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母亲面前网络直播双X(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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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洲把溅上体液的脏乱衣物脱下,往客厅看了一眼,母亲仍旧默不作声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膝头,如一具毫无灵魂的木偶,静静地等待指令。

他心中的恶念在此刻冒出头,陈洲忽然拉开卧室大门,不着寸缕、赤身裸体地走过去,站在母亲面前。

女人神情冷淡,视线无意识地停留在他身上。

陈洲在她眼前走了两圈,性器蜷缩在稀疏的毛发里微微摆动:“怎么样,很久没见过这具身体了吧?你讨厌的畸形器官也好好长大了哦。”他把“畸形”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在母亲眼中时,总自觉肮脏畏缩,如今拿回一次主动权,便迫不及待踏到虐待他的人头上。陈洲苍白纤细的脸扬起,浮现一种病态的、慷慨激昂的热烈:“你不知道吧,你的儿子可是把学校里最受欢迎的女生给上了,最受欢迎的!”

“用你孕育的器官,没想到吧!她可没对我多出来的玩意儿提出异议。”陈洲混乱摇晃的视线扫过母亲,突然停住,嘿然阴笑道,“就在你屁股底下的沙发上,我们也做了好几次,我肏得她射出来了。”

然而母亲还是一动不动,无知无觉,眉心微皱,这在陈洲眼里成了蔑视自己的表现,他一步迈过去,扯着母亲的衣领,唾沫几乎激动地喷出来:“你摆这个表情干什么?不相信我?瞧不起我?我就知道,你恶心我,恨不得我消失在世界上。”他一边快速踱步,一边恶狠狠地咒骂自己的母亲,“你抛弃我还不是去找男人去了?你有什么本事挣钱,身上的衣服恐怕也是张开腿给男的肏来的吧?”

语速越来越快,母亲木然地看着他,陈洲愤怒极了。毫无征兆地,他背对着母亲弯下腰,将被堵住的小屄与屁眼展示给对方,红肿的穴肉还粘黏着一丝白色的浊液:“看到没有,这里和这里都肏过了,你还能说什么?”

他直起身来,语带骄傲地指指自己的腹部:“里面都是我从她身上榨出来的精液哦,她可喜欢被我的两个穴肏了,鸡巴根本离不开我。”

说着他把两个穴里的塞子取了出来,道具摩擦过敏感点让他呻吟了一声,脸颊微红,失去阻碍的精液从体内沿着腿根往下滴落。

陈洲炫耀似的扒开,让母亲看到他穴里涌出的液体:“怎么样,连子宫都捅到了,你男人的鸡巴能肏得这么深吗?”

好像有什么不对,不应该是?这个疑问在陈洲脑中转瞬即逝,他满心满眼都是向母亲证明自己的“正常”,被催眠过的思绪完全绕开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把自己装得鼓囊囊的书包打开,里面有他让林遥给自己买的多种道具,毕竟放假在家的时候吃不到林遥的肉棒,她当然要想办法补偿他。陈洲打开包装,在母亲对面挑挑拣拣,顺便命令对方拖来一个软垫,方便他坐在客厅的地上。

之后,在母亲空无一物的视线里,他抱着双腿,掰开红通通的阴唇,将一只黑色的按摩棒一点点推进自己的阴道里。

“嘶嗯”或许是多了母亲作为观众,陈洲感到更加兴奋,立刻握着底部抽插起来,“看、看见了吗,呃小屄又被撑满了,呜啊,当、当时我就是这么肏林遥的。”

母亲的眼神长久地停在他身上,仿佛被他下半身的淫状吸引了,陈洲面色酡红如微醺:“这就是你生出来的浪屄,怎么样,高中就能吃下大鸡巴,比你强多了,啊叫你不要我,现在后悔嗯了吧!”

他又打开一个吸吮器,按在自己阴蒂上,加热后的头部牢牢吸在神经发达的花核,陈洲的腹部急速地抽搐起来:“啊骚豆子一吸就要去了,不行了,连小屄也跟着喷水,操!啊要肏着假鸡巴高潮了!”

地上的瘦弱少年尖叫几声,从女穴里抽出湿淋淋的棒子,只见那口小屄收缩几下,旋即从内喷出一股水流,混杂着没排出的浓稠白精,射到瓷砖、茶几,乃至母亲缺乏生动的脸上。

没合拢的后穴也流了精,陈洲喘息着爬起来,食指抹下母亲脸上的一缕精液,捻了捻。对方从头到尾不为所动,好像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露着女穴自慰一样。他嘴角愤恨地抬起,冷冷地笑了一声。

母亲在陈洲的指令下离开了公寓,并且交出了钥匙,也就是说以后若没有他的允许,她不可能再踏进房门一步。解决了生活费,还不用再见讨厌的人,陈洲心里无比轻松,愈发觉得催眠真是一个好东西。

周日他躺在床上玩手机,林遥给他发消息,点开对话框,发现是一个直播软件的安装包。陈洲不解其意:“发这个干什么?”

