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长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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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温度不断升高,那种蚂蚁啃噬肌肤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余书无比的空虚难耐,双手被烤在床头不能爱抚自己,穴里的跳蛋轻微的跳动已经不能够满足他。

“呼……唔…”

不知过了多久,对于余书来说是个漫长的过程,门终于被打开了。

余书急耐的看向傅斯年,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眼中已经布满情欲,丝毫没有一点的理智。

他张开嘴,因为药效而说的断断续续:“傅斯年…给我…求求你给我…”

傅斯年关上门,倚靠在门上就这样看着他,仿佛在赏一副无与伦比的美画。

余书哪还有尊严可言,被药折磨的生不如死,骚的乱扭动腰肢。

“求你…傅斯年求求你操我。”

傅斯年嘴角勾出笑,走过去挑起余书的下巴:“求我什么?”

余书泪水汹涌,眼尾都染上了红晕:“求你…操我。”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鼻尖,打开锁住他的手铐,后撑着身笑看他:“可我现在没雅兴操你。”

余书只觉得内里都是火,一次比一次烧的高烧的猛,他木讷的看着傅斯年,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样…才能…操我?”

傅斯年坐在一旁,“过来把我衣服脱了。”

得到了指令余书往前挪了几下,慢吞吞脱掉傅斯年的上衣后就不动了。

傅斯年一手按下他的头在胯间,“不把裤子脱掉怎么操你呢?”

余书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裤链,露出他的性器后,仰起头呆呆看着他。

“舔。”

以前无比恶心的这件事在药欲的摧残下再没了底线,但余书是头次给别人做口活,以至于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可傅斯年还是硬了起来。

傅斯年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眉眼微翘的看着余书:“你骚不骚?嗯?”

余书哭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傅斯年手绕过他的后面,摸了摸那泥泞的穴口,软的简直可以把他操烂。

傅斯年与他贴着鼻尖,“里面还有东西吧?你想让我怎么进去?”

余书咬了下唇:“拿出去…”

“你自己拿。”

余书深深看了他一眼,颤抖着手摸到自己的穴口,手指刚探入了一个头就要抽出,太淫乱了,他在玩自己。

傅斯年却不给他机会,按着他的手不给拿出,甚至也伸进了一根手指。

余书摇着头,想把自己抽出。

“抽出的话就不把东西拿出来了。”

余书哭的更加凶,感受到傅斯年又加了一根手指,带着他正在亵玩自己。

好不容易碰到在深处的跳蛋却没有拿出反倒推的更深。

余书猛地抽出手指,睁眼看他:“骗…骗子!”

穴口太软了,软的就这样直接进去也能立马容纳,傅斯年慢条斯理抽出手指,“要让你尽兴,不是吗?”

傅斯年扶着他的腰,把余书拉到自己的身上,恶劣的询问:“要怎么进去?”

余书饱满恨意的眼神瞪着他,杀伤力是小的,勾人是真的。

再也支撑不住药效的燥热,余书冰凉的手扶住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分泌的大量液体瞬间打湿了头部。

余书一点点把东西吞进,腻耳的水声在房间内响彻。

挺起的腰肢慢慢坐下,直到彻底把东西吃尽。

跳蛋顺其被推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余书再也忍不住,把头埋在傅斯年的颈部急喘了起来。

“还受的住吗?”

余书腿根在痉挛,脑子像是要化了一样不能再思考任何问题。

傅斯年咬了下他的耳朵,色情的吸吮着他的耳垂,抱着余书的腰不断耸动。

放荡的呻吟声再也止不住,余书断断续续的叫着。

搂抱的动作腻了,傅斯年压下他,让余书在身下放荡,哭红了的眼眶,迷离的双眼,嘴止不住的张开,无疑都在证明余书很爽。

被顶的喘不过来气才会让傅斯年慢些。

暧昧气息始终不散,在换了三四个体位后余书逐渐体力不足,傅斯年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余书,身上哪哪都是水,非常赏心悦目。

太累了,余书眼皮止不住的打颤,穴被操的有些受不住。

跳蛋在身体深处已经麻木,药效也没那么强烈,他颤抖着抬起腰想要把东西拿出,却被傅斯年按住了手。

“不做了……我不做了…”

