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桑哥/桑哥发情/他觉得他脏/像卖身的鸭子一样努力勾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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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辞不是个能够被轻易诱惑到的人,但当顾逢桑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露出下方的美妙风景,他的眼睛便紧紧盯着两片壮硕的胸肌上面的粉红色小樱桃,一眨也不肯眨了。

顾逢桑面上含笑,眼神温柔,结实有力的手臂直接将谢嘉辞抱着坐在自己身上,曾经的幼童如今已经长成了成熟的男人,修长挺拔的身体颇有分量,沉沉压在他紧实有力的大腿上,蓬松柔软的黑色短发抵到原本宽敞的车顶,显出种逼仄违和。

然而,顾逢桑却仍然拿对方当作曾经白嫩稚气的娃娃来照顾,神色怜爱宽和,内心满是柔软,动作温柔像是哺乳婴儿的母亲,轻轻地将对方按入自己怀中。

充满爱意的声音钻入谢嘉辞的耳朵里,“桑哥喂我的小辞吃奶。”

感受到柔软的嘴唇将他敏感的乳首含进去开始用力吮吸,顾逢桑神色温柔,意识却飘向了远方。

谢嘉辞和顾逢桑两家从小就是邻居,两人一起长大,也算是竹马,因着父母工作繁忙,两人上学放假基本上都待在一起,是在父母面前过了明路的好兄弟。

谢嘉辞从小就长得白皙好看,顾逢桑心里很稀罕这个白嫩秀气的邻居,又比他大上两岁,自诩是哥哥,便十分照顾这个弟弟,衣食住行,处处妥帖,简直比对方爹妈都还要上心。

顾逢桑少年时还只是热爱运动,阳光健朗的开朗少年,虽然运动天赋好,身体上肌肉线条也流畅结实,但并没有格外的去追求肌肉,非要特定练某个部位。

直到和谢嘉辞确定恋人关系后,发现自己的亲亲恋人对胸部非常情有独钟,平时一个顺手就将手搭上去了,看书时也会无意识揉捏,还十分喜欢吃他的奶子,吸吮咬舔,不将娇嫩的乳首蹂躏到青紫红肿是不肯罢休的。

于是后来顾逢桑在健身时便会格外关注自己胸部,甚至还请了专门的健身教练来指导自己专门练胸,到现在,已经练得颇为壮硕可观了。

也很得恋人的喜欢。

牙齿在娇嫩乳首上的咬舐厮磨带来一丝刺痛拉回了顾逢桑的思绪,他抬手温柔地抚摸着恋人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婴儿慢点吃奶,不要着急的慈爱母亲。

顾逢桑模样成熟威严,奶尖儿却是浅浅的粉色,像一颗可爱的樱桃被堆在柔韧厚实的肉乳上,随着肉波晃动,颤颤巍巍的,可口极了。

谢嘉辞很喜欢吃顾逢桑的奶子,或许是某种还没过去的口欲期,又或者是身体本能地追随着一些女性性征。

谁知道呢。

粉色的唇瓣如婴儿吃奶一样含着乳首,大力地吸吮着,想要从中吸取乳汁,然而顾逢桑是个男人,再如何吸都不会出奶,只会把娇嫩的乳首吸得发红发疼。

谢嘉辞吸了一会儿,见出不了奶,就开始换着法子玩弄了。

被吸破皮的乳首被他坚硬的牙齿调皮的咬住,像是在吃一颗很有弹性的软糖,含在口中咬来咬去,灵活的舌头还会在乳晕周围来回打转,偶尔也会安抚一下破皮的伤处。

另一边也没有冷落,谢嘉辞一边咬着奶头,一边伸手攥住另一只胸。

男人的胸不像女人那样柔软滑腻,却也别有一番妙处,谢嘉辞的手使劲揉捏着另一边的胸,细腻紧实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滑出,他下手颇为狠厉,不过几下,就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艳红的指痕。

壮硕的,代表着力量的肌肉也渐渐被他玩得绵软起来,像橡皮泥一样,在他手中颇为听话,任他玩弄。

谢嘉辞咬够了之后,又开始吸吮起来,乳首上被咬出的许许多多细碎的伤痕,在他用力的吸吮下,这些细密分布的伤口一起疼了起来。

鲜红的血珠从伤口中流出,湿润的舌尖将其卷入口中,谢嘉辞口中尝到些许腥咸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头,松开口中的乳首,抬起头来,垂眸看着被自己反复玩弄的地方。

