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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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罗刹打了个喷嚏,心中暗想刚才怎么了,突然一阵恶寒。他其实已经没什么事了,可玛娅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他多躺了一会儿。

他学不会亡灵魔法,对于死亡之类的话题除了人死如灯灭之外两眼一摸黑。

隔壁床的魏翼像没事儿人一样的东拉西扯,但其实那一刀砍的很深,只是他运气比较好,没伤到血管和神经,虽然流的血也不少,但是好歹也算留下小命了。罗刹现在最郁闷的不是突然晕倒这档事,而是评议会的第二次会议就要开始了。

第一次会议显然是扩张派占了上风,毕竟人满为患,总要分担一些压力吧?

罗刹不是扩张派,但是以他的口才也说不过那些老油条,要说这个公会里口才比较好的人的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就是戴亚!

那是单身二十几年练出来的口才,虽然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谈过一场恋爱……

准确来说,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认为的恋爱跟人类认为的恋爱有什么关系……

比如罗刹的行为在人类眼中就是一个stalker(即跟踪狂),但是陈月儿并不讨厌他。再比如黄泉同学看上去就是一个病娇男,而且还是依存型的,但是,but,卫樱居然没把他当成变态看待!

在人类的眼中,这不是恋爱的魔力,这是生命的奇迹。

而且隔壁床躺着的那位仁兄在自家女友面前整个就是一贱骨头……

就在这时,房间之中传来一声轻哼,罗刹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子好像是醒了,不过似乎还是没办法轻松的把眼睛睁开。“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十分虚弱,毕竟伤的也不轻,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了。

玛娅慢慢地把她的病床向上摇起来一点,让她上半身稍微坐起来一点,慢慢地给她喝了一点点清水,量并不多,因为猛地补很多水反而对身体不好。

再次将病床降了下去,不多久,女孩的呼吸声又重新变得平缓了。

一旁的伍尔夫早已将箭取了出来,郁闷地想着究竟是谁在背后暗算自己。而沈繁藏其实早就来了,但他还是没勇气推开眼前的门。

无论怎么说,自己当年一声不响地叛出公会总是真的吧?自己当年知道哥哥想要干嘛却完全没勇气阻止也是真的吧?包括现在,明明直接说清楚最省事,效率也最高,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说不出口也是真的吧?

犹豫再三,他终究没有推开那扇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木门,他甚至现在也时不时地会梦见陈水文指责他害死自己的场景。愧疚,懊恼,明知就算换一种做法结局可能也不会改变,因为历史是既定事实。

thepastishistory.thefutureismystery.buttodayisagift,thatiswhyitcalledpresent.

过去已经负罪了,今日的自己还有资格去要求回归吗?他还有资格这么问吗?那么多悲剧自己居然都能缩手旁观,很多以前看一眼就会吐的稀里哗啦的画面,如今居然像家常便饭一样可以接受了……

我究竟变成什么了啊……他手脚冰凉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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