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来啦(年下骨科强制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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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是红了半片的暮色,我枕在柳袅袅的腿上,我看着她也支着额角睡了过去,于是动作尽量放轻了起身,也没叫醒她

睡了一觉,发了一些汗,我素来喜净,便出门叫仆从抬个热水浴桶来,想着现在应该是过了饭点,又叫他准备饭菜一会送来

薛府的饭自从父亲那件事后我再没吃过,冷血的父亲,狡诈的继母,道貌岸然的亲弟,还有一群视我为敌的弟妹,在我看来,薛府不是家,是群狼环伺的监牢。

琼楼的仆从办事效率极高,很快抬来了浴桶,就是这满桶的花瓣让我一时无语,但也没说什么,实在是这衣服黏着皮肤的感觉太糟糕,我迅速脱了衣物,捏着鼻子打算速战速决,

洗到一半,袅袅醒了,她笑着搬了椅子,拿了皂角布巾帮我擦背

“真好,醒来就可以看阿昭美人浴”她惯会揶揄我,我斜乜着她,满盆的花瓣几欲将我熏晕,只能嘴上责怪那小厮

“琼楼的仆从这么没眼力见,这客人云雨后有力气也会被他这一盆给熏死在桶里”

柳袅袅笑得开怀,我也不是真的生气,看着她的笑颜,觉得那些委屈痛苦都减淡了,真好,袅袅还在……

突然,外面骤然吵闹起来,男人女人的声音混在一起,还有酒杯碟子砸碎的声音,我和袅袅都没在意,青楼这类事最是常见,有男人们挣姑娘打斗,也有家中正室过来砸楼之类的,隔三差五都得闹上一闹

我没在意,继续和袅袅说笑,平时跟在肖燕柯身边,难得这般闲暇,可以好好聊上半天,可那纷杂的脚步声却是越来越朝这边过来,袅袅的房间在最高处,我特意选的,门口都有专门的护卫,省的哪个不长眼喝醉酒的跑错了房间,所以一般没人会往这边走

我意识到不,袅袅看我表情有变连忙起身将衣物拿来,就听到外面老鸨尖哑地呼叫声“哎呀,中郎将,别走了,此处没有住姑娘啦,琼楼的好姑娘都在这……哎呀呀呀”,我皱眉,薛无殷?他来做甚

我让柳袅袅先在屏风后面坐着别出来,还没系好衣袍,门就被踹开,薛无殷今天没穿那身官服,月牙白的长衫精致典雅,往那一站像块温润上好的羊脂白玉,他杵在门口没动,后面的人也进不来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盯着我正在系衣的手,那双眼不似平时清朗如月,像飘着一层厚厚的云,灰沉霭霭的让人看不清

我懒得琢磨他这般做甚,转身让他自便

“鲁王正往这边来,我带你回去”声音有些不同寻常的低沉,我看了一眼屏风后面有些焦急地袅袅,“等一下”

我绕道屏风后面,俯身安抚了下袅袅,期间,薛无殷的目光一直如有实质般锁在我身上,我装作没看见,又交代了她几句后才径直走到薛无殷身边

“走吧”薛无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神色有些不善,我权当是他怕我这般举动惹怒了鲁王,连累了他,但我心里愤愤的想,肖燕柯怎么会怪你,就算我真的在外面鬼混,肖燕柯只会把我做成人彘继续折磨,作为他宝贝心上人的你,顶多做人彘前会来问问你的意见。

我叫柳袅袅和老鸨说了一会怎么应付鲁王,按道理,肖燕柯不怎么管我平时在外怎样,毕竟他知道我不举,一个连男人都快不算的人能在外面掀个劳子浪花

但涉及到袅袅,又是肖燕柯这种神经经常搭错线疯癫无常的疯子,我决不能抱有一丝侥幸

薛无殷搂着我腰,我来不及别扭,便被带出了窗,瓦檐之上,薛无殷披上一件玄色斗袍,身姿矫健如同一只黑猫在黑夜里跳跃,我被塞在他斗篷之下,有一股淡淡的茶花香萦绕在鼻尖,我不由得在心中腹诽,品味不怎么样嘛弟弟,怎么用女人的熏香

