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是谁?(接吻)(1 / 1)
夜里顾淮是被一阵摔东西的声音给吵醒的,他的房间离裴司寒的房间不过十来米远,杯子摔在地面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公寓里非常显眼。
顾淮睁开眼,在床上翻了个身后扯起被子裹住了脑袋,不准备去做那种电影里充满好奇心的炮灰。
鼓起一个包的被子在黑暗中安静了片刻后,一条细瘦雪白的手臂又从里面探了出来,一把掀开被子,被憋的脸颊发红的黑发青年从床上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后,开始悉悉索索的下地穿鞋。
“我真是欠你的……”嘴巴上这样说着,顾淮还是开门就着手机的亮光往主卧走。
拖鞋停在了一扇雪白的门前,里面没有亮光,此刻安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犹豫了片刻,顾淮敲了敲门,低声叫道:“裴司寒,裴司寒……”
“裴司寒你没事吧?”
……
房内是死一样的寂静,联想到里裴司寒,顾淮把手放到了门把手上,轻轻压下,打开了主卧的门。
房间不算太黑,落地窗外的亮光给这间安静的卧室蒙上了一层泛着寒光的朦胧,视线扫过之处皆是狼藉一片,床上物品很整洁,没有动过的痕迹
书,破碎的玻璃制品,烂掉的台灯,到处都是玻璃碴子……
顾淮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些东西,轻轻叫裴司寒的名字:“裴司寒……你……你没事吧……”
绕到床靠近落地窗的一面时,他才找到安静的坐在地板上的青年。
裴司寒曲腿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脸埋在膝弯里,看不见他的表情,顾淮轻轻耸耸鼻子,感觉好像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蹲下身,想要看看裴司寒是不是哪里受伤了,结果在靠近的那一刻就被突然抬头的青年一把抓住了手腕。
“嘶……”顾淮吃痛的想要抽手,裴司寒的手心握着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暗红色的血从顾淮的手腕处淌下来,不是他的血。
一阵天旋地转的暴力拖拽后,瘦弱的oga青年被掐着脖子摁进了被子里,碎发挡住了裴司寒的冷漠的眼神,他凑近身下的人,鼻尖快要碰上oga的脸。
在这令人胆寒的沉默里,顾淮被他掐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额头上青筋暴起,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脸上向下滑,滚进裴司寒紧贴着他皮肤的掌心。
alpha偏过脸去看顾淮的眼睛,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里没有之前那种令他恶心的惊恐与不甘,就像是一只误入迷途的羊羔,因为猎食者的暴力而本能的害怕着,那种临死前的生机,他从来没有在他眼睛里见过。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打湿了顾淮脸侧的碎发,在他眼前一阵阵发白时,裴司寒松开了手。
他的眼睛因为缺氧而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能依循本能去大口呼吸,哽咽着咳嗽,胸腔急速起伏,像个濒死的溺水之人。
“你是谁?”
泪眼朦胧的oga听见这声平静的问询后,在他身下哭喘着看向他,oga摇摇头,第一反应是想要跑,最好有多远就离他多远……
裴司寒沉默了片刻后,缓缓弯起唇角,笑了。
笑意在他眼角眉梢绽开,那张宛如艳鬼的脸一笑起来就带上了一种蛊惑又勾人的气质,裴司寒把脸埋进身下人的颈边,低低的笑,轻轻握住了oga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顾淮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裴司寒握住他的手腕放到了唇边,伸出舌尖舔过上面的血,鲜血把他唇形优美的薄唇染的嫣红。
紧接着,顾淮闻见了一股雪混合松柏的木质香气,那种冰冷的,让人感到通体寒凉的气味铺天盖地的把他裹住,后颈一阵发烫,一丝丝外泄的混合着广藿的玫瑰信息素被牵带出来,与雪松交缠。
那股苦冷的广藿味,裴司寒从未在那个顾淮身上闻见过。
他想,他果真是疯了……
alpha倾身而下,把oga哭的发红的唇瓣含进嘴里,与他唇舌交缠,他尝到顾淮眼泪的味道,是苦涩的……
那股气味太奇怪了,让顾淮后颈一片滚烫,意识模糊,五颜六色的色块在他眼前炸开,颇具蛊惑意味的信息素宛如一条盘踞在丛林湿木上的毒蛇,紧紧缠住了他的脖子。
浑身都在发烫,每一个细胞都渐渐失控。
og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外泄,明显是被alpha的信息素给诱导发情了。他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连最基础的生理常识都没有,不仅摘掉了信息素阻隔器,就连用自己的信息素去抵抗侵犯者都不会,脆弱的像一只兔子。
裴司寒从来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这世上他唯独相信自己,但是此刻,现实已然摆在他的面前,之前那个顾淮已经被他烧死在来那间房子里,而现在的顾淮,是另一个人。
孤魂野鬼吗?倒也无所谓,谁都可以。
oga脸色绯红,烫的像是刚出笼的包子,他迷糊的向上看,只能看见裴司寒那道朦胧的,高高在上的剪影,没有oga能够忍受发情期时被伴侣晾在一旁,莫名的委屈席卷他的心,生理性的泪水从通红的眼眶里涌出来,他意识模糊的哀求:
“抱……抱抱我……”
裴司寒单手撑在他身边,眸色比窗外的夜色还沉,他伸出手,用纤长美丽的手指一寸寸抚摸过身下人滚烫的脸蛋,摸过他圆润可爱的鼻尖和长长的睫毛,摸过他粉色唇瓣上的唇珠,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顾淮就像是一块终于洗去尘土的玉石,是漂亮的。
这样的顾淮,只有他知道。
先前的暴躁与阴霾一扫而空,诡异的快乐占满了他的心,让他又变回了白日里那个体贴入微的好丈夫,于是他好心肠的低下头,温柔的哄着他:“老公抱抱你好吗?”
