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辽叔来广陵(清水男妈妈)(1 / 1)
张辽前几日用心纸君传信给你说要来广陵,且已经在路上了。
阿蝉听闻此事主动请缨要去下邳监管绣衣楼重建一事——上个月的行动阿蝉受了点伤,不知如何传到了张辽耳朵里。
这次自然是来清算的。
不过文远叔说是有批绣品要借江东水路,,想让你牵线搭桥一番,那你也只好留在广陵,等他好好的厘算阿蝉受伤的事。
一个时辰前便有人来通传过张辽到了,但现在还没见人。应该是遇上了阿蝉他们出发,所以拉着阿蝉多说了几句。
阿蝉出发的日子特意选的——阿蝉自然也是想念文远叔的,但是经不住文远叔絮叨,有一个时辰的亲子时光足矣。
你正想着要不要去前面替阿蝉解围,就听到“哒哒”的马蹄声近了——也是你特许的。
你笑着迎出门:“文远叔——”
被花勃背上驮着的好大两个包袱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哼,”张辽傲娇地哼了一声,先不应你,却提起阿蝉,“阿蝉还受着伤,你又把她派出去做什么?”
你急忙上前揽住他的手臂:“已经请医官看过确认无事了,且绣衣楼重建这种事,自然是要我身边最信任的人去的,您也知道,我身边可信的人……”
你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看着他的脸色些微好转,于是继续:“我也派了傅副官去,阿蝉只用监管,并不会特别辛苦的,本来我也是要去的,这不是为了接待您嘛!”
张辽瞪了你一眼:“这还成我的不是了?”
“自然不是!我和阿蝉也想您很久了!这次来广陵您一定要多住几天,让我好好招待您!”
又做出对包袱十分好奇的样子:“都给我们带了什么呀?”
张辽一手拖着一个:“一个是阿蝉的,一个是你的。”
你伸手去接,他抬抬下巴示意你带路。
“那阿蝉的也先放我这儿吧?等她回来后再拿。”
张辽皱着眉:“她和你住在一起?”
你急忙否认:“没没没没有!”
在书房谈了一会儿,到饭点了,但是手上还差一点儿,你想着办完了再吃也无妨。
但张辽不许:“又不是打仗为什么不准时吃饭?你这是一时半会儿能搞完的吗?我还在这儿就这样,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很不爱惜身体!”
看他越说越动气,你立马上前拉住他:“文远叔我错啦,咱们先去吃饭~”
张辽抿抿唇,也没推开你,默许你挽着他去吃饭了。
饭后你把张辽送回客房休息,随后回书房处理公务,不知不觉月上柳梢。
你打了个哈欠,突然想起张辽带的包裹。
嗯……一盒甜酥……又是一个甜酥……一盒点心……一盒张辽绣的香囊佩带之类的小物件……最后还有一个大——盒子。
你气喘吁吁将先前翻出来那摞盒子往旁边移了一点,腾出空地,再把大箱子搬过来。
不知为何,你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你郑重其事地打开,是一大堆布条,摸起来质地很柔软,非常舒适。
你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张辽给你准备的裹胸,你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毕竟这种东西让异性长辈准备,还是有些许尴尬。
你又再摸了摸,确实是非常舒适。
你试了试裹胸,正好衣冠,准备去给文远叔说声谢谢,顺便……咳,把这件事委托给他。
刚推开门,张辽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口,月光投下来,正好把你整个人笼罩着,背着光,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他脸上的饰品在轻轻晃着。
你下意识后退两步。
他很无奈地啧了一声:“你这小孩怎么一惊一乍的。”许是因为周围都安静,他的声音比白天更添温柔。
你立马堆起笑容:“正准备去找您呢,您就来了,文远叔和我心意相通~”
他没说话,但隐隐约约看到他好像撇了一下嘴角。
你引他坐下,故意挑了盏不是那么明亮的油灯点着,朦朦胧胧的,平添几分暧昧。
你撑在桌案上,状似天真的看着他:“您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他清了清嗓,声音更加温柔地给你介绍这个甜品的来源做法。
你给他倒了一杯茶,随即把甜品接过来吃着。
你尝了一口,赞不绝口,看他欣慰地笑着,你吃得愈发开心。
温馨的场景,有点像和师尊相处,但又好像不太一样……
总是在张辽面前装乖,其实不是这样的乖小孩,但是在他面前总是忍不住做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你突然有点厌烦这样“父慈子孝”的场景,想用什么方法破坏掉。
你放下勺子,他摩挲杯子的手也停下了。
“怎么?困了?”他好像在哄你入睡。
“文远叔,你给我做的那个,我很喜欢。”你仍然是那样天真的表情,但是眼神却变了。
他继续摩挲着杯子:“喜欢就好,下次再做好我给你送过来,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拿下他手中的杯子,牵着他的手放在你的胸口。
“您要看看吗?”
他似乎有抽回的意思,你紧紧按住。
静了一会儿,他问:“你和阿蝉,有什么吗?”
“没有!”说完,你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拉到面前,他脸上的装饰甩到你的脸上,你撞上他的嘴唇,手扣着他的脖子不许他动。
嘴唇贴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回神。
你看着他的眼睛,在链条的缝隙间发着光,是灯火映的,还是他眼里的光?
你手上也没闲着,摸着他腰侧的带子,还玩性大发地弹着它。
他猛地抽身,你有点不解地看着他,有些动情,你眼里湿漉漉的,看着可怜兮兮的。
他喘了两口气,又吻了上来。
毕竟比他还是矮了一点,他脸上的饰品一直扫着你的脸,痒痒的,你伸手去解,解了好一会儿,随后就不知道放哪儿去了。
但此刻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你摸着他脸上的刺青,用手指勾勒。
还是好累。
你捧着他的脸继续亲着,人整个爬上了他的腿,此刻仰着头的便是他了。
他似乎也仰累了,将你整个抱起来,放在榻上。
三两下的扒掉衣服,真碰到了他倒是慢了下来,慢慢地扩张。
你耐不住了,摸着他的就要往里面捅。
“急什么!”他又凶起来,随即又温柔下来,“受伤怎么办!”
你几分夸张地在他耳边喘着,拇指用了几分力搓弄他的龟头,听到他的喘息重了几分,果然手上的动作也快了几分。
他试探着,生怕你有些不适,在里面探着路。
你推倒他,骑在他身上,把他的阴茎整个吞了进去,整个人爽得抖了一下。
他也感受到了,但没说这个:“这么争强好胜?”
你喘了口水,趴在他身上抖着腰:“那也没有,只是想好好看看文远叔——”
听到“文远叔”几个字,他明显抖了一下,你笑了,做出很累的样子,喘着粗气在他耳边用气声:“文远叔害羞了吗?”
