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训练走路牵引走绳走不好就鞭X鞭R画师画春宫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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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傲这一拽,我双乳吃痛,被他拖着向前走了一步。两腿间的绳子有些粗糙,正好高高卡在我双腿间,我便有些站不稳了,而乳环上的铃立刻叮铃叮铃乱响了起来。

我一愕,只觉屁股一痛,永源果然手握竹条,狠狠对我左右瓣屁股各抽了四下。我本来就有点站不住了,这一下更是腿一软,直接坐到了绳上,勒得我腿间双穴生疼,立时又感到腿间有些湿润了。

除荆傲外,剩下三个徒弟搬着椅子过来,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兴致勃勃看着我。姚沐丰见状,眉宇妖娆一挑:“看来师尊很喜欢这绳啊,站都站不起来了,看来以后要经常让师尊多走。”

我脸色一白,荆傲拽着我双乳的链条丝毫未松手缩短,他扯了一扯,我乳环吃痛,屁股上又挨了两次竹条。

荆傲扯着链条,沉声道:“师尊,这是封妃礼的第一步,到时会从床起一条绳索,一直延伸到院落门口,你须不着衣衫,浑身赤裸,保持铃不响,一直走完这条绳,届时封颜成持竹条为监督,今日铃响一声,鞭你一次,那天你若铃响一声,便要鞭你十次。师尊可要想好,到底是现在就训练好,还是到时让文武百官等你被鞭完出宫。”

我攥紧拳,双腿挣扎着使力,慢慢站稳,可是这看似容易,却十分折磨,尤其那绳高高的,勒得我女穴旁的阴蒂也十分难受。我好不容易站稳了,荆傲就拽着链子让我往前,我连忙抬腿,一步一步尽力踮着脚走,免得绳索剐蹭到我下体。

封颜成他们饶有兴致地看了片刻,封颜成向一旁一个天界观刑官招招手,那观刑官便点了点头,随手一挥,法术施展,一个案几上,笔墨纸砚尽数完备。那观刑官执起笔,便对着我眉开眼笑起来,作笔落在那纸卷上。

我顾不得理会他们的小动作,只因我刚有些适应地走了几步,便走到两个大绳结前,那两个绳结如婴儿拳头一般大,若我迈上去,只不知有多折磨。

我有些犹豫,抬头看向荆傲,许是神色恳切,他眼中流露几许温柔,将我被汗浸湿的银发微微整理,便猛然一拽手中牵引链条,我被拽了好大一步,恰好摔在那两个结上。

那两个结不知如何安排的,恰恰好前后穴的距离,我这一摔,前穴后穴直直坐到那两个结上,吞吃下去,我坐到绳上,连阴蒂和女性尿孔都被那粗糙的绳挤压着,我大口大口喘着气,神智混沌,乳环坠铃响了个不停。

恍惚之间,看到面前不远处那个画师观刑官,仿佛见到世间旷世美景一般,眼睛大亮,继续对着我不停挥笔作画。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神智,正要起身,脱离那两个结,却不想永源过来,在我肩头用力一按,我又被按得坐了个实,乳环坠铃再次响个不停。

我倒吸一口气,口中溢出喘息,“让……让我起身……”我双手抓住那绳,却被永夜抓住双手,让我双手负在身后。

永源摇头:“不可,淫妃须吞吃此结三十次,方可起身。”

我喘息抬头:“为何?”

永源看向另一个方向:“草木,你来讲。”

“是。”我眼眸含泪,朦胧间看到一个天界观刑官,向我低头躬身,正是那个之前备药仔细在那绳结刷药的观刑官。

那观刑官一派儒雅,向我一揖:“淫妃娘娘,臣是草木,为草木之仙,擅长制药与治愈。之前在绳结上涂抹的药,有治愈生发之效,长期使用能令您女穴后穴易流水,不受伤,增强紧致之效,便是被陛下、宰相、妖王陛下、魔王陛下轮上十天半月,双穴依然不会受伤流血,紧致如处子,利于承宠。”

什么利于承宠,我狠狠瞪了荆傲他们一眼,都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淫欲。

荆傲唇角一勾,轻抚我面颊:“师尊,这是为了你好,我们欲望深重,你不止受我们四个,还要时时佩戴那一对按摩棒,未来还有无穷淫具在你身上,我们只想让你为我们沉迷,也不想时时憋着自己,你只能忍受,也必须忍受。”

说着,他厉声喝问永源:“方才淫奴乳环响了几声?”

永源答:“十五声。”

“该受几鞭?”

“双乳五鞭,后穴五鞭,女穴五鞭。”

永源说着,竹条猛然向我胸乳拍了过来,打得那链条也跟着响,好不容易左右乳都挨完,他看向我下身,“淫奴没有用前穴和后穴吸吮绳结,还要再加十鞭。”

荆傲一拽链条:“打。”

我仰起头,坐在绳结上,那竹条猛然挥在我后穴处,打得我立刻缩紧了后穴,那绳结巨大,刮得我后穴又痒又是痛处,永源继续挥打,噼里啪啦十下,我只觉后穴似乎有点肿了,这才只是第一个结,不知后面还要多难挨。

还不容易后穴挨完,他便又让那叫草木的观刑官端药过来,用竹条粘满了药,继续打在我前穴上,我痛得差点跳起来,却被永夜抓着双手,双乳上又被荆傲扯着链,挣扎不得,那竹条一开始挥在我前穴上,后来却猛然挥向阴蒂,打得我阴蒂一阵痛处,我只觉体内的淫蛇蛋猛然震颤了起来,连带后穴里的跳蛋也震颤不已,我猛然一阵哆嗦,只觉一股液体顺着双穴猛然喷出,地上滴了一片。

这下不止对我施刑的荆傲几个,连封颜成、姚沐丰和邢乘舟他们,包括一旁的观刑官他们,都看得怔神,目光盯得我紧紧的,眼神中流露出深重欲望。

我好不容易缓和过来,恢复了些许神智,姚沐丰猛然站起,笑道:“师尊这么喜欢挨打,都被打得潮吹了。”

邢乘舟笑说:“我早就说了,从师尊开女穴时我便发现了,师尊体质不同常人,淫荡异常,若非我们几个努力挖掘师尊的美丽,只怕是美玉蒙尘,这等尤物不被男人好好玩上一玩,实在暴殄天物。”

我终于缓和了一些,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牵引链,沉声说:“好好吸吮绳结,我们再接着走。”

我无奈,只得努力用女穴后穴吸吮绳结满了三十下,荆傲这才用拽起牵引链,让我迈腿脱离出那两个绳结。

封颜成笑着走过来:“好了,后面的绳结,就我替永源行鞭了,我这鞭法虽好,但调教鞭法,却只是在凡间随那掌柜的学了一年,不如永源好,永源你偶尔教教我,免得师尊被打得太痛。”

“是。”永源将鞭子交给封颜成。

我忍耐着往前走,许是已痛过,或高潮过,且走路渐有了经验,这一回我被牵引着走,除了第二回上绳结,依然乳环坠铃弄出了声响,受了封颜成饶有兴致地打了女穴五鞭外,直到走完这一条绳结,乳环坠铃再没有响。

封颜成满以为会好好鞭我一顿,此番不由有些失望,他看着我腰软着被两个观刑官从走绳上扶下来,盯着我大张的双腿间,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然又是兴致勃勃地笑了。

他让观刑官将我阴茎前端上那个铃上贴着的胶取了下来,让它可以可以叮铃铃地响,然后又让观刑官把我扶上走绳,继续让我走一遍。

我虽然上身已稳,乳环坠铃逐渐让它不再响,可是阴茎坠铃却是头一回控制,我不知如何管它,刚走了两步,屁股上就挨了封颜成的竹条两下。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那作画的观刑官突然大喝一声:“画做好了!”

荆傲他们大喜,姚沐丰笑道:“快拿过来看看。”

我顺着他们目光一看,不由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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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顾不得胸乳和阴茎上的坠铃,挣扎着看向他:“不要……”

封颜成笑笑,竹条指着我身上的两个坠铃:“淫奴哪有不要的权利?铃响了几回?”

我脸色一白,一旁永源答道:“乳铃四次,阴茎铃六次。”

封颜成睨他一眼:“以后你不要答了,你是调教官,答这些作甚?”他看了看我,眯眼睛笑:“师尊身为淫奴,得师尊答。”

我不知道如何答才好,他举了举竹条,我只好吞吞吐吐说了:“乳……乳铃四……次……”才说了几个字,我便羞耻地说不下去了。

封颜成眼睛一亮,照着我的乳头就来了两竹条,那上面本就被打得肿大,这一项打得里面含着的针都颤了起来,让我一个激灵地挺胸,反而像是要挺着乳接受挨打一般。

“这回说不说?”

我捏着手指,僵硬地说:“乳铃四次……阴茎铃六次……”

“什么乳,淫奴说话要淫,不可拘束,”他用竹条点点我乳头,“这叫骚奶子,”又点点阴茎,“师尊是要给我们生孩子的,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女人哪有阴茎,这是大阴蒂,”他点点我女穴旁的女蒂,“这是小骚蒂,明白吗?”

我苍白着脸,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那重新说。”

“我……”我刚起了个头,他便又打我乳头一下。

“淫奴哪配称我,要自称淫奴才行。”他笑嘻嘻看着我,我环顾四周,只见荆傲他们也兴趣盎然地看着我,只等我屈服。

我想到他们制着留影,又给我下了淫咒,如今还要吃这些劳什子催欲餐,抹那些药,我咬着牙,犹犹豫豫地,终于张口说:“淫……淫奴……骚……骚奶子坠铃响了四次,大……大阴蒂坠铃响了六次……”

我满怀羞耻地说完,只觉阴茎翘得更高了些,将响未响,双穴绞紧绳索,又湿了。

他们听后,眼睛更是亮极了,姚沐丰和邢乘舟本来坐着,此刻也不由站过来,仔仔细细盯着我羞耻的神态。封颜成眉开眼笑:“好好好,师尊可算承认自己淫奴的身份了,还羞得湿了,既然如此,师尊不可改口,以后在后宫只要没有朝臣,都要自称淫奴。”

我偏过头去,不去反驳他的话。

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牵引链,沉声说:“既然如此,师尊自己说,该受什么惩罚?”

我捏紧手指:“骚……骚奶子四鞭,后……后面六鞭。”

“什么后面,”邢乘舟揉着我的屁股,指尖在我后穴一滑,“这叫骚洞,”又深指头在我女穴上摸了一把,“这叫骚屄。刚说了淫奴说话要淫,怎么还这么文绉绉,该罚。”

姚沐丰揉捏我的乳头,媚眼如钩看着我:“师尊,要不,再罚你骚屄四鞭吧。”

我默然不语,只好点点头。

邢乘舟在我阴蒂上一揉:“师尊作为淫奴,该感谢主人鞭打才是。”

我惊喘一声,无奈道:“淫……淫奴谢谢主……主人鞭打……”

“打哪?”

“打骚……骚奶子四鞭,骚屄四鞭,骚洞六鞭。”

“好,既然师尊要求了,颜成自然从命。”封颜成笑嘻嘻地持起鞭子,噼里啪啦打到我胸乳、女穴和后穴上,我好不容易挨完,全身上下也大汗淋漓,银发粘在脸颊上,坐在绳子上喘息不已。

姚沐丰在我颈上轻轻一嗅,如闻仙气:“别人汗臭熏人,师尊却不然,师尊身怀体香,肌肤滑嫩,越是将师尊玩弄开发,越是觉得师尊是六界难得的尤物。”

封颜成笑道:“好了,师尊之美味,又不是今天才发现。别耽误我调教师尊走路。”

两个观刑官过来,将我在走绳上扶好,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乳链,我只好迈腿,挨了几次打,我只觉腿间双穴火辣辣,又有瘙痒泛起,忍不住一边偷偷用绳子摩擦双穴,一边控制着上身不摇摆,又控制阴茎不乱甩动。

阴茎不像身体其他部位容易控制,我想起封颜成方才把阴茎形容成大阴蒂,阴蒂确实比阴茎容易控制,我只好努力把阴茎当成大阴蒂想象,逐渐压制阴茎因性欲的胀起幅度,果然阴茎慢慢软垂,虽也硬起,却不至于高耸。我暗暗松了口气,之后便是走到绳结上,阴茎上的坠铃也没有再响。

封颜成虽然没能再打到我,却没有如方才一般失望,而是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心中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这只是因为我已经中了他的计谋,他自然十分开心,也就顾不上鞭打我了。

我是得天地造化而生的龙,我是存在,也是一股造化意识,我意识所在,变化所为,包括我自己亦如是。

我为了注意不让阴茎坠铃响,而时时刻刻将阴茎当阴蒂对待,这之后,我不知道,我阴茎会在逐渐的生理演变中,慢慢减少射精的需要,排尿的尿管更是退化殆尽,被他们钻了让我用女性尿孔排尿的乐子。

好不容易走绳到了头,我再没有被挨打,他们为求保险,再让我走了两次。

我喘息着腿软地从绳上被抱下来,我抬头一看,天边昏黄,已然日落西山,这一波终于挨过去了。

荆傲冷静地对永源道:“淫妃走绳以后就作为每日日常吧,晨间淫妃服侍我们后,无论他多累,你都要让淫妃走上一遍,草木观刑官要将药刷足,淫妃每一结都要吞吐三十次,保证药量吸收。即便我四人不在殿内,依然如此。”

永源躬身:“是。”

荆傲他们挥退调教官和观刑官,将我抱到殿中浴池里清洁,随后用布巾一抱,抱着我叫九尾上了备好的吃食,嘴对嘴喂我全吃了,又办了会公,方才各自都上床来抱着我休息。

翌日,我刚睁眼,就被扶到走绳上,由永源牵着乳链,永夜持着竹条,监督我走了一遍走绳,我有惊无险地走完,乳环和阴茎的坠铃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荆傲抱着我从走绳上下来,对我的唇轻轻一吻:“师尊真棒。”

随后,九尾和另一个观刑官扶着我站在地上,荆傲将挂在我乳环上的乳链摘掉,拍拍我的屁股:“取那两个按摩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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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吸气,之前被他们带凡间,几近全裸戴着这些这两个按摩棒走路,便让我感觉不知道如何是好,走起路来用腿部肌肉实力,就感觉仿佛是自己肏着自己走路一般,如今还要让我乳环、阴茎、按摩棒上的统共四个坠铃全不响,简直让人为难。

我不禁看向荆傲,眼眸间不自觉带了泪朦朦,他不禁微微软下语气,轻轻抚摸我的额发:“师尊,我们早说了,这些都是你日常佩戴,你总不愿让别人发现你好好一个龙祖,罩衫下戴着这些淫荡玩意儿吧?”

我沉默不语,荆傲便脸色一肃:“淫奴说吧,响了几声?”

“……”我张口,吸了口气说,“骚……骚奶子坠铃响了五声,大……大阴蒂坠铃响了三声,骚屄和……骚洞的铃……各响了五声。”

“那便鞭乳五次,骚屄和骚洞五次,”荆傲轻轻拨弄我的阴茎,“你这大阴蒂不禁打,本来应该大阴蒂鞭三次,那以后大阴蒂的刑罚,都换成小阴蒂如何?”

他还未等我答应,便甩了我胸乳五鞭,鞭子细软,比昨日竹条鞭得更为痛处麻痒,我刚要向后一缩,就被九尾和草木拉住肩膀,拽着我挺起胸接受鞭打。我乳头本就昨日被打得有些肿大,胸乳布满鞭痕,这几下挨得我更加疼痛,偏那鞭子似乎沾了药,似乎比昨日用得药性更烈,药水往被鞭后直顺着我乳孔里的针钻进来,让我乳孔深处更加麻痒难当。

好容易五鞭挨完,我正不知道他还打算怎么打后面,就被九尾和草木两个观刑官按倒在地,让我跪着,捏着我的腰腹和肩膀,让我挺胸,腰却陷下去,后臀翘起,我刚要并拢双腿,身后又两个观刑官过来,抓住我双腿内侧,捏着我双臀两瓣,直接掰开。

姚沐丰、封颜成、邢乘舟他们在我周边转了一圈,封颜成笑道:“师尊这个姿势真淫荡,我要好好录下来。”说着,他手一勾,几个录淫之镜飞来,落在我身后身侧和面前,唯留一处空隙。我看到那镜中自己淫媚的模样,不禁羞窘地转头,奈何这一片全都包围了,只好看向那一处空隙。

却未想到那里竟站着那个叫画境的观刑官,他看着我眼睛一亮,挥手笔墨纸砚完备,又对着我作起画来。

我不知如何躲闪,这时荆傲手持细软短鞭,走到我身后,“先打骚屄。”他一甩手,那软鞭就飞到我女穴上。我女穴上本就按摩棒深入,他这一甩,直甩得按摩棒仿佛插得更深了一些,鞭子飞出的时候,那按摩棒又推入了一些。

五鞭下来,我只觉不止女穴穴口被打得疼痛麻痒,连按摩棒都如被抽插,震颤得女穴里的淫蛇都震颤起来。一旁观刑官看得呼吸也重了,四个抓着我的观刑官甚至手指都不经意地小幅度摩擦起来,给我更深的欲望。

后穴五鞭也打得我感觉后穴里的按摩棒更深入了,一场下来,我大汗淋漓,银发又纠结地黏在脸上。

“还有小阴蒂三鞭,”他换了更细软的鞭子,一个魔界观刑官端了药水过来,他沾了鞭子,猛然向我下身阴蒂甩来,我只觉下身那细软之处扁了一圈,直直甩得我一个激灵,挣扎着双腿,一下子将身后的两个观刑官甩在地上。

我大口大口吸着气,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看到那两个观刑官揉着手腕,有点幽怨地看着我,我不由暗暗有些歉然。

封颜成叹气:“观刑官听命行事,师尊若是不愿意,说就是了,摔他们作甚。”

我睨他一眼,微微皱眉,摆好跪姿:“说那些作甚,小阴蒂被打,一时痛得有点过激罢了,要打快点打。”

封颜成直叹气,只好换了观刑官过来,抓住我双腿掰开后臀。

大概是第一鞭已经打开,二三鞭我只觉虽然难忍,却一股痒意窜到全身,感到双腿间更湿了,哆嗦的双腿终于没有把这两个观刑官也甩到一边去。

打完之后,我腰软地被他们扶起。我双腿用了点劲儿,才站稳了一些,只觉双腿间与那按摩棒摩擦之处无一不痛,无一不痒。

荆傲怜惜着看了看我:“师尊,怎样,还走得了吗?”

我微微缓和内心躁动,平息内息:“走。”

我是龙祖,这点小事,如何承受不得?

荆傲大喜:“师尊如此努力,封妃礼或可提前,师尊也可以早日正式嫁给我。”

我睨他一眼,近日这些徒弟总是如此胡言乱语,脸都不要,光说一些胡话。我不理他,只往前一步一步慢走。

我虽然已经适应乳铃和阴茎铃,可是这两个按摩棒,却无论如何也难以适应。起初我只能夹着腿,一点点缓行,还挨了几鞭在女穴和阴蒂上。荆傲他们发现我被打阴蒂反应总是特别大,于是就故意找借口打在上面,好看我哆嗦着跪不住的样子。后来荆傲便不打了,又还给姚沐丰打,姚沐丰打了尽兴,又交给邢乘舟打。

我被打了太多次,下身双穴有些肿胀,连阴蒂都肿了一些,才慢慢找到了要领,发现下身使力平稳,女穴后穴绞紧加力吸吮,则更易控制坠铃,我便每走一步,便用双穴尽力吸吮那两个按摩棒,以使尽力控制。

我却不知,如此训练之下,后来无论双穴里插入了什么,都柔媚万端极力吸吮,尽力讨好,直夹得我这几个徒弟大呼调教得值。

后来一个叫缝衣的天界观刑官,给我穿着薄透如纱的外衣,又走了好多圈,直走到日落西山,我终于也能控制按摩棒的坠铃,甚至外人面前呼吸也慢慢如常,如此日间行走,也不易被人看出我罩衫下淫具满身了。

他们满意微笑,这时那天界观刑官画境也作画已成,他将那画一勾,亮在众人面前。

这画境我之前居于须弥山时便听说过他,是个天界画师大家,以画入道,甚至得道成仙,多少仙君帝君求他画一幅画不可得,哪想到这么一个好好的画师,却被荆傲他们劝说来画我的春宫图,实在不务正业。

饶是我已经知道他要画什么,也被这画中淫靡春宫图气得不忍卒视。

那画上,仙人银发铺了满背,他被四双手按着跪趴在地,两双手按在他白玉般的肩膀上,两双手拽着他的双腿,掰开他的双腿,他颈环乳环缀在肌肤上,一条长银链从颈环而出,顺着他乳环下来,深入双腿间,最令人窒息的是他双腿间被掰开,白玉似的阴茎被双腿遮挡,女穴和后穴中,似乎有透明隐约能看到淡粉内壁的玩意儿,被他狠狠得绞在穴里,让人产生想深入窥探的欲望,双臀和两穴,甚至那女蒂,都有道道鞭痕,令人产生淫虐欲望。

那银发人喘息着侧头看向画外,一双冷淡眼眸似蹙非蹙,似是忍痛,又似欢愉,他看过来时,仿佛要看到人心里去。

众人看了,呼吸不由一滞,封颜成将那画又化在殿内一处墙壁上,叹息说:“不愧是画境大家,师尊被画得神韵齐备,这画仿佛栩栩如生,你做这观刑官,似乎可惜了。”

画境看着我,一揖到地:“能为龙祖作图,乃多少画师一生夙愿,更别提臣还可画龙祖春宫图,简直……简直……臣只觉在做梦。”

我微微皱眉,心忖不止我的徒弟,连九尾,那个草木,还有这个画师,都疯了。我只怕再看见别人也告诉我他是疯子,便看向荆傲:“今日训练可完了?”我只觉浑身黏腻,只想去清洗身体。

荆傲微微点头:“调教完了,师尊做得好。”

封颜成从身后环住我:“师尊可要去洗浴?”

我忽略他话语隐含的恶意,微微点头,他立刻扶住我的腰,将我横抱在怀,“那颜成便带师尊去。”

我惊呼一声,忙抱住他的脖颈。邢乘舟向后面一个魔界观刑官头一点:“你也过来。”

那魔界观刑官是之前为荆傲他们给软鞭提供药物的魔界人,他满身魔纹,闻言一笑:“是。”

姚沐丰、荆傲、邢乘舟跟着我和封颜成过来,那魔人坠后,走进安乐殿一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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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池中白浊满溢,我不由自主吞了许多粘稠入口,好不容易站稳池底,从池中站起身,擦拭去唇边白浊,只觉嘴里满是苦涩腥味,却又勾得我喉咙发痒,只觉还想吃下更多此物。

这满池中,竟全是精液。我抬头看向池边这四个饶有兴致看着我的徒弟,心中疑惑。这精液竟是满池,若只是出自他们,不知有多伤身,想到这里,便不由有些担忧。

或许是被他们看出我的心情,封颜成神色柔和,蹲下身来,轻抚我的眉心,柔声说:“师尊不必担心,这一池精液确实出自我们师徒四人,但并不伤身,盖因有小师弟于魔界找到了此魔人。”

邢乘舟示意那魔人解释,那魔人上前一步,他满身魔纹,身材高大,黝黑肤色,“小魔名唤触觉,淫妃娘娘请看。”他伸出双手,那双手十指顿时化成十根黑漆漆,如长蛇一般的黑色触手,向我面前伸来,似是让我触摸。

我静静看着,不言不动,那叫触觉的魔人有些尴尬,被收回手,化为十指,继续说道:“小魔乃魔界至淫之地出生,乃魔中淫魔之种,原型为万淫触手,肤上分泌粘液,沾者催人欲望。”

我想起荆傲方才鞭打我时,竹条和软鞭并未如昨日一般用草木所制的治疗药物,而是沾了这魔人提供的淫药,难怪今日只觉越打越不觉疼痛,反而情潮渐起,反倒有些期待被鞭打的滋味,只想他们一打再打。

那叫触觉的魔人又道:“且小魔自幼便会修习重影再现之术。”他一指一旁一件玉器,那玉器忽而一变,竟成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他看向邢乘舟,拱手道:“陛下寻小魔来,让我为淫妃娘娘制淫药,将这一点精液化作一池,对小魔来说不过举手之劳,更何况,”他笑嘻嘻看向我,目露淫光,“让清冷孤傲的龙祖如淫荡至此,乃小魔毕生志愿,小魔只希望龙祖越淫越妙。”

又一个疯子。怎地这些人好端端的正经事不做,都来看我怎样?

