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早已举办多时却在阴暗之地行苟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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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余书彻底沦为了他们的附属物。

就连上学都变成一件痛苦的事情,可他不能自甘堕落下去,时间总会到头,总能有一天不再承受这样的对待。

可会是什么时候呢?余书没想过,更不敢去想。

他退出了学生会,好友陈萌不解的问他:“怎么那么突然?”

余书回她个淡淡的笑容,说:“成绩下滑了,再不退出连第二的名次都保不住。”

他一开始加入学生会完全是因为陈萌的强烈请求,余书认真、负责、会做好一切准备,一来二去也就习惯了。

习惯二字说来是好,但它会慢慢消磨意志,直到最初的本心不复存在。

正如现在,余书正强迫自己快点习惯这种现状。

陈萌说:“班长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

余书冲她笑得无比自然,在校园内他有一层闪亮的身份,能让他暂时抛掉不好的回忆。

往后的几天就是运动会了,傅斯年这段时间没再找过他,以至于余书都快把这段交易忘怀。

但在平静之后暴风雨还是会来的,只期待能慢些,期待他们只是一时兴起,早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运动会这天的天气不那么燥热,白云遮盖住烈日,一阵阵风拂过,是清凉的。余书身为班长,早就为班上的运动员买好了纯净水。

他穿着白色短袖,黑色短裤,短裤没过膝盖。余书的腿十分好看,雪白又修长,光滑且没有多余的肉。

找到班级所在的坐台后,余书拎着水走了过去。

“运动员先举个手拿水,剩下的再发给其他人。”

坐台上坐满了班级同学,听到余书说话,运动员都举起了手。

余书抬步走去,一瓶瓶发。

有几位贱兮兮的男生,见他的腿,伸手摸了摸,笑着说:“班长的腿怎么比女生还好看。”

余书也不恼,笑着回应:“好看也没用。”

“你们加油。”

他说完就要弯腰下去,突然间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余书下意识的抬头,看清是谁后脸色瞬间冷住。

傅斯年意气风发,一扯开嘴角笑就好看到极致,班上女生见了他都不自觉脸上一红,盯着足足看了好多秒。

中描绘的男主是什么样傅斯年就是什么样。

余书却毫不客气的躲开了他的手。

傅斯年依旧呈现一副笑,张口说:“不介意借你们班班长用一下吧?”

有些人诧异,余书是怎么认识傅斯年的?一个是学校风流人物,一个是学校成绩优异的学霸,他们是怎么有联系的?

看他们勾肩搭背,关系好像还不一般。

他们将目光都放在余书身上,全凭余书说了算:“不好意思,我这会儿走不开。”

傅斯年淡淡笑:“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说着,他牵起余书的手腕,那力道不轻,余书甚至还有些抗拒,但傅斯年握的他生疼。

把他带到后场的休息室后傅斯年才放开他。

余书看着他,眼中的厌恶和愤恨毫无保留,生硬的说:“我们之间没什么话要说。”

傅斯年一只手探进他的短裤内,顺流摸过大腿根,甚至还要往上,余书立即抓住他的手。

“傅斯年!”

傅斯年轻轻吐出几个字:“我想做了。”

他轻描淡写的模样可不是说笑,余书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

可这里是学校!

“你疯了吗!”余书扼制住他的手,“这里是学校!发情也要看地方!”

傅斯年却笑了,捞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腰上,声音淡然:“你好像没有拒绝的余地。”

余书咬着牙,握住他的手没有放开,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别在这。”

傅斯年轻笑一声,在余书耳中听来更像冷笑:“你不乖,想好后果是什么了吗?”

他何来的讨价还价的底气?余书亲手把自己送了出去,知难而退实在太难。

余书瞬间红了眼,“傅斯年,我求你,别在这,只要不在这你想干什么我都配合你。”

傅斯年就喜欢看着他一点点跳入火坑,“那双人也可以吗?”

余书压低了声,怒着声:“别太过分!”

“你给了我答案,我的答案是不是也明了了?”

他拿掉余书的手,但余书挣扎,不让他探进里面,傅斯年虽面上平和,却一把扯掉余书的裤带把他双手捆上。

“傅斯年,放开我!”

“嘘,”傅斯年贴身压住他,“门没锁,你再折腾我就把门打开让别人看看你的样子。”

余书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身子抖得不成样。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在傅斯年听来像是做爱之间小打小闹的胡话,他轻笑一下,手探进余书的短裤中,肆意抚摸他的性器和隐私处。

“那天他碰你了吗?”

余书一双愤恨的眸子瞪着他,结果,可想而知。

傅斯年抽出手,把余书转了个身,扯掉他的裤子后,再次探上他的后穴。

余书头抵在墙上,脖子开始变红,感受到指尖探进去一些后,他还是做不到在学校内干这种事。

一种强烈的指责感涌上心头。

余书润红了眼眶,再次像傅斯年求饶:“别这样,傅斯年,别在这里。”

他的求饶声傅斯年并没有嘴上的回应,而是用行动上彻底断绝余书的希望。

修长的手指全部探了进来,不断的抠弄里面的内壁,搅和了许多下后他才将手指抽出。

直到余书意识到傅斯年要做下一步,求饶的话不再说出,因为余书知道,他越卑微傅斯年越有快感。

咬紧牙关,余书屈辱的闭上了眼睛,猛烈的冲击刺激着他,痛感让他不禁出声。

傅斯年将他的衣服往上撩,露出一段腰,看着那结合处,笑说:“余书,你怨不得别人。”

余书红了眼,撑在墙上的手指骨节泛白。

傅斯年的东西每一次进出都让余书有种被捅穿的感觉,身体越来越软,连腿都快站不住。

穴口被磨的殷红,活像一张卖力的小嘴。

傅斯年又把他翻了个面,架起余书的两条腿再次大力操干,余书上半身躺在架台上,双腿大开,面色潮红,紧紧闭着眼,被插的受不了了才会闷哼两声,下唇被他咬的红紫。

直到一股热流射在了身体深处,这场性事才得已结束。

下面被操的已经合不拢,余书大口喘着气,从余韵中渐渐缓过神。

傅斯年率先整理好了衣服,他仅仅是下拉了裤子,一提上立马就恢复了原样,反观余书,狼狈至极。

傅斯年走到门边后又回过头,看着慢慢撑起身的余书,说:“门是锁的。”

外面的运动会早已举办多时,而他却在阴暗的屋中被再一次强迫。

班级上的运动员差不多已经比完,广播站播放音乐中场休息。

余书出来时打扫好了休息室。

他穴内的异物感极强,射进去的东西并没有被他弄出来,每次做完余书都无比厌恶,更不会碰那个地方,即使难受。

为了不被别人看出他走路怪异,余书步伐快了些。

坐台上的同学见他,问:“班长,你脸怎么那么红?”

余书下意识的摸了下脸,“有点热。”

听他解释过自然也再没疑心,倒是与傅斯年去的时间比较久。

“班长,傅斯年找你说什么了?那么久才回来。”

余书说:“没什么,他东西丢了让我帮忙找找。”

几人“哦”了一声,还想再问和傅斯年怎么认识的时,被余书先制止了:“我先走了。你们想留下的就留下。”

余书下了坐台,挺直腰板消失在视线中。

运动会期间也算是连休了两天,以往的余书肯定会回班级自学一下午,因为这个点家中没人他回去也没什么事,倒不如利用学校清扰的环境。

但此刻的他身心疲倦,再没力气,也没思考的力气。

晚上余书并没有吃很多东西,扒拉了两口饭就吃不下了。

余母看着他,语气轻柔:“怎么才吃这么一点?”

余书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不是太饿。”

“这怎么行,”余母皱眉又给他夹了块肉,“你平常上学那么辛苦,不好好养身体怎么行。”

“好啦,妈,胃就那么大点再怎么塞都塞不下了。”

余母才不再强求他,“饿得时候再吃,去进屋休息吧。”

余书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在进房间时停住了脚步,目光停留在余母单薄的背影。

自余母和余父离婚,她一人拉扯着余书长大,从小都没缺过余书任何东西,为了余书上学的学费一天曾打过三份工,就是能让余书进入一个好的大环境。

余书鼻头很酸,他在余母面前装的若无其事,其实就是不想让母亲再有心理负担,不想再让她那么操劳。

他要学会坚强,坚强到能自愈自己。

……

傅斯年从一周两次慢慢增加到每天都让余书和他走。

如往常一样,傅斯年在他班级门口等他。

余书私下握紧拳头,视而不见,换后门就要走。

突然前桌拉住他:“傅斯年在前门,你不过去吗?”

他们之间相见的频率高到让周围人都认为他们关系很好。

余书面上平和,只能装出一副和他很好的模样,没走一步都无比艰难,直到来到傅斯年面前。

傅斯年漆黑的眸抬起看了他一眼,淡笑着:“走吧。”

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善于伪装自己。

余书阴沉着脸,直到无人处的转角才彻底拉下脸:“傅斯年,玩的还不腻吗?”

傅斯年看着他,露出轻笑:“还新鲜着。”

余书冷着声:“发情也该有个限制,你是动物吗?”

傅斯年眸子黯淡了些,逼近他,余书也不畏惧就这么与他对峙,沉默一会儿后他才开口说话:“伶牙俐齿可不是什么优点。”

“我允许你傲气,但别太傲气。”

余书咬了咬牙,他的污点被别人拿在手,始终是被动的那个。

余书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今天能不能放过我,我有点事。”

“好。”

答应的太爽快以至于余书疑惑的抬起头。

下一秒,傅斯年说:“你给我口出来。”

余书再也忍无可忍,他不是没尊严,沦为男人胯下玩物他怎能乖乖忍下去。

多日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余书拳头握的作响,抬起拳朝他抡去。

傅斯年没躲,但也没能让他打成。

握住余书的拳头,故意用力让他吃痛,轻而易举背过余书的手让其转身。

“是想在这里做?”

楼道处清凉阴森,感应灯时而亮起,这时校园内差不多已经走光了学生,但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再过来。

余书被死死按住,傅斯年一只腿挤进他双腿间,他瞬间红了眼。

哀求的话已经说的过于厌烦,不管余书怎么求饶都知道傅斯年不会放过他。

裤子被褪去,余书贴着墙,咬紧唇不想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想,痛苦过去了就好。

傅斯年没做前戏,贴在余书的耳边,如恶魔般低语的声音响起:“看来痛点才能长记性。”

身体被贯穿的痛感余书是刻在了脑海中,他怎么能不害怕,充其量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些。

滚烫的硬物直到抵在穴口,余书才止不住低吟一声。

那东西慢慢钻进身体,刻苦铭心的痛让余书颤抖着身体,眼睛紧闭。

突然间,楼道处的门被敲了两下。

余书身子瞬间僵硬,猛然睁开眼睛往门那边看去。

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沈晚酌,他倚靠在门边,好像来了有一会儿。

羞耻感占据大脑,余书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傅斯年,并紧张的拉上裤子,由于手在发抖拉了几次都没拉上。

不管是谁,被撞破与一个男人性交都是羞耻。

傅斯年额前有碎发,被余书抵开后撩了下额前的碎发,甚至撩开碎发后少去了秀气多了几分狂狷。

“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在这啊。”

余书在好几次才终于穿好了裤子,他一刻再也不想多待,捡起地上的东西就要离开。

傅斯年拉住他,脸色冷的可怕。

余书没看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他挣不开傅斯年的手,半会儿才扬起脸:“放…开。”

傅斯年这才注意到他哭了,红着双眸,泪水夺眶而出。

余书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日落的天像火烧了云一样,余书一人在街上流浪许久才有目的的朝家走去。

风吹干了他的泪水,在脸上干涸。

回到家后,余母正在厨房忙碌。

听到开口声,余母回个身看他:“回来了。”

