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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裸臂,已经环住他的腰。

黑暗里,他也不回头,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挑高了帅气的眉头:“贺太太,现在好象是16号凌晨了吧?”每个月的1号和15号,是贺太太规定的纳公粮日。

这件事,都怪他点子背,三年前的某日,他和贺太太因为争公司内政,而剑拔弩张下,两人以某一个业务为赌约,输了,她继续退出公司管理层,如若赢了,他不仅成为她的下属,还有每月两次的“活刑”。

那次,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望,毕竟,这女人在家从事主妇工作都近两三年,早就生疏了业务圈,哪知道,他千算万算,就是低估了贺太太的毅力、能量与社交能力。

他才发出抗议声,领口已经被揪扯,黑影一晃,纤长十指已经贴在他颊侧。

“我记得,协议里好象提过,如遇人为因素,‘工期’顺延。”她也学他,挑高眉。

有这条吗?这女人!!!

他又恼又气,干脆一把环过了她,粗暴的吻(上)她的纤脖。

压倒。

早死早投胎。

心头很怒,心头很恨,让他施与的力度,少了一惯对女性的温存。

她的身上早就一丝不挂,而他要脱起来也很方便,直接白色的浴袍往地上一甩,加重了双臂的力道,将她压得更深。

明明刚才还在嚣张跋扈的女人,此时,双眸紧闭,眼神紧张到迷离。

早上的时候,她还在办公室里,将他付出很多心血的广告策划案丢在他桌上,给出四字评语:华而不实。

华而不实?嘿嘿,华而不实?他(妈)的,这分明就是刻意打压!

现在,他就让她见识一下,到底谁华而不实了!

一把翻过她,抬高她的双腿,托起她的臀,让她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趴跪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凶猛、刚强地入侵她体内。

他风流,床第之间,向来对女伴温柔、体贴,只有她,让他几近失去冷静。

她冷抽了一声,疼痛让她颤了一下肩头,但她只是倔强地继续背对着他,握紧拳头,忍住呼痛。

这样的表情,不多不少,刚好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贺太太好象只有在他身下,才会特别乖顺,不再张牙舞爪。

一念及,下腹的火热,在她体内燃烧得更猛烈了,粗鲁纵情、疯狂纠缠。

这种疯狂纠缠让(快)感又猛又烈,令彼此的脑海一阵晕眩。

激情方歇,两个人都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他翻身平躺,平息着呼吸。

她也一样。

一会儿,她坐起,顺手拿起他扔在地上的浴袍套上:“我回房了。”她如果不在身边,瑞瑞半夜惊醒,会哭闹不已。

他没什么力气地挥挥手。

结婚到现在,他们都是分房,起初的头一年,因为心知肚明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她怀着身孕生怕被他暗算,于是对于他提出不同床的要求,点头就痛快答应。

有了瑞瑞以后,她对这个给予她地位与荣耀的“人质”自然珍视万分,寸步不离,丝毫不怠慢,所以让他也乐得清闲。

这也是他之所以,现在还会回家的原因。

手握在门把上,她没有回头,轻轻浅浅道,“饿得话,去吃点粥,别空着肚子睡觉。”

闻言,他唇讽扬,“请问,这是贺太太给的嫖资吗?”这又是哪一条管制?

哪知道,她也不恼,“你要这么想,我也不反对。”她淡淡回答。

说完,她头也不回,挺着腰杆,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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