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肖想着师父温泉喷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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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止戈穿上衣服,又变回那个道貌岸然的冷艳剑修;孟阑起闭门谢客,过了几天就动身回族。

那日过后,虞俭再也不提嫁进瀛洲狐族的事。

少年想不通,赵止戈怎么敢做了那种事后,还泰然自若地当着那遗世独立的赵氏长兄,仿佛那晚的残暴只是梦境一场。

仿佛都是虞俭这个贱货婊子,想疯了男人,自己臆想出来的。

赵简一无所知,顶着那张艳丽跋扈的脸,不时在虞俭院里闲逛。

他只知对方又在床上受了伤,却不知是谁弄的,白眼一翻在虞俭床前嘲讽。

“你这婊子,又是勾引了谁?”

其实赵简只是随口一说,他往日里骂虞俭婊子骚货的时候多了去了,也没见对方多大反应。

唯独这次,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抬起头,那双黑曜石似的星眸直勾勾看他,盯得他心里发毛。随即他听到虞俭像是自言自语,摸着被咬烂的脖颈和唇舌,痴痴地笑。

“对,是我勾引的,都是我的错……”

“是我张开腿叫你们肏,肏坏了也是我的错……”

过了几天,仆从再去虞俭的小院时,发现人去楼空。

不见少年踪影。

群山苍翠,仙鹤齐飞,山间夏尽秋来,渐渐染上金黄薄纱。

中洲天机门,十二峰林立,其中以剑峰为首,在九州各宗门中当属一流。

这次虞俭回家,本是借着赵氏家主寿辰请的探亲假,可发生了那般事后,他实在没勇气再留下。

他连假期都没过完,就像丧家之犬似的,灰溜溜逃回宗门。

天机门十二峰,赵简当年便是被主峰剑峰收留,成了掌门首席弟子。而虞俭则拜入灵峰门下,平日存在感不高,属于门内末流。

山路崎岖,宗门到顶三千五百梯,虞俭灵力微薄,只能靠双腿徒步。若是往日,三千五百梯虽多,咬咬牙顶多两个时辰,可这次虞俭身上有伤,腿间那处烂穴磨一磨便钻心的疼。

他走走歇歇,到半山腰时已至黄昏。天边落霞如织,虞俭走得实在累极,就干脆坐在台阶边,抬头看着那弥漫到天际的霞光。

少年想,晚霞这般红艳,是不是天要烧起来了?

以前母亲还疼他时,他记得自己总不听话,那时他调皮贪玩,想要抓住晚霞,竟差点从楼上跌下去。

母亲便哄他,那晚霞是天边的火,若是抓住手上少说要烫出泡——虞俭自幼怕疼,此后便再也不做这些傻事。

现在虞俭逃了家,家里也再没有劝阻他捉晚霞的人。

原本两个时辰的路,虞俭走到天黑,终于登上灵峰。

他精疲力尽,扑进自己住的小院里,连换洗衣裳的力气都没有。窗外天色已经全黑了,秋夜微凉,虫鸣声渐弱,安静得有些寂寞。

少年知道自己回了宗,首要的事便是拜见师父,可他实在累极,两条纤长白腻的腿罢了工,趴在床铺便不想动弹。

明天,明天去也没关系吧……

虞俭心想着,上下眼皮打了架,困得要魂魄出窍。他的师父、灵峰峰主商千言不算好相与的人,平日脾气孤僻古怪——不然当年新弟子入宗拜师,稍有天赋的都不愿拜商千言为师,实在是虞俭资质太差挑无可挑,才拜入师父门下。

当年与他一齐入灵峰的共有七人,这些年陆续转走,到底最后只剩下虞俭。

少年实在困极,心想第二天早起,早去拜见师父,也还算说得过去。

可真当次日醒来,外面天色大亮,日光高悬,树上喜鹊叽喳作响,早已过了平时弟子早课的时候。

少年尖叫一声,从床上鲤鱼打挺,连滚带爬地冲出小院。

等到虞俭真到师父面前,对方的脸色已经黑得没眼看。

灵峰主殿上那仙人长眸凛冽,黑袍披地,墨发斜散,却透着些妖孽阴沉之色。商千言倚坐殿内,看也不看跪在门外的徒弟,那只骨节分明的长指一挥,地上阵法此起彼伏。

师父是宗门少有的阵法宗师,虞俭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对方又新布了多少杀阵。

商千言平日乖僻独居,唯独爱好是在这灵峰主殿布阵施术,偏偏把风景僻静的山峦布置成龙潭虎穴,其他峰弟子若无要事,几步不敢登足上殿。

原本人丁稀少的灵峰,就更少有人至。

虞俭低垂眼帘,赶紧做出乖巧模样,两三步要走到师父面前讨好求饶。

“站住。”

被商千言制止,虞俭无辜停步,却见对方一挥衣袖,地上阵法骤然熄灭。

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踩进杀阵。

“跟师父学了这么久,你却半点长进也无。”

少年喉咙里小狗似的哼哼着,装作反省似的,手指勾着师父的衣袍,也不说要行礼,便委屈地跪在商千言面前。

“弟子知错了……”

他嘴上说知错,脸色却半点没有知错的意思。

师父本就是个乖僻性子,若虞俭真是死板的跪下认错,反而要惹他不快。现在少年这般软着话撒娇,反而让商千言责怪的话说不出口。

阴沉宗师斜着眉瞥他一眼,张口却道。

“昨日为何没来见。”

虞俭心里咯噔一下,暗想果然这茬没这么容易躲过去。

他用手擦擦鼻子,抹了姜汁的手指顺势按住眼眶,不多时,便见那双眼里泛起水色。

“弟子、弟子昨日太累了。”