面对余书的求饶,傅斯年只是说:“夜还长着。”

在海岛的日子就如同掉入炼狱一样痛苦。

余书麻木掉、呆滞掉,找不回曾经的自己,傅斯年一句罚他就像栓住狗一样剥离他的自由。

傅斯年给他吃药,把情趣用品用在他身上,让他像个妓男一样张大双腿填满浓稠的精液。

每每射的凶猛时余书傻到想自己会不会怀孕,后回过神又嘲笑自己一声,真成了婊子。

心中是痛楚难受的,身体却是无比欢愉,余书快要疯了。

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望不到头的日子,余书害怕自己再也逃不出这幢别墅,看不到黑暗中升起的一抹光。

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太煎熬了,怎么会那么煎熬。

数不清究竟过了多少天,不论白天黑昼,窗帘一直是拉上的,房间是永远出不去的。

傅斯年压在他身上,不断向里顶弄,见他发愣,板过脸:“想什么呢?”

余书眼神空洞,听到声音后才慢慢染上一丝光:“傅斯年…放过我吧。”

傅斯年露出个淡笑,“放过你……余书,永远留在我的身边难道不好吗。”

“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这话如同地狱传来的诅咒,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余书瞬间红了眼,用仅存的力气一脚踹开他,声音又抖又狠:“我绝对不可能永远留在你身边!死都不会!”

傅斯年后撩了一下头发,眼神阴沉了许多,房间内昏暗的光让余书有那么一些恍惚,那不是人而是彻头彻尾的恶魔。

他往后退了退,在傅斯年抓住他之前先逃下了床,“扑通”一声余书膝盖磕到了地,顾不得疼痛,爬起身逃出了房间。

别墅的门是锁死的,但三楼有容身之地。

余书赤脚上了楼,进了一间未锁的房间,房内是用白布遮盖住的物品,从内锁上门后余书才蹲下身平复呼吸。

与此同时,外面变了天,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短暂的给房内增添了光。

外头是稳重的脚步声,上了楼梯转过拐角正一步步往这里走来。

不管傅斯年怎么疯余书都铁了心不会把门打开。

可下一秒,一道外放声音响起。

“小傅呀,最近玩的怎么样?”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回:“挺好的阿姨,正好您还没睡我让余书和您通话。”

“好,麻烦小傅了。”

傅斯年甚至离那扇门还有段距离,门已经被打开了,余书赤裸着身站在他面前。

傅斯年斜睨看了他一眼,对电话那头又说:“不好意思阿姨,今天玩的有点累,余书已经睡着了。”

“这样啊,没事,小傅你也快休息吧。”

傅斯年说:“嗯好,明天我让他给您打去。”

电话挂断后,余书冷笑一声:“傅斯年你只会用这招吗?用我家人威胁我,你不嫌烦我都烦了。”

傅斯年饶有兴趣的看他挣扎,那就像被捞在案板上的鱼明知道离开了水不能存活,却还是做着最后无用的挣扎。

剥掉他身上的鳞片把最软弱的部分展露出来,傅斯年掌控的是余书的人生。

“余书,你能逃离我么?”

反问的语气却给了他答案。

余书握紧拳头,神情冷淡:“傅斯年,一辈子很长,长到谁也不知道最后的定数。”

他在激怒傅斯年,明知道到头来痛的还是自己却还是激怒他,可也只有痛能让他保持理智,不会彻底沉沦。

……

沈晚酌从a市飞到了c市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家,他爸打着从小磨练他商业头脑的幌子把他送到公司打下手。

沈晚酌从c市回来先回了趟家。

正好,一家四口都在,他嫂子这几天带着小星儿回了娘家,想来是不愿再面对他哥出轨的事。

老爷子单独把他喊到书房。

沈晚酌只觉得烦,他从没想过继承家中的公司,也不想继承。

沈父十分威严,声音沉重:“最近在公司里怎么样?”

沈晚酌揉了揉头,说:“您不是都知道吗?明叔二十四小时全全监控我,他口中的话不比金子还真?”

“晚酌,”沈父定定看着他,“你现在也算是沈家的一根独苗,不要再有太大的玩心。”

“爸,你什么时候和我哥断绝的关系?”