薛无殷的轻功极好,风呼啦呼啦从耳边灌入,没一会就看不到身后灯火通明的琼楼了,可我不知怎的,开始有些昏昏欲睡且有一种四肢无力的虚感,

朦胧中,似乎到了,我被放在一处柔软的棉被上,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身体上突然像被什么重物盖住了,可偏偏还存留一些意识,鬼压床了?我有些喘不过气,躺在棉被里的身躯有些燥热

这时,感觉有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谁?!我心中陡然一惊,那手竟然沿着小腿还继续向上摸去!我想喊叫,却根本无法张嘴,想到什么,顿时胸腔里一阵怒血沸腾

薛无殷!作为亲兄弟我从小待他也不薄,他怎,一次又一次推入深渊,拉皮条做到他这份上怕是琼楼那老鸨都觉得自愧不如吧

那只手意图再明显不过了,我在心里将薛无殷千刀万剐油炸活烹的时候,衣服都被扒光了,但是那人接着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可我感受到一股炽热的视线将我全身一一扫视,让我恶心不已,晚饭未食腹中只有酸水一个劲绞腾上翻

“哎呀,这居然是真的”

我听到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可熟悉的音线却是截然不同的语调,我一时有些懵了

“我这夜夜笙歌而不举的哥哥,可真是又可怜又可笑呢,哈哈哈”轻浮欢快的声音贴着我耳边响起,

我脑中有根弦一下子崩开,我感觉一口血已经到了喉头,却吐不出来,我想我的脸现在应该已经气的胀得通红

“我知道哥你意识还清醒着,毕竟,这风月膏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勃罗人那里买的,寻常的熏香味道不易察觉,毒性刚好让你不能动弹却仍有意识”

“鲁王那个疯子,肯定把哥哥欺负狠了吧,哥哥真是听到他的名字就怕的不行呢,连忙躲到我这个你平时看一眼都生厌的弟弟身后寻求庇护,

放心吧哥哥,我肯定不像那个臭莽夫,我会好好对待哥哥的”

干什么,什么意思?薛无殷!你要做什么!我拼命的想动弹,却无可奈何

一阵窸窣声后,感受到一具同样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肌肤与肌肤贴合,夏夜的炙热更是催化了粘稠的汗液将彼此的距离拉的更加紧密,可这之下流淌着的确实相同的血脉,

当那好像要烫破我的皮肤的事物杵在我腿间的时候,我几欲就此咬舌自尽,可又怕下了地府无脸与母亲交代,何等龌龊何等罔顾人伦

“哥哥真是敏感,我就碰了一下,这里就红得跟搽了胭脂一般,哥你真好看……”薛无殷粘糊在我耳边不停念叨,时不时咬下耳朵,让人恨不得将他抡飞过去,真的是小时候欠了收拾,长大才愈发无法无天,肯定是我那该死的爹没死,不然长兄如父,他小时候我就应该把他从里到外揍服帖,看他还能生出这般僭越举动,

在我懊悔不已的时候,薛无殷耳鬓厮磨的温存戏码演完了,开始接下来的动作,只感觉到那股炙热的视线聚集在我那处,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果然下一秒,一根手指突兀地插了进去,我虽不能动,但受到剧烈刺激还是会轻微的颤抖

手指上应该是沾了些润滑的事物,冰凉的异物感冻得我一发抖,当然也不排除我是被气的

“哥哥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来,我保证哥哥和我做完,定不会再去想什么肖燕柯什么柳袅袅了,以后哥哥就和我一个人做,我比他们所有人都待你好,你说好不好?”说着里面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我真想把自己双耳捂住,

平时肖燕柯上我都是简单扩张一下,便直截了当的插了进去,全靠我自己适应,如今这般漫长的前戏虽然减轻了我身体上的痛苦,却加长了我心理的折磨

我倒是宁愿此时是在和肖燕柯上床,没那么恶心的抚摸,也没那么多话,

在我心里开始一百零八遍叫停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温热带着湿意的手掰开我的腿,薛无殷顺利的捅了进来

他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哥哥,我们还是融为一体了”我却是一阵飞天九霄的长段失神,脑中一片空白,人生这么多年,再坏的结果我都预料到了,唯独没有这种情况

薛无殷粗长的阴茎直直捅向我身体深处,我的腿无力地被摆在他的腰处,撑在他的腿上,随着剧烈的摆浮摇晃着“我娇生惯养的哥哥,不仅外面光滑细腻,这里面也是柔软无比呢”真想捂住他的嘴

