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加入混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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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又被填满了,身体被迫晃动起来,这位神似oga的男人是如此的温柔,即使是在侵犯着陆祢,手却轻轻的抚摸他的下巴和脸颊,像是安慰一般,下身挺动的并不迅速,一下一下的,不深也不浅,把陆祢弄得恍惚。

“抱歉……”他的声音是如此真诚,但也略带了几分急促,抽插的力度逐渐加重,陆祢呃呃叫着,双目失神,甚至被插得喷了水,腿脚黏糊糊的全是液体。

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手逐渐脱力,垂落在地上,双腿疲惫地岔开着,只能随着那人的晃动而上下移动,动作情色又淫秽。

肚子起起伏伏,他麻木地盯着那片已经落了太阳的天空,眼泪无意识的淌下。

洛绅穿好裤子在旁抽着烟,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他说不太上来,又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因为一个下等的beta费心,想想就释怀了。

“等会轮完你之后我再来一发,妈的,傻逼贱种居然给老子他妈的下药,回头看老子不弄死他。”

难以想象那张精致又冷酷的脸居然会吐出这么肮脏的话,穿着风衣的男子半张脸埋在了毛衣里,默默盯着那场性事的进行,眼神漆黑,面无表情。

这场轮奸持续了很久,何煦也观望了许久。

他不知道自己该是做个英雄救出那个被轮奸的beta,还是该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离开。

可笑的是,他两者都没选择。

走进去的时候,他面色坦然。

“加我一个?”

按理说不会有alpha愿意分享自己的猎物。

但当对方实力相差不多时,就算不乐意,到口的食物也会被分一杯羹。

陆祢后腰下榻着,几乎没了知觉,他恍惚跪在地上,被撞得前后摇摆。

眼泪和唾液全都流了出来,凌乱脏污,他张着口,发出低哑的叫声。

他属于没有意识的状态,眼神涣散,肉唇被使用过度,已经肿的跟馒头似的,于是他的后穴也被人侵犯了。

而侵犯他的人,是何煦。

他垂着眸,盯着身下这个beta的后腰,并不纤细,甚至有些紧致结实,捏着硬硬的,还有两个腰窝,浑身是汗,双臀被撞得抖起一阵热浪,他的臀部很丰满,捏上去手感极好。

阴茎被夹的异常的舒服,何煦轻喘着,半眯着眼。

像是被狠狠吸附着,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

对于性爱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

他从一开始的浅尝即止,到现在的食髓知味,算起来不到二十分钟。

感觉到灵魂都跟着堕落,他有些任由这种快感的侵蚀腐烂。

他甚至想,一直操在里面会有多舒服。

alpha在陷入发情期的时候都很不理智,何煦默默看着那位beta几乎被咬烂的腺体,不知留了多少个牙印,浑身都散发着其他alpha的气味。

他垂着头,象征性的轻轻咬了口这位beta的肩膀,听到他仿佛回应一般的呻吟,一种难言的情绪瞬间蔓延。

一时不慎,何煦射进了陆祢的后穴里。

他捅得很深,几乎是挨着那处未发育的生殖腔喷射的,也不知道有多少溢了进去。

陆祢瘫倒在地,屁股高高翘起,精液顺着臀缝滑下,滑到那处肉缝里,又渗入进去。

他眼泪湿痕一片,脏脏的,有种说不出的色情。

何煦表情不太自然,他轻轻用纸巾擦拭着那些涌出来的精液,看着那处的红肿,脸难得红了许多。

陆祢头发上沾了许多的叶片,被那位温柔的“oga"轻轻摘下整理好,摸着他发烫的脸颊,看他眼泪一直往下掉,叹息了一声,用纸巾擦干净。

“做得太过了……”他低声说着,揉了揉陆祢的头发。

那位穿风衣的男人在侵犯陆祢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闷头狠干,好似只是为了疏解欲望一般,不过偶尔的时候,会盯着陆祢的脸出神。