我略有皱眉,邢乘舟一笑:“师尊不必如此,这些人都是自愿来做观刑官,并无人逼迫他们。我们也要求他们守口如瓶,他们不会将师尊为淫妃之事告诉给他人。”他一回头,神色一变,俊郎面容肃穆森严,展现上位者威严:“你下去吧,一会去淫妃卧室侍奉。”

那魔人眼睛一亮,垂首大声抱拳说:“是!”然后转身离开。

这池中黏腻,我想上来,却被他们按倒在池中,封颜成笑道:“师尊勿动,这池中不止有精液,还有触觉所制的淫液,不止能使师尊白皙肌肤更加如玉,还能使师尊习惯我们精液的味道,甚至待久了,师尊以后不吃我们的精液不跟我们相处交媾,只怕还浑身难受。”

永源进来,带了一条银链,荆傲便将那条银链扣在我颈环后面的环扣,然后挂在池边的一个环扣上。随后,他对永源说道:“以后淫妃泡精液池,也作为日常,就算我们不在此处,也不可荒废。”

“是。”

荆傲挥退永源,一施法,一池之隔旁,便又出现一池清泉,他们脱下衣衫,在清泉池中沐浴,偶尔过来将我抓在池边,撩起我所在精液池中精液,涂抹在我颈后,脸上,揉搓于我前胸,勾着我胸口乳环和链条耍弄,一边并不忌讳我在这,探讨六界政务。

过了不知多久,我被精液熏得浑身瘙痒,只能借着他们偶尔来戏弄我的手,动上一动缓解淫欲,不多时昏昏欲睡时,他们才解开我颈后银链,将我带到清池中洗净,期间被人摸着臀后,揉着双乳,乳链双穴等处被戏弄摩擦多少次不提,他们却又不像方才,将我体内的按摩棒启动,让我欲望不上不下无法缓解。

姚沐丰揉了揉我的乳头,笑了笑:“师尊别急,这几日师尊训练走路,表现极好,之前永源这个调教官可说了,表现得好,师尊可是要被奖赏,让我们四个徒弟轮奸使用的,一会师尊肯定能缓解欲望,缓解个够。”

我摩擦双腿的动作不由一顿,听他们说这些话,我竟感到两腿间双穴更加湿润了,不由自主绞弄起那两个按摩棒来。他们看在眼中,相互意味深长一笑。

直至洗净后,我才被布擦干包裹好,被姚沐丰打横抱起,抱至卧室床上,我抬头一看,只见不止永源永夜这俩调教官在,观刑官也在一旁围着。永源永夜将我跪坐在床上,两个丝绦从房梁垂下,他们将我双手举起,缠在那两根丝绦上,随后永源召来录淫之镜,围在床边。

我双手展开吊起,因身体情欲不断,正茫然无措,就见触觉和草木两个观刑官,双手一伸,触觉双手十指化为十几根黑色触手,草木双手十指化作十几根软垂树枝,纷纷涌到我胸前。

触觉的触手先至,落在我胸乳上,我只觉丝丝疼痛,低头一看,只见那触手正触到我鞭痕上,上面泛着淫光的液体正一点一点蹭在那点红色鞭痕上,我只觉头脑嗡然,胸乳本被打得刺痛之处,猛然感到极强痒意,只想抓上一抓,或者让人一打再打,才舒爽一些,那触手吸吮片刻,将那体液沾尽了那点伤口,才换了位置,又吸吮另一片伤处,而这时,草木那树枝软条,便又过来,蹭在触手上,虽有点温凉,却带着伤口治疗的瘙痒,而这时触觉的触手则落在我乳头上,猛然吸吮,触动我乳孔中的针,以极速抽插。

我倒吸一口气,缠着手臂的丝绦被我拉直,仰起头,只觉欲望恨不得将我完全吞没。

而我不知多久,方缓过来,便看到一旁观刑官们定定地看着我,对触觉和草木他们,露出又羡慕又嫉妒的神色来。

“让……让他们拿开……”我颤声说。

荆傲拭去我鬓边汗水:“不可,这也是师尊作为淫奴该被调教的一步,触觉的体液浸入你被打后的伤口,能让你禁得住打,也更喜欢被打,今日之数虽多,但以师尊之能,每日三百鞭也不在话下。草木体液可以治愈伤口,能让你好得快些。以后师尊被虐打,他们都要这么做一番,这也是日常,师尊不可不接受。”

我攥紧丝绦,只觉欲望翻腾,好不容易他们将我胸乳的鞭痕挨个蹭遍,触觉的触手又落在我臀部两侧,一点一点吸吮抚摸,最后触手繁多,几乎将我后臀满布揉弄,后臀鞭痕遍布,他揉弄之下,我只觉又是痛,又是痒,随后他触手绕着我女穴和后穴,也在伤口处揉弄,那两处瘙痒无比,又刺痛难忍,那触手上的淫液简直能让人逼疯。

我双腿忍不住一用力,触手险些被我夹断,封颜成和荆傲忙抓住我双腿,那触手立刻抽出,临离开前不小心在我阴蒂上一吸,阴蒂那处早就肿大许多,疼痛带着痒意,让我不由昂头淫叫,只觉双腿间一股情潮,感到双腿间双穴似乎喷潮的,溢出堵住的按摩棒了。

众人盯着我,眼睛发直,我好不容易缓过来,封颜成好笑地抱着我,摸了一把我湿润的腿间:“看淫奴爽的,都潮喷了,按摩棒都塞不住,差点夹断触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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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催欲餐。”

姚沐丰将我抱在腿上坐着。

周围录淫之镜没有撤掉。永源端上一个小桌,放在一边,九尾端着两盘菜和一碗粘稠的汤过来,姚沐丰他们兴致勃勃把那两盘菜换着人嘴对嘴喂我吃了。

姚沐丰眉宇妖娆,笑嘻嘻蹭着我的脸颊:“师尊,味道如何?”

其实我被他们喂着,也没尝出什么味道来,但看着九尾一脸忐忑地看着我,简直恐怕我说出觉得他做得不好的话,我话语在唇间一转,就变成了:“还可以,味道再重一点更好。”之前我没注意,光听见催欲了,后来仔细看食材,发现都是天地间难得一见的奇珍,虽有催欲之效,营养价值更大,也难为这个九尾狐能找到。

九尾一听,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原来淫妃娘娘喜欢,那九尾下回就弄更好更多的,能让淫妃娘娘催欲的食材,保证吃得时日久了,娘娘越来越淫,离不了男人胯下。”

我一听,不由无语,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哪想到这个九尾狐满脑子淫虫,能理解歪了?

我刚要反驳,荆傲便舀了一勺那浓稠的汤,置于我唇边,“来,师尊再尝尝这个。”

我思绪还在那催欲餐上,他汤匙过来,我便直接喝了一口,只觉一股腥气和清凉香气混合,十分粘稠,却令我喉咙耸动,痒意从喉咙深处而出,我刚从精液池出来,如何不知这是何物?我连忙推拒:“又骗我吃这些。”

荆傲又舀了一勺,置于我唇边,沉声道:“师尊,这是徒弟四人的精液,和你骚屄里的淫液混合,再混以九尾所寻催欲灵物的汁水,和触觉所制淫药混合,以后这汤你每日都要和催欲餐一起吃掉,食久了,会让你对精液淫液渴求,否则如何能习惯我们日日肏你的嘴,吃我们的精液,生我们的孩子?”

我不由沉默,荆傲又哄我:“来。师尊若还不吃,我们就给你灌到你的骚子宫和骚肠道里去。上面的嘴不吃,下面的嘴吃了也是一个作用。”

我心知他说得出做得到,只好垂首张口,一点一点将那淫汤都饮了。虽然有些苦涩粘稠,却不知怎地,我竟越饮越快,不多时竟全吃了。

他们看着我,十分满意,姚沐丰也不忌讳我口中味道,在我唇上狠狠一吻,舌如蛇信般舔遍我的口腔,深入喉咙,一吻毕,我气喘吁吁,姚沐丰笑眯眯道:“师尊果然淫荡,我就知道师尊肯定会爱吃的,看来距离师尊跪着吃,舔着吃,也不远了。”

我瞪着他,他却忍不住又来舔我:“师尊又抛媚眼,我忍不住了,谁都别跟我抢,这场轮奸奖赏我第一个。”

说着,他随手扯开下身,露出他作为蛇妖的两个阴茎,我惊愕地看到他的两个阴茎逐渐胀大勃起,剑拔弩张对着我,他将我推到邢乘舟身上,掰开我的双腿,一个阴茎对着我女穴,一个阴茎对着我后穴,试探着摩擦了一下。

我忙推他胸口:“别两个一起……”

他在我阴蒂猛然一揉,那上面本就被打得肿了,又上了淫药和治愈药,痒得狠,他一揉,我登时腰就软了。

他笑嘻嘻说:“师尊说什么胡话,赏赐轮奸,怎么能按规矩一个一个来,当然要让师尊感到被当淫奴使用的感觉呀。”

说着,他猛然挺腰,两个阴茎插入进来,我双穴虽然都被按摩棒肏得绵软,但被打过穴,双穴边缘都还有些刺痛,他这一下,我只觉又痛又痒,连阴蒂都被磨到,忍不住双穴一缩。他喟叹道:“师尊这两个小嘴,真是极乐啊。”他丝毫不等我适应,猛然又挺腰,进出抽插,他两个阴茎又长又粗,上面又仿佛有蛇鳞,捅得我双穴深处又痛又痒,深处的淫蛇蛋立刻被唤醒,不停滚动,又被他插得顶弄我女穴深处磨得难受,后穴上的跳蛋更是震得他抽插不停。

我不由抱住他喘息起来,看到周围永源和永夜,还有一干观刑官坐在椅子上,惊艳地盯着我,眼神中满是欲望,裤子都被顶了个翘起,我吃了一惊,顾不得身上的姚沐丰抽插来回,只觉自己淫态被看了个精光,忙看向荆傲他们,“让他们离开!”

荆傲轻抚我的额发:“师尊还害羞什么,你的淫态早就被他们看尽了,是朕让他们在此地的。”他瞥向调教官们和观刑官们:“你们是淫妃的调教官和观刑官,准许你们对淫妃自渎。”

调教官们大喜,立刻掀开下摆,解开裤头,露出剑拔弩张的下身,一边盯着我撸动阴茎,一时间室内淫气大涨。

我不料荆傲他们越做越过火,刚要坐起来,就被姚沐丰按了下去,他将我的双腿抬到他肩膀,我几乎折起来,他便肏得更用力。我被他肏得腰身都软了,根本顾不得调教官他们,只觉双穴爽和痛混合着,他又不停揉捏我臀部,我臀上也有伤,他这一揉,两颗阴囊还连连拍打到我腿间伤处,发出“啪啪”声,我不由更加吃痛,忍不住连连收缩双穴,却为身上的人提供更加舒服的感受,他忍不住更加揉捏我臀部,频频肏弄。

封颜成他们看他如此失态,不由失笑,封颜成笑道:“真是,三师弟哪像个妖王,跟没开荤小鬼似的。”

姚沐丰瞪他一眼:“你们哪个见了师尊不是一样,还说我?”说着,他揉弄我的一边胸乳,捏住乳孔上的针,猛然抽出来。我一声淫叫,那乳孔中竟随这一抽,喷出奶来。

众人惊呆似的看着我,姚沐丰舔去我胸乳上的奶渍,用力吸吮起来。邢乘舟叹息:“师尊竟爽到喷奶了。”

荆傲扯开自己的裤子,捏着我下颚,猛然顶入我喉咙:“光喟叹有什么用,让师尊连喷才是本事。”说着,他猛然在我口中抽插起来,越插越是深入。

我被姚沐丰顶得湿了神智,又觉似乎比以前更加渴求男人阳物和精液,竟舔得荆傲阴茎吃得津津有味起来,甚至努力让它深入喉咙。

荆傲倒吸一口气,“师尊小嘴真是又湿又热。”他抬起我的后颈,猛然抽插起来,次次深入喉咙,甚至食道。

封颜成和邢乘舟咒骂一声:“师尊的洞都让你们占了,我们还玩什么!”他们只好抽出我另一边乳孔的针,用力吸吮,又玩弄我乳环乳链,或者拽着我的手,给他们手淫,或者用阴茎插进我腋窝,让我夹着胳膊,竟就着我腋窝肏了起来。

过了一会,姚沐丰颤抖起来,封颜成立刻拽他出来,姚沐丰两个阴茎射在我胸乳上,封颜成立刻推开他,“该我们了。”他没等我稍微缓一缓,便又立刻插入我女穴,然后就着插入我的姿势,抱我坐在他身上,我只觉他那阴茎越发,感到几乎顶到我子宫口,便又用力抽插起来。

邢乘舟在我身后揉捏我的胸乳,猛然顶入我后穴,他们两个像约好的一样,一个进来一个出去,或者同进同出,我倒吸口气,抓着封颜成的肩膀,好不容易挨到荆傲射在我口中,我忙一股股咽了,呻吟道:“我……我想射……”我的手忍不住溜到下身阴茎,想去揉捏它。

封颜成抓着我的手,一边骑着我,一边喘气说:“淫奴的身体都是我们的,淫奴自己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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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个徒弟将我放入清池中洗了一遍,没有将针插回我双乳,也没有再让我戴上按摩棒,他们叫调教官和观刑官各自去休息,然后将我抱在床上,荆傲将我抱到床上躺下,然后躺在我身前,拉开我的双腿,将阴茎顶入我的女穴中,我女穴之前就被肏过,还有些痛楚和湿软,他毫无阻力一下子就顶了进来。

身后封颜成挨了过来,抱住我的腰,我感到后穴一痛,一个粗硬的东西用力顶入,便情知是他阴茎插了进来。

前后位置被抢,姚沐丰和邢乘舟有些委屈地看了看我,忽地他们法术一变,一个小蛇钻进我怀里,一口咬住我的乳头,一缕魔息蹭过来,咬住我另一边,我只觉乳孔内部深处一阵,他们又开始吸吮起奶来。

荆傲轻轻在我唇边一吻,“睡吧。”

我闭上眼睛,一夜无话。就算我再拒绝他们,他们依然对我依恋,甚过往昔。

翌日,我被一股尿意憋醒,不由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面前荆傲的眼睛,他微微眯起眼睛,他眉宇向来严肃,此时眼中却流露出一股温柔。他在我唇上一吻:“师尊,怎么了?”

我忍不住动了动,全身铃铛都响了响,“我……”我只觉膀胱有点肿痛,但时至今日,让我直言想要什么,我还是说不出口。

身后的封颜成环紧我的腰,凑在我耳边吐息:“师尊,还害羞说不出口?想让徒弟打你屁股?还是……”他顶了顶我的后穴,“这两个穴?”

我不由一缩,便说:“我想……排泄……”

“师尊是想夹射颜成吗?”他喟叹一声:“师尊骚洞里又软又湿,真舒服,颜成都不想出来了,大师兄,师尊想排泄,你说如何?”

荆傲冷漠道:“不想出来那也要出来,师尊还有调教没完成,等封妃礼之后,你想怎么玩,随便你。至于师尊想排泄……”荆傲唇角一勾,“我们还没看过师尊憋尿的模样,等今日调教完,再让师尊排泄罢。”

封颜成立刻笑道:“这个不错。”

到今天调教完,我才能排泄?

不待我反对,他和荆傲慢慢从我腿间双穴退出来,荆傲目光落在我胸口上的一蛇一魔,一手一个抓了过来。那一蛇一魔忙闪开,化作姚沐丰和邢乘舟。邢乘舟黑着脸:“大师兄是要害师弟啊,我们还没吸够师尊的奶呢。”

荆傲不理会他的怪叫,将针插回我的双乳乳孔,昨日他们肏我肏了太多次,一直肏还一边吸着咬着,姚沐丰他们俩又吸了我双乳一晚,我只觉双乳肿痛,不由“嘶”了一声。姚沐丰看了看:“看来师尊这双乳还需要调教,下回让草木和触觉把药量加大罢。”

荆傲叫来永源,道:“淫奴已起床,例行每日走绳。淫奴如要求排尿,让他憋到晚上。”

永源躬身:“是。”

永源带调教官和调教官们进来,荆傲他们各自去将工作带来,坐在一边办公。绳子再次被连接到床和另一头,草木在上面如婴儿大小的绳结刷了一遍药汁。我被永源架到走绳上,永源拿着乳链,挂在我双乳乳环上,我满以为昨日已经训练过走绳,今日应当不在话下,却没想到刚被永源拽着走一步,我就腰一软,栽在绳上,身上的铃再次尽皆响了起来。

旁边无人扶我,只有永源拽着我乳链,拉得我双乳生疼。姚沐丰看了看我,单手拄着下巴,脸上红纹妖娆:“看来师尊昨日被我们肏得狠了,都站不起来了。”

我双腿间被绳子刮得生疼,永源看了一眼永夜,对我说:“淫奴说吧,淫铃响了几声,怎么罚?”

我被他拽得双乳生疼,只好答:“……淫……淫奴骚奶子铃铛响了六次,大阴蒂铃铛响了七次,罚……骚奶子虐打六次,小阴蒂七次。”

“那就如淫奴所愿。”永夜手提竹条,在我乳头上打了六次,阴蒂上打了七次,直打得我差点从绳上跌下来。我好不容易挨过去,接着往前走,却腰软腿抖,虽然努力坚持,但是到绳结上还是跌了个趔趄,又挨了十四次,尽数在左右臀部上。

再后来我从绳上大汗淋漓下来,又被永源塞好按摩棒在下体双穴,封颜成过来将我身上链条全部拴好,永源驱着我按照昨日那般又走两回。我本就昨日被肏了太多次,只觉这按摩棒插在双穴中,有些火辣辣的,只怕双穴里面也有些肿了,走第一圈的时候下身双穴按摩棒的铃便也响了起来。我被观刑官按着跪地,永夜抄着细软鞭子打了我女穴和后穴各五下,再走第二圈我才掌握好双穴力度,再没被鞭打。

荆傲皱眉看了看:“师尊这双穴也需要好好调教,一晚就肏得疼痛,连调教都挨不住了,如何能承受日夜侍寝?下次草木和触觉,你们枝条触手也深入到淫奴双穴中去吧,记住,不可弄伤他。”

草木和触觉闻言眼睛一亮,大喜应是,一旁调教官和观刑官都不由嫉妒又羡慕地看着他们。

我走完两圈后,看看日头,刚刚正午,心忖他们恐怕不能再有什么淫荡招数了。

刚想着,永源便对荆傲躬身道:“陛下,是否请淫椅?”

荆傲点头:“可。”

淫椅?我正疑惑,就见封颜成他们也是眼睛一亮,两个观刑官抬了一把椅子过来,我低头一看,只见那椅子上竟有两个按摩棒,如我体内这两个一般透明,只是浑身长满了突起,看起来十分悚然。草木上前,在那两个按摩棒上仔仔细细刷满了药。

我刚想后退,就被封颜成抱住腰,在我身上上下摸了一遍,才把我颈环前后挂着的链条解了,取下双穴里的按摩棒,九尾和触觉两个观刑官架起我的双腿,按到椅子上,正好悬在那淫椅上,让我双穴吞下那按摩棒上的龟头,随即松开手,我惊呼一声,随体重影响,双穴迅疾地将两个按摩棒吞吃到底,臀部重重砸到椅座上。

我臀部、女穴、后穴都被打过,这一下我只觉十分痛楚,仿佛所有伤痛皆被唤醒,然而痛楚中却又带着麻痒,直直钻心。

永源将我双手用柔布绑到身后,双腿抬起大张,刚被抓到架到扶手上,扶手上突然出现两个束缚环,直直卡到我双腿,令我保持双腿大张的模样,被架在淫椅上。

永源调转淫椅方向,让我面对着荆傲他们。

邢乘舟吹了个口哨:“师尊这个风景不错啊。”

我不由皱眉:“快放我下来。”

封颜成摇头,笑道:“师尊,这淫椅你可要坐到日落的,这也是调教的一步,封妃礼那天,师尊的座位比这个还淫,这个师尊都挺不住,那天师尊不得当众出洋相,在众仙面前丢丑?”

我方一怔,就见他脸色一整,对永源道:“揉屁股调教和肏穴调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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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腿岔开,坐在淫椅上,观刑官们不停踩着踏板,淫椅上的两个按摩棒不断在我双穴中抽插,两瓣臀部被淫椅木板揉弄。我面前站着假人荆傲,口中被塞入与荆傲下身巨物一般的假阳具。我刚想后撤,永源便在我后脑一扶一按,让那假阳具更加深入。

永源道:“此乃陛下恩赐,对淫奴口交的调教,淫奴竟想违背,可谓大过,副调教官,请持藤条鞭打淫奴双乳左右各十次。”

永夜接过观刑官触觉递给他的刑具细软藤条,那藤条上全是蹭蹭的水润油光,明显沾了触觉调制的淫药,随后藤条向我胸乳抽来,甩在乳头上。我乳头上本就有针,这一下打得针深入进去,我不禁一缩,本以为如之前一般疼痛,此时却仅感到瘙痒,甚至唤醒了双乳内部瘙痒之感。

我喉头耸动,忍不住含吮口中巨物,欲望如被再唤起,忍不住挺起胸乳,如期待再被鞭打一般。

封颜成他们见状哈哈大笑,封颜成道:“果然不枉我们日日改造调教师尊,师尊如今已经喜欢疼痛,喜欢被虐打的感受,只怕以后鞭打他,不是惩罚,反而是奖赏了。”

众人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只觉刺目羞耻,然而那藤条打上来的时候,我却只觉浑身颤抖,胸乳不禁越挺越高,欢喜地等着那藤条鞭打在我胸乳上。

不等我左右胸乳十次挨遍,永源便沉声说道:“淫奴挨打时,不可一味贪图快感,还须殷勤侍奉主人,淫奴吞吃主人阳物时,应殷勤积极,不可懈怠,否则惩罚加量,不止鞭乳,还要鞭穴了。”

我忙忍耐全身欲望,含吮口中那阳物,永源又讲解道:“含吮服侍时,不止要含,还要用舌头一一舔到,用喉咙口去按摩主人阳具,将主人阳具全数含至口中,乃至吸吮进食道。不可干呕,干呕一次,淫奴女穴穴内鞭打十次。”

我只得努力克服干呕,努力用舌去舔舐阳物,然后将那阳物努力吞进口中,听着永源的教导,去用喉口按摩那阳物,让那阳物当做真的荆傲的东西服侍。

众人看得兴味,姚沐丰叹息:“若调教好后,得到师尊如此服侍,不知该有多舒服。”

观刑官脚下踏板不停,这时是九尾在踩踏踏板,他突然一个用力,我只觉下身双穴两个按摩棒忽然钻得更深,不禁倒吸一口气,而更未想到这时那口中阳物居然猛烈耸动,在我口中抽插起来。一个深入,直直插入我食道,我不禁干呕起来,深深吸气。

好不容易适应了,我不再干呕,永源沉声说:“淫奴服侍阳具之时干呕了,罚女穴穴内鞭打十次。”

我不由惊愕地顿了顿动作,观刑官们也停下踏板,随后不知永夜按了个什么机关,我只觉双穴中的按摩棒逐渐退出,随后我口中阳具退出,假人被移到一边,面前站着永夜,他持着细软小鞭子,身后两个观刑官解开我被绑缚在椅背后的双手。

永夜沉声说:“淫奴女穴受刑,淫奴当自行扒开女穴,接受惩处。”

要我自己扒开女穴?

