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走也要先让我的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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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熹微的晨光把典雅的庭院照耀得分外幽深和宁静。几声婉转的鸟啼,不由让人心里甜蜜地一动,这积雪的冬天啊,怎会还有这般轻盈的禽鸣?杜何香雪怒气冲冲地走进起居室里却带了一脸的怒色,她的丈夫杜家俊正坐在摇椅里看报纸,抬头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你家那个——”良好的家教及修养,终究使何香雪生生地捺下了快到唇边的“臭老头”三个字,却仍是咬牙切齿地怒视丈夫道:“你这没用的男人!就任凭你老子随意调戏你的妻子,你真是——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这样的男人!”

她气愤得涨红了白皙的脸颊,再怒视了杜家俊一眼就噔噔地走进了卧室里,委屈及伤心充满了她的心胸,使得何香雪几乎有要爆发痛哭的欲望——真的,她何香雪怎么就嫁进了这样的家庭?怎么就嫁了个这样的丈夫?怎么就有个这样的公爹?

集金钱权势于一家的杜氏家族,在国内几个同等级的商业财团中,它一直占据着首屈一指的地位。杜氏家族在社会上绝高的透明度和知名度不仅仅缘于它的如日中天的权势及地位,更因为它的几位主要领导人,都是罕见的堂堂美男子。董事长杜恩克,当年是留学法国的留学生,携法裔妻子归国后就创立了杜氏“恩克”集团。他从来以风流闻名,先后娶过三任妻子,每个妻子都奇怪地短命。有传言说他的妻子们全是因为他老在外面乱搞女人而活活气死的。总之!到时别让我替你擦屁股就行了!”

“知道了!大哥,我爱你!”家敏喜滋滋地跳起来在家俊腮帮上一吻:“大哥,其实这世界上我最中意的人,除了老爸,就是你了!”

“变态!”家俊恶心地擦着脸上的湿润,狠狠地在家敏头上敲了一下:“我可对你没兴趣!”

转身往外走。

家敏遗憾地在他背后低语道:“真想有一天把你绑起来好好上个够——”

“家敏,你在说,什、么?——是我听错了吗?”

家俊缓缓转身,脸上带着优雅的微笑,从牙齿缝里迸出的话语却听得出森森的寒意。

家敏不由寒噤了一下:“没没没什么!当然是大哥你听错了,听错了!我说啊,今儿天气真好,太阳最红,大哥最亲!您老慢走,你老慢走,嘿嘿,……”

“哼……”

家俊不再理睬他,转身继续往外走。

……上了车,家敏突然跑过来,在车窗外面叫:“大哥,我有话跟你说!”

他朝着车窗里的家俊一脸灿笑,笑得是如此灿烂,以至于让家俊有点头皮发麻,——好象是狮子的微笑啊。——这小贼头肚子里又有什么坏水了?

他缓缓摇下车窗:“什么事?”

“没什么!”家敏温柔地笑道:“大哥,我只是想提醒你,今天是积雪天,非常容易出事的,你可要活着回来啊!——不活着回来没关系,一定要活着到达公司,好把那个家伙的电话号码给我哟!”

“小子——你找死!”气得七窍冒烟,伸手去敲他头,家敏却哈哈大笑着跑开了。

跑了几步,家敏回头笑道:“大哥,其实我真的有一句话跟你说——只不过,我改变主意了,这句话还是等你到公司去后再跟你说比较好。我进去了,拜拜。”

家俊气得没力,心想:总有一天得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小恶魔!回过头来却看到身边司机一脸要笑却又不敢笑的表情。

听到家俊车子的发动声,杜恩克走进浴室。站在热气弥漫的水流下面,舒畅地叹一口气——真舒服!冲走满身的黏糊汗味——还有杜恩克最受不了的男用香水的味道,瞬间,人就又清爽了起来。

突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三步一跳地跳上楼梯,接着越来越响,一路近到走廊和卧室——碰地推开门,家敏镇定自若地走了进来。

“没人告诉你进来前应该先敲门吗?”

杜恩克没好气地瞪了家敏一眼。

“……”家敏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水晶般的美丽凤眼露出那样奇怪的强烈神色,教杜恩克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你有病啊,小敏?这么瞅着你老子干嘛?”

家敏缓缓开口:“你……”——他冰冷地直视杜恩克:“你经常和大哥干这种事?”

“……”杜恩克愕然瞪视家敏,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他真的非常惊讶。不是——不是因为被家敏察觉自己和大儿子之间的见不得世人的情事而羞耻——生性淫乱的杜恩克还没有这种自觉——而是因为家敏此时发出的声音是如此奇怪,那不是平常听惯的清澈而透明的少年声音——此刻,听来竟是那般的冷淡暧昧和充满情欲的!

还有少年绝美的脸,和与之形成绝对反差的奇怪表情——

这是平常那个可爱的小儿子吗?

奇怪的感觉——还是天使般的晶莹脸庞和身躯,却仿佛可从身后看到隐约的恶魔的羽翼……

“出去。我正在洗澡!”

不耐烦地甩下一句,杜恩克全裸着向浴缸走去。他非常自如——他的身材非常完美,他的长相非常英俊,他从来就不怕把身体袒露出来给别人看。要看就看,羡慕死你们!

这份完满的自如,在感觉到无声无息地圈上坚实腰间的纤细手臂时,因为吃惊而破碎了些微。——

“你想干什么?家敏?”

准备将一只脚跨进浴缸,杜恩克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

他不认为被小儿子发现自己和家俊之间的事情有什么好羞耻的。

他也不认为纤细脆弱的家敏能把自己怎么样。

但是——同样地,这份圆满的自信,在感觉到倏地探入后臀间的手指时僵住了——那个地方犹自湿润而灼热,内壁一被触摸就立刻有快感从臀部往下腹和腰围一圈缓缓弥漫开,想起不久之前和家俊的狂情炽爱,还残留着情爱余痕的强壮身体不由得有点酥软。——家敏居然做出这种举动?

杜恩克勉强回头,已经压抑不住不耐烦:“你到底想干什么?家敏,没事就快出去!我要洗澡,我要洗澡你懂不懂!”

“呵——”

一声森冷的轻笑——

“都被手指捅进屁股洞里了,还一脸没事地问我要干什么?——你果然不是普通的淫荡哦!——父亲!”

冷冷的声音,教杜恩克愕然。——身后的人把柔嫩的脸颊贴上了他的僵直的脖子:“既然大哥可以上你,那么我也该有这种权利吧?——是不是呢,父亲?”

甜美如情话般的吐息,却教杜恩克再次打了一个寒颤——这四个儿子里面,看起来最纯洁无害也最正常的就是这个外表秀气的小儿子了——难不成他又看错眼了?敢情他辛辛苦苦抚养大的四个小子全是他妈的一群不知廉耻和道德以及正常怎么写的混蛋王八蛋?——怎么会这样?枉费了他这么地为他们着想!

他妈的!

养大的全是一堆不知感恩的混蛋!——居然连亲生老子都想上!——而且这种混蛋杂种有了一个不出气,居然现在又冒出来一个——

什么世道!什么天理!

杜恩克此刻的郁卒心情姑且不论——

——当然,说句公道话,家俊四兄弟确实是杜恩克“辛辛苦苦”地从小抚养大的——

从家俊八个月时,杜恩克端着一锅牛奶就往哇哇大哭的家俊嘴里倒,害得家俊噎得脸发青咕噜几声差点就去拜见阎罗王——因为忙不过来的雪妈叫杜恩克去帮忙喂一下奶,但是怕麻烦的杜恩克懒得把牛奶灌进家俊的奶瓶……

到家浩七岁时,在学校和同桌打架磨破了一块膝盖皮,杜恩克大发雷霆,派手下人到那小孩家里和所有亲戚家里把那小孩爸爸妈妈姑姑阿姨叔叔伯伯外婆外公爷爷奶奶表哥表弟堂姐堂妹侄女外甥全部挨个恐吓个遍,再派秘书打电话去把家浩学校的校长主任班主任和所有级任老师挨个儿骂得狗血淋头——于是到家浩十二岁小学毕业为止,学校里所有的生物——包括猫啊狗啊,不敢靠近他一尺以内……

从家杰十四岁时,欢天喜地地带了个女朋友回来,杜恩克伸手摸了摸那一脸羞涩的小女孩平坦的胸部,一脸生气地训斥儿子:“这种货色你也敢要!真是给你老子跌面子!——长得丑还不要紧,至少摸起来得有点肉吧!”——结果是家杰的小女朋友在九十分贝的尖叫和哭嚎以及竭斯底里中狂奔了出去……然后听说这女孩神经衰弱,去了国外治疗……

到家敏……

……吸收了前三位哥哥前车之鉴的家敏,从小由雪妈细心带大,坚决抵制父亲去他的学校,绝对不带女朋友回家……故此他的人生似乎还算正常。

——而且杜恩克从来也确实是时时刻刻地在为他的四个儿子着想——为了替这个四个小宝贝早日寻觅到合适的妈妈,他不得不一天换一个女人带回家来实验……

“……”

这时候还是上午,日光还在人间飞舞着它晶莹而温暖的色泽。从杜恩克的浴室里望外看去,可以看到花园里细小的散落的犹未融化的雪、以及不知从哪儿飞来的,寒天犹自啄食的鸟雀。——从浴室里也能看到这番景象?不要怀疑,因为杜恩克的浴室不但有玻璃窗,而且开得很大——这也充分也体现了他的自恋倾向吧!

现在家敏过去把原本往两边拉开的紫色蕾丝窗帘“刷”地一声拉拢了来。天女散花一般飞舞的是窗帘下摆缀着的无数深紫色流苏。——清新的阳光被挡在外面,浴室里的光线突然变得晕紫而昏暗。

显然惟有这个举动是让杜恩克非常反感的。

他扭过头来恼怒地叫喊道:“家敏,把窗帘拉开!”

家敏哼了一声,做出的回答是仅仅耸了耸肩。

家敏并没有外国血统。关于他的母亲,也就是杜恩克的最后一任妻子——虽然她的模样久已在脑海中模糊,难得的是杜恩克居然还记得这位芳龄25即告香消玉陨的继妻当年确实是血统纯正的华裔女郎。——可是家敏为什么会长得有些西欧男孩的味道呢?

