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穿越到世界末日了(1 / 1)
“放假咯——”
这是高三学生高考后的集体欢呼声,有些人喜极而泣,跑出校外和自己的家人拥抱在一起,有些则是和同学讨论着题目或者未来。
阮枣从考场里走出来,没有寻找朋友,也没有家人的迎接,她伸了懒腰打了个哈欠,选择了直接回家。
“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呢…考不上也随便吧,现在先回家猛猛看漫画!”
她自言自语着,想到喜欢的漫画时两眼放光,激动地加快了步伐。
阮枣没有家人,十几年来寄居于亲戚的住所下,没和亲戚有多少感情。她也没有交心朋友,要说支持她人生走到今天的动力当然是——漫画和美食!
阮枣其实是非常健谈以及有趣的人,但是没有人去了解她。
阳光明媚,路边的树木与花草散发着自己独有的清香,落叶在空中打转,飘在了路人的身上或者地板上。
路过的阮枣路过公园时被一抹白色吸引了注意力。
“咦?为什么红色的花堆里面开了个白色的?”阮枣想着今天自己没什么事了,就走进公园去观察着这群花:“好显眼啊…”
万花丛中一灿白,不知名的红色花朵们簇拥着白花生长,草丛里的荆棘蔓延在地板上,似乎是在抵御生人的靠近。
阮枣看着白花,层层叠叠的花瓣,仿佛形成了一个漩涡,灰白的暗色仿佛要把人吸入进去。
她感觉自己有些头晕,迷迷糊糊地跨过棘刺,伸手想要把白花摘下…
“咦…?我在干嘛?”
阮枣看着自己的动作与手指有些迷茫,她被花朵上的尖刺弄出了一点血,一点刺痛感也使得她清醒了过来。
人类的逆反心理上来了,即使阮枣原本不想把这朵花摘下来,看到了手指上的血迹,想着不摘白不摘就把白花弄了下来。
她没有注意到手上的血珠在不知不觉间被白花的尖刺吸收了,周围的红花变得更加鲜艳而又血红。
比玫瑰花瓣更多,比昙花更加绚烂。
这是阮枣对这朵不知名白花的评价。
时间不早了,温暖的黄昏转瞬即逝,乌云散布在天空中,这一切都是突然出现的。
阮枣小心翼翼的捧着白花,注意到天色,快步走回家:“等等哦,回家我就把你放进水里。”而心里又默默吐槽,话说,这算不算破坏公物?
到家后,窗外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阮枣做的,让我看看…”
阮枣兴奋地翻阅,随着天色的暗淡,手机的白光打在白花上,让原本有些暗淡的颜色变得明亮起来,白色的花蕊在黑暗中散发着刺眼的白光。
少女似乎是看着手机屏幕睡着了,眼睛下的乌青代表她今天很疲惫,毕竟她刚经历了人生中的一场最重要的考试,身体已经处于放松的状态,在暖呼呼的被窝中彻底困倦。
黑暗的空间中,白花散发着自己原本的光芒,由点点荧光变得越来越刺眼,无论多亮,阮枣只是皱了个眉,背对了花朵。
突然,白光暗淡。窗外的小雨变成了倾盆大雨,呼啸的风拍打着玻璃窗,床上的少女与美丽的花朵转眼间消失不见,只留下几朵花瓣与淡香。
也许,没有人会在意了。
等到阮枣再睁开眼时,她发现自己不在床上了。
女孩被四周的嘶吼声吵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一下声音来源:“嗯…嗯?”我去,什么情况?!
眼前的景象让她大跌眼镜,一觉醒来,暖暖的被窝没了,她睡在一块白色的大石板上,四周游荡着长的不像人的怪物。
阮枣吓的在石板上往后缩了几下,脑袋还在加载处理眼前的情况,手先不自主的往自己脸上掐一把:“好痛好痛…”
她眼底带着惊吓与泪光,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不是梦?”
怎么回事?我床呢?我温暖的小家呢?我冰箱里的吃的呢?这是穿越了???
现在没人回答她,远处摇摇晃晃的怪物似乎注意到了这里,慢慢的朝这边走来。
这个怪物的眼睛不在头上,好像在腿上,全身上下都黑乎乎的,长在头顶上的嘴巴露出了锋利的牙齿,如同蛇一般的尾巴扫在地板上,扬起了一阵灰尘。
再不跑她就要被吃了!
阮枣刚睡醒就神经紧绷,她观察四周,朝着没有怪物的方向猛的跑了出去。
妈耶,她这是穿越到丧尸片里了?好倒霉啊…
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的就穿越了,种种迹象来看,这不是梦。没有什么科学原理能解释现在的情况,那么只能算自己倒霉了…
阮枣看见怪物就跑,不知道跑了多久,身体开始酸痛,喉咙中开始出现血腥味。
四周似乎没有那些长相奇怪的怪物了。
她勉强松了口气,又走了几步就开始坐下,气喘吁吁。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先观察一下这附近。
阮枣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
四周没有那些黑乎乎的怪物,这里的天空并不像地球那样蔚蓝,而是灰蒙蒙的。
远处有很像人类建筑的残骸,歪七扭八的电线杆插在大地的裂缝上,不远处还长着黑漆漆的植物。
阮枣根据目前为止的线索,得出了一个很伤心的结论:“穿越到世界末日来了。”
远处的怪物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阮枣缩在她找到的附近的大石板后面叹了口气:“接下来怎么办啊…”
她可不是什么漫画里的超人主角,她只是一个软弱无力的少女,还是那种放进丧尸片第一集会死的跑龙套。
不过根据她看过的一些漫画…
阮枣从石板后面探出了头,给自己立了一个目标:“总之!先找找食物或者住所吧。”
毕竟民以食为天嘛,既然还活着,那就得吃东西喝水。
而食物一般情况下是在人类建筑里面卖,就是在菜市场、小卖部、便利店之类的地方出现…
不过现在不是一般情况,是二般情况,她不知道外面那些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身上有没有病毒?会不会传染?等等的问题。
不过这些不是她一个娇小可怜什么都做不了的小女孩现在应该想的事,人不喝水会晚点死,先找找水源吧。
阮枣等待着远处的怪物彻底走到没有了踪影才出来,她随机挑了一条路往前走。
布满裂痕的灰色大地,她带着好奇心往裂缝里看——深不见底,总感觉下一秒会有手伸出来,把她拉进去。
阮枣有些害怕,默默远离了地上的裂缝。
走着走着,她突然发现了不远处有草地。
“这里居然会长草吗?”
她好奇地踩上了草坪,往草地的中心观望,似乎…远处还长了花?
阮枣感觉这花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到过——啊,好像是公园里面的那些红色花朵!
对于现在的阮枣来说,这感觉就像异世界看见熟人,女孩小心翼翼又好奇地走近了红花。
和公园里看到的一样,它们的周边都有棘刺丛,不过比之前看到的要大好几倍,要靠近的话只能用别的东西把这些棘刺挑开。
她身上没有任何东西能用,阮枣只能先避开,选择走到没有刺的地方。
随着越来越靠近草原中心,红色的花朵变得越来越大,颜色也变得越来越鲜艳。
阮枣看着已经比自己还高大的红色花朵,好奇心涌上来了,于是伸手去抹了抹花瓣。
是玫瑰花的触感。
花瓣似乎动了动,阮枣揉揉眼睛,眯着眼盯着花瓣:“我的错觉吗?”
少女挠了挠头,继续向前走了。
越向前,花就越多…最后阮枣在一个被血红的花朵们簇拥着的巨大白花下停住了脚步。
这个花有多大呢…是差不多和摩天大楼一样吧。
阮枣艰难的抬着头,从下往上看层层叠叠的花瓣,总感觉有些眼熟:“嗯…这个穿越是我破坏公共财物的惩罚吗?”
她下次不乱摘花了。
眼前的一切景象,就像梦里一样,没有逻辑,这朵白花的黑色根茎扎在大地上。阮枣要很艰难的爬上根然后翻下来才能靠近这一朵巨大的花。
阮枣踌躇着,感觉自己像那个恐怖片里面正在做愚蠢选择的主角,明明知道前面有危险,可是还是选择了去送死。
可是可是,穿越到异世界然后被花弄死真的挺酷的!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阮枣叹了口气,这次抬起头时,她目光炯炯地盯着白花:“管他呢,先让我爬爬。”
做出这个选择可能会后悔,不做出这个选择会后悔一辈子,她想爬上去!
没有被诱惑的阮枣做出了小孩子般的决定,她的爬更卖力了,用了2/3的体力才勉强的靠近了这朵花。
阮枣再次气喘吁吁,抹了一把自己脸颊上的汗,没有形象的坐着:“好累…”
声音飘到远处,回响在偌大的空间里,最后消散。
随即,阮枣感觉地面在震。
“?!”
