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急炮(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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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传来空气净化器的噪音。

琴房里隐隐有细微的琴声传来。

电视开着,随便放了个频道。男女主持人谈笑风生,我还能分神去听一耳朵,他俩在说一个很大众的冷笑话——我咬着嘴里膨胀弹嫩的奶头,暗暗地笑了一下。

白渊棠宽松的睡裤脱了一半,剩下一半挂在他右腿上,两条雪白滑腻的长腿跨在我腰胯上,他身体仰靠着沙发边缘,睡衣被撩到锁骨,露出黑色的胸罩和被挤出沟壑的奶肉——被我掏出来一只,叼在嘴里赏玩,以及线条皙美的腰腹。

我跪在地毯上,大腿垫在白渊棠屁股底下。都这样了他还不满足,他捂着脸看不清神色,脖颈耳根大片染粉,双腿用劲夹着我:“你快点……”

“别急。”我拉开裤链,把我起立的梆硬小兄弟放出来,没想到白渊棠自己伸了手,一把握住了我的龟头。

“嗯……得快点做完……”

他软滑的手指夹着我的冠沟轻搓,另一只手臂微微撑起上半身,低垂着头盯着我俩相贴的地方,脸上一片滚烫的潮红。

顷刻,他凑过来咬着我的耳朵:“姜衡,你快点湿。”

“操。”我暗骂一声,“有润滑剂么?”

“没有。”他暗瞪我一眼,“我家客厅这么正经,怎么可能……嗯……”

我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捏住了他的阴核。烫热的嫩肉就在我指尖下,随便搓两下,淫液就透过内裤印在指腹上。他低喘一声,咬着下唇死死忍耐。

我剥开内裤,大力在他穴缝刮弄几下,带出来一大片湿滑爱液。“操,”我虽然骂了出来,却忍不住笑,“你这体质还要润滑剂?自己掰开,想快点结束就主动点,渊棠。”

“……”

唇被他咬得鼓肿通红。过了数秒,他才伸出双手,掰着自己的大阴唇分向两边,小阴唇牵扯着透明的淫丝,被连带着分开,暴露出狭窄深红的洞口。

这时,琴声突然停了。

白渊棠非常敏感地浑身一紧,他屏住呼吸,小脸刷白,而我毫不在意地把龟头顶住了他的穴口。

“等——”他一个激灵,拼命摇头,却仍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我楔入了他的下体。

“呃啊!”

几乎是眨眼间,他的泪水就下来了,“不、别动,定岚可能要出,嗯……!”

我一上一下大力顶干他的穴,茎身的青筋刮着阴道里的媚肉,带出湿淋淋的鲜水。他没耐住几下就张开了唇,吐出绵软的热气,双手往后撑着沙发,挺着小腰被我肏得一耸一耸,眼泪挂在腮边,快要被脸颊的高温蒸干了。

“混蛋……”

随着破碎含糊的斥责,房间里的琴音又响了起来。

白渊棠明显松了一口气,身子都软了下来。他没什么劲地坐在我身上,下面却绞得我发疼。我向前倾,双臂撑在他两侧,压在他身上继续干。

“渊棠,”我轻吻他的耳廓,“做点什么,让我早点射啊。”

“你、想要,什么……”他说得断断续续,“你个,迟射的、变态……”

“呼——”我长吁一口气,往上狠狠操了一下。

干了这几分钟,没适应的肉道被彻底肏开,让我顺遂地抵住了因体位而下沉的宫颈口。

“……”他浑身打颤,皮肤上鸡皮疙瘩一颗颗冒了出来。

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果然没过多久,白渊棠搂住了我的脖子,自己双脚用力,慢慢地一挺一落。高热湿腻的甬道一夹一吮,我的龟头画着圈在他的花心打转,他被快感折磨得吐出软舌,双眼雾蒙蒙,胸口的两颗红艳果实都尖挺起来。

“啊、啊、啊……”

我俯下头,埋在丰满的奶肉之间。真他妈香啊。白渊棠带了点冷的体香在这时被体温捂暖了,热气腾腾地蒸上来,是肉欲的馥郁香气。我配合他大力地干入干出,我知道我肯定把他撑得很满很涨,因为随便一磨蹭,他就要露出受不了的快乐表情——神色昏沉,嘴唇大张溢出涎水,眼睛蒙着一层无法聚焦的翳。

“嗯,嗯——哈啊……”

白渊棠的叫声没压住,愈发甜腻高亢,我轻轻捂住他的嘴。

“小声点,小变态。”

我也骂他变态。被变态做得快要失态,这不是同流合污了么?

两人迎来送往,短兵相接,彼此都热得发了一身汗。我俩相连的地方湿泞得一塌糊涂,淫乱的体液和白沫溅得到处都是,还混成了一团淌到地毯上。但我俩都无暇他顾,我是被他抽搐的下面夹得乱七八糟,天灵盖都抽紧了,知道他马上要迎来高潮。

“呼……”沉沉喘了一口气,我握紧他丰腴的腿根。

他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臂,胸口高挺,把奶子挺得像两座小山峰,直愣愣地看着我的脸,泪水冲刷一般往下掉。接着,白渊棠猛地喘出来,一大口一大口地出气,身体抖若筛糠,小腹一涨一缩,下面一泄如注,我都听到了细微的水流声,从我俩结合的地方小片小片地往外洒。

我捱过一阵鼠蹊发麻的快感,怜惜地擦着他湿润的小脸。

“爽成这样?可我还没射,渊棠。”

“你,你快射吧……”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又不敢大叫,很小声地说,“嗯,我,我受不了了,姜衡……”

“唔,求,求求你……”

他突然起身,把我压在身后的茶几上,双手撑着我的胸腹,自发上下起伏。卷发一绺绺垂在他额前,挡住了他湿漉漉的睫毛。

“可以再进来,操我的子宫。”他软着声音请求。“里面应该很紧……”

他起伏的样子美极了。两只硕乳肥软地挂在胸前,随着动作一摇一晃,腰也软得要命,左右摆动的样子简直像一个漂亮的舞姬。没过多久,宫口被彻底凿软了,他深吸口气,一压一坐,把我的小半龟头吞进了肥软紧窒的宫腔。

“嗯、呜……”白渊棠死死咬着牙,身体一顿一顿地打着颤,小幅度地晃着臀,好像要减轻过量的愉悦,又像在主动追逐乐趣。我硬得简直像铁棍,凿在他最软最嫩的地方来回地磨,两个人都被过电般的激烈的甘美快感彻底打穿,不知不觉,我们紧紧吻在一处,唇舌黏湿地绞在一起,彼此都发出舒爽到了顶点的轻微喉音。

突然,传来门开的声音。

这次白渊棠却没能迅速反应过来,他饥渴地吻着我,涎液从口唇边大量地溢出来,身子黏我黏得死紧,像一对连体婴。直到秦珩的询问声远远响起:“棠棠,你知道淀粉放哪了吗?”

“!!!”