是那种皮肤白皙,五官明显的漂亮,连似乎眼神迷离的眼睑上生着的长长眼睫毛,都一如西欧人那样是稀疏的亚麻色,上薄下厚的直线般唇形,似乎缺少一点性感,可是就他这样年纪的男孩而言,还是极端具有魅力的,光洁的额头——和优美地垂落在额头边、颊边的带点金棕色的富有光泽的深栗色发绺——在杜恩克看来,还是青涩的少年,可是如果要教和家敏同年纪的少女来评论的话,这尊少年的活像——该已经是她们小小芳心里中最教人心跳的神祗了!

家敏真的是很有魅力的——杜恩克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不愧是他杜恩克生下的儿子。

“小敏,你可以出去了。”

懒得跟他计较窗帘的问题,全身松弛地躺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杜恩克打了一个呵欠,以优雅而慵懒的声线,发出催促儿子的声音——虽然他的本质是不学无术,毫无优雅可言的。

浪潮般的快感的余波已自周身流失,此刻充斥全身及内心的是肌肉的酸痛和精神的空虚……

昏昏然地泡在高级浴缸里,杜恩克又打了一个呵欠——

——想睡觉,好想睡觉……

“你干什么?——家敏!”

被突然粗鲁地抓住脖颈,杜恩克吃了一惊,猝不及防地被家敏把脸扭转到一边,——碰上的是家敏柔软的少年的嘴唇,真的是柔软而娇嫩的,似乎还带着一点清晨的蔷薇花的甜美气息。

这小子的嘴唇还真甜!——无意识地和家敏的嘴唇深深接触了几秒之后杜恩克才反应过来:“突然跑来发什么神经!——快给我出去了!”

擦着濡湿的嘴唇,杜恩克恼怒地摆出了脸色——他可没有跟小鬼做的兴趣,何况还是自己儿子!

家敏轻笑一声,利落地脱掉了身上的深蓝色马甲式短上衣,青涩的身体虽然精瘦,小腹上的六块肌居然也能凹凸分明,dockerskhakisk-1的深灰色卡其长裤和浅灰的ck针织内裤从手边抛落浴室的瓷砖地上,“不要看不起小孩子的性能力——今天我会让你好好满足的,亲爱的dady。”

杜恩克瞠目结舌。

看着家敏故意地把已经勃起的性器朝向自己,那样的硕大和强悍,确实已经完全超越一般少年所应有的水准——毛发浓密的根部,挺直地浮出筋脉的茎干,以及紫红饱满犹如巨大的香菇状的头部,似乎依然依稀分泌出了清液……杜恩克咽了一口口水,突然觉得嘴里发干,说话有点困难:“小、小敏……你……你——好了,我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了,行不行?你快把衣服给我穿上!”

终于能够流畅说话——杜恩克竭尽全力地维持威严的口吻!

虽然杜恩克是个不折不扣的色中饿鬼——这点大家都知道——可是他毕竟不是超人。刚被大儿子几乎把精力榨干,他此时是、很难得的,真的一点想办那种事的欲望都没有!——开什么玩笑!他还得留点精力到晚上去向华芊芊赔罪呢!——一边舌粲莲花地游说着似乎准备来真的的小儿子,杜恩克一边在心里大叫反了反了——儿子一个两个居然都想上老子,这世界还不是反了?枉费我么多年又当爹又当娘,辛辛苦苦把这几个臭小子拉扯大,他们就这么样来报答我?——一群人面兽心的小鬼!

真是让人头疼——杜恩克徒自在心里哀叹,他可从来没想过是不是该反省反省自己当年“拉扯”儿子们的方式!

家敏全身赤裸地站在浴缸外面,目光灼灼,对杜恩克的慌张反应,他冷静如磐石,沐浴在淡淡紫色光线里的少年身躯晶莹紧实而浮动蛊惑的光泽,俨然希腊神话里的美少年阿多尼斯。——家敏从容不迫地迈进宽大的浴缸,因他的进入而起伏的热水发出细微的声响流出浴缸外。

“你——你给我出——”杜恩克惊愕的训斥没有来得及完整出口,因为家敏及时堵上来的嘴唇,那带着甜美情欲的红唇深深地堵住了他的嘴——家敏放肆地整个人攀到了杜恩克身上:“dady,你真的要我出去?你真的舍得?……”

存心挑逗的耳语后,家敏轻轻地吸吮着杜恩克棱角分明的嘴唇,耐心地将自己的唾液轻抹在他因困惑而紧闭的双唇上,然后吸吮干净,反复,反复——趁着杜恩克难耐挑逗地轻张嘴唇,家敏的灵巧的舌头倏地钻了进去,寻找到了杜恩克的僵硬的舌头,一口咬住,给了父亲一个如欲吞食般的热吻——

“……敏,……你……”

模糊的音节全被紧紧嘱合的嘴吸取进去,生性淫荡的杜恩克那里耐得住这般挑逗——何况家敏此时是以纤细的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紧在他强壮厚实的胸膛上,把舌头压进了他的喉咙深处地狠狠吻他!——这小鬼哪里学来的技巧?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杜恩克几乎心神迷醉……唉,不就是跟儿子做一次而已,没什么关系吧……

这样一想,他的胯下立刻就翘了起来,在热水里似乎也能感觉到它的巍然挺立。

家敏显然也迅速察觉了父亲身体变化,因为他结束了这个深深的吻,唾液在彼此唇边牵出银线的同时,跪在杜恩克双膝之间的家敏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讥讽般笑容。在热气氤氲着他凝视着也正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个强壮而英俊的男人,此刻露出的却是孩子般迷惘的表情——每当杜恩克被情欲控制的时候,他就总是会露出这种近乎无邪般的迷惘神情——家敏知道得太清楚不过!

你究竟把这种表情展现给多少人看过!

嫉妒得心里发酸,怒火亦同时涌上胸膛,家敏粗鲁地拉开杜恩克的大腿,俯下头去就将那个直立的东西含进嘴里——说是含,更近乎咬还差不多——因为杜恩克象是从梦中惊醒一样,大叫一声:“好痛!你干什么!——轻点啦!”

“淫荡的人不配温柔对待!”

从口中吐出杜恩克的挺立的前端,恶狠狠地回了一句,家敏维持半跪的姿势突地起身,抓住杜恩克的大腿往下一拉,杜恩克整个身体顿时被扯进水下,后脑“噗咚”地撞在浴缸边沿上,痛得杜恩克眼泛泪花:“臭小子!——你有病啊——咳咳咳咳、咳——”

话没吼完就被咕嘟咕嘟涌进嘴里来的热水呛住了,杜恩克大咳起来,辛苦地撑起上半身,怒视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罪魁祸首:“杜家敏——你这他妈的小混蛋到底——”一怒粗话就出口了,却又半途自动消音——家敏笑嘻嘻的又热切地堵上了他的嘴唇,喘息的空挡里听见家敏含糊的柔声:“以后不要这样‘出口成脏’了,dady,多没品位呀……”

“谁管你他妈的什么恶心拨剌的品位情调……”

家敏说话的口气真是活脱脱的又一个杜家俊,一想起那个总是以阴柔而暗藏威慑的声音劝告自己做这做那、不做这不做那的大儿子,想到他俊美而阴沉的五官,纤瘦却蕴藏绝佳腰力的躯体,以及贵族般的举止和他身上发散的男用香水味,杜恩克就是一团火上来——真想阉了家俊那个混蛋小子!

可是家敏居然也用跟他一样的腔调讲话!

受不了!

杜恩克一把推开家敏,厌恶地叫道:“别学家俊那臭小子讲话!——成天把什么品位情调的挂在嘴边,我杜恩克没有这种娘娘腔的儿子!”

“娘娘腔?”

显然这个用词让家敏颇感到惊奇,因为他先是明显的一愕,然后就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娘娘腔?dady你确定这叫娘娘腔?——”凑到杜恩克耳边,刻意地伸出滑腻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耳珠,温柔的声音里满是水气氤氲的挑逗和情欲:“你以为娘娘腔能够象我们这样满足淫荡的你吗?”

家敏又突地神色一变,冷冷道:“向大哥学?no!亲爱的dady,我说,”轻柔的声音里却透露丝丝的寒气:“我想你恐怕至今还不了解我的性格和爱好!”

声调一拔,家敏的语气突地又转成慷慨激昂:“我的处事原则和人生乐趣就是不断的创新和变化!我不能容忍任何雷同和重复的东西!我绝不重复吃任何相同的食品第二次,绝不穿任何相同的衣服第二次,决不看任何相同的片子第二次,绝不和任何类型相同的女生交往第二次,绝不以在同样的地点以同样的姿势和同样的女人做爱第二次!当然——”

家敏突然一本正经打量着杜恩克——而后者正被他这突然爆发般的口若悬河的宣告吓得目瞪口呆——此时杜恩克正张大了嘴巴,震惊地在思考着:——家敏这小子不是神经有点毛病吧?

却听家敏充满了柔情地道:“dady,你果然是世界上最特别的人,为了你,我不惜打破我十五年来坚固如铁的人生信念!我从来不会和别人做相同的事情,可是为了你,我却决定和大哥做一件完全相同的事情,——”

杜恩克的嘴巴还没有合拢,依旧目瞪口呆地听着小儿子严肃地说明道:“dady你说对了!我现在确实在学习大哥!——我要学习象大哥一样把你上到昏过去为止!”

这句话冲击得杜恩克彻底呆若目鸡,终于在浴室的水气里暂时石化成痴呆状态,眼睁睁地看着家敏重新扑上身来,“碰咚”一声,又被扑进热水里,头再次撞上缸沿不说,咕嘟咕嘟再次被灌进嘴里的热水呛得狂咳起来!

