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队训练(大N软妹被教练按摩揩油/吃N指J/强制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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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珍珍赶到游泳馆的时候,已经迟到五分钟了。

她跑得着急,此刻气喘吁吁的。站在教练面前,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试图平复呼吸:

“教练对不起……我迟到了,下次会注意。”

天气炎热,她穿着一条浅黄色吊带低领连衣裙,丰满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的,雪白柔软的乳肉几乎快要领子颠出来。

一向说一不二的教练,被那片汹涌的雪白波涛晃得一顿,最终也没有发火:

“快去换上队服过来训练。”

凌珍珍在周遭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中,走进了更衣室。

等换上新下发的深蓝色泳衣时,才发现尺寸好像要比之前常穿的要小一点。

款式依旧是沿用经典的训练服,但领口及腋下边缘,根本无法完全兜住她的胸脯,柔软的乳肉边缘从两边溢露而出;前方也是露出大半个胸脯,堪堪遮住娇嫩的乳尖;泳衣也包不住圆润翘挺的屁股,大半个翘臀暴露着,微妙地有点像丁字裤的样式。

本就姣好吸睛的身材更显惹火。

有点紧绷,但也能穿。凌珍珍也没多想。

她走出更衣室的时候,队友们已经开始在热身了。

但跟往常不同的是,今天男队员们也在,看来是要进行男女混合训练。

听说教练近期一直在研究什么新式训练,能够最大程度激发队员们的潜力,还能释放压力,让大家能以更好的身体状态去比赛。

刚加入泳队不久的凌珍珍暗下决心,自己也要努力训练,不要辜负教练的苦心才行。

她心里想着事,因此也没注意到,一路上男队员们看她的眼神都发直了。

泳池旁边摆放着一些瑜伽垫和椅子,一男一女为一组。

凌珍珍来得晚,其余男女队员已经刚好完成组队。教练便亲自上阵,示意她过去。

“先来进行热身按摩,让身体关节充分打开。”

在段年的指导下,凌珍珍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双手自然垂放在身体两测。

“抬头,挺胸,肩膀要打开。”段年的大手在凌珍珍的背部和肩颈游走着,摸索调整凌珍珍的体态。

手上传来的柔软滑腻的触感让段年眸色渐深,陷入一阵沉思。

分神间,手劲不小心稍大了点,凌珍珍鼓起勇气问:“教练可以轻点吗,我有点疼。”

段年闻言放缓手上力度,嘴里不忘训导她:“平日里走路不要总是含胸驼背的,肩膀要打开,才能更好地在水里动作!”

在那双大手的按压下,凌珍珍的后背伸得笔直,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傲人丰乳挺得更高了;两瓣粉白的臀肉压坐在椅子上,从后面一看好似娇嫩多汁的蜜桃。

段年的目光总掠过她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缓缓开口:“现在需要先给你进行放松按摩,你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他学过一些康复按摩,手法意外地很纯正,力度恰到好处。段年先是轻柔地用指腹按压着凌珍珍的后颈,又揉捏放松着肩颈处的肌肉。

凌珍珍被按捏得很舒服,她像只小猫一样微微眯起眼睛,身体如同浸泡在温水中一般惬意。

“你的肩颈负担太重了,肩膀没能很好地打开,这样是不利于在水中摆动手臂的,女队员往往容易出现这个问题。”段年的手缓缓往下探,突然一把托住她的大胸颠了几下,柔软的乳肉顿时跌宕起伏,几乎快要溢出泳衣边缘。

“现在要给你用上新的锻炼方法,你需要尽快适应。”

凌珍珍咬着唇点头。

教练都说了这只是新式的训练,自己也要努力一点适应才行。

隔着面料弹性极佳的深蓝泳衣,段年伸手握住了凌珍珍的双乳,那奶子又白又大,他的大手竟也不能完全握住,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那柔软的手感让他呼吸陡然加重,如同揉搓面团似的用力抓握玩弄起来。

“教练,这……啊!”凌珍珍脸颊绯红,倍感羞耻,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

可她的力气哪里抵得过教练?那双手并没有就此停下动作,甚至还开始隔着薄薄的泳衣用指尖骚刮、按压她娇嫩的乳尖,让她既敏感又酸爽。

她语带哭腔求饶着,身子被刺激得颤栗不止,含胸后缩,妄图挣脱束缚,却又被沿着脊椎自下而上窜起的快感激得仰起脖颈。看上去就像是主动把大奶子往教练手里塞去,紧紧贴在那掌心中,压成乳饼,更多的雪白乳肉争先恐后地从泳衣腋下两侧挤出。

段年瞥见这一幕,心下一动,将还沉浸在颤栗余韵的凌珍珍轻松架起来,换他自己坐在椅子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大手握住凌珍珍的腰肢,往下一压,凌珍珍就顺势面对面地坐在了教练的大腿上。