白渊棠的表情霎时一片空白。像身体里有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他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潮红的脸贴在我的颊边,发出一道嘶哑的气音,脊背触电般打直了。

“不……别……”

这回他连泪都哭不出来,轻而缓慢地摇着头,抗拒着,颤抖着,激烈地潮吹了。

我掐着他的腰窝,进行最后的挺动,在饶美丰满的肉道里快快活活地中出。

厨房的门关上了,我笑了笑,垂目看着白而浊的精液从艳红的阴穴口和我的紫黑柱身间不断地挤出来。白渊棠精神恍惚,连我抽出的时候,把嫩肉都带了出来,他也只是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吟。

秦珩出厨房的时候,客厅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氛气味。

“不小心打翻了,”白渊棠不自然地解释,“我现在叫陈妈出来收拾。”

要是白渊棠高潮的时候没喷那么多水,或许客厅的性爱气味不会这么大,大到不得不用小半瓶香氛来遮掩。毕竟——腥膻的精液都存在他肚子里啊。

白渊棠靠近秦珩,小声询问:“淀粉,在橱柜最里面,你找到了?”

“嗯,刚问完就看见了。”秦珩摸了摸他的脸,“好啦,吃饭吧。去叫定岚。”

白渊棠如蒙大赦,快速上了楼。我估计他的首要目的是换衣服,或者擦一擦腿间的精液,要么拿纸巾塞住,避免在吃饭的时候,从下面一直滑腻腻地流出来。

秦珩瞥见了我。

我笑了笑,举起双手投降:“老板,我可是一直很听话的。”

是的,我一直很听话。

当晚给小太子过生日时,没什么别的事发生。只有我出门的时候,白渊棠送了我一下。

他在秦珩面前,表现得和我很疏离,眼神好像一直没放在我身上。

但他新换的衣服的顶端纽扣没系好,露出一小截形状姣好的锁骨,我目光稍微流连了片刻,白渊棠就迅速把衣襟拉上了。

“……那我走了,老板,”我自然地把视线转开,对秦珩微笑,“多谢款待,您辛苦了。”

我当然很听话了。

不听话的另有其人。

下了车,顶着冰凉的夜风走在路上,我打开手机。一条信息很瞩目,来自某个我常常联系的号码。

【下一次见面什么时候?】

“屈膝,俯身,肩关节的垂线要过膝,”我一边说着一边上手调整,“膝关节的垂线得过脚尖,记住了,背部挺直,再直点。别弓下去了。”

“衡哥,喝水,”健身教练之一跑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徐哥来了,叫你去休息会儿,这儿我来。”

我点点头,看见了门口的徐子骁。

学员:“哎呀,衡哥,怎么说不教就不教了嘛。”

教练:“我也是专业的,一样的……”

我走到徐子骁身边,他叼着烟朝我一脸坏笑。

我扯下他的烟自己抽了两口,慢慢吐在他脸上:“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好事啊,徐哥?”

“呸,老姜你这撩妹的手段别使我身上,”徐子骁连连挥开这蓬烟雾,“大好事嘛算不上,就是把你对男人也可以的消息传出去了而已。”

“难怪。”我点点头,“我说今天怎么带了个母0,敢情是您给我招来的烂桃花。”

徐子骁挑眉:“按照你上次要的那套衣服的码数,你不就喜欢那种么?还和人在公共场所直接打炮,多少年没犯过瘾了?多找几个给你相看,早点定下一个,也省得你发起疯来。”

“喜欢啊,”我压着嗓子,“很好干,水很多,很会叫,叫床声跟小猫似的。”

“滚蛋吧你……嘿,老姜,你这话听着像,”他狐疑地打量我,“你不会已经和那位定下了吧。”

“哪来的事?”我冲他微笑,把剩下的烟几口噙干净了。

徐子骁还有事,只是顺道来他参与合伙的健身房兜两圈。我一直抽空就来这里帮忙,不算在正式员工内,只算外援。

这个健身房周末傍晚一般六点半就关门,现在六点二十分,学员陆陆续续走光了。不过对于我个人而言,还有最后一个。

目送徐子骁离开后,我让教练拿健身房钥匙来。教练翻着名册:“预约了的还有一位白先生没来,是指名要衡哥你的……”

这时,有人推开了门。

教练询问:“白先生?”

“你走吧,钥匙留给我,今天我带完他才走,负责锁门。”我说。

教练走了。

看着头发卷卷、容貌漂亮妍秀的小羊,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外套很宽大,把他的身体线条几乎完全遮住了。他沉默着把包放在置物架上,朝我走来,似乎若无其事,但视线闪躲。

我拿起纸笔,勾勾画画:“之前健过身么?”

“……没有。”

“对于白先生的身体情况,我建议从有氧运动开始,先做好拉伸然后上跑步机,暂时不上力量,”我笑了笑,“不过这一般是给初学的女性的建议,白先生,您自己有什么想法么?”

白渊棠倏地抬头,脸蛋水灵灵的,却有点生气的样子:

“姜衡,你……”

“白先生,去换衣服吧?”我打断他,指了指更衣间。

他一言不发地瞪着我,突然抬手拉开拉链,招呼也不打地脱掉了外套。

我顿了顿。

白渊棠里面穿了件长袖的紧身打底衫,白的,薄而且透,身体线条一览无余。他今天居然没穿裹胸,我从薄透的布料外看见了里面那件黑色胸罩的轮廓。

丰美耸立的乳房完全把胸前的布料撑开了,鼓鼓囊囊,我自然知道包裹在里面的是怎样的景观。他挑衅似的看着我。

“……如果没有带衣服,我专门按照您的尺寸购买了一身运动装,”我自然而然地改口,“我们健身房的服务是很周到的,如果试过觉得满意,还请您在今天的教练打分版面上为我留个好评。”

他换好衣服出来时,我确实是眼前一亮。

运动内衣把他的大半胸部包裹固定起来,只留了条雪白的沟壑夹在中间。运动短裤盖着他浑圆挺翘的臀部,因为按照我的直男审美,买的宽松款且非常短,手一撩就能看到内裤边缘,裸露的两条长腿肤色白腻,形状笔直又不失丰盈,行走间差点把我的目光全都抢走了。

“白先生,”我的嗓音有些哑,“您是第一个穿运动装让我觉得色的人。很漂亮,非常合适。”

“不是要拉伸么?”他挑眉,“拉伸和慢跑,你说的。姜教练,最好不要跟学员说一些疑似性骚扰的话,不然我可是要打差评的。”

现在轮到他找回场子了。我苦笑,“……嗯,那么我们开始吧。”

白渊棠拉伸时,我在想他的柔韧度可以做到哪些姿势;跑步时出了一身亮晶晶的汗,我在想如何在浴室里把浑身湿透的他摁在墙上后入。他的腰、腹、臀、腿,无论怎么摆放都充满了莹润流畅的美感,堪称纤秾合度,骨肉匀停。

这时他做完一组放松动作,看上去有点小累,雪白的耳廓后脖泛着汗,扶着扶手直起腰来。

“教练,半小时了,我是不是该休息一下了?”

