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悄然拜师(上)(1 / 1)
酒,是茅台;菜,是山珍和时鲜水产;人,是血缘至亲。可不知为什么,我喝着、吃着总不是滋味。看着饭桌上的二叔一家,我忽然觉得越来越陌生,尽管他们是那么热情,笑意满屋。像个木偶线人,我胡乱地应付着,终于……可以回自己的家了。
嘿嘿,其实仔细想想,元武的话也不无道理,我糊里糊涂过了三十几年,有过梦想、有过计划么?纵然是狗尾巴草,它们还会随风摇曳,圈地安家,传宗接代。嘿嘿,我算什么呢?除了那条水泥船,我现在还有什么呢?
转过几个弯,我来到了自家老屋的门口,还没有进门,便闻到了老屋那股陈旧的、粘糊糊的味道——我知道,这是木结构老房子自然发出的味道,我很喜欢,甚至有些迷恋。
父亲是长子,很自然的继承了大半家业。二叔也慷慨,索性搬出去建了两幢“西洋楼”。记得有时和父亲聊起这些往事,父亲倒也不多说,只是“嗯嗯嗯”的应承。如果母亲听见了,鼻子里会发出“哼”的一声,张了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父亲在瞪她,于是,母亲便又不作声了,顶多掼下一句话:“哼!萝卜不出芥菜种,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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