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琉璃(1)(1 / 1)
天近黄昏,一切变得暧昧起来。
琉璃被鲁嬷嬷带回去调教了一月,对男女欢爱之事也算有点见识,此刻双颊绯红,双臂虚虚地环住自身,渴望一点抚慰来减轻自己因药物而变得敏感不堪的身体。
在四个侍女中,琉璃的样貌是最好的,一早便做好了打算。
陆逸明倒无所谓是谁,只因是父亲安排的,所以不会推脱。
琉璃一进去,鲁嬷嬷就关上了门。
世子不喜欢有人随便进出他的卧室,只有这次的琉璃意外,就算是鲁嬷嬷和赵嬷嬷也不敢逾矩。
陆逸明半躺在床榻上,一头青丝如瀑布飞泻而下,再加上俊朗的样貌,端的让人心动。
手里拿着一本书,只看他神情,只怕以为是什么圣贤书,走进看才知,上面画着妖精打架的图案,难为他看的面不改色。
见琉璃进来,轻笑,向她招招手:“过来。”
琉璃头上只有一支素簪挽着乌发,几缕垂在脸颊和嘴角,平添一份韵味,略施粉黛,秋瞳盈水,清新自然。
规规矩矩行了个礼,走到陆逸明身前,看到书上的图案,不禁面颊粉红,似嗔似怨地看他,这一眼,普通人怕是骨头都要酥掉了。
“这整月都不见人,那间屋子真让姐姐如此流连忘返,连见都不愿见我?”陆逸明比琉璃小两岁,平常玩闹都是喊姐姐,今日听了,琉璃心底仿佛被猫爪挠了一下,轻佻至极。
那屋子里都是些淫具,流连忘返不至于,但个中滋味确实不错。
琉璃暗暗想,这一个月的调教让她放开了心思,比平日少了些扭捏,但今日特殊,她又不免有点害羞。
“少爷说的什么话,那些不过是巧东西,哪有少爷能让奴婢记心呢?”
说着,把陆逸明推到在床上,自己褪去鞋袜,趴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露出雪白的肩子和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旖旎风光大露。
“还是奴婢教您吧。”抓着陆逸明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身上,从红色肚兜下方伸进去。
路过细腻的腰,指尖碰到软软的东西。陆逸明张开手揉揉弹弹,知道是女人的胸脯,不禁用了几分力道,没想到手深陷下去,柔若无物,满满的柔软抵在掌心,一点凸起不起眼的显得突兀。
平时衣裳裹着,只看出来丰满,如今手里拿着,才知柔滑细腻。
琉璃被他捏的疼,嘴里泄出一声:“疼……”黛眉微蹙,惹人怜爱。
但她还知道自己的任务,顾不上胸口的疼痛,任由他捏着,手伸进陆逸明的裤子里,摸到一团半硬的物状,咬唇,粗粗上下滑动起来,不一会儿黏腻满手,撑得下裤满满,实在难受,陆逸明自己伸手把那物掏出,
“嬷嬷嘱托我不要去找你,怕脏了眼和耳朵,但我有天好奇,在窗户后偷看,你被吊起来,那公公还用板子打你,你的声音却……”
陆逸明说着,琉璃用手慌忙捂住他的嘴,手上还残留黏液。
“嘘,少爷莫要再说了,好不好?”
琉璃一听就知道是哪一天,已经羞的抬不起头了。
在屋子里的日子每日都要在下体抹药,马公公说是宫廷秘药,天天涂抹可保持紧致,发汗时有异香幽幽散出,能勾了男人的魂魄。
可这也是媚药,抹上去没多久就觉得瘙痒难耐,下体不住地出水,马公公还不允许她自己用手,给了她一个圆圆的东西,让她塞进花穴,底端膨大,正好抵在外面。
这个长度还没手指长,短短的,只能满足靠近外面一点的位置,要是再想往里却是不行了。
那东西被安在马鞍上,每次抹药后,等药效发作,她实在忍不住了才让她上去坐坐,平日只能用力绞着腿,试图摩擦里面的肉壁止住瘙痒,但杯水车薪,所以那圆圆短短的东西竟成了她最爱之物,连没有抹药的时候,只要看到就会花穴泛水,就止不住的痒,非要坐坐才好。
有次药抹多了,马公公许久不允她坐那物,实在是花穴痒得受不了,双腿都在打颤,趁马公公不注意用手塞了进去。
那滋味比淫物更甚,手指尖顺着肉壁一点点抠,一点点插入,四处撩拨,渐渐瘙痒就平静下来,进入到里面,外面又泛痒,只好退出一点去抚慰,外面不痒了,里面又不行了,如此反复,不知不自觉将自己推向高潮,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还插在花穴里拿不出来,肉壁紧紧裹住,像张小嘴吸吮指尖,让她头皮发麻。
当她睁眼看到马公公满脸笑站在自己面前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手还在里面插着,身体刚刚经过一场高潮,在马公公的瞩目下,紧张的心理一瞬间又将她送上一场小高潮,上一场高潮未歇,这场又无间隙覆盖,嘴里呜呜的连手捂都捂不住呻吟。
马公公把她双手用板子打的红肿,轻轻碰一下都引起她不住的抽声。
又把她吊起来,双脚只能点到地,上下无法使力。
这次,马公公给她灌了一整盒的药,原本的药都会稀释一遍,这次原原本本,药效更加强烈,还不到平时一半的时间下体就湿淋淋的。
她用力紧紧绞腿,内侧的肉都红彤彤的,附着薄汗,但于她无用,只能低声哀求着。
也许是真的看她可怜,马公公动了,琉璃以为会让自己解放的时候,马公公却站在她面前说起了骚话,他说一句,要让琉璃学一句,要是学的不好,就会伸手在她乳头上淫猥地拧一下,或者用力拍打她的屁股。
琉璃不愿继续这个话题,所以只能尽力讨好陆逸明,希望他的精力放在别处,比如她白剔的手指在紫红色的硬物上上下滑动,陆逸明嘴边泻出一声闷哼。
抬手扶住身上女人的细腰,已经湿汗淋漓,滑腻非常,让他忍不住地细细摩挲。
痒意让琉璃忍不住扭动腰肢,想要挣脱却不得其所,反而让陆逸明额头冒出虚汗。
手中那物已经鼓起一大坨,被身上绝色女子的一双柔夷慢慢上下滑动,淫液不住地从前头吐露,沾湿了双手后,她俯下身,用香丁小舌轻轻舔去,然后又张大嘴,把整个前头含进去。
陆逸明享受地仰头,靠在玉枕上,喉结上下滑动,养尊处优的手不断摩挲着琉璃的秀发,像是在逗弄一只猫儿。
琉璃用舌头舔了马眼两下,听着陆逸明突然快速喘息了两声,满意地把前端吐出来,伸出红舌沿着柱身舔舐,空余的手按摩下方的两个囊袋。
顶端吐露,胡乱涂抹在琉璃红润的脸庞,她轻轻一抹,盯着陆逸明的眼,笑着伸进嘴里吞了下去。
陆逸明感觉腹下顿时一紧,手用力把琉璃摁向自己的胯下。
琉璃知意,又张开嘴,努力吞咽。
口中狭道紧致,比自己双手抚弄多了一分美妙滋味。
他用力挺腰,狠狠贯入琉璃口中,几乎插进咽部,琉璃受不住,双手推着身下人,奋力抬头,却被他一手摁住,只能无助忍受着让她几乎窒息的泄欲。
他明知道琉璃的抗拒,但这点推拒显然不能让他停下,于是更加肆无忌惮。
琉璃眼神迷离,控制不住地干呕,却只能带给陆逸明更多的快感,不知抽插了多久,陆逸明猛然加快速度,几十下后最终释放。
白浊充满了美人的口腔,部分流溢出来,部分还顺着咽腔流入胃里,这时才被身下的少爷放开,吐出已经半软的性器。
琉璃不住地咳,眼角飘泪,柔软的发散乱,檀口轻吐白浊。
她缓缓坐起身,用手剥开已经湿润的花蕊,指尖滑腻,几乎撑不住。
试探地用手指伸进去,内部的软肉立刻挤了上来,仿佛无数张小嘴一同做嘬吸,让她头皮发麻。
纤手扶住巨大的柱身,然后对准小口往里面一戳,呲溜一声,吞进去一个小头,就让她几乎止步不前。
她突然觉得,马公公在她身上训练的和少爷做起来完全不一样,她内心十分惶恐,面对如此大的那物,她不敢做下去,又不敢站起来,于是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陆逸明却等不及,手在琉璃的纤要上狠狠一摁!
