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寝室 lay/强制/用手/同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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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少年色如春花,形状姣好的桃花眼明艳动人,潋滟着细细碎光。

感受到下身的胀痛,沈知有些惊讶,惊讶自己竟然对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跟班动了欲望。

因为在他记忆中,小跟班虽然拥有一副漂亮的皮囊,但背地里却是个谄媚阿谀奉承的墙头草,再美的皮囊都挡不住内里的臭恶,媚俗。

没想到,才几日不见,竟像换了副模样。

不仅气质清冷些许,浑身还散发着一股子读书人特有的书卷气,眼眸如一丸水银般幽冷明亮,很漂亮。

沈知起了欲念。

要知道,他向来无情无欲,在同龄人精力旺盛打炮频繁的青春期,他显得格外冷静沉着,生理上的需求少之又少。

这是头一次,反应如此强烈,强烈到不可忽视。

见少年呆呆的望着自己,沈知掀起唇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凑到人耳边:“怎么,才几天没见,就不认得我这个大哥了?”

磁性低沉的嗓音在耳边撕磨,炙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敏感的玉颈。

付玉书本能地颤了颤身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直到退出那人荷尔蒙辐射范围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抿唇。

脸上还残留着一抹胭脂般艳丽的红晕,煞是好看。

如果系统给他的资料准确的话,他要扮演的炮灰是个空有皮囊的恶毒花瓶,仗着沈知沈少爷的小跟班身份,在贵族校园里无恶不作,欺软怕硬。

人人厌恶。

而作为主角攻之一的沈知,a市顶级豪门沈家的少爷兼未来继承人,身价上亿,年纪轻轻却有权有势。

无数人追捧谄媚的风云人物。

自荐枕席跪着求着送上门来的绝世美人,无论男女,数不胜数。偏偏这位身份尊贵的少爷,十分洁身自好,洁癖极重,厌恶爬床那一套,更不喜欢美色。

所以,多年来,还是个未尽人事的金大腿。不乱搞,不重欲,反而让那些爱慕者更加心驰神往。

男人气场强大,散发着独属于上位者的权威。

付玉书心里鼓起些许勇气。

抬头。

望去高大男人侵略感极强的眼睛,深呼吸,声线颤抖道:“没有忘,只是只是太久没见少爷您的英姿,我我欣喜得反应不过来。”

沈知被那双漂亮的眼眸看得喉咙发紧,手心痒痒的,想要做出点什么来,最终还是抑制住了内心的骚动。

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是吗?”

他最讨厌阿谀奉承的人,从小到大赞美的话很多,除去自身优异之外,更多的恐怕是因为他沈家继承人的身份。

他听腻了这些话。

不知道今日怎么了,那些令人作呕的话由少年嘴里脱口而出,并不令人厌烦,反而跟吃了蜜一样香甜。

同样的说辞,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有意思。

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小跟班产生了生理上的欲望。

夏天太阳很大,夜晚吹来的夜风都是热烘烘的,带着令人烦躁不安的闷热。

面前之人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裤短袖,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反光。

尤其是小腿又直又细,线条优美。

不知道那双修长的双腿盘在腰间,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又该是何等的美妙风情。

这么想着,沈知下身又胀大了几分,被内裤勒得隐隐作痛。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低垂的眼眸里藏着欲色。

付玉书还不知道名义上的主角攻正在脑海里意淫他,时间紧迫,他还要回寝室拿饭卡:“沈少爷,我饭卡落在寝室了,就先不聊了。”

说着,少年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根本没有以前的谄媚讨好。

沈知死死盯着那道匆忙的倩影,下体胀得厉害,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他目光沉沉,就这样硬着性器,大步跟了上去。

少年丝毫不知道即将遭遇的一切,这个点临近晚自习了,寝室没有什么人。

他刚拿出钥匙,打开门。

一道滚烫的肉体抵了上来,搂着他的腰肢,反手将寝室门关上。

付玉书吓了一跳,天旋地转,待他回过神来,看清楚面前的男人,不由得松了口气。

“沈少爷你吓着我了。”

他没注意到对方眼里的欲色,直到一个硬邦邦的硬物抵上了他的腰身。

脸色一僵。

少年有些茫然地抬头看着男人,神情微微错愕,像只无辜洁白的小绵羊。

诱人犯罪。

“帮我。”

沈知用硬挺的下体蹭着少年的腰肢,呼吸沉了沉,见人儿沉默,他又补充了一句:“刚才不是还说太想念本少,激动得不行吗?”

“怎么?让你帮本少解决一下生理需求都不愿意。”

他微微眯起双眼,狐疑的视线在少年身上来回逡巡,似乎在想往日言听计从的小跟班,为何在此时却犹豫了。

付玉书被他怀疑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

害怕被识破真实身份,他只能硬着头皮,用手去触摸男人硕大无比的硬物。

沉甸甸的分量十足,炙热的温度如岩浆般灼热,险些烫伤了他的手。

因为自己双性的特殊身份,付玉书很少去看自己的下身,即便欲望强烈汁水横流,忍忍也就过去了。

从不曾自渎过。

由于是法的爱抚下逐渐酸软无力。

一股股热流往下腹聚集,付玉书明显感受到花穴周围的软肉变得胀胀的,酸酸的,水儿跟发了大水似的从针眼大的小孔里咕咕流出,渗透出来,很快便打湿男人的黑色运动裤。

双性敏感的体质放大痛意的同时,随之而来的快感也成倍的增加。

那种快感陌生又熟悉,付玉书只有在欲望堆积久了才会有的酸麻,以往他都是忍着,不去解决。

现在却猛烈袭来,如海浪一股股涌来拍打礁石激起万丈波涛。

好硬的肉棒,磨得他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爽呢?