那头的林遥也摸不清头脑的样子:“不是你让我帮你找的app吗?你说想直播。”

陈洲觉得很困惑,仔细回想了一下,一些似是而非的记忆浮现出来,他觉得自己确实跟林遥说过要直播的事情,因为两个人不能总呆在一起,如果想要加强对林遥的催眠控制,那就要利用视频。至于为什么不给林遥打视频电话而是直播,则是想给对方展现他自己在网络上多么受欢迎,顺便挣一些零花钱。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都是林遥催眠他时使用的理由,但现在他已经毫无障碍地把它们当成了自己行动时的逻辑。

于是不再犹豫,陈洲点击下载了这个软件。这是一个会员制的直播app,林遥已经提前帮他注册,支付了费用,点开便能看见首页各种热辣淫秽的视频标题和主播房间。他转到个人页面,没开启的直播房间漆黑一片,既然是直播,那么为了吸引更多的观众,自然越惹眼球越好。

陈洲思索了一下,打下房间名字:高中生在线自慰。之所以不用“双性人”这个词语,是因为他心底还很讨厌这类称呼。

他架好手机位置,脱下外裤内衣,只剩下一件薄t恤,盯着那个“直播开启”按钮,给林遥发过去链接,犹豫了一会儿。当林遥问他什么时间直播时,才终于按下去。

黑洞洞的镜头对准他的下半身,找出来纤长惨白的身体,陈洲一开始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想捂着自己多余的阴茎。

过了几分钟,有几个观众进了房间,看到他半跪在床上:“我去,是男的啊,我还以为是高中小妹妹过来直播,溜了溜了。”

前面的器官实在是太碍眼了,陈洲看到自己的阴茎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觉得非常羞耻,想起林遥提供的办法。他忍着恶心,咬牙撸了撸自己的肉棒,让它赶快勃起,拿起一旁细长的塑料棒,往上倒入大量润滑液,对着马眼缓缓推进去。

尿道法地亲吻她,下半身不断凑近林遥,仿佛要把身体深处不得纾解的欲望传递过来似的。

她摸到对方短裤底部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打湿了,里面的内裤更是惨不忍睹,陈洲打开腿让她摸得更方便,含含混混地在她耳边念叨:“林遥,去我家吧,我家没有别人,暑假里你能嗯每天都肏我,想肏多久肏多久。”

林遥眼瞧着这个沉默寡言的同班同学已经被训成了无法离开鸡巴的淫荡模样,心里偷笑:“去你家?这对你来说倒是挺不错的,但我也不能随便住进来啊。”

陈洲觉得有戏,心情越发迫切,这次放假他有许多天没跟林遥做爱,空虚的身体瘙痒难耐,愈发想念在学校时每天都被浓精灌满的日子。他一边帮林遥脱下自己的衣服,在试衣间开始了今天的第二炮,仰着脖子感受形状熟悉的肉棒再次插入,一边不忘记说服对方:“哦,啊又进来了,林遥,你觉得怎么样啊,我可以、承担你每天的饭钱,你就哈、怎么一上来就肏那里,嗯你就跟你爸妈撒个谎嘛。”

这估计是陈洲自以为能开出的最高价码,虽然这点条件在林遥看来完全不值一提,爸妈,她已经很久没听别人提到这个词了。林遥沉吟,握着阴茎的根部缓慢顶撞,看到两片在摩擦中变得鲜红的小阴唇被翻入翻出,像开至极盛后凋零的花瓣,拢着中心搅弄风浪的白玉柱。

“前面的胶布都湿掉了。”陈洲不敢靠在门板上,怕动静太大引来外人注意,只把两只手贴在上面固定颤抖的身体,眼尾绯红,半侧着脸轻声抱怨。

林遥往t恤底下一探,那粘在外阴上的胶带因为阴茎和阴道流淌的液体被浸透,即将失去粘性,摇摇欲坠地悬在皮肤上。

“还不是你前后喷的水太多了。”林遥说着,当机立断撕下了胶布,没等陈洲反应过来,那被缩在体内憋了一整天的小肉棒就又弹了出来。不像以往顾虑陈洲的反应,林遥直接握住了那根青涩的小东西,在肏穴的同时替他抚慰起来。

陈洲最耻辱的地方被外人触碰,淫猥地摆弄,他脸上青红交加。如果在别的地方,他会直接破口大骂甚至动手,但现在他们两人被关在逼仄的试衣间里,要害处还被捅着,他听着过道里人来人往的动静,挣扎了好几下也没让林遥放手,反而穴眼还被越钻越深,当下竟无措地哭了出来:“你不要碰那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要是再碰我就再也不会找你上床了。”

灵活的指尖调戏着龟头,马眼和它的主人一样流着眼泪:“你很讨厌这里吗?”