余书轻轻“嗯”了一声。

余母这才注意到余书的眼眶红红的,关掉电磁炉的火,她出了厨房走到余书身边。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余母满眼都是心疼,余书摇了摇头,扯出一个笑容,说:“班上同学约我去看电影,电影太感人了。”

听到解释余母才放心下来,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快去洗手吧,饭做好了。”

余书点点头,放下东西洗手去了。

吃完饭后余书进了房间看书,课本上的习题他写了密密麻麻的解析,再往后翻几页题目都没再写过,那是他坠入噩梦的时候。

余书抬头看了眼外头,思绪飘了一会儿才被拉回,他低下头在空白纸上写下一行话。

“终有一天噩梦会结束,迎来新的曙光。”

沈晚酌最近被家中的事弄得烦不胜烦,他哥在国外的情妇带着私生子跑到沈家大闹了一场,沈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碍于形象才忍住没扇他儿子的脸。

沈华的情妇是个中俄混血的女人,姿色根本不逊于女明星,金色的发衬着一张脸雪白,她身边的小女孩更是遗传了她的基因,像个洋娃娃。

沈晚酌冷笑一声看向他哥惊慌失措的表情。

回看他嫂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紧紧拽着小星儿的手,小三和正主见面,就是个奇葩场面。

这时,沈夫人朝他发话::“晚酌,带小星儿回屋。”

沈晚酌回头看了眼侄子,他和他哥没多少感情,毕竟刚出生时就沈华就上了初中且很少回家,后来醉酒强奸了个女孩,那女孩也不是个软柿子,开始报复沈华。她在沈华喝醉酒时给他下套叫来两三个未成年女孩,并摆出一副被强奸的模样,还录下视频,差点把沈华送进去。

这事对沈父影响也不小,一气之下干脆把他送出了国,之后沈晚酌更没怎么见过他。

小星儿看着沈晚酌,有些后怕的往后钻了钻。

沈晚酌也表示没时间带小孩:“妈,还是让张姨带他回屋吧。”

张姨这才能为自己找事情做,怕是多待一秒火山就要爆发了,带着孩子麻溜的回了屋。

沈夫人露出一个浅笑,调解了这氛围,实则还是笑中藏刀。

她对外者说:“在外面摆明是小三的身份也不好,进屋再好好谈。”

小三趾高气昂:“什么小三?是你儿子酒后先强迫我的!我跟了他以后没名分没地位,甚至还不告诉我家中有正主!”

沈华赶忙为自己狡辩:“什么叫我强迫你的?别胡说,明明是你勾引我!”

沈夫人回头瞪了他一眼,若不是沈父出商未回,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样。

沈父不仅仅是个商人,最开始还是个军人,所以沈家的家风格外严谨,沈华就因为这种事没少挨过家法。

沈晚酌不想再看这一出笑话,转身就要走。

沈夫人却叫住他:“晚酌,回来。”

沈晚酌回头皱起眉:“我留着干嘛?”

沈夫人看着他:“有你的用处,现在开始哪也不许去。”

沈晚酌最烦这种被管束的滋味,自然没有乖乖留下,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走后去到了朋友家中,门禁卡一刷就进去了。

沙发上两个赤裸的身体亲吻时发出的水声顿时僵住,下一秒迅速分开并寻找东西遮盖。

孙鹏在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后,才松口气:“我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家人来了……”

沈晚酌看向他们,一点都不见怪这种场面,直到看清孙鹏身下的人与上次不一样:“换了?”

孙鹏穿上裤子,盖好情人:“早就换了,上次的腻了。”

沈晚酌这才注意到是个男的,“什么时候连口味都换了?”

孙鹏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说:“还真别说,男的玩起来就是爽,不用担心怀孕,想射就射,想不戴套就不戴套,亲起来也爽。你说,我之前怎么就没感受过呢,丢失了多好的机会。”

沈晚酌说:“你不是嫌恶心么。”

孙鹏说:“脸长对了一点都不恶心。你要不要试试?”

他说试试的时候沈晚酌突然想起了余书的脸,想起在公寓时他把余书按在床上狠狠操弄时,掐着他的腰肢每撞一下余书就喘一下,叫的十分动听,还会哭着求他。

说实话,余书是沈晚酌的初次。

腹下一紧,他想操余书了,毫无预兆的站起身把孙鹏吓了一跳:“我操,你要干嘛?”

沈晚酌大步朝门走去,“回去了。”

孙鹏看着他的背影,心想真是个活祖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陈萌家中,余书正给她补着课,这次月考成绩陈萌考的并不是很理想,原先能保持年级前五十,这次却掉出了前五十,她才请求余书帮她补课。

桌上的水果都已经被削皮切好,陈母每隔一会儿就会送进来一盘新的,或者是零食或者是果盘,陈萌看着陈母:“哎呀,妈,人家还没把课给我讲清楚,你倒先给他喂饱了。”

陈母腾出位置放下东西,“可不能亏待了余同学。”

余书笑了笑,说:“阿姨,陈萌是我的好朋友,帮她补课也是应该的”

“好了妈,你快出去吧。”

陈母出去后,余书低头在本子上写了一道题让陈萌再试一试,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趁着陈萌写题的空余书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是沈晚酌发来了的一条地址,【十分钟。】

余书心头一紧,熄灭了屏幕当做没看见。

随后手机又震动了下,他们能发到什么程度的疯是余书料不到的。

一段音频被发了过来,余书不用点开都知道内容是什么。

【十分钟不到,我就把这段音频放到学校广播站。】

陈萌在写完题后抬头看了眼余书,只觉得他脸色不是很好。

余书朝她笑了下:“不好意思,我有点事,下次再帮你补课。”

陈萌挥了挥手:“没事,我还要谢谢你能来帮我补课。”

十分钟的时间内,余书抵达了沈晚酌所在的公寓。

进了电梯,余书按下了楼层后闭上了眼睛。

“叮——”的一声,地狱就要降临。

余书在沈晚酌门前站着,既没有敲门也没有拧开,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沈晚酌出现在他面前:“会不会敲门?”

余书抬起头看着他,然后扯开嘴角,冷笑一声:“能用这种手段逼我过来,你和傅斯年到底也没什么不同。”

沈晚酌把他拉进,门一关就开始迫不及待脱他的衣服:“简单一点的办法,谁都喜欢用。”

余书睁着眼睛,直直看着墙面,眼底一点感情都没有。

沈晚酌两三下扒掉他的上衣,感觉到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满的看着他。

余书板着脸,一副清高样,让沈晚酌觉得他的肉体虽然脏了,但内在还是干净的。

这一瞬间萌生起把他拉入深渊的想法。

艳红的唇紧抿着,孙鹏说过接吻也会很爽,沈晚酌想试试。他捏起余书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覆盖上他的唇。

余书没想到他会这样,嘴唇紧抿不让他进入。

沈晚酌烦了,“啧”了一声:“不想痛的话就张嘴。”

余书微喘气:“你疯了吗!”

沈晚酌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快速捏住余书的嘴巴迫使他张开,温热湿滑的舌闯入口腔,余书被卡住下颚闭不上嘴,任凭沈晚酌在里面扫荡。

孙鹏说得对,亲的果然也很爽。

余书被吻的脸通红,呼吸也有些吃力,在快要窒息时沈晚酌才放开他。

“我真发现了,你浑身上下都是宝。”

余书用手背抵着嘴,满眼愤恨的看着他。

就是这种眼神看的他更硬了,拉着余书的胳膊就往卧室床上带,余书被他拉的踉跄几步,被大力甩在床上。

短暂的发晕让余书眼神涣散了一下。

沈晚酌压上他,脱掉他的裤子并大张着腿,隔着布料余书都能感受到他胯下东西勃起了。

余书扭过脸看向别处,让自己分心。

沈晚酌在床上不会关注对方是痛是爽,只会为了自己的发泄,相比于傅斯年,和他做会更疼。

沈晚酌从床头柜处拿来润滑剂,挤在余书的穴口,手指急不可耐的挤了进去,按压内壁,抠弄内壁。

余书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咔嚓”一声,手电筒的白光闪烁起来,余书猛一睁大了眼睛,撑起身看着他。

那淫靡的一幕看的让人耳根发红,沈晚酌手指进进出出,拿出来时还带着淫水。

余书红了脸也红了眼眶:“不要拍,不要拍!”

沈晚酌抽出手指,拉下裤子,笑着说:“你乖一点,我不给别人看。”

余书分不清你哪句真哪句假,模糊了眼睛,摇着头:“你删掉,你被它删掉……”

他眼中含着水汽,看着格外可怜,会让人有人狠狠欺负他的想法。

沈晚酌扑倒他,说:“过了今夜,我就删掉。”

坚硬的性器进入余书体内,被炙热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爽到头皮发麻,就像一个销魂洞。

沈晚酌动了动胯,挤着余书身体最深处,想要再深度探索,余书额前的发向后散去,露出洁白的额头,他表情过于隐忍,但看着十分色情,推搡着沈晚酌的小腹:“太…深了……”

沈晚酌抓住他的手按在头一边,注意到余书为了不发出声音而紧咬的唇已经红艳,开口说:“把嘴张开。”

余书掀开眼皮看着他,眉心微皱,他不张开沈晚酌会有办法让他张开,可能是威胁可能是让他痛,余书自嘲一声,都已经那么贱了倒不如让自己少痛些。

他微微张开嘴,沈晚酌就更兴奋了,撞的更加激烈,撞的余书身子不断往上耸立,抵达不到那个深度后沈晚酌按住他的腰肢。

他俯下身堵住了余书的唇,吞下他的呜咽声。

余书在痛和欲之间不断徘徊,慢慢闭上眼睛,脸颊划过一滴泪痕,真脏啊。

两个小时后余书已经没力气再动,浴室里传来水声,沈晚酌在射过他后就去洗澡了。

余书硬撑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掉在地上的手机亮起来电显示,他捡起手机接通。

余母那边是担心的语气:“怎么那么晚还没有回来?”

余书尽量保持自己的声音无异常:“忘记跟您报告了,今晚在同学家补课不回去了。”

余母心才微微安定:“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跟妈说,害妈担心。别学太晚,早点休息。”

余书忍住发酸的鼻:“嗯。妈您快睡吧。”

沈晚酌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听到了他打电话:“去洗澡吧,今晚就在这里睡。”

余书从床上站起身,射在身体里的东西顺着他的腿根滑下,没多看沈晚酌一眼去了浴室关上门。

他洗的很快,全程不到十分钟,出来后已经是衣装整齐,看来是不打算在这里留。

沈晚酌蹙眉:“那么晚了你能去哪?”

余书看着他,冷笑一声:“你还没做够?”