我愕然不愿动作,永夜冷声道:“不止女穴,若后穴穴内受刑也当如此,淫奴如再迟疑,惩罚加倍。”

我看向荆傲他们,他们却只是兴致盎然看着我,我只好迟疑着,缓缓将双手放在女穴穴口,一个狠心,扒开露出穴肉,那画师画境眼睛一亮,立刻提笔作画。

我刚扒开女穴,永夜便细软鞭子一挥,落在我女穴穴内。我不禁惨痛吸气,却又感到女穴被鞭打之后一阵瘙痒传来,只想让人再鞭打我。他尽力挥鞭,尽数挥在我穴内,打得我穴口收缩不止,而我又感到他有时鞭子险些就要挥到我女性尿孔,我本就憋着尿,他这么打,直勾着我尿意翻涌。十下之后,我只觉浑身颤抖,穴内收缩,一股清液喷了出来,永源眼疾手快,立刻用一个小瓷盆扣在我女穴上,尽数将那清液接住了。

众人看着我颤抖不止的模样,几乎惊呆了。封颜成难得失态地站了起来:“师尊竟……师尊竟是被打到潮吹了吗?师尊原来这么喜欢被打女穴……能如此嗜痛的淫奴,听闻百年都难出一个……”又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眼睛越发发亮。

我好半晌才缓过气来,又不由脸色一白。他们一直说我淫荡,我只当是故意令我羞耻,没想到竟全都命中了吗?连鞭打我都能潮吹。

邢乘舟走过来抱住我轻吻:“师尊……师尊……你这么喜欢被调教,我们保证让你满足。”

我连忙摇头,我怎么可能喜欢被调教,我没有……然而我话还未出口,就被他抓住下巴狠狠吻在我唇上,口舌被舔吮了个遍,随后又将我放开。

荆傲沉声说:“自古至今,被鞭打则能潮吹的淫奴,一只手都能数出来,而师尊竟能如此……永源,你之前带领制造这些刑具淫具的工匠,再打造一块牌匾,上书‘至淫殿’,替换安乐殿匾额,以后这里不再叫安乐殿,改叫至淫殿。再做个小牌,上写‘至淫至贱肉便器’,挂于淫奴双乳乳链上。”

永源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躬身应是。

“继续调教。”荆傲沉声说。

“是。”众调教官观刑官齐声躬身。

淫椅上的按摩棒再度升起,插入我双穴之中,我穴内刚被鞭打过,十分痛楚,观刑官们却视而不见,换着班操作着踏板,按摩棒抽插着我双穴。我轻轻吸气,永源道:“淫奴日后女穴后穴被鞭打次数不会少,而且会形成日常,鞭后主人们都会肏你,这也是为了告诫淫奴,不可自己欢喜舒服就好,而应将服侍主人为第一要务。”

我口中再度被塞入假人阳具,他们没有绑缚我双手,而是要求我口交时,手指也要按摩对方的阴囊。这一次我小心翼翼,怕再干呕时,又被罚。我双乳女穴疼痛瘙痒,已经受不起再来一次。

我听了永源的话,仔仔细细将那淫根服侍了,那阳物在我口中用力抽插着,每一次都进入到我喉咙深处,那时我若是没有用喉咙口按摩过,永夜便在我胸乳上挥上一鞭。我只好好好吞吐,直至那阳物耸动,眼看就要射精。这时永源将我拉开。

“淫奴睁眼,受精液洗脸。”

我睁大双眼,那阳物猛然射在我脸上,就如荆傲精液的味道。

我想伸手擦脸,永源却按住我的手,“雷霆雨露都是君恩,陛下未让你擦,淫奴便必须留精液于身,此方为淫奴之道。”

我只好忍着脸上精液,他们拉过封颜成的假人,让我再次为其口交。

等这些假人都一一射在我脸上,我只觉嘴巴都有些僵硬干涩,而下体尿意越发增长。我忍着喝水的欲望,恐怕自己会忍不住。

可他们又怎会放过我?永源从我淫椅下面端起一个瓷盘,里面内含清液,却粘稠无比,我不禁愕然,那竟是我女穴流出的淫液。

永源将方才接下我潮吹的瓷盘,也和着倒了进这瓷盘中,“这淫椅的按摩棒是中空的,可以将你的淫液收集流出,陛下已下旨,淫奴日后吃食中,精液淫液不可少,每餐必有,淫奴现在就将这淫液喝了吧。”

我不由推拒,那淫液虽然清澈,却仍是我体液,我怎能喝下去?永源睨我一眼:“淫妃娘娘不喝的话,您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喉咙动了动,只好接过那瓷盘,努力喝了下去。我竟未料到那淫液清冽还有些甜意,但想到这是自己女穴而出的,不由又有些抗拒。

观刑官将我从淫椅上扶下来,我腰软腿软,几乎站不住,荆傲走过来,将我横抱在怀,放在床上,我看了看天边的日头,已然偏西,我本就憋尿许久,刚才又喝了许多淫液,只觉下身尿意翻涌,不由得夹紧双腿。

封颜成看了我一眼,眼含笑意:“师尊这是怎么了?看来下午还没被肏够。”

我连忙摇头,但让我说自己想排泄,又只觉羞耻。

封颜成叹息:“师尊不说,我们怎么能知道师尊想要什么呢?”封颜成看向画境画了好几张的画,有是我双腿大张被淫椅玩弄的,有是我努力练习口交的画,各各淫靡十分,不堪入目。封颜成施法,将这些如我一般高的画作都挂到墙上。

我心中羞耻,却又忍耐着不得不说,“我……我想排泄……”

姚沐丰轻抚我的头发:“师尊又忘了,如今你不可称我,莫非鞭子还没挨够?”

我只好又说:“淫奴……淫奴想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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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们面前用女性尿孔排泄,虽然羞耻,我却明显感到下体阳物缓缓抬头,双穴湿润起来,淫液滴落在尿壶内。

他们看得笑了,封颜成笑道:“师尊果真淫荡,谁能想到冷淡的龙祖如女人一般排尿,竟也会动情。”

我羞窘地偏过头去,却被荆傲抓住下颚,他冷冷道:“师尊还害羞什么,我们把师尊从里到外都肏过了,师尊身为淫奴,以后当以赤身裸体服侍徒儿们为己任,”他目光落在一个温文有礼的天界观刑官脸上,“礼乐,封妃礼后,好好教导师尊身为淫奴的礼仪,让他好好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淫奴。”

那叫礼乐的天界观刑官眼睛一亮,深深看了我一眼,躬身道:“定不负陛下所望。”

什么淫奴礼仪?当淫奴还需要礼仪?我脸色一变,不禁后退,却被荆傲抓住下颚。

“师尊又想躲避调教,看来鞭子没挨够,”荆傲皱眉凝视着我,“既然如此,礼乐,你日后要主导教授淫奴礼仪,需要树立威信,那便从今日开始吧。”他手指抚摸我的唇,“本打算封妃礼当日再享受师尊口交调教成果,看来师尊等不及了,那今日徒儿们便使用淫奴的嘴吧。”

说着,他随手解开裤带,露出下身狰狞阳物,拽着我下巴,让我跪在他腿间,他捏开我的下颚,阳物直直捅入进来,插入到我咽喉,我不料他说做就做,不禁有些干呕。

荆傲沉声道:“淫奴干呕了,今日罚鞭打骚奶子十鞭,封妃礼以后再干呕,就要罚鞭打骚奶子三十了。加上方才躲避调教,罚骚屄十鞭,骚洞十鞭。我们使用师尊的嘴的时候,礼乐你便要一起行刑。”

礼乐立刻应是,声音透着愉悦。

没等我反应过来,口中荆傲的巨物便狂风暴雨一般抽插起来,每次都插到最深,他的阴囊啪啪地拍打在我脸上,我怕再被惩罚,只好努力吞吐含吮他的阴茎,学着之前被教的,用舌头舔他阴茎的柱身,他进来的时候用咽喉口按摩他的龟头,他出去时用舌头舔吮他的尿道口,努力不再干呕。

荆傲喟叹一声:“师尊的嘴,本来就又湿又紧,比他下面的两张嘴还不遑多让,训练之后更是如入仙境,让人欲仙欲死。”

封颜成他们三个立刻好奇地看过来,姚沐丰问:“真这么舒服?”

“你们一会试试不就知道了?”荆傲不再说话,专注九浅一深地抽插我的嘴,有时不再那般暴风骤雨,稍微停留一会细细感受,有时用力抽插,次次深入。

我本尽力吸吮他的阴茎,却突地听到鞭子挥动声,胸乳一痛,我不由一顿,看到礼乐站在一旁,手中挥着鞭子,他见一顿,立刻又挥了一鞭到我另一边乳头上,道:“淫奴服侍主人不可停顿!”

我只好努力继续吞吐荆傲的阴茎,礼乐的鞭子不断挥在我胸乳上,一边说道:“淫妃娘娘身为淫奴,无论受到什么惩罚,都当以服侍主人为第一要务,不可懈怠,这是身为淫奴的礼仪第一准则,不可违背。”

我被那鞭子打得引起了浑身情欲,只觉越被打越是想挺胸挨打,越是感到喉咙干渴瘙痒,想吸吮口中阴茎。十鞭之后,荆傲低吼一声,在我口中释放精液,我不需他说,便主动吞咽了下去。

众人惊愕又赞叹地看着我,荆傲轻抚我银发,“师尊做得好。”

“看来师尊很喜欢吃徒儿们的肉棒,”封颜成正要解开裤带,“那就让师尊吃个够。”

他刚凑过来,就被邢乘舟挤到一边,邢乘舟把他的阴茎顶入我口中,“抱歉二师兄,我实在等不及了,刚才我就想尝尝师尊现在嘴里的滋味了。”说着,他便在我口中抽插起来。

我无所谓他们谁来,毕竟都是我的徒弟,我只好努力吸吮他的阴茎。

封颜成被占了位置,也不气恼,专注看着我被捅得双目含泪的模样,他甚至又化了两个录淫之镜,放在我脸旁两侧。

我心中羞窘,而此时礼乐和草木抓住我的腰,让我跪趴在床上,我只觉有人在我腰上一按,而一旁的草木两只手化作树枝,抓住我两只手,让我自己按在两瓣臀上,然后一个用力,我只觉臀缝一凉,穴心露出,一道细软鞭子猛然挥在我女穴穴壁内。

我一个吃痛,不由一哆嗦,险些跪不住了,只好拼命含吮口中阴茎,靠阴茎支撑自己,却没想到就此反而含得更深。邢乘舟低吼一声,按住我的后脑,越发用力抽插起来,次次全入我喉咙深处,我为了防止不干呕,便敞开喉咙,任他插入,嘴如被当做下身小穴一般使用。

而自己扒开臀缝让人鞭打的样子,又不禁让我羞耻,双穴不由更加湿润了。

姚沐丰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模样,姚沐丰笑道:“师尊越来越享受到此道快感了,封妃礼就在几日后,看来我们也可以在封妃礼前夕,让师尊出去透透气。”

“哦?”封颜成挑眉。

“譬如带师尊出去,看看他朝思暮想急欲解救的留影和四海蛟龙。”姚沐丰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听在耳边,不禁心中一动。

待邢乘舟也射在我口中后,我只觉嘴僵硬,却因吃了两回精液,倒也并不干涩。只是女穴后穴穴壁又都受了十鞭,只觉双穴间火辣辣,却又隐含瘙痒。我不禁并拢双腿,摩擦起来,银发打湿在鬓边,却感到无论怎么摩擦,也缓解不了双穴间的痒意。

我仰起头,爬到床边坐着的荆傲身边,攥紧他的衣服,“好……好痛……”

荆傲将我抱进他怀里:“到底是痛,还是痒?”

“痛……但……”我摩擦着绞紧双穴,忍住羞耻说了实话,“但……更痒……”

封颜成过来轻抚我面颊:“师尊倒说了实话,没有藏着欲望,今日调教乖觉顺利,徒儿们当然要给师尊奖励。一会草木和触觉给你治疗,片刻就好了。”

他轻轻在我面颊落下一吻,算是安抚。

我双腿四股异物缠绕过来,偏头一看,果然是草木和触觉的双手所化。它们待着我跪坐着,触觉带着淫汁的触手落在我胸前两颗乳头,吸吮着,搅动着乳头上的针抽插起来,随后封颜成捏着我的下颚,解开下身衣襟,用力插入我口中,喟叹了一声:“果然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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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我又被调教了几日,时间转瞬而过,封妃礼就在明天。

前日荆傲命永源遣人打造匾额,上书“至淫殿”,还命一个观刑官——魔界人金沙,打造一个小淫牌“至淫至贱肉便器”,如今都已造好。

就算我不愿意,安乐殿的牌匾也被摘去,换成了至淫殿。

今日,荆傲他们答允我,让封颜成带我出去,探视留影和四海蛟龙。

我坐在水镜前,由一位观刑官梳妆,镜中,我银发银眸,一袭白衣,神色冷淡,似乎从来没未改变过。

然而我自己却知,白衣下,双乳被扣着乳环坠着淫铃,银针堵住两只乳孔,刚刚打造好,写着“至淫至贱肉便器”的淫牌,被挂在我胸乳乳环上,坠得我双乳越发疼痛麻痒。

而我脖颈上的颈环被高领遮盖,两道链子从前后穿过,经过我的乳环,和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将我牢牢锁住,而按摩棒下却有两个坠铃,只要我一个不小心,就会淫声作响,令我羞愧难当。

我身旁这个观刑官叫缝衣,是天界人,永源介绍他时曾说,缝衣早年时擅长缝衣,所制衣物天下闻名,不想由此入道。得道成仙之后,性子孤高,所制衣物,非黄金万两法宝满袋不可得,只是他一听是为我制衣,便千里迢迢从洞府而来,十分积极。

如今我听了这些介绍,已经十分冷静,心中只剩漠然。我只是一条岁数颇大的白龙,也不知这一个两个为何如此积极。

缝衣一层一层为我穿好衣衫,一边为我梳发,一边道:“淫妃娘娘,明日即是封妃大典,臣下已经为您制好婚服,陛下已然广发婚帖,届时将有全天界的文武官员观礼。”

我微微垂眸,不言不语。

缝衣又道:“淫妃娘娘不必心忧,陛下既然说了,将您身份隐瞒,自然不会暴露出去。对外,荆傲宣称即将迎娶一位龙祖族亲女子,与您同姓,亦姓白,封为吟妃,位同皇贵妃。陛下说了,明日不让您如凡间嫁女一般,面容被盖头遮挡,只用珠帘半遮半掩即可,您改换面容,便不会让人发现您就是这位吟妃。”

原来如此。

我阖眸暗想,如此……倒也算荆傲他用了两分心思。

“只不过……”那缝衣忽然一笑,“在外吟妃位尊,又端庄娴雅,谁也不会发现,这位吟妃,乃是淫妃……”说着,不知怎地,他竟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揪,我不由吃痛,向他挺胸。

这缝衣好生大胆,竟就此环住我,狠狠在我唇上吻来,一边吻一边还喘息着说:“龙祖真是冷淡,小时见你,你便如一块寒冰一样,只有这欲望能让你稍稍……稍稍动容片刻……你不知道,我见草木和触觉能用触手肏你的时候,我有多嫉妒……我也……我也想……你不知道,我们这群人……有多嫉妒,有多羡慕……”

说着,他狠狠在我唇上狂风暴雨一般吻着,手不断揉捏我的双乳,不知他如何隔着衣襟,却准确无误地捏住我乳孔中的针,不断抽插。

我被他摸得喘不过气来,想一指将他打飞,可又一想到这是我徒弟们千辛万苦寻来的调教官……

正当我不断被舔吮抚摸得几乎全身酥软无力的时候,门口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缝衣,我们没让你上呢,你怎地自作主张?”

缝衣如遭电击,我连忙挣脱他,他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对来人说:“宰相大人……属下……属下管不住欲望,请宰相大人责罚。”

封颜成走到近前,低头看他:“我等都知道,你们都是各界能手,答应来当龙祖的调教官和观刑官,都是为了亲近龙祖,因此我与三位陛下,都给你们亲近龙祖的机会,你怎么不珍惜机会呢?”

缝衣沮丧着看了我一眼,对封颜成叩首道:“求您别撵属下走,我是六界鲜有的缝衣,您惩罚属下,怎么惩罚都好,只要别让属下离开淫妃娘娘。”

封颜成定定地看着他,将他看得汗流浃背。

封颜成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城府颇深,暗藏心机,如今看来,御下之术已经运用娴熟了。

我不由心中慨叹,一时心下复杂。那边封颜成缓缓张口:“你倒是拿捏住我们了,你的缝衣之术,确实六界居首,我若非想让你为师尊制衣,就凭你刚才一点点不听话,便直接将你撵出天界。让你不离开师尊身边,也可以……”

没等那缝衣面露喜色,他顿了顿,语气森然道:“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杖腿五百棍,不可运功抵御,师尊封妃礼后行刑!”

杖腿五百,那岂不是要打断了人的腿?就算是仙,五百棍也足足让人断腿了。

那缝衣更是脸色惨然,他看了我一眼,神色流露出难懂意味,随后垂头:“属下……领受。”

我不由皱眉,这人虽然对我欲望过强,却也罪不至死,而且他方才为我梳头更衣,动作细致轻柔,连我四个徒弟都做不到如此细致。我心中恻然,不由张口:“且慢。”

他两人看了过来,我淡淡道:“他有过,罚他一顿打就是,何必毁他终生。”

缝衣一听,眼睛登时一亮。封颜成无奈道:“师尊这是在为他求情?”

我瞥了他一眼:“我从不随意为人求情。”

“好好好,师尊没有求情,”封颜成叹气,“师尊就是这般,看似冷情,却并非无情,才招了这么多人为你神魂颠倒。可是他们不知道,和你越近,才越发现师尊才是真正的神。”

“神……以万物为刍狗,多情就是无情,看似有情,却谁也没在你眼中停留过。”他轻抚我的额发,神色复杂。

我皱眉,就算我当真如此漠然,四个徒弟是我此漫长人生最亲近的人,我对你们悉心教导,还不够有情吗?

未等我想清楚,封颜成突然脸色一变,笑嘻嘻道:“也罢,所以才要师尊作为我们的淫奴,好好调教肏弄。”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双乳乳头,猛然一拽,我便被拽到他怀里。

我明明身穿衣物,却不知为何,他的手竟直接摸到我后背和前胸,对我上下抚摸,我不由惊喘,想起方才缝衣轻薄我时,也是直接摸到了我身上,可明明我衣衫穿得好好的。

封颜成将我抱在怀里,一边揉捏我的左乳,一边观察我蹙眉的神情,笑道:“师尊不知,这衣衫是缝衣天赋技能特制,外人看来,师尊穿着衣衫,风度翩翩,而徒儿四个,还有制衣的缝衣本人,却可以透过面料,直接摸到师尊身上,甚至随性而至,师尊身上衣物在我们眼中,还可变成透明,”他玩弄着我胸乳是上的乳环,戏谑说,“师尊身上戴了什么淫具,我们一眼可知。”

我睁大双眼,看了一眼看着我眼露星光的缝衣,不可置信道:“你们寻到这等制衣大师,竟只是用作如此淫途吗?”

“这是自然,能看到师尊羞窘模样,是徒儿们的乐趣。”封颜成嘻嘻笑道,“如今师尊还觉得,为缝衣求情,是件好事吗?”

我被他玩弄得喘息起来,默然半晌,方挣扎道:“我曾……曾教导你们,做事当应承担后果……他是你们寻来,又日日见到我……我被……如何不生欲望?他所为全因你们而起,若要罚他,你们更该罚才是。”

封颜成听我所言,神色沉默,将我环抱片刻。我从他身后看去,那缝衣目露惭色,却又定定地看着我,眼含感激与爱慕。

封颜成沉默半晌,叹气道:“师尊说的是,徒儿记下了。”他顿了顿,又道:“缝衣五百棍可免,但惩戒仍需受,罚十棍,封妃礼后自己去领吧。”

缝衣立刻叩首:“多谢宰相大人,多谢淫妃娘娘……”

不等我回应,封颜成便忽然展颜一笑:“师尊,今天我说要带你出去,不可食言而肥。咱们走吧。”封颜成搂着我的腰,顺手捏了一个隐神诀和缩地成寸,转瞬间我就被带出隐门。

隐约之间,我听到那缝衣哭腔声音道:“淫妃娘娘恩泽臣下永不敢忘,臣下定会为淫妃娘娘制作最美最淫衣物,让淫妃娘娘裸身之美为六界称道!”

这缝衣又胡说八道什么!一个两个,全想着那些龌龊事。

我不禁皱眉,却听封颜成轻笑一声,眼前景色一变,一座宅院出现于眼前,前面有四个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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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一望,面前是一座府邸,难道留影父子就被囚禁在此?一想到我能见到留影,心中宽慰,就连双乳被牵着乳链也不顾了。

一旁封颜成看了我一眼,笑意减淡,突然在我身上微微一拂,我只觉身上一凉,微风吹拂于肌肤上,我垂眸一看,身上所着白衣竟不翼而飞,双乳乳环乳链乳牌,乃至脖颈穿到下体双穴按摩棒,竟全数袒露于人前。而数个守卫,正跪在我们面前,个别目光正时不时落在我身上!

我吃了一惊,直觉想捂住身体,封颜成手腕一用力,我双乳被乳链拉扯。我自被调教后,因为徒弟们鞭子惩罚,控制坠铃不响已成直觉。他这一拽,我连忙站稳,也顾不得遮掩身体。

封颜成以乳链将我扯至他身边,在我耳边传音入密道;“师尊放心,他们看不见。”封颜成对这些守卫努努嘴,“师尊忘了,缝衣所制衣服采用秘法,除了我们,他人看师尊,只能看见一个衣服穿得好好的龙祖,可不是赤裸身体身着淫具的淫奴。”

我听他如此说,定睛一看那些守卫,果然他们神色严肃并无淫邪,也未刻意向我胸乳下体处看,见状我定了定心,心里信了封颜成说的在他人面前我确实身着衣物的说辞。然而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我眼前所见,自己身上光裸,除胸乳下身上的淫具外空无一物,肌肤暴露在空中……

那几个守卫跪在我们面前,似在疑惑为什么还不让我们起来。

我忍住羞耻,冷冷淡淡道:“起来吧。”

“是。”那几个守卫起身各归各位,有的偷偷好奇地瞥我。

我光裸身体,眼前又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我心中不由羞耻至极。我哀求地看向封颜成,他却恍如不见,只对我微微一笑:“师尊,留影可在里面等你呢。”说着,他扯了扯我胸前乳链,以示警告。

我只好尽力忽视自己赤裸的事实,由他牵引,迈入大门之中。

我双足赤裸,坠铃裸露于外,迈步之时,双穴内的按摩棒又开始一上一下肏我,我忍耐住情欲,因为受过调教训练,双穴自然而然加紧穴内按摩棒,令坠铃不响。

我心中微松一口气,满以为门内会安静许多,不会有那么多双眼睛看我,却没想到院内竟有更多奴婢仆从,有些正在整理院落杂物,有些则在清扫地面,见我们进来,纷纷向我们躬身:“宰相大人,龙祖大人……”

我没想到院子里竟有这么多人,登时一惊,恍若无数双眼睛落在我赤裸的身上,我步履一顿,身上坠铃险些响了起来。

封颜成露出玩味笑容,凑在我耳边笑道:“师尊,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的滋味如何?”

“你……”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我们,我一时话语顿住,万万没想到封颜成他们越玩越大。我身上微热,双腿间的阳物微微翘起,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吸吮按摩棒,被人视奸而引起的情欲一览无余,无力遮掩。

封颜成看我下身情欲暴露模样,欣慰地向我传音入密道:“看来师尊也十分喜欢。”

我羞耻道:“谁喜欢了!我不喜欢。”

“那师尊双腿绞紧是怎么回事,连这娇滴滴的粉嫩乳头,都翘起来了,啧啧。”

闻言我直觉想去伸手遮掩胸前和下体,然而如此多人围观着我们,我这动作便会显得突兀。试想哪个人衣衫穿得好好的,却羞如少女捂着前胸和下体?

我这手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

封颜成凑在我耳边,轻笑道:“师尊,你得习惯赤裸于人前,徒儿们还希望你在六界面前展尽赤身魅惑,以后会让你常常不着衣物,说不定哪一天,你自己便不习惯在人前穿衣了,非要赤裸着才能舒服。”

我忍住羞惭:“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封颜成意味深长一笑,向那些仆从挥了挥手,仆从奴婢们便各行其是,不再盯着我们看。

我微松一口气,双乳一痛,已被封颜成拉着乳链,往室内走去。

我的心又不由得提了起来,难道我要以如此面貌去见留影父女?