光洁细腻的胸脯上粉色的茱萸,连带着周围的乳晕都是湿漉漉的,交错的咬痕一层一层地覆盖在上面,看起来有些可怜,又有点儿色。

原本小小的一粒茱萸被玩弄得肿大起来,色彩艳红淫靡,鲜红的血珠从伤口渗出,更染上三分艳色,肿胀的乳头惨兮兮地立在乳肉上,淫荡极了。

不管是分布着鲜红指痕的雪白乳肉,还是肿胀着可怜又淫乱的奶头,都跟沉稳严肃的顾逢桑十分不符。

谢嘉辞的目光重新上移,移到英俊冷冽的深邃面容上,最后和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对视。

“桑哥的奶头好色喔。”

顾逢桑摸了摸他玉白的脸,笑骂道:“是哪个小混蛋天天叼着奶子不放,把奶头吸成这样的?”

谢嘉辞有点儿不高兴他说自己是小混蛋,挪了挪屁股,故意坐在对方被吸奶时慢慢昂起的炙热性器上面。

“桑哥不色的话,怎么会被吸个奶子就被吸到发起情来?”

顾逢桑的性器被他坐的有些痛,可昂扬的性器顶在他挺翘的臀上,又带来一种说不出的爽感,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声音里带出些欲色来。

顾逢桑忍不住将人牢牢抱在怀里,揽在对方身后的手臂越来越紧,身上的温度也更加躁动热燥起来,他看着怀中人,眼中原本的清明被晦暗幽深所取代,像是贪婪的饿狼,想要将人吞吃入腹。

“是啊,桑哥发情了,小辞想不想干桑哥?”

原本低磁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情欲在其中摩擦。

谢嘉辞却是眉眼倦倦,不是很提得起兴趣的样子,他翻了个白眼,直白地拒绝,“不要,我等会儿下午还要去上课呢。”又不像他,自己做老板,就算不按时打卡,也没人敢说他什么。

顾逢桑将人搂抱在怀里,明明对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他心底的欲望便越发浓重起来,原本翘起的性器越发高昂起来。

他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轻而易举地被撩拨起情欲,被欲望驱动大脑的样子实在是很不像工作时清醒理智,冷静果决的裁决者。

可这却是他在谢嘉辞面前一贯的状态。

顾逢桑嗅着爱人发间的香气,像是嗅到催情的迷香,越发情动的不能自己,他忍不住在爱人洁白光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留下濡湿的痕迹,像是饿狼迫不及待地在开动之前大大舔了猎物一口。

宽大的手掌已经从衣摆下钻了进去,摸上爱人细腻温润的皮肤,带着湿痕的亲吻一路向下,最后吻上爱人的薄唇。

谢嘉辞感觉得到对方情动的厉害,虽然不想操对方,但亲一下还是可以的,故而在对方湿软的舌尖试探着想要进入自己口腔时大方地将对方给放了进来。

顾逢桑的舌头也是湿热,有力的,攻城略地,长驱直入,贪婪地搜刮着爱人口腔内的每一分气息,强势地纠缠着与对方柔软的舌头共舞。

透明的液体从唇角溢出,顾逢桑短暂地从亲吻里抽身,将快要从恋人下巴处滴落的液体卷入口中,吞咽下去,然后再次陷入激烈火热的亲吻当中。

谢嘉辞对亲吻其实没太大感觉,甚至觉得唇齿相交,交换唾液的行为有些脏,但顾逢桑却十分喜欢,他的眼睛此时亮的惊人,漆黑的眼瞳里倒映着爱人的身影,他头脑都被熏蒸的发热发烫,全身血液都在加速流淌,身心激荡。

他在亲吻中抵达了高潮。

剪裁优良,线条笔直的西装裤内是一片濡湿。

顾逢桑发热的大脑也终于降温了些许,亲吻不再那么激烈,只贴着对方柔软的唇瓣,温柔地舔弄着。

脑子里却还没有忘记先前的谈话,暗哑的嗓音想要追问到一个答复,“那小辞晚上回去操桑哥?”

