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6)连波C作:费劲吧啦同居达成彼端死党助攻起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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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老师老师”,耀东城伸直手臂晃动,“需要有人演色狼方便你教得更清楚么?”

“提议不错”,池景川冲他点下头,“你上来吧。”

自己是不是兴高采烈挥舞铲子给自己挖了个坟?耀东城头皮麻了,周遭女生却起哄着鼓掌,甚至身边那个直接拿胳膊肘杵他催促。

从池景川面前走过时,小声问了句:“你不会趁机废了我吧?”

反手按在自己髋侧上的男人左右动下脖颈,淡淡道:“我是专业教练。”

对方是这么说,但两米距离对峙下,耀东城没有丝毫安全感,脑子里回放的全是电影里那些被踢在胯下的男人痛苦倒地翻滚的镜头。

“上啊,别怂,袭胸,袭胸!”

我去,你们这群漂亮小妹子,是防狼的还是专业训狼的?

耀东城抬手箭步上去,想当然以为挨打也是摸一把之后的事,毫无防备池景川直接翻手,掌根猛击在他下巴,瞬间颌骨连带牙齿向上震痛,有一瞬间错觉大脑都跳起来撞在头壳顶上。

“痛,痛痛……”直接捂嘴蹲下,眼框里生理泪水都渗出来了。

池景川的声音飘在头顶,冷静的压制感对着一众女孩说道:“觉察到对方袭击意图,绝不能消极无视坐以待毙,也不要赌气想着痛打对方要害,正面直击,保持距离,全身而退才是最理想结果。”

然后手落在耀东城蹲身的肩头:“不好意思,专业也有失误的时候。”

耀东城还在嘶声中把眼泪往回挤。

“还能继续帮忙示范么?”

咬牙抬头仰脸:“能。”

后续却没耀东城想象中那样,成为一块被反复摔打的肉垫。池景川专心细致的讲解,让他对肢体接触也没了什么旖旎心思,甚至最后支臂撑在平躺的人上方,都是放空欲望只做专业的教具。

直到池景川突然抬腿盘夹住他腰身——

“你——!”

天地猛的九十度翻转,侧面肩膀连带半边身子撞在地板上,倒没多痛,只是腿间器官死灰复燃的火星噼啪作响。

女生们惊叹声里听得出欢快。

“最后这个巴西柔术里常用,周三迪哥新开这门课,适合女生,有空可以考虑过来。”

更衣室里,耀东城对着镜子:“我这神似伊斯特伍德的硬汉下巴啊。”

身后,池景川递了个冰袋给他。

接过敷上,挑眉问道:“老师,你故意的吧?”

池景川淡淡道:“你不也是故意的么?装疯卖傻,想让我打一顿?”

耀东城一笑就疼,但还是扬起嘴角:“是啊,来给你道歉的,为之前做的事,说的那些混账话,还有接下来,对你的持续骚扰。”

池景川没再理会,转身去储物柜那边,脱光衣服走进淋浴间,水声作响。

还真是被无视的彻底,耀东城摇头苦笑。

沈煜电话这两天一直关机,赶鸭上架群里,也是许久不见他骚包消息,搞的耀东城心神不宁,留言里骂了两句叫他回信。

下半夜两点,沈煜电话总算打过来,背景音隐隐是ktv的鬼哭狼嚎,但他应该是在包间外,说话清晰:

“干什么呀?老子现在打麻将见个东风都气得想掀桌子。”

“你这是在哪儿?”

“l市,我家新开的店,怎么了?”

“你去那边干什么?”

“我那个兄长,就见不得我日子悠闲,非派我来谈个生意”,沈煜声音低沉话风一转,“小东城,鉴于我一时半会人过不去你身边,先给你示范个拿下硬茬的正确方法吧。”

“什么?”

“就这个,你看是不是很难搞的样子?”,沈煜嘿嘿笑得像要下手偷鸡,“你别出声我手机放上衣兜里,你学着点老子怎么拿人。”

发过来的照片,上面男人身形挺拔得有种钢筋铁骨质感,即使是夜店里光线昏暗,也是明晃晃不好惹的气场。

“我说你别惹事——”耀东城不得不把声音压下去,那边已经传来肢体碰撞,衣料摩擦。

“哎,不好意思,我就是,被灌的有点多”,沈煜低沉嗓音带着迷糊懵懂,“小哥,我是逃出来的,还得伺候他们下半场走是走不了,能不能借你的地方,让我躲一会喘口气。”

“我不是客人,是在这里工作的。”对方声音没想象中凶悍,倒有点局促不安。

“啊?你是,那个,工作?那你价格,我能不能问——”

“我不是卖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觉得你长的好看,酒真不能掺着喝,唉,我今天到底怎么了?”沈煜喃喃自语时,耀东城搓着腿上鸡皮疙瘩,口型无声吐出两个字,我操。

“……有个员工储物间,跟我来。”

“我的幸运日,难得。”

金属门杆被推动的声响,男人说话里有一丝关切意味:“你脸上那伤,没事吧?”