惊慌失措的她抱着了离自己最近的黑色根条,警觉地四处张望,嘴里嘟囔着:“怎么了怎么了?我不就是想爬个花吗?不至于地震吧…”
原本离自己有数百米高的白色花苞慢慢下降,最后停留在离阮枣很近的地方。
少女愣愣地看着花朵,眨巴眼睛,不知所措。
突然,原本半闭的花苞突然冲向阮枣张开花瓣又猛的闭合,把她整个人包裹在花瓣里,就像吞了一样。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如同早有预谋。
阮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吞了,回过神后已经在花蕊中间了。
这些花瓣软软的,没有伤害到她,感觉像是坐了个滑滑梯。
阮枣迷茫地又眨巴眼睛,无语地说:“什么东西……”漫画般的经历…如果把这些全部发布在论坛上,恐怕是会被骂神经病的。
花蕊中有一股好闻的味道,虽然花瓣全部都合并起来了,但是四周并没有变黑,花瓣内顶部像是装了个灯泡一样,温暖的光芒照射在这旷大的空间里。
阮枣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眼熟的东西。
“这不是我之前从公园里摘的白花吗?”
她惊讶地看着玻璃瓶中的白花,不由得去摸了摸…
嘭——
白光与烟雾缭绕,阮枣总感觉看到了一个什么白白的小东西,随即又变成了个巨大的人型。
温暖而有力的肢体将少女紧紧的禁锢在怀中,如沐春风般温柔又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主人,初次见面,你好呀!”
与嗓音不同的是,声音主人看起来更年轻有活力一点,可能与她同龄。
他有一头又长又凌乱的白发,低低的被束缚在脑后,让人惊艳的面容就如同精灵般美丽,有些雌雄难辨。
重要的是!他的头上好像有昆虫一样的触角,耳朵也好像昆虫翅膀,加上唐突的出现…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他不是人!
阮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少年,一时间没有挣脱他的怀抱。
少年似乎很愉悦她的呆愣与一闪而过的惊艳,低头蹭了蹭她的头顶,开心地说:“主人,被我的美貌迷倒啦?”
他一边说着,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搂住了女孩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肩膀,手掌接触着脖子,食指抬起,摩挲着她的血管。
反应过来的阮枣一下子就爆炸了,脸变得和苹果一样红,没有多少和异性接触过经验的她对于这种亲密的接触非常不自在。
而且做这些事的人还是个绝世美少年!更不自在了!
太刺激了,这张脸…
阮枣看着他的脸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小鹿乱撞,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先放开我…”
少年轻笑着抱着她:“我不要——”
她被这个坏坏的笑容蛊惑了!
阮枣捂住胸口,强装镇定,努力控制表情冷静地说:“那,先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我是谁?”少年语句的末尾语调上扬,用腻乎的语气说:“我是一只变异大飞蛾,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拿了我们的定情信物,所以我们得结婚。”
“……”这什么跟什么。
飞蛾,好像确实是…但是这个后半句,该不会是指她摘的那朵花吧?
先不说为什么这个是定情信物…她也没听说过有人拿了定情信物所以得结婚的…
阮枣用诡异的眼神看着面前无论看了多少秒,脸还是那么惊艳的少年,怎么想也是自己赚到了。
脑袋里还有一堆问题想问,不过最先问出口的还是:“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立刻回答:“我没有名字,主人给我起什么名字,我就叫什么名字。”
没名字吗?
阮枣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叫我主人?”
“因为我想和你签订契约!”似乎是聊到少年感兴趣的话题了,他开心地说:“和我签订契约,成为我的主人,这样我就能保护你啦!”
阮枣有些疑惑:“为什么?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少年更用力地抱住了她,愉悦地说:“好处就是我可以永远和主人呆在一起!”
阮枣彻底冷静下来了,天上不可能有白掉的馅饼,要是放在还没穿越的时候,这种话一般会被她认为是网恋诈骗手段,骗到缅甸割器官的那种。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处,才刚见面没多久呢,自己不能说算是绝世大美女吧,也只能算得上清纯可人型美女吧…咳咳,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阮枣是这样想的,也这样问了。
而少年用则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一见钟情呀,我们飞蛾的种族特性就是瞬间点燃般的爱情,你要是不喜欢我的话,我们可以先处着,日久生情!”
异世界人都这么…热情吗?
阮枣还呆在他那温暖的怀抱里,她不懂喜欢,也不懂爱情,一见钟情对于她来说更像是见色起意…不过不能用地球人的眼光去看待异世界的人。
万一真的是一见钟情呢?毕竟都他变异了。
阮枣还真没想错,确实是一见钟情,不过他们很久之前就已经见过了。
少年见她还在思考的样子,连忙可怜兮兮道:“先和我签订契约吧,给我取名嘛,我会保护好你的!”
这么急?有事?难不成是保险推销那一类的?
阮枣并没有完全信他的话,少年力气还挺大的,她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少年知道了她的意图,从抱着她整个人变成了趴着抱着她一个腿,用幼兽般可怜又带有恳求的眼神望着她。
她左思右想,最后叹了口气:“好吧…签就签。”
如果他真的想害自己,那完全可以掐死她。
不知道这个契约到底是什么东西,总之,先试试。
至于名字…?
身为一个起名废的阮枣试图在空间内寻找灵感,但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白。
就连面前这个人也是白的,头发白的,衣服白的,眼睛白的,整个人就像没上色似的,除了皮肤有些灰。
“……你就叫灰白吧。”
她放弃了,想不出来啊。
灰白开心地点点头,认可了这个名字,他激动地站起来,牵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扣:“你同意的话,我们现在就进行契约吧。”
阮枣感觉自己又心跳加快了,顿了会才慢悠悠地回了一句“哦”。
只见灰白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然后摁到她的脑袋上画了什么。
浑身轻飘飘的阮枣感觉头有些晕,她咪起眼睛看着面前的少年…他神情认真,似乎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大事。
脸真好看啊…
不知道多少次的感慨。
他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咒语,阮枣感觉他在轻声哼唱童谣,光芒照在他的眉毛上,整个人都有了一层圣洁与神圣感。
过了一会终于成功立下契约,她脑袋也不晕了,就是整个人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是好了?”
阮枣没有实质感,她试着摸了摸额头,没能摸出来什么。
“现在我们身上都有对方的契约印记啦!”
少年扯开他一领处的绒毛露出了脖子与锁骨处灰白的皮肤:“我的印记在这里!”
阮枣靠近一看,是三个普通的细长四角星形状。
我头上也是这样吗?感觉好像纹身啊,还在脑门,这是不是不能考公了?
算了,为什么想这些,能不能回去都不知道呢。都说考上大学享福…这下她白熬了几年的苦也不用吃工作的苦了。
阮枣撇撇嘴,余光突然扫视到灰白的触角,询问道:“你的触角…不对,你的本体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不是哦。”
灰白退后几步,突然变成一只比人还硕大的白色飞蛾。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地。
“呜哇——”
阮枣躺在地上,用一只手支撑着软软的地板,另一只手警惕的抬在自己身前,这是本能反应。
面前美丽的精灵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虫子…酷毙了!
她没有多少害怕,悄悄抬头打量…毛绒绒的肢体,明明只有黑白色却比蝴蝶还好看的翅膀,圆溜溜的两个大眼睛,脖子处还有绒毛,这样一看下来…比地球的飞蛾好看多了。
阮枣吞了一下口水:“你这本体好可爱。”越看越风韵犹存啊。
巨大的飞蛾见她不但没有害怕,还接受了自己,于是开心地低头用脸蹭了蹭她的脸颊:“这下牵手有了,抱抱有了,剩下就是亲亲和日久生情啦!”
身上的昆虫一下子变回了那个漂亮的少年,然后这个如同童话中走出来的少年面色潮红地对她说:“我们来做吧!”
???
如果疑问能具象化,那阮枣现在的头上一定顶着三个问号。
刚见面不久的异性少年对我发起做*邀请?!不不不,这一定是她脑子黄了。
对于刚成年不久,未经人事的阮枣来说,这刺激实在有点大,她的脸又变得和苹果一样红了,小心翼翼地说:“做…做什么…”
“做爱啊,交配,就是那个互相亲吻拥抱,然后脱光光把我的生殖器…”
少年的目光清澈又单纯,实在想不出来这张脸会说这种话。
阮枣连忙用手掌堵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她脑子里是一团浆糊了,语言功能有些紊乱。大声又断断续续地说:“不是,那个,为什么?”
灰白不满地嘟着嘴,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掌和指缝,轻声道:“我喜欢你啊,所以来做吧,你不也答应了嘛,“日,久,生,情”。”
少年此时如同小恶魔,一字一顿地说出最后那几个字,脸红心跳又炙热的喘息呼在她的手臂上,酥麻的感觉从手掌心传来。
谁知道你这个“日久生情”的“日”是一个动词啊!穿越到异世界的第一天就节操没了。
换成现代她不会答应的,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想骗她的钱或者色…
不是这个不是一般人。
阮枣打量着他因为急切而煽动的翅膀耳朵,手不知不觉就摸上了他头顶的触角。
…感觉软软的,和地球昆虫不一样的触感。
灰白又用那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望过来…面前看起来高贵清冷的少年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臂固定在身前慢慢舔舐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撑在她脑袋旁边,脸颊红扑扑的,眼睛睫毛一眨,扑闪扑闪地望着她。
…这反差感太色情了,何止不是一般人,这就不是人…谁又能抵御这种诱惑!