陈洲心里焦急如焚,而生理上的快感不增反减,他破罐子破摔:“这里是多余的东西,是畸形的,没有男的长这个东西,我不想要它”

“可是我不觉得难看啊。”以往只在做爱时才有所沟通的林遥出乎意料地温和。

“真的吗?”陈洲不敢置信,眼里还蓄着泪,下意识地怔怔看她。

“嗯,何况你也能感觉到这里很舒服不是吗?”林遥动作不停,就着这个姿势与陈洲舌吻,掌心攥着青涩的小肉棒,花穴被用力肏了几下就喷发了,前端积攒的精液射出高高的一股,溅在试衣间的门板和镜子上。

陈洲哆嗦着,还没从前端被撸射的心理震撼中反应过来,泪珠子还挂在下巴尖上,神情已然从惊慌转为隐秘的愉悦。林遥刚要退出来,他却下意识挪着屁股想要更多,假发低垂,双颊微红,他轻哼着说:“再、再多肏肏我”

商场里某层卫生间的隔间,门紧闭着。得益于近年来对个人隐私的注重,隔间门板做得很长,外人即使蹲在地上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形。马桶上叠着两个人影,正是林遥与陈洲,试衣间毕竟不能待太久,她们出来之后,给陈洲的裙子付了款,便转战隐私性更好的卫生间了。

陈洲原本的短袖短裤上都是体液,没法穿出去,他身上套着的正是林遥为他挑选的那条碎花短裙,底下自然是真空的,脏污的内裤塞到了他的小包里。他背对林遥坐着,短裙被撩起来,扭着屁股吃下去对方高高竖起的鸡巴。

他比林遥高一些,细长的腿贴着身后人温热的腿根,足尖稍稍用力抵着瓷砖,仿佛这样就可以抵消掉穴内的黏腻滞涩,没被捆绑的小肉棒一甩一甩的。陈洲依旧不习惯抚慰这里,手指绕过了阴囊,揉着湿滑的阴蒂。

林遥在他自己起落的时候,双手穿过裙底,挑逗着红肿的乳头,跳蛋的电量耗尽被取了下来,只有两粒可怜兮兮的小葡萄挺着。手指仔细地夹捏捻挑,骑着肉棒的陈洲不时停下来抖一下,在锲而不舍的把玩之下,胸前也成为了他的敏感地带。

“今天高潮了几次?”林遥揽着他的腰身,看着白瘦的臀瓣分开,容纳进粗硕的性器。

“嗯啊五次,小屄三次,屁股一次,还有肉棒一次”陈洲调动盆地的肌肉,吸吮在女穴里的肉棒。自从林遥表现出对他多余器官的宽容之后,他原本只将对方当作炮友关系的观点有所改变,尽管他觉得林遥还在被自己催眠,但他仍旧对她产生了一丝不明不白的依赖。

林遥架起他的双腿,浅浅地在屄口肏弄,他很喜欢被反复撑开的滋味,但在一整天的高潮之后,这不断涌来的触感让薄薄的屄口发热,却并非他预先设想的那样。陈洲禁不住用脚趾蹭着林遥:“别,好奇怪”

“堵得慌吗?”林遥在快速插穴的时候语气有点急促。

“嗯难受,好像要、喷了,但又不对,哈、嗯”陈洲的手指惶然地攥着身后人的手臂,连阴蒂也不敢多碰。

一声尖促的叫声响起,又被捂住,林遥的柱头顶在屄口上方,把花蒂都肏得突出来。她把着陈洲的双脚,看见一串稀薄的黄色液体从腿心射出来,并不是肉棒,而是从女穴的尿道口。

“洲洲,终于会用小屄尿尿了呢。”林遥的语气轻飘,带着狎昵,用伪装时的女性称呼喊他。陈洲的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啜泣声,在持续的插干下把剩余的尿液也排了出来。

在陈洲锲而不舍的邀请之下,林遥暑假时长住他家中,两人就此过上白日宣淫晚间放纵的生活。陈洲每天清晨被鸡巴肏醒,晚上含着肉棒入睡,两个小穴里每天都被灌满浓稠的白精,被性欲浇透的身体越发淫荡妖娆。除了在家中各处随时随地做爱,林遥还会带陈洲到小区楼下“散步”。往往让他扮女装,真空穿着长裙,裙下各个敏感点都固定着遥控跳蛋,借着夜晚的掩护,在人来人往的行道上被玩到高潮。有时见陈洲水流得太多,甚至就在角落里直接肏干,这对于有轻微暴露癖好的陈洲来说刺激过头,潮喷的次数更加频繁。

在二人沉溺于性事中不分昼夜时,暑假悄然接近尾声,陈洲这才慌张地想起补暑假作业。他问熟悉的同学要来答案,翻开两个月没有动的作业本拼命誊写,以求不被老师责罚。

然而林遥不肯轻易放过他,在陈洲于书桌前奋笔疾书时,她翘着腿坐在他身后,吃着雪糕,无聊地看他背影。廉价的贴身棉质背心勾勒出窄瘦的腰身,少年时代的营养不良使陈洲一直保持着干瘪纤长的体型,随着肩膀的移动,蝴蝶骨突兀地立起,仿佛能刺破那层薄薄的皮肤。再往下,短裤包裹的臀瓣抵在凳子上,或许是这几月吃了太多鸡巴,被精液喂养得多了几分圆润,小屁股偶尔扭动几下,若有经验的老手定能看出来这个高中生是已然被肏熟了的荡货。