“好乖。”
在漫长的朦胧里,顾淮迷迷糊糊的被抬起腿,扒掉了身上的睡裤。
他被抱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里,烫的发红的脸颊贴上男人冰凉的胸膛,身下的肉穴淌出湿哒哒的液体来,从他的腿心流到了alpha的裤腿上。
广藿玫瑰的香气愈发浓烈,和雪松信息素紧紧交缠,密不可分,男人的拇指正按在怀中人的阴蒂上,把那枚圆圆的珠子摁进了他的逼肉里,两根手指飞快地在花穴里抽插,牵带出一股股甜腥的淫水,把oga的臀缝处糊的乱七八糟。
“啊……呜呜……疼……轻……轻点……嗯哈……”
黑发青年难耐的蜷缩在他的怀抱里,用力揪着裴司寒的衣领,发烫的喘息打在他的胸口,依稀能看见oga那绯红的,颤栗的舌尖……
裴司寒眼眸低垂,神色平静的好像在做实验,他身上的衣服半点都没乱,只有偶尔溢出的两声粗重的喘息暴露了他此刻的沉沦。
alpha深深呼出一口气,他能闻到,药田里的玫瑰正在融化,馥郁的玫瑰香气缠绕在他的鼻息间,让他下腹发紧,手下的动作愈发粗暴。
这么用力的对待未经世事的顾淮,会捣烂他的处子膜吧……
啊,今天好像是他们的新婚夜来的……
……
“不要了呜呜……我疼……啊啊……嗯哈……不要了……受不了……”
顾淮的头被摁进了被子里,肉臀被身后的男人托着,拉到了自己胯下,处子血混合着被打出白沫的淫水糊满他的逼口,发红发肿的阴唇含着一根粗大的肉刃,宛若一口贪吃的小嘴正在吸嘬男人的肉棒。
oga雪白的腰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手印,他在他身下哭叫着,求他放过,裴司寒的手把着他的细腰,顾淮太瘦了,他只用两只手就能完整的环住他的腰肢,把他拖到自己身下为所欲为。
铅灰色的眼眸里全是缱绻的情欲,裴司寒勾起唇笑,那笑里满是偏执的占有欲,他病态的弄疼他,力道大的像是要把身下人撞碎在自己怀里,其实弄死他,然后再在他逐渐冰凉的身体里肆意征伐也能为他带来同等的快感,可是这些念头统统都在看到顾淮那双无辜的,惹人怜爱的泪眼后消失了。
如果弄死顾淮,那他还有什么乐子可找呢,活着未免也太无趣了些……
“不要……呜呜……我好疼……哈啊……”
“轻点……求求你……要操烂了呜呜……”
oga哭的很惨,裴司寒心满意足的把下巴搭到他凸起的肩胛骨上,有一下没一下用手捣弄他湿哒哒的菊穴,一寸寸吻过他光裸的后背,懒洋洋的笑道:”叫我的名字,顾淮……叫啊……”
“是谁在操你?嗯?”
“是你!呜呜……是裴司寒……啊……”
“裴司寒……裴司寒……”
“你轻些……我好疼呜……裴司寒……”
oga咬着被角哭,眼泪弄得一脸都是,裴司寒带给他的快感是裹挟着疼痛的,是让他疼,也让他爽,这太过分了,可是他能做什么呢?他什么都做不了,无法反抗,无法拒绝。
如此滚烫的三个字,裴司寒默默在心里咀嚼过这三个字,然后意外的发现从身下人嘴里喊出来的这三个字还算让人能够接受。
他把黑发青年翻过来,操进肉逼深处,狠狠碾过他柔嫩的宫口,顾淮的瞳孔陡然一缩,仰起头,花穴深处喷出一大股水来,将alpha的腹肌喷的湿哒哒。
怔愣半晌后,裴司寒弯起唇,胸腔里传出低哑的笑,他捞起他软绵绵的腿并起来,摁着他的膝盖压到了他的胸前,露出那个饱受蹂躏的逼口来。
身下人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含着手指轻轻喘息,裴司寒怜爱的给他擦掉脸上的泪,含情脉脉的眼睛好像他们真是一对爱侣,偏偏嘴里说出的话语同体贴毫不相关:
“老公还没射呢,你怎么能高潮?”
他重重捣入又狠狠拔出,刚刚高潮过的顾翡根本无法承受如此过度的性爱,只能张开嘴无声的叫,窒息到连大腿都在抖。
最后可怜的黑发oga再度攀上高潮,盯着他混乱又潮红的脸,裴司寒一把撩起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来,再几十下深顶后,顾淮的小腹被顶的隆起一个圆圆的弧度,浓稠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子宫,堵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被内射的满当当的小逼像一只灌满奶油的泡芙,奶白色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灌进同样被玩的张开的后穴内,顾淮被操的腿都合不上,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无神的泪眼缓慢开阖,俨然是累的狠了。
裴司寒眼角还有没消散的红,他随手扯了几张纸擦了一下后提起裤子,坐在一旁拉开抽屉拿烟,抽出一支含进嘴里后赤脚踢开一地狼藉出去了,只留下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黑发青年。
alpha坐在沙发上抽烟,手心里的伤口被刚才的性爱弄得愈发可怖,整个客厅都一片漆黑,只能看见一点猩红火光映着一双铅灰色的眼,他往后一靠,叹气似的自言自语:“该拿他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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