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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操你妈的!!”黄毛又狠狠踢了几脚倒在地上的男人,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嘴里咒骂着挤了出去。
展灏宸苦笑着,脸上的伤让他看起来有些滑稽,身上的剧痛令他一时不想挪动身体,索性就这样躺在夜店肮脏的地面上任由周围那些面目模糊的男男女女嘲笑他的狼狈。
他怎会不知道扬殊墨如今糟透了,一切都他妈糟透了,这些日子展灏宸一直跟着扬殊墨,躲在角落里看那个孤寂的身影将自己置于喧闹的灯红酒绿中,看他与那些虚伪下流的寻欢者纵情声色,看他在危险混沌的毒瘾中醉生梦死,看他的生命在无尽的狂欢里似乎越来越接近枯竭……像个溺水的人,却让展灏宸不敢去向他伸出双手,因为伸手的立场和资格,他早就失去了。
“simon,听说你在医院住了半年,得了什么不得了的毛病啊?”黄毛离开包厢后大飞便把视线落在了扬殊墨身上,不怀好意地开口。
“我可是听说了,红蜥把他带去‘宴会’伺候那些大人物,黄毛花了好些力气才把他弄出来呢,要说黄毛对这小子也真是够上心了,可再看看他刚才,啧啧我都替黄毛不值!”
“说到那个宴会我还真是好奇,咱们这辈子怕是没机会去见识了,不过那种地方,不被玩残了根本出不来的吧?”
两个马仔一唱一和地讪笑着,大飞突然表情淫猥地凑近扬殊墨,“残没残试试不就知道了,咱们虽然没机会去见识宴会,不过这不是有只宴会上的珍兽么,我想simon也不会介意让咱们开看眼的吧?”
扬殊墨闭着眼睛沉醉在他的极乐幻境里,对身旁的下流调笑仿若未闻。
大飞将茶几上的一只嗨壶拿给扬殊墨,坏笑道:“来来,借酒消愁愁更愁,不如溜冰快上头。”
“能行吗?他刚弄完药水……”马仔一开口立马被大飞瞪得住了嘴。
“来一口这个,就会想那事儿了……等下让你欲仙欲死啊……”大飞嬉皮笑脸地将冰壶塞进扬殊墨手里。
镇静剂与兴奋剂同时摄入,对心脏来说是极为致命的负荷,扬殊墨自然清楚,却仍是将冰壶接了过来,他不过就是在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一刻,在这之前怎样都好,他需要最极致的麻醉和欢愉,不然那些奔涌的绝望,在他心跳停止前便会将他撕成碎片了。
“太紧了!操!太紧了!简直是他妈的极品!爽死老子了!”
“飞哥你倒是快点!也得让哥们儿操两下啊!”
性和毒品是最能使人神经兴奋的东西,烟雾的油味、交媾的水声、糜烂的呻吟、兴奋的尖叫交织着在昏暗的包厢里缠作一团,刺激着五感,让屋中众人陷入了一种极致癫狂的状态。
扬殊墨喘息着,酥麻的感觉从头顶渐渐蔓延至被汗水湿透的全身,不安分的心脏几乎快从喉咙中跳出,炸裂脑膜的神经跳动让他感到天旋地转,而全身的感官似乎也都变得清晰敏锐了数万倍,体内深处难以忍受的空虚和渴望摧毁他的一切理智,那被激烈贯穿的部位竟也开始震荡起久违的快乐,排山倒海,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
“灏……宸……fubme……再大力、大力一点啊!”扬殊墨脸上挂着愉悦的笑意,伸出手臂紧紧搂住正在他体内猛烈抽送的男人。
“操!才他妈吸了两口就岔道了!看清楚是老子在日你!”大飞有点不快,恶劣地加大了力道又狠狠插了百十下才算罢休。
冰毒多数时候都是作为助性药物来使用的,它能使人长时间处在兴奋的状态,对性的饥渴不疲不休,几个人轮番上阵,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期间扬殊墨一直喊着那个人的名字,也许并非是在幻觉中随波逐流,而是潜意识里一直固执地残存着那份酸涩的渴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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