“家、家敏、你……”

一边断断续续地咳嗽一边准备发飙显然毫无威胁力——杜恩克火没发出去,冷气倒是狠狠抽了一口!自身体中心倏地涌起的火热使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情欲,腾地自下腹部燃起的情欲使他的怒火如同遭到冷水兜头浇来一样熄灭了——因为家敏已经把他那如铁的性器深深含进了嘴里,并以手握住他余下的根部,同时熟练地以自己的头部做着绕圈子的运动,让杜恩克的性器在他温暖潮湿的口腔里左右翻转,并故意地不时发出湿润的啧啧声——杜恩克可立即感受到腰部在开始瘫软……他虚软地以双臂撑住了浴缸的边沿,呼吸急促地享受着如火焰般灼烧着下腹的强烈波浪般快感,不自觉地把自己的阴茎更往家敏喉咙深处压去——“唔!……”

本能的呕吐反映使家敏立刻把杜恩克的性具吐了出来,涨红着脸咳了几声,家敏打量着杜恩克突然自快感里被冷却的恍惚和不满的表情——湿漉漉的黑发垂成绺地垂在额上,最长的一绺搭拉在了杜恩克英挺的眉宇之间,细长魅惑的眼睛微微张开在在高挺眉骨形成的一片阴影里,唇线分明的嘴唇因为对快感的享乐和期待而微微张开,最吸引人的当然是那那成年男人的——一个英俊而强壮的成年男人的躯体,从强健有力的手臂和胸肌,到坚挺结实的屁股和大腿,以及全身肌肉与肌肉之间,块垒分明而无一丝赘肉的简洁,富有弹力的皮肤紧致而结实,那富有质感的肌肤,在杜恩克满身的晶亮水珠的点缀下里,闪烁着使人不得不屏住呼吸般的似乎要爆发出的要凸溢出的力量的美——这样分张的力量的美,是女人的身体永远也无法比拟的性感——家敏只觉得下腹的性器坚硬如铁,心中膨胀的欲望使他此刻有压抑到疼痛般的渴望。家敏突然明白大哥对父亲的执着。

突然如骄阳般袭击身心无法等待的情欲使少年白皙秀丽的面貌涨得通红。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家敏粗鲁地伸手抓住杜恩克的性器,毫不犹豫地俯下头去,——

“……”

杜恩克已经早成了情欲的俘虏,除了对快感的追求,此刻他简单粗暴的头脑里是完全的一片空白。他喘息着努力想支撑住不住往水里滑落的身躯,——而他被家敏一把抓住的性具已经硬挺得一放手就会弹跳起来。——家敏伸手将它扳起来,用舌头用力地舔了起来,先含进那硕大的呈蘑菇状的龟头,接着顺着下方那条敏感如直线般的筋脉向下舔,一边用力吸吮一边用手搓揉着根部的睾丸。非常用力地反复。

杜恩克几乎没过几分钟就撑不住了。

“啊,啊啊……唔,恩,……”他的身体开始抽搐,一两滴晶莹的精液从高昂的欲望前端渗落,这是高潮来临前的征兆,但是家敏迅速地以手牢牢摁住了他的性器的根部:“游戏才刚刚开始,不准你先跑。”

天使般的甜蜜的笑脸,口气却是正儿八经的。

杜恩克身体里满满激荡是岩浆般的快感,但是却找不到发泻的渠道——再迟一刻,就有会被欲火焚身而亡的错觉!皱起眉头,因快感的灼烧而声音嘶哑:“家敏,放开手!快点!”

“不放。”

“臭小子,放手!——你、你、叫你放手啊!你没听见吗!”

嘶哑地粗吼,恨不能拿脚踹这混蛋小鬼一下:“我——……你干什么!”

最后一句是尖声吼出来的,因为突然冲进体内的冰冷锐痛的感觉!

还有咕噜咕噜地灌进体内的冰凉的液体……啤酒?

“你干什么?拿出去!”

被家敏以倒提般的姿势抓住大腿,使不上力的杜恩克气急败坏地要挣扎起来,却突然发现手臂不听使唤——“你干什么?”

第三次尖锐地叫——杜恩克怒目瞪着几乎以标准黑道身手般把自己双腕迅速捆到头顶上的家敏,躺在滑溜的浴缸里的方式使他的反抗颇为费力。而且,杜恩克还受到了另外的打击。

外表甜美清醇的家敏,压制住他的强悍力道竟不会输给家俊!

“这没什么希奇——我早就是空手道黑带了——天底下就只有成天沉迷于女人身上的dady不知道这回事。”

家敏的轻松的笑容里有挖苦,责备他作为父亲的不尽职。杜恩克无言以对,只能改变话题:“小敏,把啤酒瓶拿出去!”

从大张的双腿间可以清晰看到插进自己体内的啤酒瓶,瓶内冰凉的啤酒正迅速地流进自己直肠里,腹部因为这恶心的行为而起了一阵很不舒服的饱胀感。——那是自己放在浴室里准备口渴时喝的啤酒,谁知道竟被家敏拿来做这种恶心扒拉的事!

“拿出去!”

提高了声音吼叫,杜恩克真的讨厌这种事!虽然紧缩的内壁,已经在与瓶壁的摩擦里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可是杜恩克讨厌这种挑战自己权威的事!

“拿、拿出去……”

再次喘息地命令,啤酒已经哗啦啦地全倒进了内穴里,肚子里有激荡的感觉,奇妙的快感升腾上来,杜恩克不自觉地夹紧了大腿。

“大哥没有这样对你做过吗?”家敏问,一脸的天真无邪。

“没有!死小子,叫你快点拿出去!拿出去!”

用吼的了,这样被儿子掰开大腿,大腿中间的秘密孔穴里淫荡地插着已经流空啤酒的玻璃瓶,杜恩克快发疯了!要不是根本使不上力,他真想给家敏这臭小子漂亮的脸蛋上狠狠踹上他妈的一脚,非把这自命希腊美少年阿多尼斯的自恋家伙踹成钟楼怪人卡席莫多!

顺便一提,象杜恩克这种满脑子色情的简单动物本来是绝对不可能读过雨果的巴黎圣母院的!他之所以——居然——会知道钟楼怪人卡席莫多,这得感谢他那位法裔的第一任妻子的教导。

“dady,看来你是忘了我的原则了!我不是说过我的人生原则就是创新和变化吗!别人做过的事我绝对不会去做,别人没做过的事我一定要做!既然大哥没做过这种事情,那当然就该我来做了——”

轻轻转动深陷进杜恩克体内的啤酒瓶子,不出所料地听见父亲扬起的喘息声,家敏也笑出开心:被肉欲控制的身体无法背叛自己的反应!通常在越屈辱的状况下越容易获得快感。

家敏手上更用劲地往杜恩克体内转动啤酒瓶。

“我会让你好好爽个够的,父亲大人。”

天使的容貌,邪恶的微笑。

“混、混蛋小子……看、看我怎么、怎么收拾你!”

就算冰冷的玻璃壁有点打击情欲,但是体内包含着异物的淫靡感觉使习惯了被插入被冲撞的肠壁不自觉地因快感而紧缩。

现在是下午了。何香雪走下楼来时发现偌大的饭厅里居然只有她一个人。西斜的太阳光透过蕾丝窗帘照射进来,这难以说清楚是明亮或者是暗淡的光线投在香雪精致光滑的脸上。她感觉到寂寞和空虚,同时不是滋味。——现在是晚餐时间不是吗?可是饭厅里却只有她一个人。

当然庭园里是有来去的不少男女仆人的。不过在何香雪的观念里那些并不能算是人。至少不能算是跟她同品类的人种。——她只是把勉强压抑住焦虑的眼光转到了雪妈身上?

“大少爷为什么不回来?”

“少奶您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啦!”

雪妈堆着满脸笑,非常狡猾地回答,一边把手上装着冷肉的碟子放到富有巴罗克装饰风格的豪华大桌子上。

香雪勉强抑制住不快:“那家敏和爸爸呢?”

她记得这两个人似乎并未出去。

“哦,恩克呀,累了,在睡觉吧!——小敏吗,多半是在忙他自己的事吧。”

“累……了……”

虽然不敢把反感表现得太明显,香雪却真的是不以为然。——那个成天游手好闲的色狼公爹居然会累?——八成是跟女人搞得太累了吧!

心中恶意地想着,香雪自顾自地开始用自己那一份晚餐。——这个变态家庭,她真是受够了!

“雪妈!我回来了!”

突然冲进来一个人,一头撞在雪妈身上,清亮的声音应该是属于杜家三少家杰!

雪妈抬头一看,却尖叫起来:“啊———”

不能怪她尖叫,香雪乍看一眼也大吃一惊——只见眼前这人,头皮剃得精光,从左边额头经眼皮到腮帮,全是血淋淋的一片,茶色有如玻璃珠般的明亮眼睛还在这一片血模糊里顽皮地眨动着,实在形象可怖——香雪也不由小小地尖叫一声;“啊!家、家杰!你受伤了?”

“这是我的时尚发型耶!!——什么受伤了!”

辛辛苦苦整顿出来的新发型居然被家中两个女人接连当成血肉模糊的伤口,家杰显然郁卒极了,满脸不高兴地往餐桌前扑通一坐:“这是英格兰国家队队长贝克汉姆才登在报纸上的新发型!——身为时尚王子的我怎能错过呢!——噢,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爸爸和小敏呢?”

“发、发型——”

香雪觉得自己的嘴角在抽搐——如果没有记错,她记得早上家杰出去时应该还是一头银光可鉴的寸头,那是他昨天晚上理回来的新发型——而昨天晚上之前他是一头火红的短发,怎么看怎么象只火鸡——而前天呢他似乎是一头麻花般的小辫子,回来还气呼呼地说街上居然有人把他当成女生调戏,被他打得哭爹喊娘——而再前天呢……够了!

时尚——真的是有够时尚……时尚就是把头皮剃得精光,把番茄沙司淋在脸上当新发型——香雪气息艰难,她只关心一件事:“你不是出去会女朋友的吗?那你女朋友喜欢你的新发型吗?”

家杰兴致缺缺地大口往嘴里塞着冷肉,冷哼一声:“居然哭着求我换回来!怎么可能!我告诉她,要么忍受我理新发型,要么忍受我换新女友!”

“酷啊!”

香雪基本上是讽刺:“那敢问你女朋友选择的是何去何从?”