男人身高腿长,双腿往两侧一岔,凌珍珍的双腿也随之打开,脚尖离地,臀部直接悬空。

还没等凌珍珍反应过来,她的泳衣肩带就被一把扯下,两团雪白的嫩乳瞬间弹跳出来,白花花的颠得人晃眼。

啪——

“骚奶子别乱晃。”

段年故意沉下脸,掌控着力度,略带粗鲁地一巴掌扇在凌珍珍的奶子上,让那本就娇嫩细腻的乳肉顿时泛起一层浅浅的淡粉色。

男人看得喉咙发紧,发狠地用双手抓握着两只奶子向中间聚拢,大口含住乳肉,像久逢甘露的旅人一样饥渴贪婪地啃咬着。舌头灵活而快速地逗弄、舔舐着那早已挺立发硬的乳尖,将两只奶子舔得水光发亮。

这对奶子过分香甜诱人,段年只觉得这凌珍珍真的是跟个水蜜桃似的,哪哪儿都招人。他强按着下腹早已窜起的阵阵邪火,舌尖打着圈亵玩着粉嫩的乳尖,不时恶作剧般将乳头推碾按压凹陷进去,还不忘用力吮吸,嘬着奶头往外拉扯,似是要吸出乳汁才善罢甘休。

“呜呜……教练不要……哈啊……”

凌珍珍虽然内心觉得奇怪,但也不敢出言反抗,只能软软地用眼神哀求着教练。男人虽然长得英俊帅气,但平日里不苟言笑,威严十足,队员们也不敢跟他过分亲近。

操。段年暗骂一声。

对上凌珍珍那泛着水汽的纯真双眸,他差点就想直接提枪就进。

段年暗自缓喘了一口气:“这是为了促进你胸部的血液循环,你现在是不是感觉麻麻的?”见凌珍珍乖乖点头,他继续说道:“那就证明胸部放松到位了。而且你看,大家也已经进入热身状态了。”

凌珍珍这才注意到,队员们早就以一男一女的组合搭配,进行着和他们相同的步骤——空旷的游泳馆里,啧啧的口水舔弄声和舒服的呻吟叫喊早已此起彼伏,有些队员甚至早就把泳衣脱掉,肌肤相贴着进行训练。

凌珍珍看红了脸,尽管知道这是训练的一部分,但看着平日里或端庄或高冷的其他女生们此刻都正赤身裸体坐在男人们的身上,尽显媚态,她的小穴竟也无可抑制地渗出了蜜液。

此时的凌珍珍,满布吻痕的奶子敞露着,凌乱的乌黑发丝堪堪垂落在奶尖上;双腿大开着,小穴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展露在男人面前。视线往下,那私处竟光洁无毛,是难得的白虎,此刻正被紧贴的泳衣清晰地勾勒出骆驼趾的形状。

见她红扑扑的脸上尽显一副看呆的神态,段年突然又有些不满她这时候分神。

他一手捏着她的下颌,巧劲一使,迫使她双唇微张,强势地吻上了凌珍珍。一边用手指隔着泳衣轻戳着花穴,却意外地沾了满手的淫水。

凌珍珍如梦初醒,顿时羞赧而慌张地用双手抵着教练的肩膀往前推,

“这么湿,小逼痒了?”段年灵巧地拨开泳衣裆部的布料,带着薄茧的指腹直接揉弄按压着肥美的阴唇,刮弄着小逼前端的阴蒂。没摸几下,蜜穴就已经涌出一大股黏腻淫水。

“乖,放松,不好好做扩张的话你待会会很难受。”就着泛滥的骚水,几乎是毫无障碍地将修长的手指插进了小穴。

“唔……哈啊……”凌珍珍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她发出了舒服而绵长的喟叹,没有发觉自己的语气已经沾上一丝娇媚的情欲。

段年的右臂肌肉绷紧,手指快速地抽插着温软泥泞的肉穴,同时又含住她胸前那团软肉,大口用力地吮吸着。上下两端同时被酸爽不断的快感刺激着,凌珍珍的腰已经随着教练越来越快的动作,下意识地前后摇摆起来。

她被迫感受着男人的手指不断在温热紧致的甬道里,弯曲指节翻搅着,探寻着属于她的敏感点,突然戳到一处肉壁的时候,她的身体猛地向前拱起来。

“……不要!戳到了……”

他仍不肯放过她,甚至变本加厉,用大拇指同时按压拨弄着肉穴前端最为敏感的阴蒂,突然暴增的酸爽快感让凌珍珍似触电般弹起,却马上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腰,把她禁锢在怀里。