沈煜急忙出声:“没事没事,小哥,怎么称呼你?”

男人顿了片刻,缓慢回道:“我姓锦,你呆一会就出去,让其他员工撞见不好,我先回去了。”

关门声过了十秒。

“哈哈哈哈哈,你听到没有?他姓紧,你说他是哪里紧,有多紧?我刚才可差点没绷住,直接按倒他插进去试试。”

“他说你脸受伤?怎么回事?”

那头漫不经心哎了一声:“兄长大人赏的,还能是肥肉啊?肯定挑硬骨头让我啃得满嘴血呗,不过那老东西没点力气,我都怕折了他那金贵爪子。”

“我就刚走这么十天,他真敢——让你跟我一块过来你不听,到底想什么呢?”

“好啦好啦,他也就搞点小动作,我很快飞过去找你,帮你搞定那块硬茬小点心”,沈煜声音有点飘忽不定,低声笑道,“不过那之前,我得想办法,给我的紧哥哥,先松一松。”

“那人看着龙争虎斗杀气腾腾的,你是嫌命长还是怎么着?你不是一向喜欢温软可爱那型么?”

“精细的吃多了,来点粗粮助消化,再者我这还不是为了给你打个样?你能不能振作个士气,给我来点烧杀抢掠,玩虐战俘的好消息?”

“哦,我今天去他兼职的拳馆找他道歉了。”

“你干什么了?”

“我道——”

“滚!”

14

“小池,伦敦那边的数据做好了”,上午快十点半,隔壁间的男人递过资料,在座位上拉展腰身,转头瞄了一眼斜后方紧闭的门,“太子爷怎么又回来闭关修炼了?不过这几天对你还算消停,是已经上过了么?”

“嗯。”池景川低头在纸上做标注。

“哈哈哈,你也太有意思了”,男人胳膊搭过隔板上,凑得更近悄声嬉笑,“就他那样子,被你压着操才更合适吧?”

“小池,进来。”身后耀东城一声叫,吓得男人脖子一缩,屁股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坐啊”,耀东城懒洋洋抬下巴,手里一个蓝色沙漏,扣放在桌上,“喏,十分钟的计时器,试试说服我,把你留下吧。”

池景川在他对面,神色不动:“你要解雇我?”

“因为我想不通,你不惜一切也要保住工作的理由”,耀东城挑挑眉,眼眸带笑,“该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吧?那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防患于未然。”

玻璃漏斗里,沙子细密延绵的直落。

池景川掏出手机点动几下,推到耀东城面前,银行账户界面,余额5042,以及寥寥几行进出明细。

耀东城不解:“什么意思?”

“首要原因,得不到这份工作,我全部资产不够支付两个月的学贷和房租,追债诉讼会让我信用记录严重受损”,池景川话语低缓,“次要原因,试用期内,雇主有权利随时中止雇佣关系,不用任何理由,却会成为我今后求职履历上需要不断解释的污点。”

“我不明白,你难道——”没有家人?没有别的什么,可依仗和容身之处?

耀东城及时收住了话,手机屏上5042的数字,以往给他感觉,跟从盒里抽一张纸巾出去没太大区别。

“但现在我已经正式入职了”,池景川身体前压少许,眼神冷淡,“解雇我,不止要赔偿,还需要正当理由,你是打算写我拒绝跟你发生性关系,还是没拒绝但没让你满意?”

耀东城拍拍额头一脸后悔:“难怪一拿到通知就敢硬起来怼我,我还眼巴巴盼着你通过,结果是你现在根本不怕丢饭碗了。”

“是不怕”,池景川视线低垂少许,“但不想,我喜欢这个城市跟这份工作,否则也不会租房直接签一年,那房子九楼朝南,隔音很好,以前住在地下室,晚上床下老鼠跑得总吵醒我。所以耀总,我的底线是不打扰我私人生活,工作上你想怎么安排,我会配合。”

耀东城起身绕过桌子,手指点了点流沙瓶,俯身低头凑近到男人面前,一副为难的样子:“有点被你说动了,但还是很犹豫。”

“的逻辑关系。

池景川沉默,纵得笑容跟躯体都得寸进尺,压上来追问:“可以脱光你衣服,跟你做爱么?”