“哈哈!她怎么舍得离开我呢?当然是又哭着哀求我别离开她!可是我对她已经没有兴趣了!所以就把她甩了,回来吃晚餐啦!刚好赶上呢!”

“哦?那甩掉人家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

家杰大口地嚼着牛排,睁大了眼睛,一脸认真地说:“我对她说,象你这种长相,已经不流行了!众所周知,追求时尚的堂堂杜家三少怎么可能落后于时代新潮流呢!所以我们必须分手!”

“可是你们明明昨天才认识的啊!”

香雪快昏倒了——这一家子怎么都是这种没心肝没神经的冷血兼超级自恋的动物啊!——“家杰——”

颤巍巍的声音,敢情雪妈现在才从对家杰的新造型的震撼中恢复过来,只听她咬牙切齿道:“杜家杰!你要不去把这劳什子新发型给我洗掉的话,那你以后就再也别吃雪妈做的饭!”

“雪妈——怎么这样——”

“没得讲头!”

“雪妈……”

“小丽,把三少爷的晚餐收掉!请他自个儿出去吃!”

“唉唉,别收别收!知道了,我去洗就是了啦……”

看着敢怒不敢言地离开座位的家杰,香雪突然觉得好笑。

好笑过后,又有点酸溜溜的。其实她老早就感觉出来了,这个确实堪称变态的高贵家庭里,这个满头白发的雪妈其实才是他们的中流砥柱。几个儿子敢于肆无忌惮地违抗杜恩克——当然也因为那个当老子的人实在不象个老子——但是他们却似乎都不敢违抗雪妈的命令。自己这个正儿八经的女主人却从来没被他们放进眼里过!

家杰洗了头脸出来,清清爽爽地重新坐在了香雪的对面,同时给了犹自怒视自己的雪妈一个讨好的微笑:“嘿嘿……”

家杰今年十九岁,是名牌大学的大二学生。他也是是个非常耀眼的美男子,当然跟家俊和家敏那种充满西欧混血儿般的绚目风采不同。家杰的俊美是比较东方式的。柔和的脸部曲线,弧线平和的淡黑眉毛,鼻梁端正,嘴唇优美,笑起来带着一点无奈而温柔,可是他身高一百八十,体重五十六公斤的强壮体格却是绝对没有话说的!虽然穿着休闲的时尚服饰,使他看起来形象比较慵懒。

正带着一点奇妙的感觉欣赏着这个确实令人赏心悦目的年轻小叔,家杰却突然懒洋洋地道:“嫂嫂。”

“什么事?”

“你怎么这么落伍?”

“嗄?……”

“居然用红酒掺雪碧!——这种早已落伍的喝法目前是人所共知的愚蠢行为!”

“什么?……”本来正摇晃着红酒的香雪脸色顿时就变了,她气得嘴唇哆嗦:“你……你怎么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谁?”

“谁?不就是大哥的女人嘛!——我告诉你,现在新流行的红酒喝法应该是红酒配乳酪!”

“我不是你大哥的女人!我是你的大嫂!!”

香雪简直快抓狂,声音都变尖了。气愤使她丰满的胸脯一耸一耸。

“哦?你是我大嫂,却不是我大哥的女人?难道该说你是我大哥的男人才行?”

家杰还是那么一副懒洋洋的表情,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哈哈,可真逗……”

“杜家杰!你不要欺人太甚!!”

香雪气得耳根都泛白,把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望桌上咚地一放,酒水四溅中啪地站了起来!

“小杰,干什么跟嫂嫂过不去呢?——哎呀真是的,我一不在身边怎么就又闹起来了!好了好了,乖乖吃饭啦!小杰,你上楼去叫你爸爸和小敏下来吃饭!”

听到争吵声的雪妈匆匆忙忙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是……”

家杰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摇晃着身子向楼梯走去。似笑非笑地看了香雪一眼,眼里满是嘲笑。

什么意思?你是在嘲笑我抓不住你大哥的心?

警惕地回以冷冷一瞪,家杰的面部表情却突然松弛下来,嘴角挂上了十足的戏谑。他淡淡地看了香雪一眼,耸了耸肩就大步向楼梯走去。

立在原地的香雪愤怒得头脑发胀,雪妈在身边唠唠叨叨地似乎在替家杰解释着什么,可是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

因为体温的烤炙,啤酒瓶已经变得温暖了。它在体内用力而迅速地转动,磨蹭着敏感而淫荡的直肠内壁,从下腹和体内深处升上的快感烧得杜恩克有点意识昏眩。

嘴里还是怒叫着叫家敏把啤酒瓶子拿出去,不过他的冒汗的光裸臀部却有了轻微的痉挛,有力的大腿肌肉也自动地夹紧了粗壮的啤酒瓶身,让它能更紧密地深入。

“我已经不想再用什么其他词语来形容你了。因为你头脑简单的本性根本一个‘淫荡’就可以概括完毕,daddy。”

仰望着半跪在自己双腿间的家敏,深深抵进内部的啤酒瓶声使杜恩克呼吸粗重,声音因情欲而沙哑,同时贯穿心头的是无力控制性爱局面的气恼:“你不淫荡?不淫荡会想上自己老子?”

“oh,no!daddy,这叫‘变态’,不叫‘淫荡’!——看来你国文学得不好哦。”

纤细秀丽的手指抚摸上杜恩克的绯红的脸,家敏整个身子伏贴上杜恩克肌肉分明的小腹和胸膛,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不是乖孩子,连‘变态’和‘淫荡’都分不清楚。”

另一只手恶意地转动紧塞在杜恩克身后洞穴里的啤酒瓶,更深地推开杜恩克体内早已发烫的黏膜,同时用力转动,强烈的刺激感中淫荡的软肉频频收缩,不停地吸附着那坚硬的瓶身,似乎要挽留住它的入侵——“啊……呜……”

臀部焦躁地颤动着,杜恩克的阴茎早已经在腰间硬得发痛,磨蹭着家敏结实的腹部,想解放的欲望使他坐立不安,浑身扭动,可是被绑束的手腕却使不上力气:

“小敏,放开我!”声调里的嚣张减少了,似乎倒有点哀求的味道。

“哼……”

痛苦的语气显然符合家敏的愿望。他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继续在杜恩克耳孔边吹气:“daddy,你终于求我了啦。不过——”

轻柔的声音里却有着冷酷:“光这样还不行哟,不行哟——你得对我说‘小敏,我求求你放开我’。”

恼怒到极点的杜恩克毫不犹豫地曲膝顶向家敏的腹部!痛叫一声无力地垂下右脚的却是自己——家敏迅速地以拳面向他抬起的膝盖狠狠敲击下去,喀嚓一声,似乎是膝盖韧带破裂了!杜恩克痛得满头大汗脸色一下子变白。

“你不该违抗我,亲爱的daddy!”

危险的眯起清亮秀美的凤眼,家敏嘱在嘴角的笑容突然变得冷酷而嗜血。他缓缓从杜恩克胸口抬起身体,俯视着痛得满头大汗的杜恩克,诡异地一笑,突然向下方伸出手去。

沙拉、沙拉……一点一点地,却毫不放松地,把啤酒瓶往杜恩克体内寸寸进逼。原来曾被侵略过的地方早已被逐渐凸出的瓶身撑开,细长的瓶颈开始在探索着从未被进入过的最深处,未曾经过开发的柔嫩直肠深处传来痛楚——可是家敏还在沉着而用力地不把啤酒瓶往里推来——内穴的肌肉已经扩张到极致的地步,被塞得满满的快感和痛苦交错传来,可是随着家敏仍不停息的动作,被迫撑开到极限的内壁已经开始发出轻微的滋滋的声音……那只啤酒瓶的大半个瓶身都已经被推进了杜恩克体内,只剩下短短的一截瓶身到瓶底。

“小敏……出去……”

被巨物强迫地撑开下身的孔穴,残酷地探索到从未到达的深处,内壁已经绷紧到马上就要撕裂的程度,要不是有热水做了点润滑,恐怕早就流血了!——杜恩克还是害怕了,一边用力挣扎着要脱落手上的束缚,一边扭动着臀部想把那个瓶子挤出去,可是毕竟抵不过家敏顽强地往里推进的力量,看着那个庞然大物已经渐渐全部隐没进自己快要被撑裂开的内穴,杜恩克青着脸,嘶声叫了起来:“小敏,拿出去!”

“说‘求我拿出去’!”

杜恩克顿了一下——家敏立刻蛮横地将啤酒瓶往他的下身里狠狠一推。

清晰的“哧”的一声——伴随着杜恩克一声痛苦的惨叫——浴室里散发出了淡淡的血腥味。家敏停下了动作。鲜血从杜恩克结实紧翘的臀部洞穴与玻璃瓶身的细小缝隙里里缓缓流了出来,顺着赤裸裸的蜜色大腿流淌到了雪白豪华的浴缸里,在热水里晕成透明的淡红,最终消失于水气里。

“家敏,……你到底想干什么?”

喘着粗气,杜恩克恨恨地盯着这个一小时前还让自己毫无戒心的纯美少年,心想——真他妈的倒霉!我杜恩克前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生下的这群小混蛋一个比一个变态!

看我到时怎么收拾你们!——咬着牙,可是后庭和膝盖实在疼痛难禁。

“daddy,怎么会问出这种话来?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干什么呢?当然是想好好疼爱你啊!”

睁大了漂亮的纯净眼眸,家敏的神情似乎非常惊讶。看着说不出话的杜恩克,他好象明白了什么一样的轻轻一笑:“怎么?daddy你等不及了是不是?好,我这就让你舒服!”

甜笑着就又趴到杜恩克身上来,若无其事地把啤酒瓶子往外用力一扯。“噗嗤”一声,沾满血迹的瓶身带着一鲜血被拔了出去。杜恩克痛得哎哟一声,被撕裂的肌肉火辣辣地疼痛,他只能僵直地维持着大腿张开的状态,连一动也不敢动。

家敏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伸进那因为被撑开得太厉害而一时合不太拢的后穴处,用力地挖着已经破裂流血的内壁——“痛!痛死了——”杜恩克连连的惨叫声似乎只是让他挂起了跟无辜的微笑,手指却更粗鲁的挖着杜恩克脆弱可怜的内壁,毫不留情,越挖越进去!