“……是啊,”我站在他身后,不动声色地把外套脱了,往旁边一扔。

“白先生,休息的时候也不要完全静止,适当活动有助于下一阶段练习时迅速启动状态,”我解开表带,小羊皮肤那么嫩,可不要被硌伤了,“虽然有些唐突,但可以拜托白先生自己脱掉裤子,抓好扶手么?接下来的,作为教练,我会教您。”

窗外城市的的星光和灯光一起亮了。原本灯火通明的健身房却暗了下去。

白渊棠被肏进去的时候,踮着脚,两条腿绷得笔直,线条发着抖。呜呜咽咽地:“姜衡……这个姿势……我不行的……”

“白先生,您做得到,”我安抚着他,同时抓住他的腰继续楔入,“您、看……吃下去一大半了。”

白腻的美背有些冰凉,原本一层薄汗收了,摸上去更加滑手。他上身完全折下去了,双臂无力地抓着墙上固定的扶杆,光裸的圆臀撅起,臀缝间牢牢钉住了一根粗硕贲张的肉茎。

干之前不觉得,一干就发现他被运动消耗得很大,稍微肏两下就开始打颤,身子不住地跟着我进出的动作摇摇晃晃。

“白先生,运动对于某些人来说会消耗性欲,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却会唤醒性欲,您觉得您属于哪一方呢?”

“……”白渊棠声音黏糊糊的,“我好累……不想做了……”

“真的么?”我握紧他的臀,把阴茎径直抽出。

一大团黏腻透明的淫水少了堵塞,从阴穴口牵着丝“啪嗒”掉到地上。白渊棠低头看着地上一大滩湿润痕迹,脊背发着不易察觉的抖。

“您很兴奋呀。”我轻声说,“不想做了?”

白渊棠止不住地轻喘。

半晌,“做、”他话不成句,夹杂着黏腻的喘息,“请、进……教练……嗯——!”

我满意地再次填满他,听见他发出了得偿所愿的高亢呻吟。

我在阴道里边磨边入,挤开那些淫肉,插往最深处孕育过生命的神圣地带,那些环形的媚肉一紧一紧地箍着我,又嫩又弹,像装满了果冻或者布丁,被我一插就碎成鲜汁淋漓的果肉,随我的抽插一点一点往外溢。

他的反应也很有趣,明明承受得吃不住,却想吃得要命,自行张开肉道,臀泛着肉波,一送一送地迎合我。

“啊、啊、啊……姜衡、姜衡……”他发了疯似的祈求我,“奶子……奶子也要……”

我没停止操他,他被干得一颠一颠,动作别扭地脱下运动内衣。这下他几乎全身裸露,我掰起他上身,让他完全靠在我身上,刚好可以看到他葡萄似的红艳乳尖在空气中颠动,两只木瓜似的乳胡乱晃荡。

我捻着他软鼓的奶头,刮搔奶孔,他淫乱地叫出声,不停说着“还要”“你摸摸另一边”“好舒服”。

“很舒服?”

“嗯……好棒……”他神志明显涣散了,身体原本有点凉,现在热得像高烧,泛着大片大片粉红,“下面……也要……一起……”

我不再忍耐,大力肏弄起来。

“咿、太深了……嗯要受不了了,顶到了,姜衡你顶到了……!”他尖叫着,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小肚子不住地收缩。体位缘故,没怎么用力干,我硬梆梆的龟头就已经陷进了他的宫口,我试探着稍微戳弄几下,白渊棠就发出淫荡混乱的崩溃哭叫。

他的水流得尤其多,被肏得乱喷,从他的大腿根淅淅沥沥滴落。突然他发出尖锐凄媚的淫叫,身体不断挣动着往前倒去,我只来得及抓住他的小臂,白渊棠整个人站不住地往下滑,几乎趴在扶杆上,原本紧紧套着我的穴口滑腻腻地把我吐出来。

“啊……啊……”

白渊棠丰腴肥嫩的鲍肉间,被我操成猩红大洞的肉穴狠狠地收缩几下,失禁般喷射出一股股清透的温液。他失神地跪在地上,熟红的面孔呈现出欲仙欲死的微醺陶然,身上沾满了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小腹和大腿都止不住地痉挛着。

“太不禁操了。”我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在一旁坐下。白渊棠的眼泪从眼角淌出,啜泣着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浑身还是一摸就打颤的敏感。

过了会儿,他的手突然抚上了我的阴茎。

“姜衡,你还没射。”他的鼻音黏黏的,“我帮你……”

他吻上来,我顺着张开了嘴。又是那种饥渴且深入的吮吸,黏在一起分都分不开的湿吻,他边亲我边发出小动物般咕噜噜的声响,似乎还不太会换气,每隔一会要分开,在短暂的罅隙里贴着我的唇喘息,随后又要张开丰美红润的唇吮住我。

他吻得密实而紧凑,我找到空隙问他:“怎么帮我?”

“唔……”他抱着我不松手,双腿分开跨在我两侧,用他腿心的嫩蚌夹住了我。

他眼睫微垂,脸颊酡红,“……这样?”

“真不是在拿我的鸡巴磨屄么?”我笑了,“小骚货,还是要自己爽。”

我还没表态,他就开始了。他把我的阴茎紧紧按在他阴阜上,另一只手抱着我扶稳,腰臀并用地上下耸动身子。没几下,他就忍不住地夹腿,发出爽上了天的哼吟,连胸前的乳粒都挺得像颗硬石子,乳晕也缩紧了。我被他磨得也很快活,刚肏过的屄肉高热软滑,又肥又肿,在淫水的作用下吸附着我的阴茎,酥麻感一阵一阵,像陷进了一处湿湿的沃土。

他磨了没多久,又禁不住泄身了,阴蒂肿胀得有平时的两倍大,一看就知道情动得厉害。白渊棠用很软的语气叫着我的名字,好像是在道歉。

他抓着我的龟头,莽莽撞撞地往屄里塞。

“还是、直接来吧……”他呼出一口气,臀部用力地吃下去,“嗯、你真的,迟泄啊……”

“好过分。”我说,“明明拿着玩得舍不得松手,又骂迟泄。白渊棠,你是不是又当又立。”

“你明明、就是……”他动了几下,漂亮的眉毛蹙起,“撑得难受……”说着,慢慢地前后摆腰,像猫一样细细哼哼地叫,经验丰富地吞吐我。也是奇怪,白渊棠那口穴每次都被肏得开开的,没过多久又会紧紧缩起来,稍微一会儿不干,就变得又窄又弹,但看他又忍不住吐出软舌的放荡表情,就知道因为这口恢复能力极佳的淫穴,明显不止我,他自己也很快美。

我俩胡天胡地玩乐到了快九点,结束时白渊棠脱力地靠在我怀里,大腿无力地张开,腿心溢满了白白的精水。他浑身湿透了,发着汗,卷发一绺绺黏在脸上,神色餍足又疲惫,捂着小腹哼哼唧唧地抱怨,说子宫被肏开了好酸。

我用手给他揉,两人贴着说了一会儿话,白渊棠突然问我:“下次……什么时候?”