“啊!!”
琉璃仰头惨叫出声,仿佛被人用利刃贯穿,整个下体疼痛难忍,她身体没有了力气,软软地瘫在陆逸明地身上。
陆逸明怜惜地吻琉璃的额头,却把美人的双腿张开到最大,下身用力撞上去,胯部与双股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琉璃受不住,推着身下的人,面色潮红,黛眉紧皱,眼底却是一片媚色。
她见推不动他,就把手伸下去,去摸两人交接的部分,陆逸明不满她的抗拒,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年轻的躯体充满力量,让琉璃几乎喘不过气来。
“啪啪”声不绝于耳,陆逸明把美人的腿放到臂弯,双手撑在两侧,下体飞速的撞击美人,他粗喘气,粗物前段流出淫液,黏黏腻腻地与美人花道中的水液混合在一起,拍打出细腻的泡沫。
他左右换着方向顶花道,几乎将整个肉棍插了进去,琉璃仿佛也渐渐得了趣,低吟着声音,细腰慢慢迎合着动起来。
陆逸明见她适应过来,轻轻一笑,直起身子,肉棍就退出了半截,琉璃见他不动,于是用力扭腰,花穴一吸一吐,尽力服侍着,不想让他停下。
陆逸明非常舒服,于是伸出手,大手张开覆住了整个阴部,大拇指轻轻剥开深藏在小花后的花蒂,慢慢捻柔起来。
琉璃突然被摸到如此敏感的地方,整个上半身几乎弹起来,腰部形成一个弓的样子,仿佛要承受不住。
“唔……嗯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好不好?”
面对琉璃含泪的请求,陆逸明笑着喘气说:“姐姐这个是不习惯,等做多了,姐姐得了趣,倒时还会央我摸摸呢。”
说着,手下力道越发重起来,然后腰部用力一捣!
琉璃面色崩溃地摇摇头:“啊啊啊——不要!好疼!要……要去了……”
陆逸明在琉璃体内抽插着,她紧张的反应让他舒服极了,闻言轻扇了花穴一巴掌,轻呵道:“少装,马公公教了你什么本事全都拿出来,这才哪到哪?”
谁知这一点轻微的刺激却让琉璃整个身体痉挛起来,花道内紧紧箍住柱身,然后喷出一股股的水液,淋在前头上,让抽插活动更加顺遂起来。
陆逸明一抹。
这是……潮喷了?
桑榆抱着寝衣,走到少爷的门前,见到鲁嬷嬷守在门口冲她努嘴。
她看向烛火昏昏的房间,隐隐能听见交谈的声音,对着鲁嬷嬷轻轻点头,然后回了角房。
角房不大,平日都是她们四个轮流伺候少爷,得空便歇息在这里,桑榆把帘子掀开,就见另外两人罕见的坐在床上。
锦瑟生了对多情的眼,唇不点而红,手指纤白,最让少爷喜欢的就是她的秀发,乌黑柔顺,如同绸缎一般。
“妹妹也来了?一起坐吧。”
锦瑟平日最爱讽刺挖苦人的,如今也没了几分心情。
桑榆默默把门关上,“你皱着脸,也不怕鲁嬷嬷见着。”
软果年龄不大,一双杏眼显得她单纯可爱,也最是直言快语:“见着又如何,她能拿我们怎么样?”
锦瑟嘴角一勾:“琉璃快要晋升姨娘了,和我们可不一样,”她装作苦恼叹了口气,“都是奴才命,谁会想得着我们呢?”
软果声音脆生生的,可也控制不住酸意:“人家心心念念的,平日里就数她殷勤,少爷喜欢也是自然的。”
“好了,”桑榆似叹说道,“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什么也改变不了。明日还要伺候去呢,还不早点睡?”
锦瑟把松松挽起的长发散下来,披在肩上,把外衣都脱掉,只留一件白色亵衣,桑榆慌忙去关窗门,转过身嗔道:“你也不等等,叫人看去可如何是好?”
锦瑟轻笑:“咱们这身子贱得很,还怕这点露的?左右不过哪院的小厮,说不定就是我未来的丈夫呢。”
桑榆无奈地去扶她的胳膊,好声好气地说:“何必如此轻贱自己,咱们在府里伺候多年,总不会亏待了,未来说不准有什么机缘呢?”
软果也将头发挽下,脱掉鞋子,就坐在床边晃腿:“机缘?说不定呢。可惜轮也轮不到我头上,就是……”
忽然,一声惨叫打断了三人的闲聊,接着便是模模糊糊的声音,被窗纸隔着,听不太真切。
三人对视一眼,具是双颊通红。
“可是……破了?”锦瑟最大胆,最先说话,粉颊似桃,令人望而生津。
软果羞得抱着被子,不肯接话。
桑榆似乎想到了什么,摇摇头,也没有说话。
三个人就在无言沉默中睡下,只是各有心思,到底不安稳。
此时,琉璃躺在正房的床上,羞得闭上眼,下身痉挛着,花道一缩一缩的,大腿上也溅了几滴潮水。
陆逸明笑着,把手指轻轻往她嘴上一抹:“好姐姐怎得这样快,我还没使出力呢。”
琉璃眼神迷离,小舌伸出轻轻一勾,一股咸腥的味道让她蹙了蹙眉。
陆逸明看的欲火中烧,肉棍在花穴里面进出来回搅,像是捣药一样勾出黏腻水液。
琉璃轻咬下唇,双眼被刺激的失神,很快就咬不住,跟着身上人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好似发春的小母猫。
琉璃好在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回想着学习过的方法,打开嗓子眼,声音婉转如莺啼,抱着身上人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呼着热气。
陆逸明停顿了一下,然后立刻如狂风骤雨拍打琉璃的下股,把她双腿用力分开在两侧,紧绷的肌肉甚至明显突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逸明感觉到一个突出的地方,用力一撞,琉璃原本娇软的声音顿时变了调,驯顺的双腿挣扎起来,屁股一扭,企图逃脱让她几乎战栗的快感。
身上人发现了琉璃的极乐点,勾起嘴唇一笑,双手如铁般箍住她的腰身,发了狠劲撞。
“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奴婢……奴婢要死了!轻点好不好……啊啊啊……”
可陆逸明不听她的,只蛮横地去冲撞,不断地变换角度去试探更深处,直到他的前段无意间撞到了一处,如小嘴般吸吮着,只一下就让他背脊发麻。
琉璃连呻吟声都顿了一下,她目光迷离,手指不自觉地去抚摸腹部。
花道被一次次的撞击中早就松软了,埋在里面的巨物大的很,就算在外面也能看到隐约的轮廓。
陆逸明看她的表情,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下身就仿佛疯了一样去撞击那张小口。
“不……不要!啊啊啊!”
陆逸明却不管,口中叼着她胸前一粒嫣红的乳头,狠狠地去钻那宫口。
琉璃仰着头,嘴巴控制不住地张着,舌头直直地伸出来,涎水从嘴角流出,几乎是淫靡的一滩。
可她越疼,这口小嘴便束得越紧,竟是怎么也不愿张开了。
陆逸明停下,后背汗涔涔的,饱满的肌肉鼓鼓地凸出来,充满了力量感。
他抓着琉璃的两张腿按在她的肩膀上,她黛眉微蹙,竟是疼得出声。
“少爷,我好痛啊,能不能不要……”
“我听说,这种姿势更容易受孕,姐姐也不要吗?”