同时撑着他的肩膀狠狠地往下面坐,他也挺着腰,你好似被捅了个对穿,此刻是真的说不出话来,只顾喘气了。
等你适应了节奏,又开始在他身上作起乱来,摸他肚子上的沟壑,玩他的辫子,咬他的脖子,吸他的乳头……
“嘶——”他把你的嘴拨开,“变成小狗了?”
你讨好地用舌头拨弄了一下乳粒,趴在他胸膛上委委屈屈地说:“就是觉得文远叔很像妈妈……”
张辽之前口无遮拦说过你没有父母教养,为此他心里过意不去很久,你知道此事,但一直没有说什么,此刻捅破,自然是有目的的。
你又轻轻揪了一下他的奶头:“文远叔就是我的妈妈~”
他似是被气笑了,身下越发用力:“谁家妈妈对小孩做这种事?”
你哼哼两声,又舔起他的奶头,这次他没有阻止,只是摸着你的头。
他是武将,自然是要晨练的,你迷迷糊糊听到他起床时嘶了一声,睁开眼看着床边坐着的人,又黏糊上去,抱着他。
他此刻在气头上,没用什么力气地推了你一下,低声骂了一句:“死孩子,下手没轻没重的。”
你赔笑两声,想出一个馊主意——要不也穿裹胸吧!
最后还是采纳了你的建议,但是文远叔显然不是欣然接受,气的走的时候都没有给你掖被子。
你在书房批了一会儿公文,孙策突然用心纸君通信:“大乔我们来了!”
你:?
还没反应过来,孙策和周瑜已经到了院门口了。
孙策嘛,想你了;周瑜嘛,监督孙策其实也是想你了,让孙权几个驻守,因此只有他二人来了。
来的正好,把正事一起办了,你把孙策和张辽拉到一起,把运货的事儿大致定好,剩下就是从雀部调了几个文官过来算详细的收支。
当然,你自然是要从中收点好处的。
眼瞧着没什么事,周瑜已经躲出去抽烟了,你也溜了出去。
看着你靠近,他似乎想把烟灭掉。
你摆摆手,示意让他给你也弄一个。
他一边弄着,一边调笑你:“能抽?”
你挑眉:“哥哥能抽,我抽不得?”随即接过烟,还炫技地吐了个烟圈,得意地冲他笑。
他轻笑一声,同你闲话了两句。
忽然又停了下来,一言不发的看着你,你不解其意,也看向他。
他往屋里抬了抬下巴,又朝着你挑了下眉。
你尬笑两声:“哈?这么明显吗?”
他撇着嘴角掸了掸烟灰。
“诈你的”,吸了口烟继续说,“现在明显了。”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又拿着烟杆敲了敲柱子:“你能不能挑挑?”
你有点生气:怎么能质疑我的审美?!
你反问道:“怎么?他长得不好看吗?”
他又是一声长叹。
确实文远叔的美貌不容置疑。
“那你也得,咳,做好保护,看看对方干不干净。”他略显烦躁地挠了挠头。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冲他眨眨眼。
他抽烟抽得越发用力。
你也劝他:“你还是少抽点,别真的离不开了。”
他瞪了你一眼:“那你也让我省省心。”你连忙赔笑。
正说着,张辽也出来了,撇了你俩一眼。
皱着眉:“小孩子抽什么烟?”
你连忙应着,把手里的烟给熄了,和周瑜对了个眼神,跟着张辽走了。
这一天天的,哄完这个哄那个。
你挽着张辽,跟他解释,是怕周瑜一个人抽烟不自在,才陪着抽的。
极力维护自己在张辽面前的形象,虽然大事上不乖,可是小事上也是一个乖小孩呢。
许久他才悠悠穿来一句:“嗯,以后私下不许抽烟!”
你:“好好好。”
“他?”他看着你。
你解释:“他是我哥!”
目前只是我哥,你在心里补充。
此刻,张辽才终于被哄好的样子:“行了你先回去吧,事情也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休息。”
过了会儿孙策又来给你展示带的各种新奇的玩意儿,你笑着一一收下。
他又抱着你撒了好一会儿的娇,给你说这段时间江东一场一场架,说周瑜这次过来还要去买一把琴,下午多半就是去琴行了……
不知不觉都到了亥时,他还是黏着你不想走的样子。
你估摸着也许今晚张辽还是会来给你送夜宵,于是想着把孙策送走。
……当然也不是要和张辽有什么的意思,但是你觉得,大家心领神会就好了,让几个情人对上还是不太好。你:??
正想着,孙策先开了口:“大乔,你看今晚,要不……”他又在你怀里拱了拱。
好像飞云。
你薅了薅他的头发。
“不太好呀,文远叔在呢。”你哄着他。
他哼唧两声,像一只没得到玩具的大狗。
“好吧……”但是人仍贴在你身上不肯离开。
“笃笃笃……”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你清了清嗓:“进。”
果然是张辽带着夜宵来了。
他脸上没什么不悦,但显然也不太好看——孙策还贴着你。
你哄着孙策走了,又转过来哄张辽。
“文远叔……”
“少来这套!”他撇下你搭在他手臂上的手,“床也上了,妈也叫了,转头你和别人在这儿卿卿我我,那我算什么?真成你爹了?”
你哄着他上了床。这一晚惩罚似的,他犹为用力,但也仍未解气,第二天一早就收拾东西走人了。
你忖度着,还是等阿蝉回来了让阿蝉去看看,先等张辽自己解解气。
打开房门,孙策立在门口。
没有往常的笑容,他脸色不是很好。
“大乔,你……我……”
你难得的有些尴尬,这次真是玩儿翻了,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场面。
你公事般地接待了江东一行人,一起用过饭,然后孙策就失踪了。
你派人去找,周瑜倒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还借你的书房批阅起公文。
中途休息,你借他的烟消愁。
他一边替你裹好烟点上,一边斜乜着你,也并没说什么,但言外之意,不必多说。
你长叹一声,接过烟。
等忙过已是人定,周瑜夺过你手上的笔,让你早点休息。
出门的时候却在门口顿住了。
你抬起头刚想说话,就看到周瑜身后的孙策,你又闭上嘴。
周瑜侧身将孙策让进来,自己出了门:“你们聊。”
孙策合上门,似乎是做了一番心理准备,才转过身。
他抓住你的手,眼神亮晶晶的:“我可以吻你吗?”
