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1(T弄穿着丝袜的小香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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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庆祝以利亚亲王的十六岁生日,以及近日里北征战取得的胜利,城堡提前一周,举行了盛况空前的舞会。

金碧辉煌的大厅中,金银器皿中盛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香气四溢。女士们身着华服,裙摆飞扬,男士们手持酒杯,风度翩翩。然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宴会的焦点——以利亚亲王身上,众人瞩目的单身贵族,即使带着面纱,依旧不掩其美丽,反而更加增添些许神秘色彩。无数珍稀礼物如流水般送至他的寝室。

亲王本人似乎对周围的热闹似乎并不感兴趣。以利亚的性格本就任性倨傲,加上父母的惯养,未及成年,便有了属于自己的城堡。城堡里的仆人们对他百般迁就,使他的性格变得更加刁蛮。未等宴会结束,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开了晚宴。

“我要窒息了,简直无聊至极。”以利亚亲王抱怨道,他一回到自己的房间,立刻扯掉面纱,褪去繁琐的礼服,侍者们连忙上前为他换上便装,撤去玫瑰与檀香混合制成的熏香,用月光草和金缕梅蒸馏液调和的精华保养他尊贵的手指。比起舞会,少年还是对礼物更感兴趣,侍者拆开的每一份礼物,他都要探头瞧瞧。

其中不乏金银财宝、珍惜绸缎和远东国家运来的珍惜绸缎和茶叶。

在这之中的角落里,非常突兀地站着一个银盔闪闪的骑士。莱昂作为以利亚的荣誉骑士,以及这次远征战的功臣之一,他本不该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亲王的寝室中,然而所有仆人们都默许了一般,低头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莱昂高大英俊,腰悬长剑,更显得威风凛凛,即便站在昏暗的角落,也有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然而,以利亚似乎在故意忽视他,连目光都不愿投向他所在的方向。莱昂对此并不在意,他近乎贪婪地凝视着以利亚那令人惊叹的美貌。

一个月未见,以利亚的美貌似乎更胜从前。他的美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男性或女性,而是一种独特的、难以归类的美丽。他的面部轮廓精致而优雅,过长的睫毛添了几分娇媚,黑色长发柔软而卷曲,自然垂落,如同海藻;

尽管他的鼻梁高挺,五官深邃,透露出男性的英气,但其中又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柔美,这种独特的气质常常让人难以确定他的性别。以利亚的肖像曾在外流传,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不到十二岁时,北土帝国曾提出联姻,希望以利亚能成为他们年幼王子的配偶,但这件事最终不了了之。

当莱昂不可避免地被以利亚的美貌所吸引时,他注意到以利亚突然坐直了身子,像是不可置信般,对着手里刚刚拆封的盒子看了又看,莱昂迅速清退了周围的仆人,接住了以利亚摔来的“礼物”。

这是一件由鲸骨制成,缀满金丝与宝石的精美束腰。

“何人竟如此大胆?胆敢嘲弄我像个女人!”

以利亚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几乎恼羞成怒。

他自幼身体虚弱,他的父母根据天谕的建议,将他当作女儿来培养。因此,以利亚的童年是按照女王的标准来度过的,他的举止中不可避免地带有阴柔的气质。再加上身体的原因,以利亚很少外出社交,因此,有人将他误认为女性,也是情有可原的。在以利亚懂事之后,这段历史成为了以利亚最不愿意提及的过去。

但以利亚并不这样认为,他怒而站起来,愤愤望向镜子。“莱昂,都是你的错。”以利亚责怪道,“因为你的夸赞,我才蓄起长发。谁料得今日却落得被人嘲笑的下场!”说着,抓住剪刀,作势要剪掉这千金不换的发丝。

莱昂不动声色地放下那份礼物,慢慢靠近气到发抖的少年。

以利亚虽是发怒,但也并没有下去手。莱昂知道,以利亚这一个月来积累了不少不满,现在只是在借机发泄。莱昂决定先说些好话,然后再耐心地哄劝,以满足亲王那高傲的自尊心。

莱昂伸出手臂,将以利亚轻轻揽在怀里,他的主人才堪堪到他的胸口,像个闹脾气的漂亮玩偶。

“以利亚,我的主人。”莱昂低声说,“请原谅我的无心之失。我对您的赞美出自真心,这一个月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您的一举一动,也从未想过会让您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他垂下头,亲吻着以利亚的发丝,混合着牛奶和水果香气的气息弥漫开来,那气味比催情的迷药更甚,勾得莱昂的阴茎公狗一样翘了起来,骑士喉头滚动,仍以其优秀的职业素养忍耐住了。