“胡闹!”沈父拍了下桌,力气很大,“你哥烂泥扶不上墙,勾三搭四,没个正经,把整个家交到他手里还不得玩完!”

沈晚酌醍醐灌顶,原来是早就放弃了他哥,这才想慢慢培养他成为接班人。

“爸,您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还只是个高中生,大学还没上。”

沈父说:“现在起根刚刚好。我和你妈都商量好了,沈氏是你妈的心血,你爸我弃政从商那么多年,也付出了很多心血,你敢把沈家败完,我和你妈死都不瞑目。”

沈晚酌耸耸肩:“那完了,趁着年轻再和我妈要一个吧。”

沈父气上火,刚想训斥他,沈晚酌就已经出去了。

再不走,他家老爷子就要拿皮鞭抽他了。

沈晚酌知道他爸和他妈不会放弃,反正能拖一时是一时,他有更重要的人要见。

他拿出手机给余书拨去了电话,响了十多秒正当以为没人接时,那头通了。

“喂,余…”

话没说全,对面是喘息声,是肉体的碰撞声,是余书轻微的求饶声。

傅斯年的声音响起:“找余书?他在我这。”

沈晚酌这一走,傅斯年也要了余书那么久。

沈晚酌听着余书的叫声情不自禁想起与他缠绵的样子,嗓子发痒:“在哪?”

傅斯年说他们在海岛。

挂断电话后,沈晚酌短暂的蹙了下眉,在海岛?余书能答应去哪里?

离开学也没多少时间了,余书盼望着日子快点过去,他很想回家。

房间里洁白无瑕,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窗户是被打开的,白色的纱在风的吹舞下向两边飘。

余书抱着双膝坐在床边,穿了件白色的衬衫,但跟没穿一样,透明的衣完全能看到他的肌肤,余书发着呆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像雕塑般,美丽但容易破碎。

沈晚酌心头一紧,过去拉住他的手腕。

余书缓缓抬起头,脸上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他轻声说:“沈晚酌,我累了,让我歇一会儿吧。”

十四天的暑假终于过去,余书重新披上了正常学生的皮。

从海岛回来后,余书甚至有些恍惚,炼狱的日子究竟有没有结束,自己究竟有没有获得自由。

见到昔日的好友,陈萌有着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述说着暑假时遇到的种种事,余书从始至终都安静听着,回应她时就微笑点头。

陈萌说完后,又问他:“你暑假去干什么啦?有没有遇到漂亮姑娘?”

余书有一瞬间的征神,后又很快恢复,对着陈萌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你的暑假生活丰富。”

陈萌笑着调皮说:“那是因为你的暑假没有我,本小姐可是个活宝。”

余书久违露出个淡淡的笑,心情有一丝愉悦:“是啊,没你个活宝我还真有点乏味。”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也走到了学校,校门口停了辆黑色的车,车门被打开,傅斯年的身影出现。

余书黯淡了眸光,视而不见,带着陈萌走了另外条路。

步入高三的学业更加紧张,时间一再挤压再挤压,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再空不出其他,但余书的时间并不由自己控制。

傅斯年一句话他就像条狗一样听话过去。

在学习中余书才能完全拥有自己。

秋后的天并没那么燥热,凉爽许多,a市是个秋中雨城,这个季节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下的很突然停的也很突然。

难得放学铃过后傅斯年没找他,余书闲静了不少,就想着晚一点回去,窗外雨打叶,雷哼曲,在安静的教室中容易集中精神。

回来拿东西的同学见他还没走,打笑走过去:“班长那么勤奋好学,让我们这些不学无术的该怎么活?”

余书抬起头看他,笑笑:“待会就回去了。”

听余书等会要回去,李想突发想让余书去听他们新创作的歌曲,正好是试歌环节,听众的意见最为重要。

李想坐在余书前面,说:“班长你结束的时候去听听我们的新歌呗,正好也放松放松。”

李想是校园里乐队的一员,以前同学找余书帮忙他也会尽量帮,反正还有多余的时间,去听一听也没事。

余书点了点头:“好。”

李想没先走,一直等着余书写完题才过去。

学校是有单独的乐队室,头顶的白炽灯亮的晃眼,敲锣打鼓的声音在外面都能听到。

余书跟着他走了进去,刚在强灯下适应就被拉着坐到了观众席上。

李想说:“班长,你是唯一的观众,待会有什么不好的可要提出来。”

余书懂一点音乐,能在观众的角度听出歌的旋律如何。

他们的歌曲作风比较豪迈,一整首停下来余书并没有感觉太怪,就是有点吵。

李想抛洒汗水,问他:“怎么样班长?”

