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对吧?(1 / 1)

加入书签

“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都喜欢什么?”乔锡安问。

乔桢希坐在沙发上,咬了一口甜筒,不甚在意的随口答道:“喜欢钱、游艇、无人机、冰淇淋。”

闻言乔锡安拧了下眉头,轻轻“嗯”了一声。

乔锡安很少回家吃饭,他与沈清婉是家族联姻,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在外面也另有一套长居别墅,但今天很罕见的,他回了家,还嘘寒问暖起来。

沈清婉与他相顾无言,倒也不是对自己的丈夫失望,而是觉得彼此互不打扰是最好的相处方式。沈清婉虽然有着娇养的大家闺秀的不谙世事,但对感情并没有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三个人坐在长长的餐桌边,乔锡安时不时问乔桢希的功课成绩以及喜好,又状似无意的提及:“你们a班必须要成绩特别好才能进吧。”

乔桢希点点头。

“你们班有休学的学生吗?”

乔桢希摇摇头,有些疑惑:“怎么了?”

“没什么。”

乔锡安想,游慎似乎提过他成绩不好,应该是进不了a班的,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在哪个班。

秦静兰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推着小推车从厨房走出来,乔锡安正在沉思,一抬眼正好看到了她低垂的侧脸,目光顿时锁死在她的脸上一动不动。

像,太像了。

眉眼像,嘴唇也像。

他表现的太明显,乔桢希在心里冷笑一声,勺子砸在瓷盘上碰出清脆的声响。

他知道他爸好这口,这些年招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现在当着自己和妈的面,竟然也敢这么赤裸裸。

“爸。”他说:“菜要冷了。”

乔锡安回过神,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

眼看着人布置完菜准备离开,乔锡安叫住了她,“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秦静兰有些惊诧,虽然能感受到在自己脸上打量的目光,但刚才一直不敢抬头。此刻她被喊住,抬眼向主桌看去,才发现原来这个家的男主人是个容貌俊美,很有气质的男人。

男人直勾勾盯着她,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自己的名字,有些无助,支支吾吾的开口:“秦……我姓秦。”然后不等对方回应便躲进了厨房。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乔锡安心不在焉,乔桢希憋着火,倒是沈清婉满不在乎,她压根没注意,就算注意了也不会放在心里去。

吃完晚饭秦静兰站在餐桌边削水果,乔锡安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打量她,她低着头,怎么也避不开他的目光,一不小心削到了手指。

不等她惊呼,下一秒她的手被轻柔的执起,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对着流血的伤口轻轻吹气,声音里是责备的嗔怪;“怎么这么不小心。”好像他们已经相熟很久。

秦静兰木讷的看着他。乔锡安长了一张风流的脸,正处于男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时候,低眉垂眸之间无意间散发的都是浓浓的勾引意味。她一阵心悸,抽出自己的手指,瞬间有些脸红。

乔锡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表情的变换,看的非常认真,似乎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又似乎是在透过她的一层面皮看到别的什么人。那么专注,专注的让人产生错觉,以为自己是他多么重要的人。

乔桢希从二楼往下看就是看到这样一幕,他冷笑着,无比后悔。

长成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是好东西?这不就勾搭上了?之后的剧情他太熟悉了,又要爬他爸的床,又要来欺负他妈了。他觉得自己当初太大意,没有在这个女人进门的当天就找理由把她赶走。

杯子从他手中刻意的掉落,砸在楼梯上好响一声。

听到动静的两人抬头向他看去,他正要发作,却突然感受到远处一道冷冷的视线正压在他身上。

他望过去,正好撞进了来人的眸光中。

游慎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他刚从外面回来,略长的头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黑色的t恤贴着他的肩线展开,整个人沉静而冷漠。

乔桢希怔愣了一下,不知怎么的,满腔的怒火在那双沉静深黑的眼睛中瞬间化为了虚无,他目光躲闪了一下,说:“不小心打碎了。”