谢嘉辞沉默,说实话,他其实不太想操顾逢桑,倒不是说喜新厌旧,移情别恋,他就是单纯地不想操他屁眼,觉得脏。

谢嘉辞虽然和顾逢桑恋爱了,但其实并不是非常纯粹的同性恋,当然也不是非常纯粹的异性恋。

他并不是非常渴求恋爱,即便是独身一人也依旧觉得悠然充实,对于恋爱也是更看重感情,觉得恋爱是心与心之间,而不是性别与性别之间。

但他一直没有遇见与自己特别合拍,或者特别令自己心动的人,所以前二十年一直都是单身。

他一直拿顾逢桑当感情深厚的竹马哥哥,在对方向他表明心意时,谢嘉辞很是惊讶,但想一想,对方确实是自己从小到大除了家人以外最亲密的人,既然找不到烈酒般浓烈的情感,那清茶般细水长流,已经磨合好了的情感也是不错的。

谢嘉辞对恋爱还是有些好奇,想要尝尝恋爱的滋味的,他并不讨厌顾逢桑,甚至和对方一直相处的很好,所以在对方表白时答应了下来,和对方成为了恋人。

但恋爱里不单单有情,还有欲。

感情到了深处,自然会生出爱欲,想要肌肤相亲,抵死缠绵。

谢嘉辞是个正常男人,他当然也有欲望,但他受不了去操人屁眼。

即便顾逢桑洗的再干净,却也改变不了这用来交欢的地方实际上是做什么用的,里面原先是装着的是多么肮脏的东西,一想到这,谢嘉辞就觉得恶心,完全做不下去。

顾逢桑用手给他撸过,但撸多了也觉得没劲,也给他口过,谢嘉辞倒是觉得很爽,可面对比自己大两岁,从小照顾自己的哥哥,难免觉得这种行为有些不尊重对方,便也不好多做要求。

如此,渐渐地谢嘉辞对于和顾逢桑之间的情事就懈怠起来,这次,差不多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操过顾逢桑了,也难怪对方亲着亲着就能自己射出来。

对于谢嘉辞若有似无的排斥,顾逢桑说没察觉到那是假的,却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他不愿去想自己恋人是否是厌倦了自己,只能胡乱猜测是不是自己身子不够软,身段不好,床上不够浪,表现不够好,操着没趣儿。

所以在谢嘉辞一次次的拒绝里,顾逢桑变得越发骚气大胆,想方设法地想把人朝床上拉。

他越发低声下气,缠缠绵绵地和恋人做出鸳鸯交颈的姿势,温存又充满爱意,他凑在恋人玉白的耳朵边,像拉客的鸭子一样说出下贱浪荡的勾引。

“小辞操操我吧,桑哥的屁眼好痒啊,好想让小辞的大肉棒干,小辞帮桑哥松松屁眼好不好?”

这样下流的话,即便顾逢桑早就在生意场上将脸皮锻炼的如城墙厚,却也忍不住红了面皮,太贱了,感觉自己像是什么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货一样。

才不是这样,他只是,想要和小辞更加亲近一点。

男人抬眸,眼里带着期待的光亮,仔细凝睇着自己爱人面上的每一分神色,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又担心从爱人面上看到鄙薄轻视。

小辞是怎么想自己的?会觉得这个一起长大的哥哥骚贱吗?会看不起自己吗?

顾逢桑心中惴惴不安。

爱呀,就是能叫无坚不摧的战士心甘情愿地缴枪卸甲。即便他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是人人称赞的年少有为,可在面对爱人时,那颗心便不自觉地变得软弱起来,像是向神灵祈祷的信徒,没有丝毫底气。

到底是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的哥哥,话都说到这种程度,谢嘉辞再不好拒绝,免得叫对方难堪。

只是一想到自己今天上完一天的班,回去之后还不能休息,还要操又脏又臭的屁眼,难免心情郁卒,感觉没啥期待了。

他忍不住掐了一把对方的鸡巴,沉甸甸的一坨堆在腿间颇有分量,他之前也看到过很多次,那玩意儿长得又粗又长,完全可以在男人里傲视群雄。

只可惜,顾逢桑一次都没有用过,迄今为止最大的用处就是给谢嘉辞心情不好的时候掐着玩儿,反正他也不需要用到这个东西,掐坏了也无所谓。

谢嘉辞的力道没轻没重,原本还微微充血的鸡巴一下子就软了。

那么脆弱的地方直接被用力掐软,顾逢桑疼得全身肌肉都忍不住抽了一下,但就像无数个溺爱孩子的家长,即便看着孩子上房揭瓦,都能真心实意地夸上一句自己孩子身体健康,身手矫健。

顾逢桑疼过了之后,看谢嘉辞还没有松手,便挺了挺跨,讨好地将鸡巴送到对方手里,一边真情实感地夸赞,“小辞真棒,一下子就把桑哥掐软了,桑哥的鸡巴就是废物,一点儿用也没有,只配当小辞的玩具,不像小辞,鸡巴又硬又持久,能把桑哥干的满地乱爬。”