“痛!好痛啊,好痛啊!小敏……好痛!”

被故意地挖掘双腿深处流血而脆弱的伤口,杜恩克痛得头皮发麻,想要合拢双腿制止儿子的行凶,可是他因疼痛而麻痹僵直的大腿和腰身都一时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感觉到如同被千万支针尖同时刺戮的尖锐而火辣的疼痛从下体穿越腰椎直捣鼻梁,忍不住地哀鸣起来:“小敏……住手……求求你住手!”

他从小养尊处优,娇生惯养,虽然本性恶劣,却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气,就算被大儿子家俊强暴过并一直维持着性关系,但那也是他自愿的,至少家俊不管在床上床下都对他十分的温柔孝顺!——谁知道今天会被家敏这小子莫名其妙地这样百般折腾!骄横惯了的杜恩克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一边痛得浑身颤抖,一边眼睛都湿了地望着犹自甜笑着折腾自己的小恶魔,他真是又羞又气,一气之下狠狠地往舌头上一咬!

“呜……”

只觉舌头前端一阵剧痛,灼热的血液似乎就喷出来充塞了口腔,杜恩克极其缓慢的失去了意识。脑海麻痹之时似乎听到家敏惊愕的叫声:“daddy!daddy!你怎么了!”

混蛋小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折腾你老子……!

带着点胜利的快感,浑身上下剧痛难忍的杜恩克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爹地,爹地!”

叫了几声不见应答,却只见红色的液体从杜恩克线条分明的嘴唇边上流了出来。血?

心里一惊,家敏慌忙伸指拨开杜恩克的嘴巴,纤细手指瞬时被碰触上血迹,同时还看到被鲜血浸泡成粉红的牙齿和从齿缝间不断溢出的鲜血。——啊?

不是吧?居然给我咬舌头?

可是看着杜恩克原本健康红润的脸色逐渐转变成灰白,赤裸的强壮身体里的生气仿佛也在一点一点游离到空中,恐慌突然控制了家敏的身心。天啦!这这!怎么办?

其实杜恩克大可不必愤极咬舌,因为目前我们会发现他对四个儿子的家教至少在某方面是非常成功的。

事实就是面对这突然情况家敏仅仅惊慌了一秒,立刻就镇定下来。

家敏的第一个想法是大叫“来人”!——可是,何香雪会听到。

和三哥家杰一样,家敏抵制这个名义上是他大嫂的女人。——那个自命清高、大惊小怪的三八!

但是这并不代表家敏希望让何香雪窥知大哥、以及自己和父亲之间的肉体关系。

所以家敏首先是冲出浴室到卧室给身为医院院长的二哥家浩挂了电话。注意一点: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家敏也没忘往自己湿淋淋的身体上快速裹上一条浴巾。

事实再次证明杜恩克的家教在另一个某方面仍然是成功的。

冲出卧室的家敏一头碰在某人身上。

“三哥?”

正要去叫他上楼居然就看见跑上楼来的家杰,家敏的惊讶也是可想而知的。

“雪妈叫你和爸爸——”家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火急火獠的家敏打断了:“你来得正好!快快!快跟我来!”

“什么事?什么事呀——”莫名其妙的家杰拖拉着不肯听从小弟的派遣,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家敏在往浴室快速移动!

这、这个——这个一向甜美纤弱得如同水仙花的一样的小弟怎么会具有如此强悍的力量?在震惊主宰杜家杰心田的此刻,另一个事实证明:

杜家有眼无珠的并不仅仅是可怜的董事长一个人。

默默地重新坐回桌前吃着晚餐,何香雪心里的不爽可谓到了尽头。

惊回她的沉浮思绪的是突然靠近的尖利的救护车的声音。——突兀而接近,连一向老成持重的雪妈也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老妇人只来得及疑惑地问出一句,杜家二少杜家浩已经率领几名白衣天使风一般卷了进来。只听见丁丁咚咚的上楼梯声,然后是丁丁咚咚的下楼梯声,瞬间杜家浩和那几名医生又风一样卷了出去。何香雪和雪妈只看见他们冲出去比冲进来时手中似乎多抬了一个用床单裹住的人体。还有就是在跑动的旋风里飞舞的杜家浩的长长的黑发。

救护车开走的尖利声音将一老一少的两个女人再次惊醒。

何香雪本能反应地一回头,就看见不知何时也下楼来的家杰和家敏两人。——两个平时飞扬跳脱的男孩,此刻却露出和他们耀眼风采太不符合的面面相觑的表情。

不过——家杰和家敏都好端端地在这里,那——刚抬出去的那个人?

难道——“小敏!!”

雪妈的高达120分贝的尖叫抢先了香雪的疑问,这个一向静如枯竹的老妇人以和她的年级和平常举止大不相同的矫健身段冲上去拎住了家敏的衣服领口:“恩克他怎么了?怎么了?!”

家杰和家敏对看一眼,都踌躇着说不出话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呀!!”

“这……爹地……爹地他……我们一进浴室,就看到他昏倒在浴室里,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吭吭哧哧的回答。何香雪冷眼旁观,看出家敏秀美脸上的心虚。

“放屁!恩克这孩子我从小看到大,感冒都没有患过一次,他会昏倒?——是不是你们胡作非为,把他气的?!啊?”

“不是啦……雪、雪妈您先放手……”家敏不敢摔开雪妈由下死拽着自己领口的手,可是又实在被勒得难受,慌忙使眼色向家杰求救。

“哎呀……雪妈……事情总有例外嘛……首先老爸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不可能会有年轻时那么强壮嘛……其次雪妈您老人家也知道老爸一向烟酒不断,女人常换,又从来不知收敛,长此以往,难免伤身嘛……所以他会昏倒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啦……雪妈您别使劲拉小敏衣领了啦……您看小敏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家杰堆着满脸笑,在一边巧言令色地打太极拳。——这话倒也有效,雪妈果然就放开了家敏的衣领。却又恶狠狠地瞪了两个不正经的小子一眼:“呸!都去给我吃饭!敢把雪妈亲手做的饭剩下一颗都有你们好看!”

“是、是!不敢、不敢!”

家杰家敏唯唯喏喏地各自奔向饭桌。

雪妈的竭斯底里倒没有惊动何香雪,她是深知身为杜恩克奶娘、把他从小娇惯到大的雪妈对杜恩克从来是一个心眼偏心溺爱到底。

她奇怪的是一向强壮得可以与发情的大猩猩相比的杜恩克会无故“昏倒”?鬼才相信!

难道是因为这位色狼公爹搞女人太过卖力,已经肾虚?

这样倒好了,省得他还有力气来骚扰我!

如此一想,心安理得的何香雪也坐下来继续享用自己的晚餐。——但她却稍微觉察到跟之前不同的感觉。抬眼四面一望才明白原来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尽。

冬夜已至。

寒冷不光在视觉,甚至听觉。

因为被关闭在蕾丝窗帘里的雪声簌簌甚至在饭厅里也能听到。那该是深冬的气息,也该是春天的脚步。但是室内却是热气腾腾的。家杰和家敏虽然比往天显得沉默,他们年轻的脸上也沁出了温暖的红晕。只有香雪能窥知内心的清冷和寂寞。

唉……太息出声,香雪想自己能够理解潘金莲的感受了。

虽然她并不屑潘金莲,杜家俊也决非武大郎。

杜恩克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洁白。

混沌的思想使他很久才反应过来那是天花板。

怎么会这样?

我卧室的天花板明明是暖红色的呀!还有一盏光彩夺目的水晶吊灯呢?

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王八!居然敢擅自改动我卧室里的装备,看我杜恩克不整得你家破人忘哭爹爹叫奶奶!哼——

凶狠地皱起眉毛的杜恩克刚一出声就痛叫出声:“——啊!”

“醒了?”

温柔的问话和随即印到嘴唇上的如同四月的熏风一般的甜醉的吻。荡漾进鼻端的则是早已在床第耳鬓厮磨间闻得惯熟的高级男用香水。——切维浓香水——来自法国的前卫男用香水系列。

如此熟悉,只因为那个使用此种香水的人在杜恩克耳边念咒般地自傲过无数次:具有清新敏感的芳香的切维浓,予以不可思议的男性魅力,它浪漫,潇洒不拘,传达出代表五、六十年代美国式梦想和精神,更有一种追求悠闲年代的生活品味。

因为每当杜恩克厌恶地叫骂:“男人还用什么香水,恶心死了!”之时,家俊就会教导他上这么一大串。

“嘎棍——”杜恩克本来是想叫“家俊”,哪知出口却成这般不伦不类的语音。更奇特之处在于嘴里的剧痛和那种大舌头的感觉。简直象被谁在舌头上包了无数层皮革。这他妈的算哪门子事儿啊?

“别——说话。你把自己舌头咬伤了。家浩给你上了药和裹了绷带。所以你在以后一个月内暂时都不能开口。有什么事我来帮你传达好了。”

捧住杜恩克英气脸庞的果然是家俊艺术家般修长白皙的手指,同时映放在眼帘里的亦果然是家俊的深刻俊美的脸孔。

家俊还是穿着昨天的深蓝色西服,此时随意地敞开,严谨地系到领口的浅蓝衬衫搭配一条同品牌的灰蓝细格领带,这款被称为法国时装界绅士的givenchy男装是如此恰如其分地烘托出家俊身上的贵族气质。

家俊的带点深金棕色的柔滑头发此时是全部整齐地向后梳去,由于半背着房间里的灯光,所以他的脸有一半都模糊在黑暗里。可是那向光的半侧白皙面容不知为何带着一点疲倦和温柔,连那绺滑落在家俊耳畔的弧形的发缕都仿佛有生命力般地默默而又脉脉——这样的家俊简直就是性感的要命,一般人如果得有机会亲近这样的美容颜一定会因惊喜和震撼而深深屏住气息,甚至高兴得昏厥过去吧!

