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猛男兵哥哥是老公请来给我打种的种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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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言是华国最为年轻天才的科学家,23岁那年便天才的开发出了碳基芯片,让华国在芯片领域实现了弯道超车。

只是这位天才科学家最近很苦恼。

因为他的院士导师最近老是催促他生孩子,认为他这样优秀天才的基因必须得想办法传承下去。

然而他的丈夫张牧却是无精症患者,无法让他受孕。

每次看到老爷子那一脸抱不了徒孙的哀怨目光,他都十分头痛。

这一天从研究院下班回到家里,见张牧还没有回来,林清言便先拿了换洗衣服,去洗了个澡。

温水顺着白皙修长的身体流淌下来,紧实的腹肌,白嫩的胸膛,这是一具堪称完美、无论男女看了都会为之心动的身体。

林清言微微分开双腿,白嫩的玉茎下方并非寻常男人的囊袋,而是一朵女人才有的花穴。

林清言是个双性人,而且是可生育的双性人,是相当稀少且珍惜的个体。

因为性生活的寡淡,这花穴娇嫩的很,看着说是雏儿也不为过。

或许是因为长辈催生孩子太过急切,林清言头一次感觉到了花穴的空虚。

只是导师并不知道,并非他拖着不想生孩子,只是丈夫张牧他那方面很一般,且患有无精症。

他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想到这里,林清言微微叹息一声,稍微摸了摸那白嫩阴茎疏解了一番,但花穴里的麻痒还没有解决。

只是花穴的快感靠自己比较难处理,便也只能忍受着,洗了个冷水澡之后,才稍微冷静下来。

林清言穿好睡衣,走出浴室。

房子的门却打了开来,一道瘦瘦的看起来一米七七左右、戴着眼镜,看着干净帅气的大男生走了进来。

来人就是林清言的合法丈夫张牧,两人在读博的时候认识,毕业后组合成了家庭。

“阿牧,回来了?”

林清言刚要上前帮自家丈夫拿东西,一道十分健硕,带着汗味的高大身影跟在张牧身后走进了屋里。

来人实在是高大,林清言一眼看过去有将近两米的身高。

177的张牧和176的林清言,在这人面前像是个小孩子一般。

看到那陌生魁梧的身影,林清言好奇道:“今天有客人吗?”

“嗯”张牧看到林清言,刚要介绍身后的客人。

那高大男人便先开了口,略显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林博士,好久不见。”

林清言抬起头,终于看清了眼前人的相貌。

男人穿着一身迷彩服,身形高大健硕,脚上踩着一双50码的军靴,脸型轮廓刚毅,剔着短短的板寸,青黑的胡渣丛生,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凶厉的气息。

看着不怒自威,是军训上能够把大学生们训得死去活来的黑面教官。

“你是,赫连战?”虽然已经许久未见,但林清言还是很快认出眼前的男人。

“你们认识啊?”张牧脸上露出讪讪的笑容,神情少见的有些局促不安。

“我之前不是去国参加芯片会议嘛,当时就是这位做的我的保镖兼司机。”

林清言对着张牧说,转头对着男人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掌,“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家做客。”

赫连战望着眼前俊美颀长的青年,身上正散发着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

长相却像是个少年,看着又好欺负又可爱,相比于几年前,除了已是人夫,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身边略显瑟缩的张牧,眼神变得深沉,伸出大手,握住眼前人儿白皙的小手。

乔安本意是礼貌的握手,然而一触碰男人那粗糙带着些许汗湿又火热的大手,却又被那滚烫的肉体温度给烫得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但是却被男人牢牢握住。

然后他便看到了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似乎是在物色什么东西。

林清言有被吓到,想要缩回手,但是他的力气很小,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男人才松开手,用略显低沉的嗓音说道:“我今天是接了任务来的,张教授没和你说吗?”

“啊?”林清言望向张牧,一脸茫然,“什么?”