琉璃原本还迷离的双眸顿时清亮了一分,软声扭捏道:“要……”
陆逸明一听,也顾不得什么,就着这个姿势动起来,粗大的阳物在被干得肉嘟嘟的花道里进进出出,里面的花蜜被带出来,又被两颗囊袋和下胯拍打出白沫。
琉璃也放开了声音,也不管羞了,脑子里只想着少爷的精液,只要进到孕宫里,生下儿子,成为姨娘,自己便是一步登天,去了奴婢的身份,自己的哥哥以后也能包个更好的差事。
锦瑟躺在角房的榻上,左翻又翻怎么也不安心,耳边女声的呻吟更大了,像是勾人魂魄的妖精。
她咬牙把被子盖过头顶,嘴里叼着素绢堵住接下来的声音,一只手掀开红色的肚兜,轻轻揉捻着乳粒,另一只手则探下去,伸进亵裤,两根手指轻轻夹着阴唇揉起来。
桑榆闭着眼,听着耳旁的动静,下身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几乎要湿透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锦瑟被吓了一跳,竟着般陷入了干性高潮,阴道内壁不住地收缩,夹着她的手指蠕动。
陆逸明最终还是突破了最后一层妨碍,畅通无阻地把肉棍捅进了身下美人最柔软的地方。
他仰着头喟叹一声,享受了一会儿紧紧的包覆感,然后又不管不顾地顶撞进去。
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最终在琉璃一声尖叫中射在了最深处。
她柔软的内壁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内腔喷出黏滑的淫液,浇灌在肉棍的最上头。眼神被刺激得爽白了眼,指尖死死扣住陆逸明的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几乎要渗出血来。
陆逸明抽出疲软的肉棒,没有清洗也没有换衣,把被子拽过头顶便睡过去了。
琉璃身体酸软,也没有了力气再站起来,便也伏在他胸口睡过去,只起伏间雪白胸脯上点缀的被啃咬得烂红传来阵阵酥麻和疼痛。
鲁嬷嬷悄悄进来,间床上的情景捂着脸笑起来,在陆逸明的眼神示意下,把烛火熄灭退了下去。
琉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陆逸明已经不在了,摸了摸身边冰冷的床榻,她心里顿时失落。
鲁嬷嬷面无表情地掀开了帘子,外面刺眼的光让琉璃瞬间闭上了眼睛,把头撇过去。
“姑娘醒了就起床吧,侯爷叫你过去。”
她身体颤颤巍巍地穿好衣服,竟也不敢反驳,迈着小细步去了陆瀚的屋子。
一路上,她一双玉足被磨得红肿,昨夜被少爷细细把玩了一番,上面还残留着齿痕,今早已然青紫,走起路来十分难堪。
而且昨晚被粗暴地抽插弄了一次,她下面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已然无法闭合,一次偷懒忘了清理,里面干涸的浓精几乎成块了,一个夹不住就要滑落下来,淫液顺着大腿流下一条条的痕迹。
她用力收腹,不敢片刻放松,可依旧能感觉到滑腻的感觉淌在大腿,将两片花唇整个翻出来,细腻的亵裤贴在上面,带来微微的刺激感。
“侯爷在书房,你快去吧。”
琉璃这才发现自己一路思量,竟已到了侯爷的屋前,听到小厮的话,微微一笑冲他点头。
“多谢了。”
小厮一看竟痴了,回过神后狠狠掐着自己的手背,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眼神还是紧紧盯着琉璃远去的窈窕身影。
“真是个美人啊……”
琉璃缓步来到了书房,门口的小厮冷着脸,见她来了,面无表情地打开小门让她进去。她不敢磨蹭,低着头,夹着一双腿就走进去了。
她面颊有些微红,花唇几乎要包不住了,吐露着浊精,将下身的亵裤湿透。
陆瀚就站在书案前,冲她勾勾手,神情看不出什么。
琉璃刚走过去,就被对方伸手一拉,躺在了桌上。
“把衣服脱了。”
琉璃面色大惊,哭着说:“侯爷这是做什么!”
陆瀚只抬了一下眼皮,眼中的威胁流露,显然不给琉璃半点反悔的机会。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让人拖下去腰斩吧,一样的。”
男人口中的话吓坏了她,她不知道侯爷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明明已经是世子的人了,侯爷为什么要强行相逼。
但她不敢说,生怕一出口就惹得这个男人不高兴自己就真的变成了两段。
她伸出手,解下刚穿上的衣服,只是很慢,陆瀚不耐烦,把她推到书桌上,撩起她的衣裙下摆,扒下裤子,分开她的大腿。
“不要……”琉璃有些羞涩,虽然在残废和清白之间选择了保全自己,但她还是不能接受刚刚和儿子做了爱,又和父亲亲密接触。
陆瀚才不管一个婢女的想法,他把头凑近热乎乎的阴道,双眼能看到阴唇如花瓣绽开,中间有个肉洞,一呼一吸的,仿佛被昨晚开拓后就没恢复过来,任然保持着被侵入后的样子,方便下一次的入侵。
陆瀚没有用平常的调情手段,他闻到了精液的气味,被湿漉漉的阴道包裹着,所剩无几的被排挤着流出来,其余的都留在更里面。
他伸出舌头直接伸到肉洞里面,阴道因为紧张而挤压这舌头,让他寸步难行,整张脸都蹭到花唇上,鼻翼间都是腥臊的淫水味。
他退出来,居高临下地扇了琉璃的屁股一巴掌,“放松!你是娼妓吗?这么淫贱,把本侯爷的舌头都夹痛了。”
琉璃一听顿时羞愧难当,她虽然在侯府为婢,想靠着身子跻身姨娘的位置,但到底是好人家的女儿,哪里听过如此淫话,就连马公公教过自己的那些,也是隐晦而雅致的,哪里如此般……
她如何想的,陆瀚不管,他又低下头去舔舐流出精液,浊白如絮,点缀在红腻的花唇上,好一番美景,但陆瀚却皱了皱眉,舌尖一勾把精液舔入自己口中,然后闭上眼慢慢咀嚼,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但数量实在太少,陆瀚又不知足地去往深里去够。
穴里太紧,流出的精液不够多,陆瀚就伸手“啪啪”地打琉璃的屁股,丝毫不留情,没打几下,就通红一片,仿佛受了什么虐待一样。
“啊啊啊啊……好……好痛……侯爷别打了……别打……啊啊啊啊别打了……我放松了,都松下了……”琉璃被舔得敏感发抖,手不自觉地抓住陆瀚的头发,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往里按。
“淫荡!下贱的妓子!”
“啪啪”声不绝于耳,陆瀚舔着花唇肉穴,舔舐着敏感的穴壁,嘴里含糊着精液和淫液骂到,手下却半点不留情。
舌尖几次扫到她的骚心,但陆瀚根本不是为了和她交欢来的,自然不会顾及让她舒服,琉璃只能自己扭着腰,去贴侯爷的脸,高挺的鼻梁狠狠摩擦着花蒂,让她只磨了一下就颤抖着到达了干性高潮。
内壁暖烘烘的,没有精液流出来,侯爷吸溜着,不肯放弃一点遗精斑点,嘴上依旧骂着混账话,琉璃又忍不住流出淫液。
她意识几乎要模糊了,脑中只有侯爷的骂喝,仿佛自己真的是个下贱的人,就算是一条狗来自己也会下贱地露出花唇,让狗给自己舔。
她低下头,迷离的眼看向埋头在自己裙下的脑袋,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自己是贱人,那侯爷是什么?舔贱人肉穴的贱狗吗?
想到这,她突然畅快了许多,侯爷原本温和的面孔在今天被撕得一干二净,如今又像只狗一样饥渴地喝自己的淫液。
也不过是个下贱的东西!
她想通了,便放松下来,手揪着陆瀚的头发往自己下体狠狠地一摁,然后双腿夹着陆瀚的脑袋,摆着腰在陆瀚的脸上摩擦,速度极快,几乎让陆瀚窒息过去。
陆瀚挣扎,可琉璃是色迷了心窍,心里憋着一口气,势必要在陆瀚的脸上狠狠喷上一淫液,所以带上了一丝狠劲,发狠地去骑陆瀚的脸。
陆瀚眼口鼻中都涂满了淫液,要再不挣脱开就真的要窒息了,干脆牙齿叼住琉璃的阴蒂狠狠一咬!