你用行动回应了他。
亲吻间隙,他又提出恳求,“我……”
你摸摸他毛茸茸的头,他扯下你的衣带。
脱至中衣,他看到了你的裹胸,用手轻轻地抚摸上面的刺绣。
你煞风景地说了一嘴:“他绣的。”
孙策“呜”了一声,残暴地将其扯下,在你胸前啃着。
“嘶——”你轻轻抓着他的头发将他头抬起来,拨开他的嘴唇,“江东虎是不是真有虎牙呀,咬人这么疼。”
他顺势用脸蹭着你的手心,还舔了舔你手指,随即低下头,轻轻地舔舐。
他拉着你的手伸进他的胸口:“我的护心甲上,还绣着你的名字呢。”
“哦?”你摸着摸着,手不规矩地隔着中衣抠弄他的乳头,小小的一个。
他放弃你的胸口,剥下你的衣服,舔舐起你的全身。
你调笑他:“小狗在标记吗?”
他“哼”了一声,并不言语。
舌尖划过肚脐,一路来到阴部。
他用鼻尖顶了顶,真的好像一只大猫。
舔了一口,抬起头:“甜甜的!”
你刮走他鼻尖的黏液,他垂下头继续卖力地舔弄。
好舒服……恍惚间,好像他的舌头上都带着倒刺,舔的你一阵一阵发抖,手指都开始脱力。
就快,就快……你的腰不由自主抬起来贴向他,手指想抓住他的头发,但还是无力地划下。
他抓住你的手亲吻了两下,又凑上前来吻你。
你想警告他不要这个时候你接吻,但此刻你大脑空白,眼神失焦,只能任他摆弄。
没有回应,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舔。
他迅速地脱了个干净,然后揉弄着早已挺立的性器缓缓而入。
他垂头看着你,手在你的头两边将你架着,汗水从他额边滴落。
你回了点劲,勾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亲了一会儿,你先受不了了,推开他喘气。
他笑着看着你,脸上有几分得意。
你扯了扯他的脸颊肉,他猛地俯身,或许是想吻你,但两人的鼻子先碰上,同时发出一声痛呼。
你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放在他背上。他埋在你颈脖处,也是一只手捂着鼻子。
痛意带着下体的连接都更加紧密了些,你夹了一下,他措手不及,缴械投降。
你俩一时都没说话。
直到你的胸膛开始带着他的身体震动,他才无奈地开口:“想笑就笑吧。”
你想安慰安慰他的,但笑场实在难以遏制,只好摸摸他的头:“没事,已经很厉害了。”
“好了~”你又吻吻他,然后把他推开,“你沉死了!快起来!”
小老虎呜咽着翻身到一边去。
待他重振旗鼓,又和你大战三回合。
你心里有些几分愧疚,于是对他又多加纵容,任他揉圆搓扁。
不过小狗还是很懂事地给你事后清理,洗得香香的放到床上。
等他洗漱完,才委屈地钻到你的怀里。
“你们宗室亲王,都是薄情多心郎~”
你难得见孙策有这样委屈的表情,不免多了几分怜惜。
但是,多情这事,实在难改。
你也只好顺着他的毛安抚他。
他止住话头,抬头看着你,眼睛湿漉漉的,好像要被抛弃的小狗,不容你说出“不”字:“你会不要我吗?”
“你不离,我自然是不弃的。”
你叹了口气,“相处不易,我和你相处一日,就和你快乐一日,好不好?”
“也是!”他恨恨地说,“老子从来就不是什么在乎未来的人!”
语气又委屈下来:“但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要跟我好!”
你满口应着,他又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不就是个肚兜吗,改天我让阿香教我,我也要给你绣一个!”
你应着他,腹诽着,他们兄妹,不管是孙策还是孙尚香,都不像能绣好的人啊!
交颈而眠。
连着两日的放纵,绕是你也受不住,迷迷糊糊睡到了日上三竿。
你睁开眼,发现周瑜坐在床头看书。
“孙策呢?”你慢慢直起身靠着床。
“啧,一大早吃错药似的找人打架去了。”
你皱着眉头,又慢慢缩了回去。浑身都疼,你实在撑不住。
“不舒服?”周瑜坐到床沿。
你闷闷地应了声,被子下的手轻轻揉着你的腰。
突然一只手隔着被子揉起你的腰:“呵,都是你自己惹的风流债。”
他揉的舒服,你享受着,也不与他多话。
“幸亏孙策是个傻的,不然你这王府不得翻天。”
“哥你就别说我了,‘曲有误,周郎顾’,你惹的风流债也不比我少呀。”你翻过身,对他眨了眨眼。
他手动把你翻过去,继续替你按着,中途似是想说什么,但又没说,于是化为一声声长叹。
总之不是什么好话,你也懒得戳穿。
虽然是周六,但是担任学生会部长的你因为明天活动的场地布置却无法休息。
眼看着要十二点了,但刚刚又接到老师打来的电话,现场布置要进行调整,你急匆匆地出门采购,又担心部员等急了耽误吃午饭,于是返程的时候扫了一辆共享单车。
但你实在没什么骑行经验,车兜里的东西也在干扰着你,终于晃晃悠悠地转过一个弯后,倒向了旁边一辆车。
你心里大呼“不妙”,后悔这出坏招,因小失大不只要耽误多久。
定睛一看,嚯,还是一辆很酷很拉风的跑车。
车主麻溜地下车,关上车门。
是一个帅大叔,但是生人勿近那种,脖颈上衣领没遮住的地方还蔓延着一片刺青。
看起来有点棘手。
但你无暇顾及这些,只想急于解决这个麻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您确定费用后联系我。”
你着急的表情在他眼里有了几分窘迫的意思。
“好,没事,应该不厉害的,你别担心。”他的声音竟然很温柔。
你们匆匆交换了联系方式,你正准备推着车走。
他从背后拎着你的衣领,你回头看着他挤出一个假笑:“哥,还有什么事吗?”
他皱着眉头看着你:“你还准备骑车?待会儿再刮一辆车?你是广陵大学的吧?去哪儿我送你。”
刚刮了人家车又搭顺风——管他的先坐。
你感激地点点头,迅速停好车提着东西坐上副驾。
“哥谢谢您,您人太好了,送我到学生活动中心就好。”
他轻笑一声:“叫我叔就行,我女儿也在这儿上大学。”
你拿着安全带的手停在空中,有点惊讶地看着他:“啊?您女儿都读大学了?”
你惊讶的表情太过真实,他又笑了笑,抬了抬下巴示意你扣上安全带。
“怎么,看不出来?今天周末,来接她出去吃个饭。”
你点头如捣蒜。
你这个人吧,其他都挺好的,就有一个毛病改不了,虽然从小大大身边的美人数不胜数,但是还是一看到美人就走不动道儿。
看着美人叔的车慢悠悠过了保安亭,你突然反应过来。
“叔你能进来呀,咋在那边停?”不然也不会被你刮了。
他语气有点宠溺又有点无奈:“我女儿不让,她说太高调了。”
你点点头,这辆跑车确实看外表就挺高调的。
正说着,你突然来了个电话,屏幕上写着“蝉宝”,是你室友。
“宝宝,怎么了呀?”你腻乎得不行,美人叔侧目瞟了你一眼。
“室长,今中午我叔叔来接我吃饭,你要一起吗?”