阮枣放弃挣扎,到头来也是自己赚到,要是放在现代她还得拉着两个人一起做一些婚前检查,然后举行婚礼了才能做这种事情…
女孩子要爱惜身体嘛,男孩子也得爱惜身体!
估摸着再也回不去了,她身上也没东西可以骗的。面前这个人从长相到性格都是她的喜欢的样子。阮枣害羞又扭捏地说:“可以是可以…”请你温柔一点。
后面那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尽数吞下。
灰白的吻中激烈又带着青涩,先是在唇瓣上不停啃咬然后舔舐。
阮枣闭着眼睛,整个人紧张的不敢动也不敢呼吸,就跟木乃伊一样僵直。
灰白看着她这副样子,轻笑着说:“主人,放松一点,这应该是很快乐的事。”
“哦,快乐,我很快乐啊。”
阮枣颤抖地说出这句话,连她自己都不信。
进度还是太快了,最少要来一场约会再做这种害羞的事吧,啊啊啊还是接受不了!
阮枣脑袋里还在努力维护自己的贞洁。
灰白见状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动作,他望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询问:“你不喜欢我吗?”
阮枣一瞬间内有些迷茫。
半推半就答应他是因为灰白真的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理智拒绝是因为她还想多了解他一点…他真的喜欢她吗?
“我们,好像才见面不到一个小时吧。”
阮枣越说越小声:“感觉和打炮一样的关系…”
灰白愣了一下,他拉起她的手,再次十指相扣,温柔地说:“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了。”
阮枣疑惑地回想自己人生中有没有遇到这样的人,灰白笑着给予提示:“我那时候还是虫子。”
虫子?
她一下子有了眉目——
那是一个雨天,她刚刚放学,不想回家。
黑压压的天空与暴雨让人心情有些压抑,她还忘记带伞了。
阮枣还记得她那天很倒霉,先是作业忘记带了,被老师骂了一顿。
然后是吃饭时被路过的人撞了一下,汤洒身上了。
橡皮擦掉地板上找不着,喜欢的漫画作者请假…最后是大暴雨忘带伞。
明明都是小事,她本不会在意的。但是看见同学们结伴而行开心的回家,还有些家长会急忙带着伞跑向亲人身旁。
她有些羡慕,又有点委屈。
阮枣孤零零地站在教学楼下,想着自己出生父母就消失了,她只能寄居亲戚家中,亲戚根本不会管她,给了她能生存的东西之后也没有和她说过几句话。
而汤洒衣服上他们不会在意的,雨天她忘带伞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会和自己说话的同学早就回家了。
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她到底在委屈什么呢?
阮枣叹了口气,看着昏沉的天色,感觉肯定会下很久很久就抱着书包冒雨回家了。
虽然雨滴到眼睛里让她视线有些模糊,但是跑过公园时一抹白色还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全身湿透了,还好书包是防水的。阮枣也不在意多淋一会,她走近一看——这一小点白色是一只虫子,它努力地扒拉在叶子上,努力不让自己被雨滴打掉。
由于阮枣从来没见过这种虫子,好奇心上来了,她用手为小虫子挡了一会雨,看着它掉头朝自己爬过来…蹭了蹭她的手心。
她呆呆地看着它,感觉还挺可爱的,不如弄回家养的吧,然后就连带叶子也拽下来护在怀中跑回家了。
就这样,他们一起度过了很多时光。
严格来说是阮枣自己一个人无聊疯了,每天对着虫子说话,还把它带到学校悄悄地饲养,把虫子当成自己朋友对待了,即使它只会用头蹭蹭她。
虫子似乎是飞蛾幼崽,很快就蜕皮、化蛹、成蛾。
阮枣把它关在玻璃瓶里,每天对着说话,在房间里时还会把它放出来在房间里兜风。
它是一只奇怪又可爱的飞蛾,身体和翅膀都是雪白色的。不往光源处飞,却喜欢往她身上飞,有的时候还会往她手上飞。弄得她痒痒的。
抓回来时它也很乖,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拿捏。
飞蛾的寿命实在太短了…
一个月,它就与她永别,阮枣平静地把它埋在找到它的公园里,带走了饲养它一生的玻璃瓶,也带走了她自己的悲伤。
那一个月里,她给了一只虫子所有的注意力与渴望的情感。
它的一生很短,除了她以外似乎什么也没有了,但是阮枣的一生很长很长,就算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她也可以拥有很多其他的东西。
阮枣在那一天以后就去试着做很多东西,比如攒钱自己一个人去游乐园玩。
放学偷偷跑到学校封锁的天台看落日拿铁棍敲开的。
一个人晚上不回家在学校教室里睡觉然后被保安说了一通。
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大街上溜达散心。
试着制作喜欢的角色娃娃。
她胆子变大了很多,所以也拥有了一点朋友,不过没有那种如同亲人般的朋友。
这一段经历简直就是语文作文素材现世…
阮枣回想起这些感觉挺怀念的,怀念什么她也不知道。
自己居然对虫子自言自语了整整一个月,话说灰白不觉得她烦吗?
“等等…你是那个小飞蛾?”
阮枣惊讶地看着少年,因为他的本体与她当时饲养的小飞蛾模样差别有些大。
“所以我说自己是变异飞蛾嘛。”
灰白笑了几下,深深地望着她:“我当时可是超级无敌喜欢你呢。”
他没有说谎。
灰白飞蛾的一生里只有她,从出生不久到死亡,生命的所有时间。看见她的第一眼——一见钟情。
她是穿越,而他是转生。
阮枣理解灰白为什么喜欢自己了。
从灰白飞蛾时期的视角换过来看就是,一个大美女对自己说话了一辈子,还对自己好,这能不动心吗!
过了心底这一关,阮枣能理解他了,不过她自己还需要时间…
“我努力了很久很久…终于见到你了…”
灰白轻轻地抱着她,脸颊贴着脸颊,诉说着自己的经历:“到这里以后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在努力活着,每天都在努力变成和你一样的人形…今天,我终于见到你啦!”
灰白双眼满是泪光,爱意与执着简直要从眼底满溢出来了,他笑着抱紧了女孩,如同幼虫时期一样的粘人,默默地待在她身旁。
阮枣理智要爆炸了,童养蛾…不对,异世界版本美男报恩!这谁能把持的住啊。
她咬着下嘴唇,表情害羞,但嘴巴说出来的话却很大胆:“你继续吧…”
继续什么?就那个啊,他知道的吧。
少年依旧抱着她,见自己的计谋得逞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小恶魔般的坏笑。
这次他的动作比之前的温柔了不少。
灰白从阮枣的锁骨处开始亲吻,向上吻到她的耳垂、脸颊…嘴唇。
他翘开了她的牙齿,寻找舌头,与她纠缠不清。
一只手与她相握,另一只手掀开了她的衣服,从腰肢处抚摸向上,慢慢来到了胸前…
灰白隔着内衣握住了一边的胸部,慢慢揉了起来。
两人分开,双方的唇瓣都红彤彤的。灰白舔掉了口水丝,低头把她的内衣推了上去,转而亲吻樱桃的顶端。
阮枣喘息着,她抱着他,双腿环上他的腰,不自主地夹了一下。
灰白轻笑一声,舔舐轻咬她的乳头,一只手慢慢柔搓,挑逗着她的另一边,柔软的舌头侵犯着她的敏感点,少女紧闭双唇,依赖着眼前的少年。
他吮吻着她的胸部与锁骨,直到她身上出现了许多红点,阮枣感觉酥酥麻麻的,双手紧抓他的衣服。
灰白的手继续向下,因为提前获得主人的认可了,他挑开她的内裤,轻碰花唇,慢慢抚摸。有了一点湿润感后,手指寻找着花唇里的阴蒂。
他迅速找到目标,动作从慢慢剐蹭到用力揉搓,阮枣感觉一股电流从下体传达到大脑,忍不住娇咛出声:“等等…这个…”好刺激。
灰白没有停下动作,他蹭了蹭她的脸颊以表达安抚。小巧的花珠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一下子冒出了头,让坏人更加得寸进尺,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其他手指也没闲着,中指在她花穴的入口处摩擦徘徊。
阮枣只感觉快感越来越多,花穴吐出了一口水。而他好像更受鼓舞了,手指还在上下抚摸,努力地对着冒头的阴蒂作乱。
灰白俯下身子,头来到了她分开的双腿前,对着花唇调皮地吹了一下热气。阮枣瞬间合上双腿但没能成功,她急忙结巴地说:“那里脏!别…别这样…”
少年温柔地说:“才不脏,主人全身上下都是干净的,而且甜甜的!”