琉璃大叫一声,双手双脚都失了力气,从陆瀚的脸上跌落下来,双腿大开,肉穴中的淫液齐齐潮喷到了陆瀚的脸上,在他脸上蒙了一层厚厚的黏液,都是琉璃蹭的。
陆瀚阴沉着脸,看着失神倒在书桌上痛苦高潮的身体,双腿痉挛抽搐,每一次动作都会泄出一滩淫液,双臂无力垂下,指尖还夹着几根发丝,檀口微张,像是被刺激傻了一样,双眼微眯,眼角流出清泪滑落在脸庞。
陆瀚用手帕把脸上的黏液都仔细地擦掉,然后嫌恶地丢进痰盂。他真想叫人进来把这个大胆的婢女捆绑了去卖进暗娼馆,叫百人千人去鞭打她的骨头,再通通她的肉穴,非要把她抽到四肢无力,那朵肉穴如花绽放,只要见到男人就会下贱地流着口水和淫液,两股战战,再也起不了反抗心思。
可他还有事要做,不能就这么便宜她了,她想了想,还是叫人进来,把她捆了起来。
等琉璃醒的时候,口中先是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嗓音沙哑,连口水都不知道流出了多少。
接着就是感觉到下体酸痛无比,尤其是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饱胀,像有什么塞了进去,疯狂搅弄一般,阵阵的疼痛让她想要蜷曲,却被麻绳束缚住了身体,只能无力地敞开自己。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还是书房的房梁,耳边是噗嗤噗嗤声,仿佛被捣弄出了黏丝,附着在被迫张开的大腿根和酸麻的花唇。
她呻吟声停顿了一瞬,接着就是随抽插一起上下颠簸,噗嗤声没有停下反而更大起来,用力捅进一个微张了小孔的地方,她顿时痛呼出声,像被人打开最嫩的地方狠狠狭弄,又不知缘由,只好迷糊着哭着求饶。
“不、不要!求你了……饶了我吧……”
琉璃姣好的面容水光一片,显然在她昏迷的时候就已经哭过几回了,双颊酡红,红唇微张,求饶不断。
可惜身下人怎是那怜香惜玉的,见开了宫口,用力凿了几下,把里面捅得如同鲜嫩的花朵喷射出花汁,小孔也乖顺地张大,肉肉地嘟起来,轻易将玉势含进去后,才松开手,伏身去看她。
陆瀚伸出如玉的手指去抚摸她的身体,手指冰冷得仿佛没有一点温度,琉璃被寒了一下,腹部剧烈收缩,被陆瀚死死按住。
“还是腰斩省时间。”
轻飘飘一句话,让琉璃瞬间面如死灰,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能做到,而且就算是少爷也不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她又想起自己大胆的行为,心里顿时惊慌,连连开口求饶说自己再也不敢了,求侯爷饶她一条贱命吧等等。
也不知陆瀚有没有听见,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力地按他手下的方寸皮肤,就算琉璃惨叫出声也丝毫不怜惜。
“不……不要!好胀……痛死了……不要按了……嗯啊……不要……”
破开娇嫩的宫口,里面存了一晚的精水悉数流淌出来,瞬间顺着玉势流到了陆瀚的手上。
陆瀚抬起手,伸到唇边轻轻舔舐,然后一口含在嘴里,接着他低头,抽出玉势,和一开始那样凑到花唇上吮吸,眼神痴迷,仿佛在喝什么琼浆玉液般,一滴也不放过。
直到里面干燥得一滴水也也无,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
琉璃已经一点动静也没有了,刚刚的舔弄让她小死了一番,两眼翻白,就这样又昏过去了。
陆瀚用帕子擦干净嘴角,站在那里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让人把琉璃送回去,并让人警告一番。
好让她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不然他这个一府之主可从来不止有威胁人这点手段。
与此同时,陆逸明也早早去了学堂。
他再纨绔,有些东西还是要做的,比如说学习。
虽然他也不怎么学就是了。
去学堂的事从来都是琉璃安排的,但昨晚太累了,早上是桑榆帮他准备的。
古代的富家少爷从来不用自己做这些事。
陆逸明这样想,便美滋滋享受了桑榆的服侍,然后带着一个书童去了学堂。
和侍女一样,他有四个书童,现在跟着的是梅香,唇红齿白、眉目清秀,最重要的
是机灵。
他甫一进去,立马被同辈人围了起来,一口一个陆兄地喊。
陆逸明一个个叫过去,和众人打成一片的样子。
有人见他面色红润,显然一副开了荤的样子,有消息灵通的早就知道陆家和韩家订了婚,自然也就猜出来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于是笑着说:
“陆兄,昨晚……是不是成了好事了?滋味怎么样?”
说罢挤了挤眼,周围人反应过来,纷纷说:
“是琉璃姐姐吗?我早先便见过她一面,真是好样貌,陆兄好福气啊!”
声音被刻意压低,带了几丝暧昧。
“琉璃虽绝色,但那锦瑟姑娘也不错啊,那腰肢,啧啧,一只手就能握过来。”
“桑榆也很知心啊,只听声音身体都酥了半边,更何况那双手是真漂亮!”
“明明软果也很可爱,怎能厚此薄彼?”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
他们都去过陆府做客,自然也见过他四个贴身侍女,早就心猿意马许久,只想着和陆逸明打好关系,最好把人借给他们尝尝味道。
陆逸明不回答,只问:“高兄呢?”
高曦,和陆逸明是至交好友,和他一样是个风流性子,两人算是臭味相同。
“他啊……”有人给他指了指学堂后面,“夫子找他,在后面谈事呢。”
陆逸明辞了众人,去了后面。
还未靠近,就听夫子说:“……不要浪费了你的天赋,去临川书院是你最好的选择……我和几个夫子一同举荐……别……”
陆逸明脚步一顿。
临川书院,是青州最好的书院,里面有许多成名许久的大儒,每年都有无数学子慕名而来,但更多的人是无功而返,可想而知要进去有多难了。
“夫子说的我都知道,我会好好想的。时间不早了,夫子还是去上课吧。”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陆逸明一个闪身躲进了竹林。
青绿色的竹叶和斑驳的竹影笼罩了他,夫子和走在后面的高曦都没有发现他。
高曦原本走得好好的,心里还想着临川书院的事,突然,有人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把他拽进了竹林,他顿时想要惊呼出声,却被身后人死死捂住了。
灼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朵上,熟悉的声音响起:“嘘——别让夫子发现了。”
高曦刚想反击的手和腿瞬间放松下来,是陆兄的话,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咦?刚才什么动静?”夫子听见了声音,转头一看,高曦已经不见了人影。
陆逸明放开捂住高曦的手,高曦高声说:“夫子,我还有些事,您先去吧。”
脚步声越来越远,高曦趁陆逸明松手的片刻挣脱:“吓死我了!突然打劫我干什么?”
陆逸明负手站立,挑着眉问:“你刚刚和夫子在聊什么?”
“书院的事,夫子见我成绩好,便想举荐我去临川。”
“这是好事啊,你答应没有?”
高曦嗅了嗅,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闻言笑着说:“答应如何,不答应又如何?咱们世家子弟,难道还需要通过书院入朝?让父亲给我捐个官不就得了。”
“别人给的哪有自己挣得稳妥……高兄你在干什么?”
高曦低着头,二人凑得极近,能清楚地闻到对方的味道。高曦揪着他的袖子和衣领伸过去闻了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你昨天开荤了?”虽是疑问,但语气格外肯定,甚至还带着一丝质问。
“你怎么知道?”陆逸明自己举着袖子闻了闻,什么也没闻到,“味道有这么大吗?”
“我常年混在女人堆里,什么不知道?”看着高曦一脸自豪的表情,陆逸明白了他一眼。
“得了吧你,也不过比我大几岁,连表字都没有,天天混花楼,小心死在床上!”
高曦不耐烦地摆摆手:“诶呀,好了好了,别跟我爹似的,其他人不都这样吗?你见谁出事了?”