“我呀?我就不了,学生会这边的事还没处理完呢,弄完了不知道得多久呢,谢谢宝宝,玩得开心么么~”
“唔,那我给你带点吃的回来。”
“好哦,爱你~”
美人叔似乎有点新奇地看着你,或许从你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听你的电话听得满脸含笑。
你回过头尴尬的笑笑,确实有点太肉麻了,但是遇到阿蝉就是忍不住肉麻起来~
刚挂完电话,活动中心就到了。
你道着谢下了车。
关车门的时候美人叔还补了一句:“车的事你不要太担心。”
突然直视他让你的心跳又有点加速,被美颜暴击的你愣愣地点了点头,合上了车门。
转头活动和学习的事就让你焦头烂额分身乏术,根本忘记了刮车这件事。
忙了两三天,终于有半天空闲,你在床上挺尸,手机突然响了两声。
「车没什么大问题,上个蜡就行,你不用给了。」
你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
「那多不好意思呀,您把账单发给我吧」
「真的没事,有那个钱你留着喝那个,你们女孩子喜欢的奶茶好了。」
「那我请您吃个饭吧」
那边停了一会儿。
显示了好几次「对方正在输入」又停止。
「好。」
「你啥时候有空?」
你想了想,和他说好了时间。
你这几天盘算着请美人叔去哪家店,但他那边一直没消息,等着当天下午五点左右,他才发来消息。
「十分钟后,校门口等着。」
还挺贴心的,宿舍楼到校门口差不多就是十分钟的脚程。
你穿好衣服出门,不知出于何目的地喷了那瓶你很喜欢但是不常喷的,很dy的那瓶香水。
上了车和叔叔打了招呼。他静静地看着你今天的妆,呢喃着:“很漂亮。”
或许是和上次见你的差别太大了。
他迅速回过头开车:“你们大学的女孩子都会打扮自己吗?”
“嗯……都有吧,打扮的也很多,不爱打扮的也很多……我是看心情,我有个室友很漂亮,但是她不爱打扮。”
他看了你一眼:“我女儿也很漂亮,也不爱打扮。”
“她叔叔给她买好多——”他停了一下,“咳,总之就是不太打扮。”
“其实只要她自己喜欢就好啦!叔叔您真的很爱您女儿呢!”
说起女儿,他脸上的笑又温柔了很多。
美人叔选的餐厅价格还挺亲民的,可能是顾及到你是学生。你和阿蝉也经常来吃这家店。
点好菜,他向你推荐:“我女儿很喜欢这家,我想你们年轻女孩子可能口味差不多。”
你被这一连串的巧合惊喜到:“我和我室友也经常来吃这家店!”
美人叔眸光闪动了一下。大概是对你的消费水平大概有了新的了解。
你们美美地共进晚餐,话题主要围绕你们大学,还有大学里的女孩子的事。
美人叔很想了解大学里的女孩子都是什么样的,他家小孩太沉默寡言了,他有点担心。
“要是我女儿有你这样的朋友陪着就好了。”
“肯定有的!”
吃完饭你正想结账,美人叔率先付款:“哪有让小朋友给钱的。”
你已经料到了这点,所以从包里翻出一副袖扣——是你之前逛街感觉适合你哥买的。哥对不起,先借花献佛了嘻嘻。然后你也衡量过,价格和修车费大概是差不多的。
好说歹说,总算劝美人叔收下了。
当然可能也因为美人叔对你的经济水平有所了解的情况下。
这个美好的邂逅就到此为止吧,能和美人吃顿饭也很开心了,你如是想。
你爹妈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妈带着双胞胎哥哥出了国,还跟了妈妈姓,而你就在国内跟着爸爸过。
前几年哥在国外提前修完学业,妈也跟着回了国。没想到爹重燃爱火,在小孩都成年的情况下开始慢慢追妻路,最近老两口正在国外旅游。
哥为了避嫌,表明自己没有和你抢家产的意思,没回自己家公司上班,去了江东集团做市场部经理。
因此你作为绣衣公司的未来继承人,虽然还在大学,但已经开始接触公司项目了。
最近要接洽一个新的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是有几项专利技术,因此公司还挺重视,你爹让你全程跟进。
今天要签合同,你赶到公司。
刚出电梯,就接到发小打来的电话。
“怎么啦,我的大少爷?”
“下周组会的ppt你帮我做一下嘛,我妈帮我要了个项目,这几天累都累死了~”
他父母感情不睦,爹在外有了新的家庭,弟弟都上高中了,他妈怕家产旁落,逼着他搞事业。
“我也刚到公司正忙着呢,周末到你公寓去帮你做可以吗?”
“好……那你今晚来吗?来嘛来嘛,我最近新买的酒很好喝,你也喝一点,就别回你那个破宿舍了……”
“今晚不清楚,我提前给你发消息……”
“我等你消息,不管多晚我都等……”
挂掉刘辩的电话,你推开会议室的门。
竟然是美人叔?!
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这小妹还挺有意思的!叫你美人叔哈哈哈哈哈”旁边一个比美人叔更为高壮,皮肤黝黑的男人笑嘻嘻开了口。
!!!
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真是美色误人。
你爸的老臣——崔烈叔叔替你解围。
“张总,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小刘总,之后我们的合作她也一直参与的。”
“小刘总,这位是信期公司的张总,这位是——”
“小—刘—总—,你好!我是你美人叔的朋友,叫我超哥就好,啊哈—”那位高壮的男子抢过崔叔话头,开始自我介绍。
美人叔有点无语地点了点头,止住了他开怀的笑声:“这位是我的合作伙伴马超,不用总来总去的,叫我文远叔叔就好。”
知道美人叔名字了嘿嘿,你立马嘴甜喊着:“文远叔叔!”
然后在马超急切期待的眼神中,你也叫了他一声“超哥”,他满意得不行,又准备开怀大笑,不过被文远叔及时制止。
签合同的时候文远叔还特意叫了你:“小刘总有意见吗?”
这一句戏弄的意味很重。
晚上自然是一番觥筹交错,你虽然不喜欢这些,但是也不得不开始学着些,不过幸好在场的没什么不识趣的,没人敢劝酒劝到你头上。
可以喝,但是不想在酒局上喝。
你正百无聊赖准备看会儿手机,身后突然传来热乎乎的气息。
谁这么没有边界感!
你回过头,是超哥。
他用自以为很小声的语气,笑嘻嘻地:“我和辽哥开了一个安保公司,全是盘靓条顺的年轻小伙,你要不要哪天来玩玩?”