我一顿。

我迟疑的原因不是他的问句,而是想起这次我没保存任何影像。

健身房的监控坏了一周了,就算有这个监控,我也不会把我们做爱的经过记录在任何就算删除了、事后也可能被恢复的公共频道里,我会事先把它关掉。

这样跟秦珩脱钩的与白渊棠的私下约会,还是迄今为止的第一次。

没有第三双眼睛,只有我们两个。

白渊棠柔腻的皮肉还紧贴着我,他雪白纤美的脊背像一幅名家出品的油画。后颈秀长,蝴蝶骨薄而窄,手臂兼具女性的柔腴和男性的骨骼感。现在他毫不防备地坐在我怀里,脸颊微侧,眼睫的尖被窗外的灯光镀了一点银,轻轻扇动的模样静美得惊人。

他“嗯?”了一声。他在催促我回答。

我俯下去,吻上他后颈。

电梯门关了一半,张特助火急火燎掰了电梯门就要进来。

我:“您这是?”

张明擦着额上的汗,“姜衡啊,早,今天老板不来,心情怎么样?”

跟他聊了几句,我才知道秦珩上周五晚上给几个部门发了通知,要长期出差,已经把次重要的工作委托给张明处理,实在紧急就远程联系。

张明升了特助,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他。这时他看着楼层要到了,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姜衡,其实我觉得你能更上一层楼。”

“嗯,正在从十八楼上十九楼。”我盯着电梯的显示屏。

“谁跟你开这种冷玩笑,”张明说,“你真是体大毕业的?之前老板说要把城南墨园的案子交给你做前期处理,我还不放心。结果从你那里拿来的东西,我差点以为是个浸淫此道几年的老手弄的,上月走的那个常青藤硕士实习生——”

电梯到了。

我打完卡就去了吸烟间。

在那里醒了会儿神,我才动身去工位。刚出门没走几步,一个女声远远追上我:“姜衡!”

我回头,原来是唐文文。她拢着头发,颜色鲜艳的嘴唇勾起一个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你的烟都掉了,这么莽撞干什么去?”

我把烟盒接过来,点了点头:“唐姐。”

她的目光凝着我,好像正慢慢变得讶异。

“我回去了。”

没理会她的眼神,我回到位置,把自己慢慢靠进椅子里。

我知道我正过着一种割裂的生活。大概就好比行星的亮面和暗面。亮面寡淡平静、索然无味,暗面阴暗刺激,但见不得光。行星在自转,我也在周期地重复这样的日常。

曾有一道晨昏线将我的亮暗面完整剖开,但现在有一个不可控的因素,它正用自己的手将原本清晰的分界线涂抹模糊。

我打开手机。

秦珩这两天没联系我,消息界面很安静,虽然有些奇怪,但一想到他在出差,就很正常。我和他的联系,除了工作,就是白渊棠,要么他私人活动顺便叫上我,由于我是个比较好用随叫随到守口如瓶的工具,他一向很喜欢带我出去应酬。

还有一些,跟他那见不得人的性癖挂钩。他除了喜欢看我和白渊棠的做爱视频,还会在操白渊棠的时候把他的样子拍下来发给我。虽然这只是偶尔,不经常,断断续续。

当然也由于我是个守口如瓶的工具,我把手机里那些视频跟图片全都删掉了。目前跟秦珩的聊天记录里,我们就是很普通的上下属。

我把外套解下,挂在一旁,收心办公。

但即使我在安定地、心无旁骛地处理工作,我也能察觉到随着时间流逝,我正离笃定将到来的一件事越来越近。我知道我在等着什么。

傍晚五点。

手机屏幕倏地亮了。紧绷的背肌骤松,我缓缓靠在椅背上,把它拿过来。

一个定位,附加一句话。

定位是我眼熟得不能再熟的小区,附言:【我在你家门口,现在。】

“敝舍贫寒,你倒是不嫌纡尊降贵,老板娘。”

他被我逼得贴在门上,不自然地撇开头,“你说话干什么这么酸腐?就不能好好说吗,我也没不让你叫我名字啊。”

我从他腰间伸过手去,用钥匙开门。靠近之间,闻到了他身上的暖香。

“你今天搽了什么?”我心不在焉地问,同时发现钥匙拧不动,锁孔好像稍微有点生锈了。

“没有啊。”他嘴硬道。

“你之前是这个味道吗。”

我低头,鼻尖贴在他耳侧,轻轻嗅了嗅,“我记得之前的气味有点冷,像新下的雪。你现在的味道太甜了,渊棠。”

“你每天开门都要这么久吗?”他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门上,僵着脖子一动不敢动,“用了一点护肤品,今天气候那么干,你简直大惊小怪。”

“咔哒”,门锁终于开了。他逃也似的迅速拉开门,进了我家。

等门在我身后吱呀关上,他才猛地一僵,仿佛一只才发现自己处境的兔子。我收拾着被他踢乱的鞋,顺手扫了扫玄关:“也不是第一次来这了,你随便坐。”

一边打扫,我一边问:“秦珩出差那么久,你不用在家里陪定岚?”

“他去我妈那儿住段时间,老人想他,”白渊棠定了定神,长舒一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我一个人,干脆给陈妈他们都放假了。”

“你来这里……”

“这边邻近城中村,我是来采风的,”他挑了挑眉,流露出一种狡黠的笑意,“我又不用天天坐牢一样去上班,谁叫我是设计师又是领导层?”

“是,是。”

进了房间,我把外套脱掉挂在衣架上,解开袖扣,背对门口换了一身休闲服。

我知道这个角度他能看见我全身,而他是会看还是扭头不看,我不用去深究。

我走到玄关换上运动鞋。他看着我又要出门的架势,一下子站了起来:“你干什么去——”

“买菜,”我说,“少爷,你突然来了,我总不可能用我吃的那些菜喂你,而菜是要去买的,你知道吧?”

白渊棠站在“集福市场”牌子下、水泥砌成的槛上,脚步踌躇。

菜市场里面很喧闹,也很规整,空气中除了河鲜的水腥味,没有太大的刺激性味道,其实已经相当整洁了。但无论是卖菜的卖花卉的还是卖鱼卖肉的,都不可能不用水,菜市场的水泥地湿漉漉的,还有杂七杂八的凌乱脚印。

“为什么来这,”他甚至往后退了一步,“我看到那边有商城……”

“太贵。”我懒得多言,还记得之前我惊讶他坐地铁这件事,他说“你对有钱人有什么误解”,原来我的误解就仅限于坐地铁。更甚者,那些平民式的东西,很可能都是他大学时代为了迁就集体活动才接触的。

少爷果然还是少爷,不会因为和贫民有肉体关系就突变了。

“菜才多少钱?在这买的菜,卫生合格吗?你不是给我买的吗?你确定我就会吃了?”他一连串发问,“姜衡,你……”

“你不是来城中村采风吗,设计师,”我说,“你这风采得还挺挑。”

突然被提起工作,他咬了咬唇。

于是我牵着一个小尾巴在菜市场的摊位之间穿梭,他小心翼翼地走路,瞪着地板,像要把地板瞪穿。

“忌口?”