正想着,人已踏到门前,前方立着两人,其中一人正泪眼婆娑注视着我,见我走近,猛然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龙祖大人,我好想你……”

扑进我怀里的少女正是留影。若是以往,我恐怕也如她一般心绪起伏,然而如今我光裸身体,她这一扑,我只觉胸乳一痛,想是无意间碰到乳孔里的针,甚至还有缠绕我身躯的银链,拉扯到我下体双穴里的按摩棒,激我情欲。

一旁封颜成冷眼看着,扯我乳链越发用力。

我这徒儿真是矛盾,允我赤裸于人前,却连留影触摸我一下都不愿意。

我连忙抓住她的肩,将她推离我怀抱,上下稍作打量,“他……他们可有为难你们?”

留影擦了擦眼泪:“没有,天帝和宰相大人只不让我们离开此地,饮食起居倒未有为难,吃的比在西海还好。”

我又看向留影父亲——西海蛟龙,见他微微颔首,便心里落了地。

留影上下打量了我,抓住我胳膊:“天帝和宰相大人抓了我们,我们思来想去,肯定是拿我们来为难您,您可有受伤?”

她上下打量我的目光,如刺在我赤裸肌理,我知她看不见我光裸模样,却仍难忍羞耻,左顾而言他道:“他们是我徒儿,又怎会为难我?我没事。”

留影惊讶道:“天帝和宰相大人竟是龙祖徒弟?”

留影是荆傲他们离开我之洞府四处闯荡后,我才认识的同族,我喜欢幽静,鲜少外出,也难怪留影不知道荆傲和封颜成是我徒弟。

封颜成走过来,笑嘻嘻环住我的腰:“这回你知道了,免得你们一天到晚叽叽喳喳,恐怕我们伤害你们的龙祖。”

我瞥他一眼,他们倒也没有伤害我,只不过借机将我变成他们的淫奴,让他们肏,让他们玩弄,让他们调教罢了。

封颜成在留影看不见处,用手微微摩擦我赤裸着的后腰腰眼,那处是我的敏感点,稍作摩擦,我便双腿微抖,站都站不稳了。

封颜成立刻将我捞在怀里,道:“好了好了,聊天一会也可以聊,师尊为了来探视你们,昨日都未睡好,起码让师尊坐下吧。”

留影和西海蛟龙立刻道:“龙祖大人,宰相大人,我们早已备好饭菜,二位可要入席?”

封颜成眼睛一亮:“正等着,快快快。”

我可太了解他了,他这副跃跃欲试的神情,必然是想到了可以作弄我的方法。

果然我们入座,他便立刻占了我旁边的位置,还刻意将椅子搬得离我近了一点。

我不由皱眉,看留影父女并无所觉,心道或许他们认为封颜成是我徒弟,亲近我或所应当。

这椅座冰冰凉凉,我赤裸身体坐于其上,这次身上的按摩棒底座稍微宽大,我一坐在椅子上,按摩棒便被推得更为深入,我只得夹紧双腿,幸而桌布遮挡我下身狼狈。

留影和西海蛟龙目光一直盯在我身上,他们不像那些仆从直视我会显得无礼,他们与我相熟,我也并不介意他们直视于我。然而往昔平常的目光,此刻却如针扎一般,令我坐立难安。

我只得装作一切如常,问留影和西海蛟龙道:“你二人虽然早就成神,但是天宫毕竟与凡间不同,可还住得惯?”

留影答道:“是有些不习惯,不过天帝和宰相大人派了许多仆从帮我们,那些仆从上手极快,所以我们倒也没什么不适应的。”

我看向封颜成,见他向我眨了眨眼,这人虽然满脑袋淫思,倒一直心细如发,为留影他们特意安排了仆从,想必今日也并非故意刁难我。

哪想到封颜成竟仿佛知我所想,向我传言入密道:“师尊可知,我们为留影安排仆从,就等着师尊亲自到来的这一天,师尊赤裸身体,展示于人前,不知会是羞耻脸红,还是满心淫思。”他仿佛故作打量了我片刻,点头笑道:“看来是二者皆有。”

简直胡闹!

他仿佛还嫌我不够难堪,又道:“这样的美好景致,只我一个人看又怎么足够,得和师兄弟一起分享才是。我那几个师兄弟,早就在窥淫镜中观察师尊了。”

说着,他随手一挥,一个大型水镜从留影和西海蛟龙身侧而出,留影二人仿佛毫无所觉,依然与我们笑谈,然而他们身后,那水镜中,荆傲、姚沐丰、邢乘舟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姚沐丰甚至还袒露着下身两个阴茎,对着我撸了起来。

我左手捏紧了椅子把手,只得装作看不见他们,留影问我:“宰相大人说,很快就会放了我们,我们会回人间,龙祖大人会随我们离开吗?”

我一怔,心里实则十分想回到那山川洞府中去,实不喜这天上热闹,且他们还……我正想着,突然一只手滑到我腿上,轻轻摩擦起来。

而我体内本还安静着的蛇卵,不知怎地,竟颤动了起来,磨在我体内子宫口那里。

我一哆嗦,转头一看,果然是封颜成,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在吃菜,一边左手借桌布掩饰,滑到我腿上,我被他摸得双腿颤抖,痒得非常,不禁向椅内缩去,哪想到他的手却如影随形,我双腿要加紧,他却在刹那间,手落进我双腿间,对着我前穴上的按摩棒,狠狠一推。

我本就陷入情欲,这一下,那按摩棒直直插到我体内子宫口处,淫蛇卵颤动之时,我体内子宫口被磨得将开未开,按摩棒插来之后,那蛇卵猛然让开,按摩棒直直插进子宫口里,插得我浑身一颤。

我攥着椅子把手的左手,忍不住攥得更紧,我双腿狠狠拧着,不知道是夹紧按摩棒才好,还是想让它赶紧出来。而窥淫镜中的那三个人,早已各自袒露下身阳物,对着我手淫了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看留影和西海蛟龙还在好奇等着我的回答,我只好忍耐着答:“我……我可能……”我还没说完,突地,只觉封颜成按在我下身的手,一阵清凉拂过,那按摩棒竟被注入了灵力,上下运作起来。

按摩棒本就插入了我体内子宫,注入灵力后,那按摩棒便开始上下动作,插进又抽出,抽出又插入,我立刻被插得说不出话来,而那按摩棒深入在子宫,插得我小腹都忍不住开始痉挛了起来。

“呜……”我几乎呻吟出声,连忙用右手掩饰地捂住嘴。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竟会让我当着留影他们的面,被这按摩棒插着子宫。

留影见我神色不对,不由担心道:“龙祖大人怎么了,不舒服吗?”她立刻便来扶我胳膊,我浑身陷入情欲,她扶我之时,触摸到我臂膀赤裸肌肤,不知为何,我竟隐秘地产生想让她抚弄我全身的淫思。我赤裸身体,她正好可以将我全身摸遍,最好还能摸我的乳环,抽插我乳孔上的银针……

我猛然清醒过来,怎可如此不知羞耻!我连忙甩开留影,“不用!”

留影一怔,欲哭无泪地看向我。

我心中歉疚,想扶她起来,可只怕一张口,就会呻吟出声,更怕我一起身,便会暴露封颜成抚弄我腿间的手。我抬眼一看封颜成,见他满脸笑意,便知道他又一次得逞。

我只得刻意压制住呻吟,断断续续道:“我……我没事,可能是休息……休息不好。”

留影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宰相大人方才说您昨夜未能睡好,可要入内休息片刻?”

我心想他们在旁,或许能稍有抑制封颜成他们的疯狂行为,刚要点头,突地,封颜成的手向后滑动,摸到我后穴处,猛然一推,我只觉后穴处的那个按摩棒,竟也抽插了起来。

这两个按摩棒一进一退,你插入我便抽出,我插入你便抽出,合作无间,甚至牵连我身上银链,拉拽着我胸口乳环,和脖颈上的颈环。我立刻便酸软在椅子上,这头也点不下去了,全身仅有的一丝理智,便是万一坠铃响了怎么办,我不想挨鞭子,更不想被留影父女发现我身上坠有淫具。

我努力克制坠铃不去响,封颜成将酸软的我搂住,他对留影他们笑道:“徒弟本就有住处,师尊又何必另外找地方。你们放心就是,一会我就带师尊回去。”

留影他们稍有放心,封颜成低头轻抚我额发,传音入密道:“师尊想睡在此处,躲避我们,可不行。师尊忘了,明日便是封妃礼,师尊便要成为我们的淫妃,我们的淫奴。这些时日的调教,师尊都要在封妃礼上走一遍,不止鞭穴鞭乳,走绳露出,师尊还有许多要经历,得保存体力才是,怎可在他人处留宿,让我们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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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颜成令我一路赤裸,由他牵着乳链,将我带回至淫殿。一路上或有见过的天仙,或相熟的天神,与我和封颜成打招呼。我忍着羞耻,一一问候,却恨不得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挨到了至淫殿,却见荆傲、姚沐丰和邢乘舟已在殿内,他们正围着那画师画境,看着他作画,时不时啧啧有声。他们见我和封颜成回来,眼睛一亮,姚沐丰招呼封颜成牵我过来看:“二师兄,快带师尊来看看,这画形神兼备。”

形神兼备?难道他们终于不再让那个画师大家画我的春宫图了?

我被封颜成牵引而去,封颜成推我到画前,我定睛一看,不由眉头一皱。

只见那画上,银发仙人赤着白皙得发光的身体,银链遍布满身,淡红乳头上挂着两枚坠着彩坠铃铛的乳环,正坐在留影和西海蛟龙面前,他正被坐在一旁的封颜成半搂着,封颜成单手摸入他赤裸的双腿间,显然正在玩弄着他,令他清淡的眉目似蹙非蹙,似要正色,却又抵抗不住快感。

又在画我!

我想转头就走,却被封颜成搂在怀里亲吻:“师尊,你这被我占便宜,又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可真好看。画境这手画得不错,看赏。”说着,封颜成将已完成的画作,再次以法术挂在殿内的墙上。

画境躬身道:“谢宰相大人赏赐,只是……”他顿了一顿,向我看了过来。

封颜成笑道:“我知道,普通的赏赐,你肯定不要,只是想让淫奴多亲近你是不是?”

画境立刻点头:“正是。”

姚沐丰沉吟片刻:“前日本座和二师兄已令主管设计淫具的天界观刑官金沙,和主管打造调教用具的妖界观刑官狼狈,合力设计打造一个壁尻,你们不是总想上了这淫奴嘛,”他轻轻揉弄着我右侧乳头,“直接上了他,你们还不到时候,但是用壁尻却可以。”

画境面露犹豫:“可是壁尻哪有淫妃娘娘的双穴舒服……”

封颜成笑道:“这你可错了。这壁尻,金沙已寻了天地间无数材料,方才令狼狈制作而成,不止肌肤触感,与师尊的臀部一致,就连那双穴,也是用淫奴双穴采样,保证一丝一毫都不差,肏那壁尻,就如肏师尊一般。甚而其中还有一个妙处……”

他顿了一顿,一旁的数个观刑官已迫不及待吞了吞口水,追问道:“什么妙处?”

姚沐丰将我环在怀里,揉弄我双臀:“那材料为天地至宝,在其中滴了两滴师尊双穴产出的淫液,便可联通他的神经,届时你们肏那壁尻,师尊便也会感到被你们阴茎肏的感受,你们是快是慢,是大是小,是长是短,师尊可感受一点都不差。”

“明晚封妃礼之后,壁尻就让你们肏上,”邢乘舟也笑了:“届时你们想肏多久,就肏多久。我们不管。”

众观刑官齐声欢呼,皆定定地看着我。我忙要拒绝,荆傲却轻抚我发:“师尊自从受淫咒那日起,就已是淫奴,淫奴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一夜,他们为了保留我的体力,撤了我身上银链、双乳乳孔上的银针和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只留乳环和颈环在我身上。

姚沐丰化作小蛇,邢乘舟化作魔息,分别含着我双乳,将多日堵在我双乳中的奶吸了一半,荆傲和封颜成接着吸走了另一半,我胸乳上负担减小,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我下腹坠胀,晨间的尿,他们就未让我释放,我满以为他们吸了我胸乳中的奶,也会让我放尿,却没想到荆傲却令内监总管永源取来一枚银制小棒,随后分开我的双腿,对准我阴茎下那细小的女性尿孔,猝然插了进来。

我长吟一声,感到下腹越发坠胀,却被那银针堵得严实。他们见状轻笑,荆傲盯着我的神情,将那处银针转了一个圈,轻轻抽插了起来。封颜成拭去我额头汗水,笑道:“师尊看来很喜欢这尿道棒,别人只有一个尿道,一个淫穴,师尊却有两个尿道,两个淫穴,以后我们不止能肏师尊的两个淫穴,还要玩弄师尊的两个尿道,只怕师尊以后尿道里不插着东西,都会觉得不舒服呢。”

我被荆傲抽插着我的女性尿道,不由得两腿哆嗦,想踢他,却又想他插得更深。

“看来师尊得了趣。”荆傲盯着我的脸,忽然松了手,合上我的双腿。

我快感断了崖,不由怔了一怔,脑中一片空白,只想他再抽插我尿道一会。邢乘舟却环住我:“师尊还想被插尿道,恐怕今日不行了。明日封妃礼后,定会满足师尊。”

我怔愣被荆傲和封颜成环住,他们并未如往常,阴茎插入我双穴安歇,我欲望未退,只得偷摸摸绞紧双腿,感受那处银针,姚沐丰和邢乘舟各自盘在我肩膀上歇息,我亦逐渐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我朦胧之中,感到几个人环住我起身,为我梳洗片刻后,为我穿上即臀的白纱,便将我架在一个长绳上,而一人则揉弄着我两侧乳尖,我对绳子之类已然敏感非常,不由睡意立刻褪去。

只见我果然跨在一个走绳上,那走绳毛毛刺刺,比前日的走绳要稍微粗糙一些,上面两步一个绳结,魔界观刑官正在一个又一个绳结上刷着淫药,而副调教官永夜,则不知也在一个又一个绳结上刷着什么。

而我面前揉着我乳尖的,却是内监总管,调教官永源,我竟才知,这白纱在胸前双乳处竟留了两个孔眼,他将我乳尖和挂在乳头上的乳环,从那孔眼处揉弄出来,又将我阴茎和阴囊、及阴茎上的坠铃,从白纱下面的洞眼抚弄而出。

我面前摆了无数个窥淫镜,镜中那银发仙人身着白纱,肌理若隐若现,比不穿更引人情欲,淡粉色的乳头却从那白纱伸出来,俏生生立着,乳环如挂在白纱上,坠着铃铛,下体粉嫩的阴茎袒露于外,十分淫靡。

封颜成、姚沐丰和邢乘舟在一旁坐看着我,眉目间十分高兴。

封颜成笑道:“不愧是缝衣制作的衣衫,真适合师尊,以后师尊在室内,也可以经常这么穿。”

永源将乳链戴在我胸前双乳乳环上,向前牵引着我走绳。“淫妃娘娘,今日起,封妃礼已开始了,这走绳,是封妃礼的第一步。您须从床边,一路走到至淫殿的院门口,骚奶子、大阴蒂上的坠铃,不可响。赏鞭照前日翻倍,响一声,鞭子或竹条五次,响两声,可就是十次了。淫妃娘娘可别出错,外面文武百官可都在等着呢。”

我满以为我走绳已经走了数十次,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出错,却没想到这走绳竟比前日粗糙许多,腿间那处肌肤本就细嫩,走绳又研磨在我双穴上,这走绳又比前日较高,恰好卡在我双腿间,我若想不那么难过,便必须点着脚一步步挪过去。步履慢时,永源便扯着我乳链催促,我便不得不稍快一些,但若稍快,粗糙的走绳又会研磨我下体,令我十分难过。

封颜成他们见我走路十分艰难,便满脸兴味,而我走到第一个绳结时,他们便眼睛越发亮了起来。

那绳结比前日大了许多,永源高声叫道:“淫奴用骚屄和骚洞来回吞绳结,需吸吮满三十次,方可起身,若未吸吮满,则少一次,赏鞭二十。”

连不吸吮满,都要鞭打我。我只好跨上绳结,用前穴将那绳结吞食吸吮。那绳结上被触觉涂抹了淫药,刺激情欲,我之前就已习惯,不算难捱,身上铃铛都未响,吸吮三十次将那淫药全部吸收后,便抬臀再向前进。

绳结密集,两步就有一个。我以为这一个绳结如方才涂了淫药一般,只是激人情欲,却没想到刚刚用前穴将那绳结包裹,一股辣意便充满下体,连我前穴深处那蛇卵都骚动了起来。

我双腿一软,立刻站立不住,摔在走绳上,乳头和阴茎上的坠铃立刻叮铃叮铃响了起来。

我如此这般,封颜成他们立刻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各自笑了起来,越发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半晌,我才稍微缓和了片刻,清醒了一丝神智,然而前穴充满的辣意仍未消退,“这……这上面涂了什么?”我颤抖地问封颜成他们,想立刻从绳结逃出,永源却按住我的双肩,将我按在走绳上。

“若淫奴擅自离开绳结,则鞭乳三百,骚屄骚洞各三百,小阴蒂三百,淫妃娘娘可要斟酌清楚。”永源低头看我说。

我颤抖着双腿,终是不敢随意下绳结。

封颜成欣赏够了我的窘态,这才为我解惑:“这绳结上,抹的是掺了淫药调制好的姜汁。”

竟是姜汁?!

封颜成盯着我的神色,笑道:“师尊莫怕,曾有调教性奴的能人,将姜汁作为不服从的淫奴的处罚,我们将此进行了改良,这调制好的姜汁,加了触觉的淫药,又令九尾加了世间至淫之物,师尊此番走下来,只怕不会害怕,反而会爱上这加了姜汁的绳结。”

真是说笑,这般辣,又怎会爱上?

姚沐丰接过永源恭敬递上来的细窄竹条:“虽说如此,该罚的也要罚,淫奴说吧,该罚多少。”

我张了张嘴,虽然遭他们戏耍,却也无话可说:“……骚奶子坠铃响了三次,大阴蒂坠铃响了五次……当罚骚奶子十五鞭,小阴蒂二十五鞭……”

姚沐丰摸了摸我的头:“师尊真乖,小阴蒂你受不住这么多,那就改成小阴蒂十鞭,骚屄十五鞭吧。”

我心里安慰,以为他在帮我,却没想到是另有用心。

彩蛋接正文

我身上坠铃又响了,不由得心下不妙,难道又要挨打了?

我不由得抬头看向姚沐丰,眼神中忍不住带了一些恳切。姚沐丰轻抚我的头,道:“师尊,坠铃响了几次,该打几次?”

我咬了咬唇:“……骚奶子上的坠铃响了四次,罚骚奶子二十鞭,大阴蒂的坠铃六次,小阴蒂罚三十鞭。”

姚沐丰笑了:“师尊真乖,师尊暂莫忧心,徒儿知道你骚屄疼痛,不会立刻就打。”

我闻言稍稍安心,却忘了这些徒弟在调教我这件事上,从未好心过。

永源扯乳链催促我从这处绳结下来,我只得吸取教训,点起足尖,轻轻将下体前穴张开,小心让那粗大的绳结从前穴出来,期间仍是磨到了我前穴穴口被打的地方,我脚下微颤,好歹没有再次摔倒在走绳上。

前方又有一个绳结,永源牵着我胸前乳链,让我后穴将那绳结吃下。我满以为那绳结上当放的是淫药,应当较为温和,却没想到刚张开后穴,想将它吃下,一股辣意便直冲后穴。

这上面竟也放了掺了淫药的姜汁!

我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走绳上,好在已不是第一次吸吮浸了姜汁的绳结,便哆嗦了双腿,将那绳结缓慢从后穴吞了进去,身上坠铃无一声响,令我微微安心。这绳结虽多,想必后面不至于再挨鞭子了。

姚沐丰这时却笑道:“师尊方才说,应该罚骚奶子二十鞭,小阴蒂三十鞭。你骚屄和小阴蒂已经受了这么多鞭,确实承受不住,那便都改打在骚洞罢。”

我一怔,他一伸手,身后的九尾殷勤地将一个浸满淫药的细软鞭子放进他手中。

竟不知怎地,我后穴竟忍不住越发绞紧那绳结,竟隐隐对这鞭子惩罚期待了起来。

姚沐丰见状一笑,一甩手,一鞭落在我后穴口,打得我后穴抽搐,他命我后穴一边吮吸那绳结,一边感受这三十鞭。转瞬间,三十鞭便尽数打在我后穴口。

就在这期间,邢乘舟以拿了另外的软鞭,抽在我双乳上,我双乳结结实实吃了另外二十鞭。乳孔中的针,被他打得在我乳孔中抽插不停。我忍不住想环胸遮挡,却被缝衣和金沙两个观刑官拉住双臂,令我挺起双乳挨这鞭子。

好不容易挨完了,我也吸吮了这绳结上的姜汁三十次。永夜抬起我的下颚,令我看向面前摆放满满的录淫镜,镜中那银发仙人双乳被打得挺立,白纱被打成了烂布,要挂不挂地挂在白皙如发光的肌肤上,粉嫩的阴茎翘得老高,显示出极喜欢被鞭打的样子,这哪还像个清冷淡漠的龙祖?

我挣开永夜托住我下巴的手,不忍再看,永源拉着我乳链,示意再向前走。

我前方有两个连接的粗大绳结,想必让我下体双穴都吸吮上去。

我跨在那两个绳结上,张开双穴,稍作感受,果然前穴那个浸了姜汁,后穴那个浸了淫药,我已经对这些绳结可能的药效和药性有了谱,心想应不会再被打了。

我刚要下沉身体,将那两个绳结吞入双穴中,却未想到一直停留在我女性尿孔中的针,竟忽然动了起来,在我的女性尿孔中上下抽插。

我那处本就被玩的少,且从昨日起,他们就未让我放尿,我被那针抽插得敏感异常,全身都不禁抖了起来,只觉前穴喷出了大量液体,喷到那绳结上,双腿立刻便软了,直直摔在走绳上,身上坠铃又响了起来。

而这一摔,女性尿孔恰好贴在走绳上,针被顶得更深入了许多,我双腿绞紧走绳,几乎爬不起来,只能用手抓着绳子,稍稍支撑起身体,眼睛被欲望激出了泪水,雾蒙蒙地一片,只能隐约看到众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有的甚至还忍不住掀开裤子,对着我撸起阴茎来。

我朦胧之中,注意到封颜成笑得最欢,左手中指还对我做着插入又抽出的动作,显然是控制这根针的人是他。

“快……快停下……”我以为自己在大声叫,却发现自己声如蚊蝇,甚至因为张嘴说话,忍不住流出了几次呻吟喘息,妩媚异常,令那些对着我手淫的观刑官,更加有性致了许多。

封颜成摇头笑道:“这可不行,师尊的女性尿孔,我们都没怎么玩过,这回才刚开个头,怎么能说停就停?”

我身上汗涔涔地,浓烈的欲望令我几乎动弹不得,我感到双乳乳环被拉扯,显然永源又催促我走绳。

我女性尿道被他们当成双穴抽插,如何走得了?我抬眸看了他们一眼,大概是双眸满是泪水,他们倒吸了一口气,有的甚至忍不住射了出来,直直射在我足边。

封颜成轻吸一口气:“师尊这样……勾引,也是不行的,今日是你正式成为淫奴的封妃礼,怎能说停就停,文武大臣可都在外面等着呢。难道……”他顿了顿,忽然兴味地说,“还是师尊想让文武大臣进来,看着师尊走绳。”他拊掌笑道,“清冷龙祖满身红痕,赤裸被乳链拉着走绳,这一幕他们肯定想看,徒儿这就叫他们进来。”

说着,他就要转身出殿去,我忙叫住他:“别……别叫他们进来……别……”

封颜成转过身,笑道:“那师尊是准备继续走了?”