你撇了一眼张辽,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种生意,但是确实挺新鲜的,你点点头。
他拍着你的肩头:“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嘿嘿,你缺不缺贴身保镖,去我们那边儿亲自挑一个!”
你家虽然家资还算可以,可是在这一板砖下去十个富二代的地界,也不算起眼,人刘辩都还用不上呢虽然请了三个阿姨一个司机。
张辽许是捕捉到了你的眼神,也走了过来,把马超提溜走了。
“他这个人就这样,爱玩儿,你别介意。”
你点点头。
马超还在后面儿说呢:“辽哥你拽我干啥,我和小妹投缘想和她多说两句——”
饭后张辽提出要送你。
其实有很多选择,烈叔可以安排,你自己可以打车,但是你还是欣然同意。
马超也想凑个热闹:“好啊好啊,我们把她送回去,再把小妹接出来一起吃夜宵,劲啊!”
可真是,胃口惊人。
你俩默契地忽视了他的积极参入,没有带他。
“真没想到和文远叔还有这样的缘分。”你调笑道。
“哼,我也只当你是个担心修车费的窘迫大学生。”
“我们文远叔叔就是人美心善。”话说着,你手也不太安分地想盖到他手上。
他瞪了你一眼:“啧,开车呢,死孩子别捣乱。”
你撑着车窗侧脸看着他:“文远叔骂人也好听。”
“待会儿把你送到宿舍楼下,早点儿休息。”
“不,”你突然想起和刘辩的约定,拿出手机回消息,不回他这人真能等通宵!“送到学校旁边的人才公寓就好。”
“在外面住?也挺好的,很方便。我女儿就不愿意,我说给她买一套或者租一套,我还可以过来给她做做饭,她不愿意,说室友很好,想和室友在一起。”
“您不是想让她和其他人多相处吗?这不是很好吗?”
你突然抓住了亮点:“文远叔很会做饭吗?真不知道谁有荣幸能吃到文远叔做的饭。”
“想吃?哼,等着吧。”他傲娇起来。
你低下头卖惨:“我父母工作都忙,我都没吃过家里长辈做的饭呢。”倒是吃过刘辩他妈做的,但是被他妈盯着,谁都吃不了两口,你和刘辩饿着肚子出去大吃一顿,他妈做饭水平如何,没人知道。有时候想想,刘辩精神也挺稳定的。
他截住话茬,语气温柔下来:“改天有空把你接到家里做给你吃,把我女儿也介绍给你认识。”
“文远叔这是把我也当女儿了?”
“哼,小刘总,总要拿出点实力呀。”
“今后还要请文远叔您多多教教我呀。”
情到浓时,你三两下脱下他本就半敞的衣服,他半支着身子随你摆弄,一脸戏谑看着你。
“哎呀呀,我的广陵王可真是……”
你扒下他的衣服往旁边随手一扔,顺便先捋了两把。
你回过身正准备脱自己的衣服,却发现他坐了起来抱臂打量着你。
你莫名有点心虚:“怎,怎么了?”
他乜着眼睛看你:“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没有呀。”
“真没有?”
多说两句假话,你反倒更有底气了,点头:“嗯嗯!”
他笑着直视着你的眼睛,露出看穿一切的笑容,看得你背后毛毛的。
“我在宫内为你守身如玉,你倒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他挑起你的下巴:“那些男人有我好吗?”
你只想顺着他,并没反应他说的是什么就急于否认:“没有!”
“哼,”他松开手,脸侧到一旁,“我就知道,你在外面肯定有其他男人了!”
“不是的!”你扑上去从背后搂住他,“没有别人,只有你。”
“真的?”他并无动作,只是侧眼看你。
你移过头和他正视,诚恳道:“真的!”
他静静地看着你。
你竭力地露出诚恳的表情。
突然,天旋地转,他把你扑倒了。
“过了今夜,不论你有多少面首,以后都只我一个了。”他说着,顺手拆掉你的发冠,头发披散下来。
你捧着他的脸,正准备吻上去,他抢先一步。
他解着你的衣带,吻也一路流连……
被涌如云,情霈如雨。
你望着头顶的床幔,能看见晃动的影子,却瞧不真切。
口渴,头晕,眼神都被撞散了,他却不肯放过你,半刻的不回应都令他不满,他晃着你,还连声叫着“广陵王广陵王”。
你努力抬起手,轻轻抱着他的头。
也许是兴致够了,也许是胜负欲满足了,又也许是体力耗尽……总之,他总算肯停歇,在你身边躺着。
你回过劲,帮他把头发散开,散散热。
他拉着你:“广陵王,我好不好?”
“你很好。”
又平了一会儿气息,你起身倒了杯水。
累了一晚上,小猫的嗓子也倒了。
你喝了一口,递给他。
“大胆!竟然给你的天子喝你喝过的水!”
你定住:“臣是觉得这杯水格外香甜……既然如此,那还是……”
他不由你说完,凑上来就着你的手喝了。
你故作惶恐:“色衰而爱驰之日,这杯水岂不成了我的罪证?”
“不会有那一日的,广陵王,永远没有爱驰的那一日。”
过后几天,你进宫看着在喝补汤的他:……
果然不要因为逞强就做那么多啊!!
不是辩儿不行,是做—太—多—了—
刘辩do的时候总是很喜欢大喊大叫,搞的都不知道谁才是……
真是好奇他为什么可以又叫又做,一场下来的体力耗费极大。
你的态度是:低声些,难道光彩吗!知否大娘子语气
而刘辩表示:谁家正头娘子做成我这个样子?!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咣零王是我的!!