“……没有。非要说的话,这里全部。”

“那就是没有,”我随口回,“你偏川湘还是闽粤?苏菜炖焖煨都不太来得及。”

他又陷入了沉默。我想他大概也不是细脍精食的老饕,很可能从小到大,保姆做什么他挑着吃就行,所偏好的菜系别人都比他自己更了解,但又显得有件事很奇怪:

“你不做菜?那为什么上次秦珩问你淀粉在哪。”

被猛地提起这件事,白渊棠陷入卡顿。

好半天,他对着脸扇了扇风,强作镇定道:“我确实不进厨房,那次是因为我用淀粉水当画材。”

我暗暗叹了口气。我觉得白渊棠这辈子都不配知道他自己偏好什么菜系了。

这个时段河鲜也不是刚捞的了,不过活着就行,我买了虾蟹和时令蔬菜,外加三条鲫鱼准备回去做香煎鲫鱼吃。

白渊棠跟着我走了一路,最后出了菜市场,我递给他一个袋子。

“怎么?”他瞪我。

“帮拿,”我说,“你都白吃白喝了,不能一点体力活都不干吧。”

“什么白吃白喝!”他气道,“你怎么不说你白睡——”

“嗯,”我说,“所以现在给你做饭付嫖资,这个回答满意吗?”

明显不满意,白渊棠快气成河豚了。

气鼓鼓地回到家,吃掉我做的四菜一汤后才消气。他又说吃了一身味儿要洗澡,我刚洗了碗,一点没歇地去给他调水温。

他洗澡的时候,我去敲门。

里面的水停了。

“干嘛?”

“我想了想,”我说,“你真是给人当妈的吗?”

“想吵架吗?”

不想。我安静地离开。

又去做了醉蟹扔在窗台上通风,我才感觉这半晚上的加班终于消停了。

而加班的回报也实现得很快。晚上十点,我坐在我房间的飘窗上抽烟,房门被敲响了。

我把烟摁熄,“进。”看着白渊棠慢吞吞挪进来,反手把门阖上。

十几分钟后,我做出一副顿悟的样子,捻着白渊棠樱桃似的肿大乳头告诉他“渊棠,确实是妈妈的身体啊”,他被这一句话刺激得淫水涟涟,雪腮沾泪,没肏几下,就被顶上了当晚的第一次高潮。

第二天一早,白渊棠被电话吵醒。

在睡梦中他的呻吟很低,像一只幼弱的猫,我抵着他穴里的软肉慢慢磨,看他挺着浑圆的奶子轻而哑地抽气,淤红的屄口被我一根硬撅撅的鸡巴撑得几乎透明,微鼓的小腹一缩一缩,把一长条的形状都给勒了出来。

我慢条斯理地吃他,把他剖开,碾碎果肉,捣出丰沛的汁液,昨晚的精水和淫液被挤压溢冒,从这只再也盛不下的肉袋子里可怜地往外流。

电话铃就是这时候响起的。他在被窝的热气里惺忪睁眼,还没清醒就被我一个深掼顶出了甜腻的鼻音。我压着深处最碰不得的小口又快又狠地小幅度抽顶,他什么都还没意识到,就迫不得已地夹紧柔腻的大腿,腰都拱了起来,没聚焦的漂亮的眼睛蓄满泪水,神色涣散又痴淫,两股战战,喷得魂飞魄散。

“啊……姜、姜衡……”

他喘息着叫我名字,被我内射到尾音都变了调。因为这场在被窝里捂着的激烈运动,我汗水长流,也喘着气,胸口起伏,半晌从里头拔出。

我伸手擦净他嘴角流的涎水,又舔吮上去。他迷迷糊糊地跟我接吻,嫣红的舌泡在清甜水稠的津液中,与我交换。

欲望就是这么咸湿下流的事,没吻几分钟,我握着我半勃的鸡巴,蹭他腿心湿滑的大小阴唇,慢慢往他软热的穴里塞进一个头。

电话开始响第二次,白渊棠总算彻底醒了。

我插着他一点点送胯,“干什么去。”

他一只手臂撑起身子,瞪我,但嗓音是软的:“手机响了没听到吗!你的!”

“是我的,”我笑着说,“你在意什么?”

我抱住他柔软雪白的屁股往这边按,他慌乱地呻吟一声,被这猛地捅进子宫的一下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我端着这圆鼓鼓的大餐迎来送往,短短半分钟把他插出一身高热的粉色,雪肤上浸出薄汗。他昂着天鹅似的颈子,细小的喉结滚个不停,倏地,我搂紧他从床上起身,他惨然叫出声来:“姜衡!”

我就着这个站姿上下干他,他本来就被我折腾一晚上,一双长腿在我腰上挂不住,松松地往下掉。但以他跟我的身高差,又被我插顶得整个人高高耸起,踮着脚也踩不到地上,一时间捂着小肚子惶然又惊吓,泪珠直淌,挂在腮上要落不落,全身上下除了小鸡巴是硬的,已经彻底被我插成了一滩软泥。

“太深了,要肏穿了,不要这个姿势……嗯——!!”

我深深挤进去,再快速抽出,简直要把他那一圈圈的,把我吮上天堂的紧窒媚肉全都拖拽出来,他痉挛地夹腿,一下一下狂乱颠动,晃得奶子波涛汹涌,阴道深处含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精液,淫水,潮吹液,仿佛被我捣搅成了一团比蛛丝还黏的浆,肏出的水声又大又响亮,一时间淅淅沥沥,沿着他笔直的双腿内侧失禁般喷洒。

突然穴腔内一阵急遽的吸力,我几乎瞬间被浪潮般的快感冲刷得失神。十几秒后我才忍下额角突突跳动的青筋,白渊棠双臂面条似的挂在我脖子上,他刚醒来不久,脑子还是钝的,这会儿我捏着他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就看见雾蒙蒙的眸光散乱,吐着半截殷红软舌,挂满了泪水口水的一张高潮小脸。

我把白渊棠放在我腿上,一边回拨电话一边给他喂面包和水。

面包是昨天在市场买的老式面包,面香清淡,蓬松暄软,被我撕成一段一段,一点点喂到白渊棠嘴里。

从昨夜到刚才,我们干了至少七八炮,什么姿势什么部位都用过,地点也换了几个,只能说像两条发情期的狗一样到处乱洒。他刚在浴室又被我口舌伺候潮喷一次,现在彻底没了力气,卷卷的发梢都耷拉下来。

就着我的手喝水时,他呛了一口,伸手拨开杯子。我毫不在意地喝了剩下的,捏着他下巴渡了半口过去,他吞咽不及,呛得更加厉害,没一会儿,我俩的胸口都被水浇得湿淋淋的。

他往我肩上打了一下:“姜衡你!”

我咬着他嘴唇闷闷地笑,拉他手去摸我已经微勃的胯下。白渊棠表情瞬间僵硬起来,却只能很可怜地说:“……我的前面和后面都肿得用不了了,你给我上过药,你知道的。”

我半真不假:“只给我摸摸,好不好?”

他拼命摇头,在性爱方面白渊棠一向坦诚,想要的时候就算嘴上说拒绝,脸上还是明明白白写着渴望。不过这下,我看出他是真的有点被我搞怕了,只好表达遗憾:“好吧。”

白渊棠说还饿,我拿了第二个小面包继续喂。开了免提的手机放在桌上,间隔响着拨号中的提示音。他睫毛要垂不垂,眼皮耷着,神色恹恹的:“你打回去两个了,那边怎么还没接?”