阮枣红着脸移开视线,灰白先是用舌头舔咬了阴蒂一会儿,接着来到了花穴前,初步探索着入口。
难耐的感觉传来,她轻抓他的头部,又想移开,又想按的更近。
少年深入花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手指还在玩弄阴蒂,时而用力,时而柔和。舌头在里面搅弄,嘴巴吸吮着,里面和外面的快感叠加,阮枣很快就到达了她人生中第一个高潮。
“唔…唔…”
很舒服的感觉,她喘出声,低头去看灰白。
少年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有一种圣洁的感觉,而他现在那张圣神美丽的脸庞上沾到了她花穴喷出来的水…
阮枣害羞的无地自容,而灰白认真地舔掉了她身下的所有水珠,念念不舍地吸吮了一会花蒂,开始探入第一根手指。
“好胀啊。”阮枣嘴上这么说,腰挺了起来。
灰白用一根手指抽插着,在能探索到的所有区域内寻找着能让她舒服的位置。眼前的女孩是他珍视的人,他得做好所有准备工作。
手指肆无忌惮地搅动着,清液涌出一波又一波,当手指碰到某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时,女孩突然绷直脚背,嘴里发出可爱的声音:“不…等等…”
找到了。
“我们慢慢来。”少年温柔地说,与他语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又加入的一根手指和不停抠挖的猛烈动作。
两个手指猛烈进攻着那一个小点,酸麻迅猛的快感袭来,花穴不断紧缩,不久又高潮了第二次。
阮枣被快感刺激的流出泪水,喘息声回荡在空间里:“嗯哈…哈…”
灰白没有给她休息时间,马上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迅速抽插。
“等等!”女孩扭动腰肢,难耐地往后移动:“太酸了,让我休息一下…”
灰白看着她的表情,突然吻住了她的嘴唇,不让她说出接下来的话语。
三根手指模拟性器官抽动着,除了进攻那个点位和阴蒂,他的另一只手又往上抚摸,用力揉捏着胸部与乳尖。等到花水能淹到他手掌的时候,他又加入了第四根手指。
女孩被他欺负得泪光闪烁,嘴里的呻吟模糊不清,全部被他堵住了。
阮枣又一次高潮,灰白终于舍得离开离开她那甜如蜜糖的嘴唇,她不停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留下的眼泪被他舔舐干净。
少年红着脸,表情忍耐着什么,肿胀的下体抵上她的小腹,轻轻地顶了一下湿润到不行的穴口,用隐忍渴求的目光望着她:“我可以进来吗?”
阮枣感觉理智又爆炸了,她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花穴又动情地吐了一口水。
灰白脱下裤子,露出了他那与神圣脸庞不符的恐怖凶器,用顶部不断摩擦着她的那一条缝隙,液体随着布着青筋的肉棒慢慢流下…
好大…人类会有这么大吗?
这是阮枣看到的第一反应,他的性器官也是灰白色的,顶端透着粉红,除了恐怖体型以外都很可爱。
灰白见她忍不住往下瞄的目光不由得弯了弯嘴角,下身动作轻柔,蹭蹭的动作放缓,慢慢进去了一个头…
“嗯…”
阮枣还没有任何不适,除了很胀很撑以外,她只是有点酸痛。
仅仅只进了一个头就已经寸步难行了,花穴入口被撑的透明,涌出的清液被他堵在里面。
他只能先在入口处浅浅抽插,手指开始用力玩弄着花珠,慢慢地一点一点深入…
“等等…有点疼…”
两个人现在是面对面的姿势,阮枣的腿环着他的腰,双手抵着灰白的肩膀。连一半都还没进去,她就已经有点疼了…不是酸痛,是那种撕裂感的疼痛。
灰白停下动作,粗壮的肉棒动弹不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少年嘟囔着:“还是太心急了吗…”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温柔中带有着急。
为了让她舒服点,灰白摩挲着她的小腹,用按摩的手法抱有挑逗意味地抚摸了她的全身。
她的胸部是中等大小,灰白两只手拢着阮枣的乳房往中间聚拢,嘴上用力吮吸,发出了婴儿嘬奶一样的声音。
下身没有再继续前进,而是往后退出了一部分,时而用肉棒在入口处抽插,时而擦过阴蒂给予她阵阵的快感。
阮枣感觉自己被撩拨了,但是没有证据。花穴流出的液体都快可以淹没一大片地板了,他还只在外面抽插。抚摸她身体的时候感受到颤抖时他也会故意放慢动作…她的心痒痒的,小穴也有点痒…
“呜…你别欺负我了,快点进来…”
阮枣扭着屁股去接近肉棒,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撕裂感,为了渴求的快感去追逐面前的坏蛋。她是用撒娇的语气说了出来。
灰白的性器跳动了几下,他感觉自己下半身快爆炸了,喜欢的女孩在自己的身前用这种语气说着想要。
“哈…”少年额头的青筋暴起,他一下子推倒了坐在他大腿上的女孩,就算肉棒烫的要死,他也还是克制地慢慢进入:“不要后悔哦。”
阮枣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危险性,她的一双大腿被灰白拉的更开,因为有了过于充足的润滑,这次进入的过程顺利的多,女孩没有喊疼。
他的肉棒终于快全部进入了,而触碰到宫口时还有一部分在外面,阮枣本能地收缩了一下。
“嗯…”两人同时喘息,一个是舒服的,一个是被夹的。
灰白的大肉棒几乎把她小穴内的褶皱撑平,一点缝隙都没有留,这也使得她的敏感点只要他一动就一定会剐蹭到。
可怜兮兮的阴蒂已经被他玩弄的很久很久了,红彤彤的冒出头来不能缩回去,更让人想继续欺负,他上下按压着它,动作丝毫不怜惜。
遵从着九浅一深的方法,灰白在她身上起伏,故意挑着能顶到凸点的角度狠狠地顶撞,阮枣肚子上都可以看见他肉棒的形状了。
“嗯…嗯…好舒服,好快…呜呜…等等…不要…”
阮枣的口水止不住留下,都被他舔干净了,女孩眼神涣散,敏感点被不断冲撞,快感在长时间内累积,下半身紧咬他的肉棒,边娇喘边用那种表情对他说不要。
灰白快克制不住自己了,他又剩余的一只手按压着小腹,给予她更多过于刺激的快感。
她只感觉自己穴内的肉棒又大了几分,阮枣瞪大眼睛,刚想说什么就又被他的舌头堵回去了。
阮枣高潮了很多次,但是清液全部都被他堵在里面了,入口的白沫被不断拍打,灰白现在每次都很用力,整根没入,没有整根抽出而是退出到入口再里面一点的位置就用力往回顶。
肚子酸酸胀胀的,从阴蒂那获得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地袭来…高潮时喷的液体全部堵在花穴里,他到现在都还没射。
娇弱的女孩实在是受不了了,舒服程度已经超过了她的阙值,只能被迫接受着这源源不断的快感,无力地娇喘,所有的呼声被他拆吃入腹。
实在有些后悔了,再这样下去她害怕自己的脑袋会坏掉。阮枣用着最后的力气试图从他身下移动,但被少年毫不留情地禁锢在原地,双手被他摁在头顶,被迫接受他的所有动作。
少年眼底晦暗不明,握着她的手臂在手指缝中间舔舐,目光昏沉,用危险的语气说:“我已经给过你后悔的机会了,现在不能反悔哦,主——人——。”
这些语句撩得阮枣脸红心跳,她最吃这一套了。一码归一码,这些快感她实在有些抵御不住,只能边承受着他边提出问题试图转移注意力:“哼嗯…我,我问一下,外面为什么是这个,样子,是世界末日吗?”
女孩说话断断续续的,嘴里的娇喘都是被他顶的。灰白看出了她的小伎俩,但还是乖乖回答了她的问题,下身的动作更凶狠了:“外面已经没有纯种人类啦,这个世界到现在能留存下来的人都是由纯种人类进化的分支。”
“哈…分支?”