“对了,今晚给你开个宴,就在百花楼,一定要来昂!”
“什么宴会?”
“庆祝你开荤啊!”
“滚!”
陆逸明还是去了。
等到他到的时候,发现一堆人坐在厢房里一人怀里抱着一个美人,或喂酒,或轻语调笑,或在衣袍的遮掩下开始了动作,咕啾声黏稠,小声又压抑的笑喘时不时传来。
中间几个美人跳着舞,后面乐女弹琴,点着万金一两的熏香,好一派靡靡之相。
高曦身边至少围了三个女人,都殷勤着伺候他,陆逸明看着小子眼睛笑得都快看不见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来了?坐,给你留了位置。”高曦指了指旁边空出来的位置,然后把一个女人推了过来,“好生伺候陆少爷,少不了你好处。”
“是~”女人声音轻柔娇媚,只一声都叫人浑身酥麻。
高曦拍手,人到齐了,菜正好上桌。
陆逸明诧异,他看着百花楼的名字还以为是青楼,没想到真的能吃饭?
不过也想了想,青楼包装成酒楼,也是常有的手段,只是他从前没有接触而已。
主宴尽欢,一桌席吃得月高悬,他们包了一晚上,各人挑了一个房间去,不知要做什么。
陆逸明喝了很多,醉醺醺的,身边的女人想要扶着他去房间里,一只手已经绕着他的胸膛画圈却被他拂开。
“你先去等着,我醒醒酒。”
女人不敢违背,一步三摇地上了楼。
他这人都快晕过去了,怎么可能再喝,趁着此时无人,扶着墙靠在窗户上吹风,希望晚间的冷风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风掠过发梢,却传来一个惹人厌的声音:“喂,陆书袋!你大半夜在百花楼干什么呢?”
他低头去看,果然是梁甫。
“要你管?呆子!”
他们二人从小不对付,他骂梁甫呆子,梁甫骂他掉书袋,总之嘴里没好话,要是周围没人的话,说不得要打上一顿。
此时的梁甫显然是刚从赌场里出来,脸红扑扑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显然是赢了一大笔钱。
一抬头就看到陆逸明靠在窗口,愣了一下然后勃然大怒,随即一笑。
可算让他逮到了。
“我记得伯父说过不让你来这种地方吧?”
“怎么,”陆逸明冷笑,“你要告状?”
“幼稚。”
“你!”梁甫又怒,叫嚣着要把陆逸明抓下来打一顿。
陆逸明关上窗,不管门外的人,梁甫的声音渐渐歇了下去,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话没人搭理,不自讨没趣,径自离开了。
这时老鸨扭着要上来,贴着陆逸明的手臂说:“公子可要歇息?奴家把公子送到楼上去吧。”
陆逸明勾出一抹笑,让见惯了风月的老鸨都不禁微微出神。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口中吐着酒息:“妈妈以前是百花楼的花魁?我看着不输今天见的女儿们呐。”
老鸨笑着,媚眼如丝,眉眼间流露出年轻时的风流婉转:“可惜妈妈我年纪大了,不然真的很想和公子共度春宵,呵呵~”
陆逸明捡起一壶酒,仰头喝了一口,搂着她的腰的手向下一滑,拍了拍她的屁股。
“那我先上去了,下次再来找妈妈玩。”
“师雨可是妈妈我新得的美人,万望公子怜惜。”
陆逸明拜了拜手,只给她留下一个背影。
他扶着墙,已经看不清门朝哪里,只凭借着印象摸索进了一间房,醉醺醺地推门而入,惊到了床上正在缠绵的两个人。
“谁!”陆逸明没听出来是谁在说话,脚步踉跄着倒在床上,见是两个人,心中疑惑。
“老鸨还真是大方,竟给我两个女子。”
陆逸明抓起一个女人的手臂把她扔下床,“不用在这侍候,你出去吧。”
被赶出来的女人愣住了,呆呆地趴在地上,分不清什么情况。
陆逸明见她不动,大方地一挥手:“无妨,你愿意在这看着就看着吧。”
然后,他把躲进床里面的人揪出来压在身下,捧着对方的脸亲吻出水声,舌尖勾缠,酒香混合着让他的神智更加迷乱。
他去拉身下人的衣服,露出胸脯,自己也抽出衣带,柔软的衣服散落下来。
“唔……陆兄,别……哈,我是……嗯啊!”陆逸明的一根手指摸索着探进了一个隐秘的洞穴,只是紧致得厉害,单单含住了一根就受不住了,颤巍巍地推拒着他。
“别害羞啊,”陆逸明重重地亲吻身下人的颈侧,伸出牙齿轻轻咬了咬耳垂,呼吸喷洒在半张脸上,“我会让你舒服的。”
手指试探着在四壁上摩挲着,不知碰到了哪里,身下人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腰高高拱起,像是无法承受过度的欢愉。
“原来是在这里。”陆逸明轻笑,又探出一根手指,两根一起抽插着,用力地顶着那一点凸起。
身下人闷哼声不断,手推拒着陆逸明的肩膀,深深插入他的发丝,弄得吃痛,他便用力一桶,整只手啪地打在身下人的屁股上,淫水湿漉漉了臀尖。
“不……不要,你轻点……”高曦皱着眉,平日里风流的眼睛已经失神,水润润地看床顶,过度的快感从肉穴里传来,怪异的异物感让他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刚和一名女子行欢好之事,肉棒才刚刚插进去,就被一个声音惊起来,然后……
“啊!停下……陆兄,不行的,别进来!”高曦已经顾不得仪态了,忙出声提醒陆逸明,希望他能清醒过来,可醉酒的人哪里听得见他的呼唤,硬挺着肉棒就插进他的后庭。
层层叠叠的皱襞包裹着肉棒,陆逸明舒爽地叹了一声,停在那里就不动了。
这可苦了高曦,异物感太过强烈,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尽管已经扩张过了,可哪里又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陆逸明的肉棒又太过粗大,高曦只能张着嘴喘着粗气,脸上红彤彤的,虚汗滴落到脖颈再引入身下的丝被。
陆逸明歇够了,就挺着腰,一抽一插,用伞冠去操干涩的甬道,挤压出的水就湿润了穴口,他就越挺越深,越操越用力,最后几乎是将高曦挑在鸡巴上操进了肉穴最深处。
高曦张着嘴剧烈喘息着,下体传来的疼痛以及摩擦过的隐秘快感都在撕扯着他的意识,涎水一滴一滴地流在枕侧,他却毫无意识,仿佛被操傻了一般。
好深……进到肠子里了……鸡巴顶着肚子好痛……
高曦几乎要呕吐出来,他身体因酒而潮红,又被刺激到了肉穴,神智都没了,只知道粗硬的鸡巴插在他的身体里,插在那个本不该承受欢愉的地方。
刚刚那个女人早跑了,独自留下床上两个男人重复刚刚的缠绵性事。
陆逸明啪啪地操着身下的肉穴,他不知道身下人是谁,只知道肉棒被咬得很紧,有点痛,他要把肉穴操开操透,最好柔软着含吮着他的肉棒承受他的射精,就算把尿射进去也只能颤巍巍地含住,不敢露出半点反对。
陆逸明抬手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两瓣臀被扇得通红,肉道内疯狂地夹紧,仿佛要把陆逸明的肉棒搅碎一般。
“别夹了,放松!”陆逸明挺着腰,啪啪地在里面抽送,高曦有些受不住了,慌忙地把趴在自己胸前舔乳头的脑袋抬起来。
“陆兄!你出去!我受不了了,好疼啊啊啊!”