“您的每一个决定我都支持。如果改变发型能够感到更好,那么我将全力以赴地帮助您。威尔森先生是我们所信任的理发师,他的手艺无可挑剔。无论如何,我都希望,那些来自无知的拙物的礼物没有影响到您。”

骑士尽可能温和地拿走那把锋利的剪刀,迅速丢到一个不会伤害彼此的角落里,他冷静而真挚的灰色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镜中的以利亚,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的每一句话,哪怕是错误的话。

“花言巧语。明天把那家伙送来见我。”以利亚哼了一声,但毫无疑问,他被取悦了,又拉不下脸。“莱昂,我的礼物呢?”

“这就是我回来的原因。”莱昂说,在以利亚的指尖落下一吻。

莱昂确实也准备了礼物,巧合的是,他准备的也是一件束腰,就在剩下未开封的礼物中。但是看到以利亚发怒的模样,他决定明天再找个时间,把礼物的内容掉个包。

“害我等了一个月的时间是失职,非要叫我带的面纱差点把我闷死是失职,连礼物都不肯准备更甚。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以利亚眼睛转了两圈,伸脚踩在骑士的肩头。

“亲吻我的脚趾。”

他不轻不重地踢了骑士一脚,五年前,以利亚被指派了莱昂作为御用骑士,尽管大臣们小声议论过,莱昂那小子野心太大,不可能只满足于被圈在领地里,但莱昂还是接受了这个职位。果然不出大臣们所料,战争刚刚打起,莱昂便被挑选进皇家军中,不出一年,便当上了百夫长,将军的头衔迟早要被他摘得。以利亚看着莱昂,多少有些挑衅和不满,谁家的领主一年到头见不到自己的气势几次?显然,经过战争的磨砺,莱昂更加成熟,有着比之前更胜的男人味,也更加令以利亚陌生。

毕竟战争什么的对以利亚太遥远了,他终日游荡在古堡之中,宛如一只美艳的精灵。

五年前,册封仪式上,以利亚将剑柄抵在莱昂的胸膛,如今他换做脚踩在这里,多少带了点嘲弄的意思。

然而对莱昂而言,这份要求,比起惩罚,更是一种奖励。以利亚虽然足不出户,但是所穿衣着都是紧跟时代潮流,为了晚宴,以利亚亲王好好打扮一番,美足裹在尼莫丝织成的白色丝袜中,鲜少走动的脚指腹圆润可爱,带着象牙肥皂的香气,小巧的脚踝在其中如同一颗突出的糖果。

骑士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的阴茎硬得发狂,此刻,只想把他的主人、一个勾人的婊子摁在地上,操弄他薄情的嘴唇、在柔软的脚心蹭着自己的阴茎,把尿液射进亲王的屁股里,精液抹在以利亚高傲的脸上。

莱昂外表看起来忠诚可靠,实则内心不然。他不违抗命令的理由,只是因为自己有更深远的目的。因此正如前面几年一样,他克制住了,一切都要等到“那一天”才行,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得到以利亚。

莱昂宽大的手掌握住以利亚纤细的脚踝,从他的脚尖吻起,吮吸时发出“啧啧”作响的声音,唾液濡湿了细软的丝袜,在其中若隐若现透露出饱满可爱的脚趾来,指尖还带着淡淡的粉色,莱昂用牙齿微微啃咬起来,从脚尖叼起丝袜的一角,向后扯去,丝袜被扯至极限,近乎透明;接着,“啪”的一声,沾着莱昂唾液的丝袜又回到远处,玷污着以利亚的美足。他观察着以利亚的神色,舔上了以利亚脚底的软肉。

以利亚脚下的肩甲冰冷,骑士的亲吻又火热,被舌头逗弄的脚心令他痒得发抖,忍不住大笑出声,不带一点情色。他恶劣的玩笑该结束了,小小地捉弄下不苟言笑的骑士,惩罚对方一个月来的不闻不问就够了。

但是骑士持续的舔弄下,以利亚感到痒意蛇一样攀附上来,偏偏脚腕还被牢牢桎梏在对方手中。以利亚无法再命令对方停止了,只得咬住嘴唇,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隔靴搔痒一般的痒意令他浑身酥软,少年像猫一样向后仰去,指甲扣进扶手中,肌肉绷紧,形成一条漂亮流畅的弧线。