我咽下口中的呻吟,无奈轻轻点了点头,封颜成立刻催促:“那师尊快走,徒儿迫不及待想看师尊女性尿孔被插着,又忍着欲望,走过这些绳结了。”

我只得忍着女性尿孔被针来回抽插着,一边缓缓张开双穴,将坐下的这两个绳结吞了进去。方才我身上坠铃响了多下,他们便又在我双穴外鞭打多次,打得我双穴穴口肿胀,几乎无法从绳结出来,他们打我双乳时,只要我抱胸,他们便过来两个人,拉着我双臂,让我挺起胸部挨鞭子。

我女性尿孔一直被针插入又抽出,那个部位细嫩异常,从未感受过欲望,且两日未排泄的量,令我下腹鼓胀坠痛。

他们又一直催我走绳,甚至有时遇到一些更粗大的绳结时,我刚要坐下去,封颜成便施法,令我女性尿孔中的针抽插得更快更剧烈。这一路,我走得磕磕绊绊,几次摔倒在绳结上,被他们以各种名目鞭打,而且只要我前穴中有绳结,必然前穴被打得多,后穴有绳结时,则必然后穴被打得多。每次看我艰难地张开疼痛的双穴,挣脱双穴中的绳结时,他们便看得兴致盎然,甚至还多次令画师大家画境,画我狼狈不堪模样的春宫图。

绳结上的淫药和姜汁顺序不定,淫药缓和,姜汁辣意重重,他们便喜欢看我在绳结上喘息哀叫的样子,或是在走绳上被鞭打的模样。

“乳头挺得这么高,看来对鞭打如此有感觉,不愧是淫妃娘娘。”

“看淫妃娘娘骚洞被打的时候,骚屄也在动,好像在吸吮什么,看来也想被打。”

“这么喜欢被鞭打的淫奴,我还是第一次见呢,陛下给淫妃娘娘挂牌至淫至贱肉便器,可谓是名副其实。”

我不知被鞭打了多少次,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走到大殿门口,走绳却还未结束。

我吞下了最后两个粗大绳结,只觉下腹坠胀,女性尿孔中的针不止刺激了我的性欲,也刺激我排泄的欲望,我哀求地看向封颜成,却见他置若罔闻,当先一个,对着我手淫,将阴茎对着我的前胸,猛然喷出精液,尽数都落在我双乳上。

我被这一下弄得懵了,连姚沐丰、邢乘舟也故意将精液射在我双腿、下腹上。他们三人将衣服穿戴好,便招呼永源、永夜,及众观刑官在我面前手淫,直至释放。

我双穴因吞下两个粗大绳结,难以躲避,他们有的射在我脸上,有的射在我双乳上,有的射在后背上,有的双臀、大腿上,甚至还有射在我双腿之间的。

他们射尽后,便穿上了衣服,衣冠楚楚,如未脱过一般。

而我,全身上下如被精液包裹,胸乳下体双穴满是鞭痕,下身还吞着绳结,狼狈不堪,真如淫贱的淫奴一样了。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就见封颜成一摆手,“好了,过来服侍淫妃娘娘更衣。”

我吃了一惊,果然见大殿门口,竟走出十数个婢女打扮的仙女,她们刚要向我施礼,大概没想到我竟浑身精液,赤裸站在走绳上,竟都直愣愣地看着我,正在那里。

我不由羞窘,完全没想到封颜成他们竟越玩越大,竟还找别的仙女来看我被玩的样子。我颤抖着双手,刚要稍稍遮掩自己胸口和下腹,却未想到就在此时,我女性尿孔一空,银针竟在此时被抽了出去。

彩蛋在婢女面前失禁。

我双手环住自己,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遮挡,不由羞愤地对封颜成他们道:“快让她们离开!”

我憋尿憋了两日,尿液量大,女性尿孔淅淅沥沥地滴着清澈的尿液,顺着双腿流淌于地上,虽然尿液清澈没有气味,然而滴滴答答的声音,在我耳边无限放大,在这些初次见面的仙女面前失禁,我眼睛含泪,只觉羞窘异常。

副调教官永夜和观刑官狼狈立刻过来抓住我的双臂,九尾和触觉甚至抓住我的双腿,让我展露身体在这些初次见面的仙女面前,我双乳上的铃铛、乳孔中的银针,乃至下体阴茎上的坠铃,尽数落在这些仙女面前,她们好奇地看着我,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胸口和下身处。

姚沐丰兴味地看着欣赏着我当众失禁的样子,轻笑道:“师尊今日起就正式是我们的淫奴了,主人让淫奴给谁看,淫奴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想收缩女性尿孔,让那恼人的滴滴答答的声音停下来,然而想必尿孔处被银针插得久了,我又久未排泄,这恼人的声音竟停不下来。被迫在陌生人面前排泄这件事,令我欲望越深。

过了不知多久,那淅淅沥沥的排泄声终于停了下来,我胸膛起伏,微微喘息着。

封颜成揉捏着我的左胸,将那片精液全抹开来,向我传音入密道:“以后这些仙女都是师尊的侍女,她们刚刚升仙,诸般仙界之事都不明白,她们不知道师尊是龙祖,”说着,他又笑了,“今日看了师尊被淋精液,又当众失禁的模样,她们只怕更以为师尊是个以色侍人的淫奴,日后见到师尊,定也不会十分顾忌。徒儿们调教师尊之时候,她们也会知道,甚至看到,师尊得尽快习惯在她们面前展露身体才是。”

我满含泪水的眼睛模糊地看了他一眼,只觉他看我羞耻的模样,十分饶有兴致。

以往都是他们和这些观刑官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哪还需要什么仙女,不过就是又在想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子整治我罢了。

我推开他揉捏我乳头的手,“……她们看到了我的面容,可会外传我……”

“她们只会住在这个至淫殿的偏方里,一直服侍你,不会离开此地,自然也无从外传师尊的真实身份。”

他轻笑一声,招呼那些仙女道:“来,给淫妃娘娘擦拭干净,更衣。”

我本以为若要擦拭更衣,我得从走绳上下来,却没想到我刚要起身,却被仙女们按住了肩膀,将我牢牢地按在那两个绳结上。

仙女们拿了干净的布,倒了水,先是将我头发和脸上的精液擦拭干净,面容露出之后,那些仙女偷偷瞟我,不知为何各个脸颊绯红。

随后两个仙女沾湿了布,一个擦拭我的前胸,一个擦拭我后背肩颈。我从未被如此多的女子挨近过,一时间不由得僵硬地不知所措。

我面前那仙女长相温婉,湿布在我双乳中间擦拭,随后她向我左右乳房看了看,柔声道:“婢女紫叶,淫妃娘娘叫我紫儿便好。娘娘且挺起胸,我观娘娘乳头上也沾了精液,不如此,不能都擦拭干净。”

我只得稍稍挺起胸,让她来擦拭,她拿起湿布,先绕着我乳晕四周的肌肤,轻轻擦拭干净,随后落在我右边乳头上,两个指头捏着布,在我乳头上一抿。

我只觉乳孔中的针被捏动了一下,不由低低地倒抽一口气。

那仙女在我乳头上擦抿的动作停了下来,“淫妃娘娘,是擦疼了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哪敢启齿是因为感到乳孔上的针被她动作捏到。她见我摇头,便又放了心,专心致志在我右乳上轻轻擦拭,乳环下面也沾了些精液,她便将湿布拧成一个尖,顺着乳环的缝隙下面擦了下去,有时动作一大,便拉动我那处乳环,我只得轻吸一口气,下身双穴忍耐着夹紧绳结,心中唾弃自己不止被男人玩弄有感觉,被女人碰,居然也会有感觉。

那仙女擦拭了我右边乳头,又开始擦另一边乳头。而我身后的仙女将我背部上擦拭干净后,便顺着我腰部向下,按在我后臀处擦拭了起来,偶尔还擦过臀缝。

她们动作轻柔,我却如被羽毛轻拂了敏感处,在绳结上几乎坐不住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我那三个徒儿正在我面前,兴致勃勃地看着我纠结羞窘的模样。我就知道他们忽然找来这么多仙女来服侍我,定是不安好心。

我按捺住被仙女擦身而引起的喘息,对封颜成道:“不能用法术洁身吗?”

封颜成笑道:“不能,师尊别想妄想的事。”

那些仙女方听到“师尊”二字,动作不由一顿,便又给我继续擦身,我心中暗嘲,只怕她们在心里琢磨天界人违背伦常,师徒乱伦。

她们哪里知道,自我由天地孕育而生起,师徒乱伦之事,也仅见发生在我身上这一起,否则我又怎会天真地向送子观音求来产乳秘方,从而引起师徒乱伦的祸事上身?

我正这般想着,忽地,感到双腿被人掰开,一个湿布落到我女性尿孔上,轻轻揉擦,我险些敏感地一跳,低头一看,只见给我前胸擦拭的仙女,正掰开我一双腿,湿布揉搓到我双腿间的女性尿孔上。

我忙要推开她:“这里不必擦……”

她却摇头,推开我的手道:“大人们让我务必将淫妃娘娘全身上下都擦拭干净,连一丝孔洞也要干干净净,方才您失禁了,正应该将此处也擦干净才是。”

说着,她用两指将那湿布捏在指尖,绕过我下体阴茎,在下方的那一点点小孔上轻轻捏了捏,擦了擦,指尖隔着湿布,甚至还对着那小眼抠了抠。

我被她抠得双腿忍不住想合上,一旁仙女们忙拉住我双腿,顺着我双腿足踝、小腿往上擦,直至几块湿布都揉在我大腿跟处,我被她们擦得双腿颤抖,双穴不由得夹紧那两个绳结,防止自己掉下来。

这些仙女十分细致,擦拭了一遍,又擦了一遍,直至我全身上下干净如初生婴儿,观刑官们这才将银链挂我颈环上,分叉的两头顺着乳环滑下,在下腹又并成一股,缠绕在我阴茎上挂住。

他们仍未让我从绳结上下来,仙女们从缝衣手中拿了凤冠霞帔似的艳红色衣衫,一件一件往我身上穿来。

先是裹胸小衣,那小衣透明,将将把我微微鼓起的胸裹住,双乳的乳头位置绣着两个牡丹花,花蕊处开了孔,给我擦拭前胸的那个叫紫儿的仙女捏住我的乳头,让我的乳头和乳环都从那个孔处出来。

随后又是一件长及臀部的白色内衣,我本想着尽快来一件衣服,将我这淫弥半裸的模样遮住,没想到仙女们将内衣展开,我一看,不由面红耳赤。

只见那上面在胸乳处左右各绣了图案,左边是我赤身裸体跪坐在地,双手托胸,仿佛要给面前的人哺乳,右边的是我双腿并拢斜斜侧身跪坐,半露着双乳和臀缝。

这两个画作一看便出自画师大家画境之手,画工精湛,却淫弥不堪。我刚要推拒,仙女们便不由分说,将这一身内衣穿在我身上。

我低头一看,只见左右乳尖因裹胸孔洞而突出着,被这白衣一遮,竟还未遮住,突出两个小点,左边恰好在那双手托着的胸乳之上,与那画上的乳尖融为一体,右边则也恰好与那半露不露的乳尖重合。

这内衣虽然两袖俱全,双乳处却大大地敞开着,乳沟尽现。

封颜成看得啧啧有声:“缝衣这个手艺,画上的师尊,我看着都要活了,也想肏上一肏才行。”

我不由羞耻,“后面的衣服呢!快给我穿上。”

众人遗憾地叹了口气,又将剩下的外衣给我披上。

这一件艳红而绚丽,长而即地,将我浑身笼罩在其中,我看向录淫镜中,自己双乳淫荡模样尽数被华服遮挡笼罩,不由松了口气。

华服前后摆皆由臀下分成两股,顺着绳结,搭落在地上。

最后,缝衣将镶满晶莹宝珠的凤冠,扣在我头上,凤冠垂下许多珠穗,隐隐遮挡了面容。

录淫镜中,我身着红衣,凤冠下珠穗隐约遮着冷冷淡淡的面容,华服前后摆由大腿根下方分开双股,隐隐约约能看见赤裸的双足和双腿。

众人目不转睛看着我,满是赞叹和欣慰。

我只觉下身凉飕飕的,不由疑惑地问他们:“……裤子呢?”

封颜成笑道:“哪有裤子,师尊这便顺着走绳来到门口,我们要打开大门,迎接文武百官了。”

我一怔,永夜和永源便一左一右扶住我双臂,那走绳高高架在我双腿之间,我慢慢点起脚,让那两个绳结从我有些胀痛的双穴中出来,然后被他们两个半强迫地缓缓向前走。

前方虽然再无绳结,然而那走绳毕竟粗糙不平,永夜和永源又不照顾我双腿间难过之处,架着我向前行。

我只得间或由双穴使劲,借那走绳上的力,一边前行。

那绳子很长,走出大殿,还延伸到院子门口,沿途一排排的录淫镜将我困窘的模样录了个干净。

我双腿凉飕飕的,下摆虽长,走路时却只觉下身毫无遮挡,想着我这般模样,万一被文武百官发现我下身什么都没穿,可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走到院子门口,封颜成收了我双腿间走绳,对我轻轻一拂,将我改换了面容。我看向一旁录淫镜,见那其中,我面容实则并未大改,只是鼻子稍微低了一点,眼尾更加上挑一些,衬着红衣,竟显得冷淡气质尽去,眉目惑人妖艳至极。

我不由一怔,还未等让封颜成再修正一下,姚沐丰和邢乘舟已给自己施了法术,化成一对天界内侍模样,随后双双将门一推。

我抬眼一看,门外众多我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天仙天神,文武百官,尽皆在外面,看到我们出现之后,便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天帝妃子的身份出现在天界,更没想到自己会以一身内藏淫秽的模样出现在天界文武百官面前。

幸而如今我被施法换了一副容颜,至少不会被人看出我便是龙祖。

封颜成凑在耳边,轻笑:“师尊,徒儿只能到此止步了,一会封妃大典上再见。”

化为内侍模样的姚沐丰和邢乘舟双双扶起我双臂,带我前行。我本不愿他二人跟随,却没想到刚刚走出一步,便险些脚软。他们方才胡闹,我全身情欲至今都未完全散去,双腿都在打着哆嗦,只得抓紧姚沐丰和邢乘舟的手,跟着他们前行。

我这华服虽然将其中所藏淫秽模样尽数遮掩,然而大腿根处却分开数股,走路时白皙双腿若隐若现,我下身什么衣物都没有,只觉有些凉飕飕的,又恍惚有些错觉,好似有些天兵天将目光落在我下身。

我怕他们发现我下身什么都没穿,便尽量小步缓行,想着能遮掩一点是一点。然而姚沐丰和邢乘舟却好似并无所觉,抓着我的双手大踏步前行。

文武百官似乎都好奇我的模样,目光紧随,我被盯得感到背脊衣襟都湿了一块。

将将走了一会,姚沐丰和邢乘舟终于在迎亲马车前停了下来。我抬眸一看,这马车在迎亲队伍之间,迎亲队伍人之多,前后都看不到边。

这……只是迎娶贵妃罢了,至于这么铺张吗?

邢乘舟低低笑了一声,仿佛知我所想,向我传音入密:“师尊若是嫁给我和师弟,我们也要如此的,师尊可是我们授业恩师,区区一个如此规模的封妃礼,怎能够还授业恩情?更何况将来我们还要当师尊的主人,这点算什么?”

……真是胡闹。

若真要还我恩情,就不该做出师徒乱伦之事!

姚沐丰高声叫道:“吟妃上车。”

我只得暂且抛去心中所想,刚要抬腿跨上马车,突然想到自己下身空无一物,若跨上马车,岂不是要被人看个精光,不由有些迟疑。

姚沐丰却仿佛并未注意我心中忐忑,又催促:“吟妃娘娘,快上去吧,时辰不早了。”

他如此尽忠职守的模样,好似真忽然成了我的内侍,满心都在想着尽心服侍,然而口中催促我上马车,却又不似真的内侍那般俯下身以身作脚踏。眼睛更是一直往我双腿间瞟。

他这模样,明明就是故意想看我出糗。

我指尖微动,足前几朵云缓缓升起,直至叠成阶梯,恰好供我上车。

姚沐丰见状,神色不由愕然,显然是没想到我还可以借云朵为梯。

我抬脚一步一步踩着云朵似的阶梯,缓缓上了马车,向他看去。

他怔了片刻,忽然肩膀抖动了起来,好似在忍笑,随后他和邢乘舟也迅速上马车来,拉着我进入车中。

我们刚一进入马车内,姚沐丰便按住我后脑,一个吻猛然落了下来。我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吻我,不由怔愣地张开嘴,他的舌尖便趁此机会伸了进来,在我口中狠狠放肆了一番,勾勒着我的舌与他共舞。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吻得透不过气,好不容易吻尽了,他松开我,我喘息着拭去自己唇边的唾液:“发什么疯。”

姚沐丰意犹未尽地盯着我:“师尊,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喜欢到又想肏你了。”

……他们的疯言疯语我真是听够了。

邢乘舟不满道:“师尊,你不能光亲三师兄,也得亲亲我。”

姚沐丰笑着挡开他道:“一会再亲,先让师尊坐下,”他笑着撇了一眼最中心的座位,“等师尊坐下了,你想怎么对师尊都可以。”

邢乘舟看了一眼那边座位,眼睛不由一亮:“对,来,师尊累了吧,快来坐。”

我确实有些累了,今日方才行那几步路,虽然不远,双腿却因为之前的调教不停打颤。他们将我扶到车中那最中心的座位,正对马车门口。

他们又将我身后的下摆都向后摆齐,我下身空无一物,赤裸臀部挨到坐垫,好在坐垫绵软,倒也并不难受。

这时我才发现,这马车竟高得有些离谱,姚沐丰他们两个比我还高一点,车顶竟比他们还要高一些,使得他们能在这车中来去自如。

马车门口和两扇窗子都被绸布帘子遮挡,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的迎亲车队人马。我这才注意到这马车前方竟也无马带动,也不像轿子一般有车夫扛轿,轿子不像轿子,马车不像马车,一会要如何行走?

我正想着,突觉赤裸的双臀下,两股熟悉触感的硬物顶着我的前后穴,仿佛还要向内钻入。

这些时日我经常被淫椅折腾,对这等调教假阳具简直熟悉非常,一慌之下我不觉一惊,慌忙正要跳起来,突地双肩多出两只手,将我按在软垫上。

我一抬头,果然是姚沐丰和邢乘舟,他们将我牢牢按在软垫上,我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地感受那两个硬物逐渐钻入我前后双穴,越发深入,我微微吸气,忍耐着它们不断钻入,充实我的双穴,直至顶入我穴心深处。

姚沐丰和邢乘舟松开按住我肩膀的手,姚沐丰捉住我的双手,从车顶抽出一根长绸,用那长绸束缚我的双手,我被摆成双手高高的束缚在头顶的姿势。

我本以为在路上,他们当不会对我如何,我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做出如此淫邪之事。

我惶急地看了一眼门和窗子隐隐约约可看见外面的绸帘:“放开我好不好?会被人看到的。”

姚沐丰笑道:“师尊小声一点,他们就不会注意到了。”

可能被人看到的羞耻,令我忍不住夹紧双腿中的两个硬物,那硬物不知怎地,竟开始一上一下动了起来,在我前后双穴中抽插起来。

我忍不住喉中发出一声低吟,又想到四周尽皆是人,我连忙咬紧牙关,防止自己的呻吟之声被他人听到。如此忍耐性欲,令我越发绞紧下身双穴两个硬物,那两个硬物竟也抽插得更快了一些。

就在此时,这没有动力的车,竟然逐渐咿呀一声,向前走了起来。

我不由一怔,绞紧硬物的双穴一松,车逐渐缓了下来,隐隐听到外面传来几声抱怨:“怎地又停了?”

邢乘舟靠近我,轻抚我的唇瓣,戏谑道:“师尊真厉害,刚开始被这一对淫具肏,就知道了要诀。”

我不由睁大眼睛,没想到他们竟会想出这等令人羞耻的招数。

邢乘舟笑道:“不错,师尊看来猜到了。这个车前行,就是要师尊,靠这两个绝顶淫穴,”他轻轻抚摸我袒露的大腿,“紧紧咬住那一对淫具,咬得越紧,车走得越快。”

我轻咬下唇,这等淫耻招数,亏他们想得出来。

“师尊,”姚沐丰也凑到我身旁来,“该走了,总不能让这车一直只停在这,是不是?”

我情知他们是故意,我也想车快点前行,然而让我自己去夹双穴里的淫具,这等淫事,我又怎么做得出来?

我颤颤地想夹那淫具,又难忍羞耻,只虚虚地夹着,车便虽然走,却也走得很慢。

外面车队的人便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这车怎么走这么慢,这么慢的话,什么时候封妃大殿才能结束呀?”

他们声音虽小,我们三人却都修为深厚,听了个清楚。

姚沐丰笑了:“师尊,你看外面的人都急了。你还不快点?”

闻言,我只得收紧双穴内的肌肉,慢慢夹紧双穴里的两个淫具,那两个淫具雕着细细的花纹,我越绞紧双穴越感受得清楚。

那两个淫具被夹紧之后,便又开始逐渐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我夹得越紧,它们便抽插起伏得越剧烈,就仿佛我自己在操控它们肏我一般。

仿若自渎的感受,令我淫欲渐起,我不得不承认,随着他们的调教,还有那些辅助调教的吃食和汤药,我便很容易被激起情欲,有时候轻薄的衣衫,都能让我双乳挺立,双穴绞紧。

那两个淫具越顶越深,越抽插越是深入,搅醒了我前穴里的淫蛇蛋,和后穴里的长久放置的跳蛋,它们欢乐地跳了起来,颤抖起来,加重了我的情欲,淫蛇蛋甚至还滑到我的子宫口处,在那里翻转研磨。

奔腾的情欲,令我忍不住越来越绞紧那两个淫具,逐渐加快的车,显示我对这两个淫具夹得有多紧,有多讨好,有多喜欢。我口中难以抑制住呻吟,为了防止外面的人听见,我咬紧牙关,却有时候仍然破了腔调,溢出呻吟声。

邢乘舟捏住我的下巴,转过我的头,一个吻狠狠地落在我的唇上,他的舌顶入我喉咙,仿佛像在肏我一般,在我喉咙前后抽插,他口中的唾液流入我的口中,逼着我吞咽。

我这个最小的徒弟一直以来亲吻我的时候,都不知为何,经常逼我吞咽他的唾液,虽然几个徒弟都逼我喝他们的精液,他却是逼我喝的最多的一个,有时候总感到他恨不得将自己的体液全数都给我。

我被他逼得透不过气来,忍不住些微走神地想着。他吻够了,对我笑了一笑:“师尊怕别人听到你的呻吟声,别怕,我帮你堵上。”

说着,他站起身,解开腰带,掏出双腿间的硕大阳物,在我忍不住被双穴中淫具肏得几乎要流出呻吟喘息之时,插入我的口中,稍稍顿了一顿,便大肆地在我口中抽插起来,次次深入我的喉咙,全根插入和抽出,他那根阴茎下的两个阴囊,啪啪地随着他在口中抽插,打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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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别在我口中射了一遍,让我将精液全数咽下之后,便整理衣衫,转瞬间又是衣冠楚楚,我夹着两根淫具坐在车上,乳孔也被那淫具引导的乳链抽插,被折磨得欲仙欲死之际,才恍惚感到姚沐丰和邢乘舟将我乳头上两根乳链摘下。

姚沐丰才在我耳边轻轻道:“师尊,到了。”

我茫然之间,只觉双穴中两个淫具逐渐滑出,赤裸臀部下又只是一副软垫,仿佛那两个插得我死去活来的淫具乃是错觉。

我双手仍被吊着,见他们并不打算将我放下来,“把我放下来。”

邢乘舟笑道:“师尊莫急。来三师兄,分开师尊的腿。”

姚沐丰来到我身后,如同小孩把尿一般,面向邢乘舟将我双腿掰开。

尽管早已与他们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然而私密处袒露在人前的姿势,仍让我羞窘,我忍不住偏过头,不去直视邢乘舟饶有兴致打量我的目光。

邢乘舟笑了:“师尊里里外外都被肏过了,还这么容易害羞。不过师尊要是不看我,那我给师尊上淫针的时候,师尊只能自行感受了。”

说着,我隐约之间,感到他执起我下身阴茎,在尿道口处捏了一捏,我一怔,忙低头去看,只见他竟又拿着一根针,趁着这一捏之下,解开了我阴茎尿道上的禁制,随后将那针直直插入进来。

无论多少次,我都适应不了阴茎尿道口被插入,我深吸一口气,忍耐住那针完全插入进来,随后他竟又拿出一根短了一截的针,这一次,他手指却在我女性尿孔轻轻一抿。

他竟要把那针插进我女性尿孔中。

之前封颜成也以针在我女性尿孔中抽插,那处柔嫩非常,被抽插之后快感近乎灭顶,最后致使我竟在一群初次相见的仙女面前失禁,我实在不愿再去回味。

见状我不由一滞,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姚沐丰以坚定的力道掰开双腿,眼见邢乘舟那针便试探着在我女性尿孔处点了一下,我不由立刻阻止,言语间隐露哀求:“别……别……承舟,能不能不插进这里?”