吃下最后一口雪糕,林遥把木棍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起身走过去,贴在陈洲背后,一只手攥住了勾人瞩目的臀肉。对方的注意力还在作业上,但被调教过的下半身已经不自觉地向林遥靠过去。她抓住攒了一点肉的屁股揉了两把,然后揽着细腰,让陈洲从凳子上稍微抬起身体,褪下他布料很少的短裤,露出里面红润潮热的小穴。为了方便两人一触即燃的性欲,陈洲在家里很少穿内裤。

直到林遥分开了湿润的女穴,一举肏了进去,下身被填满的异样感受才让陈洲回过神来。他对林遥的抚摸玩弄已经过于熟悉,乃至根本没有察觉不对,紧接着甬道被顶了几下,敏感的小屄再度被唤醒,陈洲禁不住轻声呻吟,无奈地握住笔:“你啊我在写作业。”

“你写你的,我肏我的。”林遥漫不经心地说,她亲了一下陈洲的侧颈,冰凉的嘴唇让他颤抖了一下。

做早饭时就在厨房做过一次,后来又在沙发上骑乘,上一轮高潮留下的酸麻还没彻底消散,软烂的穴口轻而易举就被捅到底部,溅出水花。短裤半褪到膝盖,陈洲撑在书桌上,左手用力扶住桌脚,右手艰难地在摇晃中给答题框填上字母。

不见天日的雪白腰腹因为过低的体脂率而绷出不明显的腹肌,林遥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着,勾勒出肌肉的轮廓线条,感受到随着每一次深入而轻微鼓起的小腹,下体的性器愈发火热膨胀。撞到陈洲的宫口,烫得他一哆嗦:“好热呃啊”

林遥一巴掌扇在光裸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苍白的皮肤立刻印出浅红色的手印:“不许叫,好好补作业。”

陈洲哽咽一声,疼痛的刺激让他把小屄缩得更紧,字迹有些变形,但不敢停下来,明天就是报道的日子了,不补完作业肯定要被班主任找麻烦。

可是越想尽快补上作业,注意力偏偏越是集中在体内行风作乱的凶器上。林遥笔直硕大的肉刃破开层层蠕动的软肉,与阴道深处交织缠绵在一起,掀起一波又一波爆裂的快感,宫口被捣得又痛又爽,蔓延开奇怪的麻痒,仿佛渴望被更用力地碰撞一样。屄口娇嫩柔软的穴肉也被撑开填满,每次抽插都按摩到快感集中的位置,黏膜吸附着鸡巴不想让它离开。陈洲清淡的五官蒙上恍惚的痴迷,嘴唇咬得发红,艳情从皮肉内里一寸寸透出来。

“啪”“啪”“啪”,巴掌再度毫不留情地落下,把臀尖打得红肿,强迫陈洲将视线放回眼前的习题上,他压抑着出声的欲望,只能夹着屄,勉强写下歪歪扭扭的选项。

丝丝缕缕的淫水从交合处流到大腿,林遥双手握着陈洲的腰,一下比一下凶猛地往后方送,如同把他当作飞机杯使用。龟头敲在体内最柔软的凹陷处,全身上下的欲望被统领掌控,陈洲哀哀叫着:“宫口被肏到了,啊小屄、小屄变成鸡巴套子了,啊啊啊!!”

林遥流露出讥讽的笑容,掌下的惩戒的力道丝毫不减。然而陈洲脑中只剩下肉棒,全然不顾剩余的作业,高声呻吟呼喊着,扭动着腰肢,每一次都吞到根部,承载不了的快感从穴里的小孔喷出来,水流打湿了两人的衣物。

“骚货,真想在全班同学面前把你肏成精壶。”林遥抽出性器,涨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打在前后两穴相接的皮肤上,意识模糊的陈洲颤抖着,还在撅着屁股迎接肉棒。

在书桌前呆了数小时,作业却没有写多少,最后陈洲只好让林遥坐在凳子上,而他则坐在林遥身上,掰开同样没有合上的屁穴,一寸寸吃下去鸡巴,总算能够誊写答案。

林遥把头抵在陈洲的肩颈,一边浅浅肏弄肛口的前列腺,一边玩弄他被肉棒插得软烂滑腻的女穴。被大鸡巴反复奸淫变得微微外翻的媚肉还带着一丝白色的浊液,像是淫靡的蚌肉,随着后穴绵延的快感吐出一滴滴蜜水。

肉洞之上的阴蒂不再像当初那样有点难找,而是明显地翘出阴唇之外,像一枚肿大的花核。因为被手指和道具玩了太多次,二次发育变大,即使在没有兴奋的情况下也保持着突起的状态,稍微拨弄一下,登时引得阴道和肠穴渗出更多淫水。