“好酸好胀……要到了!啊啊啊……!”凌珍珍仰着头,泪水从眼角滑落。一大股淫水从不断痉挛收缩的花穴里绵延喷涌,淋湿了段年整只手掌。

高潮过后,凌珍珍软软倒在段年身上,头靠在宽厚肩膀上,嘴唇微张喘息着,雪白的奶子也软软地压在男人结实饱满的麦色胸肌上,脸上俨然一副沉浸在情欲里的甜腻神态。

香汗淋漓的样子,像极了初熟多汁的水蜜桃。只需轻轻一捏,就会榨出甜美的汁水。

“淫水流了好多,我的手都兜不住了。”

段年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然后抓起凌珍珍的手,让她帮自己解开裤腰子,一根尺寸可观得吓人的紫红肉棒顿时啪地一下弹跳出来,尽显勃发劲势,龟头顶端马眼处早已渗出了清亮的粘液,将硕大伞冠浸润得水光发亮。

男人两手托着凌珍珍的臀肉,往两边掰开阴户的唇瓣,手臂往上一抬起,将人往那根粗壮炙热的肉棒上一压,噗哧一声,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被瞬间捅开,迫不及待地就把整个龟头给吞吃进去,一大股汁水浇湿了龟头,顺着肉茎柱身流了下来。

“不要……!”

穴口被撑开的一霎,凌珍珍就已经领略到这根巨物的可怖尺寸,怕是要把自己捅坏。

她搭在段年肩膀上的双手一撑,身子犹如惊弓之鸟般挺直,想要从男人身上逃离。

奈何她的脚尖根本点不着地,小穴也下意识地跟着猛地收缩,紧紧绞着那硕大的头冠,吸得男人头皮发麻。

段年啧了一声,遒劲有力的手臂圈着她纤细的腰肢,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的阳具上。他腰胯往上用力一顶,那火棍般滚烫粗硬的巨龙破开紧致的穴口,撑开逼仄的甬道,碾过一圈圈敏感的逼肉,一插到底,直捣宫口!

凌珍珍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小兽似的悲鸣,眼睫沾泪,两腿颤颤,“好撑……呜……整根都吃进去了……”

“双手抱紧我的脖子。”段年声音低哑,凌珍珍下意识乖乖照做。他的肉屌依然埋在湿软温暖的小穴中,双臂从凌珍珍的膝弯下绕过,大手抓着两瓣臀肉,手指深陷在柔软的臀肉中。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把人托起来抱在半空中。

“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

这个姿势下的肉棒实在深入得过分,插得凌珍珍的生理泪水一下子从眼角溢出,划过潮红的脸颊。

在失重的恐惧感下,她双手圈缠着男人的脖子,身体的重心只能被迫落在两人交合处,小穴里温软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侵入者,像小嘴似的不断吸着嘬着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的家伙。似是推拒,又似是迎合。

青筋盘虬的粗长阳具像是报复一样,一下干得比一下深,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每次抽出、进入,连带翻出猩红的媚肉。腿根与臀肉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响亮又激烈,撞得又猛又凶。段年那架势似是要把卵蛋都干进去小穴才罢休,直捣得汁水四溅,性器相连处都捣出了一圈白沫。

凌珍珍身材娇小,旁人从段年背后看去,她的身躯完全被覆盖遮挡着,只余两条雪白的小腿在空中上下晃动,足背紧绷,圆润干净的脚趾因着快感蜷缩起来。

宫口被捅得酸痛爽涩,灭顶的快感冲得凌珍珍眼尾发红,嘴里的求饶声被撞得稀碎:“不、不要插了,好胀……求、嗯啊!……受不了了……”

被死死钉在肉棒上的可怜女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她越是求饶哭泣,就越是会被肏得更狠。

段年的喉结上下滚动,埋在骚穴里的大屌又怒胀了一圈,腰胯用力向上耸动,猛干上百下,把凌珍珍一浪接一浪地送上最终的高潮。

“太、太快了!慢一点……呜唔……”

累积的快感从最私密处不断攀升堆高,蔓延至四肢百骸,指尖似电流窜过般发麻,最终沿着脊椎一路往上,在颅内炸成烟花。

在破碎得不成调的呻吟哭饶声中,理智溃不成军。凌珍珍的视野也随之起起伏伏,最终眼前闪过一片白光,不堪蹂躏的肉穴不停地吞绞收缩,从子宫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淫靡黏腻的骚水,冲刷着泡在穴里的肉茎。