薛无殷自小习武的身体从相贴的肌肤上能感受得到,年轻活力的肌肉狂躁地鼓动着,每一次发力,那紧实有力的腰都会向前重重的顶,我的呼吸都沉重了起来,“哥你说,是我肏你肏得舒服还是肖燕柯舒服?”薛无殷将我从躺着抱起,我变成悬空在他腿上,他只要一松手我就会垂直坐下去,一下子吞下那恐怖的事物我怕是会把我的胃袋顶穿,好在薛无殷还是有些分寸,他只是拖着我的腰,下身自力的向上顶弄,不至于一下子就让我吞个干净

可后来我发现,即使没有坐下去,薛无殷魔鬼般持久的打桩次数也让我崩溃无比,还要一边担心着薛无殷会不会松手我会掉下去

“哥,我可以完全进去了吗,我已经忍不住了”托着我的一只手突然松开,抚上我的胸口,两指并拢夹住我的乳首玩弄,我猛地又颤抖了一下,“真敏感啊”薛无殷轻笑起来

我身体本来不是这样,是肖燕柯这个变态,肏男人还不够,连男人又平又硬的胸也要玩弄,他有一面墙的稀奇古怪玩意,都是用在我身上,有夹的栓的,也有冰的热的,渐渐的我的身体愈发的奇怪

“看来鲁王已经把哥哥开发得差不多了啊,那个贱人,我定要杀了他”薛无殷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狠戾起来,我脑子浑浑噩噩没注意到他松了尽外一只手,没了支撑,我重重的坐了下去,霎时两个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薛无殷抓着我的腰,突然开始发力,每一下都将我狠狠地顶上去,又让我不由自主的落下,我仿佛坐在一头未受驯服的野马身上一般,尾椎都砸的生疼

“深不深,昭昭,我是不是要顶到你这里去了”好家伙连哥都不叫了,薛无殷一下下咬在我的肩脖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像是要摸出他在我体内的轮廓

我在这狂风暴雨的侵袭下,感觉身体似乎在渐渐恢复知觉,可体力早就在薛无殷逐渐失控的鞭挞下快速流失,更本支撑不起我推开他逃离

我终于得以睁开眼睛,可映入眼帘的熟悉脸庞让我很快又闭上眼睛“昭昭,你醒了啊”薛无殷立马察觉,唇密密的吻在我眼边

“别这么叫我!”我一出声,才发现声音竟然变得如此嘲哳沙哑,我立马咳嗽了几下,猩红的血撒在床榻之上,有几滴甚至溅在了薛无殷的脸上,他一瞬的愣神,眼睛里又是慌乱又是委屈

“昭昭,哥,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他着急忙慌的扶着我,一只手搭在我的筋脉上查看,没发现什么问题才放下心来,他将我紧紧圈住,身下的力道放缓了些,语气又变成往常一般,委屈地说道“为什么肖燕柯可以这么叫你,我就不行,我可是你亲弟弟”我看着他几乎和小时候重合的侧脸,这时候知道是亲弟弟了,怒从心中来,不由得扬手扇了过去,可惜没什么力气,这一巴掌软绵绵的,倒像在调情

可薛无殷的眼神却一下子变了,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怨毒愤恨,他冷笑着用手掰过我的脸,冷声道“不叫就不叫,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也不稀罕,那我就叫你一辈子的哥哥,让你一辈子记得是谁把你从不举给肏好了”

我不敢置信的低头望去,只见腿之间的事物居然真的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原来你是个得靠亲弟弟肏后穴才能立的骚货啊”

“你猜猜,这件事在京都传起来会是怎样,恐怕这次鲁王也不会帮你了吧,毕竟他可是出了名的洁癖,要知道你这里被别人碰了,也不知道是会杀了你还是活剥了你”

“是你!薛无殷!你为何如此对我!”我终于知道了当初是谁将这件事传了出去,其实我当初就曾怀疑过他,可当时我觉得薛无殷并无动机,现在,我是真的不懂,不懂我这个弟弟到底在想什么,

先是把哥哥送到男人的床榻之上,又是将哥哥难言之隐公之于众,现在更是,将哥哥压在身下肏弄羞辱,

“薛无殷,你到底要我怎样,我也不知道我是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你,你既然这么恨我,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给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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