被马眼棒塞过多次,还被缩入体内的小肉棒基本被废弃,除了被肏穴时因为快感勃起分泌前列腺液,很少能够射出精液了。林遥揉搓着晃动的卵蛋,在她一个暑假的催眠调教之下,陈洲对自己的阴茎排斥的情绪降低了许多,在做爱时也接受把撸屌当作助兴的刺激工具。

“哈、哈,好深,屁股要被捅穿了”肛门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陈洲终于写完最后一道习题的同时,屁眼被射入大量精子。

第二天便是报道日,陈洲背着书包去参加返校考试,坐到考场上时还在回味清晨在床上被林遥的大鸡巴贯穿的滋味,心里祈祷老师不要发现作业本上沾染的水痕是什么液体。

很快考试铃声响起,试卷发了下来,返校考试的习题多半取自暑假作业上,主要目的是让学生收心学习,并不做考核用。但由于陈洲两月来基本没有学习过,匆忙抄写的作业也根本记不住答案,只能一题一题重新演算。好在题目比较基础,他回忆起之前的知识也还能应付。

数小时前刚被插过的小穴还残余着部分精水,屄口收缩着浮起空虚的感受,陈洲埋下泛红的脸颊,大腿并紧,试图屏蔽不合时宜的欲望。林遥的性器粗长,完全与她的外表不成比例,每一下都能楔进宫口,陈洲想着,又在渴望用上下的小嘴吃进肉棒。

在分神间,清晨被林遥顶到的阴道深处居然开始隐隐作痛,或许是力度太大次数过多,宫口酸痛不堪。但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疼痛愈演愈烈,渐渐变为陈洲不可忍受的剧痛,陈洲捂着小腹,脸色苍白冷汗涔涔。监考老师发现状况不对,询问几句之后,让他结束考试回家休息。

陈洲只得提前离校,但目前的状况完全无法支撑他走回家,他也没有家长或朋友接送。痛感让他眼前发黑,权衡之下,他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付费自习室,只要缴少许的押金便能申请单独的自习间,精疲力竭的陈洲虚脱地倒在小沙发上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如匕首搅动的尖锐痛感才缓缓减轻,陈洲觉得有了一点力气,支起身子给自己倒热水,这是自习间的门被敲响,林遥走了进来。

陈洲在过来的时候给林遥发了消息,但当时林遥也在考试,他并不指望对方能收到,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过来了?”

林遥坐在他旁边:“我提前交卷了。”

陈洲愣住,一股从未体会过的情绪击中他,让他变得有些温顺柔软,当林遥靠近并解开他的衣服时,陈洲也没有抗拒。

“你怎么了?”林遥问道。

疼痛让他的声音虚弱低沉,听起来像在哼哼:“我的肚子疼,都怪你今天早上干得太深了。”

“以前次次肏到子宫口也没见你难受。”林遥挑起一边眉毛,显然不相信,手掌贴到他平坦的小腹摸了摸,“让我看看。”

可打着身体检查名号的抚摸不知不觉变了意味,林遥拧着陈洲的乳尖,在他禁不住缩起身体的时候,手指又逡巡到下体。

“不行,我难受”陈洲发现了对方的意图,抗拒地蜷着上半身,躲闪中指控林遥,“你他妈是精虫上脑吗?我都说了肏得太多会肚子疼了。”

林遥从他的后方伸进去,沿着屁股摸到小屄:“你看,还说不要,已经流了我一手水了。”

于是陈洲一脸不情愿地坐到林遥身上,赤裸修长的双腿张开,紧窒的小穴里已经存着许多精水和淫液,不费力气吞下整根肉棒。

林遥托着陈洲的屁股,让他在自己怀里调整姿势找到舒服的位置:“没关系,大鸡巴按摩一下肚子就不会痛了。”

陈洲原本布满冷汗的脸上染上一片红晕,仰着脖子适应着阴道被撑开,翻了个白眼:“呃嘶你他妈、胡扯!”

小腹撕裂般的生疼减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升腾的快感,陈洲两腿跪坐着,任由底下尺寸惊人的性器迅猛地向上顶开花穴,没入根部,若不是被林遥牢牢撑着,他就要瘫倒在地。在病痛折磨下本就体力不支,这下更是任由恶劣的女生肆意玩弄。

清晨射进去的精液在肉棒的挤压中从内里翻出,从交媾的缝隙里淌出,黏在二人的皮肤上。不知何时,陈洲的上衣也被脱了,林遥的脑袋正对前胸,便叼起一个乳尖,放在嘴中吸吮舔咬。变大一圈的乳头很快变成诱人的深红色,林遥啧啧有声地品尝着这枚任人采撷的小樱桃。

肢体交缠中,陈洲感到自己就快要攀上巅峰,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但在此时,林遥忽然停下动作,他一下停在云端不上不下:“啊快点动”

