他。
江无拘也不装了:“确实,所以你怎么表示一下?”
“那翡翠你不是不要?”说是上山,其实是绕过一个坡到了靶场。谈川边聊边拿起一枚护指,往江无拘手上套了套:“试试大小。”
“射箭?”江无拘兴奋了,被谈川拉着手还不忘翡翠摆件的事儿,“那玩意儿几位数啊,真能给我买走了,不敢要,心领了……但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江无拘爱玩枪,城郊的靶场他常去,射箭是真没玩过,突然一看觉得有点小帅。
谈川还穿着校服,大概是嫌热,把短袖卷到了肩膀上,拉弓的时候整条手臂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单薄的校服遮不住身体轮廓,看得江无拘脸不红但心跳。
他把护指上下套弄了两下,突然问:“这是你的吗?”
谈川全神贯注,射出一箭后转了弓,这才回头看他:“公用的。”
江无拘揪下来就扔。
“我的,逗你呢。”谈川拦了他一下,学着他张嘴胡说,“怎么的,看上我了?”
“真看上了。”江无拘也没真扔,自个儿主动又套回去,拿了弓想学,“你刚才那样儿真他妈帅,教我一下。”
“那我是该这么教么?”谈川揽过来,握着他两只手,形成了一个半怀抱的姿势。
气息包裹过来,有些压迫感,冲撞着形成对抗。说不清是什么味道,总之里面带着一丝清香,江无拘一瞬间还以为他们分化了,不然怎么能闻到这种类似于信息素的味道?
“嘶——”
江无拘不自在地耸了下肩膀,把谈川往外拱拱:“别挨这么近,冲得难受。”
“排斥我呢这是。”谈川松手,帮他把姿势摆正确,“第一次,射出去就算成功。”
“你有时候真挺黄暴的,不过撩小o应该有一手。”江无拘道。
“所以?”谈川看着箭矢飞出,果然连靶子的边儿都没挨上,却仍然鼓了鼓掌,就是有点敷衍,“你是被我撩到了么?”
江无拘脸上铁骨铮铮,手上继续脱靶:“滚,老子是铁a。”
“好的铁a。”谈川拿起另一把弓,拉弓,满弦射出,狠狠剟中了红心。
箭上的尾羽仍在微微颤动,彰显着无处释放的力量。江无拘走了神,深吸口气,却嗅到了谈川身上清冽的气息。
谈家院大,客房也多,再来十个江无拘都能住得下,但他还是告辞了。
“良家少男不能随意留宿,更何况你图谋不轨。”江无拘有理有据。
谈川跟着他上了车:“我怎么了?不就是把校服第二颗扣子给你?你自己非要我表示表示的。”
“你真挺浪的,川儿。”江无拘一开始真没看出他是这种人,但要说浪吧,人家好像也没干什么,“你上来干嘛呢?”
“第一次上门,哪儿能让人自己回家,国际好a的标准你是一点不懂啊?”谈川说。
“少绕我,分化以后干得你浪叫。”江无拘嘴上一点亏都不吃。
谈川笑笑:“那你可轻点。”
年轻气盛的小alpha们就爱嘴上占便宜,开黄腔是常有的事,司机见怪不怪,倒是忘了车上俩小少爷还没到分化的年纪。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挺黑了,江无拘没留他,下车赶紧挥手:“有这闲功夫你回家多做两道题吧。”
进门前吴茵就早早站在了门厅,把拖鞋拿出来,又去接江无拘的书包:“怎么玩到这么晚。”
江无拘还没说话呢,江碌先张嘴了:“个小alpha怕什么,能怎么他。”
江无拘皱皱眉,飞到厨房看了一圈,吴茵紧跟着进来给他热了些饭菜:“又饿了吧,吃点再睡。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得跟上,要不供不起你们这些alpha长个儿。”
“能不能别老alpha了,”江无拘有点烦闷,“要是……”
“别瞎说。”江碌打断了他。
家里有种诡异的气氛,从江无拘高中开学起就一直徘徊着没有散去。江无拘心烦,又不知这烦从何而来,扔下筷子没什么心情再去吃饭。
吴茵劝了他两句,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见没什么效果,只能重新收了碗筷。
“惯的他!”江碌皱眉。
吴茵给他拿出睡衣,调好床头灯,宽慰道:“脾气大点就大点,你们alpha不都一个样?”