“我弟弟。”我说,“既然不接,肯定没什么急事。”

我笑了一下,“就是你以前查到过的那个。”

他不说话了。

半晌,他转过脸来。看着我的漂亮的眼睛堪称安静,又内含一种莫名的情绪:“你很在意吗?”

“什么?”我反应过来:“刚知道你查我家里人的时候,我是生气的。”

我近乎贴着他,轻声问,“不过渊棠,你呢?当时我生了气,在商场厕所里把你干成那样,我记得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以为旧事重提,你会骂我几句?”

“……我哪有那么小气。”

他不自然地扭头,从我身上下去了。

我过于宽大的衬衫穿在他身上,肩线滑落,腿根也盖住了。他皮肉软,线条柔,从背影看,像一个偷穿成人衣服的少年。但我知道只要转过身来,就可以看到他胸前丰腴的线条和隐约的乳晕粉色,纯稚与色情,天真和淫媚都到了极点。

他去卧室拿昨晚干第一炮前脱下的衣服,我则摸了一支烟,不紧不慢地点燃开抽。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嘭嘭嘭”响了。我手一抖,洒了一身的烟灰,呛得直咳,白渊棠本来已经把卧室门推开一条缝要出来,现在好像完全吓着了,一动不动。

我走过去,对白渊棠说:“先把衣服穿好,嗯?”

他抬眸,紧绷地看我:“……是谁?”

“估计是我弟弟。他很早之前说过这周末要来我家,我把这事给忘了,刚刚才想起来,”我摸了摸白渊棠吓得煞白的脸,安抚他,“没关系,说你是在我家借宿的同事就行,小学生多好骗。”

白渊棠抿着唇,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敲门声复起,我看着白渊棠把卧室门关上,然后反锁,笑着摇了摇头,去把大门打开。

姜珏背着书包、提着一大包东西,瞪着眼睛大声质问我:“哥,你怎么电话不接,敲门也半天不来开呀!”

这小子一矮身就要钻进来,我握住门把的手压了压:“你等一下。”

姜珏:“啊?”

“哥有个同事现在在家里住。”我说,“你房间那张小床是睡不下成年人的,所以还是你一人一个房。待会儿见到人打招呼,叫白……”

我顿了顿,暗暗笑了下,拍了拍姜珏的脑袋,“先叫他白叔叔,看看反应,行了,进来吧。”

谁知道这小子见到白渊棠,直接冒了星星眼。他转身问我:“哥,你什么眼神?”

我一愣:“什么什么眼神?”

“这明明是个漂亮哥哥!”他怜悯地看着我,“你去做个近视手术吧。”

白渊棠一下就笑起来了。

他这张脸堪称无往不利,把姜珏迷得五迷三道的。他晕晕乎乎地说:“漂亮哥哥,我哥刚才让我叫你叔叔,我要、我要告状……”

我往这傻小子脚后跟踢了一脚。卖亲哥倒是干脆利落!

白渊棠怔了怔,一时没说话。但我看得明显,他瞬间从紧张的状态脱离出来,微微绷着的表情也平复了。他暗暗瞪了我一眼,自然地对姜珏道:“你就是姜珏吗?我孩子已经四岁了,你叫我叔叔也没问题的。”

姜珏大惊失色:“你有小孩了?!”

表示自己初恋并且迅速失恋的姜珏被我一巴掌扇去房间做作业。白渊棠坐在沙发上,撑着侧额,表情不太明朗。我把一杯热水放在茶几上,白渊棠忽然说:“姜衡。”

这个语气郑重过了头,我看着他。

白渊棠一时间没说话。

这会儿,屋子里只有一门之隔的姜珏用力翻书的哗哗声。我陡然发现他神态上的不对。白渊棠目光涣散,注意力抽离,面颊都是微微泛粉的,忽然往沙发背上一靠,脚踩在边沿,双手按着裤腰往下脱。

我没阻止他,只是看着他很快把裤子褪到膝弯处,露出一片雪白丰腴的大腿。他半躺着,敞开腿心,喃喃道:“你的东西一直在流。”

我走过去,掰着他腿根,仔细审视。

白色的精斑糊在他被磨得红肿的肌肤上,阴蒂极其肿胀,阴唇被我一夜的耕耘干得外翻,含不住里面流溢的精液。内裤上已然是一片斑白,就连小巧的阴茎都被我玩弄一夜,蕈头肿得发亮,又萎缩不振,可怜地蜷成一团了。

我说:“去浴室,我给你清洗,再涂点药。”

白渊棠咬着唇:“你弟弟还在。”

我说:“优等生,学习起来雷打不动。去不去?”

白渊棠撇开了眼睛,垂着睫毛点了点头。

五分钟后。

“操……”我咬着牙,颌角咬肌绷得生疼,伸手轻轻抓了抓他的头发:“我说,你怎么想的?”

我站在浴室里,白渊棠跪在我腿间,一张小脸白生生的,在蒙蒙水雾里泛着玉兰色的光,显得嘴唇更红,嘴里含着的我的鸡巴色泽更深了。

他仰着头,用上颚的粗糙地带磨我的茎头,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一点生理性泪水挂在下眼睑和腮边。

“我弟还在,你就这么忍不住?”

白渊棠吐出大半根,含含糊糊地说:“你先硬的。”

是,是我看他脱衣服,礼貌性地举了旗。不过有个跟你打过数不清多少炮的漂亮男人,含着一屁股你的精液在你面前脱衣服,就算精囊都射空了没存货了,也要稍微一硬表示自己还没阳痿吧。

我扯了条毛巾扔在他膝盖边:“垫着,别跪疼了。”

没等他说话,我轻轻抽动阴茎,顶着喉咙那道小小的口,一阵一阵酥麻从鼠蹊泛上来,像被一汪温水柔软地包裹。之前就说过,白渊棠很会口交。他吸鸡巴吸得啧啧作响,舌面滑如蛇地挤压我鸡巴上的筋络,明明动作游刃有余,面上却偏显出一副被噎得受不了的表情,时不时像再也含不下去似的吐出来,又抬起眼睛泪光朦胧地盯着我,伸出一截小舌头戳弄马眼,分泌出的腺液把一根肉嘟嘟的软舌涂得滑溜溜。

过会儿,他伸出双手托着一对睾丸,指甲在褶皱里轻轻抠弄,我倒吸一口冷气。

花洒的水没开大,啧啧作响的水声特别明显。他把鸡巴重新吃进去,抵到喉咙口后不像之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一点一点地往里吞。

我只觉得脊髓都酥了,不得不抓着他额发让他慢点。白渊棠顺势停下,但随即开始收缩喉口,有节奏地一挤一夹。他把呕感压抑得很好,喉管因为不适而痉挛,却不至于难受到必须撤出来。

“哥!”