可是杜恩克当然不是一般人。

所以他不但没有为凑近自己视线的家俊的容颜屏住气息,反倒是因刹那想起昨天的事情顿时羞怒交加,暴跳如雷:“哈挖——啊!咬薨!”

“来用笔写!”

家俊体贴地递上纸笔和垫用的硬板。——杜恩克一把抢过笔!恶劣心情使得他拿着笔都颤巍巍的,在纸上横七竖八戳下两排:家敏这个小混蛋呢?他在哪里?

非得好好地收拾这个害我受罪的小王八!——咬牙切齿的杜恩克再次碰痛了自己的舌头,有苦说不出的表情,除了让家俊差点笑出声来,只是让杜恩克的心情更为恶劣。——小王八!小王八!都他妈的是一群王八!

不出声地在心里痛骂了十万八千遍,杜恩克的心情终于才松弛开一点。郁卒地抬头四顾,此刻他已经知道这里是医院的病房,而非自己那个豪华舒适的大卧室了。却听家俊温言道:“不要气了。我已经替你教训过小敏了。”

原来家敏要告诉自己的就是这件事!当时闻讯赶到医院的家俊真是哭笑不得。

见杜恩克在纸上恶狠狠地又写:怎么教训的?

见杜恩克一脸仿佛打输了架非要红着眼找仇家打回来的痛恨神情,家俊又差点笑出声来,好容易才止住了笑意:“当然是狠狠骂了他一顿,警告他不许再有下次了。”

什么?!——杜恩克瞪大了眼睛,简直是气得目疵尽裂!就这样便宜那个无父无君、无情无义的小混蛋王八?!气得他在纸上使劲戳:不行!——我绝不同意!

“不管怎么说,小敏总是我的亲弟弟呀,他又长得那么秀气纤弱,我总不能动手打他吧。”

杜恩克一脸痛恨木了的表情,教家俊怎能不看得嘴角含笑。

就是要打!!——气透叫自己不能大声嘶吼甚至连说话都不能的家敏,心情悲愤难言的杜恩克在家俊拿着的纸上力透纸背之后,恶狠狠地把笔扔到了病房的门上!

“铿!”一声脆响,那支价值实在不菲的金笔就此为了杜家父子的意气之争而舍身成仁了。

而杜家俊也终于忍俊不禁笑开嘴角,虽然他说出的话其实是在惋惜那支金笔:“爸!那可是我从法国带回来的笔,全世界限量销售的啊!”

谁管你他妈的什么金笔银笔!我爱摔就摔,你能奈我何?

虽然杜恩克只是恶狠狠地给了家俊挑衅的一瞪就一骨碌给个脊背,家俊还是从他那太熟悉不过的凶狠表情里读懂了杜恩克没有说出的话!——忍不住又笑弯性感的唇角,正要上前去搬杜恩克的身子,却听见病房门被推开的声响:“大哥?”

进来的是身为这所着名医院院长的杜家浩。

走廊上的阳光跟随杜家浩进入病房,身高一米八七的家浩此刻看起来竟是如同一个淡黑雕塑。

很多人都说过在杜家四兄弟里家浩是一个非常突兀而奇特的存在。

那或许是因为家浩天生美感不均匀的面孔比较其他三个兄弟仿佛美男子标准样本般的无可挑剔的五官显得比较打眼。

也可能是因为家浩孤僻而低调沉闷的个性比较起他三个兄弟在人群间犹如阳光般耀眼的招摇显得比较另类。

或许。

但是,这些,会影响家浩的魅力吗?

当然——决不!

我们已经知道,家浩的长相跟其他三兄弟无可挑剔的五官很有区别。这就是说明,他的五官并不是无可挑剔的,甚至也许很有缺点的。可是家浩的魅力就在这里。他的容貌的每一点不足似乎又都配备上一点优势,如果再加上家浩与生俱来的魅力的话,甚至会让你产生这种感觉:——那些上一秒钟看是不足的地方,下一秒钟看却觉得全成了优势!

多么奇妙的杜家浩。

家浩的身材也许过分高大,可是他老穿着医生服以及长风衣,那衣踞飘飘之间你还能说那不是风雅绝伦?

家浩的右眼似乎较左眼要小一点,可是一迎接到他那仿佛会发光的瞳仁,有深又浓的睫毛,当他眯缝起眼睛朝你充满蛊惑力地稍稍凝视,你会觉得这时间简直没有比这更迷人的双眼了嘛!

家浩的左嘴角似乎有点撇上,可是当他微笑起来,两边的嘴角都性感地翘起,还露出一点洁白整齐的牙齿,两颊的肌肉因这个吸引人的微笑而显出成熟男人的竖纹,连结婚多年的女病人都会脸泛红潮,更别提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了。

家浩的下巴似乎有点前翘,不过他的崇拜者认为那是意志坚定的表现,家俊的脖子似乎不是那么修长,不过看久了又觉得那简直比脖子细长的男人性感百倍。家俊的手因为长期浸泡消毒水而显得粗糙,比不上他几个一看手就知道出身贵族之家的兄弟,不过难道你不认为这反而更显得家浩有男人味?

除此之外,杜家浩院长还拥有一个决无争议的优势:一头飘逸唯美的长长黑发。这头黑发为他的爱慕者提供了亲近杜家浩的机会,因为她们总是争先恐后地送给家浩系头发用的缎带。

“家浩?你怎么有空过来?”

“父亲住院,大哥看护,我敢不来觐见吗?再说你要上班,总得有人来接替你继续当看护吧?”有人说过高大的男人一定声音低沉,这句话也许不是公论,可是它在杜家浩身上却得到了证实。家浩的声音犹如低音大提琴般沉沉。

“呵呵!不过我已经打电话叫罗甘来接替我看护爸了。”

“噢?就是那个叫小敏虎视眈眈的新任创意总监?人家是你的员工,又不是你奴隶,你怎能这样随意差唤别人呢?”

“呵,他愿意听我派遣么!”家俊笑看家浩:“怎么,你也知道了小敏对罗甘的狼子野心?我还以为杜家浩是从来不问烟火红尘事的呢。”

“我是你弟,小敏他哥。又不是入定高僧。”白了家俊一眼,家浩也自微笑:“不过,小敏成天把这些事挂在嘴边,恨不能找个高音喇叭公诸于众,我想要不知道也难呵。”

家俊走了,家浩在杜恩克病床前坐了下来。不必再跟家俊赌气,杜恩克也自翻过身来。

在上午的光辉里静坐的家浩,有着雕塑般的容颜却散发不羁的气质。如同有着生命般野性生长的漆黑眉毛,和上眼睑如弯月,下眼睑呈直线的深邃迷人眼睛,被深浓的睫毛半掩半映着思想。——平时要么在女人堆里花天酒地,要么在家俊怀中翻云覆雨,杜恩克真是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和这个素来甚少交流的二儿子如此亲近。

家浩的作息极有规律,很有事业心的他,为了自己独立创办的这所私家医院花费了所有心力,平时几乎都是早出晚归,生活习惯跟作风散漫的杜恩克恰好相反,通常情况是杜恩克还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家浩已经出门了,杜恩克用完晚餐回卧室之后,家浩都还没有回来。所以感觉特别是这几年以来,好象都没怎么和家浩说过话。

此时杜恩克难得地有父亲的责任心及爱心涌上心头,突然想起家浩今年似乎已经23岁了吧,也不知道他现在有适婚女友了没有?——诸位要清楚:象杜恩克这种从来只会遵循自己动物本能又头脑简单的人,就算父爱之心泉涌时也只能想到这种关心儿子的方法。

“——”正要说话,一张嘴就一阵痛,这才想起自己目前的痛苦状况——立刻条件反射地又想起了家敏那个小混蛋,杜恩克心头一把火再次熊熊燃烧!——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小王八蛋!杀了那个小王八蛋!

正自咬牙切齿,却见凝视自己的家浩微笑,用他的沉沉低音柔声道:“爸!你还在想小敏的事?好了,别为小孩子生气了!——饿了没有?想不想吃点什么?”

“——”家浩一提杜恩克才想起来今天早上自己还什么都没吃呢!当然要!

还未点头家浩似乎就明白杜恩克的意思,微笑而言一句“我去给你端进来”就起身走了出去。——看着这个一向被自己忽视的二儿子的背影,杜恩克突然感动: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呀!——事父谦恭有礼,体贴入心,哪里象家俊和家敏那两个胡作非为的小混蛋!——当然,恩——家俊还是比家敏那个小王八好……

正在懊悔自己以往为何不多多关怀一下家浩,就见家浩端着食物走了进来。

可是两人立刻就意识到一个甚是甚是严重的问题——

食物不是难事,问题是咬伤了舌头的杜恩克该怎么吞咽食品?

垂涎三尺而又目瞪口呆地看着家浩端进来那些东西——全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天啦,没想到家浩平时竟是如此体贴自己——可是,此时感动又有个屁用?——杜恩克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愚昧要知道平时他可是自爱自赏到极点的——我他妈的为什么要咬自己的舌头?为什么不咬家敏的舌头!

家浩温柔地笑了,带着一点野性的温柔笑容,两绺发丝从左额角因风垂落,更给充满魅力的家浩平添一分性感和不羁。——不愧是我杜恩克的儿子,个个都帅得没话说!