余书说:“挺好的。”

一群人是第一次创编歌曲,得到了夸赞也是神采风扬。

余书目光放在了那把吉他上,他在初中的时候也喜欢过弹吉他,那时家里有一把,初中的学业也轻松,余书一到家就会拨弄几下,学几首曲子弹着听。

可后来家中发生了巨大的变故,那把吉他也不知所踪。

李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以为余书想上手试试,二话不说上台拿过吉他递给他:“班长,试试吧。”

余书接过吉他,太久没弹过已经差不多忘完了,手指都不知道该按那根弦,李想热心的教他,凑近余书,碰上他的手指放在弦上。

忽然一道冷不丁的声音响起:“呦,这是在干嘛?”

余书转头看去,那里是不知坐了多久的沈晚酌。

李想见是沈晚酌,解释说:“沈哥,我教我们班班长玩玩吉他。”

他们只知傅斯年和余书的关系近,不知道沈晚酌和他的关系也一样。

沈晚酌微挑眉:“想玩吉他?”

沈晚酌虽不经常在这里待着,但也算是创办者,他的热度只有三分钟,喜欢过是一回事,腻了也是一回事,学校也是看在他的面子才给建的房室。

余书撂下吉他,不咸不淡的语气:“不想玩。既然歌听完了,我就先走了。”

李想看着他站起身,说:“谢谢班长了。”

余书很快下了观众席,大步流星朝门走去。

沈晚酌喊住他:“余书,正好我有点事找你。”

听沈晚酌喊出班长的名,李想狐疑,他没叫过余书的全名,沈哥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余书定住脚步,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过身,依旧定在原地:“什么事?”

沈晚酌仰起头,说:“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

余书皱了下眉,咬着牙,沈晚酌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无比清楚。

沈晚酌斜睨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身进了休息室。

李想不明所以,问余书:“你有什么事吗?”

余书冷静下来,“确实有几件事要麻烦沈同学。李想,我忘记把班级门窗关上了,你能帮我跑趟腿吗?”

李想没再多想,爽快的答应了余书的请求。

余书在后一步进了休息室,面对着门刚上了锁,沈晚酌便已经笼罩上来。

他轻笑一声:“还记得上锁。”

余书手指一僵:“沈晚酌,你又发什么疯!”

沈晚酌握住他的后颈迫使他贴着门,声音沉了些:“余书你不是婊子是什么?…到处勾引人。”

余书冷笑出声:“你以为所有人都像狗一样会发情?”

沈晚酌把他转过身,捏住余书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明明是痛的神情眼神却还是不肯低气。

“被操的时候可别惹我,我怕你承受不了。”

余书露出个讽笑:“如果能逃离你们,干死我也没什么不好的。”

“沈晚酌,你要是有能耐,就把我操死。”

被质疑能不能把余书操到坏掉,沈晚酌气笑一声,猛地扒掉余书的裤子,毫无征兆的就捅了进去,穴口没经过润滑干涩不已,余书痛的弯起了腰。

“你的傲气呢?余书,被操时可别说求饶话。”

余书的校服外套顺着肩往下滑落,额头上是冷汗,靠在门上才得已直起背。

沈晚酌毫无技巧和感情的在里面抠弄,直到弄出一些水来才抽出手指,准备提枪上阵。

手指比不上阴茎的粗长,沈晚酌抬起余书的一条腿,抵着穴口就要一贯到底。

余书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吸着一口凉气等着被贯穿的疼痛。

沈晚酌捞住他的身体,说:“和我求饶,我不会让你痛。”

余书咬着牙,硬是没说出求饶的话。

沈晚酌耐心被耗尽,再也不管余书有多疼,猛地冲了进去,穴肉瞬间把他包裹,紧的有些难动。

余书急喘着气,抓着沈晚酌的手臂,尽量让自己好受一点。

“操,”沈晚酌挑起他的下巴,“…放松!”