对方却提起他的腰,就着两人尚在连接的姿势转了个圈,花心被抵住狠狠研磨,陈洲没忍住直接用女穴高潮了。而林遥并没有泄身,他也习惯了在高潮时被继续肏干,只将穴里的硬物讨好的嗦紧,自顾自爱抚着身体的敏感带。

他看不到林遥的动作,在被肏得情迷意乱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在拆包装,还没来得及询问,便被同时按住肉棒和阴蒂,快速激烈地按揉。

“啊!不要!不要不能一起弄”陈洲弹动着,两处的小穴里的骚肉都开始抽搐,没有鸡巴喂养的屁穴也开始自动张合,被洞开拉长的阴唇蒙上一层晶莹透亮的水光。

亵玩间,已经平息的小腹又隐隐疼痛起来,可陈洲已经顾不上,用女穴急切地迎合身下肉棒,让凶悍的性器反复破开自己的阴道。

小腿到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脚趾用力地蜷缩,陈洲感知着饱涨的快意,下身失禁般潮吹出股股水流。而鸡巴仍在顶着花心,不一会儿,透明的液体带上微黄,自从通了女穴的尿道后,被肏狠了的他就会漏出尿液。

林遥从后方拿出一个白色的塑料棒,用鸡巴继续挤出陈洲体内仅存的尿液,然后对准尿道口让细流浇在棒体前端。过了一会儿,她把呈现出两道杠的测试区展示给他:“恭喜你,怀孕了。”

在暑假期间频繁地无套中出,再加上陈洲拥有子宫这个事实,让林遥一直怀疑对方其实能够怀孕,于是早就购买了验孕棒。在对方终于表露出身体不适之后,立刻派上了用场,只是不知道这颗坚强的卵子究竟是在何时着床在子宫里,经历了如此高强度的性爱后居然没有流产。

陈洲在高潮,被催眠的他并未意识到这条新闻会怎样左右自己之后的命运。林遥把验孕棒塞进他满是黏腻淫液的雌穴里,一连两天,都让他夹带着妊娠的消息去上学,隐晦地通知所有师生他被奸淫到大肚的讯息。

陈洲最近过得不太好。大概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日常吃得上顿不接下顿,他的胃生了毛病。意外得到催眠教程之后,他顺利从母亲那里拿到了稳定充足的生活费,但也因此花钱大手大脚起来,餐餐离不开大鱼大肉。

这样暴食的危害在数月后终于显现,陈洲开始不规律地呕吐,每天清晨起床都感到胸中烦闷恶心,闻到油腥味更是大吐特吐。他去了附近药房拿了些胃药,不敢再吃荤腥,但呕吐的症状并不见好。严重的时候,他嗅到教室里同学带来的食物都吐得昏天黑地,班主任见他确实病得厉害,破天荒地好说话,给他批了几次病假。但不知为何,陈洲相当抵触去医院,他将这种恐惧归咎为自己特殊的身体结构,谁知道医生会怎么看他?断断续续休息了两个月,身体的不适才渐渐减轻。

在此期间,陈洲充分地使唤林遥,让她帮自己带作业、买药,帮他打车回家,甚至放学来家里照顾自己,都不在话下。病得昏昏沉沉之际,他无比庆幸此刻还有一个人守在身边,转念间记起这完全是催眠的功劳,心情又低落下去。陈洲身体不爽利,情绪起伏也格外大,他伸头看看坐在他家书桌前写作业的林遥,不知为何落了一滴眼泪,慌忙背过身去擦了。

“林遥。”他抬声喊人。

林遥搁下笔,从善如流地躺到陈洲身边,揽住他的腰身,问:“怎么了?”

陈洲有点困地半眯着眼,生病带来的另一个症状是嗜睡,他模糊地嘟哝:“要是你还会来看我吗?”

林遥没有回应陈洲突如其来的情绪,她不动声色地用手掌测量身边人的腰腹。因为过瘦,穿着衣服完全看不出他的异状,只有掀开那层布料,贴着肚皮仔细抚摸,才会发现腹部不正常的鼓起。

她掂了掂终于显怀的小肚子,长指向上逡巡。贫瘠的胸部在孕激素的刺激和长期把玩之下发育了一点,相比之前脂肪稀薄到肋骨突出的模样,现在的胸部拢在掌心可以形成两个小包。不过比起乳房,乳头的发育更加明显,两粒小豆涨大了一圈,赤裸相对时,一眼便可认出那是被亵玩出来的淫荡形状。

陈洲忽然打了她手一下:“别碰。”最近胸乳也闷痛不已,让他烦扰。

林遥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他,陈洲放任自己平静地靠在她怀里,沉浸在催眠给他带来的幻觉中,规划毕业后的种种事项,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和身后这位罪魁祸首的心思一无所知。

正在思索还能利用催眠为自己捞到什么好处时,下体终于濡湿得让陈洲无法忽视,他用脚跟往后轻轻踢了林遥一下:“你试卷写完了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有些急切地催她:“快点,肏我。”