在外人的闲话里,以利亚是个高傲到连邻国最美的公主征婚都会拒绝的贵族,只有莱昂知道,以利亚是个天生的婊子。

莱昂沿着那条漂亮的肌肉弧线,舔吻着向对方的大腿根部前进。隔着丝袜,把以利亚的鸡巴舔得仄仄作响,双手也不闲着,沿着少年纤长的美腿揉捏上去,亲王外表纤细,然而大腿根和屁股上的软肉却不含糊,莱昂手指微微用力,便能陷进柔软丰腴的臀肉里。

以利亚不止有一张漂亮的脸,还长着一个女人的屁股;在更进一步的了解之后,莱昂明白了以利亚的美貌更深一步的含义:那秘密隐藏在亲王秀气的鸡巴下面,长成一条狭窄裂缝的模样——一套女人的生殖器。

五年前,莱昂成为以利亚的骑士,也是因为以利亚的缘故。

一次检阅中,以利亚在那时选中了莱昂,因为对方在其中最为出众。不掺杂色的金发,宽阔的肩膀,结实的手臂,英挺深邃的面容,都是自己梦想中渴望成为的模样。他多希望自己也能成为这样的人。

正因如此,他才执意和莱昂搞在一起。他要求骑士“服侍”他,试图折辱对方,以此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最初,他还掌控全局,在莱昂的服侍后,将他一脚踢开,在对方惊诧愤怒的表情中收获扭曲的满足感。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即使以利亚试图维持一位亲王应有的模样,但是当莱昂将他的鸡巴舔硬却放任不管时,他还是忍不住扭起了腰肢。

“嗯莱昂?”

以利亚此前一直逃避地闭紧双目,此刻不得不睁开满是雾气的眼眸,不满地看着他的骑士。

紧接着一条肥厚热软的舌头便附在了小穴上,将其中流出的爱汁悉数舔净时,年轻的亲王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试图夹紧双腿,被莱昂制止了。

“请您把腿打开”,莱昂不紧不慢、慢条斯理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不要动那里,莱昂,”以利亚仍在发号施令。虽然是高傲的语气,但是用手背挡住眼睛,双腿架在莱昂的肩膀上的模样,怎么看都不算一位高贵的亲王应该有的。

以利亚的整个身子向后瘫软在椅背上。他的鸡巴涨的发痛,几乎濒临爆发的边缘,因此小穴里也跟着流出了些许的爱液。

“拜托你,我想要”

“想要什么,请您说得更清除一些,亲王阁下。”

“我的阴茎想要得到解放。”以利亚闭着眼睛快速说道。

“看着我,再说一遍,你想要什么?”

“我”以利亚试图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失败了,他确实感到有些害怕,从战场回来的莱昂越发陌生,不带任何情感波动的冰灰色眼睛紧盯着他。

“我没用的鸡巴,需要骑士大人的帮助。”

莱昂大大方方地、从上而下逐个纽扣解开衬衫,露出锻炼紧实的胸部,不出所料看到以利亚白净的小脸“唰”得通红。莱昂爱极了以利亚面部通红的模样,那说明他对以利亚仍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以利亚眼神躲闪,像触摸一尊雕像,纤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拂过,莱昂的身体简直是神铸造的,每一寸比例都完美极了,充满了滚烫的生命力。他忍住想要缩回去的冲动,努力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他的手指被莱昂一把抓住,骨戒分明的大手引导着他,放在自己的脖颈,滑到胸部,腹部。

“您掌下的一切,全都属于您,我也是您的。”莱昂没有杂色的蓝眼睛盯着以利亚,亲吻以利亚的指尖,他俯下身,“刺啦”一声,骑士整齐锋利的牙齿,轻而易举地撕开了束缚着以利亚的丝袜和轻薄的内裤。压抑许久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指着莱昂的鼻子,白净秀气地没有一点攻击性,他一路舔弄到以利亚的卵蛋,炽热的口腔宛如热炉,积攒许久的以利亚经不起挑逗,很快就交代干净。

“亲王阁下,还要继续吗?”