当他是个只会发情的动物?沈晚酌也有了脾气:“一身骚气,我是怕你出去又被强奸。”

余书淡淡说:“被狗标记了,我想也没人再想要,不劳你费心。”

这几天a市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伴随响彻的雷电,一下就是几天。

余书从一开始感到身体不适到突然发起高烧,甚至一烧就高达40度,把余母吓坏了,翻箱倒柜找药。

余书面色潮红,人烧的已经快神志不清了,他发烧的原因一是被射过后没有及时的清理,二是那段时间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身体容易吃不消。

余书撑起一个笑容:“妈,太夸张了,没那么严重。”

余母怪他:“四十度还不严重?再烧着人都傻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妈多心疼。”

倒出医药箱余母抠出两颗退烧药,又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递给余书。

余书吃过后冲她笑了笑:“现在吃了药,您别担心了。”

“烧还没退,”余母手抚上他的额头,“我去给你炖个鸡汤。”

余书拉住她的手,说:“哎呀,妈,别炖鸡汤了,您儿子身体恢复的快,你快去歇着吧,都累一天了。”

余母本要执意去炖鸡汤给他补身子,但余母口头不断劝阻她,口水都快费干了才停下去厨房的脚步。

余母看着他唉声叹气,坐了下来,说:“妈不求你成绩有多好,以后有多么出人头地,妈只希望你能健康快乐就行了。”

“说什么呢,”余书说,“我以后还要挣大钱带您享福呢。”

“享不享福不重要,只要你平安渡过一生,妈再怎么累都不要紧。”

天下父母的夙愿大多都是如此,子女平安健康快乐,自己有多苦有多累都没事。

余书瞬间红了眼。余父余母离婚后,余母什么都没带走唯独只带了她,今后的日子有多苦她是知道的,可做母亲的都坚强,那段时间一天打三份工,几乎没怎么休息过,硬抗一年后,身体最终还是落下了疾病。

余书在懂事后就默默发誓要出人头地,努力挣钱孝敬她。

在星华里所遭受的一切余书不是没想过报警和退学,被强迫的那一夜他无时无刻都在这样想着,但他不能拿薄弱的家底做代价。

对方有钱有势,捏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a市是个繁荣的一线城市,富市之都,为了能让余书有更好的就学环境,当初余母没少奔波。

他怎么能磨灭母亲的希望和多年的努力。

余书总是找许多借口麻痹自己,一年而已,一年过后他就考出这里,去往另一个城市,南方也好北方也好,他就不信偌大的中国没他和母亲的容身之地。

然后余书在大学里面一边兼职一边学,挣到人生的第一笔金钱后就给母亲买首饰,毕业后他会进入一个好的企业公司,好好挣钱改善生活。

本是一条平坦的道路,却在中途遇到了恶魔,还要再经历一段崎岖的路。

忍忍吧,总会过去的。

在余母的精心照顾下余书的病也渐渐见好。

雨过天晴,空气也更加新鲜,退出了学生会的余书一身轻松,进校时遇到了值日的陈萌。

陈萌看见他一边走来一边打招呼,见他带着口罩,问:“你生病了吗?”

余书点了点头,带着鼻音:“嗯,发烧了。”

陈萌听他声音都变了,说:“挺严重的吧,听你声音都变了,我带的有药你要吃吗?”

余书摇了摇头,弯了弯眼睛:“在家吃过了。快上课,我先回班级了。”

陈萌点点头,说:“回去给你带早饭吃。”

她知道余书有不吃早饭的习惯,以前他不吃时,陈萌都会多买一份,余书不要陈萌强给他,实在执拗不过她,后来余书才会带早餐,并还会特意给她看,以示自己带了。

余书笑笑:“在家吃过了。”

说着他转身去往教学楼。

陈萌看着他的背影,不禁红了脸,听到有人叫她后才回过神小跑过去。

余书在回班级的路上碰见了以往欺凌他的那些人,那么长时间不见,人还差点认错。

“呦,碰上了。”

余书眼神格外的冷,冷的都要结成冰。

见这种眼神,混混不屑一顾:“还拿这种眼神看着呢?这段时间没打你,是不是皮痒了?”

余书一时血液沸腾,理智被愤怒吞尽,先抬起手抡了过去,他的动作十分突然根本没料到,这拳打的一点都不轻,甚至能说下足了力气,混混没了力气反抗。

抡了数下后,余书才被一道声唤回理智。

“住手!”

余书红着的眼才稍微恢复,看着身下的人已经是鲜血直流,染红了他的四个指节。

看热闹的同学散去,留下的是挑衅他的其余几人。

当即余书就被请到了教导处。

他的行为过于恶劣,如果没有那声制止人会被打成什么样都不一定,本来是打算请家长停课记处分处理,但好在有老师替他求情。

说余书打人肯定是被激怒的,那些混混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不学无术,余书不可能是主动的那个。

教导主任看着余书,说:“不管怎么样,打人行径恶劣,先把家长请过来再说。”

余书当即摇了摇头,问:“可以不请家长吗?”

教导主任沉着脸:“除非你能摆平,让对方家长不在学校里闹事!”

余书听的恍惚,人跟个脆纸一样快要倒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然后一言不发出了教导处。

教导主任当他考虑去了。

余书想到了个人,那个人是傅斯年,他摆不平,傅斯年肯定能摆平。

在会厅中他找到了傅斯年,因为他们曾在这里做爱。

傅斯年很随意的靠在长桌,身边是那个被打得混混,见到余书他不由一怒:“你还敢过来!”

余书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

“傅哥,我平白无故被打这么一遭…”

他余下的话没说完,傅斯年打断他:“你确定没招惹他?”

混混挠了挠头,鼻梁险些都被打歪,管他有没有招惹,受伤的人是他。

傅斯年朝余书说:“你是找他还是找我?”

恶劣的询问答,余书咬了咬牙,慢慢开口:“找你。”

傅斯年这才慢条斯理的点头,冲小弟说:“你走吧,我会帮你讨回公道。”

小弟虽然不知道傅斯年要做什么,八九不离十会把余书暴打一顿,且他下手只重不轻。

出了门,小弟还特意的紧关上门,确认四周没人才放心离去。

傅斯年一条腿交叉上另一条腿,看着余书:“我给了你好处,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余书愣了下,反应过来后问他:“你知道我找你是干什么?”

傅斯年淡笑了声:“你不太会隐藏。”

余书知道他会和他谈条件,除了用身体作为代价他再无其他,弯起腰就要脱下裤子。

傅斯年却制止他,不紧不慢说:“这次不用下面,用上面。”

余书惊了双目,不自觉往后退一小步:“不行,我做不到……”

傅斯年笑容凝固,做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样:“我不强求你。”

余书真有种连身体操控的权利都没了的感觉,握紧了拳的手又松开,一副赴死的样子跪在傅斯年的胯间。

他拉傅斯年裤链的手都在抖,散发着男人气息的性器蛰伏在胯间,余书闭了闭眼,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一下。

本以为自己可以忍下,那种反胃感让他生不如死,猛然站起身,声音颤抖:“能不能…换种方式……”

他实在做不到把那东西吃进嘴中,身体在抗拒,太恶心了。

傅斯年也不恼,调换了下位置坐在真皮椅上,说:“自慰给我看。”

余书看着他的眸,羞耻感占据全身。

余书手指发凉,握了几次才握住自己,他紧闭着眼,不去看那是怎样的一副景,动作迟钝的上下动。

殊不知傅斯年已经录下这一段画面,余书睁眼看到后崩溃起来,他感冒还没好情绪又突然激烈,哭起来就显得十分脆弱。

“傅斯年,为什么是我…你要一直毁了我吗?”

傅斯年放下手机,用脚勾过余书的小腿带到面前,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在余书耳中听着刺耳:“要怪就怪你太骚了,能让我有感觉。”

施暴者能有什么原因?余书在心中自嘲,他们想要毁掉一个人就能毁掉。

腿被分开,余书坐在傅斯年身上,手撑在椅背上,由他一点点按下余书的腰吞掉粗长的性器。

体温偏高的余书穴里也更烫了,极度的温暖包裹着傅斯年,卖力的吸吮让快感一波连着一波。

傅斯年的呼吸逐渐被打乱,捏着余书柔韧的腰肢上上下下,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余书的一半重力在靠双手支撑,他没完全迎合傅斯年,因为这个姿势会让性器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傅斯年狠狠不撞碰到了余书的敏感点,腰肢一软余书连扶住椅背的力气都没了,重力变成在傅斯年身上,性器也顺意进到更深。

“呃…啊……”

余书张开嘴急喘着粗气,想起身抽离些却被傅斯年按下,重心一时不稳搭上了傅斯年的肩。

傅斯年拉起余书的上衣让他用叼着,余书不情愿,但没权利拒绝,微微张开嘴咬着衣服。

这副躯体很漂亮,皮肤白皙没点赘肉,一切都恰到好处,尤其是胸前的那两个红点,一旦被吃进嘴中吸吮半会儿就会变得通红,还闪烁着水光。

傅斯年稍微重咬了下,听到余书轻哼一声并颤抖身子后才用舌尖轻轻舔着。

余书受不了被人玩那里,眼尾红了一大片,泪光不断闪烁,此刻痛恨死这副身体。

直到第二次的铃声打响,傅斯年才射在他体内,期间他们换了一个姿势,从坐着转为把余书压在长桌上。

余书狼狈至极,脸上有泪水嘴角噙着口水,咬着的衣服已经有褶皱,掀到他的胸上,乳头已经被玩的红肿破皮。

他的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衣服,“课间二十分钟,整理好再去上课。”

余书微喘着气,瞳孔逐渐焦距。

打架的事情傅斯年确实帮余书摆平了,教导主任再没找过他,好像这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权利是个好东西,可以摆平一切,也可以随意操弄他的一生。

他被玩的实在太累太累。

晚上余书回家时余母不在,不过贴心的为他留了饭菜。

热腾腾的鸡汤香气四溢,被压下的纸条是余母的关爱。

余书不能把这副脆弱的模样展露给任何人,唯独只能展露给自己。

他盛了碗鸡汤每喝一口心中就多一份酸楚。

傅斯年这周日回了趟傅家,富丽堂皇的傅家象征着权利和金钱,院中和大厅站满了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今天是傅夫人的生日宴。

傅斯年礼貌的向那些人打招呼,即使叫不出对方姓什么也没任何关系,他穿着一套正装,衬得十分儒雅有气质,直径来到傅夫人的面前,拿出用精美礼盒包装起来的珠宝项链。

“妈,生日快乐。”

傅夫人眼底满是笑意,接过傅斯年的礼物,一旁的夫人应承说笑,夸傅斯年很好,又很有孝心。

傅斯年始终保持一副温和的笑意,“妈,我上去看看爸。”

一提到傅连年她的表情明显僵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原样:“去吧。”

上了楼后傅斯年的笑意消失反倒是一副无比冰冷的模样,还没走近傅连年常在的书房,里面传来的声音便证实他的父亲现在在做什么。

傅斯年勾唇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半小时后,书房内走出两个人,一位是傅连年,一位是看着细皮嫩肉模样清秀的男孩。

日子一天一天过,转眼间快到了期末,余书从原本那个在何处浑身都散发着闪光的人变成了默默无闻尽量隐藏自己的透明。

即使这样,恶魔依旧没放过他,始终辗转于傅斯年和沈晚酌两个人之间。

他的状态越来越差,连成绩都一落千丈,从一开始的稳定保持在前两名掉出了年级前十。

这无疑对余书而言是最糟糕的。

现在的他像个无头无脑的物品,任由呼来唤去,再也不能拥有自己的意识,课上集中精神十多分钟都困难。

由于成绩原因余书第一次被叫到了办公室训话。

班主任疑惑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训斥了长达十分钟发觉余书又出神了,猛地一拍桌子唤回余书神志:“还在这走神…!如果这次不能进前十,下次换班还能待在冲刺班都难!”

话说的已经很严重了,冲刺班对于普通家庭的学生来说完全是登上985、211的必由阶梯,但余书听着却无感,甚至有种不上就不上的错误感。

麻木的神情让他心中无理由的难受起来,似有针扎般,浅浅戳进不疼,反而积累的越多越要命。

他木讷的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老师。”

他出了办公室,在门外深深吸了口气,仰起头看向窗外灿烂的阳光,余书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啪”的一声,他用了十足的力气,脸颊上瞬间出来了鲜红的指印。

他暗暗骂自己,余书,别贱,你为的不是自己。

为了能让自己有更好的精神气去对付期末考试,余书主动去找了傅斯年和沈晚酌。

公寓内,沈晚酌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傅斯年不在。

余书不想绕弯子,看向他:“期末这段时间能不能别再找我…我想好好复习考试。”

心中难免悲凉,这种事情竟然还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屁大点事,”沈晚酌微微坐正了身,“离期末还有一周左右?”

余书点了点头:“等一周过去……”

“一周过后我会好好讨回。”

余书指尖顿时发凉,表情隐忍,他知道光沈晚酌答应是不够的。

沈晚酌当然也知道,看出余书的顾虑,说:“他那边我会和他说,你是不是该好好陪我?”

余书深吸一口气,慢慢开口:“你想…让我怎么陪?”