谢嘉辞朝他翻了个白眼,把手松开,命令道:“下午不准换裤子,就这样去公司上班。”

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量很大,兜在内裤里湿漉漉的,顾逢桑的鸡巴上都裹满了精液,现在感觉凉丝丝儿的,还有些精液从内裤边沿流了出去,大腿上,裤管里都沾着精液,这还是坐着,等会儿站起来,精液朝下流的会更厉害。

顾逢桑看着面前爱人眉眼生动,玉白的下巴微扬,鲜活又骄矜的模样,心动到不行,神色中没有露出半分为难,只是询问着对方更为具体的需求,力求做到让对方满意。

“我等会儿回办公室了,要拍照给小辞检查吗?”

谢嘉辞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

虽然顾逢桑最近言语上越来越骚气大胆了,但也仅限于两人在密闭空间独处,情意融融时,本质上,他还是一个十分庄重正经的人,比方说,他将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在公司从来都是埋头工作,从来不会搞一些有的没的。

办公室这种严肃的地方,就是用来认真处理公务的,把床榻间的情事当作某种情趣带去办公室,简直是玷污这个工作圣地的纯洁性,这是顾逢桑从来都不允许的。

顾逢桑其实一直都是一个严厉冷肃,很有原则性的人。

可现在,成熟英俊的男人眉眼依旧深邃,黑色的眼瞳宛若深不见底的堑渊,幽深难测,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爱人,锋利压迫的面容柔和起来,认真到甚至有些乖巧地等待对方回答这个荒淫色情的问题。

谢嘉辞忽然就沉默了。

飘渺的喜欢在心底凝结成爱,爱意在贫瘠的土地上盛开出灿烈的玫瑰花,火红的色彩随风摇曳,像熊熊燃烧,连成一片的火海,在心上喧嚣,怒放。

于是那浓烈的情感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从此五脏六腑都不再属于自己。

时刻捕捉爱人声音的耳朵。

一出现在视线内就能迅速找到对方的眼睛。

那颗为对方鼓噪急促跳动的心脏。

因见到对方而不自知露出笑容,和对方交谈的三言两语心中便能生出欢喜,即便天空阴沉灰蒙,可只要一见到对方,便感觉晴空万里,日光明媚灿烂,鲜花盛放。

从此,所有的情绪再由不得自己控制,像是被套上无形的锁链,喜怒哀乐全都被那名为“爱人”的主人随手掌控。

顾逢桑爱谢嘉辞,很爱,很爱。

然而,爱情这种东西其实从来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背弃全世界,孤注一掷,飞蛾扑火到恨不得将自己献祭,可在爱情当中,大多数都只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你歇斯底里,欲生欲死,他漠不关心,冷眼旁观。

求不得,才是人生常态。

顾逢桑自认是幸运的,他得到了爱人的回应,如愿以偿地构建了恋爱关系,名正言顺地占据着对方伴侣的位置,然而,然而,可以预料到的,十分的热情,最多换回五分的回应。

他始终是这段关系当中的奉献者,义无反顾地扑向熊熊烈火,化作柴薪,以自身作为恋爱的养料。

他心甘情愿,他也惶恐不安。

生怕哪一天,这段自己苦苦求来的感情便会烟消云散,只能不断地付出,只能不断地后退,将原则和底线全都拱手让人。

他爱谢嘉辞。

谢嘉辞呢?

他知道顾逢桑爱自己要远甚于自己爱对方,只是在日常相处中时常会将这点忘掉。

毕竟,顾逢桑并不是一个喜欢将爱宣之于口的人,他性格庄重内敛,比起说,更多的是做。

无微不至的照顾,显而易见的偏爱,微小细致的细节,他的爱如温水将谢嘉辞温柔妥帖的包裹住,为对方创建出舒适安全的环境,润物细无声,很容易叫人忽略,而他自己也并不会朝谢嘉辞邀功。

只是在此时,谢嘉辞看着对方那双温柔,包容,爱意几乎要溢出来的双眸,才被烫了一下似的,突然清晰地感知到对方那滔滔不绝,奔流不止的澎拜爱意。

和自己只是想要尝试恋爱不同,对方是真的深切地在爱着自己。

谢嘉辞从没如这一刻一样,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双方对于这段恋爱关系的态度观念的差异。