邢乘舟见我窘状,笑道:“这里是哪里?”

我一顿,他们故意令我羞耻,然而那般粗鄙话语,我又怎么说得出口?

邢乘舟故意用那针点了点我女性尿道,“师尊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吸了口气,道:“……女性尿孔……别插这里。”

邢乘舟笑道:“师尊倒是乖觉,可是师尊是淫奴,身上所有的洞,都归我们这些徒儿们所有,插不插,师尊可决定不了,得徒儿们定。”

说着,他左手抿开我女性尿孔,令它敏感地张开,右手将那针,一点点推入进我女性尿孔来。

那处敏感非常,无论进入多少次,我都无法完全适应,只好努力吸气,忍耐着,直到那针几乎全根进入来。

随后他们将我双手解开,放了下来,并我身上那身羞耻内衫解了下来。随后邢乘舟手指微滑,法力所指,两个按摩棒落在他手中。

这两个按摩棒全身透明,各下坠小铃,邢乘舟拿着它们向我示意,笑道:“师尊眼熟不?这可是一直放在你两个骚穴里的老朋友了。”

说着,他们令我两人将那两个按摩棒分别塞入我下身前后穴之中,我深吸着气,将那两根按摩棒全数吃下。

随后姚沐丰放开我的双腿,我下身两个敏感处多了两根针,令我不敢并紧双腿,以免触碰到这两个敏感处。随后他们将我连着颈环、乳环和阴茎上的银链,穿过我双穴间按摩棒上的两个环,滑过背脊,挂在颈环后面的小环上。

这一身淫具再次如往昔一般将我牢牢束缚。

他们没有再让我穿那淫荡内衫,而是将我外罩着的华服直接帮我穿在身上。

不再穿那个淫荡内衫,令我松了口气。然而不知为何,那华服微蹭之时,我感到乳头和腰部尾椎等敏感处微痒。

这一番动作之后,邢乘舟扶起我的手,笑道:“师尊,走吧。”

我方被他拉起身,忽地,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猛然动了,在我双穴一上一下深入地抽插起来,按摩棒本就连着我身上的银链,银链牵动着我的乳环和颈环,颈环本就有些紧,令我呼吸一滞,乳环的拉动,牵引了乳孔中的针。

我只觉不知为何,乳孔中的针竟然开始自动抽插起来,在我乳孔之中肆虐着。而这时,插在阴茎尿孔和女性尿孔的针,也开始动作抽插起来。我被插得浑身颤抖,只觉腰间也被摩擦,尤其是尾椎之处,乳头上也如被羽毛挑逗。

我双足猛然一软,站立不住,猛然栽进邢乘舟怀里。

邢乘舟搂着我笑道:“师尊这是投怀送抱?”

我顾不得他的调笑,只觉全身上下凡是敏感之处都受折磨,低头朝胸前往下看去,然而全被厚重华服遮挡,全无异样。

浑身快感激得我眼中一片湿润,我茫然无措地向邢乘舟看去,邢乘舟低头,微微舔去我眼中流出的湿润泪水,

“你……”我捏紧他的手,压抑住口中呻吟,“你们在我身上又弄了……弄了什么?”

“师尊再贴着小师弟,徒儿可要吃醋了。”姚沐丰执起我另一只手,笑道:“师尊是不是觉得,不穿那个画着师尊春宫的内衫,直接穿这华服,也蛮好?”

我竭力借着他们的双手站住,却仿佛更引导那两个按摩棒上下抽插,顶弄我的双穴,而两处尿孔中的针,仿佛也几乎要插入到膀胱中来,令我浑身战栗,我几乎无法去注意姚沐丰说了什么。

姚沐丰见状,叹了口气,手指轻轻在我腰际一拂,我只觉那处如被羽毛轻拂,在浑身都是快感的情境之下,这一拂瞬间将我击溃,我腿又是一软,险些跪倒在地,被姚沐丰接住。

然而我与他碰触之后,衣衫相互摩擦,又带给了我更多的快感。

我低低小声呻吟,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忙又咬紧牙关忍住。

姚沐丰轻拍我的头,解释道:“这华服外看正经,内中别有乾坤,师尊的腰际、乳头处,布料内部藏有绒毛,乃用那六界最淫动物的流淫鸟羽毛所制,又浸了二九一十八天调教官触觉的淫液,因此极淫。普通性冷女子被碰一下,便会呻吟,若是在快感之中,则会加倍快感。何况如今,”他的手轻轻滑过我的腰,又捏了一下我的左乳,带给我惊喘,“置于师尊贴于肌肤的敏感之处,只会让师尊快感连连,只怕连步子都迈不出了吧。”

邢乘舟凑过来亲亲我的脸,又道:“而且这华服布料,亦是调教官缝衣寻了须弥山上,最接近天雷所在之处的植物所织,须弥山与师尊皆是同源,乃天地所生,因此此物便会为师尊提供天雷之力,只要轻轻一个法术,挑动了师尊体内的按摩棒、乳孔、尿孔中的针,它们便会一直动下去,永不衰竭。”

他们不顾我仍在竭力忍耐全身欲望,将我搀扶着走到车门口。

“大典就在眼前了,师尊该下车了。”

两人掀起帘子,我抬起被欲望激得湿润的眼,只见漫天红艳艳的喜庆布置下,天界文武百官、天兵天将,各站一边,一眼望去,几乎一望无际。

而那最前面,一身华服玄龙长袍,冕旒垂在额前,严肃面容,眼眸中却流露着些许喜色,正是已成为天帝的我的大徒弟——荆傲。

荆傲向我伸出手。

邢乘舟与姚沐丰二人,在我从轿中出来之时,便放开我。我体内按摩棒、乳孔、两处尿孔中的针一直律动,乳尖、腰眼处绒毛一动就摩擦,我勉强站直身体,些微理智,还在告诉我,注意不要让人透过我高高开叉的下摆,看到我赤裸的私处。

我勉强施展术法,招来云梯,从轿中一步一步下来,然后握住荆傲伸出的手。

层层的红毯就在足下,延展绵延前方。天界文武百官、天兵天将,各站一边,肃穆之下,却各自好奇地看着我。

我无暇顾及,只觉每一步踏出,阴茎和女性尿孔中的银针,不停抽插的这两处细嫩的尿道,每走一步,阴穴和后穴中的按摩棒,就不断伸缩抽插,连乳孔中的针也在抽插个不停,我双足没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

偏偏我还要装作十分冷静,众目睽睽之下,我只觉自己仿佛无所遁形,仿佛赤身裸体一般,在天界文武百官面前,被一干淫具折磨着。哪还有龙祖半分威严模样?

一旁的荆傲,表面上冷淡威严,实际却向我传音入密调笑:“师尊真美。”

“师尊的乳孔,如今是不是很喜欢被插了?”

“师尊的两个骚穴,我们都想办法为你照顾到了。”

“师尊的两个骚尿孔,被插的舒服吗?以后一直这样被调教好不好?这样,师尊就又多出两个骚穴给我们这些徒弟们玩了。”

我终于忍不住,斜斜地瞪了他一眼,刚要张嘴反驳,就感到自己压抑的喘息声,忙又咬住牙,闭上嘴。

他不以为意,反而又传音入密道:“师尊可小心,你的大阴蒂和乳头上,可有铃铛,要是响了,受鞭刑是小,我的百官,可就要全都发现堂堂龙祖,是我的淫奴了。”

我环顾好奇地看着我的文武百官,不由轻轻吸了口气,只得想起之前的调教,挺直上身。

我只觉乳头绒毛经我一动,更加在上面瘙痒,乳孔的针也动得更欢快了。我又轻轻收缩下身双穴,不顾不停在体内抽插的按摩棒,将那两个按摩棒加紧,那两个按摩棒缩得更深,我只觉体内深处微微疼痒,那按摩棒必是顶到了子宫深处的淫蛇蛋,那淫蛇蛋欢快地跳了起来,研磨着我的子宫口。

我竭力按捺住口中将溢的呻吟声,为了能控制身上坠子彻底不响,便又微微放松两处尿道口,阴茎、女性尿道中的针,就这一放松,突地深深插入进来,我这一放松,这两根针竟越过括约肌,刺入膀胱中,在那两处卡口抽插起来。一时之间,巨大的欲望向我袭来,我脚步不由一滞,下一步居然差点迈不出去。

荆傲见我停下,口中冷淡:“吟妃怎么了?”眼中却露出笑意,显然是在欣赏我被淫具折磨的模样。

我深深吸气,适应了那两根针在膀胱口抽插的感觉片刻,这才往前慢慢踏足。

“无事。”我轻轻说。

我这才发现,自己声音已在某时,被姚沐丰化作了女声,想必是为了骗过文武百官,对我声音也施了术法。

我不及深思,只好继续前行。荆傲自这起,便不再等我缓行适应,而是拉过我的手,大踏步向前走。我只好压抑着自己身上的欲望,控制身上的铃铛不响,跟随他的步子前行。

没走多久,我便已觉全身是汗,只感幸好若非按摩棒在双穴堵了个严实,只怕大腿上早已流满了淫水,被人看穿自己深陷欲望之中了。

我又夹紧了那两根按摩棒,直到前方出现一行台阶,我才注意,已经到了一所大殿前。我抬头一看,那上面写着“敬和殿”三字。

这是天界,天帝上朝、举行喜事大典之处。能在此处封妃,代表荆傲对我这个“吟妃”,给予了至高无上,接近天后一般的荣誉。

我却为难起来。因为这个阶梯上去,我这身上的华服开叉到腿根,我一旦迈上去,势必就会被人看见赤裸的私处。

荆傲见我停下来,又面露疑惑道:“吟妃?”

我知他表面肃穆,实际又在以为难我为名,行调教我之实。

我刚一抬手,荆傲便阻止,传音入密道:“淫奴不可用术法遮掩。”

我不由一蹙,不让用术法,这华服又无法遮掩,我若迈步,必被人看见,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封颜成向我传音入密笑道:“师尊,你忘了,你旁边不就有个帮手吗?”

我怔了一怔,偏头看去,便看到封颜成穿着天界宰相装束,站在队首,向我戏谑看来。他本就俊朗温秀,这一身装束更衬得他一派儒雅温文。

我捏了捏拳,这是要我向大徒弟求助?可他如何帮我?

我不由得看向荆傲,刚要说什么,呻吟声便险些溢出口,便又赶紧合上。

荆傲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口中淡淡道:“你要求我?”

我好不容易咽下呻吟,低声:“……求你。”

“那你拿什么报答我?”

我怔了一怔:“我……没有。”我连自己,不都已经全给你了?

许是我眼中流露的意思触动了他,他眼中笑意扩大。“那今日便帮我的‘吟妃’一把。”说着,他一步上前,竟将我横抱而起。

我不由得一怔,下意识搂住他的颈项。

文武百官皆不由得一阵惊呼,想必都是头一次在天帝大婚时,看到天帝会抱着后妃进殿。

荆傲衣袖宽大,随手一遮,便遮掩住我露出的双腿,然后上了阶梯。

我也不由一怔,没想到他们所说的求助,便是这样的求助。我活了上万年,从来没想过,会像个女人一样,被自己的徒弟横抱在怀里。

……就如我从没想过,我会像个女人一样,被自己的徒弟们轮奸、使用,调教成淫奴。

荆傲低头看向我,眼眸深邃,流光一闪而过。

“师尊,你离我这么近,我真想肏你。”他传音入密道。

我一怔,就感到他宽大的袍子下,握在我腿弯的手,微微下滑,落在我的女性尿孔处。我只觉那处本正在抽插的针,微微一停,似乎是被他拽住了针头。我还以为他要把那根要我命的针拔出去,刚要松口气,却忽然感到那根针在我体内微微旋转,转圈。

我不由得一怔,抬头看向荆傲,却见荆傲微微抿唇,对我传音入密说:“师尊,我说过,助你,是要你报答我的。那你今日就拿这里报答吧。”

说着,他手指微动,我睁大双眼,忍不住攥紧他的衣领,只觉女性尿孔里的针,抽插得竟更为剧烈了。那针在他灵活的手指下,一边转着圈,一边急速猛烈地抽插着那处细软脆弱之处,我忍不住并拢双腿,想躲过他的手指,他却牢牢抓住我,分开我双臀,将那里的针来回抽插着,而且越插越深。

那针本就已经越过我体内卡口,逐渐进入膀胱,这一回我连话都无法说出口,只得全身心对抗涌起的沸腾情欲,只觉那女性尿孔,也被他玩成了一处骚穴,又一处我作为淫奴的象征。

直到走到大殿最上方,我感到体内深处,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弹在了膀胱里,那针也深深的插入了进来。而就在此时,一股电流由女性尿孔,向我的阴茎、双穴、双乳各敏感处散去,刺激那里的淫具,都向我重重插来。我浑身忍不住重重地抖了起来,终于压抑不住呻吟,浑身颤抖着,连着双乳、阴茎上铃铛的叮叮响声,双穴各自喷出一股濡湿,却被插在深处的按摩棒挡住。

我潮吹了。

待我清醒过来,我看到荆傲冷静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我,而他身后的文武百官,定定地看着我。

我这才想起来。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高潮了,而且让人听到了我身上淫具的铃铛。

我神色冷淡,极力忽视自己是下身赤裸,被束缚着,跪坐在高高的妃座上。

方才邢乘舟、姚沐丰将我束缚在椅座上之时,这妃座上,我臀部挨着之处,有一处孔洞,邢乘舟顺手将我的阴茎置入那孔洞之中。当时我还不知所以,然而这时文武百官鱼贯而入之时,我却忽然懂了这妃座的厉害。

我阴茎插入的孔洞壁,忽而变得绵软,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吸吮我的阴茎。我活了数万年,从未有过如此感受,连被人吸吮过的经验都没有,这一下,若非我阴茎被针堵住,我差点哆嗦地就要喷发。

我不由睁大双眼,一旁姚沐丰含笑看我,向我传音入密:“师尊莫慌,还没完呢。”

还没完?我正茫然不解,突然感到我阴茎前尿孔那处,仿佛有一个小小的吸嘴,裹在那里,随后我尿道中插入的针,被这一裹,居然向外拽了一点,尿道的摩擦,几乎让我呻吟出声。我忙咬紧牙关,那针又被一推,又插了回来。

我险些溢出呻吟。那小小的吸嘴竟在控制我尿孔中的针来回抽插,而阴茎又偏偏被孔洞壁吸吮着。我一抬头,就看到队首的封颜成,满面笑意地看着我无法挣脱,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

一时之间,我只觉我那阴茎竟也成为了一个被人玩弄的性器,而我被绑在座上,无法躲避,只能忍耐着阴茎继续被玩弄。

而这还没完,我正不知是想插入那孔洞,还是想离他孔洞远一点的时候,臀部便忍不住挨在了后面突出的座上,突听得咔嚓一声,仿佛什么东西合上了,我只觉双穴中的按摩棒似乎被固定住。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我身上的按摩棒又来回抽插起来,上面的链条牵动到我双乳上的乳环,双乳上之前来回抽插的针,已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然而乳环被拉动,双乳在华服内带有浸过淫液的流淫鸟羽毛内衬上滑过,流下一片麻痒,仍让我坐立难安。偏偏我双手双腿被束缚地跪坐在这妃座上,无法动弹。

这妃座,竟是个淫座?!我目光有些涣散,眼中隐有湿意。

荆傲轻轻拍拍我的手,看似关心,却向我传音入密道:“师尊,小心收起你那淫贱模样,难道你是想诱惑朕的文武百官,让他们都来肏你吗?”

我抬眼,见到文武百官全数进入,各个因皇帝大婚,眉间有些喜色,不似平时朝事肃穆垂眼,反倒全数好奇地向我看来。

这些目光如同冷水一般,将我从欲望中浇醒。我极力忍耐,才在文武百官前保持冷静自持。

队首的封颜成,一旁的荆傲、姚沐丰、邢乘舟,全都一脸兴味地看着我。这些徒弟,越玩越大,竟让我在天界文武百官眼前,被这些淫具玩弄。

封颜成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不着痕迹地向我一挥手,我忽而感到浑身一凉,身上华服竟然不翼而飞。我赤裸身体,全身为淫具束缚,跪坐的模样,竟全数暴露在文武百官面前。

我不由得一耻,胸乳急速地起伏着。

文武百官的神情并无变化,我便明白,这身华服,本就是制衣大师缝衣的得意之品。其材料为缝衣上天入地寻来,专为令我羞耻而用。在百官眼中,我仍然穿着完好,然而只需一点法术,我便可在徒弟们及缝衣面前,恍若赤身裸体。

然而尽管我明知如此,我却仍觉天界众官的目光,仿佛刺在我赤裸肌肤上。我忍不住夹了夹在我双穴抽插的按摩棒。

荆傲见状微微一笑,向我传音入密:“看来师尊很喜欢这个淫座,以后常常坐上来,让朕的文武百官多看看你淫贱的模样,好不好?”

我想出声拒绝,可是刚一张嘴,呻吟声就险些溢出口,忙又闭上。

“师尊没拒绝,看来还是很喜欢的,那以后师尊就多来这里坐坐。”荆傲自顾自下了结论,“好了,开胃菜玩够了。”

荆傲又道:“爱卿,今天是朕的大喜之日,各自随意吧。”说着,他又拍了拍手。总管永夜,带着一干内侍,搬了好些桌椅放置于殿内,一干仙女由后面,端着菜盘,袅袅婷婷而来,将菜盘放在桌椅上。

文武百官满脸喜色:“多谢天帝陛下!”

说着,他们各自随意寻了座位,欢天喜地地大吃起来。

我与荆傲面前,也被永夜放了一张长桌,摆了饭菜。这些饭菜各个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荆傲拿起筷子,夹起一个肉片:“这是雨田仙君所饲养的仙鹿,烹制鲜美,九尾特意给你找来,爱妃,你也尝尝?”

我不由得瞥了他一眼。我双手被束缚在淫座上,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如何品尝什么鹿肉?就算我能拿筷子,我下身三处都被淫座玩弄着,只想抵抗情欲,哪有闲情逸致去吃?

“连筷子都不拿。”荆傲看了看我,摇头:“爱妃娇气。那朕来喂你。”

我怔了一怔,眼见他当真夹着鹿肉,送至我嘴前,真有我不吃,他就一直在那等着的意思。

我瞥了一眼下面的文武百官,有些人已经震惊地看过来。想必明日之后,天帝宠溺吟妃的传言,就要不胫而走。

我心下不由得叹气,努力咽下口中呻吟,张口,轻轻叼住他夹的鹿肉,咀嚼两下,咽了下去。

一尝,便知是九尾的手艺。我仔细一看,果然这餐食都是催情之物,荆傲根本不是给自己准备的,而是专门给我吃的。

我面无表情,一一吃下他喂给我的食物,极力忽视越来越多文武百官的侧目神色。

一名武将忍不住了,他端着酒杯,站起身,向我步步走来。那人高大魁梧,我不意竟有人靠近,而我还赤身裸体,下身虽有桌遮挡,上身的颈环、双乳上的乳环却表露于外,我虽然明知对方看不到,却仍然担忧他会注意到。

那人端着酒杯,在我面前站定:“吟妃娘娘,您美丽冷艳,令人敬仰,小将耿直,想向您敬酒!”

我不由一怔。一只酒杯便置于我面前,我抬起手,这才发现荆傲不知何时,松了我捆绑的手。我伸手接过酒杯。那天将便大笑:“我干了,您随意。”说着,他一饮而尽。

我极力忽视身上情潮,以免被他看出端倪。我见他饮尽了,刚要也饮酒,突地,我正被按摩棒抽插着的阴穴之中,来回滚落的淫蛇蛋,突然一个震颤,我好似隐隐约约听见了壳破了的声音。我忍不住手一抖,酒险些溅出来。

我连忙握紧酒杯,一饮而尽。

“吟妃娘娘爽快!”那人大笑回座,浑未发现我的异常。

我却明白已然明白,我阴穴里那被淫液孵了许久的淫蛇,终于破壳而出了。

我不由得咬紧要关,只觉被按摩棒插得松软的阴穴深处,那小蛇在我子宫口处来回翻涌,滑腻异常,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害怕那蛇往我子宫口内钻,徒劳地夹紧了阴穴,反而被那按摩棒顶得更深。

荆傲仿若未看出我的异常,频频为我继续夹菜喂我,我食不知味地皆一一吃下。

我本以为应付了一个前来敬酒的人便好,却没想到,这竟只是一个开端。来敬酒的人越来越多,我只得佯作平常,仗着自己酒量千杯不醉,每来一人,便饮一杯,不多时,文武百官便已皆向我敬了一遍。

我却忘了一件极重要的事。

我虽千杯不醉,可是我阴茎和女性尿孔,皆被堵着,如今又被束缚在淫座上,动弹不得,不多时,我竟感到下腹坠胀,尿意汹涌而来。

我只觉阴茎膨胀,连女性尿孔中塞着的针,都无意识地去收缩夹紧,可是尿意却被堵在那里。

文武百官无人了解我之苦楚,仍然频频向我敬酒,我只感下腹越来越坠胀,尿意越来越强。我终于忍不住了,连在双穴抽插的按摩棒也顾不得了,忍不住向荆傲传音入密哀求:“荆……”

他向我瞥来。

我忙改口:“主人……我……我想排泄……”说着,我只觉耻意上脸。今日不止当众赤身裸体被淫座玩弄,还说出这种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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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傲终于看够了我被戏弄得泪眼朦胧神志恍惚的淫贱样子,他让众文武百官自行嬉乐,自己按下了什么机关,我只觉吸吮阴茎的机关终于停了下来,来回折腾我的按摩棒也终于不再抽插。

我胸乳微微起伏着,努力缓和自己的欲火。荆傲却没等我缓下来,他从衣摆掏出一条他人看不见的乳链,看席间众人都未注意这边,便将它挂在我双乳乳环上,一拽:“我的吟妃,走吧。”

我不意他竟当众以乳链牵我,乳环拽的我胸乳翘起,我只好随他起身离席。姚沐丰、邢乘舟跟上,而封颜成也趁人不注意之时离席。

这大殿后,竟有一处密道,我由荆傲牵着乳链,一步一步而行,虽然身上淫具一件未少,然而它们没有运作,终归让我勉强松了口气。

转瞬间,密道出口已然在望,封颜成向我一挥,解开了我面容变幻的术法。我抬眼一看,这密道的尽头出口,果然就从我所住院落而出。一干仙女一字排开,静静守候在门口:“恭迎淫妃娘娘。”

她们身后,十二个调教官隐含热切地看着我。

封颜成微微一笑:“过来服侍淫妃娘娘更衣。”

永夜和永源立刻上前,给我解开衣扣,我这才注意到,我这身华服,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他二人一扯,我一大片胸乳就露在外面,拴着乳链的乳环被牵动,双乳立刻挺立起来。我一抬头,注意到那一干新来的仙女,目光都不由得落在我双乳上。

虽然她们今早刚服侍过我,为我擦拭过身,见过我的羞耻模样,然而毕竟我今日才见过她们。我不由得哀求地向封颜成看去。

封颜成摇头:“你是淫奴,在外面也罢,在这院落里,你怎有资格着衣?快为他脱了。”

永源和永夜为他催促,便迅速将我只穿了一日的衣衫华服扒了下来,又解开了我头上的凤冠装饰,银色长发披散垂下。

缝衣递过来一件薄衫,永源为我穿上。我垂头,这衣衫薄如轻纱,轻如蝉翼,掩在身上,全数遮了仿佛没遮。乳头那里轻微遮掩,乳头颜色隐隐约约,乳尖突起弧度令人看个真切,衣衫在乳环处偏偏留了两个细不可见的眼儿,乳链便从那眼儿中穿出,被荆傲牵在手里。

