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箫深喉被迫看着吞精C到睡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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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酉暮对蔺鸣言听计从。

他撑着双臂在浴缸里转了个身,以跪坐的姿势面对着面前的性器。

这是陆酉暮第一次仔细的看蔺鸣鸡巴的模样。颜色发紫,很粗、很大耷拉在两颗睾丸之上。陆酉暮怯生生的有些不敢直视。

虽然之前自己也看过吹箫的黄片,但由于是第一次,陆酉暮一时不知道第一步该怎么做,只觉得自己已经饥渴难忍,管不了这么多了。

他上手拎起蔺鸣垂着的生殖器,抬着柱身一点一点往喉咙里吞,舌头在口腔里搅着肉棒一起蠕动。由于过于生疏,牙齿不小心划到了龟头部分的冠状沟里。

“嘶……哥哥轻点,我疼。”

蔺鸣故作娇羞的用手捏拳挡住自己的口鼻,实则在掩盖脸上的兴奋。

陆酉暮不说话,嘴里动作越发认真起来。来回吞咽后,陆酉暮感到口中的性器在缓缓涨大。他两眼放光,终于勃起了。陆酉暮将阴茎吐出口中,柱身上还泛着口水油亮的光泽。

“好了……现在可以进来了吧,蔺鸣。”

“还不行呢。”

蔺鸣一把抱起陆酉暮出了浴室,扔到床上。

汗液滚烫的陆酉暮早就急不可耐了,既然不进,那我也能处于被动。

他拉着蔺鸣的阳器准备往自己洞中一插,却不料被蔺鸣反过来压在身下,鸡巴抵着洞口就是迟迟不进,

“哥哥应该喊我什么?”

“嗯啊……哈啊啊啊……你,少废话!!快……快进来再说……”

“哼~那我偏不进去。”

“…………鸣鸣,求求你。”

蔺鸣听后,果断地挺着鸡巴插进陆酉暮的密道,毫不吝啬的全射给了他。

“哥哥记住了么?以后做爱全都要喊我小名。”

陆酉暮顾不上身上的蔺鸣对着他说什么,浑身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和发泄。两人的眼神都能擦出爱的欲火。

小穴里射满的蔺鸣的精液,做的时候不再觉得会被磨疼,变得顺畅了不少。发紫涨大的阴茎上还能看出若隐若现的血管,来去自如地在哥哥的蜜穴滑动。

“嗯啊啊……哈啊啊啊嗯嗯哈啊……”

“爽不爽,哥哥?嗯?说话。”

蔺鸣一边问着,一边伸到前面去掐陆酉暮的乳头。

“爽……爽死了……用力操我,好喜欢,喜欢得要命……”

“这就要命了么?真是个小变态。”

蔺鸣加快了动作,两人身体结合处漏出的精液在他迅速抽插间都打磨出了白色的小泡。

“嗯!哈啊……嗯啊哈啊啊啊……好快……哈啊……好爽……我好爽”

“哥哥以后每晚都跟我一起爽一爽,好不好?”

时间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蔺鸣彻底地把陆酉暮干的趴下了。他从哥哥嫩穴中把肉棒抽出后,抽离之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蔺鸣把陆酉暮整个人翻了个身,俯下身把他的鸡巴吞了下去,吃出咂咂的津液声。

“嗯嗯啊……等一下!蔺鸣,不……鸣鸣,我要射了!快吐出去!嗯啊啊啊哈啊哈……不要舔了,我要射了……”

“射我嘴里。”

陆酉暮爽的不知天地为何物,早刹不住车了。喷射时双臂环抱不好意思的挡住脸。

蔺鸣含着陆酉暮刚刚喷射的精液爬过来,拨开他的双臂,示意让他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对不起!快吐出来!”