吻飞快落在眼睑,被睫毛轻动掠了下,唇带上弧度,划过鼻梁,堵上没有给出答案的嘴。

撬启探入,搜掠纠缠,对方舌尖挑动回应的瞬间,酥麻从耀东城头顶窜到后腰。

“你跟我做的时候”,喘气间隙,贴在对方额头低声喃道,“脸上表情,还有身体反应,真不能怪我自作多情。”

池景川推他肩膀,空出转身余地,两手撑在台面,面对镜子,眼神静澈如石沉湖底:

“让我看看。”

“……”,身后男人呆愣两秒,不堪一击从嗓底呻吟,“救命啊……杀人了。”

一室公寓的卫生间,设计考虑单人使用,空间紧凑过道狭窄。

密闭性让所有暧昧又激烈的声音,都在墙壁间,来回碰撞回响,交叠起伏。

池景川神情坦然自若,目不转睛看着镜中自己沉浸情欲的透红晃动,勃发器官冲涨淫润。

“你可真厉害,铁打的心脏”,耀东城闭眼脸埋进池景川颈侧,鼻子吸嗅着蹭来蹭去,轻声笑道,“我都不敢看,就我这幅无脑沉迷你的模样。”

撒娇卖乖的羞涩,柔软真诚,很有说服力——

如果不是腰身耸动,硕大器物埋在身前人结实臀肌间隙,抽退到极限,再深挺推进,连贯不绝。

防止冲撞硬瓷台面,紧握池景川髋胯的右手,太过用力,红渍黏腻在紧窄肌肉上。

耀东城蓦然发现,池景川视线扫过后,竟主动俯身榻低腰,腿分更开迎合进出,让他不必再用力抓握,不由心下一动,坏笑抬手递到他下颚前:

“家里没有药,你说,怎么样能好快一点?”

池景川没什么表情,低头时黑发遮挡眉眼,伸出舌头掠在伤处,缓慢卷滑着舔舐。

呼吸跟随整个人滞住不动,那几秒,世界只剩他急剧心跳,和埋在紧裹甬道里的器官凶狠勃动,肿涨叫嚣。

他扣住池景川后颈,几近疯狂的反复贯穿,凿钉在深软壁腔里碾压。

“轻——”不止声音,身体都在颤抖,本能抗拒,却被血气翻涌的人,伤处微不足道的手掌紧捂住嘴,除了呻吟呜咽,只剩被快感抽打,挺直的背脊,遭受轻重不一的啃咬。

“池老师,要是知道流点血能换你这样”,耀东城在他耳边低笑,“我早给自己划上七八十道了,嗯?”

觉察到湿泞顺畅的路径,猛然紧窄,急促收缩,耀东城努力平复克制住爆发冲动,挑眉在内穴里玩弄的轻捅,同时再次试探:

“老师?”

池景川终于挣开阻碍呼吸的手,臂肘支撑着身体,撇开脸喘息着不说话,耀东城正被验证的反应包裹,舒畅升天,发出一声悠长呻吟,让池景川头垂得更低,隐隐咬牙。

“老师,我这么叫你——”,耀东城揉了把紧实臀肉,“不止里面咬得死,外面肌肉都有反应,喜欢玩师生py怎么不早说?池老师,嗯,是不是,早就期待学生用粗教鞭回报你的辛苦教导?”

“闭嘴……操你的。”

“老师,你晾了学生好几个寒暑假”,耀东城扳过他脸,轻啄温柔亲吻,连接律动却再度猛烈抨击,“我攒了好多作业,都交给你。”

“耀东城……”

“老师,不是你自己要看——”,唇舌掠过禁锢在怀里的男人脸颊细汗,手掌包握他下颚面对镜子,“被我操射,被自己教过的人操到高潮是什么淫乱样子。”

“放手!”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仔细看。老师,你叫的真好听,再来几声,让我多练习几回,熟能生巧。”

“让我射……”

“你不是总说欲速不达?再从头教我一次吧。”

积压满室的浓烈炽热,消磨燃烧着理智,时间像跳不出的莫比乌斯环。

镜面,白浊溅染,一次,又一次。

“老师,我错了。”

“……出去。”

“套好像又……哎,哎,别那么猛推我,拔出来太快会痛,啊——。”耀东城秉承一贯的,闯祸就卖惨的娴熟手段,成功让池景川拳头只是握紧,没直接打断他肋骨。

池景川走进淋浴间冲洗,耀东城看着模糊晃动的人影,暗恨自己没把这破毛玻璃换成透明度百分百那种。

只能隐约分辨肢体,背对花洒,分开腿,手往里探——

操,不应期是中枪身亡了吧!冷静冷静,铁杵已经钻木取火多少次?再来一次,就算他行,被他不知死活,捅了数次的炸弹,可不见得还能在倒数一秒时停下。

给湿漉漉赤裸走出来的人裹上浴巾,想替他擦头发,被抬手挡隔,池景川额前水珠滴落冷冷道:

“操够了就别再乱动。”

耀东城垂下手,轻笑:“你跟谁都这样?玩的时候投入,完事就翻篇。”

池景川冷淡道:“耀总,论经验丰富,很少有人能跟你匹敌。”

耀东城微微低头:“抱歉,我不是有意刺探你过去,还是因为之前你说,你编的那个故事太吓人,我就是希望至少在我之前,你经历的,都是快活的。”

池景川嘴唇微动,缓了半秒平淡道:“都比你好,满意了?”