正自陶醉——却听家浩笑道:“爸,看来你没口福呀!只能用鼻饲法补充必需营养了。”

——啊?那种恶心扒拉的方法?我才不要!宁愿饿死我也不想用那种方法吃饭呀!——可惜没法表达自己的意思,杜恩克只能“哇哇哦哦”地叫了两声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家浩又把食物端了出去。

可是似乎有什么想法突然控制家浩的愿望,因为他似乎改变了主意,而把装食物的托盘在门边的储物架上放了下来。

“我看,还是换个地方吧。——在这里用食说不定会弄脏的。”

杜恩克不太能明白他这个儿子的意思。只是用疑惑的目光观看着家浩重新走回来直到自己的身体突然在家浩有力的手臂上腾空而起。

“盎——!”惊觉自己居然被家浩抱了起来,杜恩克大吃一惊本能的反应是叫家浩把自己“放下来”!——可是家浩把他抱得稳稳,脸上挂上调侃的笑意:“爸,你不要随便动弹,不然会掉下去的。——不要认为自己可以跟女人一样在我臂弯里随便扭动,你可比她们重得多了。”

“——”杜恩克气得差点一口气就没上来!——亏他刚才还在为这个难得孝顺的儿子感动了半天!每想到几分钟后就开始本相毕露了——看看,听听,这说的什么话!什么话!——为什么他的儿子们全是这种混蛋?为什么?——亏他当年是如此辛苦地把这些小王八一个个拉扯大的啊……

可是!——在这种“嘴”输于人的情况下,除了能采取“怒目主义”之外,一向嚣张跋扈的杜恩克竟是无法可施。生气地瞪着家浩,却没得半点作用——杜恩克只好“动手”,在家浩的脖子上恶狠狠地抓了一下。

健康的橄榄色脖子上,立刻现出五指血痕。——杜恩克心里的舒坦却只持续了两秒钟时间,因为家浩竟然象根本没有神经末梢一样——男性的脸庞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杜恩克大怒,张嘴结舌地没法痛骂的他再次痛心疾首地感觉到失去声音对人类是个多么、多么巨大的损失!——在这以后的一个月之内,他——身为“恩克”财团最高领导人的他,再也不能发挥他那“暴跳如雷“的

权威跟威风了——因为他只能“暴跳”,没法“如雷”了——人生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还有华芊芊——失去了可以甜言蜜语的能力,这一个月之内他可如何向芊芊交代?——那是第四个他想娶进门的女人啊,此刻何以形容杜恩克心头那个痛!——等他出院了一定要杀了家敏那个小混蛋!绝对不能容忍那个小混蛋再在自己的眼皮之下生存!——奶奶的!

“唔——!”身体突然接触到凉意杜恩克才意识到是家浩在脱自己的病号服!——“万哇!”——杜恩克想说“干吗”,却突然发现这里原来是自己高级病房附带的浴室!——家浩把自己抱到这里来干什么?

吃惊地瞪视绽放迷人笑容的家浩,杜恩克眼里充满愕然,后者却一边回他一个笑眯眯的表情一边继续象剥香蕉皮一样地脱杜恩克身上的衣服:“爸,别吃惊,我只是想给你补充营养。”

——补充营养需要脱衣服吗?

看到家浩笑嘻嘻地拿出来的东西,杜恩克把眼睛瞪大了——营养?——浣肠器。甘油液。酒精。

“椅——”杜恩克虽然头脑简单,毕竟并不愚昧。——此时他突然明白了家浩想做什么——敢情除了家杰,这三个混蛋小子都是他妈的一丘之貉!——自己之前居然怎么会觉得家浩很孝顺很体贴的?杜恩克真是欲哭无泪!

“喔、喔——憨……”杜恩克想提醒这个风度翩翩却更加变态的二儿子——家俊说过会派罗甘过来看护自己的。

“呵呵,我已经叫手下打电话到大哥公司,请罗总监不必过来了。因为我会亲自看护我的父亲大人。——您说吧?有什么看护能比自己的亲儿子兼医生看护得更好呢?”

家浩笑得依旧深邃迷人,凑近来凝视无言以对的杜恩克:“爸,你放心。——我虽然比大哥可能会变态一点,但决不会象小敏那么喜欢暴力兼缺乏分寸。我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放心好了。”

杜恩克气得快吐血,可是此刻自己明显居于劣势,又没法向其他人求援,除了恶狠狠地用目光切割家浩肌肉突结的健壮身体,他想不出任何办法重振自己的父亲雄风。

站起来想要走,膝盖的巨痛却使他刚走了两步就跪了下去——光脚却又在太湿又滑的浴室地上差点滑上一跤,效果是适得其反,一头被家浩搂进怀里。——家浩的完美身材是穿着衣服也无法掩饰的,何况此时他已经把衣服全部脱掉。——精壮而厚重的肌肉,显示肉感的曲线,那跟家俊纤瘦有力的线条是完全不同的身体。浓郁而又分布均匀的毛发,在臂、胸、腿上,增添的尽是粗犷的魅力。——虽然杜恩克自己也拥有一副与此参差相类的好身材,可是此时同时看来,在肌肉的弹力,皮肤的紧绷上自己不光稍逊一筹,最明显的就是彼此年纪差距所造成的细微区别。

盯着家浩的身体看了半晌,这些发现让杜恩克不爽透了。——跟一个身材比自己好的男人做爱,那不是打击自己的自尊心吗?——

一言不发推开家浩,忍着韧带撕裂的膝盖的疼痛混蛋家敏,杜恩克蹒跚地继续想往门边走,却被家浩牢牢一把抓住手臂。挣扎了半天的杜恩克痛得额头掉下汗珠,却始终也没前进半步,只有莫可奈何地回过头来,气势汹汹地瞪视家浩——给我放手!

他才不信自己不过暂时不能说话——就该得被这些自己生育出来的小杂种骑脖子上拉屎了!

家浩失笑出声,却只管收紧手臂,直到杜恩克的身体和他自己已经紧紧相贴。——这样直接的赤裸裸的肉体接触,彼此的欲望都在抬头。——杜恩克下身也已经翘了起来,不过他现在心情不爽,宁愿自己打手枪解决也实在不想跟家浩搞!所以还是恼火地挣扎着想要离开。可是他虽然身体健壮,可那都是从小灌输给他无数营养品的雪妈的功劳,从来懒得锻炼的杜恩克就算在平时都未必能敌过家浩的力量,更别说此刻严重受伤的膝盖韧带完全影响了杜恩克的实力。

被家浩以三下五除二的速度把手用绷带反绑到了背后,杜恩克恼怒到极点,恶狠狠地瞪着家浩发出第二次警告————放开我!

“不行。不这样你不会乖乖听话。我可不想象小敏那样使你受伤。”家浩笑容可掬,却使劲地把杜恩克抱了过来。——看来完全没有理论的可能性。算了!既然家浩承诺不会让自己受伤,那就忍受一上午算了!

杜恩克自暴自弃地偏过头——暂时就让这群混蛋小王八嚣张一阵吧!等我好了再一个一个收拾你们!

不过,可别想叫我配合你!坐在家浩毛茸茸的腿上,杜恩克眼睛一闭,干脆准备睡觉。

“呵——”看一向嚣张惯了的父亲难得地终于服从,虽然杜恩克摆出的是一副明明不肯妥协的恶劣态度,家浩不禁轻笑出声,把角落的盒子拿了起来。

“喂,别睡啊——爸,你看这是什么?——这是浣肠器,这是甘油剂,难道爸爸你不想知道它们的用途吗?”

家浩正儿八经,态度严肃之至。一只手却在轻轻地搔弄着杜恩克早已挺立的粗壮前端。

我不喜欢这东西,快他妈的给我丢掉——睁开眼睛的杜恩克,以眼神这样告诉家浩。

家浩却装做没有看见地开始熟练地打开甘油瓶的瓶盖,把灌肠器插进去吸甘油。

我真他妈的不喜欢!——更生气的表情表示自己的想法,对于家浩无视自己意愿的行为,杜恩克真是气得头顶冒烟!——他虽然是个色狼成性的家伙,可是上帝保佑他的性癖至今都非常正常!要不是被家俊强行侵犯,他才他妈的不会跟一个男人兼自己亲儿子搞到一起!当然他对s更他妈的没兴趣!——快扔掉那恶心东西!——除了以强烈反感的表情表示自己的想法,杜恩克生气地在家浩腿上用力挣动!

可是令他无力的是,这种举动除了让家浩热热硬硬地顶着他臀部的雄性器官更加地暴大以外,好象根本没有其他效果!

家浩只是仔细地进行着给浣肠器注入甘油的举动,直到他满意地说:“好,一共八百。”时才扔下了甘油瓶,拿着浣肠器对杜恩克露出魅惑的微笑。

看到家浩的微笑,杜恩克真是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终于了解了家敏和家浩的变态,杜恩克此时突然强烈地想念大儿子家俊。

虽然他是侵犯自己的首犯,至少在性癖上似乎还比较正常——而且也没有折磨自己的嗜好……

算了,忍耐一下吧……

杜大董事长沮丧地垂下头,终于死了心眼。——被家浩翻过来,不得不随着家浩的动作张开坚实的大腿,在家浩的眼中,他的股沟完全暴露,可以看到被家敏玩弄得受过伤的菊蕾,呈浅青或者浅褐色的模样,总之那是一种不很分明的颜色,有着细细而多的褶皱。没想到家浩居然还能发出赞叹的声音:“好美的屁股,好美的肛门。”

使用的语气完全是一种怀春少女看到桃红满枝时的沉醉语气——教杜恩克怎么能不再次浑身起上了鸡皮疙瘩!——他到底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下一代的?

杜恩克的苦恼在体内突然感觉到的冰凉玻璃插入的时候被一扫而空。因为家浩开始用力地挤压更为冰凉的甘油液。——杜恩克“呜!”地大叫出声,太难受了!好象肚子要爆炸般的感觉!逐渐被注满甘油液的肠壁,好象正被无数的细针使劲地戮刺。

“不要——”随着下腹部膨胀的感觉越来越剧烈,痛苦的感觉也越来越剧烈,杜恩克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甘油被不断挤进他体内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听起来仿佛象在喝水一样,强大的积压感使杜恩克觉得自己的直肠壁马上就会被撑破了。

“无——”不得不收紧下体以忍住不知何时涌上的强烈的排泄感,这样使杜恩克想要发出一个抗拒的喉音都很困难,他只能喘息地抬头向家浩露出哀求的眼色——不要了——

家浩把灌完甘油的浣肠器从杜恩克体内拔了出去。感觉到那已经微微温热的玻璃嘴从自己后穴里缓缓抽出,杜恩克松了一口气,下一秒钟却更剧烈地大声惨叫出声。

——一似乎是一个仿造阳具的东西蛮横地插入了他被灌满了甘油的体内,虽然只有头部进入,但是窄小的肉洞被粗鲁地挤开,似乎还发出了“扑哧”的声音,杜恩克还是非常疼痛。——而身后沉默的家浩似乎还未曾残酷到底,竟使劲地把那根粗大的仿造阳具往杜恩克体内深深塞进去。疼痛的刺激使得杜恩克有点收束不住肛门,甘油从洞穴与仿造阳具之间的缝隙流出了一些。想要排泄的欲望再次一口气涌上心头,杜恩克只得使劲地再次收紧下体,喘息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他英俊的脸上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眉毛痛苦地皱起,嘴唇咬得死紧。他觉得自己的内壁黏膜似乎马上就要被撕裂。

家浩一手抓着父亲的腰,一手握着狠狠插入杜恩克体内的粗大的仿造阳具,在深深推到顶部之后,并没有松弛手腕上的力量,而是握着仿造阳具在杜恩克体内剧烈地抽插起来。

“无——无——无——”无法成语,仿造阳具在直肠里发生剧烈的蠕动,随着仿造阳具在杜恩克体内的猛烈撞击,体内的甘油也犹如浪潮似的冲击着杜恩克的身体深处,感觉好象那些已经变成温热的流质已经跑进了肚子,会顺着胃从自己喉咙里淌出来!