原本轻松自由的心上突然有了沉甸甸的压力。

深秋的日光温暖明灿,明亮的光芒透过葱郁的树冠成为水泥地上一团团粲然的碎金。

白皙修长的手指推开车门,被黑裤严丝合缝包裹的长腿稳稳踩在地面上,随后修长挺拔的青年从黑色轿车内出来,完全沐浴在日光里。

青年生着一张斯文俊秀的面容,气质温雅清隽,文质彬彬,他带着一副纤巧的银边眼镜,深棕色羊毛大衣长及膝盖,浅卡其色的薄毛衣柔软温暖。

碎金般的日光照亮他白皙的侧颜,敞开的大衣衣摆在微风中摇曳,他站在那里,像是一丛挺拔不屈的修竹,谦逊有礼,风姿特秀。

无人注意的隐蔽角落,是一双暗中窥伺的眼睛。

白非雪躲在日光照不进的墙角后,视线黏在那日光下的青年身上,贪婪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被碎发遮挡的眼睛本该清亮明澈,此时却被各种恶心的欲望充斥,阴暗浓稠,他像最不耻的跟踪者和偷窥狂,躲在不被人知晓的阴沟里的老鼠,肮脏浑浊的眼闪烁着名为痴迷的狂热,偷看那洒落在人间的光。

他的老师,他的爱人,他身心的实际拥有者,他皈依的神明。

白非雪看到那和深秋日光融为一体,代表温暖和光明的青年转过身去,和紧随他后下车的男人说了几句话,青年温雅的面容上是在面对学生时绝不会有的骄矜和亲昵,就连那柔和的神色也和对待学生时很不一样。

白非雪看都没看那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一眼,视线始终紧紧追随着自己心爱的老师,贪婪又渴望。

他也想老师能朝他露出这样鲜活亲近的神色,而不是面对学生时长者的宽和包容,就算是夸赞他时都带着不可跨越的距离感,明明很温柔,却永远离自己很遥远。

他不甘心止步于师生的关系,他想要离老师近一点,更近一点,想要和老师有一种和别人都不一样的,更加亲近的关系。

青年走进了学校大门,再看不到身影,那男人也在青年走后开车离开。

枝叶繁茂的广玉兰树下再次恢复了空旷。

白非雪也从墙角走了出来。

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老师那张温和儒雅的面容,如对待最为珍视的爱人,细细咀嚼着他的每一丝神色,这是白非雪在见不到老师时最喜欢做的事情,在反复地回忆中,假装老师是在朝他露出那些亲近的神色,这能带给他头皮发麻颅内高潮的极致快感。

只是,这件一直以来都令他感到快乐的事情,今天却变成了一种折磨。

他的大脑像一台放映机,不断回放,放大其中自己想看的画面,放慢青年的动作。

俊雅如玉的面容上,眼睛清亮明透,像是熠熠生辉的星星,老师的眼睛一直都很亮,不管看什么,都会给人一种专注真挚的感觉,白非雪就很喜欢老师看着自己。

然而,白非雪已经没什么心思去关注自己一向喜欢的老师的眼睛,他像是自虐一般,不断在脑海中回放刚才的画面,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老师在嘴唇上,形状姣好的浅粉色的唇瓣,像被谁蹂躏过一般变成一种有些艳丽的红色,让老师清雅的面庞流露出一丝诱惑。

那薄薄的嘴唇一定是被亲了很久吧,或许还被人用力吸吮过,反反复复用舌头在上面舔,不然不会变得这么红,这么艳。

白非雪其实能理解那个男人,如果是他的话,他如果能亲到老师的话,肯定也会这样来来回回的亲吻,根本舍不得分开,直到把老师嘴巴亲红,亲肿,就算被老师不高兴地推开,还会狗一样伸出舌头,努力够着去舔老师的嘴唇。

然而能够亲到老师的不是自己,白非雪便只能感到熊熊燃烧的怒火和愤恨,以及铺天盖地的嫉妒。

白非雪已经跟踪老师很久了,他知道老师有一个同性恋人,知道两人住在一起,知道老师的恋人中午经常来给他送饭,有关老师的一切都是他关注的内容,他知道很多很多老师的事情,多到连他自己都感到心惊,好像在回过神来时,脑子里已经装得全都是老师了。

既然老师可以接受同性,那自己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白非雪想,那个男人一看年纪就很大了,长得也很老气横秋,性子肯定也很死板无趣,自己比他年轻,长得也好看,老师还夸过他样貌生得不错呢,自己身子肯定也比那个老男人要嫩要软,听说,同性恋都玩儿得很花的,他愿意给老师玩儿,无论老师想怎么玩儿他,他都不会反抗的。

不知想到些什么,少年目光柔软羞涩起来,白皙清俊的面上渐渐泛起一丝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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