睡前傅融向你汇报了今天要事,你邀请他留下来。
有时候宠物就像小朋友一样,今晚小朋友已经早早休息,家长们可以做一些大人做的事。
傅融关上门,但在房门处踟躇不前。
“怎么了?”你已经散了头发,上前拉他。
他背靠着门,眼神躲闪不敢看你:“我……我是第一次……”
你恶趣味上来,搭着他的肩膀,手指轻轻抚着他的脸:“我知道呀,纯—情—傅—副—官—”
他捉住你作乱的手,在开口与不开口之间还是选择了开口:“我,我不太会……”正说着,脸一路烧到耳根。
你瞧着可怜,用微凉的手把住他的耳朵,凑到他耳边:“好可怜的傅副官,耳朵都羞红了。”
“不,不是……”他试图挽回一些,“只是有些紧张。”
你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咕咚”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忍不住轻笑一声,但又怕他更加窘迫,于是连忙拉着他的手坐到床边。
他呆呆地亦步亦趋,好似被你牵着的木偶。
到了床边,你利落地上床,他却犹豫再三也只在床边坐着,还没有做实,浅浅坐了个边。
看他拘谨的样子,你的动作越发放肆。
“别怕呀傅副官,”你扯开他的腰带,“我教你。”
像抢小娘子一般扑倒他,骑在他身上,扒他的衣服。
他直挺挺地躺着,只眼睛乱转。
“傅副官,你也要动的呀。”
“我,我……”
你看着他无措的样子,给他指明了方向:“你也来帮我脱。”
“好。”他欲起身,你把他按了回去。
“就这样脱。”
他并不敢看你,头侧着看旁边,摸索着想解你腰带,不得其门。
你牵着他的手放到腰上:“在这儿呢。”
“好。”脸又红了几分,慢悠悠地解起来。
你摆正他的脸,亲了他一口。
慌乱的傅副官,好可爱啊。
他想转头,你定住他的头不许,然后把他的抹额摘了,在抹额压的印子上吻了一口。
呼吸更乱了。
你还想调戏几句,他却突然开窍一般把你所有衣服扒了下来:“好了。”
原来还是慌的。
你起身俯首看着他。
他并不敢看你的身体,满脸通红。
“接下来还要我教吗?”你抱臂挑衅道。
他并不回答,扑倒你以作回应。你也躺着任他摆弄。
果然还是新手。
天性使然,也懂一些,但是具体的、细节的,还是得你来指导。
比如强调要轻一些慢一些,不要横冲直撞,否则你会疼;比如不是直接来,要先挑逗一番……
当老师果然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幸好傅副官是一个聪明勤奋的好学生。
但傅副官虽然是个好学生,却还没有开窍,只能按你的指导一板一眼地来,并不能触类旁通。你观赏之余未免有些兴意阑珊。
于是你牵着他的手,压在你胸前:“摸。”
“啊?!”他的手显然想收回,你摁着不肯让步。
他机械地揉弄起来,你放大感官,本只有三分易动被你演出了十分,听着你的喘息,他的气息也急促起来。
“对,是这样……你逗逗它……”
云销雨霁,你支着头在他身上画圈。
“舒服吗?”
“嗯。”
“说出来嘛,傅副官。”
“该清理啦。”
“那你抱我。”你张开双臂。
他把你抱起来,放进浴桶。
“水温合适吗?”
“嗯,下次试试这个。”
“?”
你和张合正在玩强抢民男的游戏,正准备扒下他的衣服,张合却突然停下来转头看向屏风。
你也顺着目光看去,之间甘宁从屏风后踱步过来,满脸戏谑:“哟,忙着呢?”
你不想和这种疯狗多纠缠,不耐烦道:“知道还不快滚!”
“啧啧啧,”他一边摇头一边靠近,还托起张合的下巴“这个小白脸有什么意思?”
你打掉他的手:“他没意思,你有意思?”
“那当然,”他自然地坐在床沿,抬下巴点了点张合,“我可比他有意思多了。”
说着就开始脱鞋。
张合拿捏不准你的心意,也只能叫你:“殿下……”
你握着张合的手:“我们玩我们的,不理他。”
一面把甘宁踹下床:“滚出去!”
没想到这个疯狗居然捧着你的脚,还用脚蹭了蹭,你本来想把他踢瞎了了事,他早料到了,把你脚扣得紧紧的。
“滚去洗澡!”
他亲了亲你的脚背,转身走了。
等回来时,你们的游戏正玩得起劲。
你骑在张合身上,亲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虚焦的样子更美。
空气热热的,他身上的花香也越发浓郁了。
你在他颈侧深吸一口,调笑道:“小张将军身上有体香呢。”
“嗯?可能是花香?”他认真地闻起来。
呆子!你咬了咬他的耳朵:“我说是体香那就是!”
他抬眼看着你:“殿下说的都是对的。”
可恶!真是喜欢他这个媚而不知的样子。
你动作快了些,他咬着唇喘气,你哄他:“别咬嘴唇,喘出来好不好?好听的,我喜欢的。”
眼见着就要得逞,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呵,我就说这个小白脸不行,能不能满足你啊?”甘宁大咧咧地走过来,身上一丝不挂,甚至挂着水。
这一惊你和张合身下咬得越发紧了,两人都缓了一会儿。
“你怎么还不走?”
“不是你让我去洗澡的吗?”他坐了下来。
你推他:“别把我床打湿了!”
他啧了一声,在床上随便找了块布胡乱擦了两下,翻身上了床。
你继续和张合做着,不准备理会他。
没想到这人竟……开始趴着舔你和张合的交合处。
寻常舔也就罢了,不晓得他舌头上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贴在你的阴蒂上滚动,好似被电。
你不料此招,耐不住软了腰爬在张合身上喘息,张合似乎也有被波及到,喘个不停,只能连声喊着殿下。
等到
张合终于射了,甘宁才停了下来。
你本想歇会儿,没想到这厮竟肖想起了后穴,按着你的屁股,舔弄起来。
你怒不可遏,翻身给了他一个巴掌:“你在干什么?”
他也不恼,用舌头顶了顶伤处:“干你啊。”
实在粗鄙!
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他领会到你的意思,笑了笑,张嘴伸出舌头。
你看着他舌头上亮闪闪的小球,明白就是这个让你刚刚快要升天,但还是问他:“这是什么?”
他也不收回舌头,不甚清楚地答道:“舌钉啊,喜不喜欢?”
口水顺着没合上的嘴滴了下来,你嫌恶地摸在他脸上,他却抓着你的手在刚刚的痕迹上又舔了舔。
“我看你刚刚倒是爽得不行。”
“好了现在该我了。”他看向张合,“小白脸你可以走了。”
孙策占广陵,有谋士献言:“广陵信神女,将军若欲不费兵卒收服人心,不如去神女庙参拜,以示诚心。”
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孙策虽骁勇善战,但实在不善经营,每占一地与当地士族多有龃龉,至今隐有无法弹压之兆,不如趁此次占广陵一改往日策略,以固人心。
孙策不屑一顾:“都是些惑乱人心的东西,不砸了它已经是三分体面了。”
此事就搁置了。
晚上孙策收到家书,是母亲寄来的,前面都是关切之语,只是最后写了等一切稳妥后,想到广陵神女庙参拜。
孙策又隐约生出些怒气:这些妖言惑众的东西!
但孙策是孝子,也决意至少在母亲来之前,不会动神女庙。
次日议事,又有文士提及此事,孙策当场拍了桌子。
众人皆知这些事是孙策逆鳞,一时间都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孙策冷笑道:“好,那就去那个神女庙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个何方神圣!”