段年对这口极会淌水的骚穴又爱又恨,他低吼一声,囊袋微微抽动,往泥泞骚穴最深处喷射出一大股滚烫浓精,惹得凌珍珍身体又是一阵微微颤栗。

被内射了……

浓精搅和着淫水涌出穴口,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空中拉出一条条淫靡银丝。

等凌珍珍终于从高潮痉挛的状态中缓过神来,段年才将怀里的人轻轻放下。

久吊在半空的双腿甫一落地,那种落在实处的感觉好不真实。嫩穴被操得火辣辣的,凌珍珍残存的一丝理智渐渐回笼——

怎、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拒绝才行……

段年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射过精的肉棒仍然硬挺着,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埋进那精水斑驳的双腿间——

他的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捏着她的前肩反手把人扣在怀里,凌珍珍被迫跟着塌下腰。紫红的硕大龟头抵在肉嘟嘟的逼口,劲腰一挺,猛地将整根肉棒再次插了进去,一下子又干到最深处。

“嗯啊……!”刚高潮过的小穴哪里承受得住二次奸淫?凌珍珍止不住地推拒:“不要、不要了!呜呜……”

但料想中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并没有立刻到来,那根凶猛不减的硬棍反而缓进缓出,鸡巴表面凸起的青筋寸寸碾过肉逼内里的软肉。

段年甚至将胯部紧贴着凌珍珍的臀肉,按逆时针的方向打着圈摆动,巨棒慢条斯理地研磨着、搅弄着嫩穴,不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渍声。

他伏在凌珍珍耳边低声笑着,“水太多了,要堵一下才行。”

凌珍珍微微踮起脚,圆润泛粉的奶子在空中摇晃着划圈。离两人最近的男队员看得口干舌燥,只恨不能上去抓两把、吃两口,于是暗自发狠把正在自己身下敞开骚逼的女队员肏得更快更用力,逼出更高昂急促的浪叫。

这节奏委实缓慢,凌珍珍还以为段年大发慈悲,终于肯慢慢结束这激烈性事。

然而没过多久,穴里竟渐渐升腾起比刚才更甚的瘙痒感和空虚感,这样缓慢的律动和凿弄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另类折磨,泛着一股酸涩感,被快感吊得不上不下的,实在太难受了。

凌珍珍的媚眼染上一丝难耐,她的腰肢和屁股开始不自觉摆动起来,逼肉紧紧吸咬着灼热坚硬的巨根,俨然一副渴求甘霖的姿态。

段年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情动发骚了。

尽管胯下早就硬得发痛,但他强忍冲动,此时并未急于把人往死里操。

“身体被完全打开的感觉怎么样?也多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

段年改为扶着凌珍珍的腰,胯下抽插动作不停,一边肏弄一边顶着凌珍珍往浅水区的泳池边走去。

凌珍珍被牢牢串在身后那根大鸡巴上,被插得浑身发软,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被推着顶着慢慢往前走,像只雌伏在雄兽身下的可怜小兽。

凌珍珍慢慢抬起沾满泪水的眼睫,视线由下往上望去——

阵阵水波不断从泳池里冲刷流向泳池边缘,一名女队员光裸上身撑在池边,胸前沉甸甸的白嫩乳肉压在池边光滑的瓷砖上,身体大幅度地前后摆动着,脸上是陷在情欲里的痴态。

平日里颇受女生欢迎的队长正站在女队员身后,两手抓着她的臀瓣,腰腹用力,胯下粗长的性器正在骚穴里高速抽插。

“哈啊,好棒……大鸡巴快把我操死了……还想要、啊啊!”

炽热的肉棒和清凉的池水同时刺激着穴肉,波浪翻动的水声和高高低低的淫叫交织在一起。

队长像是感受到凌珍珍的视线,突然朝她瞥了一眼,嘴角扬起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把身下的女人干得又爽又怕地哭叫。

靡艳的场景刺激着凌珍珍的感官,早已被肏熟的小逼又蠕动着媚肉,不知死活地紧咬着段年的阴茎。

段年嘶了一声,终究是忍无可忍。他的大手覆上凌珍珍微微凸起的小腹,托着她不至于倾倒,鸡巴直接顶着她走到方才两人交合的椅子处,一把将她推倒在旁边的柔软瑜伽垫子上。

“呀啊……!”凌珍珍跌坐在垫子上,塞在自己逼里的巨棒骤然抽出,粗硕如勾子般的龟头在离开穴口时留恋地停顿了一下,继而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浓稠的精液混着泛滥的淫水从红肿的逼口肉缝里流淌而下,隐没于股间。

段年摆弄着姿势,让凌珍珍仰躺着,双手握着她的两只脚踝,掰开她的双腿,向前提起,把凌珍珍的身体弯折起来。

凌珍珍被迫抬起屁股,被操得泛红微肿的骚穴朝天洞开,露出内里猩红的逼肉。男人半跪半蹲着,湿淋淋的肉茎对准逼口,从斜上方直直插入,被奸得熟透的花穴全然接纳了这根带来痛苦和欢愉的巨物。