“不会吧?”表面上笑着摇头表示不信,耀东城眼中深处却显安心释然,几乎冲散了零星落寞与不甘。

35

“我喜欢男的。”

本来沉闷无人问津的校园录制节目,因为无意中拍下十五岁的少年拒绝告白时,郑重其事给出的理由,而瞬间引爆屠版登顶。

互联网刚兴起的年代,对于躲在屏幕后肆意匿名评论的崭新大陆,如同殖民侵略的狂热。

“哈哈哈哈,耀家再有钱又怎么样?绝后了吧。”

“以前是生儿子没屁眼,现在是生儿子干屁眼?”

“楼上的草率了,说不定是被干屁眼。”

耀东城拎着书包回家,耀原正坐在大门槛上,手掌端在脑袋两边,愁容满面。

少年过去与他并肩坐下,同样姿势,两人一同叹气。

“怎么办啊?”

耀原最后拿出父亲的威严,挺挺脖子:“事已至此,别怕,有老爸在。”

电话,拨通,那边传出马达轰鸣在空旷无边之地的嘹响,女人爽利:“有话赶紧说。”

“老婆……儿子有事找你!”

十五岁少年震惊了:“你就这么罩我的?”

“你自己坦白,总比你妈从别人那里听来好——”

“有,话,快,说!”

“哎,妈,我就最近发现……”

苏结依听完,沉默片刻,严肃道:“把手机给你爸。”

“哎,哎,老婆我在。”

“你跟我,孙子孙女应该是没有了”,苏结依笑道,“这可省不少麻烦。就你儿子拎不清的个性,我以前梦见十几个女人抱着孩子上门要钱要名分,给我吓得后半夜睡不着只能开车兜风。”

耀原抓住机会讲重点:“这小子,被无意中拍到了,现在搞得人尽皆知。”

苏结依果然不高兴了:“所以我儿子的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完全是意外”,耀原转移话题,“老婆,你都一点不惊讶?”

“惊讶什么?你进校园,灰尘阴暗的房间,归位整齐,清扫干净,开窗通风,阳光透入。

摆放正中央的沉木箱,上面每一个纹路他都喜欢,但被密码锁住了。

普通密码锁四位,池景川大概是八位或十六位。

总不能砸开那个箱子,应该说,耀东城连一道划痕都舍不得弄上。

所以只能怅然若失的遗憾,总觉得好几次,只差最后一位数,就能听到锁开的清脆声响。

就差一点,就差很远。

千里之外的饭桌上,即使是凉菜,时间久了,也会失去色泽鲜丽,口感脆爽。

无论什么菜,刚做出被端到面前,有人在对面招呼你坐下,递给你筷子,是味蕾之外的味道。

“会有人愿意付出一切照顾他”,池景川平静看着耀原,“但他不见得需要,你儿子是个有底气和魄力的人。”

耀原掺杂了骄傲和负疚:“是啊,结依以前告诫过我,要相信他,可是,失去太可怕了。”

几个月匆匆而过,再一次圣诞节,新年,农历新年前夕,耀东城迎来人生中法的人生啊。

习惯性分类规整几下,耀东城停下手,连带整个人静止不动,眼睛一眨不眨,木头般盯住半插在篮球跟衣服之间的信封。

封面耀东城的耀字,勾划连笔,峰转轻灵如火上光动。他练过上百次也写不到的完美。

耀东城你好:

我是耀先生这次安排的相亲对象。有些事,想提前坦诚相告。

我十三岁因协从抢劫羁押少管所,令堂苏结依事后查清原委,证明我没有意图杀人而是设法救人,也选择相信我,调查审判了管所内猥亵性侵的职员,之后我所有教育费用,皆来自耀家,恩同再造,我未来长时间,都会以经济,工作,能力回报。

但并不打算牵涉人生其他部分,我亦有自己的规划和梦想。

这次见面,起因在法挤蹭得发疼,沈煜膝盖压上床,一把扼住锦鸣右腕。

霎时,锦鸣怒火中烧积聚的力量,还未爆发,就消散无踪。沈煜只是松垮握着他的手腕,以至于他甚至是自发的,随他动作将手搁放到头顶。

沈煜另只手下抄,托高扳开他臀肌,狠纵身顶弄得更深,还无法适应刺激的男人肌肉抽动着仰挺,压制不住嗓中低声呜咽。

“别一直缩个没完”,不断进出同时,沈煜戏谑抬眼打量着笑话般禁锢的手,“之前跟托马斯那伙对上时就发现了,是不是我一抓你手腕,你就不敢乱动?这么软绵绵的随便我操,怎么?这是你受虐的性感带?”

锦鸣闭了闭眼,被触及时颤栗着喘息,勾动下嘴角:“是。你只要抓着别放,我就想让人操,越多越好,你不是要叫人么?有种你现在就叫。”

沈煜猛将人拽起来,向前趴跪,握着手腕不放,胳膊被反折扣在扎实遒劲的后腰,轻易再次从后进入,揽缰纵马奔驰那般疯狂律动:

“脸抬起来,看镜头”,沈煜的声音阴狠,“问问看的人里,有没有现在就能过来上你的?”