沈晚酌笑着站起了身:“今晚不操你,带你去个地方。”

余书蹙起眉,沈晚酌去的地方无疑都是那些有钱人去的地方,氛围环境有多乱可想而知。

他几乎是下意识反抗:“我不去。”

沈晚酌看着他,居高临下:“嗯?”

余书手指蜷缩:“我不想去…酒吧和ktv。”

见他拧紧眉头的清冷模样,沈晚酌差点上火,走到余书面前向他讨要好处——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狠狠地吻他,舌尖不断挑逗余书的舌,很快津液顺着嘴角留下。

“不去那些地方。”

沈晚酌并没有骗他,带他去的是私家赛车场。

孙鹏老远处就看见他了,朝他们挥手:“等你一会儿了。”

见到沈晚酌身边的余书后,先是打量了一番,肤白唇红,一副清冷样。

“你朋友?”

沈晚酌没“嗯”也没有说“不”,手自然的搭在余书肩上,说:“你告诉他我们什么关系。”

余书冷淡的脸上没一丝表情,只是张口:“朋友。”

那么冷淡的语气是屁的朋友,孙鹏想从沈晚酌脸上找出答案,但他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亲昵样。

他一拍脑门,该不会是沈晚酌的小情人吧?又仔细一想应该不是,毕竟沈大少爷可是不喜欢上男人的,只可惜上次开荤没让他试试。

那是什么?见人家长的好看就想跟人家做朋友,对方勉为其难的答应和他做朋友,但始终是一副只冷不热的模样?

打着去看车的幌子,孙鹏把沈晚酌拉了过去:“那确定是你朋友…你什么时候热脸贴冷屁股了?”

沈晚酌挑眉:“看不出来?”

“看出来什么?”孙鹏不理解,“不是你情人的话我可就要下手了,我操,那副清冷样真他妈对我胃口,带上床叫一定很他妈带感!”

“滚!”沈晚酌直敲他脑门,“他他妈就是我情人,你敢碰他试试?”

“我操…沈哥什么时候开男人的荤了……”

“管什么闲事。”

孙鹏是真喜欢余书这样的,他养的情人都是搔首弄姿,床上乱骚叫的,看余书的脸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就总想搞到手试试。

他不死心:“就你一个人上啦?那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给兄弟分享分享……”

沈晚酌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他一个人上过余书?这东西还是傅斯年先发现的,而且还先抢走了余书的初夜,他顶多算个后来者开荤。

“没有,”沈晚酌有一瞬间莫名的些燥,很快又稍纵即逝以至于他没明显感觉。

“还有傅斯年。”

孙鹏目光看向那边的余书,喃喃细语:“你们玩的还挺花……”

余书自顾自的等了一会儿,等他们来后眸子才有波动。

沈晚酌开了一辆红色跑车停在他面前,“上来。”

余书看了一会儿,问:“你有驾证吗?”

沈晚酌嗤笑出声:“在私人场地开不犯法。”

孙鹏开的是一辆蓝色的,副驾驶的位置坐着个男孩,属于柔弱型,嘴上抹的还有淡淡的口红。

余书垂着头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相比于在床上,冷冽的空气最起码不会让他木然。

黑夜中两辆跑车如猎豹般飞快疾驰,码数不断增高,耳边都是狂风在呼啸。

大概绕着路道跑了三四圈,孙鹏的车率先停在一旁,沈晚酌降低了速度在他身边悠悠过。

孙鹏副驾驶的小情人弯子了身,趴在他的胯间卖力的吸吮性器。

看着沈晚酌笑了声:“不来场野外py太可惜了,沈少爷要是不行,让我伺候伺候他。”

他说的“他”自然指的是余书。

沈晚酌没对他多说什么,用车身故意碰撞跑车,吓得孙鹏登时险些软掉。

他带着余书又飙了一会儿,直到看不见孙鹏的车后才停下,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路灯闪烁。

余书坐了太久腿脚有些不舒服想打开车门下去走走,手刚碰上就被沈晚酌一把拉了回来。

余书吃痛,瞪着眼看他。

沈晚酌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解开安全带压下余书撕扯他的衣服,这种暴力往往不能让他臣服,余书反抗起来,推着他的肩,怒开口:“沈晚酌!不是说好不碰我吗!”

沈晚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两人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

然后他开口:“你太骚了。”骚的就算不动也有人想惦记你。

余书红了眼睛,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强烈,他太骚?是他主动脱掉衣服求着让进?是他向那些娼妓一样摆弄腰肢?凭什么要给他加莫虚有的罪名?

“别碰我!滚!”

脱了余书的上衣,沈晚酌用它捆住余书双手,一具有美感的躯体暴露空中,在他的胸上、腰上、肚脐周围都有红色的吻痕或咬痕,那是傅斯年留下的。

沈晚酌望着这些吻痕,只想也顺着标记他。

余书痛苦的扬起脖,任凭沈晚酌咬着那些留下痕迹的地方,甚至有些傅斯年留下深的印记他咬的更重,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孙鹏在山脚处等了很久,副驾驶的小情人也已经恢复了体力,这才见到红色跑车行驶下来。

车上沈晚酌面色稍微有些红润,一眼就能看出他被谁滋润过了。

副驾驶上的余书身上盖着沈晚酌的衣服,别过的脸通红,双腿屈膝并拢在身前,呼吸频率一深一浅。

“哟,又开荤去了。”

任何人都能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余书闭上了眼睛。

期末的一周内余书没再被找过,这也得已让他集中了精神气去应付期末考。

通宵学习是常事,余书每天甚至只休息四五个小时。

余母半夜起来时见他屋中的灯还没熄灭,推门一看余书在满是书和练习册的桌子上趴着睡着了。

余母不由有些心疼,余书一向努力好学,但要是这种高强度的学习宁可他能好好休息。

这次期末考余书考的十分顺利,估一下分是能进年级前五的。

劳累的神经在这一刻解脱,过了期末考就是暑假,但星华的暑假只有十五天。

十五天的时间对余书来说也足够了,可在此之前,他还要应和傅斯年和沈晚酌。

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余书总是想着熬过去就好,最起码能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可以不再面对他们。

下午的天气很闷热,乌云遮住了烈日,好似要下一场大雨。

昏暗的房间内,喘息声连绵不绝,连同不断撞击的水声,都能联想出是怎样一副旖旎的场景。

余书上半身被撞的不断耸立,他下身快要麻木,眼睛哭的红肿不已,喘出来的声音都哑的不成样。

“松了。”

黑暗中的这一响声使他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枕头,将整个面部埋进去,好像这样才能欺骗自己的感觉。

“不抬头吗?”

傅斯年抓住他的腰肢,并狠狠往后一带,肉体几乎完全嵌合在一起,这个深度让余书觉得快要窒息。

他抬起头“呃”了一声。

傅斯年轻笑一声,撞的慢了些,手从他的腰肢慢慢往下移动,摸到了结合处,手指正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去。

余书被惊的立即撑起上半身,抓住他要放进去的手指,哑声说:“傅斯年,你别太过分。”

傅斯年看着他满脸未干的眼泪:“松了些,加根手指可能会紧,你不让我泄出来可不行。”

“你不累,我都快累了。”

余书眸子中迸发出恨意,但实在累的不想动了。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他还要回家。

“我…给你打出来。”

傅斯年俯下身,磨着他的那一点,余书登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浑身开始痉挛,手臂再支撑不住上半身的力量,倒了下去。

傅斯年说:“你打的,可没这里舒服。”

余书瞳孔涣散,脸上是泪水和口水的混合,在痛和爽之间慢慢迷失了自己。

身上到处都是爱痕过的红印子,穴口被蹂躏的鲜红不已,没一会儿傅斯年射在了里面,余书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高潮过后才聚焦了视线。

撑起手臂抬起腰肢,含着波水的眸子很快又恢复原样,赤脚下了床,余书看着快要摇摇欲坠。

他扶着墙一点点挪到了浴室中,股间流出液体,顺着腿根慢慢往下滑。

那副被采撷过的躯体太具有美感,也太过于淫靡。

浴室里渐渐传来“哗哗”的水声,余书腿软的厉害,靠着洁白的瓷砖滑坐下来,浴室内散发出的热气逐渐朦胧起来,余书仰起头呆坐了一会儿。

出来时傅斯年正拨弄着游戏机。

余书撇过目光,弯腰捡地上的衣服。

傅斯年看着他,忽然开口:“刚才沈晚酌打来了电话。”

余书动作一僵,毫无情绪的“嗯”了一声。

傅斯年勾唇轻笑:“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余书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果傅斯年想听,那他就说给他听:“让我去找他,然后主动脱掉裤子被操,是吗?”

傅斯年上半身没穿衣服,肌肉线条优美,他站起身,说:“被沈晚酌操的爽吗?余书,你可真脏。”

是脏,脏的连他都觉得恶心,余书冷笑一声:“是啊,傅斯年,我就像个婊子一样供你们泄愤,你还打算找几个人上我?”

傅斯年眸光幽深了几分,步步逼近余书,困在身下:“记你一次,下次不许这样说。”

在这里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余书转过身就要走,可傅斯年又开口:“明天见。”

余书闭了闭眼睛,头都没回毅然离开了。

他不知,傅斯年说的“明天见”不单单是字面含义。

出了小区外,沈晚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余书征征的看了一会儿才按下通话键。

沈晚酌的声音响起:“你现在在哪?”

余书漠然回:“外面。”

本以为是沈晚酌催促他快去,但却不是,反而听他的声音有些烦躁:“你别来了,我有点事。”

这对余书而言是件好事。

那头的沈晚酌听到没音后,想到余书肯定是一副放下心的模样,不禁又烦躁了几分:“不问我去哪?”

余书依旧没吱声,沈晚酌既喜欢他那副清冷模样又讨厌,多说无益,直接道:“算了,等我回来再找你好好讨回。”

余书皱起眉,立刻按断了电话。

沈晚酌在给余书打去第一通电话之后接到了他老子的电话,他十分不想接,因为只要是他老子主动给他来电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但沈父在家中有绝对的尊严,沈晚酌还是接了。

沈父的第一句话就是:“在哪鬼混呢?赶紧滚回来。”

沈晚酌说:“我现在有事,晚点再回去。”

沈父训斥他:“不管是大事小事都赶紧给我滚回来!”

沈父说完后沈夫人又接过了电话,好话是沈夫人说,歹话是沈父说,一唱一和简直把沈晚酌头都给敲大了。

这才不得已先回家候命。

第二天余书猫了个懒觉,等醒来时差不多已经接近晌午,余母今天休班,早已做好了饭。

“小书,出来吃饭咯。”

余书在房间里回应一声,下了床去洗手间洗漱。

捧起冷水洗了把脸,余书抬头看了眼镜里的自己,皮肤冷白唇色红润,这副样子让他觉得反胃。

拿毛巾擦了下脸,余书还没出洗手间的门,就听见有人在外敲门,紧接着是余母去开门。

“你是?”

半会儿后,余书听到了一个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阿姨好,我是余书同学,傅斯年。”

余母看着眼前帅气温雅的男生,迎笑说:“噢,小傅同学呀,快进来。”

余书的血液凝固,冷的不能再冷,两三步冲出去,“傅斯年…!”

他的反应有些激烈,但在余母的面前还是尽量的控制了自己。

傅斯年露出个无害的笑,甚至还有点阳光:“没打一声招呼就过来,是不是吓到你了?”

余母毫无发觉,单纯以为是朋友之间的打闹话,“没事,小书很欢迎朋友来家中做客。”

余书望着他眼中是无尽的害怕,他不能表现的太过激,一是怕余母有所怀疑,二是怕傅斯年发疯。

强撑一个笑容,余书说:“傅斯年,你不是来找我借笔记的吗?笔记在我房间,你来拿。”

傅斯年始终是不失礼貌的笑容,“差点忘了。”

余书挪动步子,心脏跳的厉害,傅斯年一进来他就立马关上了门,阴沉着脸:“傅斯年,你究竟想干什么!”