游慎走过来,摸出口袋里的创可贴,“妈,怎么这么不小心。”

秦静兰知道儿子最看不得她受伤,忙道:“没事的,一点小伤,不要紧。”

游慎低垂着眼睫将创可贴裹在还在流血的手指上,他那么专注,专注的完全无视了在他半步之外,正震惊着痴痴望着他的乔锡安。

乔锡安半分钟之内都不能呼吸,害怕惊扰了这一切,害怕游慎出现在他面前只是一个梦境。他像个静止的雕像,游慎离他那么近,可没有他的目光和允许,他甚至不敢向前跨出一步。

终于,游慎抬起头,奢侈的将目光分给了他,“我妈手受伤了,让她去休息,我替她做吧。”

乔锡安晦涩的点头,痴恋的看着游慎接过削了一半的苹果。果皮一圈圈缠绕在刀上,他的心也像在被拿捏在刀尖上。

两个人的距离安全极了,没人看出他们认识,也没人看出他汹涌的情绪。

等客厅只剩下他们俩,乔锡安才耐不住的蹭过来,他的手搭在游慎的手腕上,声音低哑:“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游慎不着痕迹的抽出了手,将削好的苹果递过去,问他:“还要吃别的么?”

乔锡安摇摇头,只是看着他。方才对着秦静兰时那种狩猎的姿态完全消失不见了,他像换了一个人,表情柔软,眼睛潮湿,整个人充满了欣喜与小心翼翼。

“那么。”游慎说,“没事的话我就走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乔锡安望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只能叹息着作罢。

晚上乔锡安在别墅里过夜,他上次在这里过夜还是过年的时候,有半年了。深夜十二点,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很想给游慎发个短信,但又觉得肯定会被他无视。思来想去他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这栋别墅的保姆房有专门的固定电话,是为了方便主人随叫随到的。乔锡安掏出手机翻出电话号码,毫不犹豫地拨了过去。

“你好,请问有什么吩咐。”秦静兰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传过来。

乔锡安轻声说:“这么晚了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但是二楼这个房间太久没住,落了些灰尘,可以麻烦过来打扫一下吗?”

电话那头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话筒似乎被谁拿过去了,对方再开口已经是少年清冷熟悉的声音:“我马上过来。”

乔锡安心脏砰砰直跳,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声音发颤:“好,我等你。”

五分钟后,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没有人应,但门并没有锁,游慎推门进来,一进门便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乔锡安紧紧抱着他,胸口贴着胸口,双手在背后交叉着揽过他的肩膀,急促的在他耳边呼吸,将嘴唇印在他的发间,“我想你。”

游慎沉默的让他抱着,良久才说话:“不是下午才见过么。”

“你对我很冷淡。”

“那你想让我怎么对你?”

乔锡安松开怀抱,看着少年黑沉的双眼,他凑的很近,呼吸交错。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如今游慎就住在他家里,他当然想跟他更近一步,最好能近的亲密无间没有距离。

但他不敢吻上去,因为十有八九会被躲开,他在心里斟酌了一下,开口问:“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对吧?”

游慎没有说话,乔锡安当他默认了,舔了下嘴唇,将一个物事塞到了他手里。沉甸甸的,是一个假阳具。

“我想要你。”他咽了下口水,目光灼热烫人。

游慎在那赤裸的目光中静默,不自觉的想起了白天的情景。他站在门口,看到乔锡安执起他妈流血的手,暧昧的放在唇边吹着,目光似乎跟现在一样赤裸。

他觉得自己看不透乔锡安,面对他表现出来的深情和饥渴也看不出是真是假。并且,他对掌控一个男人的情欲并不感兴趣,虽然喘息声和呻吟声很煽情,他却觉得那与猫叫狗叫没什么区别,都只是噪音而已。

男人盯着他,似乎他不答应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游慎抬手搭在了他的后腰,摁着他的腰将他按在门上,力道不重,看上去却很主动,乔锡安的情欲疯了一样窜上来。

