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章 宝贝我错了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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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刚走了一会后从路上来了一个穿着有点破烂的十几岁的小女孩,小女孩看见了躺在地上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小鹰,这个善良的小女孩不忍心不去在乎小鹰的死活,她看了看小鹰还有一点活着的迹象,就把它揣在怀里抱回了家中,祈求她的父母帮她救活它,在父母的帮助下,小鹰终于被救活了过来,经过了这一家人细心的照顾,没有多长时间小鹰的身体就恢复如初,身上的伤痕痊愈了,和人类无法沟通的

女孩的睫羽因为说话,有些细小的振幅,在轻轻颤抖着。

有一天晚上,我们全家都去了奶奶家。奶奶十分开心,我坐在奶奶旁边,奶奶轻抚着我的手背,当我看着奶奶时,却突然感到惊恐起来,奶奶的头发变得花白,原本细腻光滑的皮肤变得松弛塌陷,额上的皱纹像是很久以前用刀深深地划刻过。

在那个静谧的夜晚,我没有入睡。因为在我的脑海里已经翻涌起记忆的浪花了。在我还刚五、六岁时,父母因为开店铺的缘故,我每天放学都在奶奶家吃饭。那时奶奶还刚七十出头,身子骨还比较硬朗。她夏季喜欢随身带着一把破旧的蒲扇,这样看起来很有老人风度。

每当我放学回家,大汗淋漓的跑到奶奶家时,奶奶总是给我打扇。

“热不热啊!”

“热。”

那时奶奶家里没有空调,也没有电风扇,因此房间里充满了古朴淳厚的自然气息,似乎现在还能依稀感觉。到了吃中饭时,奶奶很注意吃饭的礼仪,她很严肃地讲:“吃饭要左手端碗,右手的中指夹在筷子中间,用食指和大拇指来操控筷子;不准讲话,选菜,抓痒,不能用筷子在汤菜里乱搅;严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特别是不能浪费。”说了很多,不过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养成一个很规范的吃饭样子,我感到很愧疚。

奶奶很疼爱我这个孙子,每次吃饭都做了我最爱吃的煎鸡蛋。吃过后休息了一会,我已在书房里看书,一声尖锐的呐喊响起了:“石松,快来洗脸!”我极不情愿,因为在家里谁也没有饭后洗脸这个习惯。奶奶洗脸是很用力的,她先用毛巾在我的额头上来回猛擦一遍,之后是鼻梁,还有脸蛋,就连耳朵也“难逃此劫”,最后才是我有油渍的嘴巴。奶奶的洗脸是很到位的,并且每一擦都很用力,因此每次洗脸后都有些微微作痛。不过我最害怕的是奶奶马上就要给我涂护肤霜,这想起每次都让我喘不过气来。

这些很繁琐的行为于当时的我而言难免有些多此一举,不过现在回忆起来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里走过许多条路,但说也奇怪,也仅有过几条我大约能够回想的起。就像一壶酒恬淡地温在心头,日子久了,酒味愈发香浓,而当我刻意想起时,却不曾寻觅得到。

只是那道路一直出现在梦中,我不知走过了多少个来回。走在路上的感觉竟像布满在心底的坎坷,走着,心也就难过着。我不知道我难过什么,但头顶的树哗哗撒落一大片叶子的时候,心被切割成一片片跟着坠落下去。偶遇身着白衣的女孩骑着单车从身边擦肩而过隐进路的拐角口,她对我的微微一笑正如一弯浅浅的河流荡漾在单车前的花上。

每次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一伸手便抹下一大滩的泪水。我真的不知道我在梦中的哪条路,哪条拐弯口流下,正如喝下一大碗苦中药时很自然的淌下几抹,只不过梦中流得更真实、更热切罢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梦醒后的月华却造就了那片朦胧的伤心地。梦醒时分,窗外的月光好像刻意逗留在了乳白色的床单上,殊不知这些亘古不变的月辉到底照耀了多久,就像是空气里是永远也呼吸不完的青灰色的悲伤。

那道随之欲出的光,似乎凝聚了无尽的力量,像一条恶毒的蛇,来势汹汹。

这是一条悠远、铺着小石子、碎砖瓦的路。悠远的每当我走过的时候,就仿佛能够听见古老的笙歌从那些生长着青苔的角落传来。这里大多也没有人居住,那些锈迹斑斑的铁门仍旧伫立在路的一旁,露着残破的迹象。想到那些日子里头,那些连绵了好几个月的雨季,寒风刮点凄凉意,雨如潮水般把整个天地覆盖。这些铁门发出铮铮的声响,相守在那些飘雨的日子,等待着再也不会回来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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