咕咚一声,蔺鸣一点儿也不含糊地全咽了下去,嘴角边还流出了些许白色的粘稠物。蔺鸣不舍得浪费分毫,用手擦了擦嘴角边,伸出舌头在手指上一根根的舔干净。陆酉暮又惊讶又羞愧难当的看着蔺鸣。

“很甜,和你一样。”

随后,两人一直折腾到深夜。陆酉暮体力不支,被蔺鸣插着睡着了。

蔺鸣安安静静地躺在一旁,确认哥哥熟睡后,悄悄抽离开陆酉暮的体内,给他翻个身面对着自己。给陆酉暮盖上被子后,就熄了电灯。

今天对于蔺鸣来说,是他们兄弟俩久别重逢的正式第一晚。蔺鸣心中期盼已久,今夜难以入睡。窗外皎洁的月光像一条银色绸缎,透过窗户盖在两人的身上。

蔺鹤额前长长的碎发搭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脸精致的像一件艺术品。只有他呼吸起伏的胸脯证明着这是个真真切切的人,而不是人偶。月光洒上蔺鹤的面容,仿佛月神降临一般静谧美好。

身旁的人睡的很香,很甜。蔺鸣侧着身看着哥哥,很久没有欣赏哥哥睡熟的面容。

从前无数个日夜,他与哥哥也是如此度过。即使自己的哥哥难以接受,他也要强制的把自己份疯癫且失去理智的爱灌输给对方。

蔺鸣悄悄地去牵哥哥的手,十指相扣间,眼神触碰到自己食指上的这枚银戒,蔺鸣回忆起了从前的点点滴滴。

两年多了,蔺鸣始终忘不了亲耳听到哥哥坠楼消息的那一刻。

那天一切如常,父子三人一同到元济参加合作会。大会中途和哥哥分开了一会,楼下就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所有人都闻声赶去,蔺鸣怎么也没想到,躺在血泊中的竟然是自己的哥哥蔺鹤。

蔺鸣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瘫软在地上吓得不敢出声。哥哥被送到医院后,迅速推入了手术室。手术室门关上的那一刻,蔺鸣绝望地跪坐在地上哭喊,像失了神志一般,久久不肯起来,捶打着医院的地面。后来被保安强行拉住。

不知多少个小时后,蔺鸣被告知自己的哥哥变成了植物人。

两年间,蔺鸣无时无刻在期盼着他醒来。

当时寻找凶手无果,社会负面舆论扑面而来。鹤世为了尽力调转矛头,便找了个元济的员工,塞给他一大笔钱后,让他去充当替罪羊,之后会找律师悄悄把人重新保出来。以此来尽可能的全身而退。

现在,哥哥醒了,但是却半身残疾。

小时候,蔺鸣在小学里被全班同学霸凌、孤立、嘲笑。因为蔺鸣出生的时候,妈妈因为生他失血过多去世了。不知道怎么的被传到同学们的耳朵里,就开始有人带头说蔺鸣是害死妈妈的扫把星。

他们每天往蔺鸣桌洞里塞死蟑螂,拿他的校服外套去擦厕所的地面。蔺鸣每次都是气不过,和同学们大打一架。可是寡不敌众,自己时常都是被反过来狠狠教训的那个。

蔺鸣也不想告诉家长老师,他一向觉得告状是懦夫的行为。

别人害我,我就要用拳头讨回公道。

蔺鹤得知了蔺鸣被霸凌的事实,为了保护蔺鸣,不顾老师和爸爸的反对,执意留了一级,跟自己的亲弟弟到一个班。

在蔺鹤的到来之后,班里的同学明显安分了很多。蔺鹤比全班人都高一个年级,个头自然也要高一些。

在小学生眼里,年级高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虽然是不是还是有人来挑衅,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全被蔺鹤应付过来了。

蔺鸣每天不再担惊受怕,看着哥哥的背影,聆听着哥哥的名字,蔺鸣就觉得无比安心。

从此以后,蔺鸣对哥哥的情感在心底悄悄产生了变化。

关于这枚,他珍重到连洗澡都不忘摘下的素银戒指,也拥有一段美好的回忆。

这是蔺鹤转来蔺鸣班级后的第一天,送自己弟弟的。它原本是个银手镯,后来蔺鸣慢慢长大,不再符合他的尺寸。

但是蔺鸣依然想随身携带,便融掉它,做成了一枚戒指。

蔺鸣起身在黑暗中给身旁的哥哥一个晚安吻,轻声呢喃:

“你说我带上这个,之后就能一直平安顺遂。但是护我平安的,哪里是这个银饰啊。明明是你,我亲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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