虞俭跪在师父面前,略低头便露出后颈被咬烂还未痊愈的伤口,他小狗似的低头蹭着商千言的衣角,黑色锦袍像要被他蹭出花来。

商千言皱了眉,伸手要推开他,却被少年反手握住指骨,殷红的软舌像是小蛇似的,在那泛冷的指尖上吮吸,反倒把自己弄得眼中水光潋滟。

“师父,你饶了弟子这次吧。”

少年忽得被商千言抱起来,虞俭小声笑起来,又痴痴地把头埋进师父的脖颈。

鼻翼是商千言画符布阵的墨香,虞俭只知师父捏着自己的指尖,放在面前。

“以后少用这种小聪明。”

姜味果然瞒不住师父,少年撇撇嘴,又偷偷把另一只手的姜汁在里衣蹭了蹭。

“那只手也伸出来。”

于是另一只羊脂玉似的手也被捧到商千言面前,眼见师父嫌弃地掐个清洁诀去了味,商千言这才有功夫正眼看他。

“你说,迟到、撒谎,该罚几下?”

虞俭心想一下也不要罚,可嘴上不敢那么说。

“五、五下吧……要不打十下手心也行。”

“还敢和师父讨价还价?”

商千言墨瞳一转,略阴霾的眼神盯着那装傻卖乖的少年,手里已从乾坤袋里取出玉尺,慢慢在少年娇嫩的手心摩挲着。

他一边打,还一边要虞俭计数。

啪啪几下落在手心,少年疼得泪都出来了,嘴上哼哼唧唧呜咽着,眼眶红了一圈。

“一、二……呜呜、弟子知错了!”

其实商千言打得哪有这般用力,不过是虞俭习惯这般叫唤让人心疼——师父打得最重的永远是第一下,后面看着少年叫得凄切,实际上早就收了力道。

“八、九……师父轻点,弟子好痛……”

商千言无语看他,哪家的弟子受师父罚,会像这样甜着嗓子叫唤。

真疼成这样?

虞俭数到十,手心打红了,又委屈巴巴往商千言面前一凑。他见师父似乎不生气了,便大着胆子咬着商千言的唇瓣,用软舌描摹着对方的唇形。

殿内一时水声渍渍,少年餍不知足,急迫地吻着师父。

哪家的弟子会这般与师父亲近?

商千言吻够了,那双阴冷的墨瞳里终于有些颜色。

他脸上仍是淡漠的,单手搂着少年的腰,便像提重物似的把虞俭捞起来。

少年也不生气,像只犯了错误被主人逮住的小脏狗,躲在师父腰间咿呀乱叫。

商千言带着他出了主殿,穿过山涧走廊,绕过拐角便见后山水雾氤氲,已入初秋的山腰气温骤降,但谷地那汪温泉湖眼还热气升腾。

扑通一声,虞俭被师父扔在湖边。

“自己洗干净,从外面回来,脏成这样。”

虞俭委屈低头看看自己一身,衣袍都是新换的,统一的天机门弟子服,白袍赤带,少年穿着很是意气挺拔。

但他到底知道商千言洁癖已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灵峰层层叠叠不知加了多少层屏障,外人来去皆要清洁,他本人更是一天换四五身衣裳,恨不得彻底把自己与外界隔绝。

若不是宗主阻拦,商千言恐怕要把整座灵峰搬到天上去。

少年慢条斯理地当着师父面脱下衣袍,不过商千言现在对这小脏狗半点兴趣也无,一挥衣袖转身设了道屏风,自己坐在外面饮茶下棋。

衣料摩擦,层层堆叠。

虞俭自己都听得耳热,屏风外那人却举止照常,无半点旖旎心思。

水花四溅,乳白身躯隐入水中。

少年只把面颊露出水面,眨巴着黑曜石似的眼睛,隔着屏风想象着师父的模样。

落子无悔,厮杀自如。

虞俭被温泉水泡着,温润水流缓慢滑过胸口,惹得人酥麻惬意。

这眼泉水下不知被商千言布了多少阵法,四季常温,灵力温养经脉,实在叫人舒服至极。

少年那双羊脂白玉的手拨弄着水浪,哗哗作响,他玩心大发似的弄得水声渍渍乱响,嘴里还嘀嘀咕咕念叨什么。

屏风外落子声一滞,便听师父嗓音低沉。

“别玩了,赶紧洗干净出来。”

被这般没情调的打扰,虞俭不满地哼哼几声,总算消停下来。

他终于安静泡了一会儿,猜到自己不在的时候,师父肯定又折腾了这汪泉眼。

水流温润,蓬勃的灵力蕴入经脉,少年身体泡得发软,像是浑身舒爽起来。

身体四处的伤口被冲刷洗净,留下阵阵酥麻。

虞俭身下被蹂躏玩弄的肉唇得了安抚,水流缓缓,只觉像是数条软舌舔弄进温热的穴道。

他羞红了脸,从前泡温泉可从未有过这般感受,少年忍不住夹紧腿,喉咙里哼哼几声,只觉身体有些发热。

这温泉水像是有魔力似的,叫他越泡越软,乳白的身躯像绸缎似的挂在池边。

“嗯唔……师父、好痒……”

在温泉里漂着,虞俭只觉身下忽然渡过一阵电流,随即那酥麻感越来越盛,少年喉头微动,忍不住哼哼起来。

怎么会这么舒服。

霎时,少年才羞着脸发现,自己两瓣圆润的屁股小心翼翼地撅着,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放到身下那处温润的穴眼里抠挖着。

水流缓缓,像是加大了自渎的快感。

他咬着唇,却忍不住从唇缝里露出几声愉快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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