我掌心里那张漂亮的脸一抖,我压抑着快要溢出的呻吟,手势很轻地摸着他喉咙被我顶出鼓包的地方。

我们对上了眼神,他视线微微涣散,鼻腔呼出的气湿润灼热,呼吸急促。我看着他,我知道我们看懂了彼此的欲望。

外面姜珏的声音又响起来,“哥,我的水杯在哪?”

一股热血往脑袋上冲。我所有知觉被剖成三个——

第一个是听感,耳边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心脏砰砰撞击胸腔的响动,如雷震耳。

第二个是视觉,我眼睁睁看着白渊棠蠕动着嘴唇,像吸食着什么绝世佳飨一般,从口唇边缘淌出丝丝津液。他毫不在意地用指尖拭去,搽在我茎身上,指腹摁着一根勃勃的筋揉弄,一张雪面含春,眸光粼粼,却没什么力气地趴附在我膝上,像一只被男人精液的气味麻痹到四肢发软的魅魔。

最后是触感,所有神经末梢集中在下体,集中在白渊棠的嘴里,在他的舌尖和喉咙里,全是操控我的快乐、弹奏我欲望音符的琴键。

我涨得发痛。他迷朦地仰头看着我,突然慢慢后仰,让我一长条的鸡巴从他口里撤出来。所有微末的刺激都被放大了,随着他的慢动作,我听见我的喘息大到无可忽视的地步。鸡巴越来越硬,龟头硬挺挺地顶着他上颚,白渊棠短而轻地喘着,哼出一连串欲求不满的黏腻音节。

终于完全吐了出来,他在龟头表面舔舐了一下,我眼睁睁看着我的龟头一跳一跳,精液喷薄而出,一股股将白色的精液射在他唇上、脸上、额发上。白渊棠半眯着眼张口承接,又伸出殷红的舌头,一点点舔掉了唇边的液体。

做完这一切,他的额头轻轻抵住我大腿。

“……”

我犹自喘息,连指尖都是麻的,闭上眼睛减缓急促的呼吸。姜珏找了我一圈,没发现我们在浴室,嘟囔着说:“他们两个都出去了吗?”

随着房间关门的声音,我将白渊棠一把翻过去,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挤了一大捧透明稠滑的药膏在手心,直接糊在他的屄上。

他喘着气,想尖叫又不敢,我在那块小小的地方来回揉弄磋磨,把药膏涂上去揉开,又捻着他的阴蒂,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来回揉搓。他被我弄得身躯止不住颤抖,偶尔过电般一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下面的水越摸越多,一开始我以为是药膏热化了,但很快发现是白渊棠被我摸流水了。

我的手指没在他紧夹的腿根中间,看着他饱满柔腻的臀肉一缩一缩,没过多久,我赤裸的阴茎再次硬梆梆地抵在他大腿上。

我又挤了一捧药膏,搽得他浑身发抖。他手指掐在我扶着他的腰的手背上,那喘息近乎尖叫,又随着我恶作剧地在阴蒂头上一刮,他从鼻子里哼出绵长的一声,好半天,我才在镜子里发现,白渊棠的嘴唇都咬出血了。

我偏头去吻他,含着他下唇吮掉血珠,说:“怎么这么下狠口咬自己?”

他还在高潮中,瞳孔散得都朦胧了。我又把他提上来一点,按在我大腿上半靠半坐,从裤裆里掏出鸟来,对着他的屄穴磨了几下,混着湿淋淋的药膏、滑腻腻的淫水,在这紧热的包裹中一下子全顶进去。

白渊棠薄薄的肩胛紧缩着,哼吟不止,那声音有气无力,近乎被下了迷药:“啊……姜……姜衡……痛……”

我抽出来一点,又捅进去,他被顶得一耸,喘气声愈发明显,微微摇着头,镜子里的脸潮红一片。

“很痛吗?”我问他,又说,“抱歉。”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惩罚他的意思。胆子这么大,我弟还在外面,就跪下来给男人口交,被颜射了,也一声不吭。被搞了一夜,屄都肿了,还要引诱。是以为我不敢吗?

我咬着后槽牙,仰头去看天花板,脑子里想的东西却跟视野无关,仅剩下面那根东西捅进去的地方。半晌,我笑了一声,感叹了一句。

“我们可真是没有节制啊……”

我怂恿他去把水开大。白渊棠像个呆板的人偶,听话地伸手把花洒开到最大,随着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我也毫无顾忌地蛮干起来。

两个人在温水里把浴室的气氛搞得无比灼热,我的t恤被淋湿大半,下摆湿漉漉地挂在白渊棠的后腰上,被我反复拉起来去欣赏他含住我阴茎的模样。最后我一扬手脱掉衣服,两个人都赤身裸体,我抱着他的两条大腿,身上是湿的,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湿,泥泞湿滑,被我反复抽插出响亮的水声。最后我掐住他的奶子,在他无声又高亢的呻吟中顶入那方狭小的子宫,磨着狭口,将一腔种子倾泻而出。

“要是你容易怀,我们搞这么多次,你早就——”

我咬着他耳朵,说话的口吻近乎得意忘形。我也无心探究,自己的情绪究竟是恶意,还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我停好车,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距离上次跟白渊棠在我家搞得胡天胡地已经过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白渊棠去国外出差,参加一个什么奢侈品时尚秀,而我依旧老老实实地上班,勤勤恳恳当社畜。

“姜衡,”秦珩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低柔,像是生病了,“接到了吗?”

“还没有,”我回答,伸着脖子四处看,“刚放学,小老板还没出来。”

国际学校门口全是各式豪车,不少保姆正含胸哈腰牵着少爷小姐的手往外走。学生们就算穿着统一的制服,也都光鲜亮丽,从配饰等方面彰显出家里非富即贵。我看着人流,百无聊赖地熄火下车,背靠车门点了一支烟。

“又在抽?”秦珩轻轻笑了。

我愣了愣,“没事老板,我没在车里,不会让小老板闻到烟味的。”

秦珩淡淡道:“不是说这个。”

我盯着校门,随便找话题:“老板,你好久没回来了,白渊棠也是。小老板昨天还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们。”

“只有定岚吗,”秦珩说,“你呢?”

我一顿,没应声。

“你不问问我,或者他,什么时候能回去?”

“都可以。”我说。

“都可以?”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我补充,“老板,你玩得开心就行。”

“玩得开心?”他低低地笑出声,“我只有同你们玩的时候最开心。”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个熊孩子的闹声,似乎是个女孩,大声尖叫着,尾音都撕破了,但很快变得模糊,应该是秦珩捂住了手机,离开了声源。

等他再开口,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秦珩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姜衡,”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我莫名感到他相当疲惫,“这几天你抽空来一趟。”

“来一趟?去哪里?”

“疗养院。”

他挂断了电话。

我收了手机,陡然一阵莫名其妙。不过很快我没再管,因为看见了走出校门的秦定岚。

秦定岚被老师牵着手,舔着棒棒糖,模样很乖,跟老师一起站定在门口张望。

我坐进车里,靠边停车熄火,调整了一下儿童座椅。然而就这么十几秒钟的功夫,出来再看那边,人却不见了。

我凝目扫视一周,发觉老师正在往校内走,不见了的是秦定岚。

“……”

——孩子那么小,没进人堆里看不见很正常。但为什么没见到家长,秦定岚的老师敢放手离开?