“这算什么。”以利亚虽然有些腿脚酸软,但仍在逞能。

于是莱昂将忍不住惊呼的少年打横抱起,扔到已经铺好的床上,天鹅绒的被料柔软极了,以利亚几乎陷在里面,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后面便传来窸窣的衣料摩擦声,以利亚回头看去,只见骑士英挺的脸上仍是不带一丝波动,然而下体却露出硕大狰狞的红紫色鸡巴,以利亚不仅瑟缩了一下。

“请您维持现在的姿势,不要误伤了您。”莱昂说着,便将一个枕头塞在以利亚身下,少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热切的高大的身子随即压了上来,那根滚烫的鸡巴顺势插在他的两腿中间,他不得不抱紧了怀里松软的枕头。

“夹紧,亲王阁下,像您之前做的那样。”莱昂的肉棒从柔软的大腿肉间挤过去,摩擦着那条细小的缝隙,满意地感觉到里面湿得厉害。

“什么?唔啊!”以利亚拱起后背,看起来像是投怀送抱,紧紧贴在莱昂胸膛。莱昂的大手握住以利亚的腰肢,纤细的窄腰看起来非常适合被束腰绑住、收紧,如同礼物盒上缠着的缎带,莱昂不由得为不能实现而感到惋惜。

以利亚抖得厉害,此刻从女穴里淌出来的汁液起了润滑的作用,莱昂向前行进,那肉棒像是一柄无望不前的宝剑,行驶过柔软的阴囊,抵在亲王大人小巧的鸡巴上。莱昂深深吸气,近乎迷醉地嗅着以利亚发间、体上的香气,流露出的神情叫人害怕。

他已经忍不住了。

以利亚海藻一样的长发散开,随着冲撞像在海浪里一般起伏着,他只得更加抱紧怀里的枕头,像好不容易抓住的一叶扁舟。

“慢一点,唔慢一点,莱昂!”在这样的狂风骤雨一般的冲撞中,以利亚硬生生把自己的呻吟憋了回去,不可否认,他在其中感受到了近乎错乱的安全感,被这样高大健壮的身体环绕着,他就像是古代巫师披上了野蛮的动物的毛皮,他不用再做自己了,以利亚可以是任何东西,但不是自己。

忽然脖颈一痛,莱昂狠狠叼住他的后颈,像是野猫交配那样,速度却慢下来了,如此一来,每一下冲撞就更为明显和漫长。以利亚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鸡巴是怎样摩擦过他的小穴,甚至一部分带着遒劲的怒张的血管的一部分都被小穴贪婪地含在里面。

与此同时以利亚的鸡巴不知何时又翘了起来,跟着莱昂的冲撞节奏,一下下摩擦在枕头上,隔靴搔痒令他急促痛苦地呼吸着,探手下去想要给自己释放,却被莱昂捉住了他的手。

“哈你怎敢,嗯——”。

以利亚被翻了过来,枕头被随意扔在一旁,两只手都被摁在头的上方,纤细的手腕被莱昂一只手扣紧。而莱昂还不满意,另一只手扳过以利亚试图侧到一旁的脸,专注地看着以利亚涨红的脸庞和含羞的泪水。

“亲一下,就让您释放。”莱昂说。

以利亚脑子已经像浆糊一般,此刻除了释放,他什么都不想。于是顺从地张开嘴——以利亚总是知道怎么先让自己舒服。莱昂肥厚的舌头挤了进去,大肆掠夺其中每一寸土地。

以利亚被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逼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两条纤长的腿下意识夹紧了莱昂的窄腰。以利亚到现在还没有学会接吻该怎么呼吸,只能屏住气等莱昂结束,很快就喘不上气。

以利亚挣扎起来,用脚踹他。莱昂终于松开了对以利亚的桎梏,错身向下,近乎粗鲁地吞吃起以利亚的阴茎,以利亚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很快就交代了。莱昂在最后一刻吐出对方的阴茎,任由精液喷射在脸侧。

"满意了吗,殿下?"骑士微笑着,游刃有余地欣赏着莱昂眼睛上翻的媚态。“休息够了的话,您还有一件事要做。”他指了指自己沾着精液的侧脸。

以利亚虽心有不甘,但是许久未见,他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和莱昂吵架。为了面子,又开始讨价还价起来,要求莱昂明晚之前,将送来束腰的莽撞拙物带来见他。

见骑士应了,才不情不愿地探出柔软的舌头,秀气地眉头皱起,将莱昂脸上的、自己射出的精液悉数舔净。

在舔到嘴唇的时候,以利亚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上面亲了一口,一瞬间被莱昂擒住,抓着他的肩膀,狠狠亲吻了五分钟,直到他因为喘不上气又踢又打才松开。

以利亚此刻累极了,先是沉闷无趣的舞会,然后是莱昂翻来覆去的折腾,他真想好好睡一觉,但莱昂似乎并不满足,困乏地只能任人摆布。夜半时分,他感到一阵冷意袭来,半睡半醒间,意识到在自己生日前的夜里,丝袜被扯到脱丝,脚指酸软,射满粘稠的精液,而莱昂不知何时又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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