林遥一只手把陈洲的棉质睡裤扒了下来,勒在胯上的内裤一片潮湿。陈洲挣扎着坐起,靠在床头,对着她把下半身脱了个精光。自从林遥让他对自己畸形身体的抵触稍微缓解之后,他在床事上也越来越直接,不再掩饰对性的渴求。

优等生支着身体,有条不紊地观赏着对方冲着自己大大分开腿根,露出被肏熟的两口穴,尺寸不大的阴茎直愣愣地贴在有了弧度的肚皮上。林遥看着陈洲插了两下自己的肠穴,带出来一丝晶亮的黏液,他轻喘了一声:“进来。”

好像自生病以来,陈洲在性交上的癖好也被病痛改变了,他格外喜欢林遥肏弄自己的肠道,甚至命令林遥每次都不许进前穴,顶多允许她用手指插插。

林遥从善如流地拉高陈洲的屁股,半褪下裤子,用他翕张的肛口抚慰自己半勃的性器。卡在濡红的入口轻轻推入半个头,再抽出来,在两口穴来回滑动,得不到满足的急切使得陈洲臀缝都在发抖,流出更多淫水,试图迎上那根性器。

“快点”眼看着吊起的空虚要变成恼恨,林遥挺起腰,深深地分开紧闭的肉道,抵着前列腺狠狠碾过肉壁,推进最深处。陈洲盘在她背后的双腿蜷缩起来,被妊娠反应折磨得苍白的脸化作情欲潮红,身前翘着的阴茎直接流了精。

他完全浸没在快感中,感受到肉棒充分按摩着直肠每一处敏感点,并不知道在正常认知里,自己已成了一头被感官统治的淫兽,还被肏得大了肚子。林遥节奏均匀地干开痉挛的直肠,架着陈洲发抖的大腿的同时,将他被肏射的精液涂在因为前后摆动变得明显的孕肚上。

她摸了一把陈洲滴水的屄穴,柔软湿润的肉瓣热切地贴上来,在她掌心抽搐。林遥知道,陈洲如今被插入都会高潮得敏感,并不全因催眠和高频的性爱,还因为她整整两个月没有干进他的阴道,前穴已经饥渴到了极限。虽然在陈洲的认知里,要将一切归因于他性爱癖好改变,但实际上每次被顶前列腺,前面的屄穴都会一边徒劳地张合,一边涌出大量水液。

尽管林遥对陈洲的兴趣只在身体,她对他肚子里的这个受精卵没有任何感情,但她更懂得如何稳妥地作恶以避免后患。在这个年纪怀孕,又是第一胎,孕期并不能让她停下对陈洲的调教改造,也不想闹出人命,所以陈洲的屄穴得到了开苞以来前所未有的休息。代价就是陈洲在无意识中身体空虚得发疯,看起来每天都在做爱,但很久没有到达彻底的高潮,快感的匮乏使他情绪越发不稳。

在绵长的余韵里,林遥没有停下对那口紧致后穴的奸弄。富有弹性的肛口被撑到极限,牢牢地箍住根部,肉壁哆嗦着推开这根搅出超载快意的棒子,下一秒又难耐地缠上来吸吮裹弄。

陈洲习惯了在高潮里被继续肏弄,当下也只是腿根抽动,过一会儿又放松下来,敞着穴口任她插得汁水飞溅。

林遥面上仍是那副懂事无辜的好学生脸,嘴角一抿浮出两个酒窝,镇定得丝毫不像把同班同学干到怀孕的样子。她将两根手指捅进被忽略了许久的小屄里,陈洲呻吟两声,把她夹得更紧。

她感受着手指周围的热度,怀孕之后对方的阴道温度高了一些,像热融融的奶油,有着不合时宜的奇特。林遥熟练地指奸着班级里这位毫不起眼的同学,在他渐高的叫声中,闲聊似地发问:“陈洲,你想要孩子吗?”

陈洲涣散的视线过了一会儿才聚起,他在浪涌一样的欲念中勉强浮起一颗脑袋,语不成句地回答:“什、什么你要和我生孩子?”他惊恐地挣扎两下,“我还要上学,我可没钱养孩子。”

林遥按住他扑腾的双腿,精准地撞击浅处的前列腺,再度回到欲海的陈洲连本能的惊惧也被打散。她抚摸陈洲冒出微汗的腰腹,低声嗤笑:“怎么办呢?你已经有了呢。”

不是没考虑过现在就解除对他的催眠,但她还没有厌烦这具身体。陈洲本就对自己多出的器官抱着极大的排斥,再发现自己畸形的子宫揣上了崽子,恐怕会彻底崩溃。如果自己偷偷摸摸去堕胎,或者做出更加过激的事情,打乱了她的计划,就不好玩了。

林遥射进直肠深处,陈洲弓起脊背接下精水,肠液从二人相连的缝隙中挤出,空旷的前穴也随之喷出一股水流。在每日变着花样的开发里,原本不用于性事的肠道也学会了潮吹。

陈洲挺着小肚子射在空气里,面上犹带一份不满足。因为催眠的口令,让陈洲无法产生请求林遥进入自己阴道的想法,但内心已经十分矛盾,明明想要极了,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提起用前面做爱的意愿,甚至这个念头都让他感到痛苦。