傅斯年环顾了下四周,余书的房间格外干净整洁,还飘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是你说的来找你借笔记吗?”

余书瞪着他,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马上滚出我家!”

傅斯年神情平淡,猛地把他甩在床上,接着又压了上去:“在这里上你怎么样?”

“你疯了!”余书红着眼,想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傅斯年俯下身,捏了捏他的脸,带着笑意:“开玩笑的。”

说着他从余书的身上下来,拿起桌上的笔记本转身出了门。

余书看着他的背影,深深皱了下眉。

余母看见他出来,说:“傅同学吃饭了没有?正好阿姨做好饭了,要不要留下一起吃?”

“谢谢阿姨,”傅斯年礼貌笑着,“我在家已经吃过了。”

余母说:“那好吧。”

走到一半傅斯年又突然折返回头,用玩味的眼神打量了番余书。

“对了阿姨,前几天我和余书商量想出去旅行散心,他怕您不同意让我问问您。”

余母看了眼余书,像这种事情余书是一定会和她先商量的,但在傅斯年口中却是余书怕她不同意。

“是吗?小书。”

余书露出一个笑容:“是啊,妈,我都快把这事忘了。”

余母这才点点头:“天天闷头学习也不是件好事,正好放暑假了,就跟傅同学出去玩玩吧。”

他顿时明白了,傅斯年说的“明天见”是这个意思。

余书抠着手心的肉,看他主动跳进火坑才让傅斯年有快感。

傅斯年在海岛有一套海景别墅,前头是大海,后面环着沙滩,海岛环境自然优美,如果是来度假,那一定能好好享受。

余书被他强行带到了这里。

就着海岛夜景,星空美的不像话,海面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余书全程冷着脸,没看过傅斯年一眼。

黑色的车子停在了别墅大门外。

傅斯年下了车,回过头发现余书并没有下来,他神情平淡绕道另一边把车门打开。

傅斯年说:“不下来吗?”

余书平视着前方,慢慢开口:“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傅斯年淡笑着:“看你表现。”

余书眸中闪着怒火,就连指甲抠进了肉中都没多大感觉,傅斯年的一句话,不管他答不答应,甚至都不用过问就能决定。

下了车后他才发现别墅内的灯是亮的,心中一紧,屋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余书僵硬了身子,迟迟不动,傅斯年不恼反而主动牵起他的手,燥热的手温暖了余书冰冷的掌心。

被拉着进了别墅,一屋子的人形形色色,他们唱着唱片,开着party,震耳欲聋歌声刺入耳膜。

烟味十分浓重,连同各式各样的酒味参杂在一起,桌上是满满当当的酒瓶,地下是被撒过的红酒。

有人注意到他们,高喊超过音乐声:“把音乐关了,傅哥来了!”

男男女女坐的歪七扭八,男的光着膀子,女的露胸露腰,超短裙都快遮不住屁股。

傅斯年拉着余书更近一步,看着傅斯年的这些狐朋狗友额上冒起了冷汗,后退着身子想要逃离。

傅斯年拉他拉的很紧,笑着对那群人说:“没事,你们继续唱。”

傅斯年身边带着的余书瞬间成了全场焦点,好几双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玩味笑道:“傅哥,这位是?”

傅斯年回:“我朋友。”

那几位男生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调侃笑道:“不是雏了吧?”

傅斯年轻轻勾唇:“干净着呢。”

纹着纹身的男生立即懂了是什么意思,他说的“干净”就意味着还新鲜着。

场上有几个是傅斯年之前玩过的情人,从沙发上站起慢慢走向余书,贴的还很近:“没什么特别的嘛。”

说着手猛地拍了下余书的屁股。

余书突然暴怒起来,抓起他的那只手狠狠一甩,那男孩本来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抬头便对上了目光,寒的人心有点慎。

傅斯年把余书往身边拉了下,揽住他的腰,笑道:“爪子还锋利着呢。”

余书握紧了拳头,想赶快远离这是非之地,可傅斯年却没有丝毫要走的迹象,走到最近的一个沙发就要坐下。

余书僵硬着身不肯坐下。

傅斯年望着他,一双眸子明明是笑意却充满了阴鸷。

余书抿了抿唇,说:“我不想在这待着。”

傅斯年说:“乖一点,就待一会儿。”

再抗下去吃亏的还是他,余书知道他不能在这里惹怒傅斯年。

靠在他身边慢慢坐了下来,音乐的声音越来越大,彩灯在头顶旋转的看不清模样,余书每一刻都如坐针毡。

一首情歌慢慢响起,混乱的场面逐渐上升了情调,余书一抬头就看见有几对男女甚至还有男男亲吻起来,亲的难舍难分。

好恶心,太恶心了,余书胃里开始翻滚,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桌子底下有人用脚碰了碰他的小腿,余书再也隐忍不了,霍的一下站起身。

傅斯年拉住他,余书被吵得天旋地转,脑子眩晕,一时没分清拉他的人是谁,一拳打了过去。

半会儿音乐停下余书摇了摇头才回过神。

所有的目光一瞬间都聚集在他身上,余书一回头就看到了被打的傅斯年。

血液凝固,耳鸣感越来越强烈,余书张了张口,声音微弱:“对…对不起……”

傅斯年缓缓站起身,昏暗的灯光下甚至看不出他的表情是什么,只听他开口说:“你们玩。”

声音不咸不淡甚至听不出有没有生气。

他拽住余书的手腕,不管余书挣扎是强是弱都没有放手,硬生生拉上了二楼。

二楼的隔音效果做的很好,门一关便听不见楼下的吵闹。

傅斯年把他拉到了露天的游泳池内,余书手腕被拉的生疼,“傅斯年,你放开我。”

停下往前走的动作,余书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下一秒被扔下泳池内。

池水被拍出一个浪花,余书先是沉入了水底,无法呼吸到空气的窒息感让他有了最基本的求生本能,扑腾着四肢爬上岸。

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余书剧烈咳嗽,脸都红了。

傅斯年如王者般蹲下身看着他,“学乖一点不好吗?”

余书抬起头看着他:“傅斯年,你就是个疯子!”

傅斯年却笑:“一开始和疯子交朋友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如果当初听了陈虎的劝告,多了解一点傅斯年他都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可世上哪有后悔药,疯子盯上了他想要一点点吃掉他,他又有什么办法?

傅斯年把他捞了起来,浑身湿答答的余书一接触到空气就冷了起来,紧接着又带着他跳了进去。

口鼻不断呛入水,余书搂着傅斯年的脖子才得已解脱。

“咳…咳咳……唔!”

温热的唇堵上了他的唇,傅斯年横冲直撞,撬开余书的齿,发狠深入。

余书舌尖被吸的麻木,被迫接受着傅斯年的猛烈。

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与他分开时,余书张着嘴急喘着气。

衣服被三下五除二脱去,如果不是夜已深,这一副旖旎的风光定看的人心痒痒。

傅斯年含住余书胸前的乳粒,不轻不重的咬着,用牙齿磨,用舌尖舔。

敏感点一旦被侵犯,整个人也就软了下来,成为随意摆弄的木偶。

余书的两条腿夹住他的腰,支撑着上半身才没有掉入水中,傅斯年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已经伸入水中按压着穴口。

冰凉的池水没能降下身体的燥热,傅斯年的手指探入穴内,浅浅抽插,余书感受到了池水也进去了一些,激灵起来。

“别…别插进去……!”

傅斯年吐出被吸的红肿的乳粒,“嗯?”

余书紧闭眼睛,声音都颤抖起来:“里面…里面会进水。”

傅斯年仰着头与余书脸贴在一起,说:“没有水做润滑剂,不是会更疼吗?”

傅斯年的手指更加放肆,抠弄着余书的穴肉,由一根慢慢加进去三根。

“不…不要……”余书红了眼眶,“凉!”

余书越是这番可怜求饶,傅斯年就越是发狠,手指不断搅弄直到肉壁变得柔软。

意识到这点后余书不再出声,咬着牙把呻吟声咽进肚。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唇,心情很好:“再不求饶,我就要这样进去了。”

余书收紧了穴,胡乱的摇着头:“傅斯年,求你别这样进去……”

傅斯年说:“吻我。”

余书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傅斯年的唇,慢慢贴了上去。

舌被咬住,余书吃痛不得已把舌再伸出一些,傅斯年这才放开他与舌尖缠绵。

穴内的手指被抽出,正当余书以为傅斯年要在岸上做时,性器却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

呼吸猛然一滞,傅斯年不给他逃走,堵上他的。

余书泪水从眼眶流出,逐渐模糊了双眼,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直到傅斯年放开他,余书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跌宕,恶狠狠道:“骗子!”

傅斯年轻轻笑了一声,“不搂紧我就要掉下去了。”

穴里的滚烫物不断进进出出,肠道被摩擦的也炙热不已,就着冰凉的一些水余书在冰火两重天中来回折腾。

余书瞳孔逐渐涣散,在性爱中逐渐没了意识。

第二天余书在床上醒来,睁眼就是天花板,大脑短暂的宕机开始回忆起昨天的疯魔,身上黏黏腻腻的,胃里滚动着酸水让他想吐。

余书掀起被子下了床,脚刚一碰地险些又瘫倒在地,这次在里面流出的不仅仅是射进去的精液也有水。

余书调整情绪,进了浴室清洗自己。

疯玩了一夜的party,楼下的人都歪七扭八的睡着,沙发上、地板上、甚至还有人移到门口入睡的,客厅内一片狼藉。

傅斯年不在楼上也不在楼下。

余书推开露天阳台的门,望向大海,一眼看不到头。

海风吹的既凉又清爽,渔民已经下了海准备今天的劳作。

余书发着呆,被敲门声拉回了神。

他没去开门,门外的人敲了几下后自己走了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余书站在阳台吹着海风的模样,白色衬衫衬的他很瘦,露出的一小截手臂无比白皙光滑,再看向脸,如冰山上的雪莲,高贵冷艳。

昨天喝的酒还没清醒过来,被这一场面刺激的不轻,余书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有事?”

“傅哥呢?”

余书别过脸,淡淡吐出:“不知道。”

劲瘦的腰身让人有种一条手臂就能环抱的错觉,男生笑道:“我叫何远,你叫什么?”

余书没看他,“余书。”

何远低头低喃了句“余书”,再抬起头看他时发现他正盯着前院底下。

傅斯年回来了。

余书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很冷淡的别过目光继续眺望大海。

何远真是越看他越喜欢。

这场party不单单只开昨天一晚,今天依旧疯玩着,早上请来的保洁阿姨看着一桌子的垃圾和随处可见的避孕套脸色都变了。

这屋中到处都彰显着所住主人的尊贵,被一群淫乱的人玩出了花。

酒瓶子上都是一些不明的液体。

保洁阿姨赶紧打扫,打扫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波又来了另外几个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傅斯年并没把余书叫下来,整个二楼就余书一个人。

震耳发聩的歌再次响起,何远跃过桌子走到了傅斯年身边。

“傅哥,你觉得这几个怎么样?”

他指着那几个新来的男孩,模样都漂亮,傅斯年轻笑一声:“想说什么?”

何远“嘿嘿”笑了一声,这才没绕弯子:“傅哥,就你带来的那个,能让我尝尝不?”

傅斯年沉言了一会儿,正当何远觉得没戏时,他却开口了:“嗯。”

何远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发问了一声:“真的吗傅哥?”

傅斯年笑意没减:“在楼上,这会儿应该睡着了。”

何远喜笑颜开:“谢谢傅哥。”

他脸上是遮不住的喜悦,跟何远关系好的都以为他发春了。

见他要走,问道:“呦,去哪啊?”

何远说:“哥去吃好的。”

说着,他拿了一瓶开过封的红酒大摇大摆上了楼,整个过程傅斯年就只是笑看着。

何远上了楼,跟条发情的狗一样顺着味找余书,找到了后本没打算敲门,但门却是锁着的。

“余书,睡了吗?”

