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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越是这样忙忙碌碌,越是显得我无所事事,只能横在沙发里,装模作样地打游戏。
上午十点,老院长领着两位主治医生亲临病房,唐闻秋打发他的下属在楼下等,往我这边看过来时,表情似乎有一瞬间的迟疑,倒像是才发现我的存在。
我嘴里叼着一支没点燃的烟,冲他笑:“好歹伺候了你几天,待遇总要比他们好一点是不是?”
老院长皱着眉头看我,不满道:“你就听着吧,省得回头又跑我办公室问东问西。”
我双手合十,笑着向他求饶。
其实我很无辜,这么多天就找了他两次而已,但不巧其中一次赶上他要出去,我缠得他不耐烦,没想到真还记上仇了。
宣读结果的是院长身后的检验科主任,不知道是不是面对那些仪器久了,人也变得没有表情,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手里的那几张报告。他倒是拎得清状况,没有趁机卖弄学问,说的也都是外行人听得懂的人话。
我听懂当然是没问题,只是因为结果太让人意外,我不得不取过报告自己看,看完心情才真叫五味杂陈。
高兴自然是因为我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而哭笑不得的,却是没料到堂堂唐家大少,锦衣玉食从不在话下,检查出来最大的毛病竟是营养不良。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奇怪,唐闻秋坐在床沿上,掀起眼皮子漫不经心地看我,问:“宁少还有疑问?”
“疑问倒是没有。”
我其实是想严肃点,奈何最近受刺激有点多,脑子管不住嘴巴,好像笑也不由己。
“不过唐闻秋,你说你要是真想给医院做贡献,直接给钱不就得了。”
他抖抖衣服起身,看也不看我:“不用你教。”
“捐款搞研究什么的,大少有的是经验,当然用不着我教。”
几天相伴,最后还是在医院直接分手,或者说是不欢而散。我目送唐闻秋匆匆离开,连句谢谢或者再见的话都没有。
当然,我们之间也确实不需要那些虚头巴脑的客套。
我从医院出来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买了去陈瑞那边的动车票,在火车站等得无聊,头有点热,大概是有些感冒,于是狂灌了一肚子水。
车子下午四点到,程瑞开着他老爹最近送他的新座驾满面春风地来接我。
我坐上副驾驶,夸张地东看西看,然后逗他:“行啊程瑞,玛莎拉蒂都开上了,果然还是富二代的日子比较好过。”
程瑞吹着不成调的口哨,白我一眼:“瞧你酸的,这就怀上了?”
“天天同床共枕,搞不好是。”
程瑞知道我这几天在医院,也知道我伺候的是谁,所以听我这么一说,立马脸都拉长了几分:“打住,你们那些事你们自己消化就好,别恶心我。”
我实在太喜欢看他这副想翻脸却还要强忍着的样子,火上浇油地又道:“你太狭隘了,男人跟男人做起来也挺爽的。”
“滚你妈的!”
很快到了酒窝妹住的医院,程瑞先带我去买了一个超大的果篮,从旁边的花店路过,我想了想又买了一束花,有玫瑰也有别的,掺杂在一起还挺好看。
陈瑞歪靠在旁边啧啧称奇:“宁狗,你说你撩起妹来也是一套套的,怎么就……”
“套套好,预防艾滋,人人有责。”
陈瑞愣了一愣,朝我双手抱拳道:“你他妈赢了。”
找到酒窝妹的病房,她父母不在,只有许竟坐在床边跟她不知道讲什么,两个人正咯咯笑得高兴。
我看着这情形,还有点搞不清状况。不是说可能站不起来么,酒窝妹再怎么开朗,也不至于还能笑成这样。不过看她笑总比看她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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