快感在小腹不断堆积,越来越多,付玉书不由得仰头小嘴微张,用双腿夹紧男人的劲腰,小幅度摆动臀部,隔着薄薄的布料用花穴丈量那根又粗又长的铁棍。

少年无意识的迎合愉悦了男人,宋之墨发出低低的磁性笑声,壮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把人儿顶得摇头晃脑,隔着布料狠狠研磨少年的敏感花穴。

没过多久,白光闪过,付玉书含着泪,在低呼声中达到生理性高潮。

被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男人用肉棒隔着裤子顶到了高潮。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付玉书高挺的腰肢软了下去,脱离般瘫软在木桌上,胸膛剧烈起伏着,脑袋里一片空白,仅仅是被磨花穴高潮一次就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浑身无力,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丢没有了。

迷离的眼神里倒影出男人满脸欲望的面孔。

“好多水,都把我的裤子打湿了。”

宋之墨低低笑着,俯身吻了吻人水润红唇,松开了他的双手,转而把少年碍事的短裤脱掉,细白双腿摆成形状,下身的曼妙风景瞬间暴露在空气里一览无余。

刚才隔得远,只看了个大概,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赏,他才算是见识到了真正的美景,宋之墨眼底赤红地看着那朵粉嫩小花,肉棒上的青筋被刺激得狠狠一跳。

少年皮肤很白,就连玉茎也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色,尺寸不大可可爱爱。

玉茎下面的缝隙很小很小,又小又窄,比成年男性小拇指一小节的长度还要短,双性人身体敏感,发育不全,那朵花穴甚至半厘米都没有,实在是小得可怜。

即便双腿大打开,两侧的阴唇依旧紧紧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恍惚看去,只能看到一条短短的、似有若无的红线。

若非有清亮的水儿正从那条短红线里流出,平常还真就连入口都找不到在哪里。

宋之墨看得眼睛发红,呼吸粗喘如牛,炙热的气息喷洒过来,紧贴的两半阴唇不堪重负地得缩了缩,裂缝处的晶莹液体却是越流越欢快。

真漂亮。

宋之墨感叹着伸出手指,一触碰到那研磨得泛红的阴唇,少年浑身颤抖,低吟再次达到高潮。

这次付玉书真的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只能躺在那里任由男人摆布。

透亮的水儿直流而出,一股接一股顺着臀缝流淌到桌子,滴落地面堆积成一滩透明的水洼。

真是太敏感了。

仅仅触碰一下就再次高潮,若被丑陋粗长的肉棒硬生生破开皮肉,插进子宫,岂不是疼得高潮连连,流着眼泪哀哭求饶喊受不了,要老公轻点插

艹。

想到这里,宋之墨忍不住低声暴了粗口。

他早就过了单纯的年纪,别看他长着一张人畜无害老少通杀的脸,实际上是个白切黑。谁说体育生没有心机?谁要是惹到了他,宋之墨肯定暗戳戳使坏,要那人生不如死。

刚才宋之墨进来时反锁了门,外面窗户又拉上了窗帘,封闭的空间正好让他为所欲为。

眼眸漆黑的盯着那朵窄小花穴,男人不再委屈自己意愿,遵循内心想法,埋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付玉书未经人事,连续高潮了两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身子正处于贤者时期,炙热的触感猛然贴了私密至极的部位,他哀哭着将埋首的脑袋夹紧。

“求求你,放了我”少年被舔得浑身无力,不禁低低啜泣。

粗糙大舌在敏感阴唇来回舔舐,又舔又吸,将所有水儿都舔了个干净,很甜,不腥。

宋之墨眯起双眼,愉悦地将口里的液体吞了下去,仿佛品尝什么珍贵的琼脂玉露般一丝都没有漏掉,全部吞掉了。

“不要,不要舔,难受好难受,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我”付玉书大腿夹住男人的脑袋,无助地发出哀求,说着说着,雪白小脸掉了眼泪,好不可怜。

殊不知,这并不能阻碍男人的入侵,反而彻底激起了男人心里最深处的施虐欲和摧毁欲。

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把自己的大肉棒蛮横捅进那窄小肉逼,捅破处女膜,劈开嫩肉,一杆入洞,再狠狠抽插狠狠捣鼓,侵占那无人造访的处子宝地,榨干花汁。

最后灌满精液,标志占有领地,让那朵小花从里到外都浸染自己的味道。

宋之墨肉棒硬得发疼,看得见,吃不着,他报复性的在外阴肉上轻轻啃咬,狠狠吸了几口,确定把所有液体都吸完了,他伸出大舌头,往鲜红的内里探索而去。

刚刚探入一个舌尖,强大的压力阻碍得他寸步难行,太紧了,四面八方的嫩肉紧紧凑在一起,试图把蛮横的入侵者赶出去。

宋之墨舌尖被夹得动弹不得,不上不下的,紧张得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皱眉,进去是不可能了,但是想退又退不出来,进退两难。

他低估了花穴紧致程度。

“要裂了,那里要裂开了好疼好疼,你快出去,快出去啊,好疼,好疼,疼死了我,呜呜,快出去”

处子宝地被人强势入侵,付玉书疼得难以呼吸,细白双腿在剧烈疼痛下竟然痉挛般直直抽搐。

他不住地哭泣哀求,祈求两腿间的男人能够大发慈悲,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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