里面没人回应,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单纯的不想搭理。

何远心里直痒,得到了个大好时机总不能因为锁着的门退缩,他经常在傅斯年的别墅里,对钥匙所在地也清楚,快速去拿了钥匙又快速回来。

门被打开了,但还是推不动。

何远心想见鬼了,但秉着能吃进嘴的急性子硬生生把门推开,这一推就开了,后面抵着的是桌子。

他也没生气,心里还乐开了花,这小美人还懂得这样护自己呢!

何远蹑手蹑脚走了进去,看着床上睡过去的余书,越看越喜欢,但也不能光看着,早就忍不住咸猪手碰上了余书。

黑暗中余书立即睁开了眼睛,发现不是傅斯年后,躲开不让碰:“谁!”

何时嘿嘿笑:“我呀,何远。”

余书根本不记无关紧要的人,但听到名字后才记起是早上那个来问傅斯年去哪的人。

何远浑身都亢奋,想要得到余书的心越来越强烈,爬上床拉住了他往后缩的脚踝。

余书犯恶心,“滚!别碰我!”

何远亲了亲余书的脚踝,“宝贝,我跟傅哥的一样大,保准不会让你寂寞。”

余书心跳的很快,握紧拳,“你就不怕被傅斯年知道?”

何远大笑:“傅哥批准了让我来疼疼宝贝的。”

登时余书血液沸腾,怒火攻心,用力踹开何远,爬做起身就要下床。

殊不知他此刻浑身都在发着抖,那是怒过头的结果,余书心就像掉进了寒洞里。

何远拉着他又给拽了回去,压上余书的身:“别走啊,宝贝,让哥好好疼你。”

不知不觉中余书湿了眼眶,气愤傅斯年凭什么可以想把他送人就送。

何远探进余书的衣中抚摸他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喘着粗气,余书安静的不反抗也没挣扎,以为他完全妥协时,何远就要去拉掉他的裤子。

余书忽然冷不丁的开口:“你怕死吗?”

这句话还没另何远回味过来,余书抓起桌上的酒瓶子砸向他的脑门,鲜血流出,参杂着红酒,何远脑子一发懵应声倒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后余书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个不停,拿着酒瓶的手发着颤,不管怎么打都没用。

再是这种状态肯定会瘫软崩溃,余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力掐着自己的腿根。

看向何远的目光都冷了下来,他脱掉何远的衣服给自己换上,悄无声息的又从楼上走下,低着头穿过party的地方,整个距离明明很快就能过去,余书却硬生生走了很久。

好在并没有人发现他。

出了别墅,余书再也克制不住崩溃的心,眼泪夺眶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了很久很久,直到看见了派出所。

他想回家,想逃离傅斯年。

这种感觉愈发猛烈,使他鬼使神差进了派出所。

警察见他,又见到他衣服上斑驳的血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向他询问的是位中年大叔,但看着十分亲切,余书张了张口,最终开口:“我被关起来了。”

警察一怔,然后问:“是限制了你的人身自由吗?”

余书点了点头,红框的眼睛证明他没在说谎。

警察又说:“太猖狂了!你还记得是在哪里吗,我们立即派人过去!”

余书回想了下,看到过那幢别墅叫什么。

他说完后警察沉默一会儿,余书抬起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警察冲他笑笑,说:“你稍等一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待会带你做笔录。”

余书看着他出去的身影,过了两分钟后警察又回来了,“你跟我进去做笔录吧。”

余书站起身跟他进了另一间屋。

警察并没有询问他关于被限制了自由的事,反而就让他在那坐着。

许久过后,余书蹙眉问:“不是做笔录吗?”

警察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闹离家出走做什么笔录?等会你朋友就来接你回去。”

余书五雷轰顶,否认道:“不是,他强迫我的。”

警察看他,觉得好笑:“那你出来他能不知道?”

余书豁然站起身,全身都冷,退到门旁,手才碰到门把,就听到警察冷不丁的开口:“门我锁上了,等你朋友来后才能放你走。”

十五分钟后,傅斯年光鲜亮丽的来到了派出所。

警察一见他,点头哈腰:“傅少爷来了,人在里面呢。”

傅斯年淡雅笑道:“谢谢郑叔。”

余书恍然大悟,傅斯年的权势早已不仅仅是单方面的胡作非为。

傅斯年扫了眼坐在椅子上的余书,说:“走吧,我们回去。”

余书觉得他可怕,有着温度的语气却如此寒刺。

感觉到氛围不对,警察识趣的出了门并带上了门。

余书没起身,反倒是傅斯年拉起了他,压抑的情绪高涨起来,余书甩开他往后退,怒道:“傅斯年,你他妈凭什么让别人上我!”

傅斯年眼眸漆黑,深不见底,每靠近余书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他操不了你。”

用的是无比坚定的语气。

余书却冷笑出声,“看着我挣扎,逃离出那里,然后又被你拉入深渊,这样很爽是不是?”

傅斯年露出个意味不明的表情,“跟我走,或者……”

他没说出下半句,但余书知道是什么。

仰起头与他对视,余书一字一句道:“总有一天我会永远逃离你。”

傅斯年歪了歪头,打量着这句话有多真。

回到别墅后,那群开party的人早已离开,傅斯年拉着余书上了楼,期间并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余书能感受到傅斯年有些薄怒,受到的代价是什么他不知道。

睡过的房间里何远已经不见了影,地上只剩下一摊与红酒参杂的血。

傅斯年把他大力甩在床上,余书这才注意到床边有一堆小玩意,还有一副手铐。

他的脸色顿时发白:“傅斯年,你想干什么!”

傅斯年说:“罚你。”

不管余书挣扎的多厉害,傅斯年都铁了心要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他咬傅斯年换来的是一巴掌,脸瞬间涨红,耳朵也有些发鸣。

傅斯年给他拷上了手铐锁在床头,脱去余书的裤子,傅斯年拿过一个注射器,里面是一小点的白色液体。

余书蹬着腿不让他靠近隐私部位。

按住他的腿,傅斯年把注射器里的东西射进了余书的穴里。

这东西量少,以至于余书并没有太多的异感。

他咬着牙忍着才没发出一点声音。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余书浑身开始燥热,尤其是穴内不断流出液体,巨大的空虚感让他不断扭动腰肢。

“啊……”

傅斯年整个过程都在观赏余书慢慢沉溺,里面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余书也越来越难受。

傅斯年拿过一枚跳蛋,趁着他不注意塞了进去,肉壁瞬间紧紧吸附着跳蛋。

余书额上是密密麻麻的汗,身体逐渐燥热难耐,他夹紧腿不断的深呼吸。

傅斯年不紧不急,塞进去大概两三个才松手。

余书脸色绯红,死死咬住下唇。

在他的迷离眼神下,傅斯年转身出了这间屋,仅留他一个人。

房间内的温度不断升高,那种蚂蚁啃噬肌肤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余书无比的空虚难耐,双手被烤在床头不能爱抚自己,穴里的跳蛋轻微的跳动已经不能够满足他。

“呼……唔…”

不知过了多久,对于余书来说是个漫长的过程,门终于被打开了。

余书急耐的看向傅斯年,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眼中已经布满情欲,丝毫没有一点的理智。

他张开嘴,因为药效而说的断断续续:“傅斯年…给我…求求你给我…”

傅斯年关上门,倚靠在门上就这样看着他,仿佛在赏一副无与伦比的美画。

余书哪还有尊严可言,被药折磨的生不如死,骚的乱扭动腰肢。

“求你…傅斯年求求你操我。”

傅斯年嘴角勾出笑,走过去挑起余书的下巴:“求我什么?”

余书泪水汹涌,眼尾都染上了红晕:“求你…操我。”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鼻尖,打开锁住他的手铐,后撑着身笑看他:“可我现在没雅兴操你。”

余书只觉得内里都是火,一次比一次烧的高烧的猛,他木讷的看着傅斯年,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样…才能…操我?”

傅斯年坐在一旁,“过来把我衣服脱了。”

得到了指令余书往前挪了几下,慢吞吞脱掉傅斯年的上衣后就不动了。

傅斯年一手按下他的头在胯间,“不把裤子脱掉怎么操你呢?”

余书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裤链,露出他的性器后,仰起头呆呆看着他。

“舔。”

以前无比恶心的这件事在药欲的摧残下再没了底线,但余书是头次给别人做口活,以至于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可傅斯年还是硬了起来。

傅斯年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眉眼微翘的看着余书:“你骚不骚?嗯?”

余书哭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傅斯年手绕过他的后面,摸了摸那泥泞的穴口,软的简直可以把他操烂。

傅斯年与他贴着鼻尖,“里面还有东西吧?你想让我怎么进去?”

余书咬了下唇:“拿出去…”

“你自己拿。”

余书深深看了他一眼,颤抖着手摸到自己的穴口,手指刚探入了一个头就要抽出,太淫乱了,他在玩自己。

傅斯年却不给他机会,按着他的手不给拿出,甚至也伸进了一根手指。

余书摇着头,想把自己抽出。

“抽出的话就不把东西拿出来了。”

余书哭的更加凶,感受到傅斯年又加了一根手指,带着他正在亵玩自己。

好不容易碰到在深处的跳蛋却没有拿出反倒推的更深。

余书猛地抽出手指,睁眼看他:“骗…骗子!”

穴口太软了,软的就这样直接进去也能立马容纳,傅斯年慢条斯理抽出手指,“要让你尽兴,不是吗?”

傅斯年扶着他的腰,把余书拉到自己的身上,恶劣的询问:“要怎么进去?”

余书饱满恨意的眼神瞪着他,杀伤力是小的,勾人是真的。

再也支撑不住药效的燥热,余书冰凉的手扶住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分泌的大量液体瞬间打湿了头部。

余书一点点把东西吞进,腻耳的水声在房间内响彻。

挺起的腰肢慢慢坐下,直到彻底把东西吃尽。

跳蛋顺其被推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余书再也忍不住,把头埋在傅斯年的颈部急喘了起来。

“还受的住吗?”

余书腿根在痉挛,脑子像是要化了一样不能再思考任何问题。

傅斯年咬了下他的耳朵,色情的吸吮着他的耳垂,抱着余书的腰不断耸动。

放荡的呻吟声再也止不住,余书断断续续的叫着。

搂抱的动作腻了,傅斯年压下他,让余书在身下放荡,哭红了的眼眶,迷离的双眼,嘴止不住的张开,无疑都在证明余书很爽。

被顶的喘不过来气才会让傅斯年慢些。

暧昧气息始终不散,在换了三四个体位后余书逐渐体力不足,傅斯年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余书,身上哪哪都是水,非常赏心悦目。

太累了,余书眼皮止不住的打颤,穴被操的有些受不住。

跳蛋在身体深处已经麻木,药效也没那么强烈,他颤抖着抬起腰想要把东西拿出,却被傅斯年按住了手。

“不做了……我不做了…”

面对余书的求饶,傅斯年只是说:“夜还长着。”

在海岛的日子就如同掉入炼狱一样痛苦。

余书麻木掉、呆滞掉,找不回曾经的自己,傅斯年一句罚他就像栓住狗一样剥离他的自由。

傅斯年给他吃药,把情趣用品用在他身上,让他像个妓男一样张大双腿填满浓稠的精液。

每每射的凶猛时余书傻到想自己会不会怀孕,后回过神又嘲笑自己一声,真成了婊子。

心中是痛楚难受的,身体却是无比欢愉,余书快要疯了。

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望不到头的日子,余书害怕自己再也逃不出这幢别墅,看不到黑暗中升起的一抹光。

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太煎熬了,怎么会那么煎熬。

数不清究竟过了多少天,不论白天黑昼,窗帘一直是拉上的,房间是永远出不去的。

傅斯年压在他身上,不断向里顶弄,见他发愣,板过脸:“想什么呢?”