“不要……嗯啊!……我不行了呜……”凌珍珍被肏得哭个不停,更让人心痒难耐。

“这骚逼怎么越操越紧,真的是……欠干。”

段年体力惊人,不知疲惫地凶狠打桩,紫黑的粗壮肉棒在雪白的腿间操得大开大合,交合处汁水飞溅。有着可怖尺寸的粗长性器根本无需再费心寻找肉穴的敏感点,直接将小逼塞得满满当当,每次抽插都是整根抽出再全数没入,狠狠鞭笞蹂躏着甬道内的每处媚肉,柔软的宫口都被撞得变形,势要把身下的雌兽操成专属的鸡巴套子。

“啊啊~救命……太快太深了……不要呜呜……真的不要了……”

这个体位之下,凌珍珍根本无处可逃,极端酸爽胀涩的快感逼得凌珍珍崩溃了,带着哭腔的浪叫或短促或高昂,甜腻至极,连周围人都听得脸红耳赤。

到最后,凌珍珍已经叫不出来了,被无尽快感冲击得无声尖叫。

犹如怒涛巨浪中飘摇的小舟,只能无助祈求疾风暴雨终会停歇。

渐渐地,凌珍珍双眼瞳孔开始失焦,眼球微微往上翻,露出大半的眼白;双唇微张,不自知地吐着粉色的舌尖,泪水与唾液爬满姣好的面容。

段年眼神透出一丝狂热,“哈,这样子也太色了吧……”

他将凌珍珍的双腿扛在肩上,伏下身体,高大健壮的身躯完全覆盖包裹着娇小而丰腴的凌珍珍,将她笼罩禁锢在自己身下。

段年掐着凌珍珍的下颌,迫使她始终正面朝着自己,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变化的表情。入侵花穴的肉屌加速操干了几十下,终于将大股浓精再一次射进她身体最深处。

烂熟爆汁的水蜜桃,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终究都被奸淫得一塌糊涂。

落地窗旁的小桌前,虞月刚处理完给甲方的答疑。

她伸了个懒腰,合上笔记本电脑,摘下无框眼镜,轻轻搁在桌上,起身去厨房倒水喝。

今天其实是她长假的法,却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和十足的压迫感,激烈得好像裹挟着报复的意味,如疾风骤雨掠夺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连带她嘴角流下的唾液也尽数舔入腹中。

这种近乎以下犯上的被侵略感令虞月意外受用,她双腿有些发软,下面的小穴悄然涌出一股蜜液。

虞月被吻得快喘不上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下意识想要推拒,却换来更为牢不可破的禁锢。

谢逸然此刻满脑子都被最原始的欲望所占据,想要狠狠把她压在身下,填满她、占有她、侵犯她。

然而他身体忽然僵住了,因为虞月的手钻进了裤裆,握住了他的肉棒。

虞月抓住这好不容易挣脱的机会,喘息着说:“……去床上。”

……

卧室在走廊深处,静谧的屋内响起衣料的摩擦声和接吻的口水声。

两人的身影纠缠着,一边急不可耐地脱掉衣服——至少谢逸然是急哄哄的,激烈拥吻着走过去。

等虞月被谢逸然抱起来扔在床上的时候,衣服已然散落一地,身上不着寸缕。

当那具雄性荷尔蒙爆表的精壮躯体全然裸露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虞月心里想的是,果然还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按照原计划,整理完书房之后,虞月还想让他收拾卧室的衣柜——准确来说是让他收拾叠放好自己的胸罩内裤和各种样式的吊带睡裙,顺带再刺激一下他的感官。

但到底还是太年轻,没想到他如此不经挑逗,身体的反应青涩又激烈,连带着她也湿得一塌糊涂。

她的视线往他身下一看,喉咙不自觉滚了滚。

唔,吃的什么长这么大。怎么好像比刚才又更大了点……

她赤裸着躺在床上,谢逸然跪立在她身前,垂眸俯视着她,将她姣好的胴体尽收眼底。

他俯下身,伸出手为这株清冷却又耀眼盛放的玫瑰,拨开覆在脸上的发丝。

——隐藏条款及客户须知之三:在得到客户允许之前,员工禁止擅自进行插入行为。

她是主导者,那他愿意跪伏,跟着她的步调走。

虞月支起上半身,仰头看向谢逸然,抬起膝盖,轻轻蹭了蹭那沉甸甸的囊袋,对他发出了邀请。

……

虞月身姿舒展地仰躺着,肩颈靠着床沿,头朝下倒挂在床边。

丰满而富有弹性的雪白乳肉在重力作用下软塌成两座山丘,修长的双腿大开着,嘴里正含着一根粗长硬烫的性器。

实在太大了,吞吃吐纳都有些困难。她必须控制好角度,才能不让自己的牙齿刮伤那根肉棒。她的舌头灵巧地舔弄着青筋盘虬的柱身,嘴唇吸吮硕大的龟头,舌尖时不时钻着戳着顶端处的马眼,手指还不忘抚摸着没被吃进去的性器底部。

脑部充血带来轻微的眩晕感,鸡巴深喉带来近乎凌虐般的窒息,两者叠加的状态令她比往日更为兴奋!