“对。”少年继续动作,用纯真愉悦的语气说出可怕的事实:“几百年前,两个星球发生碰撞,唔…好像是带来了病毒还是外来物种的基因?总之没能进化的人类全部都死了,水里的天上的地上的…能活到今天的全是进化出了适应这种环境的形态。”
灰白高兴地煽了煽耳朵,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脏处:“我本来也是普通飞蛾,但是变异之后就有人形啦。”
略过他杀了多少生物才能脱颖而出活到现在,又是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才能越过时间与空间找回她。
看到女孩现在动情的模样,灰白不会感慨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只会更加努力,把她牢牢地困在自己身边,两个人永远也不能分开。
灰白深情地望着她,动作却没有一点变缓。
阮枣感受着手掌下鼓动的心跳,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怅然感,马上又被花穴的快感拉了回来,泪眼汪汪地感受从下身传达到每一根神经末梢的苏麻,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全身轻飘飘的…她又高潮了。
“呜…你怎么还没射啊…”
阮枣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还硬梆梆地塞在穴中的阴茎,灰白表现出被夸一样的害羞神情:“能活到今天的物种体力和耐性都很好嘛…主人你再努力一下。”
再努力你家主人就要升天了。
阮枣泪流满面地躺尸,穴内缩紧试图让他缴械。灰白却更兴奋了,他舔舐着所有能触碰到的地方,双手撑起她的小屁股,用面对面抱着的姿势站了起来,这样更深入,女孩的支点也就只有肉棒了。
阮枣感觉宫口被顶开,灰白用力按压她的小腹,短短几秒内迎来了几次高潮,女孩被袭来的快感电击得迅速潮吹,这次他没有堵在里面,所有的液体找到了出口,哗哗流出的水声让她感觉自己失禁了一样。
女孩面色潮红全身泛粉,小腹痉挛,她没有力气了,只能被他抱在身上,不断喘息,无法反抗。
灰白在她释放完之后又把阴茎插入,这回用又慢又重的动作顶撞着她的敏感点与宫口,在空间内开回走动。
阮枣无力地被迫承受着这些快感,看着精力满满的灰白,心里感概:年轻人就是有活力,他不会还要再来好几次吧…
确实要来好几次,她又去了好几次。
阮枣泪眼朦胧地抱着他,身体紧贴,她的下巴靠着他的肩膀,双手无力地缠在身后。
随着灰白大起大落的动作,阮枣感觉自己子宫口被顶开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夹杂着快感传达到大脑,让人欲罢不能。
她从来没有接受过这种刺激,急忙叫停,但是还没吃饱的少年又怎么会停下呢?
灰白摆出烦恼的表情,恶劣地对她说:“主人应该要多锻炼锻炼,体力实在太不好了。”说着他往上抛了抛女孩,顶端又撞进宫口,棒身的青筋擦过凸点。
“我现在就来帮主人好好锻炼。”
女孩实在是说不出话了,能发出的声音只有喘息声,不知道多少次高潮,花穴早已一塌糊涂。
少年不知道走动用力抽插了多少次,像一个永远有电的打桩机。
终于在一次女孩高潮的同时,被小穴吮吸的蠢蠢欲动,用力顶开子宫口塞入了龟头,在里面狠狠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全身敏感的阮枣在他射精时又潮吹了,双眼控制不住地往上翻。
阮枣感觉眼前白花花的,周围的一切天旋地转,就像在天堂上。
“嗯…哼…”回过神来,没有力气说话的女孩在他身前哼哼唧唧,灰白也喘息着,脸颊的汗水顺着下颌线滴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他明白这是在问为什么还不拔出来。
没错,灰白还堵在里面,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体型并没有减多少,甚至软硬也还和没射前一样,热乎的精液与她自己的花液混合在一起被堵在穴内,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灰白坐了下来,双手还是在把她的屁股往自己性器上按。
阮枣微鼓的小腹依旧隐隐能看到他的那根东西,两人面对面依靠温存着,很是温馨。
“主人体谅一下,灰白也是有发情期的。请再努力努力吧。”
故作委屈的语调,这份温馨没有保留多久。白切黑少年终于暴露出他恶劣性格的冰山一角,灰白蹭了蹭女孩的脸颊,把她的泪水舔干净。他可恨不得一辈子都放在里面呢,想两个人永远不要分开,一直黏糊在一起。
发情期?!
阮枣只感觉大事不妙,她可能最近都得被这样折腾了。
事实证明她想的没错,后面几天还会被更加过分的疼爱,越来越变本加厉。
不过她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趁着休息时间,她恢复一些体力后就问了一些问题:“这片草原上就你一个人住吗?”
她来的时候看见了许多红色的大花,上面好像也能住人。
灰白老实回答:“是的,这一带只有我们两个,这些红花都是我喂出来的,它们听从于我。”
“喂?用什么喂…”难不成是人的血肉和骨头…
阮枣喜欢胡思乱想,脑子里猜测出很多可能,不过灰白给出的回答没有这么血腥:“是噩梦,这些花只吃噩梦。”
好梦幻,阮枣疑惑道:“噩梦怎么吃?”
灰白想了想,理所当然的回答:“它们会自己跑过来的。”
?她怎么听不懂。
少年看着女孩,努力地用自己的语言组织逻辑回答:“这里的生命都会进化和变异,主人在如果外面看到过黑黑的东西的话,那个就是“噩梦”。”
所以那些怪物是这个世界的人做的“噩梦”?如果不是她就处于这个危险世界的话,阮枣会认为这种设定有点意思。
激烈运动劳累之后,阮枣感觉自己有点饿了,她摸了摸肚子隔着小腹感受到他的热情,双手揪着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要不要拔出来?有点饿了,要不要一起出去找吃的?”
灰白突然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一样,神情委屈地摇摇头:“我可以弄来东西给你吃,你不可以离开我!”
说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藤蔓晃悠到阮枣眼前,轻轻触碰着她的柔软唇瓣,意图让她张嘴。
“灰白?…这是?”
这些藤蔓好像和他一样喜欢蹭来蹭去,根茎顶端有液体冒出来,蹭到了她嘴角,阮枣不自觉舔了舔,发现甜甜的。
灰白紧抱着她,手掌轻拍安抚着她的头顶,视线移到阮枣泛着水光的唇上,眼眸微微咪起:“这些藤蔓和这朵大白花都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外面的食物对于主人你来说,危险性太高了,吃这个比较好。”
也是,她又没进化又没变异的,吃了外面那些不明不白的东西估计很快就死翘翘了。
自己还真是柔弱…
阮枣叹气,双手拿着藤蔓慢慢吮吸,就像婴儿吸奶时一样乖巧。
这东西味道像那个什么饮料来着,呃,反正甜甜的,还挺好喝。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胃部的饥饿感终于消失了。等等!这朵大花和藤蔓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那她现在喝的是什么?!
阮枣望向灰白,感觉有些惊悚:“我喝的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灰白无辜地眨眨眼睛,用纯真的语气说:“是花蜜啊,我特殊处理过的,保证符合你人体的所有需求。”
“那就好…”阮枣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奇奇怪怪的液体就好。
灰白看她放心了,也就没有说他的精液其实和这种液体的构成差不多。
少年看着阮枣恋恋不舍地又舔了舔藤蔓,眸中的情欲又被点燃了。
他继续用自己圣洁漂亮的长相蛊惑着女孩,就像伊旬园中蛊惑亚当夏娃吃下苹果的毒蛇,好像有着深不见底的欲望:“吃饱了?我们继续做开心的事情吧?主人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还硬硬的呢…”
说着他顶弄了几下阮枣,弄得她心神荡漾…
啊啊啊这光芒四射的脸实在太可恶了——
阮枣紧闭双目,她无法拒绝他的撒娇,但她的身体实在有些承受不住这过于庞大的快乐:“能不能等明天…我好累。”
灰白委屈地说:“那明天我弄几次都可以嘛?”
女孩摇摇头,摆了个拒绝的手势。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睁大清澈见底的眼睛,泪水挂在眼底摇摇欲坠,沉默不语地望着她。
阮枣感觉他的脸又在发光了…她深吸一口气,心软地说:“好吧…不能太过分!还有那个…我明天想出去看看。”
她边说边撇灰白:“你能和我一起出去吗?”
阮枣想着说明天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情况,正好旁边有人保护…没办法,她太好奇了。
灰白好像不是很希望自己过于远离他,好像是那种希望她什么事都依赖他的属性?那就一起出去吧,在外面逛久一点说不定还能逃过床上游戏。
灰白本来有些不情愿,不过他想到了什么,又开心地同意了她的请求:“主人这样说的话,那就只能答应啦。”
主人喜欢的话,在外面做一整天也不是不行。
花苞一直闭合着,所以阮枣不知道现在是晚上还是早上。于是她询问灰白:“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
灰白转头指着一个地方,阮枣眼睁睁地看着原本完好无损的花苞突然撕裂出一道四四方方的窗口,接着藤蔓拔地而起,顺着窗口沿着边缘固定变成了床沿,一瞬间内就变成和她家里的窗户完全相同的样子了。
阮枣双眼放光,兴奋地摇着灰白的肩膀问道:“这是什么魔法,连我家的窗户都能变!好厉害!”
被夸奖的少年有些小得意,他红了人类耳朵位置的翅膀尖尖,用害羞的语气说:“这个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嘛,我能让这里变成任何样子,包括你的房间。”
灰白挥挥手,地板和空间内的所有花瓣都开始挪动,他们坐着的位置慢慢凸起,最后变成了一张床,而空间内的其他位置也通过藤蔓或者花瓣的各种扭曲撕裂,最后变成和她家里一模一样的家具。
包括房间里的时钟也变出来了,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晚上9点。
酷毙了,酷毙了!那岂不是游乐园也可以变,教室也可以变!
阮枣突然有点不想明天出去了,但是话都说出来了也不好收回,反正这里有的是机会玩。
窗外的天色很暗沉,但是黑灰色中又带有一点血红色。地球晚上不长这样,和她刚来这里时看到的不一同,现在应该是晚上吧?