他咬住余书的下唇,一下又一下舔弄他的唇,好让余书放松下来完全接纳他。

余书紧闭唇齿,把头别向一边。

见他没一丝妥协,沈晚酌一边眉上挑,一边眉下压,跟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

“你不放松,疼得还是你。”

沈晚酌往上顶弄了几下,不断刺激余书的敏感点,直到感受他的身子瘫软,才将根部也送了进去。

余书低头“啊”了一声,后又很快咽入肚。

抬起他的一条腿操了一会儿,余书的穴里彻底软乎,但就是死死咬着唇不出声。

沈晚酌手绕到后,捏了捏余书的屁股,在他沉欲时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余书登时有了反应。

“呃……”

余书睁开眼,愤恨的瞪着他。

沈晚酌坏笑:“原来出声的开关在这。”

余书做了个梦,梦见了他的未来,没有傅斯年和沈晚酌,没有被折断双翼,他能自由翱翔,飞向云端。

身上的痛楚迫使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分不清天有没有黑,分不清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神志迷离,感官却无比清楚。

穴里的东西还在运转,乐此不倦,磨着那块地不断突出,余书弯了腰像个虾米一样把自己蜷缩。

傅斯年拉起他的手按到一边,露出他隐忍又淫荡的脸,那么久了他对余书的兴趣只增不减,以往的绝对不会超过两个月,余书就像良药般让他入瘾。

余书眼中含着雾水,没力气拨开傅斯年。

傅斯年说:“张嘴。”

余书神志不清醒,得到了准令就呆呆的张开嘴,就跟操傻了一样。

就着柔软的唇,傅斯年与他深吻,挑弄余书的舌头又深深缠绵,余书被吻的有些缺氧,就在感觉都在这个吻上时,傅斯年抽离了阳具,自己猛插了进来。

余书猛地推搡他的胸口,获得氧气急急喘了起来。

傅斯年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故意磨着,时不时猛撞两下。

余书不断痉挛,高潮接着一波又一波,实在受不了撑起身,紧紧握着床单往前爬,后又被傅斯年拉了回来。

“不…不要了…放开…我…”

傅斯年压上他的腰,五指交叉上余书的指缝,“乖。”

时针滴滴答答转动,傅斯年折磨了余书三个小时才停手。

如以往一样,床上他浪荡床下他又恢复了对他们的那副清冷样,清理好自己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好像刚刚发生过的并不是他。

余书并没有打车而是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期间手机响了一次,是沈晚酌打来的,余书冷淡看着视而不见。

凉爽的风吹起来有些冷,不知不觉一年又快过完了,余书停在桥上征征的往下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他帮助陈虎的时候还是陈虎退学的时候?

余书不禁苦笑了一声,还是他要和傅斯年交朋友的时候。

也许傅斯年说得对,是他亲手赠送了自己,可知难而退实在太难太难。

手机再次震动,依旧是沈晚酌打来的。

风吹动余书的发丝,他这次接通了,一直等着沈晚酌开口说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在哪?”

余书毫无情绪的说:“桥边。”

对面沉默一会儿,出声的语气听着有些焦躁:“你要干什么?赶紧离开那。”

余书讥笑起来:“觉得我要跳河自杀?我挺好奇的,如果我死了,你们又该找谁玩?”

话中话句都没个准话,沈晚酌急道:“余书,你……”

余书打断他:“你想的是什么…还没玩够,如果我死了就少了个玩物?沈晚酌我的命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余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怎么可能会自杀,这样太自私太自私了。

回到家余母不在,但依旧很贴心的给余书热了饭。

余书吃了两口便回到房间里看书。

夜晚明明是满天星空,隔天却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迹象。

体育课改成了室内上,体育室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老师临时又有事让他们自由活动。

体育室里器材多,喜欢打篮球的去楼上打篮球,余书本来想找个地方安静待着,但陈萌非要拉着他打羽毛球。

余书执拗不过她,起身拿起羽毛球拍陪她打了会儿。

沈晚酌在楼上打了会儿球,靠在栏杆喝水时碰巧看见了楼下的余书。

身后打球的人询问他:“沈哥,还打吗?”