“裤子是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游慎看着他问。

乔锡安颤抖着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睡裤腰带上,轻轻一扯,裤子从腿间滑落。

竟然没穿内裤,游慎垂眸看了下,简短的点评:“真浪。”

短短两个字砸在乔锡安的耳膜上,他低声呻吟一声,女穴收缩蠕动着开始分泌淫水。

游慎下巴微扬,点了一下门把手,“扶好,一只腿抬起来。”

乔锡安像是在听着他的指令行动,手指握上冰冷的门把手,抬高了一条腿。

游慎将他抬高的一条腿摁在门上,露出中间那个阴茎下湿润的女穴。女穴在他的注视下落下一滴拉丝的淫水,他将手中的假阳具对准穴口推进去一个头,穴肉迫不及待的缠上来。

乔锡安目光迷离的靠在门上,收紧手指,等待着狂风骤雨般的侵干,但游慎并没有往前推进,而是停在了原地,他扭着腰,欲求不满的哑声催促,“进来呀。”

游慎抬眸看向他,他手中的那根粗壮假阳具是紫黑的,做的非常逼真,抵在偏白的腿间有着惊心动魄的色差。

“原来你喜欢这种的。”游慎说。

乔锡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体内瘙痒无比,女穴饥渴的恨不得将面前的人掀翻在地,骑着他的几把摇动。他在脑内想了一百种游慎大开大合插干他的姿势,但最终他只是发抖的靠在门上,等待着那根假阳具将他填满。

游慎没有让他等太久,推着那根紫黑粗壮的假阳具缓缓捅进了女穴的最深处,以往他的目光从来不会放在交合处,但今天他低垂着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

紫黑的假阳具将女穴插到柔软的吐水,抽出来带出粉嫩的穴肉,推进去又被一寸寸吞没,一会儿整根暴露在目光下,一会儿又消失在两腿之间,就这么不停的跟随他手腕的摆动进出着,不知疲倦的肏干着。

乔锡安被插到浑身战栗,他张着嘴喘息着,呻吟着,口水顺着他嘴角流下来,像是耐不住的拧着眉,又像是爽到了极致。他抬高的那条腿不自觉地攀上了游慎的腰,不住的来回磨蹭。

“我嗯想要你……嗯干我……”他快高潮了,在性欲的驱使下,他激动的一把握住了游慎的性器,语无伦次,“我想要这个……嗯插死我,干死我……啊……”

乔锡安高潮了,但游慎并没有停下来,无论乔锡安吐出多少淫词浪语,他置若罔闻,仍然目光低垂着,看着他的腿间,似乎那里的景象正牢牢吸引着他。

乔锡安在他手中很快又硬了,整个人像是挂在了他身上,没一会儿便呜咽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游慎抽出紫黑的假阳具,抬眸看向他,目光似乎比刚进门时更加沉黑,黑漆漆的像是掺进了屋外的浓夜。

“可以了吗?”他问。

乔锡安身体发软,窝在他身上平复喘息,不断地吻在他侧脸上,声音嘶哑发抖:“留下来。”

“不了。”游慎扶着他的腰帮他站好,“太晚了,我妈还在等我回去。”

他将假阳具还给乔锡安,按着门把手开了门。突然他停顿了一瞬,目光落在门把手上。方才乔锡安耐不住时紧紧抓着这里,抓的那么紧,手心的温度彷佛还残留着。

不知出于什么心情,他侧过身轻声说了句:“晚安。”

乔锡安受宠若惊的回道;“晚……晚安。”

他目送着游慎离去的背影,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头看到了自己手中紫黑的假阳具。

这是他从床头急匆匆随便拿的,拿的时候没看清楚颜色,他顿时有些可惜,他刚才酣畅淋漓的高潮了两次,应该拿那个最漂亮颜色最浅的才对。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