余书眼神空洞,听到声音后才慢慢染上一丝光:“傅斯年…放过我吧。”

傅斯年露出个淡笑,“放过你……余书,永远留在我的身边难道不好吗。”

“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这话如同地狱传来的诅咒,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余书瞬间红了眼,用仅存的力气一脚踹开他,声音又抖又狠:“我绝对不可能永远留在你身边!死都不会!”

傅斯年后撩了一下头发,眼神阴沉了许多,房间内昏暗的光让余书有那么一些恍惚,那不是人而是彻头彻尾的恶魔。

他往后退了退,在傅斯年抓住他之前先逃下了床,“扑通”一声余书膝盖磕到了地,顾不得疼痛,爬起身逃出了房间。

别墅的门是锁死的,但三楼有容身之地。

余书赤脚上了楼,进了一间未锁的房间,房内是用白布遮盖住的物品,从内锁上门后余书才蹲下身平复呼吸。

与此同时,外面变了天,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短暂的给房内增添了光。

外头是稳重的脚步声,上了楼梯转过拐角正一步步往这里走来。

不管傅斯年怎么疯余书都铁了心不会把门打开。

可下一秒,一道外放声音响起。

“小傅呀,最近玩的怎么样?”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回:“挺好的阿姨,正好您还没睡我让余书和您通话。”

“好,麻烦小傅了。”

傅斯年甚至离那扇门还有段距离,门已经被打开了,余书赤裸着身站在他面前。

傅斯年斜睨看了他一眼,对电话那头又说:“不好意思阿姨,今天玩的有点累,余书已经睡着了。”

“这样啊,没事,小傅你也快休息吧。”

傅斯年说:“嗯好,明天我让他给您打去。”

电话挂断后,余书冷笑一声:“傅斯年你只会用这招吗?用我家人威胁我,你不嫌烦我都烦了。”

傅斯年饶有兴趣的看他挣扎,那就像被捞在案板上的鱼明知道离开了水不能存活,却还是做着最后无用的挣扎。

剥掉他身上的鳞片把最软弱的部分展露出来,傅斯年掌控的是余书的人生。

“余书,你能逃离我么?”

反问的语气却给了他答案。

余书握紧拳头,神情冷淡:“傅斯年,一辈子很长,长到谁也不知道最后的定数。”

他在激怒傅斯年,明知道到头来痛的还是自己却还是激怒他,可也只有痛能让他保持理智,不会彻底沉沦。

……

沈晚酌从a市飞到了c市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家,他爸打着从小磨练他商业头脑的幌子把他送到公司打下手。

沈晚酌从c市回来先回了趟家。

正好,一家四口都在,他嫂子这几天带着小星儿回了娘家,想来是不愿再面对他哥出轨的事。

老爷子单独把他喊到书房。

沈晚酌只觉得烦,他从没想过继承家中的公司,也不想继承。

沈父十分威严,声音沉重:“最近在公司里怎么样?”

沈晚酌揉了揉头,说:“您不是都知道吗?明叔二十四小时全全监控我,他口中的话不比金子还真?”

“晚酌,”沈父定定看着他,“你现在也算是沈家的一根独苗,不要再有太大的玩心。”

“爸,你什么时候和我哥断绝的关系?”

“胡闹!”沈父拍了下桌,力气很大,“你哥烂泥扶不上墙,勾三搭四,没个正经,把整个家交到他手里还不得玩完!”

沈晚酌醍醐灌顶,原来是早就放弃了他哥,这才想慢慢培养他成为接班人。

“爸,您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还只是个高中生,大学还没上。”

沈父说:“现在起根刚刚好。我和你妈都商量好了,沈氏是你妈的心血,你爸我弃政从商那么多年,也付出了很多心血,你敢把沈家败完,我和你妈死都不瞑目。”

沈晚酌耸耸肩:“那完了,趁着年轻再和我妈要一个吧。”

沈父气上火,刚想训斥他,沈晚酌就已经出去了。

再不走,他家老爷子就要拿皮鞭抽他了。

沈晚酌知道他爸和他妈不会放弃,反正能拖一时是一时,他有更重要的人要见。

他拿出手机给余书拨去了电话,响了十多秒正当以为没人接时,那头通了。

“喂,余…”

话没说全,对面是喘息声,是肉体的碰撞声,是余书轻微的求饶声。

傅斯年的声音响起:“找余书?他在我这。”

沈晚酌这一走,傅斯年也要了余书那么久。

沈晚酌听着余书的叫声情不自禁想起与他缠绵的样子,嗓子发痒:“在哪?”

傅斯年说他们在海岛。

挂断电话后,沈晚酌短暂的蹙了下眉,在海岛?余书能答应去哪里?

离开学也没多少时间了,余书盼望着日子快点过去,他很想回家。

房间里洁白无瑕,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窗户是被打开的,白色的纱在风的吹舞下向两边飘。

余书抱着双膝坐在床边,穿了件白色的衬衫,但跟没穿一样,透明的衣完全能看到他的肌肤,余书发着呆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像雕塑般,美丽但容易破碎。

沈晚酌心头一紧,过去拉住他的手腕。

余书缓缓抬起头,脸上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他轻声说:“沈晚酌,我累了,让我歇一会儿吧。”

十四天的暑假终于过去,余书重新披上了正常学生的皮。

从海岛回来后,余书甚至有些恍惚,炼狱的日子究竟有没有结束,自己究竟有没有获得自由。

见到昔日的好友,陈萌有着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述说着暑假时遇到的种种事,余书从始至终都安静听着,回应她时就微笑点头。

陈萌说完后,又问他:“你暑假去干什么啦?有没有遇到漂亮姑娘?”

余书有一瞬间的征神,后又很快恢复,对着陈萌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你的暑假生活丰富。”

陈萌笑着调皮说:“那是因为你的暑假没有我,本小姐可是个活宝。”

余书久违露出个淡淡的笑,心情有一丝愉悦:“是啊,没你个活宝我还真有点乏味。”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也走到了学校,校门口停了辆黑色的车,车门被打开,傅斯年的身影出现。

余书黯淡了眸光,视而不见,带着陈萌走了另外条路。

步入高三的学业更加紧张,时间一再挤压再挤压,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再空不出其他,但余书的时间并不由自己控制。

傅斯年一句话他就像条狗一样听话过去。

在学习中余书才能完全拥有自己。

秋后的天并没那么燥热,凉爽许多,a市是个秋中雨城,这个季节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下的很突然停的也很突然。

难得放学铃过后傅斯年没找他,余书闲静了不少,就想着晚一点回去,窗外雨打叶,雷哼曲,在安静的教室中容易集中精神。

回来拿东西的同学见他还没走,打笑走过去:“班长那么勤奋好学,让我们这些不学无术的该怎么活?”

余书抬起头看他,笑笑:“待会就回去了。”

听余书等会要回去,李想突发想让余书去听他们新创作的歌曲,正好是试歌环节,听众的意见最为重要。

李想坐在余书前面,说:“班长你结束的时候去听听我们的新歌呗,正好也放松放松。”

李想是校园里乐队的一员,以前同学找余书帮忙他也会尽量帮,反正还有多余的时间,去听一听也没事。

余书点了点头:“好。”

李想没先走,一直等着余书写完题才过去。

学校是有单独的乐队室,头顶的白炽灯亮的晃眼,敲锣打鼓的声音在外面都能听到。

余书跟着他走了进去,刚在强灯下适应就被拉着坐到了观众席上。

李想说:“班长,你是唯一的观众,待会有什么不好的可要提出来。”

余书懂一点音乐,能在观众的角度听出歌的旋律如何。

他们的歌曲作风比较豪迈,一整首停下来余书并没有感觉太怪,就是有点吵。

李想抛洒汗水,问他:“怎么样班长?”

余书说:“挺好的。”

一群人是第一次创编歌曲,得到了夸赞也是神采风扬。

余书目光放在了那把吉他上,他在初中的时候也喜欢过弹吉他,那时家里有一把,初中的学业也轻松,余书一到家就会拨弄几下,学几首曲子弹着听。

可后来家中发生了巨大的变故,那把吉他也不知所踪。

李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以为余书想上手试试,二话不说上台拿过吉他递给他:“班长,试试吧。”

余书接过吉他,太久没弹过已经差不多忘完了,手指都不知道该按那根弦,李想热心的教他,凑近余书,碰上他的手指放在弦上。

忽然一道冷不丁的声音响起:“呦,这是在干嘛?”

余书转头看去,那里是不知坐了多久的沈晚酌。

李想见是沈晚酌,解释说:“沈哥,我教我们班班长玩玩吉他。”

他们只知傅斯年和余书的关系近,不知道沈晚酌和他的关系也一样。

沈晚酌微挑眉:“想玩吉他?”

沈晚酌虽不经常在这里待着,但也算是创办者,他的热度只有三分钟,喜欢过是一回事,腻了也是一回事,学校也是看在他的面子才给建的房室。

余书撂下吉他,不咸不淡的语气:“不想玩。既然歌听完了,我就先走了。”

李想看着他站起身,说:“谢谢班长了。”

余书很快下了观众席,大步流星朝门走去。

沈晚酌喊住他:“余书,正好我有点事找你。”

听沈晚酌喊出班长的名,李想狐疑,他没叫过余书的全名,沈哥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余书定住脚步,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过身,依旧定在原地:“什么事?”

沈晚酌仰起头,说:“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

余书皱了下眉,咬着牙,沈晚酌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无比清楚。

沈晚酌斜睨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身进了休息室。

李想不明所以,问余书:“你有什么事吗?”

余书冷静下来,“确实有几件事要麻烦沈同学。李想,我忘记把班级门窗关上了,你能帮我跑趟腿吗?”

李想没再多想,爽快的答应了余书的请求。

余书在后一步进了休息室,面对着门刚上了锁,沈晚酌便已经笼罩上来。

他轻笑一声:“还记得上锁。”

余书手指一僵:“沈晚酌,你又发什么疯!”

沈晚酌握住他的后颈迫使他贴着门,声音沉了些:“余书你不是婊子是什么?…到处勾引人。”

余书冷笑出声:“你以为所有人都像狗一样会发情?”

沈晚酌把他转过身,捏住余书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明明是痛的神情眼神却还是不肯低气。

“被操的时候可别惹我,我怕你承受不了。”

余书露出个讽笑:“如果能逃离你们,干死我也没什么不好的。”

“沈晚酌,你要是有能耐,就把我操死。”

被质疑能不能把余书操到坏掉,沈晚酌气笑一声,猛地扒掉余书的裤子,毫无征兆的就捅了进去,穴口没经过润滑干涩不已,余书痛的弯起了腰。

“你的傲气呢?余书,被操时可别说求饶话。”

余书的校服外套顺着肩往下滑落,额头上是冷汗,靠在门上才得已直起背。

沈晚酌毫无技巧和感情的在里面抠弄,直到弄出一些水来才抽出手指,准备提枪上阵。

手指比不上阴茎的粗长,沈晚酌抬起余书的一条腿,抵着穴口就要一贯到底。

余书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吸着一口凉气等着被贯穿的疼痛。

沈晚酌捞住他的身体,说:“和我求饶,我不会让你痛。”

余书咬着牙,硬是没说出求饶的话。

沈晚酌耐心被耗尽,再也不管余书有多疼,猛地冲了进去,穴肉瞬间把他包裹,紧的有些难动。

余书急喘着气,抓着沈晚酌的手臂,尽量让自己好受一点。

“操,”沈晚酌挑起他的下巴,“…放松!”