几个人在疏解完自己的欲望之后,都留了一些东西。

像是补偿一般,洛绅看着陆祢脸上青紫的痕迹,摸了摸鼻子,将那块表留了下来,顺便也把一千多块现金放在了那件披在陆祢身上的西装隔夹里。

何煦默默地将一块手镯戴在陆祢的手上,色泽透亮,大致在三百万左右的翡翠白玉,这算是他身上陪伴许久的物件。

而那位温柔的男人也留下了自己的钱包,里面有银行卡和自己的名片,以及一条项链,他贴心的在名片上写下了银行卡密码,真诚地写了一句道歉的话。

穿着风衣的男子则是将自己风衣脱下,盖在了陆祢腿上。

他盯着那张脸又看了很久,留下了自己的手机。

他这次出门什么都没带,只带了手机。

只是他忘了自己设置过锁屏密码,放下就走了。

几个人在做了这样的恶事之后,又心照不宣地各自离开。

可怜的beta腺体都被咬烂了,身上被几个alpha浓烈的信息素覆盖着,大腿间全是乳白色的精斑。

他被盖住了身体,却无法掩盖住那溢出来的,被人强行标记的气味。

陆祢醒来的时候,浑身几乎动不得。

他双腿疼得想被人打断一样,身体里更像被火烧那般火辣辣的疼。

他张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眼角红肿的厉害,几乎快看不清人了。

天色已经暗下,他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盯着那件从身上滑落的衣服。

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眉头死死皱着,眼神血红血红的。

他摸着那件风衣,结果从里边摸出一个手机来。

突然,就像气消了一样,他试探性的打开,结果发现有锁屏,不过看着型号大概是最新款,于是又慢半拍看向手上的那个白玉镯子。

他眼睛肿的厉害,只能凑近细细的打量。

这质地,这纯度……

心里的怨气似乎也随着这件物品的价格逐渐消失。

陆祢继续找着,找到一个皮夹钱包,像是鳄鱼皮做的,有种高档华贵的感觉。

他趴在地上,屁股露了半截,却仿佛不在意了一般,在里面拿出几张银行卡后,还看到了后边标的密码。

他有些欣喜,不知道这人给他留了多少,大抵是几万块?

他翻了翻那张名片,标着名字,池览城,二十八岁,还有一家公司的名字,地址标的清清楚楚。

在名片下边,还写着一句话:

很抱歉对你做出这种事,如果有什么需要,请来找我。

不难想象这应该是那位温柔的alpha留下的,他还以为是oga,毕竟长相这么柔和。

那块表也被留下了,还有一沓现金。

陆祢忽然就没那么怨恨了。

他被人强奸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害怕和厌恶,但更多的是怕这群人强完他就直接走了。

比起被人轮奸,他更怕的,是穷。

衣服被撕破了,裤子也是烂的穿不了。

陆祢只能把那件风衣披在身上,好在他闻不到alpha的信息素,这让他产生不了多大的厌恶,他装着那些现金和物件,柴也不背了,一瘸一拐得走出那片树林里,动作异常别扭。

倘若他是个寻常的beta,此刻应该是哭的死去活来之后再去报警的。

可陆祢知道,如果他报警了,身上这些东西也会失之殆尽,那些alpha会被关到牢里五年,而按照法律规定,他们得赔偿他五十万元的身体补偿费。

五十万……太少了啊。

他将一切都当做没发生那样,低着头,脚步缓慢地,走回了自己家里。

陆祢不知道自己是靠着什么意志才走回家的。

他脸色惨白,身体疲惫,尤其是下半身简直是置于水深火热,每走一步的磨蹭都让他双腿颤抖。

躺在那张旧床上,他盯着天花板,眼珠布着血丝。

房子里空空荡荡的,奶奶住院治疗,留他一个人在家里照看牲畜。

听着门口的牛叫与羊咩,他突然觉得好累,好他妈累。

灶火已经熄了,他也不想添柴火,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本来打算就这么睡去,又感觉大腿还是黏糊糊的。