熟悉的环境,一放松下来阮枣感觉身体的所有疲惫全部涌上来了,她打了个哈欠,对于还堵在花穴里偶尔给她酥麻感觉的大家伙实在没办法,只能拍着灰白的背说:“我们一起睡觉吧,我好困…”
灰白环着她一起躺了下来,精神不见萎靡,看起来完全也不累,等到阮枣闭上眼睛时,他还在看着她。
阮枣很快就睡着了,房间里只能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灰白的手像安抚婴儿一样的轻拍她的背,另一只手用蝴蝶停留花朵上描摹着她的脸庞,感受着身旁鲜活的生命。
她确实是个漂亮的女孩,肤如凝脂,晶莹白皙,有一副娃娃脸。淡粉色的头发不但没有显得她皮肤黑,反而很映衬她皮肤的剔透,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让女孩如同洋娃娃般可爱。
这是阮枣高考前染的,因为想放松一下,试试新造型然后就染的,反正考场又不禁止染发人员入场。
染了头发以后,阮枣倒是经常被男生搭讪,不过她全部回绝了。
她微张唇瓣,灰白能看见里面让他魂牵梦绕的香软小舌。他盯着女孩安详入睡的模样,看了很久很久,然后自己才闭上眼睛。
阮枣是自然醒的,睫毛微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突然有些不自然。
“是梦吗?…”阮枣嘟囔着坐了起来,迷茫地揉眼睛,然后被下身的异样感弄清醒:“唔嗯…?”
感觉麻麻的涨涨的…
看见身旁安静乖巧的美丽少年,还有她身体里非常不安分的东西,阮枣才有一种实质感,她恍惚地小声说:“昨天的都不是梦啊…”
真的回不去了,我的漫画,我的外卖,我的互联网…不用看高考分数,也再也不用早起,甚至可能都不用工作了。
阮枣像死掉咸鱼一样躺回床上,她现在是背对灰白的,他好像睡的很香…那她就不打扰他了。
阮枣沉默地看了一会自己已经习惯但是还是被撑的粉红的穴口,悄悄往前移动,让他的阴茎一点一点退出去…
身后原本安眠的少年突然往她身上压,一只手伸到她大腿根处用力抬起,刚退出一部分的阴茎又狠狠地撞回花穴内。
阮枣被下体的快感刺激的发出一声喘息,接着又向他恳求道:“嗯哈?!…啊…灰白你醒了?…那能不能把这个东西弄出去…”
少年似乎也是迷糊醒来时无意识的动作,他那如同上帝般精细打磨后的清冷面庞因为此时呆呆的气质而显的有点软萌。
“不要…”灰白执着地抱着她,像粘人的小孩子用撒娇的语气说:“主人你昨天说过今天随我喜欢的…”
还有这回事啊。
阮枣不会承认她差点忘记了,不过既然答应了别人那就得好好做到。
阮枣沉默了一会,脸上有一层热度:“那就随你喜欢吧,不过我今天还是想出去的。”
免费获得一个保镖兼伴侣,不过阮枣不打算从草原上出去,这附近只有他们两个人,这里的花又听从于灰白。
出去说不定很危险!那些“噩梦”看起来就很恐怖,要是发起攻击了灰白还得保护她,两个人说不定都会受伤,但是草地上应该很安全,所以她指的出来逛逛也只是在草原上逛逛而已。
想到这里阮枣清醒了不少,她兴奋地拉着灰白的衣袖说:“我们去洗漱一下就出去吧!”
少年懒洋洋地打了哈欠,点点头,他突然握住女孩的膝盖,以下身为支点让她转了180度,面对面把她像小孩一样抱了起来。
敏感点被碾压,阮枣咬着下嘴唇不吱声。
两人进入浴室,灰白把她放在洗漱台上,阴茎慢慢退出,花穴似乎还恋恋不舍地紧咬,等待龟头完全退出时发出一声“啵”的清脆声响。
阮枣顿时羞红了脸,视线从动作始终慢条斯理的少年上移开。
她肚子里的东西慢慢流出来,不过又被灰白拿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堵回去了。
“这是什么?”阮枣想要拿出来,却被少年制止了,她感觉小穴内的那个东西好像在吸收液体慢慢生根发芽…
“???这什么东西…”阮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入口处开了一朵花,它看起来像月季,花瓣粉嫩可爱,娇艳欲滴。
阮枣喜欢所有漂亮的东西,如果不是在那个尴尬位置的话…
阮枣可怜巴巴地看着灰白:“我要被寄生了…”
她在漫画里见过,植物种到人的身体里,慢慢地生长寄生,最后直接控制大脑!
灰白忍俊不禁道:“这个东西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只要它在你身体里,主人出门就不用担心那些怪物啦。”
“谢谢你…”但阮枣有些疑惑:“可是它为什么要开在那个位置?”
灰白抚摸着她的小腹,缓缓地说:“因为这种花只能在我的精液里生长。”
“……真的吗?”
“真的。”
真的是假的。很认真地睁着眼睛说瞎话。
其实灰白只是喜欢她身体里有他的东西而已。她的反应也很有趣,以后用藤蔓这样玩吧…
阮枣看他用严肃的表情确认,只好回答:“好吧。”
异世界真是千奇百怪。
少女乖乖拿起牙刷洗漱起来。
灰白看着她乖巧的样子,认为自己家的主人实在是太好骗了,以后再编一些这种谎。
阮枣看着出水的水龙头,突然想起来这是藤蔓变的,既然本质是藤蔓那为什么能出水?灰白说过这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吧,那这样的马桶岂不是…
发现了新大陆的阮枣认为有点细思恐极,于是颤颤巍巍地问:“灰白啊…这些家具本质都是藤蔓或者花瓣对吧,那水龙头为什么会出水?”
灰白也在跟着她一起洗漱,现在正在嘴巴里吹泡泡玩,含糊不清的说:“严格来说花和藤蔓还有飞蛾这都只是我身体一种形态啦…”
因为再说下去灰白就要吃牙膏泡泡了,就迅速洗漱完后回答她的问题:“你认为它是水龙头,它就会按照你想的东西出水,那么它就是水龙头。”
明明都是人话她怎么听不懂?哦,旁边这个不是人,是幺蛾子。
灰白看出来她的疑惑了,用更简单直白的话说:“你可以这样认为,它就是水龙头,只不过可以变成我的身体,也可以变成其他任何东西。”
虽然还是不懂但是这很酷。
阮枣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原理?”
“唔…想象具象化…?只要能想象就能转化,不过灰白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一出生就会了。”
灰白实在回答不出来大概,只能挑了一个意思有点相近的词语说出来。
阮枣放心了:“那就好…”
只要不是她想的就好,不然以后厕所都只能跑到外面上了。
阮枣洗漱完,喝了那个液体以后就换上了衣柜里的裙子,因为那朵花的位置,她现在只能真空出门。
外面的天气看起来不是晴天也不是雨天,远处雾蒙蒙的,天也是灰的,这样出门正好。
从高处往下看,下方的红花开放的很有序又好看,黑色的花蕊在黑色花瓣中各外突出,形状像手一样往外延伸,感觉在扭曲地渴望着爬出来。
阮枣收回视线,还是在下面的草地上逛吧。
花苞慢慢下降,等到两人到达地面以后,阮枣才感觉自己实在是太渺小了。
血红色的巨大花朵静静的屹立于草原之上,让阮枣有一种自己是蚂蚁的错觉,她甩甩头,想把诡异的不适感晃出脑袋。
植物与花朵的馥郁弥漫在草原上,无处不在。花香味厚重的地方甚至形成了雾气,缭绕在叶子与根茎旁边,危险而又神秘。
但是阮枣结合这些看出来一种血肉之躯被分离然后拉丝的惊悚恐怖感。
少年牵着她的手,如同闲庭漫步般悠闲地慢走,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阮枣总感觉这些红花长出了牙齿,在咯吱咯吱地咬什么。但等到她认真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
有鬼啊——
阮枣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拉了下灰白的衣袖:“你觉得这些花在动吗?”
“嗯?”灰白有些疑惑,不过也认真仔细地盯了一会红花,最后回答:“没有,它们吃东西时长的比现在丑。”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动作匆忙,迅速从衣领中拿出一朵小白花,然后将整朵花塞到她嘴巴里,同时道歉:“啊…主人对不起!我忘记你是纯种人类了,这些花的味道对所有生物都有致幻作用。”
阮枣一脸懵逼地嚼碎了嘴里的花瓣,咽下之后唇齿间只有白花的清香味了,红花的粘腻熏香味消失殆尽,她的余光里也没有了那些恐怖的幻觉。
少年怜惜地抱紧女孩,清冷的眼眸中带着冷漠与狠毒:“我让这些花朵永远消失吧,反正他们这么丑陋,甚至不长眼到让主人看到了这些东西…”
那些原本安静的花朵在他眸光暗沉时一瞬间全合上了花瓣,鲜红的色彩集体褪色,有些花甚至直接枯萎了。
“嗯?倒也不必,我觉得还挺有特色的…”
草地上长着黑色叶子的红花,莫名有一种梦核感。
有特色这倒是真的,阮枣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长整齐又排列有序的植物,就算在漫画里看过比这个还美丽的景象,但视觉不如实地来的身临其境。
这里就像童话一样,比被工业气息熏入味的城市好多了,她家附近可是工厂污染空气的区域,楼上楼下天天装修,每天都要闻着油漆味或者工厂的混浊空气入睡。
如果不是没有时间电脑网络的话,她可以和灰白永远呆在一起。就是这个世界太像世界末日了,不适合生存。
她话说到一半时,黯淡的血色荆棘用软绵绵的刺轻轻触碰阮枣,女孩转头一看,这个会动的棘刺把缩小版的玫瑰递到她面前,讨好的示意她搜下。
阮枣不适应地退后一步,看了看面前的花朵又眼巴巴地看着灰白:“那个…这是?”