这话说到江碌心坎里了,他不再皱眉,竟也认同似地点点头。
躺在被窝里的江无拘没去听外面的动静,他掏出手机问了一句:到家没有?
谈川:到了。
江无拘点点头,没再回复,也没能睡着。
他仔细回想这段时间认识的人,谈川一定会是a,骆宇显然已经是个a了,那自己和他们有什么相同,又有什么不同吗?
江无拘爬起来拿了张纸,写写划划了半个晚上,确信自己和他们一模一样——脾气硬、武力值在线、身高差不多、爱好相似,顶多就是嘴欠的出奇了点。
老子的屁眼有且只能有一个功能,那就是拉屎。
江无拘低头,忿忿指了指自己的小弟弟。今天小弟弟翘过一次,是在看谈川拉弓的时候。不过江无拘把这归结于自己太年轻,而富有荷尔蒙的同伴又太浪。他翘是翘了,说实话是真挺喜欢的,生理性的那种喜欢,不是撅屁股的那种喜欢。
估计越想成为什么,就会越向往什么。谈川那样儿够帅,所以他喜欢;但骆宇那样其实更帅,所以江无拘决定试试自己能不能对着骆宇也礼貌地翘一下。
江无拘:在?看看自拍。
半小时后——
骆宇:滚。
江无拘:好嘞哥。
酷的离谱。江无拘心想。
但小弟弟毫无反应,在他裤子里蔫头耷脑地趴窝。江无拘面无表情地弹了它一下,教训道:“你礼貌吗。”
小弟弟显然不算礼貌,哪怕江无拘故意找了几个屁股翘翘的oga照片来看,它也还是没礼貌起来。
坏菜了。
有好多事都不能想,越想越完蛋,而且好的不灵坏的灵,江无拘不敢再想。
“趁年轻再生一个吧。”在回老宅的路上,江无拘这样劝他爸他妈。
“有你一个就够了。”吴茵笑笑,看他的眼神里有很明显的偏爱。
其实江无拘也知道,他爸妈是自由恋爱,所以他是妥妥的爱情结晶。爸妈能顶着家族的压力让他成为独生子很不容易,这都不知足就真是有点不知好歹了。
垂头丧气地回了老宅,见到爷爷的时候江无拘换了副表情:“嘿,那老头,猜我跟谁家孩子玩一块儿去了!”
“小马驹又长个了,谁啊?”江老头的独特爱称非常多变,取决于江无拘的嘴是欠是甜,比如现在他就觉得宝贝小孙子笑得挺甜。
“谈家那小孩儿,我同班同学。”江无拘挑眉。
“谈家能跟你上一个学校?”江老头假装拿拐棍要揍他,“骗你爷爷头上来了。”
“真的!骗你我爷爷出门必摔大马趴!”江无拘大逆不道。
“你个驴玩意儿。”江老头的蹄类爱称出现了。
江无拘给谈川弹了个视频过去,接通的时候给了爷爷一个眼神:“哥们儿,让我那大翡翠出个镜。”
谈川还真听他的,不过他刚从后山回来,离正厅有点远,跟江老爷子打了个招呼,边走边问:“今天就又成你的了?”
“可不么。”江无拘想说等分化以后把你娶回家,你们谈家都是我的,话到嘴边了愣是又给噎回去了,梗在那儿没继续搭茬。
谈川也没真傻不呵呵地给他找他的大翡翠,回了自己的院子擦擦汗,镜头从脸偏到了领口和胸前。
江无拘挺烦他:“能不勾引我了吗朋友?”
晨练出汗多,谈川抓着衣服往脸上胡乱一擦,浅露了一把肌肉线条,眯着眼看手机:“嗯?我得冲个澡,你还看吗?”