他厌恶自己此刻的状态,于是强撑起精神打了桶凉水,往自己身上冲,顺便将那两处被奸透奸烂的地方狠狠揉洗了一遍。

那些人留在他身体上的精斑被他一点点擦去,却留下暧昧的痕迹,他艰难地用两根手指撑开那处浮肿的肉缝,有些茫然地看着那些乳白色的液体流出来。

他记不清是谁射进去的。

精液现在仍然呈现液体状,顺着红肿的阴唇往下滑,又黏又烫,像一股泉水一般,从那个合不上的小洞里噗嗤噗嗤地吐露出来。

他的那里被操的太狠,目前还合不上,总感觉有冷嗖嗖的空气往里钻,肚子那里又酸又胀痛,还有种莫名的饱腹感。

陆祢双腿岔开,摆出一个女人撒尿的姿势,他并未感到羞耻,只是努力伸手,把藏在腹部深处的精液一点点勾出来,触碰到那红肿的内壁,痛的他双眼通红,直咬牙忍着,汗珠密布。

被人内射得太多,他就像失禁一样,忍不住双腿抽搐,那个小口里喷出一股股的精液来。

这要清洗到什么时候。

他狠心地拿了个水管,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小口,插了进去,然后开了开关。

他开的很小,冰凉的水涓涓细流,流进他被人侵犯强暴的地方里,陆祢冻得哆嗦,瞪着眼看着天花板,双目无神。

冲了一会后,肚子涨得难受,他又用手指撑着一会,那种异物感总算消失了。

他瘫在地上,屁股湿漉漉的,双腿大开,随着呼吸慢慢起伏着身体,原以为已经弄干净了,又感觉后边很奇怪。

他伸手一摸,黏糊糊的精液从他股缝流下。

他嘴角抽搐,面部扭曲,狠狠捶着地板,发出无助地嘶吼。

他全程被侵犯,记忆零散,只记得那几个人轮流把阴茎插入他的身体强奸他,侮辱他,撕咬着他的腺体,陆祢看到他们的脸时眼神涣散,只记得那些令人恶寒的,满是侵占欲的表情,具体他们又做了什么,他记不清了。

他没想到自己后面也被侵犯了,浑身痛得这么厉害,前边被插得合不拢,结果后面还被内射了。

妈逼的,一群贱种,疯子去他娘的死吧!

尽管再如何痛恨厌恶,陆祢麻木了一会,还是趴在地上,用布着茧的手指插进去勾着那些粘稠的精液,把后边清理干净了。

陆祢洗完身体后头发也懒得擦干,躺床上直接倒头就睡。

那些被饿了一天的畜生嚎叫几声也没见主人送来吃的,哼哧几下又恢复了安静。

他痛苦着,呕吐着,在他身下扭动,被他顶弄到敏感地带的时候会张开唇口,发出沙哑的尖叫,那是一种污秽的,凌乱的美。

他凝视着他的面部表情,见他神色恍惚,面部扭曲,那简直是最美好的画面。

他喜欢他痛苦的神情。

这会让他兴奋不已。

在他旁边的池览城轻笑着调侃道:“看来你很喜欢这种类型。”

舟九没说话,只是又一次顶入男人的深处,抽空轻轻瞥了眼池览城,那表情似乎在说:你不是也很喜欢?

池览城叹息一声,从洛绅包里摸出一支烟来,点燃抽了一口:“好吧好吧。”

完事后,舟九也没随身带着什么贵重物品,他只是来出差的,只能把自己的手机留下。

也是后知后觉,直到回到暂住的酒店里他才想起来,手机好像设了密码。

这让他心情一直很低沉。

他本职是医生,今天本来只是替池览城的一个朋友暂代一下上午的工作,来到南平医院才知道原来暂代的是肛肠科。

心情更加不愉快了。

好在一直没什么人来,他坐在电脑前处理了下之前剩下的文件。

结果居然等到了客人。

还是一位……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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