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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软……
言枕词突然拿出一件原袖清的衣服,对原音流说:“你试穿下这件衣服?”接着,他又突然拿出一件原缃蝶的衣服,再对原音流说:“还有这件,你也试穿一下?”
嗯?
居然是这个反应?
原音流无聊的内心终于起了一缕波澜。
这缕波澜一路从心中漫上嘴角,终于变成浮现嘴边的一缕笑纹。
“好师父啊。”原音流不厌其烦说。
“好徒儿啊。”言枕词不厌其烦回答。
“过来帮徒儿换衣服。”原音流。
“……”言枕词。
可以的,这也很原音流。
他慢吞吞地站起身,在原缃蝶与原袖清的衣服中纠结了半天,还是拿不定主意要选哪一套。如果选择原缃蝶的衣服,就是原音流成了原缃蝶;如果选择原袖清的衣服,就是原音流成了他爹。
言枕词各自脑补了一下,都打了个寒噤。
而且不知为何,明明每个人他都认真想了,但站在眼前的原音流还站在眼前,并未如同之前种种一样,直接变成他脑海中想的那些形象。
言枕词无奈,只得上前,先帮原音流脱衣服。
原音流看着言枕词解自己的第一颗扣子。
他唇角噙笑,不紧不慢:“师父,你和我拜堂,是喜欢我吗?”
言枕词手一抖,金刚石扣子碎成沫了。
原音流:“师父,动作快点。”
等等……是不是有点不对劲?言枕词狐疑地瞅了原音流好几眼,又伸手戳了几戳原音流的脸颊,不见对方有任何反抗后,方才心里嘀咕着继续替人脱衣服。
原音流又慢吞吞说:“师父想娶我为妻,是更喜欢我是男人呢,还是更喜欢我是女人呢?”
言枕词手又一抖,原音流十二花卉白玉板的腰带断了。
原音流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
这暖暖的一口气就叹在言枕词耳朵上。
那只耳朵迅速变红,而后抖了两抖。
言枕词抬起头来,镇定又正经:“你别胡想,我只是想研究一下你高超的易容技巧而已。拜堂是因为如果你是女孩子……这就太过失礼了,所以我们要先确定一下名分,我才好看你——”
原音流:“看我的胸?”
言枕词哑巴。
原音流安慰哑巴的人:“师父不必担心,洞房花烛夜,你可以做很多事情,我也可以做很多事情。”
言枕词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嗯,比如?”
原音流:“比如——”
内心的愉悦到此时还没有消褪,原音流也就顺应自然,一抬手,拔下了言枕词发髻上的云头木簪,让男人的长发散落下来。
而后原音流俯下身,缠绵温凉的亲吻先落在对方眉骨。
“像这样……”
再落在对方嘴角。
“以及这样……”
言枕词居然没躲。
原音流也感觉到了三分诧异,他索性再深入一点,撬开对方牙关,啜取其口中滋味,如他所料,是一种独特的苦涩回甘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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