我那四个徒弟一见,眼睛均是一亮。姚沐丰笑道:“这件衣衫不错,师尊穿着比不穿更诱惑,缝衣制得好,以后师尊在至淫殿院落行走,便也这么穿吧。”

缝衣得了称赞,不由笑:“能令龙祖大人妖娆玉体为世人展露赞叹,那本就是缝衣之毕生目标,妖王大人谬赞。”

我冷眼听着,短短这些时日,他们的疯言疯语,我竟也听得习惯了。

另一边,荆傲也被那些仙女脱去衮服外袍,换上一件轻便衣衫。

他一牵乳链:“朕的淫妃,来,进殿吧,今日我们洞房花烛刚开始。”

我乳环由乳链牵引耸动,双乳微痛,只得被他牵引着,极力忽视一旁仙女们隐隐约约地侧目,一步步进入殿中。

姚沐丰他们三个,带着十二调教官,也随着入殿。

今日大喜,至淫殿内满是红烛和喜字红绸。一旁墙壁上,到处挂着天界画师画境所画的我被淫辱的画像。另一边挂满了镜子,我见了不由脚步一顿。

镜中,银发人神色冷淡,他坐在在椅上,手缚在椅后,因为姿势,双乳前倾,戴着坠着铃铛乳坠的乳环,点缀在粉嫩的两颗乳头上,他双腿却搭在两侧扶手上,私处大开,一边有人拿着小竹鞭,狠狠地抽在他阴穴上的小阴蒂上,阴蒂被抽得偏在了一边。他忍不住低低地鸣叫一声,眉间微蹙,仿若痛苦,阴穴逐渐流出淫水来。

因为角度,他旁边的人,都没有入镜,就算被人看到这些画面,也不会有人知道调教他的人是谁。

这是我之前被调教惩戒的画面。

荆傲见我停下,顺着我的目光看来,便向我解释:“这些本是存着,留着徒儿们自己看,但是今日师尊与徒儿大婚,所以特意找给师尊看。看了,师尊才能记住自己的身份。”他扯了扯手里的乳链,“不要想着离开我们。”

又在说什么痴话了。我垂下目光。

荆傲牵着我来到内室,除了调教官外,并未让那些仙女也跟着进来。这内室有至淫殿最大的一个床。也有妖界铸造圣手狼狈所打造的,最完备的一墙调教道具。

荆傲走到床边,他坐下来,我不由得停了下来。

“师尊过来。”他说。

我没有动。

他轻轻一拽,我乳头被拉扯,被他拽着扑到他两腿之间跪了下来。他道:“舔。”

我盯着他双腿,这是让我为他解裤子?我刚要抬手,一旁内务总管永夜,便抄起一条竹鞭,向我的手打来。

我一痛,抽回手。荆傲低头看我:“淫奴为主人口交服侍,不得用手。”

封颜成靠在一旁,叹息:“师尊刚学会吞阴茎不久,还不懂淫奴的服侍之道,以后还要多教他。”他顿了顿,语带笑意,“那就把手绑上吧。”

说罢,内护天兵永夜便走过来,一把捉住我的手腕,招来捆仙锁,将我双手背负交叉着抓着另一侧手肘,用捆仙锁捆住,随后让我跪在地上。

就如方才在镜中所见的,我因双手背负,只得挺起胸乳,翘起臀部,如同献祭给眼前之人一样。

荆傲果然随波逐流,他解下我双乳上的乳链,双手往我双乳乳头上抓来,又揉又捏,又拽动其上乳环,乳孔中的针被他的揉捏牵动,我被他捏得又麻又痛又痒,忍不住越发挺起胸乳,追逐着他的手,仿佛是主动让他揉捏一般。

其他人见状,都不由轻笑起来。

姚沐丰笑道:“师尊真是,虽然是洞房花烛夜,也不能让主人服侍你呀。大师兄让你口交服侍呢。”

我轻轻喘了口气,感到荆傲捏着我双乳乳头催促。我只好微微伸头,用嘴,为荆傲解开衣带,刚一解开,一个粗壮的阴茎,便弹了出来,狠狠抽在我脸上。

我被这抽了一下,不由得一怔,不由得抬头,看到荆傲面容冷静,一双眼睛却流露着仿佛要吞噬我的欲望。

他狠狠抓了我左乳一把,将那里揉捏得几乎变形:“舔。”

我以舌尖微微舔了一下他阴茎龟头,一股咸湿粘液流入喉间,唤起我对精液的欲望。

“含下去。”

我顿了顿,张大了口,将整个阴茎含入,直至喉间。精液的味道唤醒情欲,我压抑住干呕,用喉咙深处的喉肉,对其微微按摩。

他低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了,他放开我双乳,一手按住我后颈,让我狠狠吞下他的阴茎,直至喉咙深处。我为了防止自己窒息,极力张开喉咙吞咽,反而给他绝顶享受。

他一下一下抽动着,将我的喉咙当我下身的穴一样,用力地肏着,两颗阴囊啪啪地打在我脸上。

邢乘舟见状,在一旁叹息:“师尊的嘴真是又紧又热,尤其是喉口,不下于他下面子宫口和肠口。大师兄倒是舒服了,可别忘了,我们师兄弟,可是特意给你留的今夜第一次,你真要用在师尊嘴里?”

荆傲若无所觉,然而却在他即将要喷射之际,他却按住我后颈和下巴,将阴茎从我口中抽了出来。

他睨了邢乘舟一眼,“你说的不错。”他向我拍拍床铺,“上来,张开腿。”

我微微低咳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极力忽视跪得有些麻木的腿。经过这么多次训练和口交,我已经不会轻易被阴茎和精液窒息呛到。

我上了床,躺下来,仍然被缚的双臂,面对荆傲,分开双腿。

荆傲将我身上的链锁,从我颈环后的锁扣解下来,从双穴按摩棒下面的锁扣、乳环锁扣上取出,拴在了床头上的狼柱上,随后,拽着深入我阴穴按摩棒下的锁扣,使劲一拽。

我低吟了一声,只觉阴穴一空,淫液忍不住流了出来。他将我后穴里的按摩棒也拽了出来,把按摩棒甩在一边,拉开我的双腿,便向我压来,阴茎猛然全须全尾撞进来。

我忍不住喘息着,想后退,躲开这冲我而来的欲望。他却扯着我的腿,让我环住他的腰,狠狠在我阴穴中抽插,每次都全根出全根入,阴囊啪啪地打在我会阴上。

我浑身震颤,一抬头,发现荆傲定定地看着我,发现我在看他,他一低头,在我唇上狠狠落下了一个吻,唇舌顶入我喉间,又拽着我舌头缠绕,大口大口的唾液顺着我喉咙流入,令我不得不吞咽。

他发现我被他阴茎顶得无处可逃,便放心地让我的腿环住他,然后大手狠狠地在我双乳上揉捏着、狠狠地抓来抓去。

忽地,我感到体内安静了片刻的淫蛇,又开始翻涌起来。我微微一怔,刚想告诉他,便又被他吻住,只能睁大双眼,感到那淫蛇在我体内深处翻涌着,带来阵阵酥麻,不多时,我只觉体内深处有一处敏感之地,被一个小口狠狠吸吮着。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是淫蛇,喜藏于母体淫处,在母体欲望起时,便偶有吸吮子宫口以吸取更多淫液为食。

我不由地哀哀的鸣叫起来,被一直肏弄的阴茎和淫蛇逼得无路可逃。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注入,那淫蛇终于高兴地让到一边去,让精液灌满了我的子宫。

我低低地喘气。释放之后,荆傲并未从我体内出来,反而往我阴穴内又顶了顶。

“把壁尻放出来吧。”他坐起身,却让我环抱住他,我只觉他阴茎进入,仿佛要深入我腹中更深,他对内务总管永源使了个眼色。

永源听了,不知为何眼睛竟是一亮,立刻走到一旁,按了一个机关。

倏地,我对面的这道墙,轰隆轰隆而动,墙壁裂开,露出一块长长的布来。

我震惊地看到,那布上,竟有一个形状美好的白皙臀部,阴茎是淡淡的粉色,显然还没有用过,后穴也是干净如处子。

封颜成双手环胸,对其他还满是疑惑的调教官们说:“便宜你们了。”

荆傲冷淡地道:“十二调教官,调教淫奴有功。赐轮奸壁尻。”

调教官们一听,不由得面面相觑。

九尾当先把疑问问了出来:“天帝陛下,这壁尻……虽然好,但……我等只想肏龙祖大人,就算这壁尻再好,我等还是敬谢不敏了。”

姚沐丰哼了一声道:“不识货。”

众人不解。

邢乘舟便上前,拍拍那壁尻的翘臀,笑道:“你们看,这壁尻,眼不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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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吸气,明明邢乘舟双指只是插入那壁尻后穴中抽插,我竟感到自己后穴中也正被细指抽插,明明我身后并无人摸我后穴。我敏感地收缩前穴,咬紧荆傲插入我体内的阴茎。他喟叹了片刻,显然是阴茎被按摩得高兴,便轻抚我后背,带来阵阵麻痒。

画境咽了咽口水,一边看了看那壁尻,又看了看我,问封颜成道:“这壁尻,可是宰相大人所言过的那个?”

封颜成含笑:“正是。”

我这才隐隐忆起,昨日封颜成道,有一壁尻,为观刑官金沙寻了天地间无数材料,方才令狼狈制成,而其中滴了两滴我双穴产出的淫液,据称可联通我神经。我瞥了一眼金沙和狼狈,他二人眼中放光,早已摩拳擦掌,要试试那壁尻了。

邢乘舟抽插了两下那壁尻后穴,便让在一边,我觉自己后穴也一松,不由暗自松了口气。封颜成笑了,他脱下外杉,贴上我后背:“这么快就玩腻了?”

邢乘舟也凑到我身旁来:“壁尻再像,也不是师尊,那就给调教官们玩吧。”说着,他轻轻捏住我右乳乳头,抽出我右乳中的针,低下头,咬住我的乳头,微微一裹,我乳中积攒的乳汁,便被他吸入腹中。

今日从早上起,我便一直在欲望中,几乎没停过,乳房中早已满满当当的尽是乳汁,被他一吸,我只觉右乳乳孔都似有轻微快感。

背后搞的封颜成轻轻一笑,他双手环过我的腰,右手从我腰腹滑下,绕过我的阴茎,落在我的前穴阴唇上。

我阴穴之中本就插着荆傲的阴茎,被撑得满满当当,哪有半点缝隙。眼见他向我前穴伸指而来,我不由得哀叫:“别……用……用淫奴后穴吧。”

如今我已不能拒绝他们两人一起使用我,只希望起码不要都在我阴穴里双龙,那股撑得胀满快感,每次都能让人灭顶。

“主人想使用淫奴,淫奴竟敢有意见?”封颜成摸到我阴唇边的小阴蒂,忽然狠狠一捏,我惊喘一声,他道,“看来淫奴还是鞭子被抽得不够,要多调教才是。”

说着,他一指拉开我的阴唇,不等我适应,我只觉一根又粗又长的热棒,贴着我塞的满满的阴穴,狠狠地肏了进来。我只觉前穴胀痛不已,连阴蒂都被磨到,忍不住阴穴一缩。连荆傲都深吸了一口气,他释放过不久的阴茎,也再次粗长起来。

我深深吸气,正要去适应前穴的两根阴茎,只觉他们那阴茎越来越粗长,感到几乎要双双顶到我子宫口。封颜成轻喘气:“师尊,我们来了。”说着,他们不待我好好适应,便一前一后,狠狠地向我挺腰,进出抽插起来。

他们两个像约好的一样,一个进来一个出去,或者同进同出,我几乎仿佛是挂在他们身上来回颠簸。欲望不断地向我拍打着,封颜成双手揉捏着我的双臀,荆傲则握着我的腰,让我被他们顶得上下。

体内的淫蛇欢心鼓舞起来,不停翻滚着。

邢乘舟吸着我右乳,我只觉右乳似乎慢慢空了,然而左乳乳汁依然沉甸甸的,我湿润着一双眼,看向一旁面带笑容环视着我被肏模样的姚沐丰,“我……左边……左边骚奶子,也要……”

姚沐丰低头一见,倒吸一口气:“师尊你这么淫荡地勾引徒弟,那徒弟肯定要来。”他凑过来,抽出我左乳上的针,我以为他要吸那里的乳汁,他却反而捏住乳头,笑嘻嘻地看我:“师尊想要什么?”

“淫奴想要……是骚奶子,想……”我刚要说想被吸,他却忽然恍然大悟似的,“哦,是师尊嫂奶子痒了,想被徒儿肏肏奶头吗?那徒弟一定让你如愿。”

我不及愕然,他便已经脱下了下衫,握住自己的阴茎,捏着我的乳头,用他的鬼头胡乱顶弄着,我乳房内本就胀满了奶,这一顶,乳孔不由得喷奶。

姚沐丰笑了:“师尊也太急了,骚奶头都喷精了,让徒弟而你堵住。”说着,他便举着阴茎,狠狠地戳弄着我乳头,将它肏得凹陷又顶起,乳房被顶弄,乳孔又忍不住喷了奶。

我全身都被玩弄,不知如何是好,快感翻涌而至,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到后穴“噗嗤”一下,仿佛有一条阴茎顶入其中。

我睁开恍惚的双眼,欲望令我泪眼婆娑。朦胧之间,我低头看来,见荆傲和封颜成,都在我前穴之中狠狠地肏着,而姚沐丰和邢乘舟,一个顶弄我的左乳,一个吸吮我的右乳。我后穴并无人进来。为何我竟感到后穴也仿佛有人在肏?

我抬起头,泪眼看到那十二个调教官,皆在望着我,而天界内务总管永源,则支着他的阴茎,狠狠肏入了壁尻的后穴之中。

我一怔,便见到永源一边肏着那壁尻,一边回头望向我,他忽然高高地举起手,狠狠地在那壁尻上拍了一巴掌。

我只觉自己后臀也仿佛被打了一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阴穴收缩,吸吮着荆傲二人的阴茎,胸乳挺起,为姚沐丰、邢乘舟淫戏。

永源见我有了反应,眼睛越发亮起来,他一边盯着我,一边挺动着腰身,向着那壁尻的后穴狠劲顶入,偶尔又去揉捏。

我如双穴一起被玩,不由得倒抽一口气,想攀住他人,让他们慢点,却双手遭缚,想双腿圈住荆傲腰身,荆傲却将我双腿扯开,让我狠狠坐在他们的阴茎上。

我抖得双腿颤抖,坐都坐不稳,只能随着他们顶弄着。永源本就是调教官出身,他起初狠狠肏弄壁尻,顶得我喘不过气来,后来又九浅一深,偶尔蹭那壁尻敏感点上,我也被他吊得不上不下。

灭顶快感而来,我只觉下腹深处,那淫蛇欢腾,被他们肏得越来越往深处跑。忽地,我体内深处某个敏感处,仿佛被顶弄舔湿,我低吟了一声,感到荆傲按住我下腹:“不要和淫蛇作对,接受它,让它进入你的子宫里去。”

他的声音低缓,如古琴低语,我被他们肏得早已神智恍惚,不经意间,我放松了下腹,只觉体内深处那子宫口猛然一颤,淫蛇钻了进来,在我子宫翻腾,我只觉下腹麻痒难当,不由得更加吸吮他们。

荆傲道:“乖。”

姚沐丰顶弄着我乳头,笑道:“大师兄可真是,骗师尊吞淫蛇进子宫。”

荆傲睨了他一眼,专心抱着我肏:“不是骗,师尊的子宫早晚也要被我们玩弄彻底,由淫蛇分泌的淫液先催熟了,他会更耐得住。”

不多时,荆傲和封颜成便双双低吼一声,从我体内抽了出来,一个射在我脸上,一个射在右乳。姚沐丰、邢乘舟没等我缓和,便跟着顶入我阴穴中。

而我后穴仿佛有一股热液涌入,抬眼一看,果见永源狠狠顶着那壁尻,将精液释入壁尻后穴中。永源出来后,永源便跟着,将自己的阴茎顶入壁尻之中,肏了起来。我也感到后穴又仿佛多了一根阴茎,正在来回抽插操弄。

我阴茎高高地翘着,这一回,我并没再要求他们解开我阴茎上的束缚,让我射精。我没有仔细思索为什么,只是潜意识地想,那当真是个大阴蒂,是个别的男人可以玩弄的性玩具,并非是一个能令其他女人怀孕的器官。它似乎天生就应该高高地挺在那里。

荆傲他们也似乎忘记了它,他们或者玩弄着我的小阴蒂,或者以针抽插玩弄着我阴茎和女穴上的两处尿孔,却并未想起让我射精。

整整一夜,我的前穴都维持这两人抽插进出的状态,从未有一刻闲着。

他们插过了瘾,就在我脸上、双乳、双臀等各处射精,即便我阴穴如何讨要,他们都不往其中射精。多日下来的调教令我嗜精,可我阴穴,他们却一点也没释放给我,我只得不停为他们口侍吞精,让他们在我喉咙深处射精。

而那壁尻一直被调教官不停轮流肏弄,每个调教官肏弄壁尻之时,目光都牢牢地盯着我,把身下的壁尻,当做我来肏,用尽各种调弄方式,让我为他们起反应。

以往画师画境早就创作好几张画,如今他却围着壁尻打转,只恨不得快点多轮上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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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恍惚醒来,发现喉口被一根长长才阴茎堵着,眼前是蛇的鳞状腹部,我被压着的舌根动了一动,感到那阴茎上熟悉的蛇麟。不知何时,姚沐丰已化为了原形,尾巴缠在我颈项上,头靠在我头上休憩。

我前胸后背满是热意,被两人牢牢搂在怀里。我下腹坠痛鼓囊囊,满是尿意。我微微一动,隐隐能感到液体在体内晃动。淫蛇没有再翻滚,显然是在我子宫中沉睡着。

我下身阴穴饱胀,两个阴茎插在那,牢牢地堵着。后穴仍然感到,仿佛有阴茎在其中抽插。

我抬眼,果然看到那墙布上的壁尻,仍有调教官在那后穴中挺入。观刑官水淹低吼着挺入着,显然是在释放。他目光看着我,见我抬眸向他看来,不由一怔。他释放干净了,便从那壁尻撤下来。

那壁尻被轮奸了一夜,两瓣姣好臀部上布满了掌痕和捏痕,会阴处也是被顶的发红。水淹一下来,那后穴便微微张开,一片精液顺着洞眼流了出来。我顺着那流向看去,只见地上早已积了一大滩白浊,也不知道攒了几个人的,好不狼藉。

调教官们有的累了,正在一边休息,有的看了这景象,又看来看我,又产生了欲望,再次提枪就上。

他们这是忍了多久,那壁尻竟然是被一刻不停地被肏着吗?我蹙眉感受着后穴仿佛又再度被人肏进来的感觉,心里胡思乱想着。

见我醒来,封颜成低头看我,他轻轻揉弄我右乳:“师尊醒了?”

我口中被姚沐丰的阴茎堵着,说不出话,双手也还被负在身后,只好询问地看着他。

封颜成道:“师尊在问大师兄吗?大师兄是天帝,日理万机,他去上朝了。”

我歪了歪头。你是天界宰相,还有身后这个魔王,以原形插在我口中这个妖王,似乎都应该日理万机,怎么没见你们早点去处理?

“师尊真是,”封颜成无奈笑道,“今日确实朝上有一些需要处理,不过都是些小事。否则,我这个天界宰相,也不会这么优哉游哉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感到腹中有尿意,想让他们带我如厕,只好以阴穴夹了夹他们的阴茎。

封颜成吸了口气:“看来,师尊这是昨儿没被肏够。”

邢乘舟立刻从背后环了上来,口唇在我背后舔舐:“徒儿这就来满足师尊。”说着,他分开我一条腿,深藏在阴穴中的阴茎挺动抽插了起来。

我一怔,本来是想让他们带我如厕,怎么变成这个结果了?我不由得轻轻低喘,他们将我按着侧躺在床上,分开我的腿,在我前穴中挺动。我忍耐着,喉咙也干渴起来,轻轻吞咽着深含在喉口的阴茎。

冰凉的蛇身被我唤醒,他忍不住圈紧我的颈项,阴茎狠狠地在我口中耸动着,享受着我喉口的按摩,粗壮的另一个阴茎啪啪地在我脸上拍打。被蛇侮辱肏嘴的事实,令我心中羞耻,又忍不住欲意泛起,我舌头微微舔舐了一下柱身,他便尾巴勾滑到我左乳上,将乳肉圈住,狠狠勒紧。

我不由得低喘,夹紧阴穴的两个淫具。封颜成和邢乘舟低喘了一声,邢乘舟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后臀,“骚货!”

他拽着我负在身后的双手,和封颜成将我拽起来,我受体重影响沉了下来,感到两根阴茎在顶弄子宫,将子宫中本来还沉睡着的淫蛇吵醒,它又开始翻滚起来。

子宫沉了下来,宫口被他们的阴茎顶弄着,而我未释放的尿液仿佛也在折腾我,膀胱被他们压着,甚至连膀胱也似乎在被他们肏弄,我想排泄,可是我阴茎被堵住了出口,女性尿孔里似乎也塞着什么,我怎么也无法排泄,只能哆嗦着双腿忍耐。

我终于忍不住了,吐出口中的阴茎,轻喘哀求:“求求了……让……让淫奴排泄。”

他们并未停歇,封颜成漫不经心地玩着我右乳,一边往我阴穴里顶,一边说:“再等等。”

他们没有回应我说的哀求,蛇再度把阴茎顶入我口中,堵住我的话。

不知被他们肏弄了不知多久,我双腿一阵抽搐颤抖,阴穴深处喷出液体,却被插入其中的阴茎堵住。就在此时,邢乘舟终于伸出手,取出插入我女性尿孔中的针。

一股清冽液体从我女性尿孔中流出,我一边潮吹着,一边失禁了。

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在高潮中失禁的样子。封颜成笑道:“大师兄虽然去上朝了,却给咱们留了个好招数。真该让他看看,师尊高潮时候排泄的美丽样子。”

姚沐丰滑腻的蛇身在我身上滑动:“以后师尊排泄的时机也要管,只能在高潮的时候尿,逐渐师尊就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什么是排泄了。久了,师尊在排泄的时候,便也能体验高潮的滋味。会越来越离不开我们。”

他们的话语像古老神魔的吐息,令我战栗地颤抖。

他们不等我高潮缓过来,仍然继续抽插着,高潮中的身体令我几乎无法承受如此深沉的欲望。直至他们终于将精液全数释放在我脸上和口中,依然没有释放在我阴穴中。我阴穴徒劳地张合着,裹着之前自己给自己喂下的精液。

这回也没有把我阴茎释放。我自动无视了它,因为无数次的潮吹,我几乎已经不需要靠射精来疏解欲望了。他们也很久没让我用它排泄了。它仿佛真的成为了一个大阴蒂,只在别的男人把它当成性玩具揉弄它的时候,才有存在感。

他们释放完了欲望,便从床上下来,也并未将我女性尿孔中的针再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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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和颈环后被扣着的链条一起,被延伸于梁上的一条锁链拽着。我不得已地挺胸,以免被锁链拽得窒息。然而腰上和绑在大腿根的锁链,却将我分开双股,牢牢系着跪在地上。

有一根锁链,系在我阴穴上的阴蒂上,阴蒂上被永夜夹了一个阴蒂夹,同样被一条从梁上垂下的锁链拽着。

一旦我垂头,或者跪不住要坐下,连在颈环的锁链便会令我窒息,夹在阴蒂上的锁链便会扯着我的阴蒂,令我浑身发抖。我只好摆出昂头挺起双乳,却翘着臀分开腿跪着的淫荡姿势。

永夜拿着淫刑软鞭,站在我面前,即将要对我行刑。

封颜成告诉我说:“这回,师尊用锁链习惯一下这个姿势,以后受鞭刑,都要这样挺胸翘臀,要是没做到,或者没跪稳,鞭刑就要加倍。”

说着,我这四个徒儿,便各自伏案去处理自己的公事了。便是成婚以前,他们也都是如此,白日里在一旁忙公事,调教则交给十二位调教官和观刑官,他们将我的呻吟声作为公事上的调剂。

软鞭浸透观刑官触觉的淫液,泛着淫弥的光,永夜一鞭便甩在我挺起的左乳乳头上。我双乳乳头仍插着针,那鞭子甩过来,正中乳头,针被他抽得震动,顶入了一点。我被他打得难受,忍不住想缩起胸膛,却被脖颈上的锁链拽得有些窒息。

“报数。”他冷冷地说。

“……一。谢谢永夜调教官。”我微微喘息,低声说。

他没有停手,鞭子对我继续甩来,有时候甩在乳头上,有时候甩在我乳晕或其他地方,转瞬间,我胸乳上便满是鞭痕,乳孔中的针被他打的仿佛也在抽插了起来,一对乳孔也仿佛变成他把玩的性器。

观刑官们围观我被鞭打的样子。九尾笑道:“淫妃娘娘看来很喜欢被鞭打,这么快就流水了。”

我沉默不语,轻轻喘息。感到被注满精液的双穴,因为空虚,徒劳地收缩着。我只能含紧在子宫里缓慢滑动的淫蛇,淫蛇被我惊扰,翻动了起来。我感到液体顺着双穴滑落大腿。

就算我再不承认,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被鞭打,这种细微的疼痛,逐渐令我快感连连,我甚至有些欢迎被鞭打的感受,甚至挺起胸乳,去迎接这鞭子。

有些观刑官看得欲望又起,便又拍拍一旁墙上流着精水的壁尻,肏了进去。

壁尻被肏的感受又传入我的后穴,我不由得喘息起来。

观刑官狼狈出言调戏:“淫妃娘娘屁股都扭起来了,看来很喜欢被这么玩。”其他观刑官们闻言都笑了起来。

我被打到三十鞭的时候,内务总管永源见状,解开我被束缚的双手,让我双手托着双乳。“来,淫奴说说,想怎么被打?”