“这个……其实……”张牧表情有些尴尬,连带着语气也变得吞吞吐吐。

“要我替你说吗?”赫连战望着张牧,嗓音低沉。

林清言不知道两人葫芦里装了什么饺子。

“你,你说吧。”张牧脸色并不好看,甚至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愧。

林清言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张牧总是遮遮掩掩。

然而下一刻,赫连战便说出了一句让他面红耳赤的话。

“他叫我给你下种来的。”

林清言望着眼前健硕高大的军人,先是一愣,像是没听清般,又问:

“你说什么?”

赫连战望了一眼张牧,看到他略显躲闪和不安的眼神,望向眼前的青年,嗓音低沉道:“他说他少精,没法让你生孩子。”

“需要一个鸡巴大,精种多的爷们来给你下种。”

“前天他偷看了我给一个女人下种,感觉到我鸡巴够大,精水够浓够多,所以特地来找我借个种,让你怀个孩子。”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林清言浑身发抖,脸上带着实打实的怒气,神色中带着惊怒和失望,望着眼前这个相处了多年的人,却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他妈傻逼吧。”林清言喝骂了一句,转身就朝着屋子里走去。

被打了一巴掌的张牧懵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急冲冲要走的林清言,连忙道:“等等,老婆,你等一下。”

“你给我滚。”林清言不吃这套。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张牧抱着青年的腰,半是讨好,半是劝解道:“前些日子,吴院士也和我们说了。”

“碳基芯片的诞生你占首功。”

“你这么好的基因,不传承下去太可惜了。”

“所以你就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操?你变态吧。”

林清言性格清冷,但此刻依旧被自己的丈夫气的不轻。

“而且你不想有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孩子吗?”

林清言是想要个孩子的。

但通过这种方式得来一个孩子,实在是……

林清言深呼吸一口气,走到赫连战,望着眼前的高大男人,低声道:“张牧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回事。”

“我不知道,所以你们做的所有约定都不算数,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赫连战望着眼前俊美的青年,眼神深沉,向前迈了一大步。

林清言只感觉男人运动之后的汗味夹杂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扑鼻而来,这样强大的压迫力让他心跳陡然加速。

尤其当他低头看到男人裤裆上撑起的那个大帐篷,当即被吓了一跳。

这男人怕是个牲口吧。

尤其那处迷彩裤撑起的帐篷尖端,此刻竟然已经濡湿了一大片,带着雄性发情的腥臊。

竟然让林清言一时间有些腿软。

“没事儿,你们商量好了就可以,我怎么都行。”男人嗓音低沉,似乎并不在意。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要不要吃个晚饭再走?”眼前人毕竟算是同事,虽然事出的原因不太好,但林清言的教养还是让他下意识开口挽留。

“不用了。”赫连战摆了摆手,健壮厚实的身躯消失在门后。

“老婆。”张牧弱弱地道。

林清言冷冷看了张牧一眼,啪得关上了房门,无论张牧怎么敲门,都不开。

好一会儿之后,林清言才打包好行李箱走了出来。

“老婆,你要去做什么?”

“你给我自己好好清醒一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林清言余怒未消,拉着行李箱就离开了屋子。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在实验室度过。

直到第三天,本该在京城开会的吴院士急匆匆地走进了实验室。

“清言啊,张牧说你不想要孩子?”

“老师,我暂时不想谈这件事。”林清言眉头紧皱。

知道肯定是张牧和吴院士告了状。

“清言,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并不想多说……”老爷子本着客观公众的态度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

直到把林清言说得有些不耐烦,道:“他没和你说他做了什么事?”

“他做了什么?”吴院士眉头一皱。

林清言疲惫地叹了口气,但他也没有力气过多的解释,只是说:“我知道了,您不必担心,很快我就会有孩子的。”

傍晚,林清言又见到了赫连战。

男人似乎是一结束训练就赶了过来,身上的迷彩服已经汗湿了一片,粗犷的面颊上满是汗水,身上汗味很重。

林清言看到了男人腿间鼓鼓囊囊撑起的大帐篷。

上面突出一个龟头的轮廓,淫液打湿了迷彩裤,带着一股雄性发情的腥臊味。

林清言坐在桌子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张牧给赫连战倒酒,夹菜。

赫连战倒也没有多说话,只是大口吃着张牧特地买来的生蚝和羊肉。

这些东西腥膻味很重,林清言向来不喜欢吃。

但似乎是男人的最爱。

张牧:“大哥,来,喝。”