女孩感觉她现在就像面对亲戚的大额红包而不知所措的几岁小孩一样,不知道该不该拒绝只能向家长求助。
灰白突然直愣愣地盯着她,用诡异的语气说:“主人你要收下吗?”
妈耶,这可收不得。
阮枣赶忙摇头:“不收不收,你的花比它好看多了!”
灰白迅速变脸,开心地蹭了蹭女孩的脸颊:“主人真好。”
带刺的藤条默默退场,小花静静地被抛弃在地。
少年“哼哼”了几声,没有感情地看了眼玫瑰,很随意地搓了几下翅膀把磷粉随意撒在地上,几分钟后所有红花又盛开了,甚至颜色比之前的更鲜艳。
阮枣像个好奇宝宝,有问题都会问出口:“这些花为什么会起死回生?刚才为什么枯萎了?”
灰白从身后抱着她说:“这些花没有自己的意识依附于我,刚才给主人花可能也是因为把主人认成我了,在上交供养品呢。”
少年不满地说它们的坏话:“它们都是没有灵魂和自我意识的东西,除了吃噩梦以外还喜欢虐杀能产生血腥味的东西,主人不要在意它们。”
阮枣莫名感觉他在和没有意识的花吃醋。
灰白简直是不厌其烦的有问必答,她就把一直好奇的事情问出口了:“你为什么要叫我主人啊?那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我们的称呼也可以更亲近点呀。”
少年嘴角上扬,调皮地说:“我很喜欢“主人”这个称呼,有一种我属于您的感觉。”
他顿了几秒:“也可以当成我们在玩主仆py。”
“……”她就不该问的。
时间过得很快,阮枣感觉风景都差不多有些腻味,于是牵着灰白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附近风景看完了,她要回家里玩游乐园装修。
灰白不知道为什么很高兴:“主人想回家了吗?回家之前我们做几次吧,在外面!”
虽然之前答应过他,但阮枣没想到他要在外面做…这不就是打野战吗?
就算知道附近不可能有人她也很害羞,于是阮枣羞红着脸蛋问道:“必须在这里吗?”
灰白眉眼弯弯,愉悦地说:“主人放心,这附近没有任何生命体会过来的。”
…好吧,是她的羞耻心多余了。
女孩慢慢地坐在草地上张开双腿,白皙水润的皮肤中粉色花朵依然好端端地盛开在那,阮枣微微颤抖的身体让它看起来摇摇欲坠,有艺术感的同时又有一点色情。
灰白把手探到花的前方,毫不留情地把娇嫩的花苞往外拔。
阮枣绷直了身体,嵌合在她阴道中的根茎也在向外移动,在摩擦中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当灰白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阮枣同时也高潮了。
阴道里没有了堵塞的东西,灰白昨天的精液全部流到了草地上。
粉红色的花朵失去了养分来源,迅速的在灰白手上缩小成小型花苞一样的种子。阮枣莫名感觉这个形状有点像情趣用品里的跳蛋。
灰白看她一直注意着这个种子,似乎是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笑着说:“它还有很多功能哦,比如说震动,变得更大,往更温暖的地方钻。”
好吧,只是一个长得像花苞的情趣用品罢了。
阮枣得出结论,不再去注意。
灰白看着流到草地上的液体,他提起她的膝盖往两边拉,唇角上扬,一副打算着什么的样子,眼眸微暗:“主人,你看,我们的东西都这么流出来了,多可惜呀,我再弄进去更多一点好不好?”
阮枣嘴角抽了抽,她睁大眼睛,急忙说道:“别…会怀孕的!”
上次做的时候她也想说这件事的,但是灰白一直亲她,堵的她一点话都说不出。
灰白眼底的笑意更浓,他的手指隔着一层肚皮来到她的子宫处打转,引起一股痒意:“不会的,我们不是一个物种,有生殖隔离,不会有后代的。”
他可不想要什么孩子,他只想永远和阮枣两个人一直在一起。
阮枣那娇弱的体质可比不上这个世界精力十足的怪物,灰白要是真的能和她生孩子的话那她可能活不到几个月就会被胎儿啃食殆尽。
不过生殖隔离倒是真的,这里的所有东西和地球上的都不是一个物种,元素构成也完全不同,所以灰白才放心地把东西留在阮枣子宫里,让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气味。
不过女孩的身体还是太娇嫩了,他得尽快改善她的身体才行…今天让她多喝一点吧。
想到这里灰白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这个世界的怀孕不是和你们那里的一样的东西,比起称呼为“怀孕”这种词语,不如说是雌性和胎儿的战斗。”
“战…站斗?”
什么,刚出生的小婴儿就要和母亲战斗了?
灰白点点头:“这个世界里的胎儿是寄生母体的一种发情期后遗症,是病症,不是后代。它们在肚子里时就已经有极强的杀伤力,雌性的发情期一生只有一次,结局只有两种,要么被病症吞噬,要么杀死它,活下去。”
阮枣吞了吞口水:“这么残暴啊…”
她本来就很怕疼,如果灰白需要一个孩子,那么她会和他一起孕育一个爱的结晶。但是听到这里她就更对“胎儿”避而不及了。
灰白蹭了蹭她的脸颊:“所以我们不要孩子啦,那就是怪物,和主人世界里的那个婴儿完全不一样的。”
虽然他嘴上这样说,但是他心里认为那种能让母体产生痛苦的东西,其实也和这些怪物没什么两样。
“好…”
阮枣知道他们有生殖隔离后其实有点点小失落,但是听到后面就完全不希望自己肚子里会有这样的孩子了,她只想和灰白甜蜜二人世界。
解开她的一大顾虑之后,灰白上手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低着头认真的亲吻阮枣,两个人十指相扣,舌头纠缠不清地缠绕在一起,分开时还恋恋不舍的带出一点口水丝。
阮枣总是会在他亲上来的时候憋住呼吸,知道这一点的灰白会好心的流出一些休息时间给她,然后在她恢复了一点之后,又立马缠了上来。
阮枣亲着亲着感觉自己的胸上多了一双手,还有东西在拉开她的右腿以及玩弄阴蒂…
?不是,灰白不是和她十指相扣吗?那些手哪来的?
女孩惊悚的努力撑开双眼,视线下移——正在色情的玩弄她身体的那些手都是从灰白身上冒出来的。
“哈…哈…”阮枣好不容易喘口气,她用腿夹了夹他的腰:“这些手是…?”
灰白软软地蹭了上来:“主人啊,我是变异飞蛾哦,有那么多只手不是很正常嘛,这些手可都是为了今天而诞生的哦。”
不是,你长这么多只手,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情吗?
阮枣话还没说出来就又被他吞了下去。
他的动作强势又极具侵略性,力气很大,不允许她脱离掌控。
阮枣的下身吐出一股又一股清液,灰白脱下裤子弹出了阴茎,在她红中透粉的厚厚花唇入口处摩擦。偶尔滑进去一点,偶尔狠撞她的花珠。
女孩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了,她扭着腰,努力想改变阴茎摩擦的位置,但整个身体都被灰白死死按住,背后被草刮的有些痒痒的。
前戏似乎已经足够多了,阮枣涨红着小脸,难耐地紧握他的双手,还没有进入就已经被弄到了高潮,她的水喷到了他的阴茎上,在白天的光照下显得格外淫靡。
太色了。
两人看着对方为自己情迷意乱的样子,脑袋里同时想着。
灰白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中趁着阮枣不注意,直接狠狠地深入。
女孩因为之前液体的润滑以及足够的前戏,花穴内没有撕裂感,空虚寂寞的狭小缝隙终于迎来了热情邦硬的大家伙,媚肉开始吸附上去,试图留下它。
“嗯…”
阮枣咬着下嘴唇,忍着声音。她虽然知道附近没有人,但大白天的,再加上这里毕竟是野外,她不是很想叫出来。
灰白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有趣,看到她发白的下嘴唇之后就忍不住吻了上去,让阮枣不再有咬自己的机会。与此同时,身下开始慢慢运动。
灰白说的发情期也是真的,看见阮枣羞涩又情欲诱惑的神情,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女孩的双手拉过头顶,狠狠的禁锢住。
嘴上也不停在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吮吸的红点,胸乳上的牙痕,舔舐后的水渍…
“主人…”
灰白的双眸中早已饱含情欲,说出来的话语满是炽热,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阴茎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
阮早已说不出话来,她的双乳被揉捏,乳头被不断拉拽,显得红彤彤的又那么娇艳欲滴。
阴蒂也不断地被进攻,被揉捏过度的同时,快感中又有些刺痛感。他似乎分外喜欢玩弄这里,时而用指甲刮擦顶端,时而用手弹一下给她刺激。
“呜…等等,我要上厕所…!”