锦鸣被不断前撞,同时向后拉扯,腿间湿腻,脊骨上汗水覆盖,他缓慢抬头,屏幕里自己淫乱下贱的神智涣散,他没问那个问题,直接报出公寓地址所在。

然后他被从后揽抱挺直上身,乖顺主动,凭借腰腿肌肉,起落吞吐,容纳取悦着男性挺立欲望。

“锦哥”,沈煜手抚过他胸前,下滑握住他饥渴不知廉耻的勃起,“看不出你这么敢玩,真想让别人上你么?”

“说了,听……你的”,锦鸣被前后一波盖过一波的快感逼到绝境,困兽犹斗般挣扎扭头,嘴唇极轻蹭过沈煜眼睑,“别赶我走……我知道,你堵着一口气,我可以让你随便发泄……”

沈煜声音低沉:“我气什么?”

“你没能亲手杀了他,你生气,我懂,因为我也气我自己,为什么会晚那一步。”

沈煜嗤笑一声:“你他妈懂个屁!乖乖张开腿挨操吧。”

突如其来的愤恨,湮灭之前那点柔软缓和,暴胀的阴茎像贪婪无尽的淘金狂热,深狠凿挖锦鸣早已溃不成军的狭窄甬道。

“放开,你放手……”前端淫液泛滥,被沈煜阻断着喷薄,煎熬到理智寸厘崩断离析。

“急什么”,沈煜更残忍动腰碾转,“越晚越好,以后再自作主张,我他妈操死你!”

终于被放过,体内熔岩尽出,挟带紧裹的吸吮,也让身后的人心有不甘,却控制不住的激流滚烫射进他身体里。

心脏擂动,肢体触觉仍像有电流窜动,抽出的男人放手让他侧倒进床上,起身拿起桌上手机,眼睛盯着屏幕反复翻滚的一串号码,笑出声:

“这个报电话的这么积极?一直刷个不停?”

锦鸣呼吸渐稳,身上热切迅速剥落,侧躺着不动弹,像砧板上离水多时的鱼,早没了挣扎的力气。

“对,看见了特意给你打过来,多久能到?二十分钟,这么近么?……可以,直接过来吧”,沈煜若无其事拍拍锦鸣手臂,“不止一个,三个还是四个,你行不行?”

锦鸣张嘴,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

“问你呢,行不行?”

“别再让我重复了”,最终,他还是疲惫,努力说出那句话,“都听你的。”

敲门声响时,沈煜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霾,手臂突然被锦鸣紧抓住,力道大到几乎要捏断骨头。

他没来得及说什么,锦鸣已经自己放开,缩回手,不带情绪问道:

“你是看着,还是不看?”

沈煜笑了笑:“你希望呢?”

锦鸣回道:“按你喜欢就行。”

“我喜欢什么,没告诉过你么?”

敲门声再度响起,沈煜不耐烦道:“我先开门再说。”

锦鸣翻身,面朝里躺,后背朝着卧室门,手臂交叠环在肩上,腿不自觉蜷缩,好像之前沈煜,枕在他腿上时,也是这样。

那时,是不是,该抱住他?

锦鸣脑子里,这种杂念如荒草丛生,其中还有多次掠过,让他不愿意直面的——

被别人动过,沈煜还会要他么?

贱不贱。

怎么想,沈煜也该跟耀东城在一起的。

还要,继续纠缠下去?

有人进卧室,站在他身后,开始窸窣脱衣服,褪掉裤子。

“想什么呢?”做爱时没能碰触的肌理,此时贴合搂抱上来,“以为是别人?不好意思,是我,以后你都只有我了。”

锦鸣当然分辨得出,沈煜的脚步,呼吸,味道。

“你之前信了是吧?怎么那么好骗?这公寓网络都没开通,我问王义一要的软件吓唬你玩的,刚才那是外卖,三菜一汤,你饿不饿?”

沈煜额头埋进他后肩,“你臆想中那些我经历的,你都体验过了,也没那么可怕,对吧?都过去了,我对你这口怨气,也差不多出完了。要不我们都,既往不咎?”

锦鸣无声无息,任由他抱着。

“别怪我折腾,你从精神病院捞我出来,我半死不活的你不守着,居然还敢甩开我?”

“我没甩”,锦鸣低缓道,“是你失血昏过去,自己松开的。”

“你那时打算去砍沈君霖,你这跟让他从我手里抢走你有什么区别?你他妈是不是想气死我?”

锦鸣冷冷道:“你去同归于尽时,想过我?”

沈煜收拢胳膊,下巴轻蹭:“那对不起,我跟你认错,其实……我也有点后悔……但你看,我这个人的好处,有错就认,有气就出,有话直说,从来不藏着掖着。”

锦鸣终于忍不住回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的审视目光,无言以对。

后者毫不亏心:“我大事可没骗你,这次当警方线人钓毒品链的事,就告诉你了。”

锦鸣皱眉道:“黑白两道的是非,你一个灰色地带的经营者,置身事外才是上策,你到底为什么?”