他咬住余书的下唇,一下又一下舔弄他的唇,好让余书放松下来完全接纳他。

余书紧闭唇齿,把头别向一边。

见他没一丝妥协,沈晚酌一边眉上挑,一边眉下压,跟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

“你不放松,疼得还是你。”

沈晚酌往上顶弄了几下,不断刺激余书的敏感点,直到感受他的身子瘫软,才将根部也送了进去。

余书低头“啊”了一声,后又很快咽入肚。

抬起他的一条腿操了一会儿,余书的穴里彻底软乎,但就是死死咬着唇不出声。

沈晚酌手绕到后,捏了捏余书的屁股,在他沉欲时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余书登时有了反应。

“呃……”

余书睁开眼,愤恨的瞪着他。

沈晚酌坏笑:“原来出声的开关在这。”

余书做了个梦,梦见了他的未来,没有傅斯年和沈晚酌,没有被折断双翼,他能自由翱翔,飞向云端。

身上的痛楚迫使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分不清天有没有黑,分不清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神志迷离,感官却无比清楚。

穴里的东西还在运转,乐此不倦,磨着那块地不断突出,余书弯了腰像个虾米一样把自己蜷缩。

傅斯年拉起他的手按到一边,露出他隐忍又淫荡的脸,那么久了他对余书的兴趣只增不减,以往的绝对不会超过两个月,余书就像良药般让他入瘾。

余书眼中含着雾水,没力气拨开傅斯年。

傅斯年说:“张嘴。”

余书神志不清醒,得到了准令就呆呆的张开嘴,就跟操傻了一样。

就着柔软的唇,傅斯年与他深吻,挑弄余书的舌头又深深缠绵,余书被吻的有些缺氧,就在感觉都在这个吻上时,傅斯年抽离了阳具,自己猛插了进来。

余书猛地推搡他的胸口,获得氧气急急喘了起来。

傅斯年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故意磨着,时不时猛撞两下。

余书不断痉挛,高潮接着一波又一波,实在受不了撑起身,紧紧握着床单往前爬,后又被傅斯年拉了回来。

“不…不要了…放开…我…”

傅斯年压上他的腰,五指交叉上余书的指缝,“乖。”

时针滴滴答答转动,傅斯年折磨了余书三个小时才停手。

如以往一样,床上他浪荡床下他又恢复了对他们的那副清冷样,清理好自己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好像刚刚发生过的并不是他。

余书并没有打车而是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期间手机响了一次,是沈晚酌打来的,余书冷淡看着视而不见。

凉爽的风吹起来有些冷,不知不觉一年又快过完了,余书停在桥上征征的往下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他帮助陈虎的时候还是陈虎退学的时候?

余书不禁苦笑了一声,还是他要和傅斯年交朋友的时候。

也许傅斯年说得对,是他亲手赠送了自己,可知难而退实在太难太难。

手机再次震动,依旧是沈晚酌打来的。

风吹动余书的发丝,他这次接通了,一直等着沈晚酌开口说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在哪?”

余书毫无情绪的说:“桥边。”

对面沉默一会儿,出声的语气听着有些焦躁:“你要干什么?赶紧离开那。”

余书讥笑起来:“觉得我要跳河自杀?我挺好奇的,如果我死了,你们又该找谁玩?”

话中话句都没个准话,沈晚酌急道:“余书,你……”

余书打断他:“你想的是什么…还没玩够,如果我死了就少了个玩物?沈晚酌我的命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余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怎么可能会自杀,这样太自私太自私了。

回到家余母不在,但依旧很贴心的给余书热了饭。

余书吃了两口便回到房间里看书。

夜晚明明是满天星空,隔天却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迹象。

体育课改成了室内上,体育室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老师临时又有事让他们自由活动。

体育室里器材多,喜欢打篮球的去楼上打篮球,余书本来想找个地方安静待着,但陈萌非要拉着他打羽毛球。

余书执拗不过她,起身拿起羽毛球拍陪她打了会儿。

沈晚酌在楼上打了会儿球,靠在栏杆喝水时碰巧看见了楼下的余书。

身后打球的人询问他:“沈哥,还打吗?”

沈晚酌关注点在余书身上,“不打了。”

余书穿着件黑色卫衣,随意的把校服系在腰上,很愉快的和女生打着羽毛球。

那个笑容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眉眼弯弯,又开朗又好看。

余书身高占了一部分优势,打过去的球高些陈萌已经空了好几个。

她气鼓鼓的:“班长!就不能把球发低点嘛!”

余书笑着回:“好的。”

栽过一个球低是低了些但飞的远了,陈萌气笑与他打闹。

沈晚酌头一次知道余书对人也可以那么欢心。

小期中的测试出来了,余书名列前茅,稳居第一。

陈萌恭喜他:“不愧是班长,那么难的题都不在话下。”

陈萌说的一点不假,这次的题可是校内精英老师出的题,能达到这个名次高考只要不失状态完全不在话下。

优秀,已经成了余书这个人的常用词。

小期中过去,学校放了下午的半天假。

余书没计划这半天去做什么,也没去想,因为他知道这半天并不属于他。

校外,傅斯年正等着他。

见到余书,说:“上车。”

余书神情十分淡然,打开门弯腰上车。

车内温度不暖不冷,但余书却觉得寒,每一刻都是强迫自己忍着。傅斯年拿过他的手把玩,余书的手干净白皙,手指修长且修剪的圆润,握住色情的东西非常赏眼。

寂静的车内,傅斯年开口:“这次测试考了第一?”

余书把头别向一边不看他,“嗯。”

“那么厉害。”傅斯年淡笑了声,又捏了捏余书的后脖颈,温热的手掌把他烫的轻颤。

“送你礼物,你想要什么?”

余书冷冷淡淡:“不需要。”

傅斯年也没生气,他倒是喜欢余书这副模样,同那些只会应和的余书有太多不同。

“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吧?”

余书盯着车窗外,又是淡淡“嗯”了一声。

傅斯年这次捏的更用劲,另一只手探进余书的衣服中挑逗胸前的乳粒,余书瞬间有了反应按住他的手。

傅斯年眉眼微弯,亲了亲他的唇:“到时候一起送你,不许拒绝。”

连选择的机会都不曾给他,这个十八岁生日余书也不想去期待。

a市的天变幻莫测,前些天阳光照在身上还暖洋洋的,这些天的冷空气又突然来袭,寒风扫荡枯叶,落了一地黄。

余书生日那天天也是阴沉沉的,预兆着今天他的处境。

手机上的信息多的数不清都是为他送上的生日祝福语。

最上面是傅斯年刚发来的:【下来。】

余书淡然的拿出件外套穿上,又装作很开心的模样对余母说:“妈,同学给我庆生我先出去了,晚上可能不回来。”

往年的生日也会有人为余书庆生,余母没所怀疑:“路上注意安全。”

余书点了点头便关上了门。

傅斯年带他来到了一家高级酒吧,刚进包厢门就是震耳欲聋的歌声和浓重的烟味,五光十色的彩灯闪的晃眼,余书蹙了下眉,他最不想来到这里,可选择权不在他手。

忤逆傅斯年他知道代价是什么。

包厢里都是陌生的面孔,见到傅斯年立刻换了一个样,不管认不认识余书,都虚伪的奉承。

“傅哥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这长的比前几个都清纯。”

“傅哥眼光什么时候没好过。”

傅斯年牵着余书的书坐了下来,笑道:“陪他过个生日。”

“过生日啊?那我可是最会当氛围手的,保准让傅哥满意。”

他们之间玩的不是一般的花,什么东西都有,药都摆着十多种,又撇了眼余书总觉得像没开过雏。

“傅哥…他应该可以吧。”

药有多猛可是有目共睹的,上次林少带来个贞节烈夫,一吃药扒着屁股求操,酒瓶都能塞进去,淫荡的不行,人差点玩坏。

傅斯年捏了捏余书冰凉的手掌,“不玩,过个生日就走。”

余书心跳的快要窒息,傅斯年一句话才让他稍微好点。

一群人闹着让余书又是亲傅斯年又是坐他身上喝酒,傅斯年很享受任凭他们闹腾,欣赏余书隐忍的神情。

余书被迫喝了几杯酒,酒刚开始喝着甜甜的没什么感觉,度数却很高没一会儿酒意就上来了,他脸上染上红晕,头脑也开始发晕。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看向别人的脸也逐渐模糊。

余书摇了摇头保持一丝清醒,抓住身旁傅斯年的胳膊,弱声道:“傅斯年,生日过完了,可以走了吧?”

傅斯年手中的玻璃酒杯晃了晃,他的脸上也有些绯红,敢灌他酒的也没多少,比不上余书醉醺醺的状态。

傅斯年的眸子短暂闪过狡黠的光,轻勾唇:“走吧,还有份礼物没给你。”

分不清他说的这份礼物是操他还是其他,余书头晕的厉害实在没精力去想。

生日给他过了,要索取也没什么不正常。

傅斯年贴心的为余书穿好了外套,带着他就要出包厢,眼尖的人看到了拿掉麦克风问他:“傅哥走了啊?”

灯红酒绿的包厢内傅斯年与余书依偎着身,看着十分亲密,“嗯,你们接着玩。”

等他们走后,包厢内才哄闹起来:“傅哥带着小情人回家过二人世界了。”

傅斯年确实带余书回了家,屋中暖气十分舒适,余书却燥热的很,客厅只有他自己,傅斯年在放下他后便进了屋。

这会儿酒意太过猛烈,余书难受的盍上了眼。

没过多久,身边响起踢哒的脚步声,傅斯年坐在他身边。余书睁开眼,以为要脱他衣服,想着快点结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还能早点放他回去,便主动脱掉了外套。

傅斯年却拉住他的手,把一个小盒子放在余书的手心中,“先不急。”

那是一个黑色的小绒盒,看样子里面装的可能是高品牌的不菲物。

余书蹙起了眉,嫖资?还是包养他的礼物?

傅斯年穿着高领的黑色毛衣,衬得皮肤白皙身材紧实,歪着头撑着脸一脸笑意看着余书。

余书手心开始冒寒,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若是不打开傅斯年会生气,但他骨子始终是傲的,收了也就代表他是傅斯年的狗。

“我不要。”余书的语气十分生硬。

傅斯年没恼,脸上表情没任何变化,他的心思阴暗难猜,余书的拒绝仿佛也是他想过的。

话中依然不给拒绝的余地:“我说过了,不许拒绝。”

余书寒着声:“我用不着你的嫖资。”

傅斯年笑了两声,漆黑的眸深不见底:“嫖你?觉得你是有几分姿色?是比那些人会叫还是比那些人会玩?”

“余书,看清你的地位。”

他是个婊子,不是个男妓,男妓知道赚钱,婊子只会犯贱。

傅斯年从他手中拿过小黑盒并打开,里面躺着的不是手表而是一只黑色的耳钉。

耳钉黑的反光,与傅斯年的是一对。

余书没有耳洞,摆在桌子上的工具是为他拿的,手指冰凉难耐,他当即站起身:“我不戴!”

傅斯年轻柔的声音在余书听来可怖至极:“乖一点,见到血就不好了。”

余书僵硬着身,“我说了,我不戴!”

他说着就想要走,傅斯年想给他穿耳洞戴上和他一样的耳钉,这让余书有种永远都逃离不掉他的感觉。

就如同给他做了标记一样。

傅斯年一把拽住余书压在沙发上,在他反抗期间又用衣服绑住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

“傅斯年!我他妈不戴!你滚开,别碰我!”

傅斯年静静的看着他发疯,启唇道:“你可以一直这样动,疼得时候也别忍着。”

余书红了眼,情绪的激动使得全身通红,傅斯年转头拿过棉签给余书的右耳擦了擦,棉签凉凉的且带着酒精味道,擦了几下后傅斯年又拿过消过毒的针。

余书顿时慌了,瑟缩着身:“别…傅斯年我不想戴……”

傅斯年俯身舔了舔余书的嘴唇,为了打消他的念头,余书主动张开唇舔舐他的舌尖,傅斯年却笑着躲开了。

“不许拒绝。”

针刺穿过皮肉,耳垂上的神经并不明显但因余书的挣扎也感受到了阵阵刺痛,泪水湿了眼眶,最终还是穿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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