“不用,老子今天是来干活的,酒对精液有影响。”赫连战嗓音浑厚,深沉的目光却望着林清言。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有些尴尬。

张牧看了一眼林清言,青年只是冷漠地坐着,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便也只是闷头喝着酒,很快就把自己喝晕了过去。

张牧的酒品倒是还好,只是呼呼地趴在桌子上,满脸通红,偶尔会嘀嘀咕咕得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着男人大口吃肉的豪放模样,林清言又开始不安了起来,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男人。

男人脸型轮廓刚毅,是很糙汉的男人长相,短短的寸发有些汗湿,哪怕吃着东西,也给人一种豪爽的粗犷。

这样有男人味的人林清言以前很少接触。

一方面是他沉迷醉心学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些人的压迫感比较强,他有些害怕。

思维不断地发散,林清言一时间有些出神。

“有点热。”

男人低沉浑厚的嗓音忽然打断了林清言的思绪。

只是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男人扯开了迷彩服。

里面什么也没穿,汗水在那健硕的胸腹上流淌,两颗黝黑的乳头凸起,似乎已经发了情。

八块腹肌上,浓密的黑毛直直延伸到迷彩裤里,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我这样子,没关系吧?”赫连战低声问。

“你都脱了,还问我做什么。”

林清言侧过头,有点结结巴巴地说着。

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男人的这副强壮身躯的确很有魅力。

是他喜欢的类型。

只是他还没有做完心里建设,高大的阴影便笼罩了下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头顶响起。

“总得让你验验货。”

林清言抬头,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边。

强悍高大的身躯像是一座小山,在他面前,林清言发现自己和小孩一样无力。

哪怕他智力再高,科研能力再强,在这种体质的压迫下,林清言依旧有些心惊胆战。

“这,其实没有必要……”

林清言露出勉强的笑容然后,双手正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便看到男人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大手解开腰间的腰带。

“等等,你……”

看着男人的动作,林清言面色大惊,来不及阻止,那条迷彩裤便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便是汗味和男人腿间毛发一起酝酿出来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

林清言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味道。

那带着强烈荷尔蒙环绕,让他的身体竟然发软,脸上泛起红晕。

而当他看过去的时候,发现男人竟是连内裤也没有穿。

两条长腿结实有力,肌肉线条分明,像是健壮的种马腿,上面遍布了腿毛。

而在腿间那略显杂乱的黑丛林中,一根粗黑硕大的家伙事此刻已经翘了起来,紧紧贴着腹部的毛发。

腥臭的前列腺液正源源不断地从那大马眼中流淌出来,或是顺着那粗黑的茎身缓缓流淌,或是打湿那浓密的腹毛。

“大吧?”男人嗓音浑厚,带着浓浓的情欲。

“大。”林清言有些呆滞,下意识地回应,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的阳物,

紫黑的龟头像是有大鸭蛋那么大,散发着热乎乎的气息。

体表充起的血管在这巨大的凶物上勾勒出脉络,看着极为狰狞凶悍。

这样深沉的色泽很显然只有身经百战才能做到。

相比于这堪称凶物的种驴大鸡巴,丈夫张牧的鸡巴简直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发育和没有发育完全没区别。

“你,你……”林清言没想到男人这么不害臊,当即脸色通红地想要制止。

然而下一刻,男人健壮热乎的身体便贴了上来,紧接着一个触感绒绒又坚硬的大家伙便被塞进了他的手中。

“你摸摸它,大家伙很喜欢你,老早就想操你了。”

林清言脸色通红,但手却很诚实地不断抚摸那粗黑的大家伙。

张牧的鸡巴他一手就能完全包容住,但是男人的阳物他却是一手都握不下。

这样的大家伙进入自己的身体会发生什么?