此刻她好像完全抛弃了文明社会的礼仪和理智,脑子不想去思考,带着不管不顾的饥渴感,在多巴胺的驱使下,只想遵循身体本能。

谢逸然站在床边,身体前倾撑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虚虚地覆在虞月的身上。他将性器插在虞月嘴里,臀部和大腿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足尖发力,劲腰耸动,尽最大努力克制地抽插着,以免把她的嘴巴弄伤。

与此同时,他的头埋在虞月两腿之间,两手掰开她的大腿根部,大口吃舔着那早已一片湿润的肉逼。

她的花穴形状饱满漂亮,散发着诱人的成熟气息,淫靡的女香尽数喷洒充斥在他的鼻腔里。他含弄着、吮吸着肥嘟嘟的阴唇,手指揉捻着前端的肉珠,淫水沾湿了他的鼻尖。舌尖拨弄着穴口周围的软肉,又钻进逼口,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洞口快速进出。

一时之间,卧室里充斥回响着他吃逼的啧啧口水声。

“哼嗯……唔……!”

虞月被舔得舒服极了,奈何嘴里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无法呻吟出声,只能从喉咙和鼻腔里发出阵阵呜咽哼鸣。

她的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奶子也跟着晃荡不已。快感太过密集刺激,她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谢逸然的头,腰腹往上顶起,脚掌乱蹬,似乎想要逃离这过于可怕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谢逸然偏不如她愿,粗长的性器狠狠插在她口腔里,将她紧紧钉在床边。嘴上动作不停,变本加厉地吃着这口淫水不断的肉逼,直接把虞月给舔到潮喷,然后丝毫不浪费地把大股淫水悉数吞咽入腹。

“唔唔……!”

高潮后的虞月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嘴里含着的肉棒却突然加速抽插起来,好几下都把龟头顶到喉咙深处,顶得虞月快要呕吐。不知道又插了多少下,虞月的嘴巴都快要发麻了,意识昏昏沉沉之际,那根大肉棒猛然抽出。

谢逸然低吼一声,在最后关头拔出鸡巴,大股精液喷射在虞月的奶子上。

“咳咳……”

谢逸然赶紧扶起激烈咳嗽的虞月坐好,在床头拿过纸巾,一脸歉意地给她擦掉胸前的精液,“抱歉,是我没控制好分寸……您的喉咙还难受吗?”

一点都看不出刚才专制又粗暴的样子。

虞月摇头说不碍事。她脸色潮红,连眼尾都染上几分媚态。谢逸然盯着她,刚射完的大肉屌此刻又有抬头的趋势。

虞月原本还怕把他憋坏,现在瞧他这个精力满满的状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为谁担心。

她默了默,然后一把他推倒在床上,双腿打开,跪坐在他身上。

虞月两手掰开自己的肉穴,将肉缝紧贴在渐渐硬胀的茎身上,以泛滥的淫水作为润滑,前后摆动着腰肢缓慢磨蹭着。

两瓣肥厚的阴唇被肉棒磨得向两侧打开,逼口从鸡巴和囊袋的交接处向上滑动,最终停留在最敏感的龟头上。

她轻轻坐了下去,肉穴如同一张小嘴嘬着含着,整个龟头顿时被温软的媚肉包裹着。

谢逸然顿时嘶的一声,头皮发麻,小腹一紧,更显优越的腹肌和人鱼线。只吃下这么一点,就已经感觉很爽了。

然而虞月似是有心逗弄他,那肉穴只吞掉龟头便没有继续往下了。她的屁股复又往上提,小逼吐出了水亮的龟头,发出啵的一声,又再次坐下去。反复几次,穴下那根肉棒早已经硬胀得不行,表面凸起的青筋更显性器狰狞。

谢逸然红着眼,喘着粗气凝视着虞月,那副欲壑难耐的表情极大取悦了她,让她倍感狂热。

虞月拉起他的手,让他握住她的酥胸,然后屁股往下一坐,逼口被撑开到极致,湿穴将整根巨物吞吃进去!