沈晚酌关注点在余书身上,“不打了。”

余书穿着件黑色卫衣,随意的把校服系在腰上,很愉快的和女生打着羽毛球。

那个笑容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眉眼弯弯,又开朗又好看。

余书身高占了一部分优势,打过去的球高些陈萌已经空了好几个。

她气鼓鼓的:“班长!就不能把球发低点嘛!”

余书笑着回:“好的。”

栽过一个球低是低了些但飞的远了,陈萌气笑与他打闹。

沈晚酌头一次知道余书对人也可以那么欢心。

小期中的测试出来了,余书名列前茅,稳居第一。

陈萌恭喜他:“不愧是班长,那么难的题都不在话下。”

陈萌说的一点不假,这次的题可是校内精英老师出的题,能达到这个名次高考只要不失状态完全不在话下。

优秀,已经成了余书这个人的常用词。

小期中过去,学校放了下午的半天假。

余书没计划这半天去做什么,也没去想,因为他知道这半天并不属于他。

校外,傅斯年正等着他。

见到余书,说:“上车。”

余书神情十分淡然,打开门弯腰上车。

车内温度不暖不冷,但余书却觉得寒,每一刻都是强迫自己忍着。傅斯年拿过他的手把玩,余书的手干净白皙,手指修长且修剪的圆润,握住色情的东西非常赏眼。

寂静的车内,傅斯年开口:“这次测试考了第一?”

余书把头别向一边不看他,“嗯。”

“那么厉害。”傅斯年淡笑了声,又捏了捏余书的后脖颈,温热的手掌把他烫的轻颤。

“送你礼物,你想要什么?”

余书冷冷淡淡:“不需要。”

傅斯年也没生气,他倒是喜欢余书这副模样,同那些只会应和的余书有太多不同。

“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吧?”

余书盯着车窗外,又是淡淡“嗯”了一声。

傅斯年这次捏的更用劲,另一只手探进余书的衣服中挑逗胸前的乳粒,余书瞬间有了反应按住他的手。

傅斯年眉眼微弯,亲了亲他的唇:“到时候一起送你,不许拒绝。”

连选择的机会都不曾给他,这个十八岁生日余书也不想去期待。

a市的天变幻莫测,前些天阳光照在身上还暖洋洋的,这些天的冷空气又突然来袭,寒风扫荡枯叶,落了一地黄。

余书生日那天天也是阴沉沉的,预兆着今天他的处境。

手机上的信息多的数不清都是为他送上的生日祝福语。

最上面是傅斯年刚发来的:【下来。】

余书淡然的拿出件外套穿上,又装作很开心的模样对余母说:“妈,同学给我庆生我先出去了,晚上可能不回来。”

往年的生日也会有人为余书庆生,余母没所怀疑:“路上注意安全。”

余书点了点头便关上了门。

傅斯年带他来到了一家高级酒吧,刚进包厢门就是震耳欲聋的歌声和浓重的烟味,五光十色的彩灯闪的晃眼,余书蹙了下眉,他最不想来到这里,可选择权不在他手。

忤逆傅斯年他知道代价是什么。

包厢里都是陌生的面孔,见到傅斯年立刻换了一个样,不管认不认识余书,都虚伪的奉承。

“傅哥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这长的比前几个都清纯。”

“傅哥眼光什么时候没好过。”

傅斯年牵着余书的书坐了下来,笑道:“陪他过个生日。”

“过生日啊?那我可是最会当氛围手的,保准让傅哥满意。”

他们之间玩的不是一般的花,什么东西都有,药都摆着十多种,又撇了眼余书总觉得像没开过雏。

“傅哥…他应该可以吧。”

药有多猛可是有目共睹的,上次林少带来个贞节烈夫,一吃药扒着屁股求操,酒瓶都能塞进去,淫荡的不行,人差点玩坏。

傅斯年捏了捏余书冰凉的手掌,“不玩,过个生日就走。”

余书心跳的快要窒息,傅斯年一句话才让他稍微好点。

一群人闹着让余书又是亲傅斯年又是坐他身上喝酒,傅斯年很享受任凭他们闹腾,欣赏余书隐忍的神情。

余书被迫喝了几杯酒,酒刚开始喝着甜甜的没什么感觉,度数却很高没一会儿酒意就上来了,他脸上染上红晕,头脑也开始发晕。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看向别人的脸也逐渐模糊。

余书摇了摇头保持一丝清醒,抓住身旁傅斯年的胳膊,弱声道:“傅斯年,生日过完了,可以走了吧?”