肉冠剐蹭了一下凸起,高曦瞬间失了力气,手指勾着陆逸明的发髻无力垂下,发髻瞬间散落,乌黑的长发垂在两侧,身上人眉目如画,就算是被情欲占据,他湿红的眼角也让高曦失了神。
陆逸明低头,用鼻子去触碰他的嘴角,牙齿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被人扼住命脉的恐惧感扑面而来,偏偏又那么缠绵,仿佛是最亲密的爱人的安抚。
肉穴在强烈刺激下,拧出湿淋淋一片淫水,一只翘在腹上的粗红肉棒射了出来,浊白喷在高曦的胸膛上。
他被操射了。
一丝浊白滴落在他的唇上,他无意识地舔了一口,腥臊。然后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忙呸呸呸,自己的精水有什么好吃的。
陆逸明还没有射,高曦没有办法,学着自渎的样子,把手伸到二人相连的地方,帮助他泄出来。
陆逸明这才感觉到疲累,趴在高曦的身上,肉棒还插在穴里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陆逸明扶着头,皱着眉坐起来,浑身酒气,衣裳也散落了一地,床榻上还散发着麝香的气味,无一不彰显着昨晚的混乱激情。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昨夜的女人应当是回自己房了歇息去了。
他穿好衣服,下了楼才知道,结伴的人大多都走了,只有他和几个醉酒太厉害的还睡着。
他没有管其他人,坐上马车,回了侯府。
陆逸明回到府里的时候,天还蒙蒙亮着,他刚踏进门口,管家就连忙上前。
“世子,侯爷在正堂等您一晚上了,您要不去看看?”
陆逸明心里咯噔一下。
该死的梁甫,不会真的回来告状吧?
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管家走。
等到门前,管家低声说:“世子好好认个错,侯爷疼爱世子,不会责罚太过的。”
陆逸明自出生起,母亲便血崩去世了,陆瀚这个侯爷只能又当爹又当娘,比一般人家的父子都要亲密许多,无论他以前多么混蛋,只要不闹出人命,父亲都不会管他。
但去青楼除外。
陆瀚从他懂事起便千叮咛万嘱咐,想要女人父亲会给他找好女儿,就算喜欢有夫之妇也能给他找来,娶妻纳妾也都凭他心意,身为父亲他也不会多说半句,唯独青楼之女万万碰不得。
陆逸明不明白,如果自己天天拈花惹草,自家后院数不清的女人,这和青楼有何区别,自己风流成性,如今却连烟花柳巷都去不得?
没等他想明白,门就被打开了,他走进去,没走出几步,门就被“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光,屋里暗沉沉的,只留一台烛明灭不定地闪烁着,照映出陆瀚的半边脸,另一半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
“去哪了?”
声音听不出喜怒,音调也没有起伏,但陆逸明知道,父亲这是生气了。
他试探地说:“和同窗好友吃了顿酒。”
父亲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书案后面,眼神沉静,却让陆逸明慌了神。
他无奈,又说了句:“是梁甫告诉父亲的?”
陆瀚抬起手,指了指地面:“跪下。”
陆逸明有些羞恼,他从学会走路起就没有跪过人,如今就算是父亲让他屈膝他也拉不下脸。
陆瀚见他没有动作,没有多言,直起身向他走过去。
陆逸明这才看清楚,父亲手里拿了根马鞭,黑色的粗绳盘结成一股被他拿在手心,细而长的鞭身被折叠,和粗柄握在一起。
随手一甩,破空声乍起,陆逸明的后背顿时一麻,酥麻的感觉一瞬间从脚底传到后脑,他心底一热,不知名的心绪瞬间从心脏扩散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微微颤抖,仿佛被马鞭抽得红肿,竟连屈起也不能。
“我等了你半夜,你竟这个时候才回来。”
陆逸明抬眼看去,才发现父亲的衣服虽然整齐,可发髻的散乱的,柔顺地铺在后背,在烛火下泛着绸缎似的光。
他心里不禁对梁甫更加不满,通风报信也就罢了,竟让父亲等了那么久,连晚觉都没睡好,早晚要找他算账!
“啪!”破空声响起,狠厉的鞭子抽在陆逸明的后背,又麻又痛,仿佛有数万只蚂蚁在后背上爬,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鞭打在他后腰。
陆逸明小腹一抽,从下面陡然升起一股欲望,剧烈燃烧着他的皮肤。
“我从前跟你说过的,你都不记得了?”
声音低缓,有些夙夜未眠的沙哑,陆瀚绕到他身前,抚摸着他的鬓角,抽出一缕长发捏在手中细细把玩。
“记得。”陆逸明咽了咽干涩的喉管,只觉得嗓子眼像是被一只猫爪子撩拨着,骚痒难耐,恨不得灌下一大桶水,偏偏被父亲按住了。
“记得?我说了什么?”
陆逸明搜刮着记忆,一字一句地说:“不能去烟花之地,更不能接触烟花女子。”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了他的后颈,如黏腻的蛇鳞在皮肤上摩擦,薄茧带来微微的刺痛感,轻轻划过颈侧血管,点在喉结上。
“那逸儿跟为父讲讲,这是什么?”
陆逸明顿时感觉到一阵窒息,脆弱的喉结被手指死死按住,让他眼前瞬间闪过白光。他顾不得别的,忙抓住摁住自己喉结的手,艰涩地开口:
“父亲,别……”
他起反应了。
但他觉得荒谬。
应该是昨天百花楼的酒里加了点东西,今早还有些药效没有消掉,他安慰自己,心思又被手里细腻的触感吸住了心神。
陆瀚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用微长的指甲去骚刮喉结,引得陆逸明不断吞咽,白皙的皮肤上被摩擦出一点红,像是雪地里的一片胭脂,勾的人想俯下身去尝尝。
陆瀚甩开他的手,细长的马鞭轻松抽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条长痕,连带着脖子也被连及,鞭痕覆盖在红痕上面,麻痒感瞬间遍及那一片皮肤。
“跪下。”陆瀚又说了一遍。
这次陆逸明没有反抗,乖乖地跪在地上,双手揪着衣服下摆勉强掩盖住自己胯下的反应,低着头,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刺激中。
陆瀚走到他身后,木屐踏在地上,与地面相触,发出沉闷的声音,手中的马鞭随手一甩,在半空中打出破空声。
明明没有打在陆逸明的身上,但声音在他耳边炸响的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后背。这一鞭没有打在他身上,却在他心里留了痕。
随后数十鞭毫不留情,他衣服都被抽烂了,背部一片血红。
这是父亲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陆逸明本应该十分惶恐不安,或者娇纵地和父亲大闹,可他想不起这些,脑子里只有:
他对着父亲起反应了……
不对,只是鞭子太刺激而已,和父亲应该没什么关系……
后背好痛啊……要是父亲用手帮他抹药就好了……
一想到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冰凉的手指和着药膏在上面徘徊抹药,他下体就硬得发烫。
最后一记鞭子抽在他背后,凌厉地深陷入伤口又及时抽离,带出一片血泥,他也随之射了出来。
黏腻的感觉堆积在胯下被稳稳兜住,疼痛与爽意掺杂交织,他几乎分不清,让他心神动荡的到底是什么,只能窘迫地佝偻着身子,掩盖不应该出现的欲望。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迅速被合上。
父亲离开了。
这个认知让陆逸明放松下来,胯下的黏腻感让他皱了皱眉。
他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年,相反,他的性经验十分丰富。正因为如此,他心底才会不安。
他道德底线不高,前世沾花惹草,脚踏两条船,侵犯有夫之妇等等,算不得什么好人。
前世的父母都是个混蛋,所以他最早的时候,没有钱吃饭,就勾搭女同学,每天给自己买饭带饭,这样吃的问题就解决了。
后来谈恋爱,也不是为了感情,只是找个人为自己花钱享受,穿更好的衣服,住更好的房子,吃穿用度也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完全不在乎是不是自己的钱。
尝过不劳而获的甜头,他越来越熟练。酒吧里找人一夜情,清晨早早离开,让对方付钱。勾搭富婆当小情人,各大商场黑卡无限刷。
因为作风问题,他没有朋友,桃花债倒是一大堆。所以穿越到古代,他格外珍惜陆瀚对他的爱护之情,只要做任何事情,见父亲神情有什么不对就立刻变脸,连忙脱清干系。
是以他们二人父子关系极好。
陆逸明也实在不愿意打破这层关系,所以坚持认为是昨夜的酒太烈,自己余念未消,和父亲毫无关系。
他趁着陆瀚不在,连忙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迎面就撞上了刚起身的琉璃。
陆逸明拉着琉璃进了屋,不顾她刚好的下体强要了她,一番抽插后他从她深处泄了出来,毫无心里负担地把自己起反应的锅盖到百花楼的酒上。
琉璃面色惨白,侯爷跟她发过话了,只要世子宠幸她一次,她就要去找一次侯爷,若是轻慢了,就要把她整个孕宫掏出来。
但看到陆逸明背后的血迹,她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匆匆收拾了一遍自己和屋子,就让陆逸明躺在床上,拿了药膏给他上药。
另一边的陆瀚,却是喘息着推开寝室,背靠着门渐渐滑了下去,沾着血迹的鞭子被他叼在口中,迷离着眼,双手渐渐伸到了亵裤下。
那里早已坚挺,只是他碍于面子,所以匆匆结束了对儿子的惩罚,只能偷偷回到屋内自己疏解。
“叩叩”
门被敲响,管家的声音传进来。
“侯爷,柳姨娘端来一碗甜梨汤,希望侯爷消消火气,别气坏身子。”
管家等了半晌,才听里面人说:“放下吧。”
“是。”管家恭敬地说,退到堂门外,对着殷勤期盼的柳姨娘微笑。
“姨娘先回去吧,侯爷不想见人。”
“那这汤……”柳姨娘端着汤举了大半晌,要是再这么举着回去她也不甘心呐。
管家说:“交给老奴就好。”
“诶。”柳姨娘欢欢喜喜地交给他,然后回了依春苑。
虽说侯爷没让她进去,可甜汤送到了,也算一份心意,若是侯爷想起来了,说不得要去她那里坐坐。
没成想,路过府里的花园,迎面撞上个人。
“世子。”柳姨娘面上含笑,小心翼翼地退到一边给他让道。
陆逸明说了句“姨娘”,二人便擦身而过。
“姨娘身上擦的是什么香?”陆逸明路过的时候,低声问了句,“我从未闻到过,姨娘可否给我些?”