按理说,这种有象征意义的参拜自然要焚香沐浴斋戒净身,但谁人敢告诉孙策这些?一群人浩浩荡荡行至神女庙,孙策甚至还披甲执刀,凶神恶煞之像不像去拜神,反而像砸神的。
进了庙,信众被侍从赶了出来,也都听说过他的事迹,因而徘徊在庙门前不肯散去。
孙策耳边听着什么信众们义愤填膺的控诉,唯恐他对神像不利,简直被气笑。扫视着庙内布置,暗忖与其他庙也并无不同,不晓得怎么就说得这样神了。
只是这漫不经心在抬眼见到神像那一眼就止住了。看着那双半阖低垂的目,孙策怔在当场。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一种莫名但强烈的情愫从心而起,蔓延至全身。她,她……
半晌,他望着神女的脸,笑道:“可堪配我。”
侍从惊惧:“将军可不能胡说!”这可是神女!岂容凡人亵渎?
孙策无甚在意:“果然是天人之姿。”不过什么灵啊,他还是不信。
是夜,孙策与将士宴饮。孙策兴致缺缺,脑里还想着那位神女。
一见钟情,可惜是个泥巴做的。不知道此生有没有缘能见……
吕蒙喝得醉眼朦胧,搂着孙策肩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思春,孙策一记肘击。
宴毕,孙策也喝得迷迷糊糊,解衣欲睡,却瞧见纱帐外隐约有个人影。
他背后生出一阵冷汗,立刻警醒,抓起枕边的刀,支起身来,尚不清醒的脑子还运转着:究竟是个什么来路,竟然离我如此近都没有察觉?
“你是谁?”刀已出鞘,隔着帘子指着来人。
来人并不恐慌,迎了上来,甚至双指捏住了刀尖。
孙策皱眉欲刺,来人拨开帘子这才显露真容。
“你?”
来人面无表情,嘴角挂着冷笑,但在孙策眼里,却是眉目含情的样子。
来人开了口:“你就是白天那个,说我‘可堪配你’的人?”
孙策收了刀,有些无措:“你你你……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不对,我是那个意思。啊不是……我……我意思是,你长得真好看。”
你看着他绯红的脸,俨然不是白天那个目空一切的样子,原本五分的怒气也消去了三分,伸手摸了摸他绯红的脸:“怎么这样烫?你也知道你出言不逊了?”
不知是哪个词触了他逆鳞,他别过脸,表情冷了下来。再转过来原本也是冷冷的,但注视着你的眼睛,他的脸又渐渐红了起来。
“你,你真是神女?”
你笑而不语。
他低头骂了句脏话:“竟然真的有神仙……”
“你,你什么时候走呀?我母亲想见见你。”
“你母亲?”
他点点头:“她昨日还来信,想早日来广陵,要去庙里拜你。”他似乎觉出了别扭,连忙牵着你的手拉到床边坐下,自己也翻身起来,靠在你身边。
“有缘自会相见。”
他挠挠头:“那你今日来做什么?”
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来看看,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敢说这样的话。”
他凑上来,头蹭了蹭你的肩膀,赔笑撒娇。抬眼看你神色未变,一头倒在床上,摆成“大”字。
“那你是来算账的吗?随你处置。”
你也孩子气起来:“我是神仙,我才不和你计较。”
他又起身拉起你的手:“那你要走了吗?”
你点点头。
“不要走嘛,”他拉着你的手摇了摇,“不要走好不好?”
你心下了然,却反问他:“你想怎么样?”
他嘿嘿一笑:“算账。算算你要怎么惩罚我。”
你挑眉:“惩罚?神仙之怒岂是你凡人之躯可以承受的?”
他试探着想抱你,看着你并不抗拒这才实实在在搂住了,蹭了蹭你的颈窝:“那你温柔一点。”
“那岂不是遂了你的愿?我不过‘可堪相配’。”
他“哎呀哎呀”打着马虎眼:“都是我不好,你很好,是我,是我配不上你。”
“你往后可不许说这样的话了,幸而这次是我……”
不待你说完,他冷哼一声,小声嘟囔:“其他的我还不屑呢。”
你没听真切,但也能猜个七八分,仍好言相劝:“对神明还是要有敬畏之心。”
他脸冷了下来,气鼓鼓的,很是不服气。
你也有些恼了,拂袖要走:“是我多言了,原来是个不听劝的,好自珍重吧。”
他拉着你,又气又委屈的:“我不信其他神,我只信你。”
“不管你信不信,口头心头,不尊重的话不要说。”
他仍犟着,你伸手捏住他的嘴巴:“不要叫我为难,好不好?”
你附耳道:“他们都是我的同事啊。”
他不情不愿地点头,一把扑倒你,看着你的眼神直勾勾的:“你再教教我,我就懂了。”
你欺身而上,反压着他:“你要学什么?”
“你教教我,要怎么敬神爱神……”
衣衫尽褪,他看着你的躯体,一时有些愣神。
那种神情,你很熟悉,似乎在他身上有些违和,但此刻竟诡异的和谐。他带着朝圣般有些痴迷哦神色,虔诚地在你鼻尖落下一吻,略过了嘴唇,又沿着下巴一路向下……
“好了……”你扯了扯他的长生辫,示意他可以下一步了,他这才抬起头。
前戏实在冗长,你又不耐地扯了扯他的辫子,他仍是慢慢悠悠的。
你于是欺身而上,反推倒他,一坐到底。
他愣愣地看着你,眼睛又大了几分。
你笑骂道:“呆子。”
你动作片刻,他可怜巴巴地望着你:“我已经会了,让我试试好不好?”
你欣然应允。他立刻扑倒你,眼睛里闪着光,好似猛兽捕猎。
他在你身上嗅嗅蹭蹭:“你好香……”你只作是调情之语。
不想他竟然真下嘴咬了一口,听见你痛呼才住了牙,用舌头舔弄着伤口,似乎是疗愈的意思。
抬眼觑着你在皱眉,伸出胳膊赔笑道:“你咬回来!”
你捏着他的下巴看牙口:“我才不是小狗。”
想了想又改口道:“小老虎。”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昵称,在你身上蹭了蹭:“等我死了,我变只老虎,到你座下做你的坐骑。”
你伸手按住他的唇:“出口成谶,不可胡说的。”
“哦~”他有些不忿有些懊恼,一口咬着你的指尖,用牙齿磨了磨以示不满。
一滴汗自他鬓边落下,正巧落进你眼里,你揉眼被他瞧见。
他甩了甩头,汗珠四飞,真有些老虎样子了。
他惊讶道:“你怎么都不出汗的。”
“我是仙人,自然是没有那些的。”
他四下摸了摸,感叹道:“触骨生凉,好像玉做的一样。”
你笑而不语。
他想了想,又说:“我让母亲找块好的玉石料子,雕成你的像,请回家如何?”
不等你开口又说起来:“不行得两块,母亲肯定也想要。”
“又是胡说。”
“哪有?我认真的!母亲肯定高兴!”