我一边给秦定岚的老师去电,一边往校门口走。就在这时,校门拐角处一辆汽车发动,驶进了被墙体遮蔽的侧道。刹那间我福至心灵,一个箭步上车,顶着来往的车流人流,朝侧道方向开了出去。

“99k75……”

我默念车牌号,娴熟地贴着一辆豪车擦到它身前,对方司机摇下车窗刚要大骂,认出秦珩这车的车型,又喉咙一滚,默默关窗。

电话接通了,那边的男声道:“姜先生?”

我说:“是。”

“哦,”那边恍然大悟,“你来接定岚?不过我刚把定岚交给他叔叔,可能是沟通问题,你要不打电话问问?”

秦珩孤家寡人一个,除了老婆孩子,三代直旁系内举目无亲,你能交给孩子的哪位连亲爹都不知道的叔叔?

“你刚毕业?”我耐心问。

“呃……是……”

“下次做事注意点,不过我怕你没有下次了。”

我不欲再说,摁断通话,给了一脚油门,见缝插针地驶入侧门车道。

希望绑架犯也是个低调的人,毕竟我真的不想跟他双双上社会新闻。

“草他妈的。”我喃喃地骂了一句。

出乎意料,绑架犯的车竟然并不难追。

一直到上高架桥之前,对方都遵守交规,老老实实,毫不起眼。托我开的这车价格的福,几乎没人敢来挑衅横插,我稳稳当当好几次与对方并排,他都没开窗,窗膜又很黑,别说里头的人,连个鬼影子都透不出来。

我换了首车载音乐,手指敲着方向盘,一路开出车水马龙的市区大道,再攀上悬跨城市的高架盘旋公路。

绑架犯早就发现我紧跟他,却不回应,不主动,不生气。思忖了几秒,我在下一个拐弯插进内道,中油快出,堪堪擦着对方车身,意料之中地听见了对方轮胎急刹的锐响。

我放慢车速,看着“99k75”进入小曲率路段,引擎震天咆哮起来。

我不由得哼笑:“也不是没脾气。”

高架桥打着旋往下延伸。

我换挡加速,开足马力,高性能引擎发出好听的轰鸣。惯性把我牢牢摁在座椅上,一路飞降,栏杆和路灯都掠成了残影。秦珩这辆车是吞金兽级别怪物中的怪物,追上对方绰绰有余,但对方明显经验十足,之前能由我横插一脚也算意外,每当快被追上就微妙移向,拦住去路,顾忌前车里的秦定岚,我不得不耐住性子。

高架桥下是城市的凹陷,也是这个城市第二处城中村区域。

一直跟到出口驶入隧道,在昏暗的灯光中,我才找准机会,一脚油门插并到对方旁边。

两辆车之间缝隙不足一人宽,我伸手掰折后视镜,紧贴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车窗。过了两秒,车窗降下来,主驾的男人偏头看我,他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副驾座椅上,秦定岚歪着头,不知是熟睡还是昏迷。

我见秦定岚身上绑了安全带,收回目光,对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还没拨出去的110:“哥们,报警了。”

周围风噪太大,我不确定他领会了我意思。没等到他说话,我俩双双驶出隧道,刺目的白光晃得我一眯眼。他不再看我,回视前方,加速超了出去。

我点了根烟,控车缀在他后头,半晌嗤地笑了一声。

又过了将近四十分钟,我俩一前一后驶进地下停车场。

我停好车,男人已经站在那里。他仍戴着墨镜,两鬓斑白,面容却介于青年和中年之间,给人的感觉十分奇异。他穿着平常的t恤和休闲裤,甚至踩着双拖鞋,仿佛不是刚拐走别人的小孩,而只是普通地出门买个菜。

我瞥了眼他怀里的秦定岚:“你抱孩子的手势倒是熟练。是拐得多,还是养过自己的?”

“都不是。”他声音又低又冷,轻轻拍着小孩的背,忽然叫出我的名字:“你是姜衡。”

“你认得我?”我扬了扬下巴示意,“为什么带走秦珩的孩子,想要赎金?”

“她不缺钱。”他说。

“啧……”我拍了一把方向盘,烦躁地拧灭烟蒂,“别卖关子了,兄弟。我只是上个班,接了个接送的任务,你绑了老板的孩子,祸到临头的不还是别人?饶了我吧。”

话音未落,他转身扔下一句:“你跟我来。”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刚看清是秦珩的来电,一抬头,男人悄没声息地站在我面前。我的脏话压在舌根下,“你走路没响儿?”

“编个理由。”男人的声音很低,像夜晚蛇爬过草丛的动静,“只要给他一个过得去的理由,他就不会追问。”

我忍不住一哂:“地球不是绕着你的意志转的。”

“编吧。”他摸了摸孩子的后脖颈,把衣领往上拉了拉。

我懒得再争论,按了通话。

“定岚接到了吗?”

秦珩那头依旧嘈杂,我抽了三分注意力去判断,来来往往的脚步声,簌簌的衣料摩擦声,滚轮在地上的滑行声。大概因为秦珩提过疗养院,总让人下意识联想他正身处其中。

“接到了,”我往空荡荡的副驾看了一眼,“在我身边睡着了,老板。”

“嗯,不要让他睡太久。”秦珩沙哑地说,“晚上该闹觉不睡了,对作息不好。”

简短几句,通话结束。

男人露出了自见面以来第一个微笑。

“你在想,”

辨识出他唇角弧度的含义,我颇觉趣味地叼了根烟,衔在齿间朝他一扬。

“‘还是那么好猜’。为什么?”

半小时后,我同对面的女人隔桌相望。

女人穿着浅v领丝绸上衣,高腰黑长裤,披了件酒红西装外套。长直发烈红唇,浓妆叠在脸上,像一张厚厚的假面。她细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同样细长的女士香烟,周围烟雾缭绕,越发看不清被眼妆遮蔽的眼神。

我心中一动,记忆一下子苏醒了。

——这是上次和白渊棠在停车场遇到的女人。白渊棠说她曾经追求过秦珩,是秦珩研究生时期的学妹。

“第几次见面了,大帅哥?”她微妙地笑着,伸出葱白的手指,把烟灰掸在实木桌上的烟灰缸里,“每次见你,给人的感觉都很不同。”

我说:“也就两次。每次见面,给人不同感觉的到底是谁,女士?”

“三次。”

她伸出朱红美甲的手,随意地比了个“三”的手势。她维持着那种奇怪的笑容,手臂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把长头发别到耳后去,轻柔地道:“‘我觉得我俩合眼缘,要不要加个微信?’”

随着她的动作和话语,一道闪电猛地劈过我脑海。

似乎是有过这么一回事。某天上班堵车,女人过来跟我搭讪,那个时候她打扮清纯,面目素净,只化了淡妆,气质更是迥异。我仔仔细细辨出她的五官,笑了:“原来那才是第一次见面。都说化妆是换头术,女士的技艺真是炉火纯青。”

“罗安娅。”

她坐回去,支着头,懒散道,“我叫罗安娅,没结婚,你可以叫我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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