柳姨娘的脸立刻涨得通红,眼神扑闪着,说到:“是……四合香,侯爷前些日子送的。”
“原来是这样。”
陆逸明恍然大悟,地方上时不时会进贡给宫里些东西,陛下当做恩典赏给有功之人,陆瀚就得了不少好东西,其中脂粉也有不少,只是府里实在没什么女主人,于是都赏给了柳姨娘。
柳姨娘本名柳妤,是个良家女子,被父亲看中后纳入府中,比陆逸明还大个八岁,如今才二十二。
思及此处,不自觉向前走了一步想要靠近她,到叫柳妤吓了一跳。
“世子!”
发觉自己反应太过了,又忍着紧张柔和了嗓调:“世子要是喜欢,我托人送给你一瓶。”
“好,那我就静候姨娘佳音了。”
陆逸明笑着应了,没有再做太过分的事。
调戏了一下父亲的姨娘,心情颇好地拿了串葡萄,去了高府。
高曦趴在床上,旁边是一瓶药膏。
他实在疼得厉害,就用手摸一点,从被子下把手指探进去,破开肿烫的穴口,一点点涂抹起来。
药膏遇到热处就化成一滩水,黏黏地在手指上,他只能整个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床头,一只手伸入后面仔细地抹药。
“啊……嗯……啊啊!”
高曦不知是碰到什么地方了,整个身体一麻,扶着床头的手失了力气,整张脸都栽进被子,声音被阻隔着,有些闷。
不行,不能再弄了……
他把手拿出来,脸上满是羞红,轻轻把被子盖在身上,清雅的面容此时已经染上了情欲,藏在被下的双腿颤着,细密的痛感折磨着他的神智。
他轻喘着,吐出一口浊气,又拿出药膏剜了一指,顺着股缝重新探了进去。
“砰——”
“高兄,我来看你来了!”
高曦吓了一跳,手指戳到痛处,不禁痛呼一声,但他完全管不了,忙让自己平躺下来,把撅着抹药的屁股老实压到身下。
“呼……”高曦颤抖着呼出一口气,然后责怪他,“这么大声做什么?把我的门都砸断了。”
陆逸明不在意他语气里的迁怒之意,笑着把葡萄端到他的旁边,揪起一颗放在嘴里。
“听人说,从昨天回来起你就生病了,所以特地带着宫里赏赐的水果来见你。”
高曦看着他一颗接一颗地吃,无奈地说:“不是给我的吗?你怎么吃上了?”
陆逸明揪下一颗,捏进嘴里,汁水顺着手指流下。
“你又不是残废了,自己拿呗。”
高曦微微动了动手指,药膏被身体的温度融化开,顺着手指滴在被褥上……他根本不敢拿出来。
他微微一撇头,双颊上还透着薄红,语气飘忽不定:“算了……我又不爱吃,你自己吃吧。”
他这么说,陆逸明反倒不好意思了,用丝帕擦了擦手上的汁液,再亲手捏了一颗递在高曦的嘴边,“来,尝尝。”
高曦还想躲一下,没想到陆逸明又捏着他下巴强硬地塞进他嘴里,“让你吃就吃,少磨磨唧唧的。”
高曦无奈地嚼着葡萄,酸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爆开,很美味,但他被子下的身体实在让他无法认真品尝,吐出籽和皮,陆逸明伸手接住,扔在桌子上。
陆逸明笑道:“真该让外面的那些人看看,咱们高府的公子私下竟是这副做派!缩头缩脑的,和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似的。”
高曦:“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听出他语气中的恼羞成怒,陆逸明笑着捏住他一缕头发,放在唇边一吻。
“来慰问慰问你啊。”陆逸明答得随意,这是他们平常做的,此刻听在耳中却平白多了几分暧昧,高曦立刻红了脸,在陆逸明疑惑的目光下,用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
“我乏了。”
“这就赶人了啊?”
最终,陆逸明还是被赶了出去。
他嬉笑着和高曦告别,并保证自己很快就会来看他,然后摇着扇子,出了高府。
走过半路,远远见着贴身小厮梅香打着伞来找他,跑得极快,到了跟前才气喘吁吁地说:“世子怎么一个人来了,也不叫着我们几个,身边没个侍奉的,大热的天叫日头害了您……”
说着,便把伞在他头上一遮,洒下的阴影让人爽凉了不少,陆逸明习惯了他的唠叨,摇着扇,边走边说:“怕什么,我又不是雪做的人,晒一晒还怕化了。”
“世子这说的什么话,旁人都说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却只有侯爷和我们才知道,你这身体但凡晒一点都要留点痕迹,要是鲁嬷嬷见了,又要责怪我们照顾不周了……”
梅香话说起来没完没了,从晒太阳到挨罚,再到昨夜的光景,他就和桑榆几个人一样睡在偏房里,离得近,自然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
陆逸明不耐烦地打断他:“没事就闭嘴,别跟个蛐蛐一样天天叫。”
梅香讪讪,开口:“倒是有一件,侯爷叫你去一趟,说商量成婚之事。韩家人回去后就迫不及待要把那女儿送过来,就定一个月后了。”
陆逸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大步流星走着,却迎面被人撞了满怀。
与陆逸明相撞的人跌倒在地上,怀中的酒坛碎在地上,素白的衣衫湿了一片,无措地在原地抹着眼泪。
陆逸明原本是无妨的,只是无缘无故被撞了一下心情烦闷。在身边打伞的梅香倒是一下子翻了脸,一脚踹在那人的肩膀上,没了刚刚在陆逸明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骂道:“哪来的下作娼妇,走路不看道,专门往世子身上撞,眼睛顶天上了?”
他又踢了两脚,想再骂,被陆逸明不耐烦打断:“行了,别浪费时间。”
梅香又啐了一口,迈过她去,给陆逸明打着伞,不准备再理会这晦气东西。
哪知一声幽幽呜咽传来,似黄莺婉转,又似琵琶诉情。陆逸明脚步一顿,回头去看。
那女人蹲在地上收拾碎瓷片,腰部凹下一块,仿佛一杯盈盈的玉瓶,将要倾泻却含露更收。
她似有所感,回过头望去,见是刚刚撞到的小公子,忙慌乱低头,拭去颊边泪水,默声起身离开了。
陆逸明却仿佛被摄住了心神,一直跟随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人群中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那是谁?”