林遥从他体内撤出来,看着上下一齐流水的两口穴,摸摸他昏昏欲睡的脸,语带轻快地说:“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了。”

待到陈洲身体恢复到可以正常上课的时候,已经临近期中考试。尽管陈洲在病中又是呕吐嗜睡,又要不停歇地张开腿挨肏,委实没什么学习的空闲,是以对考试没什么期待。但林遥好歹是好学生的做派,每日作业完成之后才会跟他上床,陈洲不知什么想法,看优等生堕落成吊车尾本该让他感到畅快,但最终并没干预对方学习。只是有时忍得受不住了,陈洲就爬过去骑在林遥腿上,把她那根肉棒撸硬,自己坐上去动起来。在此期间林遥仍不为所动地写着试卷,哪怕陈洲忍不住高潮了,又叫又射,也没打断她的思绪。

距离考试前一周的时候,林遥更是暂停了两人做爱。倒不是因为纵欲影响了她学习,而是近期陈洲的淫水不小心溅到作业上的次数有些多。为了避免老师看出端倪,她只好调动口令让欲求不满的陈洲消停一阵。高强度的性爱毫无预兆地中断,又处在孕期,陈洲的身体不出意外地显现戒断反应。前后两口穴在空旷中徒劳地嚅动翕张,只将湿漉漉的内裤底部吸得更深,时刻洞开一个小口,渴求着被插入狠狠肏干,但林遥总不过来。上课的时候他看着林遥笔直的背影,渴求像毒液一样自胸口灼烧,回忆起在家里那张破床上被她肏得全身发抖,便难耐地夹紧双腿。陈洲咬碎唇齿中翻涌的咒骂,暗自摩擦阴唇中探出的阴蒂头,小小地去了一回。同桌看到他脸色忽然绯红,双眼失神,直直看向前方,张开薄薄的嘴唇呼吸,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解释的古怪感。他小声问对方:“陈洲,你没事吧,又发烧了?”

陈洲回过神来,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把半张脸埋进手臂,闷声说:“没事。”

苦苦挨到期中考当天,换考场前林遥忽然找到陈洲,他有些高兴地以为林遥想跟他来场考前炮,但对方只是往他久未有人光顾的女屄里塞了一颗跳蛋。她把遥控器放进陈洲的校服外套口袋,按了按他发胀的小腹:“考试无聊就自己玩一会儿,出考场就肏你。”

陈洲被按得呻吟一声,小屄“咕”地吐出一股水,他接收到林遥的暗示,当下更迫不及待,期望时间即刻跳到夜晚。

由于排名不同,林陈二人分在不同楼层的不同教室,一整天都难以碰面,连借着林遥背影自慰都难以实现。陈洲有些沮丧地想着,夹紧了体内的小玩意,慢慢走到自己的考场。他被分在最后一排的靠窗位置,监考老师最难巡视到的角落,恐怕林遥早就拿到座位表,因此给他准备了这个东西。

考场内的学生大多知道自己的水平,没指望通过突击提升排名,唯有陈洲站在教室外尽力多记几个知识点,考试铃响起方才磨磨蹭蹭往座位走。坐下的时候,陈洲感到卡在阴道口的跳蛋被缓缓往内推了一些,前穴终于吃到东西的触感平息了部分躁动,他等待着试卷发下来。

没有赶上课程进度的后果就是整篇考卷只能写完一半,陈洲早有心理准备。不同以往,越焦虑成绩越下滑,状态越差。自从掌握了催眠技巧之后,陈洲感到人生向他展开了不同的轨道,他不必只靠学习才能过上想要的生活,又跟林遥建立了密切的联系,他从未对生活如此有信心过。

但过于悠闲会让监考老师起疑,陈洲装模作样考完了两场试。到了下午,老师松懈下来,他穴里夹着的那个硅胶玩具,刺激得阴道分泌出更多液体,若不是端坐在座位上,肯定会滑出来,陈洲终于忍不住将手伸进外套口袋。

抵在入口处的跳蛋“嗡”地震起来,穴口微微发麻,阴蒂伸进内壁的部分也被按摩到,陈洲匆匆弯下脖颈,不让自己的哼声被别人听到。尽管比起林遥的性器,这枚跳蛋太小也太轻,但对于许久未被抚弄的屄穴而言,也称得上慰藉。陈洲趴在桌上被跳蛋肏得脊背颤栗,茫茫然地想:为什么之前不让林遥肏我的屄呢?

监考老师的脚步声靠近,陈洲装模作样地拿着笔打草稿。跳蛋静音做得不错,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内传来的震感被肉体和衣物牢牢裹住,他的阴道抽搐着吸吮这枚玩具,不让它被人发觉。老师放轻脚步从他身侧走过,无从得知,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位寡言苍白、毫无存在感的学生,正被肏得流了一内裤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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