“啊——”杜恩克痛苦地混乱地惨叫着,体内承受着人造阳具不断的进入和抽出,在下腹膨胀得自己几乎快排泄出来的同时,似乎又有快感从肠壁上四处涌出。

“忍不住就出来吧。”家浩终于说话,温和的声音在杜恩克昏眩的意识里没有引起什么反应。他只是拼命地咬紧牙关,制止自己不在这一秒钟便出——“黑——黑和——”含糊不清地哀求着“厕所”,杜恩克强壮的身体跟随家浩在自己两股间的抽动的动作摇晃着,他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在大肠里逆流的甘油,让杜恩克觉得肛门快要爆裂开来!

厕所——再次以眼神哀求着儿子,痛苦不堪的杜恩克这时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为父亲的自尊了——无论怎样总比在儿子的注视下大便要好吧!

可是家浩却只是笑着更凶猛的加快了冲撞他体内的动作:“就在这里排出来吧。我想看。”

“你——”杜恩克又气又恨,可是痛苦使他不得不用力扭动身体。装满甘油的屁股被深深插入的仿造阳具冲撞得仿佛快要裂成几瓣,他已经达到了忍耐的绝限,两条强健的腿不停地颤抖,颤抖得连肌肉都开始发酸,拼命收紧屁股夹住在自己体内肆虐的仿造阳具,好象身体马上就要裂成几块了!

在体内遭受更凶狠的一次冲撞之后,杜恩克终于支持不住,在家浩把他放到地面的同时,“啊——!”地惨叫着,他全身力道尽失,再也没有精神跟体内的巨物搏斗,一下子排泄出来。

家浩把沾满污垢的人造阳具从杜恩克体内拔出之后,夹杂着固体的排泄物而呈褐色的甘油如同水柱一般地从他的臀部洞口处喷了出来。同时浴室里充满了难闻的气味。

全身颤抖的趴在瓷砖上,感觉到甘油还在从自己身后的洞穴处持续喷出。虽然尽情地排泄后此时感觉非常舒爽,而且被粗大的人造阳具尽情捅过的肠壁此时也呈现火热麻痹的快感,可是自尊心被践踏过彻底的感觉使杜恩克一下子哭了出来。

虽然从来不知道流泪是什么感觉,可是此刻湿热的液体从眼睛里不断地分泌出来,杜恩克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被别人肆意玩弄自己却完全无能为力的痛苦和屈辱。——莫非以前那些被自己强行玩弄后的女性之所以会伤心地哭泣也是因为这种感觉?

杜恩克第一次因为别人的任性妄为而开始反省自己这一生的任性妄为。以前他认为自己是强者,所以玩弄那些处于劣势的女人是理所当然的。可是现在连续碰到比自己更强的人,连续让自己处于被玩弄的境地——杜恩克简单粗暴的大脑才惊觉他以前的这个逻辑是多么的愚蠢和好笑。

瘫软的下身完全使不出力气,杜恩克只能手脚并用地向门口爬去——直到被家浩一把抱了起来,并被用热水和浴液洗掉身上的所有污垢。

浴室的地砖也用热水洗干净,然后启动抽风机驱除了臭味,并洒上了味道清淡的芳香剂。

“对不起,我会这样对你做只是因为我有洁癖,只能接受灌肠之后的性交。——爸,你别哭呀!”

没想到想身为国内财界巨子的父亲这样强悍粗鲁的男人也会被自己弄哭,杜家浩一时慌了手脚。——要是被大哥家俊知道这件事那可就惨了!

你和女人做也这样替她们消毒?——恨恨地瞪着家浩,等他刚释放开自己被束缚好久的手腕,杜恩克立刻狠狠地赏了家浩脸上两巴掌!——混蛋王八!居然敢这样折磨我!

家浩只是抱着父亲,根本不敢反抗,虽然脸颊上一下子就肿了起来。“你爱打就打吧,直到你消气为止。”家浩又怎不知道杜恩克平时的性子是如何的嚣张,要想让父亲消气,除了依着他顺着他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一一语未了,“哼”了一声,杜恩克果然毫不客气地又在自己脸上狠狠地加了两巴掌。

这么用力!

看来两边脸一定都肿起来了!老爸,你也稍微考虑一下我的医院院长的形象吧!等会叫我出去怎么见人?

痛得咧了一下嘴,真后悔自己说了那话,家浩暗暗叫苦。——眼神瞥向角落的酒精瓶……父亲性子如此执拗,要想让他乖乖顺从自己的癖好看来是不可能的。看来还是只有先斩后奏了……管他的呢,等一下决不让他再打自己的脸就是了!

虽然刚才被逼迫在儿子面前排泄的事让杜恩克丢尽了脸也丧尽了自尊,可是事后狠狠地赏了家浩几个大巴掌之后,他本来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

突然又被家浩迅速地抓住手腕并扭到背后,杜恩克一声“呜按话窝你干什么!”没说完就目瞪口呆地发现自己的手臂再次动弹不得——家浩又想干什么?

“爸,为了不让你打我的脸,我只好出此下策了。——没有其他意思,不要担心。”家浩从后环抱住杜恩克肌肉凸实的身体,柔声的同时,更在杜恩克颈上“咕滋”地亲了一口,性感的薄唇轻啮杜恩克坚实饱满得泛出迷人亮光的肩头。

“鲁奥按恩窝你要干什么!”——杜恩克又不是傻子!“没有其他意思”又何必提防被打?——已经领教过这个二儿子那种不动声色的彻底变态,杜恩克的心里开始发毛,拼命地挣扎着要从家浩怀里下来。

“别乱动啦,爸。你想让我欲火焚身而亡吗?——我真的不会做象先前那样的事了啦,别担心。”不得不更用力地紧紧环抱住杜恩克左扭右摆的身体,家浩紧绷在两腿之间的巨大勃起早已硬烫如铁——这点显然杜恩克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因为杜恩克正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家浩——因为他结实的双臀此刻简直好象被顶在一块烧红的铁上!

“我有什么办法?它本来就生来这里,爸你总不能叫我把它从这里拿开吧!——是你自己坐在上面的!”要是那些把杜家浩崇拜到极点的少女们看到——她们年轻的杜院长此刻竟搂着自己强壮的父亲,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充满挑逗的无赖话,只怕芳心要碎掉一大半。——不过,一向沉静另类的家浩似乎还满适合说这种不闲不淡的色情话。

“问按混蛋!”——在气昏头的杜恩克再一次如同牙牙学语的小孩子般发出口齿不清的怒吼之后,家浩终于“噗”地一声哈哈大笑起来。——拜托!他真的、真的忍笑了很久了!

“——!”不仅头顶持续冒烟,此刻恐怕连火都已经开始冒出来了!——杜恩克正要破口大骂,却立刻想到只会使家浩笑得更开心——只能怒有余而力不足地恶狠狠瞪着这个混蛋儿子!——如果眼光能够杀人的话——如果!那么我们可以肯定如下事实:杜家二少杜家浩此刻不仅已经死去多时,甚至连尸斑都已经沉淀出来了。

“嘿——”家浩终于止笑,在杜恩克因愤怒而微张的嘴唇上亲昵地亲了一口,顺势把杜恩克的脸扳过来,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唇。

以不自然的扭转姿势坐在家浩腿上,杜恩克侧过脸靠在家浩肌肉凹凸成形的胸膛上。彼此的淡淡胸毛如同亲吻一般地在亲密的动作间相互撩拨,酥麻的感觉使杜恩克方才因屈辱和痛苦而疲软的性器一下子就又重新抬起头来。——感觉到父亲强壮的性器正坚硬地抵着自己大腿,杜家浩低下深邃迷人的眼睛笑了笑,就又重新吻住了杜恩克。

因为双手不能动弹,所以杜恩克有点被动地接受着家浩的吻。这是一个充满暴力般的吻。——想不到家浩的亲吻技巧居然也不输家俊,杜恩克倒是有点诧异。一向风度飘扬的家浩,还以为他的亲吻也是文质彬彬的呢!谁知道却是如此的火辣、如此地充满攻击力和挑逗性,大概是考虑到杜恩克受伤的舌头,所以家浩体贴地没有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而只是用自己的舌头和牙齿轻轻地舔咬着杜恩克的上下唇,然后转变成重重的吸吮,从杜恩克线条凹下的嘴角直舔到他高挺的鼻梁,从他的下巴直亲到脖子上,然后又从他的眼睛直舔到耳垂上。

同时紧紧搂住杜恩克的手也没闲着,家浩的手在杜恩克浑身上下时轻时重地到处揉捏,从耳背、耳朵、颈部、乳头、腋下、腰侧、肚脐直到覆满体毛的腹下,还仿佛不经意地弹一弹杜恩克那早已充血膨胀的性器。家俊的手仿佛充满电力一般,揉弄得杜恩克全身酥软难耐,以前和家俊交媾时的快感仿佛烟云般从下腹蔓延开来,使他此刻再也不想和家浩斗气了——杜恩克此时反倒是在想,和家俊修长细嫩如同艺术家的手相比,被家浩粗糙的手摸起来仿佛还更有感觉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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