“哦,是西城的寡妇,叫素娘。刚死了丈夫,晦气得很。”梅香想了一下,说到。
陆逸明念了两句素娘的名字,又说:“咱们撞了她的酒,说不定是她用来祭奠丈夫的,你拿五两银子去买了酒送给她,当陪个礼。”
“啊?我去?”梅香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又觑着眼凑到陆逸明耳边,悄声说,“咱用得着那么费劲吗,世子爷想要这小妮子,我们直接给爷要来玩玩,岂不是更简单。”
陆逸明一脚踹在他身上:“叫你去就去,少废话!”
梅香连连陪笑,直说一定去,陪陆逸明先回府,他后脚就领了银子来到西城。
素娘是一个人住的,丈夫的父母早亡,没有兄弟姐妹,死前与素娘也没有一儿半女,实在孤单。
她独自回了屋院,在邻居一众探瞧的目光中缓缓闭上门,把一切流言蜚语阻挡在外面。
打了水,把丈夫的木牌擦拭了一番,然后拖了凳子,拿了针线补衣裳。
“小娘子在做什么?”
素娘吓了一跳,不小心扎破了手,血滋滋冒出,忙放进嘴里吮吸,转过头看去。
只见是个眉目俊秀的小伙子,身上穿得细致,还有些花纹图样,显然是大家里出来的,忙站起身来:“你来做什么?”
她已经认出来了对方,知道是早日在街上撞着的公子的仆人,不免忐忑,又想对方撞了自己祭奠丈夫的酒,心中添了几分恼怒。
先前不愿惹贵公子,但对这种小人物却没那么多顾虑,脸上反而多了几分真色。
“知道贵公子家清贵,小女子招惹不起,刚才坏了我的酒,现在难道还要来打我一顿不成?”
梅香见她说话委实不客气,刚要骂回去,又想着世子的吩咐,暂且忍下,只笑着说:“世子说了,撞了你的酒他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叫我重新买了几壶给小娘子赔罪。”
说完,把酒壶放在桌案上,拔了塞,倒在供奉的空碗中,还十分自在地点了三根烟,拜了三拜,口中道:“仁兄莫怪……”
素娘神色复杂地看着梅香做完,还没说话,就见儿子摇摇晃晃地跑过来,身上脏兮兮的,仿佛在泥里打了个滚。
她心疼地在他身上打了几下,骂他哪里鬼混去了,又转过身护在身后。
梅香自然看在眼里,眼睛一转,笑道:“这是娘子家的小公子,快到读书的年纪了吧?”
素娘警惕地看他:“是又怎么样?”
梅香看着才到他腰高的小孩,笑着作揖:“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给世子复命了。告辞。”
说完,梅香推开在门口看热闹的人群,径直走了,只留素娘和儿子两个人被街坊邻居的目光上下打量,不堪其扰地关上了门。
婚姻之事虽说急,但毕竟是别人把闺女嫁过来,千里迢迢而来,总不能苛待了。
陆瀚问过陆逸明有什么喜欢的,改了两处就给柳姨娘去做了,府里毕竟没有女主人,前面的事她管不到,但后院的只交给两个嬷嬷管也不像话,所以柳姨娘算有这个权利,日后也有得她忙了。
陆逸明见没事了,就回了自己房内,叫琉璃给自己研磨,坐在椅子上写信。
将要娶妻了,只见了个画像,连一句都没说过,这实在不像话。
他思考了一会儿,写了几句话就算完了,毕竟月后就能见面,也传不了几次。
然后趁着天色还早,就拉扯着琉璃就往床上走,琉璃推不过,只觉得羞,抬手把纱帘取下。
才刚通了淫窍,陆逸明只在她身上略抚摸了几下就令她软了身子,腰肢柔柔,小腹白腻,上面还带着几根手指掐出来的青痕,动一下就让她哆嗦起来。
陆逸明直捣黄龙,手指在阴户里进出了几下,就感觉出水了,笑了一声,令琉璃更是羞得腌面。
她跪在陆逸明的腰两侧,大腿直开着,露出股间的肉红的花穴,翕张着小嘴,竟逐渐滴下水来。
琉璃解开陆逸明的腰带,露出阳物,仔细地上下撸了两下,见其渐渐抬头,就抵在穴口,一起一伏间吞吃下去。
冠部破开一个口,陆逸明胯向上一抬,直接冲进里面,琉璃惊呼一声,整个人软倒在陆逸明胸口。
花廊,两个丫鬟一站一立,听到琉璃的呻吟后,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琉璃也太不着羞了,大白天的拉着世子做那种事。”软果拿着小盒子,用镊子夹着谷粮喂五色鹦鹉。
桑榆抱着刺绣盘,右手别了丝线在上面飞速地穿梭着,听到这话动作顿了顿,然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绣着。
软果隐晦地看了她一眼,不知想了什么,把盒子盖上,坐在桑榆旁边戳她的胳膊:“桑榆姐,你就不想……?”
说着,她指了指里屋,距离不远,甚至能听见琉璃压抑的呻吟和隐约的床板震动声,叫的人心烦意乱的。
桑榆小心避开,防止针线刺歪,然后抬头反问了一句:“你想吗?”
软果霎时间红了脸,支支吾吾地没说几句话,就听世子在屋里喊倒水,见桑榆忙放下针线去了里屋,她一时也顾不得什么,也忙跟了上去。
桑榆还没进门,就看门搬掩着,正疑惑间,就听里面有人说话:“世子,琉璃怎么不出来,叫了半天,也该喝口水啊。”
世子轻笑:“她睡过去了,喝不了。我去外面转转,你们等会儿记得叫她。”
然后是一阵衣衫摩挲的声音,桑榆忙推门进去,陆逸明正握着锦瑟的手,低笑着说了些什么,见桑榆走进来,锦瑟不慌不忙地把手收回去,规规矩矩地给陆逸明穿衣。
桑榆没有多言,拿起一旁的腰带给陆逸明系上,扶着他坐下,从梳妆台上拿了篦子给他梳了一个简单的样式,松散地披在身后。
陆逸明还未及冠,所以日常是不用束冠的,几乎都是用发带绑起来,飘飘若仙。
软果此时端着脸盆进来,里面用花瓣仔细浸泡过,然后用毛巾浸了水,在陆逸明的脸上小心擦拭着。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直到陆逸明走后,几个人才陡然从轻松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尤其是软果,她看锦瑟的眼神警惕极了,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你怎么在房里?”
锦瑟轻轻把垂在肩边的碎发在手指上缠了两下,眼角眉梢都带着轻佻笑意:“我是伺候世子的大丫鬟,在房里有什么奇怪的?”
软果讥讽道:“我说你刚刚做什么去了,到处寻不到人影,原来是学琉璃姐去钻营了,看不上这小庙,要不要去劝鲁嬷嬷给你换个地方,当世子小妾哪比得上侯爷的小妾?未来说不定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枉费你听了半天的墙角。”
“你!”锦瑟气急,一张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不是被软果戳中了心事。
桑榆没有管两个人的官司,她来到床边,撩开层层帷幔,露出昏睡的琉璃。
她把手悄悄摸到琉璃的下身,果不其然,在一片湿濡的肉穴花瓣中,感受到一些黏湿,甚至随着她的动作还在一点点往外冒,想来是陆逸明没有给人做清理的想法,所以才任其在床榻上躺着。
桑榆轻叹一声,掀开被子,露出雪白的胴体,上面还覆盖着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下身更是惨不忍睹,两张大小花唇外翻,鲜红的颜色和精液的白色形成鲜明对比,极具视觉冲击。
她爬上床,坐在琉璃下方,用沾了水的布子轻轻给琉璃擦拭着。
粗糙的布料和柔嫩的肉体一触碰,就立刻引起琉璃敏感的反应,她轻颤着声调,在桑榆的擦拭中一下下抽动着,甚至在最后被擦过阴蒂后,直接在睡梦中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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