林清言无法想象,只是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哆嗦。

“再摸这里。”赫连战大手抓着青年的手

林清言很快就被男人引导着。

男人的子孙袋是那样的大,体表遍布着褶皱和绒毛,沉甸甸的,也不知道已经给多少女人配过种。

“你妻子知道你在做这种事吗?”林清言磕磕巴巴,下意识地说道。

“老子没媳妇。”男人沉声道:“但是喜欢给别人的媳妇下种。”

“你,你真不要脸。”

林清言被男人臊到了,又是心急,又是感觉男人可恶。

只是他还没做什么,整个人就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

男人踢掉军靴,里面也没穿袜子,黝黑硬朗的大脚带着汗液,在地上踩出一个个远超常人的大脚印。

脚趾头修长硬朗,看着异常性感。

“你干嘛?”

林清言惊慌地抓住男人的胳膊,那手臂粗壮有力,肌肉硬邦邦的,像是铁块。

然后他整个人便被搂进了一个宽阔厚实的怀抱,雄健男人运动之后的汗味包围住了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并不是特别难闻。

反而有一种阳光混合着某种特殊荷尔蒙的气息围绕住他。

林清言的手被迫放在男人裸露出来的健硕肌肉上。

汗湿的胸腹带着毛发,手感极佳。

林清言心里惊慌的同时,一抬头便看到那一张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脸型轮廓刚毅,短短的寸发有些汗湿,嘴唇周围有着一圈青黑的胡茬。

国字脸,寸头,看着很有男人味。

这人比他大了有将近十岁,真要说起来叫一声叔叔也不为过。

一想到自己要被这人压在身下操,林清言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抖。

“你在害怕?”男人嗓音低沉,目光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一脚踹开卧室,坐到大床上,然后把青年抱着坐到自己的腿上。

“没,没有。”林清言欲言又止,连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正在发颤。

“你老公没怎么操舒服你吧?”男人雄壮的身躯轻而易举地把青年搂进怀里,那强壮的身躯带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林清言完全趴到男人宽厚的胸膛里,那里肌肉紧实,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让他身体一阵发软,声音又羞愧,又无奈,“你别胡说。”

“那腿怎么夹得那么紧?”

男人浑厚嗓音说着荤话,然后林清言便感觉到男人的大手探到自己的腿间。

“别,别……”

男人的经验似乎很老道,林清言几乎没反应过来,男人粗粝的大手便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隔着内裤便摸到了自己的花穴位置,林清言的身体当即便软了下来,无法动弹,声音带着哭腔道:“别这样,别这样……”

“跟个雏儿一样。”

然后林清言便感觉下身一凉,男人已经脱掉了他的裤子。

两条白皙长腿只见,阴茎已经翘起,而下面本该是正常男人睾丸的地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粉嫩的花穴。

此刻正在慢慢地流着水儿。

“看看这骚水。”

男人粗粝的大手指轻轻摩擦着那薄薄的阴唇,便有汨汨的淫水流了出来,“这么嫩的小逼,你老公没把你操尿过吧,是不是连高潮都没有过?”

“你别这样弄我……”林清言大腿分开着,粉嫩的肉洞在陌生的男人面前暴露的一览无余。

在这样一个不熟悉的男人面前把自己最为隐私的部位暴露给他,任由他玩弄。

林清言倍感羞耻,然而一想到这人是丈夫请来为他配种的种马,更只能抓着男人健硕的胸肌,默默流泪。

“看看这小嫩逼。”男人粗糙的胡茬轻蹭青年的耳朵,嗓音低沉浑厚,“你老公能把你玩出这么多水来吗?嗯?”

说着,赫连战剥开那粉嫩阴唇,把里面的小肉球被拨出了,用有着粗糙指茧的手指一阵搓揉。

“别这样,别这样,啊啊啊啊啊……“

林清言的身体其实很敏感,只是张牧不怎么会玩。

然而男人老道的手法稍稍一用在他的手上,林清言便控制不住了,打着哆嗦,下意识地用手抵着男人多毛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

然而男人结实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手指不断地搓揉那颗小肉球。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爷们的手指操得你舒不舒服?嗯?”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林清言身体敏感得很,如今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又被这样一个健壮军人这样玩弄。

当即没忍住,两只白皙的手抓住男人粗壮的手臂,一股清澈带着些许腥臊味的水流就这样从花穴里喷了出来,射到了地上的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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