“为了你,给过你机会走,不走,那就陪我玩到底”,沈煜懒散笑道,“跟警方的交易,锦帮案底会销掉,等躲过这阵收网抓人的危险期,你回去解散洗白。以后,你彻头彻尾,每一个细胞都归我,听懂了没有?跟隋宁那个只认钱的杀手买消息,可花我不少钱,说起来不知道沈淮山是卖了哪个得罪不起的,黑帮凌迟悬赏,抬举沈君霖了。”

锦鸣眼睛微垂:“你不跟耀东城在一起么?池景川已经走了,电话都换了。”

“你他妈想什么呢?他对小点心那副馋样你是没见过?”沈煜挑下眉,浮出个暧昧至极的笑,“何况有些事,只能对你,跟东城可做不来。而且……”

沈煜没把话说下去——其实我认识你,比认识东城还早。

没有锦忠看不过眼阻止救治,沈煜早被玩弄溺死在后院喷水池。

忠叔,多谢您,让我妈能偷偷来看我。但他们,那些事,您不要……

放心,我只说他们打你骂你,不给你饭吃,成天让你擦地洗衣服。

忠叔,你这是灰姑娘的故事吧?

是啊,我儿子小时候就爱听这个当睡前故事,天天在家拿酒杯当水晶鞋表演找人呢,啊,你是我那个会变身的美丽姑娘么?

轻快愉悦,穿透多年时光,沈煜知道,他说过很多次喜欢,轻浮随便,所以不被当真。

可那时不说,以后就再没机会说。现在来日方长,倒是不必着急了。

我喜欢你,不管你是谁,你干了什么,我都喜欢你。

你就知道我是那时候骗你,不是现在?

我想把,你需要的,缺失的,温暖的都送你。

解你束缚和压制,赠你自由与欢愉,予你毁灭再复生……i‘yoursecretsanta。

池老师,我今天发现,以前我一有问题就习惯性找沈煜想办法,沈煜一面子挂不住就找我当台阶下,我成熟进步了,他半点都没有,跟锦哥哥的戏就像屠龙勇士救高塔公主,老套又狗血,他们还互为勇士和公主没完没了,你错过现场有点可惜啊。——信息已发送。

我们大多不以真实示人,即使亲人密友,也只展示想让他们看见的光鲜亮丽,直到遇上某人,心率失衡手忙脚乱,才穿不齐伪装,摔碎了面具,里面藏有自己不曾认知的,黑洞与星云。

抄自某三流色情,回复1看全文︿_︿——信息已发送。

“先生,飞机即将起飞”,空姐职业化亲切对头等舱乘客恭敬说道,“请您关闭手机。”

“好的——呃……!!!”

空姐就眼看这一秒还温和有礼的年轻男人,突然目瞪口呆,见鬼了一样冷汗直流。

手机屏幕上,右侧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已发信息,左侧下方显示最新的接收信息,微小,明晃晃,孤胆英雄远去背影那般的缥缈又坚定:

1。

番外四完

番外五:天堂在左上

再见池景川,已经不是:“先说好了,不准冷落我,新婚传统是分秒必争,竭尽全力,除了做爱就是准备做爱。”

池景川点下头,转身进去浴室。

耀东城就地坐在壁炉前,火烧得旺盛,感到燥热难耐,跑去拉开冰箱。

洗完澡出来,直映池景川眼底,白色羊毛毡毯上,耀东城臂肘撑在支起膝盖上,浴巾堆积在外张的腿根上,聚精会神两手拨弄着游戏机,嘴里塞着根巧克力冰棍。

深褐映衬肤色的白,火撩烧灼微透的红,无知无觉羔羊般的男人,唇底湿迹,嗓子发出呜声,不知死活的招呼他过去。

背部,后腰到两条腿,每一块肌肉都收紧发力,池景川握住拳,四平八稳,不动声色,走过去坐到他身边。

耀东城冲他晃着下巴,眼神示意,总算池景川抬手捏住冰棒棍底。

他吐出来,轻喘着无意识舔下嘴唇,继续操纵游戏:“试炼关卡,一死就得从头开始,制作组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啊啊,怎么又有人马,池老师,我要被操死了!”

丢下红字黑屏的游戏机,耀东城才感到池景川定定看他的视线不太对劲。以往不管他把饭菜做的多美味,池景川似乎都不曾流露出这种,饥饿,隐带凶狠。

清下喉咙正要说话,冰棍递回来,直接塞进他嘴里,耀东城瞬间心底炸裂得肩膀微抖,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性暗示?

但池景川看着若无其事,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自己接手拿过棍底,一时悻悻又尴尬,不知道该吸,该舔,还是咬碎了嚼下去。

炉火愈演愈烈,温度攀升,融化奶褐色滴在耀东城胸前,池景川看了眼,手指过去勾起来,放自己唇下抿掉,一本正经像是强迫症的清理工作。

耀东城眉毛微挑,忍不住前倾,融化滴落在下腹,大腿缝隙里,抓住池景川的手,冲他不怀好意笑起来。

然后,就眼睁睁看他低头俯身,舌尖掠过腹部,吮在他腿里敏感细嫩的皮肤上,本就堪堪覆盖的器官,立刻硬挺直观。

“我真是迷恋你到无可救药”,耀东城低叹里,满是莫可奈何,自嘲笑道,“要是以后有一天,我没这么喜欢你了,你会不会有点,嗯,害怕?”