傅斯年手中的玻璃酒杯晃了晃,他的脸上也有些绯红,敢灌他酒的也没多少,比不上余书醉醺醺的状态。

傅斯年的眸子短暂闪过狡黠的光,轻勾唇:“走吧,还有份礼物没给你。”

分不清他说的这份礼物是操他还是其他,余书头晕的厉害实在没精力去想。

生日给他过了,要索取也没什么不正常。

傅斯年贴心的为余书穿好了外套,带着他就要出包厢,眼尖的人看到了拿掉麦克风问他:“傅哥走了啊?”

灯红酒绿的包厢内傅斯年与余书依偎着身,看着十分亲密,“嗯,你们接着玩。”

等他们走后,包厢内才哄闹起来:“傅哥带着小情人回家过二人世界了。”

傅斯年确实带余书回了家,屋中暖气十分舒适,余书却燥热的很,客厅只有他自己,傅斯年在放下他后便进了屋。

这会儿酒意太过猛烈,余书难受的盍上了眼。

没过多久,身边响起踢哒的脚步声,傅斯年坐在他身边。余书睁开眼,以为要脱他衣服,想着快点结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还能早点放他回去,便主动脱掉了外套。

傅斯年却拉住他的手,把一个小盒子放在余书的手心中,“先不急。”

那是一个黑色的小绒盒,看样子里面装的可能是高品牌的不菲物。

余书蹙起了眉,嫖资?还是包养他的礼物?

傅斯年穿着高领的黑色毛衣,衬得皮肤白皙身材紧实,歪着头撑着脸一脸笑意看着余书。

余书手心开始冒寒,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若是不打开傅斯年会生气,但他骨子始终是傲的,收了也就代表他是傅斯年的狗。

“我不要。”余书的语气十分生硬。

傅斯年没恼,脸上表情没任何变化,他的心思阴暗难猜,余书的拒绝仿佛也是他想过的。

话中依然不给拒绝的余地:“我说过了,不许拒绝。”

余书寒着声:“我用不着你的嫖资。”

傅斯年笑了两声,漆黑的眸深不见底:“嫖你?觉得你是有几分姿色?是比那些人会叫还是比那些人会玩?”

“余书,看清你的地位。”

他是个婊子,不是个男妓,男妓知道赚钱,婊子只会犯贱。

傅斯年从他手中拿过小黑盒并打开,里面躺着的不是手表而是一只黑色的耳钉。

耳钉黑的反光,与傅斯年的是一对。

余书没有耳洞,摆在桌子上的工具是为他拿的,手指冰凉难耐,他当即站起身:“我不戴!”

傅斯年轻柔的声音在余书听来可怖至极:“乖一点,见到血就不好了。”

余书僵硬着身,“我说了,我不戴!”

他说着就想要走,傅斯年想给他穿耳洞戴上和他一样的耳钉,这让余书有种永远都逃离不掉他的感觉。

就如同给他做了标记一样。

傅斯年一把拽住余书压在沙发上,在他反抗期间又用衣服绑住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

“傅斯年!我他妈不戴!你滚开,别碰我!”

傅斯年静静的看着他发疯,启唇道:“你可以一直这样动,疼得时候也别忍着。”

余书红了眼,情绪的激动使得全身通红,傅斯年转头拿过棉签给余书的右耳擦了擦,棉签凉凉的且带着酒精味道,擦了几下后傅斯年又拿过消过毒的针。

余书顿时慌了,瑟缩着身:“别…傅斯年我不想戴……”

傅斯年俯身舔了舔余书的嘴唇,为了打消他的念头,余书主动张开唇舔舐他的舌尖,傅斯年却笑着躲开了。

“不许拒绝。”

针刺穿过皮肉,耳垂上的神经并不明显但因余书的挣扎也感受到了阵阵刺痛,泪水湿了眼眶,最终还是穿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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