我茫茫然地拖着双乳,直觉地道:“淫奴……想……想被多打骚奶头……”

众观刑官们都笑起来。

三徒弟姚沐丰百忙中抬眼看了我一眼,对一旁的封颜成笑道:“幸而你出了从六界寻调教高手的主意,否则我们还看不到师尊这样的景致,说这样的话。”

封颜成笑眯眯道:“以后师尊还有更多淫荡景致让我们挖掘,这点怎么够?”

永夜换了个小竹鞭:“负责制作调教工具的观刑官狼狈,新做了一个乳鞭,由昆仑境寻来的淫竹,浸了观刑官触觉的淫液三天三夜,方才制成,专门鞭打淫妃娘娘的骚奶头,今日淫妃娘娘便试试吧。”

我怔怔看着他手里的小竹鞭,竟忍不住将双乳又往上托了托。他见状微微一笑,对着我的双乳上的乳头就啪啪打来。竹鞭细长,一鞭下来就将乳头打扁,又再弹回原状,再打扁,又再弹回原状,乳孔中的针也被他打得在乳孔里抽插起来。

我双乳内深处本就有些痒意,他这样鞭打,我竟感到那痒意有所缓解,乳孔被抽插得快意非常,打了二十鞭之后,便主动请求换另一个乳头打,他便遂我意,继续鞭打另一个乳头。

四十鞭下来,我两颗乳头都肿得更大了一些,像两粒鲜艳欲滴的樱桃一样,俏生生地挺在乳环上。

而这期间,肏壁尻的观刑官,也又换了一个人。

我便鞭打得有些失去理智,他停手之时,我竟挺着胸乳,还要往他竹鞭上凑。众人一见,又不由得笑了起来。个别则出言侮辱:“淫妃娘娘很喜欢被鞭打嘛,骚奶头都打肿了,还往上凑,以后不是每天不被鞭打一番,都难受?”

我低低的喘息,托着双乳的手,却依然狠狠地抓着。

永夜接过狼狈又提供过来的一对拍子:“淫妃娘娘别急,还有三十鞭没打完,永夜一定狠狠照顾好您的这一对骚奶子。”

狼狈对我嘿嘿笑着。他是妖界之人,原型为狼。封颜成告诉过我,狼性欲旺盛,一生也只有一个伴侣,然而狼狈自五百年前,我去妖界修补六界裂缝,他于妖界见我一面之后,便情根深种。

旺盛的情欲无处发泄,狼狈便成日里研究这些调教工具,研究了五百年,竟被他研制出门道来。如今六界论调教工具之花样,无出其右。

“这一对乳拍,”狼狈笑嘻嘻解释说,“是我五百年前就为您研制过的,挑了最柔软也是最韧的淫木,一会就让永夜大人用它们打您的乳房,把您的乳房打得大一点,供男人们把玩。”

我一怔,就见永夜举起拍子,狠狠向我的双乳拍来,一会拍打内侧,一会拍打外侧,一会照着乳头拍,将我双乳拍得啪啪直响。

我双乳因哺乳之后,变得有些绵软,将将鼓起,如刚刚发育胸部的少女,哪禁得住他这样拍打,双乳被打得晃动又疼痛,疼痛之时又仿佛有股别样的感受从胸乳泛起,我被打得跪不住,只好双手伏在地上,却被后颈的绳索拽着感到微微窒息,夹着阴蒂的锁链拽着我只好翘起臀部继续跪,挺起双乳接受他的拍打。

一旁看着的人都被激起了情欲,有些人则又开始握着自己的阴茎自读,干着壁尻的观刑官激动地肏得更快了。画境眼睛放光,拿起笔又开始挥毫。

我胡乱地数着数,也不知道是多了还是少了,总算数到三十,永夜拍打我的双乳的手才停了下来。我跪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气,低下头一看,只见双乳横七竖八都是鞭痕,乳头娇艳欲滴地肿着,白皙的双乳被拍子打的通红,比之前被打得大了一点,因为跪姿,微微地垂着。我用指尖轻轻触了一下,细微的疼痛和麻痒,立刻透了出来,我只觉阴穴一股淫液冲了出来,狠狠打湿了地面。

我又被打得潮吹了。

众人屏息凝神地看着我,封颜成打破沉寂,笑道:“看来淫奴确实喜欢,以后鞭乳刑就按这个程序吧。”

“是。”众人点头应声。

就在这时,突听对面那肏壁尻的观刑官缝衣一个激动地抽插,那卡着壁尻的墙壁忽然碎裂,我惊愕地看到那墙壁处,一个赤裸身体的人倒在了地上。

他浑身赤裸,全身白皙,一双长腿和挺翘的臀部弯成妖娆的形状,黑色长发及腰,因为做了一夜的壁尻,双腿的浊液汩汩流出。

我瞪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身形,勉勉强强地从被调教的鞭打中恢复了一下理智。

“他是谁?”我喘息着问。

调教官们也齐齐愕然,显然他们也不知道肏了一夜的壁尻,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个人。

封颜成叹气:“还是被你发现了。”他伸了个懒腰,在一旁我那三个徒弟的示意下,走到那个人身旁,他将手抚在那个人的下巴,让那人抬起头面对我,“不过早发现也好。”

我愕然地看到,那赤裸的人,面目白皙,眼神迷茫潋滟,如在含情,那人竟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容我隆重重新介绍一下,”封颜成轻笑,“师尊,这个人,也是你。”

“只不过,他是你元神的碎片,是你很多年前忘在魔渊缝隙的分身。”

彩蛋接正文

九尾放了一个小盆在我腿间,显然又是为了接住我流出的淫液。

狼狈笑着给永夜挑了一个小竹鞭,“淫妃娘娘,这亦是由昆仑境寻来的淫竹,浸了观刑官触觉的淫液三天三夜,与方才鞭打娘娘乳头的乳鞭一体而出,方才娘娘被那乳鞭鞭过骚奶子,看着可是喜欢这竹材,如今再来试试被它鞭下体的滋味,保证娘娘喜爱。”

我微微垂头,他们却笑了起来。封颜成笑道:“快打吧,淫奴双穴都流水了,看来已经迫不及待了。”

永源随手一挥,录淫镜再次出现于我身旁,永夜轻轻甩了甩鞭子,我忽然想起我阴蒂上阴蒂夹还夹在其上,这样如何能鞭,正要出言提醒,永夜已一鞭甩来,狠狠甩在我的阴蒂上。

阴蒂夹被这一鞭猛然甩落崩开,我只觉阴蒂上一麻一痛,被夹久突然放松后的麻痒传来和被鞭打的疼痛混杂,我未出口的话猛然变作长长呻吟,不由双肘扶在地上,翘起臀部,阴穴再次忍不住喷出液体,全数落在腿间小盆中。

我再次潮吹了。

众人又笑起来。永源连忙施法,让录淫镜将这一幕录下。

“报数。”永源冷冷道。

“一……”我微微喘息着说,“谢谢永源调教官。”

不待我缓和,永源再次挥鞭,次次落在我腿间阴蒂上。那处稚嫩至极,以前从未挨过这么多鞭子,哪里挨得住这么鞭打,我被打得双腿哆嗦,险些无法维持跪姿,只能双肘拄地,扭动臀部,想要躲开他的挥鞭,口中胡乱地数着数。

然而长链拽着我后颈,我躲闪之下,长链拽着颈环,令我微微窒息,我只好跪回去,却又被那鞭子鞭打在脆弱阴蒂上。

双穴滴滴答答,液体流落在盆中,声音羞得我直想埋头,却碍于颈环被拉扯着。

调教官们看得欲望再起,有些调教官抱着我那分身再次肏进后穴里,有的则对他上下抚摸。

面前一个人蹲下身面对着我,他皱眉看着我被鞭打的模样,仿佛不满意似的。“淫妃娘娘被鞭刑时,当挺乳翘臀,将身体脆弱处尽皆展示给主人们,怎可被鞭了小阴蒂,便忘了礼仪?”

说着,他双手一伸,抓住我双乳上的乳环,狠狠往上一提。

我双乳吃痛,只得顺着他手劲挺起胸乳。这才认出面前之人是天界负责礼仪的礼官——礼乐。

此时他狠狠揪着我双乳,让我维持挺乳翘臀之姿,又向金沙要了两根链条,勾住我双乳乳环,将链条挂在空中。一旦我被鞭打地想俯身,链条便会拽得我双乳乳环,令我乳头吃痛。他又紧了紧我腰上锁链,让我维持挺乳翘臀之姿。

我无处可躲,只得以淫荡姿势接受阴蒂被鞭打。而我那分身一直被肏着后穴,又被抚摸全身敏感处,受此通感,我只觉也被肏着后穴,也被无数手所抚摸。欲望连绵不断,我不停数着数,直到“四十”数数满,永源狠狠挥下最后一下,我只觉阴蒂被狠狠打偏,阴穴再次喷出液体,全数落进小盆中。

不停潮吹耗损了我的体力,我双腿哆嗦,几乎要跪不住,然而双乳乳环上和颈环腰环的链绳扯着我,让我只能继续维持着羞耻姿势,展示着高潮无力的颤抖模样。

金沙出言调笑羞辱:“淫妃娘娘果真天生淫贱,被鞭了小阴蒂四十下,照样淫水不断。”

缝衣笑道:“淫妃娘娘如此爱被鞭打,看来小阴蒂四十下,对娘娘来说也只是开胃菜罢了。”

众人笑起来。我轻轻喘息,不待我从高潮恢复,永夜又冷冷道:“淫奴还须受骚屄鞭刑二十,淫妃娘娘请自掰骚屄,让永夜鞭打。”

众人闻言屏息盯着我。

我双腿颤抖,维持着挺乳翘臀的姿势,伸出双手落在后臀上,轻轻下移,落在阴穴上,摸了一手的淫液,或许还有其中流出来的我自己的精液。我不由脸颊绯红,手指一颤,掰开阴穴。

就在这时,永夜猛然挥鞭,狠狠落在我阴穴内壁上,疼痛和麻痒传来,我双腿一抖,险些又要摔倒,却被链条扯住乳环和后颈。

永夜挥鞭不停,鞭鞭挥在我阴穴内壁上,我被打得浑身颤抖,手指却不敢离开阴穴,甚至扯得更开,让永夜能鞭鞭挥在我脆弱的阴穴中。

众人盯着我,看得眼睛放光,连肏着我分身的调教官们的动作都缓了下来,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画境忍耐不住,不停挥毫,瞬间又画了数幅画。

我本就刚刚高潮,这一顿鞭打下,再次消耗我的体力,双穴流水不停。好不容易二十鞭挨完,我已汗水浸湿了额发,后臀却高高翘起,甚至忍不住追逐永夜的鞭子。

九尾见状叹道:“淫妃娘娘如此淫贱,看来以后淫妃娘娘每日都受这些鞭打,恐怕才算将将满足。”

众人又笑起来。荆傲便道:“永源,将此数记下,每日行刑。”

永源眼睛一亮:“是。”他随即手一翻,一本册子落在手中,他便在其上书写起来。

我倦怠地抬起眼,见他那手中册子的封皮上赫然几个大字:淫奴侍寝记。

我连忙想拒绝,轻喘道:“如此淫……淫邪之事,怎可每日都行,我……淫奴挨不住的……”

邢乘舟笑道:“师尊淫欲日渐增长,做徒弟的怎可不满足?以后便这么定了。”

我还要再说,永夜便冷冷一鞭子甩在我下体女性尿孔:“礼乐,主人定刑,淫奴有异议,当受何刑?”

我被这一鞭甩得不由低叫一声,腿一软,乳环猛被链子揪着提起来。我双乳一疼,话便说不下去了。

礼乐答:“淫奴当接受主人提出所有刑罚,此为淫奴当行之礼,若淫奴有异议,以正受刑罚之刑受刑。”

“比如?”

“比如,”礼乐看我一眼,微微一笑:“淫奴此时本当只受女性尿孔之鞭刑二十,然而因淫奴违背主人之令,因此当加刑——于女性尿孔灌入主人精液至满膀胱,再受鞭刑加刑至三十,当为惩戒。”

我闻言愕然。触觉一喜,手指便作触手,其中一枝化为极细,向我后臀攀来。

我忙要躲开,却被牵引链条拽得无法动弹,只得低呼“不要”。

礼乐按住我后臀,冷冷道:“看来淫奴若再拒绝,那便让触觉观刑官把你食道也灌满精液如何?”

我忙摇头,只得乖乖不再动作,只感到触觉的一条极细的枝条,滑下我被打得微微刺痛的阴穴和阴蒂,落在女性尿孔上,最后一个刺痛,那枝条刺入我女性尿孔来。

我感到一股粘稠的液体从尿孔逆流进来,下腹逐渐肿大坠胀。

礼乐伸手抓住我的双乳揉捏,我的情欲又被激起,逐渐能忍受液体逆流入膀胱的感觉。“淫妃娘娘当知,触觉具有复制之能,他能将天帝陛下、宰相大人、妖王陛下、魔王陛下的精液复制为精液池,复制能填满娘娘膀胱的精液,自然也不在话下。而且,”他轻轻抚摸我的下腹,“触觉身为魔族,身带淫液,这些淫液一同进入娘娘膀胱,久了,娘娘就会恋上膀胱里满是主人精液的感觉,若是有哪天没有,恐怕娘娘还要不满呢。”

他这边说着,众人便笑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而触觉的枝条逐渐不再老实,不止流着液体逆入我的膀胱,还轻轻在我那女性尿孔里缓缓抽插,我情欲不由泛起,感受着下腹逐渐被填满的感觉。

“师尊这是得了趣了,原来师尊的膀胱也能玩。”姚沐丰闻言笑对封颜成道:“二师兄从哪找的礼乐这么个人物?玩弄师尊的能耐,跟二师兄也不遑多让。”

封颜成无奈:“这些调教官哪有几个是我努力找的,尽是自荐而来。”他介绍礼乐,说礼乐在未成仙之时,亦是凡间礼官,某一日,皇帝暴虐,而四海龙王皆欲惩罚帝行,不愿布云降雨。臣子只好请皇帝向上天求雨,帝无奈,让礼乐组织布雨仪式。

然而四海龙王皆嘲帝心不诚,不愿显灵降雨。礼乐一番辛苦,就要徒劳无功。

那时我正修补凡间缝隙,途见大旱,不忍生灵涂炭,见正有人求雨,便顺手化形于天,降下甘霖。未想这一举,竟被礼乐牢牢记于心中,甚至以礼乐入道登仙,只为再见我一面。因此他一听荆傲等人寻调教官,便心动不已,立刻参与进来。封妃礼的全数礼仪策划,便皆出自礼乐之手。

礼乐笑道:“礼乐可是寻遍了六界淫奴礼仪之典籍,不停钻研,方才理出封妃礼的各种细则,希望淫妃娘娘能满意礼乐之规划,也希望娘娘……”他神色一变,捏住我双乳乳头,用力一掐,“能谨记淫奴礼仪,务必当一个合格的淫奴。”

我忍不住“啊”地喘息了一声,只觉下腹一片肿坠,已然被灌得有些吃痛,下腹有了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感,然而尿道被抽插着,双乳被掐弄,我双穴越发流水。“满……满了……”我忍不住捂住下腹,“不要了……唔嗯……”

礼乐看了一眼盛着我淫液的小盆,笑道:“也罢,触觉观刑官,停了吧,已差不多了。”

触觉听后,我只觉下腹终于不再有粘稠液体流入,正松了口气,却听礼乐道:“淫液已满,淫奴当将淫液饮尽,再增尿意。”

我一怔,便见永源将那盛着我流出淫液的小盆端至我面前来,这淫液竟真的有满满一小盆。

姚沐丰叹道:“师尊真是淫荡,这鞭刑看来当真让师尊喜爱,以后每日都要行才是。”

永源将盆边缘端至我嘴边,示意我喝下去。

那盆中味道腥甜,刺激我喉间欲望,然而我只觉下腹坠胀,想到这一盆淫液喝下后,必然要转化为更多尿意,只怕膀胱更加肿胀,我便有些迟疑,不禁哀求地看向荆傲他们。

封颜成见状,眼睛一弯:“师尊不喝可以,只是……”他眼睛瞄向已准备向我行刑施鞭的永夜,“就不是三十鞭了,按淫奴之礼仪,只怕刑罚要翻倍——”

我轻轻吸气,方才那一鞭,我便险些要丢了魂,再加倍……我想到此处,便唇挨在盆边缘,努力吞咽那盆淫液。

众人一笑,看我将腥甜甘冽的淫液全数喝下,永源才将小盆撤走。

礼乐轻轻拿布擦拭我的嘴,“淫奴礼仪,鞭淫奴尿孔时,淫奴须收缩尿孔,不可滴漏一滴膀胱中的液体。”

我睁大双眼,什么?

礼乐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若是滴漏一滴,则须再度灌满,并重施鞭刑,直至淫奴不再滴落膀胱中的液体为止。”

我忙要拽他,这如何能做到?别说我现在就满心想排泄,被鞭打疼痛麻痒难忍,怎能管住尿孔不落一滴?

然而我刚伸出手,触觉堵住我女性尿孔的枝条便猛然抽出,我只听“啪”地一声,女性尿孔上便狠狠挨了一鞭,我一吃痛,忍耐不住,尿孔不由地张开,一股粘稠液体便流了出来。

封颜成表面叹气,实际看得饶有兴致:“完了完了,师尊滴落淫液了,这鞭不算,师尊还得被灌满精液,重新施鞭。”

我一怔,便感到触觉的细枝条再次插入我女性尿道,一股粘稠液体逆流入我膀胱内。

我不由吸气,只觉下腹比之前更加坠胀,显然我方才喝下的淫液也在逐渐转化进膀胱之中。

触觉停下释放液体,按捺住欲望提醒我:“淫妃娘娘,我要出来了,你可要憋住。”

我轻轻点了点头,他便缓缓抽出藤条,我连忙收缩尿孔,恐怕液体流出,前功尽弃。就在这时,永夜鞭子下次向我尿孔处挥来,这次我谨记收缩尿孔,他鞭打而来时,我只觉一阵快感劈向我双腿之间,用尽全身力气,方才抑制住排尿欲望。

礼乐捏了捏我乳头,沉声道:“淫奴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忙进行报数。只觉那竹鞭风驰电掣,次次落在我女性尿孔处,我虽觉疼痛,却更觉刺激,好不容易挨到十九次,我只觉刺激感越来越强,排尿感也越来越强,倏地,我抖动身体,长吟一声,阴穴液体直流。

我再次潮吹了。

此时我情欲满身,不由低低呻吟,终于压不住尿孔关卡,尿孔再次微张,粘稠液体猛然冲出,在高潮之中,我再次排泄了。

众人惊艳地看着我,看着我下身两处液体长流,我只觉一片舒爽,分不清到底是想排泄还是想高潮,抑或都有,只觉世间舒爽,莫过于此。

不久后,当我清醒过来,见到众人赞叹眼神,才恍然回神,我看向录淫镜,见到镜中那银发人双腿间一片狼藉,分不清是淫液还是精液,仿佛被数十人轮奸过一般,我这才惊醒,我竟高潮着将膀胱中的精液全数排出了,我再次前功尽弃!

我不由哀叹着看向我的四个徒弟,我的四个主人,希望他们能宽松处置我。

荆傲却摇头拒绝了我的哀求,沉声道:“淫奴违背淫奴礼仪,之前女性尿孔鞭刑不再做数,淫奴膀胱填满精液后,重新鞭刑三十。”

我只好垂下头,翘起后臀,等触觉枝条重新刺入我女性尿孔。

触觉这次细枝条进入我女性尿孔后,不再如之前一般冷静,而且一边释放逆流的精液,一边在我女性尿孔中抽插。

那处连翻被调教,早已食笋知味,我不由得一边细细感受膀胱再度被粘稠液体填满的感觉,一边感受着女性尿孔被抽插的感觉,甚至忍不住轻轻晃动臀部,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

众调教官不由瞪着触觉,露出嫉妒神情,有的则忍不住抓着我那分身,再次肏弄他后穴起来。

分身的后穴被抽插,我也连通通感,忍不住摇摆臀部,直至我膀胱在此被灌满,触觉离开我的身体,我都忍不住翘起臀部追随他的枝条。

姚沐丰见众调教官越发羡慕触觉了,不由笑着安抚:“你们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弄淫奴,稍安勿躁。”众人这才按耐住心情,只眼睛发光地盯着我。

我翘起双臀,迎接着永夜落在我女性尿孔的鞭子。也不知怎地,那鞭子打得我越来越麻痒,我不自觉地禁闭着尿孔,弯下腰,迎合着他的鞭子,恨不得那鞭子打到我女性尿孔深处去解痒。就算如此,二十六鞭后,我也还是又忍不住高潮着排泄了一次,再次功亏一篑。

排泄之时,我只觉舒爽不过如此,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在高潮还是在排泄。

随后触觉再次进入我女性尿道,精液再次填满我的膀胱,触觉更加激动,一边释放逆流的静也去,一边抽插我尿道。

如此反复数次,我膀胱不知被填满了几次,女性尿道不知道被鞭打了多少下。

久而久之,我仿佛感到下腹被精液灌满时,整个人才是安全的,被抽插着尿孔时,我只觉那处好像也变成了一处淫器,供男人享乐。触觉玩弄我尿道后,要离开的那一刻,我甚至是留恋的,追逐的。

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全数数完了三十鞭,而尿孔没有滴落一滴液体,我将那些精液牢牢锁在下腹,已然习惯了那处坠胀被充满,而深处有些麻痒的感觉。

封颜成叹气:“师尊真是天生该被男人玩弄的。”他站起身,走到我身后,他抬起脚,轻轻踩在我闭合得紧紧的女性尿孔处。

“师尊这里也如此适合男人把玩,看触觉的样子,这处恐怕与师尊的骚屄比起来,也是一样销魂,看来叫它女性尿孔已然不妥,以后就叫小骚屄吧,师尊以为如何?”

我被他的脚趾玩弄得轻轻喘息,情知他说得对,那处已然变成了我无法拒绝男人的一处性器,被玩弄着也有快感。

我只想沉默应对。礼乐却狠狠一捏我的乳头,提醒我淫奴礼仪:“主人赐名,淫奴怎可沉默?是鞭刑还没受够吗?”

我只好道:“谢主人给淫奴的小骚屄赐名。”

封颜成和礼乐这才满意地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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