池景川抬头看他,摇头,耀东城也并不意外,却听见自下而上坦然言语:

“我不是到那天才怕的。”说完嘴唇要碰触勃起时,被握住肩臂拉起身。

耀东城不由分说亲吻,搅动强势搜掠几番,豁出去压低眉眼瞪着人说道:“你今晚不把我上了,我跟你没完。”

池景川身侧手握得更紧,面上仍安然,拉开少许距离,陈述道理般回道:“我们结婚了,这是义务。”

“你你你!”耀东城炸裂得脸色涨红,拉过人手掌,环身贴放自己腰后,“就这么不情愿?我好歹,没被人上过。”

“嗯,难得有公平的时候”,池景川顺势压过去,“我也没上过人。”

耀东城震惊:“你没?从来没?这是你第一次?怎么可能?你骗我的吧?”

“我不会再骗你”,池景川垂眼道,“我也不喜欢说谎,就算之前,除了你,其他人我都说实话。”

“包括沈煜?”

这名字让两人间涌动顿挫片刻,池景川轻点头:“嗯。”

耀东城眼睛眨动两下——

那时沈煜问:你喜欢东城么?

喜欢。

是一见钟情?

是。

哎哎哎,耀东城控制不住,想抬手捂住眼睛,无法光明正大摆上台面,那种失控的羞耻和窃喜。

”所以你是真心觉得——”,飞扬跋扈着嘴角,在池景川眼前晃动手掌五指,得了便宜卖乖,“他手好看是么?当我面勾搭别人?这可不是操一顿能哄好的事。”

池景川横攥住他四指打量,淡淡道:“你又不是只有手好看。”

然后轻捻开并拢手指的指缝,低头舌尖勾进去,轻慢细致的挑动,刺探,进出。

“骗鬼呢,第一次……”

被向后推倒,池景川欺身在上,眼睑低垂,不疾不徐,不容置疑:“我只有你。”

如同挫骨扬灰的高热消磨,耀东城慌不择路,张腿夹上对方腰身:“我现在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你要是没经验,我可以先做准备……”

池景川手指点他下唇:“被我干的时候,话少一点。”

前戏充足,进入时耀东城不觉疼痛,被填满开拓的异样,新奇躁动,抬手搂住池景川,摸到他背上忍耐的汗透:“景川……”

只是不确定,自己表现如何?过分骚浪了,还是太生涩?

动腰,勾腿,主动收缩,明显感到纳入更深,顶到内里酸软,他抓紧池景川手臂,尽量呼吸笑得自然:“你清清白白处男身我收了,这辈子,我都对你负责到底。”

“你先管当下吧。”池景川托高他腰臀,后撤再挺入抽送,并不蛮横掠夺,是循序渐进给予适应的结合。

沉溺得毫无戒备,像一迈一迈提升的车速,像一层一层搭建的高塔,等突然觉察风声鹤唳,已经绝无退路。

更重要,疾驰的速度,俯瞰的顶峰,耀东城根本不想拒绝,后仰拉直的脖颈,喉咙里呻吟像滚烫的岩浆,他只想索取更多:

“景川,再那个——”被抵触到陌生的核心,像猫爪抓挠心脏下面薄薄的皮肉。

“负责,到底?”池景川呼吸稍显急促,仍游刃有余吮在他胸前,支腿加码满足他的需索。

深透让耀东城低叫出声,颤抖收腿痉挛着按住额头,闭眼道:“到底了!到底了!超标了!我目测失误么?你太,太……”

“太什么?”

“我闭嘴。嗯……嗯”,耀东城咬牙坚持不到一分钟,被折腿压在肩上,更为顺畅击打初次受教的内壁,刺激交汇得海纳百川,“池老师!慢点慢点!我是很爽,但快爽炸了!”

池景川停下,手抚按几下他腰身肌肉:“要休息么?”

耀东城欲哭无泪,处男都他妈这么耿直么?老子还能感到你插里面的鸡吧不断涨动。

火烧火燎的身体叫嚣饥渴,耀东城面红耳赤,声音低不可闻:“换个姿势,继续。”

池景川点下头:“摆个你喜欢的。”

觉得这人在恶意耍弄他,但苦于没有证据,正咬唇委屈,就见池景川笑了下,低头嘴唇延他肩线吻过上臂,轻缓让他转身趴跪,握起他髋骨进退自如,搅动得甬道湿滑,又严丝合缝的吸附。

“景川”,浸透欲望声音,自己听着都肉麻,“前面……”

“自己摸,还是,我帮你?”