“嗯哼……!”女上位的姿势让性器一下子捅到身体深处,两人同时爽得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叹。

插进来了……

酸酸麻麻的,好满好胀……

“唔,都吃进去了……”她双手撑在谢逸然坚实的胸腹上,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托着她的屁股,蓄势待发的腰腹却不敢擅自下一步动作。

虞月抬眼看他,“该说你听话还是死板,都插进来了还在等着我发号施令。”

“……”那根棍子在穴内猛地跳了一下,“那可以按我的方式来做?”

“是啊。”虞月俯下身,在他饱满的胸肌上种下深绛色的吻痕,朝他绽放出一个不知道是鼓励还是挑衅的笑容:“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

床好像都快要干塌了。

“慢、慢点!……嗯唔、好深……啊啊……”

前一刻他的性器还插在她的穴内,就着相连的状态,谢逸然一下子就把她掀翻,面对面地把她压在身下。他肩宽背厚,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完全将虞月笼罩覆盖其中。

她的两只手腕被谢逸然一手握住,高举禁锢在她的头顶,令她无法挣脱。

她敏感地察觉到,谢逸然周身气场赫然发生了变化,望向她的眼神带有攻击性,好似一头沉睡的恶狼得以苏醒。

他沉下腰,将鸡巴缓缓抽出,又一下子肏进湿软泥泞的肉穴,粗长的肉棒干到了一个可怖的深度。

谢逸然劲腰耸动,高速打桩,大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被捅到软烂的红肿逼口完全没有机会闭合。二人性器相连处翻涌出一圈圈白沫,肉棒进出间带起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啊啊啊!大鸡巴插得好爽……呜呜……”

虞月爽到飙泪,连灵魂都在发颤。被不断侵犯到宫口的猛烈进犯激得四肢百骸都在泛酸发麻。

果然还得是这种如狼似虎的年轻弟弟才能给她带来极致冲击的欢愉。

谢逸然不知疲惫地肏着又湿又滑的喷水骚穴,沉甸甸的卵蛋不断撞在肉穴下方,虞月整片大腿根都被撞红了。

他的身躯倾轧下来,一手抓着虞月乱晃的大奶子,低头一口含住乳尖,似饿狼猛犬一样发狠,将乳肉啃咬、吮吸、拉长,直至乳晕一圈都被啃出浅浅的齿痕才罢休。不多时,两只奶子上都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和咬痕。

有点痛,属狗的吗……虞月在癫狂欲浪中昏昏沉沉地心想。

她挣了挣手腕,想要去推开埋在自己胸前舔咬的谢逸然。肏红了眼的男人却以为她想反抗,顿时心生不满。

被禁锢多时的手腕突然被松开,虞月正要松一口气,整个人却突然被翻了个身,变成跪趴后入的姿势,那根粗硬的性器就这样在她逼里转了一圈,碾过甬道里的敏感点,逼得她惊喘出声。

“唔啊啊啊……!”

“跪好。”

谢逸然嗓音低哑,抽出自己的肉茎,两手托住她的细腰,轻松往上一抱,又用手掌按在她的后腰,往下一压,让她屁股翘得更高;接着又将她两腿分的更开,露出中间合不拢口的骚穴。

那口穴被肏得熟透了,泛着热气,穴口的媚肉还翕动着,好像在央求着他把她干翻干烂。

他双手牢牢抓住她的臀瓣,指尖陷进臀肉里,再次干进了紧致的肉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再一次迅速吸附粗壮的肉柱。

“虞小姐,你咬得我好紧。”

他嘴上叫得礼貌,身下抽插肏逼的动作却是无比凶猛。如果不是被他抓住臀部,虞月整个人简直都要被他撞飞出去。

后入的姿势更深,让她倍觉酸涩,满胀中还夹带一点难以言喻的痛楚,各种乱七八糟的感觉最终汇合成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

虞月的脸侧贴在床上,瞳孔近乎失焦,朱唇微启,吐着一小截粉嫩的舌头。她颤巍巍地往后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推身后驰骋的男人。然而指尖才刚碰到他坚硬的腰腹,她的手就被谢逸然一把抓住,反剪在她身后,更加凶狠地肏干起来。

她平日里的清冷溃不成军,“轻点……啊啊!要肿了……太、太快了!慢一点……”

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哀鸣娇喘不断回荡在谢逸然耳边,他却对她的讨饶置若罔闻。

虞月本能地感到可怕,承载了过多快感、不甚清醒的头脑里叫嚣着要逃离、快逃离。她酸软的双膝无意识地发力,勉力撑起大腿往前爬行,离开那根横冲直撞的可怖凶器。

她一心想要往前,未曾察觉谢逸然已经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而且停下了抽插的行径。

他垂眸盯着她腰间被他用力按握出的青紫色指痕,耐心等着她以手肘撑着床,拖着疲软不堪的身体膝行向前。

在虞月摇摇欲坠地视野里,她离床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坚挺依旧的肉棒被缓缓从操得火辣辣的肉穴带出,就在紫红龟头即将被穴口吐出的一霎,谢逸然猛地一手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自己身下,将滚烫粗硬的阳具对准被蹂躏得合不拢的穴口,狠狠一插到底!