他忽的反应过来此事的不合时宜,就此打住,低头苦干。
武将果然体力惊人,你虽不会疲累但仍被他的精力震惊。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那样多的花样,明明看起来也是愣头青的样子,一夜过去竟也熟稔起来。
他抱起你,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很是爽快,你于是也配合他。
不想他带着你满屋子乱走起来,颠簸之间,一升一落紧密相连亦能得趣,你听之任之。
情到浓时,他忽地将你放在一处柜子上,这又是什么新花样?
他凑在你耳边,似乎不能对人言:“到时候你的神像就放在这儿,就像你现在这样。”
这个坏家伙!
你拍了拍他,落处正好是他的屁股,一声脆响在黑夜里格外清明。
他忽然发起了性,抓着你的手压在墙上,身下顶的越发猛了。
你试着反抗,他却压得越狠。这个姿势你本来就无甚支点,因而不好发力,又觉得这种事用仙术显得小气,就随他去了。
破晓前,你起身欲走,无奈被他死死圈住,只能推了推他。
他宿醉加劳作,睡眠不足看起来略显痛苦:“你要走了吗?”
意识到什么又突然惊醒,搂住穿戴整齐的你:“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你想了想:“你乖了我就来。”
“怎么算乖?”
你摸着他的头发:“要善待广陵百姓,不要滥杀……”
他别过头不让你摸,又生气了。
早知他是个不服管教吃软不吃硬的孩子,你耐心解释:“他们都是我的子民,我应该庇护好他们的。”
“那我呢?我也是你的子民吗?”
你点点头:“只要你想。”
他伏在你膝上,搂着你的腰
“好啦,我真得走了。”
“我舍不得你嘛。你很忙吗?”
“那当然啦,我要听百姓的心声……”
他忽地立起来,看着你的眼睛亮晶晶的:“那你听听我的心声。”
你依言附耳在他的胸膛,装模作样地听了一会儿:“好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你会乖,会善待广陵。”
“哼。”他不满地撇了撇嘴。
“你的心意我知道。”
他又高兴起来。果然是小孩子脾气,拉着你的手在嘴边吻了吻,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你离开。
近日有空,你回隐鸢阁小住。
你翻看着你不在阁里时师尊买的零食、话本,还要缠着师尊给你讲了睡前故事才准走。
“你想听什么?”师尊准备起身去书架拿书。
你眼珠转了好几圈,视线飘忽不定,师尊知道你又有什么幺蛾子,又坐好规整起衣服。
你眼神又飘忽了一会儿,才抓着师尊的衣袖:“听师尊给我买的话本,好不好?”
你随便捡起一本送到他跟前,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淡淡地看了你一眼,还是接过了。
——《狗一样的弟弟》
呃……
你尬笑两声。
“如今时兴弟弟吗?”
“?”
“如今的女子,都喜欢年纪小一点的男子吗?”
“这如何说得准?菠萝青菜各有所爱……”
“那你呢?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师尊淡淡地看向你,好像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我?我自然是喜欢师尊!”你伸过头枕在他膝上,把玩着他身上的雀鸟坠饰。又在他腿上滚了一会儿,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你本来是起着逗弄师尊的意思,没想到他竟毫无波澜地读了起来,好似不是在读什么话本,只是普通的经文。
念至香艳处,你夹了夹腿,有些意动。
鼻尖满是师尊的味道,清清冷冷的,但让人很安心。
师尊的语气仍是平平静静毫无波澜,你抬头想看看师尊是何表情,发现他并无异色。
——可真是超凡脱俗的仙人呐。
他接收到你的视线,垂下头看了你一眼:“要睡了吗?”
你摇摇头,搂着他的腰蹭了蹭。
他又继续读了起来。
继续蹭蹭。还是岿然不动。
你使坏,侧脸贴近他的腿根,贴上——真的毫无反应。
他察觉到你的动作,合上书,看着你。
你被看得心虚,又哄着他给你念,他这次不上当了,把书放在床头。
但不知道他理解到哪里去了:“是不舒服吗?”
你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头痛?吾替你按按……”说着手就放上了太阳穴。
你抓过一只,拿到眼前摆弄,透过指缝,师尊的样子影影绰绰。
你小声嘟囔着:“师尊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他微微笑了:“吾应该作何反应?不过是些寻常话本……唔,不过有些地方过于猎奇,你不可尽信……”
他的发丝扫在脸上,痒痒的。你翻身而起,半跪在床上,看着他。
你故作嗔怪:“师尊做柳下惠,倒显得我像小人了。”
你膝行至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他小心扶住你的腰,担心你滑倒。
甫一坐实,便感觉身下异样。原来师尊并非无情之人,只是不对死物动情。
你于是越发放得开,摸着师尊脸颊道:“我本山间草木修行而成,道行不精,现若仙人肯恩泽雨露几滴,我也可得道了。仙人可愿成全?”
他小声说一句:“从哪儿看的这些……”便说不出话了。
你知这种情趣之语他向来不熟稔,因而也不强求他能接上,自顾自接道:“仙人若不答,那我只当是应了。”
“多谢仙人成全。”最后几个字咬在耳边,几不可闻,似乎真的怕被天道所查,不得成事。
他虽不答,腰上的手却捏得愈发紧了。
褪去衣衫,你反坐在仙人身上,脚将将触地。
此姿势只有你方便,因而不得不多出些力。
扶住玉茎,先淋了一头。
你嗔怪道:“都怪师尊刚刚念的话本。”
他全部承担:“是吾的错。”
你吃下一口,歇一口气;再吃下一口,再歇口气。只是一直踮着脚实在费力,最后竟一时脚软,一头撞了上去,虽也是吃惯了的,但还是难免疼痛。
你坐在他怀里痛呼一声,他微微叹气:“慢一些。”
你坐在师尊腿上,双腿无法触地,所能依靠的,只有师尊而已。
师尊虽看起来清风霁月,但臂力腰力惊人,抱着你动作起来。
凳子上施展空间实在狭小,不多时你们还是去了床上。
你搂着师尊不放,不愿躺在床上,他也遂你。
这样虽尽兴,但过于耗气,一番下来你最终放弃,躺在床上。
看着疲累的你,师尊笑道:“吾的书,你还不曾领会。”
“要师尊言传身教才好。”
“好。”随后他念了几句,教你该如何吐息,你施行一番,只觉精气也回来些。
最后灵肉合一时,你仍不忘在师尊耳边说:“多谢仙人,待我得道,必以身相报。”
他呼吸一乱,身下也乱了。你暗自得意,只觉胜了一成。
待他平息,笑着说了一声:“淘气。”
你又往他怀里近了些,抱着他的手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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