阮枣突然涌上一股尿意,可能是因为下体离尿道口近的几个部位都被玩弄,加上昨天她没上过厕所,此时膀胱发出的警告让她措手不及。
灰白微张着嘴轻笑着,如果阮枣此时能仔细观察,那就会发现他眼中根本没有多少理智了,少年恶劣地按了按她的小腹:“尿在我身上。”
说完,他就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两个人姿势对调,阮枣骑在他身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全部都集中于肉棒上。
“嗯…哼…”
阮枣双眼涣散,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到了高潮,最后的一点理智为了面子,还是紧紧的夹着阴茎,关着尿道口,不让它漏出来。
第二次做就要尿在他身上?她不要,太丢人了…
阮枣忍耐着尿意,为了让他赶紧射出来,一直紧缩着小穴,可是她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类,一次可不是普通人那样的几分钟…
灰白感受着穴内的紧缩,他哼哼了几声,危险地说:“你在挑战我吗?”
乖巧懂事的小绵羊剥下了外壳,露出了凶恶的本性。灰白用空余的手探到尿道口处摩擦堵着,还有一只手则来到小腹处,猛地按压。
花穴内叠加的快感与尿意终于还是被刺激的忍不住了,高潮的液体喷到了他的腹肌上,而尿液却还被他堵在里面。
阮枣不知道,她尿道口的手已经变成了细小的藤蔓,它慢慢刺入,才给了她又痛又舒服的感觉,并且把所有液体全部替换成了另一种东西然后堵着。
灰白一点也不怜惜地狠狠抽插着,每一下都又深又用力,丝毫没有给她多少休息时间。
阮枣也是在此时感应到了下身的某种异样,她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努力低头去看。
花穴被一个庞然大物欺负,它身上的青筋重重的摩擦着她的敏感点,显得有些可怕,而偏上方一点的尿道口…正在被一个小藤蔓同时抽插着,在苏麻的电流里给了一点小小的刺痛感。
因为是从来没有被开垦,也不应该被开垦过的地方,所以这种异样感格外的明显。
阮枣被刺激的用指甲抓了抓灰白的背:“那里,怎么可能被插…哈…退出来呜呜呜…”
灰白现在只听得见自己想听的东西,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正在上下动作,还有一双手分开她的大腿,高高抬起。
阮枣又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摸她的后背,她转头一看,又是藤蔓…
它慢慢地探到她后面的入口,顶端溢出一点液体,似乎在涂抹着什么。
不是啊,后面那个洞…是屁穴,再来她会承受不住的。
阮枣摇了摇他的肩膀,边喘边说:“不可以…藤蔓…”
她的本意是让他停止入侵后面那个洞的,但是灰白顿了顿,把后面的藤蔓换成了自己的手。
阮枣:“……”沉默了。
这个世界似乎没有太阳一样的东西,挂在天上的圆形一直都没有改变过位置,颜色也一直是血色的。
草原上刮起了一点微风,阮枣好不容易获得了一点清醒。
光透不过巨大红花的茎,形成的阴影给了阮枣一点隐秘的安全感。
花穴的抽插没有停下,后面那里也开始了试探性的运动。淫荡的肉体碰撞声让她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眼前的景象。
尿意还是很浓,随着不断高潮,她终于忍不住恳求出声:“我要…上厕所…”
意思是你把堵在那里的东西拿开,我膀胱要炸了。
灰白恶意地专注研磨着她的敏感点,眼眸深邃,深不见底。他慢慢凑到她的耳边说:“哭着求我。”同时对着她的耳廓呼了一口热气。
“呜呜呜…”
阮枣咽呜出声,但她还是很硬气的没有哭着求他。
灰白手指在屁穴的动作也愈发的用力,同时两个人又换了个姿势。
两个人面对面拥抱着,下半身紧贴,所有的风景全部都淹没在两人的背影中,只剩下他在女孩股缝那不断的动作。
随着不断被顶起落下,女孩已经没有力气了,微张的嘴角里不受控制的留下口水,强制性的快感让她大脑放空,直到膀胱又一次对她发出警告。
阮枣用乳头摩擦着他的胸肌,嘴唇讨好地吻上他:“嗯啊…灰白…上厕所…”
灰白被她高潮时的媚肉夹的在子宫里射了出来,此时又听见了这充满色情的语调,又继续动作起来。
灰白舔吻着她,怜惜地吃下她的所有泪水,但嘴上还是冷漠道:“哭着求我。”
肚子里膀胱里都是满满的液体,尿道里的抽插也给她难耐感。
过多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变得娇媚无比,灰白每动几次就会高潮,俨然像性爱娃娃一样,眼角发红,流下生理泪水。
好想上厕所…就算尿在他身上…
阮枣紧紧收缩小穴,凶猛的尿意让藤蔓抽插时也堵不住的流出了几滴,女孩崩溃地搂着少年,终于哭着对他说:“求你了…让我上厕所…”
心爱的女孩在自己身下绽放,用娇气又妩媚的语气哭着求他。
灰白扬起了恶魔一般的笑容,他的眼底早已不像刚开始那般清澈见底,愉悦与暴虐感涌上眉头,被少年强压下来。
他掐着她纤柔腰肢,重重地动了好几分钟之后才退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肚子上,还有几滴溅到了她脸上。
尿道里的藤蔓在他射出来的同时也消失了,机攒许久的尿意与快感一同迸发,阮枣双眼失神的尿在了他身上,水流声好像放大了无数倍的回荡在她的耳朵里。
阮枣小腹痉挛了好久,整个人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她看着他腹肌上的液体羞愧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灰白闷哼了一声,他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了,还得再等等才能用后面那里…
想到这灰白的眼底默默划过一抹红色,他正在兴奋什么。
阮枣在他身上也留下了不少的痕迹,背后的抓痕,吻痕,咬痕…诸如此类的数不胜数,不过都比不上她身体的惨状。
看着女孩又恢复了一点活力,灰白面带笑容的换了个小孩把尿姿势又插了进去。
“……”虽然知道今天要做很多次,但她已经承受不住了。
阮枣满面羞红,双腿被分开,花穴又被重新填满,媚肉紧紧抓住肉棒,即使主人已经精疲力尽,它还是不想让这个家伙离开。
灰白动作变小了一点,整根阴茎没有完全离开过阴道,但撞入力度还是很大。
两个人又做了几个小时,阮枣承受不住快感的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还在不停动作,她的子宫里又被射满了,又酸又涨,花唇也被撞的发红。
阮枣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按在他阴茎上无力地高潮。
灰白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她。少年灵活的舌头又撬开她的齿关,两人亲吻着,他的动作慢变得温柔,从凶猛的入侵转化为慢慢舔舐。
他的手掌紧贴着她无力滑落的手指,另外几只手撑起了她。灰白站了起来,慢慢悠悠的开始走路:“我们回家,天要黑了。”
“……唔…”
阮枣想回应他,但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只能从唇缝中流出一两声奶音。
灰白听的又硬了不少,他看着女孩瞪大的眼睛里不可思议的神情,没办法的摆了摆手:“主人,发情期,没办法。”
“唔……”
把她抗拒的眼神视而不见,灰白边走边又开始了抽插。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了藤蔓,它移动到尿道口处,兴奋地钻了进去,与阴茎一同动作,开始深入,摩擦。
阮枣今天已经获得了超过极限的快感,身体已经敏感到他一个狠撞她就会泄出来的程度,短时间过度的高潮让她眼前发白。
尿道里的快感把堪堪接触到天堂的意识拉了回来…他不知道在她尿道里又射了什么东西!阮枣尿意又上来了。
子宫与膀胱里都装着他的精液,灰白满意地颠了一下女孩,成功获得了她不满又迷糊的眼神。
灰白上下滑动了喉结,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荷尔蒙,他还没满意:“主人现在的身体很好,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
阮枣看着他上扬的嘴角,心里想着你说的有分寸,就是把自己主人做昏过去吗?
她又想上厕所了…
女孩现在连话也说不出,被迫承受着这些,他抱着她在回家的路上留下了一路的淫液,力度时轻时重。
当他的手用力揉搓乳头和阴蒂时,阮枣实在是受不住了,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身体不断抽搐,花穴还紧咬他。
灰白也不在意,就这样慢慢地一路运动回了家,途中阮枣又被快感弄醒了一次不过又被他做晕过去了。
天色昏沉,灰白终于到了床上,又射的她肚子鼓起才恋恋不舍地蹭了蹭她,他没有退出来,藤蔓也堵在那里,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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