“要……你。”

“好,不过,等我一起。”

“池老师”,耀东城悲愤道,“没有你这么久的第一次!”

“别说话。”从背后拉起他的池景川,捏过他的脸,封堵上言语的宣泄,把他意识集中禁锢于感官体验,那忘记开始,也看不到结束,如同与呼吸血流,脉搏心跳融为一体的暖意高潮。

大脑发白,不知道过去多久,耀东城身残志坚的战后总结,持久恒定才是制胜法宝,轻易碾碎一切奇技淫巧。

燃烧木柴的噼啪声,如同做爱后身体里时不时的酥麻跳动,只想懒洋洋的舒展四肢,或者更紧抱住那个,肌肤亲密就有欢愉感的人。

耀东城手臂揽在池景川腰上,收了收问道:“你说过不骗我了。”

“嗯。”

“不止不说谎,也不隐瞒,知无不言那种。”

“可以。”

“那——”,耀东城挑眉,“你之前有没有想过上我?”

“自己先想。”

耀东城不太确定问道:“第一次进你卧室,让我脱光了口你那会?”

池景川轻叹:“你要是其他方面悟性也这么高就好了。”

“为什么?我可一直都是愿意的”,耀东城勾下嘴唇,“我总觉得,你一旦把我上了,就被套牢,跑不了了。”

池景川瞥他一眼,有点服气这种不讲道理的直觉,然后如实回答:“你挺贵的,弄坏了不好赔。忍了十五分钟,还是想,把你赶走,也还是想,最后干脆让你操我,事后,我甚至算了下器官贩卖价格,想问耀先生,接不接受分期付款买下你。”

“你问我啊,我接受!”

“不是钱,耀东城”,池景川认真看着他,“如果感情投入能量化,你能随便给我一百,但我的上限可能就是十,目前或许只在三到五之间,你不觉得亏么?”

“这就是你离开我的原因?”

“我不想猜忌,你也不需要迁就。”

耀东城笑道:“怕什么情路无穷,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

“那是真理。”

“你就是真理”,耀东城被自己的肉麻逗乐了,靠进池景川肩膀半天才止住笑,“何况我觉得你这个理论脱离实际毫无意义,沙漠里一杯水,跟水库里的,卖一个价么?”

“算了”,池景川像听见下班打卡声响,不再多想的松懈,“反正也已经把你睡了。”

“对对对”,耀东城用力点头,“已经睡了。哎,你要自己睡吧,那你去房间,啊——”

被沙袋般扛起来,失重感让他手紧扣在池景川背上,没几步慌乱感未定就被扔到床上。

“可以再试试”,池景川躺到他身边,平淡道,“睡吧,这次不会让你走了。”

耀东城手向下,扣住池景川五指,心满意足。

见过,应该没有吧?

幸会,我叫耀东城。

不管我做错多少事,选你总是对的,不管我错过你多少次,总会追赶时间,穿透机缘,握你的手。

十五分钟后。

“睡不着,再做吧。”

“……池老师,别闹。”

“新婚传统。”

“饶我一命,以后我真的再不敢胡说八道了。”

如果现在问耀东城,什么比史前巨兽更可怕?他的回答一定是——

一个专注,认真,体能过分优越,有无师自通探索欲的开荤处男。

他就想不明白,曾经如此讲道理,冷清禁欲的人,怎么会在他准备午饭时,发现餐桌晃动,弯腰研究是桌腿短了还是地面不平,就直接把他抱在桌上操。

正常处理流程难道不是叠张纸插桌角下面么?

你插我插这么起劲几个意思?这餐桌已经快散架了!

耀东城被拉开腿架在他肩膀上,半坐半仰沙哑嗓子:“不能再来了,就算你报以前的仇,能不能也让我分期付款?”

握住他腰身的男人压近:“真不行了?”

忙不迭点头:“前后都要给你搞废了。”

池景川思索片刻,到他耳边:“东城……东城哥。”

“……操!”耀东城咬牙切齿张开腿,“来来来,赶紧的别客气!搞死我!”

幸好,这趟预热蜜月,只有三天。耀东城捂着四面漏风的城墙,忧郁的想不通自己最初是怎么非要给人送吃食,现在……地主家也没余粮了。

但真到机场分离,又拉着池景川手臂,不想放开了。

“一个月,离职交接完,就去找你,还租在906吧?”

耀东城闷闷嗯了一声,旁边马格代表打趣道:“不都说,小别胜新婚嘛?”

手直接弹飞,耀东城瞳孔里惊悚万分,不不不,再胜真要出人命了。

池景川手指敲在他腕上:“等我回去——”,靠近少许低声,“给你操,然后,干死你。”

他转身,走进通道,一面接一面的玻璃,冷淡倒退的图像。

脸上流露一丝对未来的忧虑,很快消解在自投罗网,心甘情愿的无所畏惧。

所谓天堂,曾经的理想,长治久安的一生,本应是,无拘,无危,也无你。

万千理由,抵不过我想选你。

天堂在左,我选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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