虞月直接被干得翻了白眼,喉咙想要干呕,却叫不出声,张着唇无声尖叫着,浑身似过电般颤栗不已,一大股水喷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下,打湿了床单。

“……潮喷了,这么爽吗?”

谢逸然一笑,犹不肯放过她,没有给她高潮后休息的空余。

他揽过虞月的腰,让她背对自己一起侧躺在床上。他一手握着她的奶子,一手勾起她的腿弯,从身后干着她。

他的大手松开被玩到有点红肿的奶子,将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拿起她的手盖在她自己的小腹上,稍显用力地按压下去,让她感受着内里冲撞的形状。

她就像提线娃娃般,呜咽哭泣着任他摆布。

“够了、唔!……我不要了……哈啊……”她乱哭一通。

饱受摧残的肉穴依然紧紧的咬着他的性器,猩红媚肉被一次次翻出又捅入。她的屁股被谢逸然撞得通红发痛,啪啪的操干声就没有停过。虞月用残存的理智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要成为第一个被操死在床上的雇主。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不知道干了多久,虞月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这个禽兽般的男人居然还让她双手抓紧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他双手绕过她的膝弯,托着她的屁股,把她从床上带起来,站在地上抱肏她。

重力作用下,她红肿的肉逼把性器吃到最深处,几乎都要把卵蛋吃进去。鸡巴直接给干进了宫颈,实实在在的宫交让她喷泪又喷水。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叫出来,只能被他抱在怀里、被钉在那根鸡巴上,软绵绵地被奸了一遍又一遍。

她整个人被泪水、口水、汗水、淫水、精水打湿,浑身湿淋淋的,沾满水的玫瑰花瓣不堪负重地低垂,却更显娇艳欲滴。

谢逸然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只想狂热地占有着、侵犯着她,摧毁她理智的外表,将她从不可攀的高坛拖入泥泞沼泽。

最终将浓精射进她穴里的时候,她已然被干得昏睡过去。大股精液混合着淫水,从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湿了一地。

从开始到结束,他用的全都是她无法反抗的姿势。

让她只能攀附他、接纳他、承受他。

……

虞月在床上酣睡了一个半小时。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因为饥饿感而悠悠转醒时,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外面传来阵阵饭菜香气,她坐起身子,发现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痛。

双腿之间那处虽然仍有明显的异物感,但却是清清爽爽的,俨然事后已经被仔细清理干净。床单也换上了新的,床头柜上还体贴地放着一杯温水。

只是她落地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扑倒在地上。

虞月:“……”

为什么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她挪步到衣柜前,挑了件宽松的长t恤换上,衣摆刚好垂到大腿根,趿着拖鞋走出客厅。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和碗筷,谢逸然光着上身站在旁边——毕竟背心都被划烂了,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和下午在床上的暴君模样判若两人。

“虞小姐,这些菜还合你胃口么?”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做了我拿手的。看你睡得很沉,没敢吵醒你。”

然后又马上补了一句,“不过你放心,我做饭很好吃的。”

谢逸然悄悄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对于被他操昏过去这件事好像并没有生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嗯,我都喜欢。”今天消耗极大,虞月是真饿了,何况这些饭菜确实色香味俱全。

她眼珠一转,拉着他坐在椅子上,“一起吃饭。”

然后她直接背对着谢逸然,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肌肤相触的瞬间,他就感觉出来,她下面什么都没穿。

谢逸然喉咙滚了滚:“……”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反正他不能。

她坐得不安分,总是动来动去,谢逸然只好配合着她的要求调整着坐姿,力求让她坐得更舒服。

到最后,两人上下叠坐着,双腿大开,虞月的两条腿都分别垂在他的外侧,足尖悬空。她的屁股紧贴着他的胯部。她表示这样坐得最稳,不会掉下去。

虞月软软地靠在他宽敞的怀抱里,愉快地扒拉着饭菜。确实很可口。

不多时,她就感到屁股底下有一根东西硌着自己,越来越硬,越来越长。

一根勃发怒胀的大鸡巴从他的裤管滑了出来,缓缓推进她那又变得湿乎乎的水逼里,涌出的骚水将两人的腿根都浸湿了。

谢逸然呼出一口气,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双手从t恤下摆钻进去,揉弄着她的奶子,一双漫着水汽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挺了挺胯,将鸡巴插得更深,明知故问:“订单结束的时间快到了……怎么办?”

她用纸巾擦了嘴巴,然后偏过头,亲了亲他。

“加钟吧。”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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