“看个鸡看。”江无拘说。
谈川没接这茬,干脆挂了。
江无拘无所事事,在老宅里溜达半天,抓着管家问了一句:“偏院忙叨什么呢?我怎么看着全是生人。”
“来帮工的,你该办成人礼了,这不是得大办一场。”管家看着他从那么一小点长这么大,也没什么隔阂,抬手摸他脑袋。
江无拘任他摸:“叔,你是beta是吧。”
管家点头。
“分化之前,有什么……感觉吗?”江无拘没有其他人能问,实在没憋住,话离开嘴的第一秒就后悔了。
果然,管家的回答和他预想的差不多:“没什么变化。没事儿,小alpha不用了解这些。”
又来了。他们家里的每个人就好像都提前设定了程序似的,诡异又确切地对他一遍遍重复着身份,完全不给他留第二条生路。
江无拘甚至有些极端地想,如果真是oga也挺好的,到时候他一定要好好看看这些人脸上一成不变的表情,打碎那些不真实的妄想。
想想就痛快。
到时候他要狠狠追爱,什么骆宇啊谈川啊,全他妈睡一遍,操。
不过这些他不敢说,只在和同学插科打诨的时候显得异常亢奋。
“小o要娶手软乎的,你们不懂了吧。”江无拘挑眉,冲体委暗示。
体委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那你懂挺多啊。”
没什么意义的骚话聊着正爽,路小奥从他俩中间捧了个硕大的水壶路过,挨挨挤挤地蹭过去绊了个趔趄。江无拘顺手就给他扶住了,伸手往他胸前一挡,让热水烫红一片。
“哎!”路小奥赶紧抓着他手看。
“看咱们小奥,手就软乎。”江无拘施施然让人拉着看,反过来捉着路小奥手心捏捏,“手软腰就软,那儿也软,下学期小奥就给我当媳妇儿吧。”
路小奥明摆着就是个o,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不太想给江无拘当媳妇儿,看他手没什么事也就不心疼了:“婉拒了哈,你倒说说是哪儿软?”
江无拘一耸肩,手作势往下摸,让路小奥笑着给拍开了:“还能是哪儿,宝贝儿的屁股……”
“江无拘,过来填信息。”谈川打断他。
“哦。我念,你写,拘束的拘。”江无拘懒得拿笔。
“那你是不是有个弟,叫江无束?”有人问了一嘴。
江无拘哪儿知道,他学成语的时候也琢磨过这个问题,然而一举活到高中,“江无束”也没出现,估摸着是要泡汤了。
“对,双胞胎,小时候让我给吃了。我屁股上有个尾巴,那是我弟的小拇指,没消化干净支棱出来了。”他瞎说八道。
“是吗?”一只手摸了上来,没碰他屁股,只是在腰窝处蹭了一下,很快拿开,“我上次摸着好像没有。”
“这会儿你又行了。”江无拘很无语地看着谈川。这人也不是不会开黄腔,但就是不怎么参与,一轮到自己身上他倒显得很积极。
“我一直都很行,你不是知道吗?”谈川给他填完了表格,笔锋很锐利。
这是一张体检表,个人信息很全面,姓名、生日、联系方式、家庭住址之类的都要填,谈川亲笔写的,很快就印进了脑子里。
江无拘接表的手有点抖。
谈川看了他一眼,故意打趣:“怕打针?”
江无拘顺着他跑火车:“对,怕抽血,哥哥救我。”
“我七月份生的,”谈川指指体检表上那个三月,“是小马驹哥哥救我。”
“你有毛病。”江无拘后悔在老宅给谈川打了那个视频,发誓也要找到谈川的小名,给自己的名誉报仇。
谈川本来就没有小名,根本不怕他,起身的时候还握了一下江无拘的手:“我跟小马驹的秘密,放心,不告诉别人。”
小马驹子无能狂怒,一边骂谈川,一边把心里那些没由来的烦闷倾泻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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